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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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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我不由得蹙眉,不知道这泣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再抬眸瞥一眼冥夜,却发现他整个后背都因为紧张的压迫感而绷紧了。
  那黑斗篷的人颤抖的开口,道,“教主……夜君……是……是奚圣女命属下暗中跟随夜君……”
  我心一惊,却并不是因为没有料到他是这前逃跑报信的那人,而是因为他刚刚所说话完完全全针对我那句离间的话而来的!我本想利用月君对冥夜的不信任,让他对月君也有所怀疑,可却没想到……这么做反而是为别人推了波助了澜!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越过跪地颤抖的教徒,直接越向泣月那张妩媚的脸——
  此时那人说的话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了,关键是冥夜原本就对泣月的话深信不疑,再出了这件事情,那他即使已对泣月的所怀疑,也被泣月推到引奚的头上却了!
  我怒火中烧,却只能怪自己太过莽撞,而此时,泣月却玩味的望了过来,那双碧色双眸中若有若无的挂着淡淡的嘲讽。可冥夜对这一切根本毫无察觉,听了那教徒的话,他便蹙起了眉,咬牙狠道,“她让你跟着我干什么?”
  “奚圣女说有什么事都要回去禀报……尤其是,夜君与……与……幻镜城领主说的话都要牢牢的记住……”
  冥夜一挥手,狠狠扼住那人咽喉,可泣月却轻轻拂袖,修长纤细的手指爱抚似的划过冥夜棱角分明的脸颊,带着娇纵的口气,开口道,“夜,何必为了他弄脏了自己的手”
  冥夜听了,蓦的松手,然后狠狠一甩,便将那男子甩落,跌下山崖,可这时泣月却冷笑着吐出两个字,“想死?”
  这话音刚落,山石之间便闪出数道黑白的光影;都瞬得俯冲下山崖,只片刻,便将那负罪落崖男子挟制带上山石,而那数道黑白的人影也随即隐遁。
  “教主……属下只求一死……”那人已被山间的锋利石子割破了面颊,此时正跪在地上低声下气的求着。
  可压制他的人却冷冷的道,“冒犯了夜君,你还想死?教主,此人怎么处置?”
  泣月却不答,轻轻的抚摸着冥夜的长发,宠溺的道,“夜,你说他该怎么处置呢?”
  冥夜却只是轻轻 吐出了一口气,低低的道,“爹爹,是孩儿错了,伤了您派来保护孩儿的属下,还请爹爹责罚,不过——”说到这里,冥夜猛抽了一口气,才咬牙一字一顿的道,“请爹爹放她走!”
  那声音中带着坚定,却又掺杂着微微的颤抖,但对冥夜来说,这样的请求,也已绝无仅有了。
  “她?”泣月的眼波流转,口气中带着玩味,慵懒的道,“夜是在为奚丫头求情?”
  冥夜却蓦的一怔,狠狠的扣紧了我的手腕,低吼道,“爹爹,孩儿只是忍不下,必须先把这个女人解决掉……”
  可泣月却笑了,轻道,“夜还是放不下她?”
  冥夜却咬牙,一字一顿的道,“不是放不下,而是想起了爹爹常说的话——”
  “哦?”泣月挑眉,问道,“什么话?”
  “宁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
  “那带她走不是更好?莫任情活不过三个月,而那时候,她就是你的了。而且只是你的。”
  冥夜却摇头,“我失去的,也要让他尝到。”
  “说的不错,夜。”泣月的手指轻划过冥夜 耳廓突然邪妄的道,“死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幸福……而活着,才可以让他更加痛苦——”说到这里,泣月却笑了,“不过,我还是要带她回莲宫去。”
  “呃——”还来不及说什么,冥夜蓦的睁大了双眸却又慢慢的闭上了,浓密的睫毛也慢慢的垂下来,擦过泣月纤细透明的指头,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上了一层淡淡的黑影。他就这样像一个孩子一般,卷缩在泣月的怀里,可他被在身后的右手却还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腕。
  “乖孩子。”泣月的嘴角弯成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却带着点点的嘲讽。随后他便慵懒的退开一步,将长长的衣袖从冥夜的怀里抽出来,可又因为看到宽大袖口上的褶皱而蓦的蹙起了眉,抖了抖衣裾上沾染的尘土。
  冥夜失去了依靠的身体,就这样猛地向下倒去,我急忙上前,将他扶稳,然后一把揽入怀里,不知泣月刚刚对他下了什么法,让他的全身都软绵绵的仿佛一个襁褓中的孩子。
  “他会有一个美梦。”泣月没有抬眸,却又“看”穿了我心中所想,轻笑的道,“很多人都想从我手中要一个美梦,可我却从不轻易的给他们,只有夜是例外——”
  “给他编造记忆,还让他管你叫父亲!你就不觉得这么做很可耻么?”
  “我赐予他第二次生命,还让他像现在一样无忧无虑的活着——被万人敬仰、被世人畏惧!呵……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让我成为一个伟大的父亲么?”
  我却握紧了手指,咬牙道,“你这种人根本就不知道父亲是什么!你也不配做父亲!”
  可泣月却漫不经心的绾起了耳侧的长发,挑眉道,“你很有趣,难怪他忘了自己的姓名,也忘不掉要找你。”
  我却再也控制不住,嘶吼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也没有什么,不过是给他讲了一个有趣的小故事。”说到这里,泣月碧色的眸中闪过一抹狡黠,他随手拉了拉宽大的领口,邪妄的道,“还有什么问题?你想问的应该不止这些吧?比如幻镜城城主莫任情,比如你忠诚的属下律覃,再比如……那个种植罂粟草的孟清?”
  什……么?我的头不禁嗡嗡的直响,他最后提到的人是……孟先生?难道孟先生也是莲华教的人?!
  显然是得到了想要的效果,泣月长长的袖口实然卷过来,微微的托起我的下巴,略带着心疼的口吻,宠溺的道,“红色更适合你……你知道么?这世间,只有烧尽三界的红莲之火才能配得上你。”
  我却从那卷起的长袖上闻到了一股难掩的血腥气味,一侧脸便躲开了那只纤细修长的手,挑衅的道,“教主一身嗜血红衣可以,你容忍的了旁人烧尽你的颜色么?”
  “呵……”泣月收回了那只白皙却隐隐沾满了血色的手,唇边扬起一抹扉縻的笑,“你跟了我,就可以穿红衣,什么样的红衣都可以穿。”
  跟?还是“从”?我哑然失笑,瞥着泣月的目光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嘲讽,“教主儿女众多,想罢妻妾也成群,不缺青商一个吧!”
  泣月却笑的更加妩媚,“我只要你三个月。”
  我却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松开了环抱着冥夜的手,站起身来,饶有兴趣的道,“教主要我做什么?用我打击莫任情?呵……我以为教主这次狠下血本布下连环计,就已经是志在必得了!”
  泣月却扯起了嘴角,抬手捏住我的下巴,轻笑道,“三个月,如果你做的好,我就放你回来,救莫任情一命,如果做的不好,那他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却只能冷笑,“能得教主如此器重,青商实在惶恐!”
  “你不用惶恐。”
  碧色的眸子洞察秋毫,暗暗拂开我想要攀上你肩头的手,然后扯开了我的手,将不知何物放在了我的掌中。
  我的手指收拢,握紧,那枚硬物在我掌心硌出了一个深刻的半圆,可我却没有看它,反而将它握的更紧,直到几乎要把它镶嵌入掌中了,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泣月的邪妄,“三个月,我给你最好的材料,最好的煅将,而你,就要给我制出来足够让我颠覆整个世界的火器……”说到这里,泣月桃花一样的魅人的双眼中竟泛出了片片血色红光,他笑着垂下眸子,低低的喃喃道,“因为我要把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毁掉。”
  因为不断渗出汗水,我掌中的硬物就这样不期然的没落,砸在苍白的山石上面,然后跳跃着,落入山崖。我却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看向身下半俯着身体沉睡的男子,整颗心都纷乱无比——
  泣月在我手中的,是一枚小小的弹壳,而它,也是冥夜最钟爱的K…230枪膛里,唯一装的下的细小子弹。
  第三章 物极必反(4)困兽
  血红的衣衫在风中飘摇,面前的男子只一挥手便可遮挡住半边天际。而他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那双碧色的眸子却不断的闪烁着难以掩饰的邪妄。
  我却扬起了下巴,直视着那双美得不可方物的眸子,慢慢的扯起了嘴角,吐出四个冷冰冰的字眼,“我做不到。”
  美眸中的笑意蓦的隐匿,只留下清泽一片的晦暗,邪妄的道,“没有用的人,我可以马上送他们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我却依旧冷笑,“这里也没有人能做的到。”
  修长纤细的指头一根一根握起,泣月 的眼角却又荡漾起一抹不以为意,他从袖口里取出一张灰白一片的宣纸,唇齿间挂着一抹扉縻的笑,“你不是铸剑师么?而这刺,你就画的很好。”
  瞥一眼那张略有些发黄的纸,那上面便是我那夜因为喝醉了而随手画出的三棱刺草图,未泯曾说过那夜里我一直拉着莫任情的手,那这草图……我挑眉,然后随手将它丢在一边,反问道,“律覃告诉你我是铸剑师?”
  薄薄的唇瓣轻扯,绽出几分妩媚,“你不承认?”
  面对如此狂妄自大的男人,我不承认也不行!可是——我倒是真想学会制造枪支弹药!不过很遗憾,我只会用,只会拆装,虽然也因为熟悉而对每一个零件了如指掌,可要我画出精密的图纸再用这种年代里的简陋的设备指挥人锻造……呵,用脚趾头想也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看来,泣月也不过是知道了这枪支火药的厉害,却并没有分别出它们与冷兵器的区别,竟然以为只要是铸剑师,就可以锻造出如此精密的武器来?!
  可我却恼怒的挑了挑眉,装出一副被看破了的样子,冷冷的道,“泣月教主说笑了!如果我会造,又为何不帮莫任情造呢?”
  泣月魅人的眸子中散着淡淡的光华,他扯起嘴角,慵懒的道,“我也很想知道。”而这话刚说完,他又玩味似的笑了,“原本我也并不知道夜要找的人——是你。”
  那笑容虽妩媚,却又散发着扉縻的味道,与他身上猩红的颜色一衬,竟显得出奇的相得益彰!
  我却冷笑,一字一顿的道,“既然教主这么说,那就是已经明白青商的意思了?”
  泣月狡猾的一笑,却只吐出了两个字,“明白。”
  我怎么不懂?!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就是另一回事了!可我却又不能发作,只能握紧了手指,将绯色的衣袖攥成一团,冷哼道,“没有冥夜,我锻不出火器!”随后,我又直视着他的眸子,一字一顿的道,“泣月教主,你可听好了,我要的是冥夜——不是冥焱夜!”
  泣月的眸色蓦的一冷,布满涟漪的碧湖便立即冰封成两湾寒潭。压迫感也骤然增加,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一寸一寸的冷凝在了一起,可泣月唇角的笑却依然飘柔而妩媚,他慢慢的开口,轻甩的长袖拂过冥夜散落的长发,那声音低沉却又带着难以平复的忧伤——
  “那这个人就不会存在了——而我所给予他的一切,也都将不复存在。
  冥夜的睡颜平静而温和,完全没了他醒来之后的暴虐专横,那张俊美又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真的同泣月所说的那样,他此时正身处一个美好的梦境。可,即使困顿,即使不忍,我也没法不将这一切颠覆,因为我想要的依然是我的殷冥夜,而不是这个……虽然强大却又无时无刻不被人操纵着的冥焱夜!
  将揉皱了的衣角一点一点扯平,嘴角上却挂起一抹若无其事的笑,呵……这身衣服还要记得还给箫荷。我慢慢的背过脸去,云淡风轻的道,“如果没有冥夜帮忙,那我就没有办法帮教主铸造足以毁灭整个世界的火器,所以泣月教主,你自己看着办吧。”
  没有尖利的话语,也没有恼怒的面容,我的平淡却已让面前的男人变得阴沉不堪。就这样,猩红的衣袖蓦的回转,白皙透明的脸膛也近在眼前,泣月纤细修长的五指却捧起我的下巴,贴近他俯视着我的如花美眸——
  “你真是个很特别的女人,特别的,让我想要毁了你。”
  碧色的眸子流转着水样的光华,泣月整个脸颊都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他就这样看着我,大掌一挥,击碎了他妩媚柔美的形象,粗暴的扯住我齐肩的丈人发,狠狠的揉卷在手掌里,几乎被咬碎了的嘴角散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如果你不是莫任情的女人,那我或许会考虑把你圈养在身边,至少每日的生活,不会变得太过无趣。”
  我却狠狠的咬牙,瞪着那双妖异的双眸,一字一顿的吼道,“我不是莫任情的女人!”
  泣月却笑了,蓦的松开了拽着我碎发的手,嘲讽 的道,“你说的不错,他连一个女人,也要不了。”
  按住被他拉扯的几乎有些发麻了的头皮,我却已冷下了眉目,平心静气的道,“你为什么那么恨莫任情?还为他下牵心?”
  泣月却不回答,只垂眸/炫/书/网/整理着自已身上松垮的长衫,略有洁癖的弹下每一寸灰尘,展开每一处褶皱,过了广许久,他才扬起那双轻蔑一切的眸子,邪妄的道,“我从来都是只问问题,不回答问题。”过了半晌,他双瞥了眼地上的冥夜,扉糜的笑道,“你如愿了——因为地上的这个人,很快就会消失掉。”
  怔了两秒,才蓦的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知道,泣月这么说是意味着冥夜就要回到我的身边了,可当我垂眸看着地上的冥焱夜的时候,心里却多了几份说不出的绞痛。可这时候,却听到一个女声惶恐不安的嘶吼,“不,月君!您不能——”
  话音未落,引奚便已从空中飘落,双脚不安的榻上山石,随后卑微的匍匐在泣月的脚边,扬起那张原本娇媚的脸,声泪俱下的道,“夜君他做了什么,月君要如此处罚他?”
  见此,我不由得眯起了眉,扬起的嘴角则慢慢的扯出一抹冷笑,怎么引奚,你不甘心?可引奚却完全不理会我冷冷投向她的目光,恳求的声音愈加的低下与无力,仿佛……对,仿佛这一切并不是在演戏,而完全是出自真心,可,想到这里,我又不由得在心中嘲讽,引奚,你这样的人,也有真心?
  扯起唇瓣,却先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泣月慵懒的抬手,爱抚着引奚的头,宠溺的道,“奚丫头有多久没回过莲宫了?”
  引奚一怔,虽然没料到泣月会问这个,可她的脸上却蓦的闪过了一抹不容作假的喜色,随即她便低下头,垂眸恭顺的答道,“十年,月君……自从茹毁容之后……月君就再没让我们踏入莲宫。”
  嘴角藏着妩媚,纤细的指头只轻轻一挑,便拔下了引奚发间的长簪,一头的黑发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垂落在女子雪白透明的耳畔,两双碧色的眸子对望,却都暗藏着心机,可泣月却轻轻笑了,随手挽起引奚一缕长发,宠溺的道,“奚丫头随我回去莲宫吧,好么”?
  这样宠溺的口气,好似一个父亲在安抚任性离家的女儿,让人很难想象出当初赶两人下山时候的那张,狠绝{炫残{书酷{网 的脸。可引奚也好似从未记得一般,娇俏的嘴角没落出一抹浅浅的笑,带着从未有过的乖顺,引奚微微的低下了头,妩媚唤道,“谢谢月君大人——”
  那个“人”字拖得好长,粉嫩的娇唇还微微张着,引奚的美眸却已慢慢的闭上,用了同样的技法,我知道引奚也要像冥夜一样入睡了,可不知道她是否会睡得安静没有彷徨?而泣月又给了她一个怎么样的梦?
  泣月的脸上双显出那一抹难改的慵懒,可他还未退后,轻抚在引奚长发间的手便开始微微的颤抖了起来。阴霾与邪妄在那一刻覆盖了那张柔美的脸,可还不等他发作,引奚早已扬起了下巴,成功的抽身而退。那一刻,她的嘴角上挂着一抹冷冷的嘲讽,而与泣月相似的那双碧色眸子里,暗涛汹涌,恨意弥漫。
  泣月却望着那只不受控制不断颤抖的手,妩媚的笑了,“奚丫头,你胆子不小。”
  引奚的脸上却早已没了笑意,她恨恨的盯着泣月,一字一顿的道,“十年了!为了等这一天,我与茹早已用尽了气力!茹……若不是先一步被这个女人杀了,我们今天定能让你葬身这里!”
  “奚丫头,让我看点有趣的吧……”泣月挑眉,碧色的眸中闪烁着几分不加掩饰的鄙夷——
  “不要总拿这些娃娃玩的玩意糊弄我!”
  这话说完,泣月轻颤的手已蓦的停了下来,他冷冷的一笑,将指头间的发簪扔出,刹那之间,那簪子便如同一只破风的利箭,嘶戾的扫过引奚的面颊浸染了鲜血,那张曾经妩媚娇柔的脸一刹那就变得狰狞而丑陋,可那双碧眸却深沉了几分。引奚扯着嘴角,将手中的肉皮扔下,而那血淋淋的肉皮还尚未落在地上就已被一片诡异的绿色磷火烧成了灰烬,而她的长发竟也在那一刻大片的脱落下来。
  “就只找到了这种下三滥的毒药么?”玩味的盯着那张丑陋不堪的脸,泣月笑的更加邪妄,而他身后,黑白的光影也已隐隐的现出,露出一张张模糊却冰冷的脸。
  引奚却只是冷冷的一笑,然后蓦的伸出了双手——
  曾松垮的套在她纤细的指头上的银环,此时都已诡异的浮在她的指尖旋转。细细的看,那银环上并未相连着一根实实在在的引线,却又在隐秘的白雾中,散出一道道刺目的银光——无形的线!无数条无形的引线从她指尖上悬浮在银环上射出,好似万千的光线一样,不无所至又无所不至。
  就连泣月的神色也不由得改变了一些,可他身后那些个或黑或白的黑影却全然没有迟疑半刻,都蓦的闪身,袭向引奚,可他们才刚刚迈出脚步,身体就已被身后的人困顿住了,那些人不知道都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衣着各式各样,身手各有不同,可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此时,他们的眸中都闪烁着仇恨的光芒,也都恰到好处的阻碍了身边的莲华教徒。
  “亲爱的父亲大人,我与茹在这十年的时间里为莲华教鞠躬尽瘁,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呢!呵……您抬头看看吧,那些人此时都在这里了!”说着,引奚竟不由自主的扭头,对着一抹淡淡的影子,妖笑的道,“茹,你看看啊!父亲大人,他也在为我们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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