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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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揉着肩膀,一手握着牌,目光扫过对面三人脸色,红蝎律覃还上着瘾,认真的想着怎么搬回一局,倒是凌少曦已恍过神来,盯着未泯手中的纸笔一阵愣神,这把结束之后,突而明白了什么,起身行礼——
“风堂主,坐!”我淡淡一笑,先抢过了发言权,一个凌厉眼神强迫他俯身坐下。
“领主,属下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没办……所以……”
“也罢,玩了这么久,也该干点别的轻、松、一下了……水陌!”
“领主——”水陌上前一步,将一叠折叠文书递与我手。
见我手中文书,三位堂主突而面色尴尬,各个提心吊胆,牌瘾褪下了一大半。
“风堂主,您旗下的倾心客栈因为闹鬼被停业整顿……玩了一上午了这才想起来有事没办?”
“这……属下已经查出闹鬼事情始末,即刻派人将其扭送到官府查办——”
“错!光靠官府查办就能恢复客栈生意么……回去把这件事始末都给我写清楚了,晚上之前呈给我!”
“是!属下听令。”凌少曦今天算栽大了,再也摆不出平易近人的温雅面容。
“律覃,你那个金字大钱庄入不敷出啦?入不敷出还想替人担风险承资?那个姓李的再守信也不能贷钱给他!回去给我好好想想为什么,然后写在纸上,晚饭之前呈上来!”
“是……”律覃讪讪的抬起眼帘,接过我递给他的公文。
“还有,红蝎!”沉下眼帘,口气却平白的温和了一些,道,“平安酒楼搞装修准了,舒心酒楼店庆也准了,但是如意酒楼收购殷家酒楼的事情……你就不担心兼并了这么一号名牌老店吃不消么,一口吃不成胖子,你旗下连锁店再多得收敛一些,你也把利弊都写下来跟影堂主风堂主一齐呈给我。”
“是!”
“各位堂主稍坐片刻……未泯,把账单给我看看——”接过未泯递上来的宣纸,目光刻意的忽略对面三人的奇特表情,只是在嘴角上挂起一抹天真烂漫的笑,道,“各位堂主,零头青商也不要了,这样算下来你们也每人欠我三千两哦。”
堂主级别的月俸是一月三百两,不过你们不是有外快么,既然手底下有那么产业,虽说是属于幻镜城的,但经营的利润应该也不少赚吧!
三位堂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都成了哑巴,吃尽了黄连,有苦说不出,倒还是律覃最爽快,片刻之后,便红着面颊道,“等属下点齐了银子……就立刻给领主送来。”
哈哈,开钱庄的就是不一样,我家要是开银行我也一样这么大方!
“不——必——”
我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拉着长长尾音的字,然后轻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红老板、凌老板、律老板!你们玩不过青商也不要紧,不过……你们总知道这京都里有谁能给你们讨回银子吧!”
面前三人听后一怔,却又突然【炫】恍【书】然【网】,齐齐俯身行礼道,“领主的意思,属下已明白了。”
“好!那明日午时,我在如意酒楼宴请各位……以及各位的‘救兵’,麻烦红老板好好的准备一下,不过提前声明——明天的饭费——”
“饭费自理……哪能真让领主请客呢?”凌少曦亲切的接过话柄,不过又一次踩中地雷。
“呵呵……那风堂主就自理吧,青商打算让城主公费报销……”
面带笑容,又一次一脚踩在凌少曦的俊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他不顺眼,总想涮他一涮!不过,哼!莫任情,我可是用自己的小钱在给你拉赞助呢,这次总算可以算成公事了吧!
“未泯,去我房里拿三副扑克牌来,然后送三位堂主回府!”
水色的纱帐摇曳,兰芷的香气浸润了整个厅房,迷漫着一阵清幽之气。莫任情披着长长的大氅坐在皮毛椅子上,手中还捧着精致的虎面黄铜手炉。刚刚入春,这天气本来清爽适宜,穿单衣正好,可进了静亭轩见着莫任情的装束却让人觉得极热了。而我也因着这一身火焰一样的红,竟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冒着细小的汗滴。
莫任情执起文书,刚刚翻开看了一眼,秀惬的面颊便觉一懔,蓦的抬起头来看我道,“青商……咳咳……这……是你写的字?”
看着莫任情想笑又强忍着的表情,我不禁怒火中烧!不是你说要把理由写上面的嘛,我就听话写上了啊,你反倒还要找理由批判我的字丑?
“青商,想法不错,除了……你的字——有些……”莫任情沉眉凝思了片刻,似乎竭力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许久才慢慢的道,“不是丑……只是……很不一样……很特别……”莫任情低下头,嘴角却不住的上扬,压低了的夜色瞳仁中蔓延出几分柔和的情愫。
我却撇过头不理他,就为了写那几个毛笔字,我泼了未泯水陌紫儿一身的墨……可他却还要笑我字丑?不过……不错?嘻嘻,那可是经我启迪之后三位堂主绞尽脑汁想出来的东西,我也不过是借用了来,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方式才既省时又省力——纯粹的高效产物!
静静的看着我脸上的得意表情,莫任情单薄没有血色的嘴唇慢慢弯成从未有过的优雅弧度,梦一般飘渺的轻柔的扫过我的心头。
——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笑,没有一丝一毫的吝惜,似乎只是出自真心的……
却似乎……
又是转瞬即逝的笑容,因为下一刻他便携起指间的淡青色手帕掩住了嘴角,也掩住了那道掺杂着隐匿忧伤的笑,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长久而沉闷的咳。
我沉下眉,静静的看着他,猛然之间发觉……面前的人于我来说,确确实实只是一个陌生的影,虽然他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我的生活,却又刻意的以一种飘渺不定的姿态呈现……呵……在心底里苦笑一声,却又不得不承认……
我对他一无所知……
我见到的他,只是一个疾病缠身的青年男子,虽掌控着众人的命运,也时而霸气非常,可他多半时间却都是在平平淡淡中度过的——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案台之后,批改一本本的公文城务,那些多的可以摞成山的东西……我很好奇,生命于他来说,到底是什么……是一种乐趣,还是负担?可他毕竟在拼了命的活着,即使可以感知到他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流失,却也同样可以感受到他对于活下去的坚定……
江湖、天下……还有那个她……
到底,为了什么而活?
还有……那句他一次又一次脱口而出的话……
杀了我。
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里,而我的嘴角也已不知不觉得滑过一道落寞的笑,却又蓦的意识到——
或许。死,于他,才是一种真正的解脱。
“青商……”
莫任情寂寥的声猛地敲击我的耳膜,我一下子抬起头,迎上他一直默默不语深沉望着我的眸。
“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薄薄的唇瓣翘起,吐出一语。
“一些私事……跟城主无关。”咬紧了牙,扭过头不看他。
“是么……”听不出他的语气,似乎并不是询问,而只是随口的应答。
而随后,就是一阵沉默,那长久走过的时间宛若一个世纪那么长。
莫任情最先抬起头来,沉静的眸中沉淀了几分道不出的情愫,许久才开口道,“青商,我不过扣你四月的俸,你便抢人家十个月的薪金……咳咳,来……把你今天玩的‘扑克牌’拿来我看……”
扑克?
呵……我轻笑,然后甩掉那些不断盘旋在脑海里的奇怪念头,早知道律覃那个大嘴巴什么事都告诉他,低低嘟囔着,然后慢慢的从衣摆内侧的兜兜里套出一副扑克伸手递给莫任情。
“这个么……”莫任情一张一张把玩着手中的纸牌,突而抿嘴一笑道,“青商可愿教我?兴许……也能输你几把……你也就不会怪我小气了!”
兴许……输我?
我的嘴巴张得铜锣那么大,然后蓦的拉长了脸道,“想罢城主是惦记着青商兜里的那几张小票票哪!”
哼!没门没门!那钱还没到手,你就想给我骗过去?哼,虽说大姐我打了那么多年的牌,被你这种菜鸟秒掉的几率只有万分之几,不过……还是小心为妙!
一改往日风格,然后笑嘻嘻的倾身,讨好的凑到莫任情身畔——
“城主……青商就教你一种两人玩的纸牌游戏……不带钱的!城主可听好了……这游戏的名字就叫做‘抽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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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再吼一遍,明没更新咯,亲不要骂又惜哈~~!
[穿越:第七章 剥开迷雾(1)]
穿回了女装,还是烈焰一般的大红,我低头/炫/书/网/整理衣领,将雪白的胸寸寸遮掩住,然后才将满头青丝随手一绾,扎成一个倭墮髻垂在脑后。
铜镜中的女子凝脂的肌、柳眉、凤眼、翘挺的鼻,还有勾起的薄薄丹唇,周身都流转着傲人的神采,似一颦一笑都能慑人心魂。
对着镜中的女子浅笑,连带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
哼,今这一场戏,我都要以一个女人身份,耍弄的这个世界的男人们团团转。
“公子!”随着一声娇呼,轻掩着的房门便被轻轻的推开。
没有回头,瞥一眼铜镜映出的娇柔身影,唇瓣不自觉的泛起一笑,“紫儿,什么事?”
林紫儿前脚才迈过门槛,整个人便怔在原地,一双杏眼紧紧的盯着我,许久才惊诧的道,“公子……公子这是干什么?”
“紫儿觉得我好看吗?”我却轻盈步近林紫儿身侧,低下头,故作认真的问她。
“呃……嗯。”林紫儿点头,却不敢抬眸看我。
小指勾起她下巴,在她耳畔轻吹了一口气,道,“你喜欢哪个呀?男的我,还是女的我?”
“啊?公子,自然……自然是……”林紫儿垂着头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
唔,竟然窘迫的连句话都说不上来了,真是好没趣呀!随即便沉了眉,从她身旁走过,跨过门槛,推开门的一瞬,林紫儿突然拉住我的衣袖,轻声道,“紫儿还是喜欢……公子穿男装……”
回眸细细看她,清秀的眉眼,微红的脸颊,不禁冷下脸,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喜欢我?”
“呃……嗯!”林紫儿虽垂着眼帘,却又定定的点了下头,纤细的手指执拗的执着我的衣角不放。
我转身,抬手重重的捏起她因为消瘦而略显得娇俏的下巴,林紫儿不知所措的站着,却因为吃痛,贝齿咬紧了下唇,终于抬起眼帘,迎上了我审视的目光。
“林紫儿,”我的嘴角扯出一抹{炫残{书酷{网 的笑,张嘴说出来的话也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愫——
“不许喜欢我,听见没有?”
不等她回过神来,我便转身离开,可身后却听见她低低的喃喃,“公子……可是已经晚了……紫儿已经喜欢上公子了……只求可以留在公子身边照顾公子一辈子……”
笨蛋……笨蛋!
我咬紧了牙,狠狠的挤出几个字,“我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听懂了吗!”然后猛地推开门,却发现未泯律覃怔怔的站在门口,见了我,两人的脸上都有一抹难掩的尴尬之色。
呼!终于收到恶果了!这个林紫儿……竟然……竟然说喜欢我?可目前……又不能告诉她我是女人这个事实……她!到底是什么人?
第一次见她,她表面柔弱内心刚强,的确让我喜欢,可我拦腰抱她之时却在她身上嗅到了媚药金合欢的芬芳气息,因为我不是男人所以不会被媚药诱惑……试问,如果不是用作勾引,她在周身涂抹这种有助床第之欢的东西做什么?可她却又因为我的轻薄而倔强的寻死觅活,似乎……又现出了几分真性情!
如果她的温婉贤良都是装的,那……她又怎不会发现我的女子身份?每日留在我身边,她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发现!又或许……是因为早已发现了,才故作这种姿态换取我信任?我心下懔然,却又突觉全身一寒,看来今后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了!
再不回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这棋局愈显迷乱。
“领主,属下已将软轿备好了,那如意酒楼不近……”律覃束起的长发在风中飞扬,淡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话带着丝丝暖意。
“嗯,那就走吧……”
我的目光越过他,直接看向未泯,那个臭小孩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靠在长廊的柱子上,低着头沉闷的盯着自己的脚尖,满头的黑发如瀑布一般垂下,盖住了他两侧瘦削柔美的脸颊,微垂下的眼眸黑白分明又清澈如水,就在我细细的盯着他看的时候,他的脸颊蓦的浮起一片红晕,窘迫的扭头,目光却有躲闪。
呵,看来我今这一身真可谓明艳照人了!
“领主……”走在我身后的律覃皱眉道,“领主,今领主宴请的三人都是有名的赌坊老板,现京都的赌方基本上就是这三家平分秋色……这三个人不简单……”
“哦?”
“律覃指的不仅是牌技,还有身后的财势——先说牌技,昨夜律覃将扑克牌的玩法教给了张先张老板,他见到便显得兴趣盎然,才不过玩了三局,便胸有成竹说今日便将领主赢我的银子给讨回来……再说财势……他们三人身后似有皇家人支持——”
“把他们三人的底细都尽数查清楚了再告诉我,至于牌技——”我回眸嫣然一笑,道,“律覃,我昨日赢得很不尽兴……压钱压得也很不爽……”
“领主……”律覃突然倾身从怀中掏出一叠银色纸币道,“这是十万两的银票,请领主过目——”
吓?不是吧!我紧紧盯着律覃呈上来的白花花银票,有一瞬傻了眼,然后用了三秒钟调整自己的神情——
“律覃,既然你这么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哈!”说罢,一手接过那叠银票猛塞入衣袖内侧的兜兜里面,顿时整个袖子就变得鼓鼓囊囊的了。
呼呼!十万两?得来全不费功夫!
“领主,这是城主命属下‘借’给领主的……城主还说……领主肯定有本事三倍偿还……”律覃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说时甚至不敢抬头看我的脸!
莫任情,我终于找到恨你的理由了!昨夜平白无故让我当了几次王八不说,今又跟我做生意?你也太精明了吧!
气呼呼的向前走,却又一个不留意发现了未泯微微弯起的嘴角,挂着一抹荡人心悬的笑——
“未泯!跟我同坐——”心情不好,就要想办法补偿自己……哼,趁他有伤不能反抗,这次可要狠吃他几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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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泯一怔,低头,红透了半边面颊。街口人头攒动,热闹非常。
前面就是如意酒楼,红通通的灯笼挂了满串,远远的就能看见一片红光,很是耀眼。
未泯早就逃到了轿外,冷着脸颊走在软轿一旁。
回想之前回荡缠绵的吻戏镜头,已然心头荡漾,呵,不用怀疑,那绝对是我霸王硬上弓的杰作——直到把未泯娇俏的嘴巴吃的有几分肿胀了,才肯罢休。
停了轿,未泯亲为我拉开轿帘,律覃、红蝎、凌少曦已在酒楼门口迎我,看三人穿着打扮面目神情,已宛然成了酒楼客栈钱庄老板,尤其是律覃,换了装束之后,一身锦缎长袍披在身上盖住了生就的几分英气,白白添得几分儒雅的富贵气!
“曼老板请进——”红蝎一步跨过,低头在我耳畔道,“领主务必小心,那三人老奸巨猾,恐不好对付。”
“嗯……麻烦红老板领我上厢房吧!”唇边敛起一笑,心下已勾勒出那三人样子,无非肥头大耳,大腹便便,头顶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奸诈两个发光字,百米之外依然清晰可见。
未泯打扮成小厮模样跟我身后,俊俏的眉眼即使只是上个二楼也要惹人注目一番,整个酒楼内阁陈设古雅,环境清幽,木制的阶梯踏在脚下咚咚作响,可见是上好的木材制成,从楼梯上向下看,整个一楼竟毫无虚坐,生意极其红火。
二楼,又分为东西南北四个厢阁,自东开始分称为如春阁、似夏阁、若秋阁、宛冬阁,而每个厢阁又分设四个雅间,而红蝎正领着我们走进如春阁的“沐春风”雅间。
经过精雕细刻的折扇门进入屋内的时候,竟真感觉一股暖风从中流出,轻轻抚过身侧,让人全身舒畅,这“沐春风”三个字真是贴切的很。瞥一眼屋内三人,其中一个竟是年过七旬的老者,锦缎的袍子,锦缎的鞋面,白发白须,眉目温雅慈祥,而另外两个都是中年人,一个是一身的灰色衣褂,另一个是一身的黑长袍,倒是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料子,两人还摆出一副十足精明的样子,见我们进来,三人急忙起身相迎。
“张老板、王老板、赵老板,请容红蝎给你们介绍……这位就是曼青商曼老板!”红蝎面带微笑,将我让出,然后微微侧身站在门边。
听的此话,三人均将我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脸上有诧异有疑惑也有探究,又似乎觉得有失礼节,便又像书生一般作了揖,儒雅老者先道,“红老板客气了,张先久闻曼老板大名,律老板昨夜还提到曼老板的玉器店多么红火,从没想曼老板竟是个女子!”
此话一出,我对老头的好印象便彻底的烟消云散!哼,见你慈眉善目的,又一大把年纪了,还以为你多少会见多识广一些,竟要隐隐的骂我是女流之辈?看来是我高看了你!只不过……玉器店?我侧目瞥一眼律覃,却不经意发现身后三人都面色尴尬似有难言之隐。
“张老板,青商尚自年幼,不知深浅,今后还要请您多多指点了!”
“曼老板客气了,年轻人嘛,总是把持不住会犯些错误的……”老头听了我话,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极其满意的坐下了。
我表面上虽给他面子,心底里却狠狠的蔑视了他一番,老头,等你把家产输个净光的时候,就不用这么神气了!
随后是灰衣的中年人开口了,这人倒是小心谨慎的很,其实也很正常,老头已经神气十足的把自己摆在老大的位子上了,他怎么说也算是小辈,很显然不敢造次。
“曼老板,在下王文,经管城南那一小片的店面,听红老板说您还开着多家的丝绸店,今老爷子一说才知道,您竟还经营玉器,真是不简单哪!”
“哦?看来老爷子和王兄还不知道,凌老板告诉我,曼老板还开着几家粮铺,经管江南五寨的粮路!哦……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