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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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么现在发作,打杀一气,要么去跟李昱喝酒,他又一定会在酒里下药,而趁着这段时间,分坛坛主也应该来会我了,到时候就是看着你们鹬蚌相争,我携幻境城属下渔翁得利了!
可正在这时候,楼下却突然起了慌乱,无论是客人还是侍女都尖叫大喊,而随即又一个侍卫上来通告,却被李昱的冷峻眼神硬生生压住,没有说出口,李昱随即转向我,欠身道,“王妃请闭门休息,下面出了点小事……”
左清扬也趁机将我挡进房间里,冷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向门口的李昱,低声道,“李大人尽快处理,清扬就留在这里保护王妃,来日方长,日后定会有机会与李大人痛饮!”
“好,请兄弟一定好好保护王妃!”李昱虽不快,却没有再多说,转身便跟着下了楼,而他带上来的两队侍卫却只带走了一队,另一队则整整齐齐的站在楼道里面守卫。
左清扬啐了一口,关上房门,冷冷道,“夫人打的如意算盘!”
“却唯独没有算出会在这时候死人,还一死死一屋子!”冷冷的看着他,我转身坐回桌子旁边,二楼嘶声裂肺的哭喊声音已经小了很多,却还是能清晰地传进耳朵,所以我根本不用仔细听就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
“不过是被毒毒死,才会出现红色斑点,全身破败流出血脓!商人之间争权斗利互相谋害还不是常有的事情!怎么让那个狗熊吓破了胆,也让夫人如此惊慌失措?”嘲讽的大笑,左清扬扼住我的手腕,低低道,“这可不像是城主旁边高深莫测的曼领主啊!”
被他扼住的手腕火辣辣的疼,我却挣脱不开,心底里乌云密布,不仅仅是因为没有让两人入套,还因为心底里涌现的一股莫名慌乱,却只能苦涩一笑,低声道,“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左清扬一怔,也说不出话来,这时候连三楼也传来了骚乱声音,虽然守卫的侍卫努力压制,却依然有喊声传进房里。
“哈哈……神的惩罚到了——”喉咙嘶哑的侍女大笑着被侍卫拖下楼梯,脑袋“砰砰”的碰撞阶梯,却依然没有堵住她的嘴巴,“哈……着肮脏的客栈!神终于来清理这个世间的罪恶了……所以的罪恶都会得到应有的报应!整座楼的人都会死去……没有人能活着走出城……三日之内落日城就会变成一座死城……啊——”尖叫声戛然而止,我好似看到了那金发碧眼的侍女空洞的眼神以及雪白的颈间喷溅出来的鲜血。
这算是预言么?
我脸上的笑慢慢僵住,心情也变得没来由的纷乱。左清扬却已将我挟制在怀里,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道,“夫人不是也信这种鬼话吧?因为死了几个人,就成了神的惩罚?哈哈……这种笑话还是留给三岁的孩子吧!我……只相信手里的剑!”左清扬的双眸不知为何闪现出一抹惊惧,他却企图用嘲讽的笑掩饰住,我却在挣扎的瞬间蓦地看到他扼着我手腕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这是什么?”
左清扬一怔,目光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白皙的手背上面,不知何时开始,已星星点点的布满了红色斑块,刺目的宛如喷溅而出的鲜血!
“贱人!这是你用茶水烫的——”左清扬的双眸惊诧的睁到最大,握着我手腕的手不住的发抖,却又强硬的掩饰下来,扼住了我的咽喉。
“这是……传染病……”
僵持(7) 救命良策
扼住我咽喉的手劲越来越大,左清扬好像疯了一样,一心置我于死地。
我努力挣扎,几近昏迷的时候,在旁边摸索的手紧紧握住一只花瓶瓶颈,然后狠狠一甩向着身后的左清扬砸去,顿时,花瓶的碎片四处飞散,身后人额角血流如注,而被他扼住的咽喉也被蓦地松开,只是游玩还被钳制。
华贵的窗帘也在这时候扯裂开来,五个敏捷的身影从破碎之处跻身而入,举例直刺左清扬身上几处大穴,灯光下,其中一人身着飘逸的绿衣,其他四人的身穿黑衣蒙面。左清扬一面举剑迎击,一面将我拉至背后抵挡,逼得攻击他背后的两人近身只是急忙回转。
“凭你们也想杀我?简直自寻死路!”左清扬狂笑一声,手中的剑如银蛇乱舞,癫狂的状态,的确无人能及,而围攻他的五人也被剑气所扰,略有些吃力的迎战。
“不是凭他们,还有我!”趁左清扬被左右夹攻,我翻手一挣,而另一只手中的花瓶碎片就在同时割上他钳制我的手腕,左清扬吃痛,握着我的手指便松了几分,而我便趁此机会反身退出了战局,而没有了挟制我所占的优势,围攻五人一时之间全都竭尽全力使出了杀招,而左清扬也很快陷入了恶战。
见我挣脱,五人中有一个绿衣男子便也从战局中抽身而退,不及跪地,便搅起我腰际,翻身滚出了木窗,全身将我包裹的严严实实,以防我受伤,说出的话也恭敬万分,“夫人,属下是落日城所设分坛坛主洛殇,请恕属下无礼以及……救援来迟。”
洛殇轻功极好,环抱着我依旧可以从容的点踏瓦片,飞身急行,可看着身后在视线中变得越来越小的望月客栈,我不由得蹙眉,低道,“先放我下来,然后解开我被封经脉。”
洛殇却迟疑了片刻,才道,“属下疏忽了,不过……城主吩咐,救得夫人立即将夫人送出城,无论其他……”
“他有下令不让解开我穴道?”不悦的蹙眉,顺势抓紧了洛殇衣领,“还是你私自主张?”
洛殇一惊,急忙停住脚步,将我放在街角一棵大树下,跪地道,“属下不敢,不过……的确是城主有令在先,以防事情有变!”
“洛殇,你听着!左清扬偷窃城中宝物,如不追回,必成大患,而城主也会暴跳如雷,若由你追回,那就是为幻境城立下汗马功劳,可以静待封赏——”看他神情稍微松动,我不由得加狠了语气,低吼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洛殇,你耽误我要事,论城律该当何罪?”
声威聚下,终于让面前的绿衣男子有了动摇,他虽不愿,却还是敛下眉目,叩首道,“夫人,属下静听夫人吩咐。”
我暗暗欣喜,有了他的协助,最多一刻钟就可助我冲破被封经脉,然后再返身回去望月客栈对付左清扬,逼他交出未泯的解药!这么想着,便平静下心绪,“我运功聚集任督二穴,你运力助我冲破阻碍,一定记得平心静气,否则功亏一篑,我内力冲破之际会伤及你肺腑。”
“是,属下明白。”洛殇蹙眉点头,俊朗的脸上却不经意显出几抹忧虑,“夫人,运功之事需寻静谧僻静之所,不如属下……”
“没时间了,就在这里。”抬眸看一眼远处的望月客栈,再看看周围,无月无星的夜,漆黑一片,大街上没有一个人,只有街角处的一家妓院灯红酒绿,时而走出几个醉汉,见此,我也再不迟疑,只吞吐气息,平息了心中一切纷乱,而洛殇见此,也不再犹豫,盘腿坐卧在地上,掌中气力流转,按压在我背后。
封闭了外界的一切,我只身沉浸在运功冲破经脉的阻碍之中,而源源不断的真气自我背后输入,协助我突破最后的阻碍。蓦地的睁开双眼,感觉身体里力量流转,而我的内力已恢复八成,足以单挑左清扬那个混蛋了。
“洛殇,收吧,我已经没有问题了。”嘴角不经意的扯出一抹笑意,我低声说道,虽然洛殇在运功时候有几刻内息紊乱,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所以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大的伤害,反倒是现在,我已撤力,他若再不收手,就会被自己的内力反噬,伤了自己!
可我的话却没有得到的回答,而他掌中的内力也依旧源源不断涌出来,我不禁一怔,侧身回眸,知道看到他煞白的脸色时候,心中陡然一惊,急忙点下他穴位,替他短暂的封住内息。再看周围,他身后竟直挺挺的躺着几个锦服的男子,手中握着小道等唬人的利器,看样子全是被他的掌风劈死的。我再看,那几人样子有些熟悉,竟然……就是傍晚十分调戏我的那几个小痞子,显然李昱只是表面上将他们抓紧大牢,而闻着空气中飘散的酒臭,便猜到他们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喝醉了刚从街角的妓院出来。不是冤家不聚头!
手指抓住他肩侧,想将他慢慢扶起,洛殇却痛的哼出声来,而我蓦地缩回了手掌上次是也沾满了粘稠的血迹。
“夫人……快去办事,不用管我……”洛殇微微睁开眼睛,眉目中带着些忧虑,“我与那几个兄弟……一向生死与共,只留下他们四人在那里,此时恐怕凶多吉少……若没办法保护夫人周全,也请夫人向城主求个情,留个全尸……”
我心中不忍,忙打断他的话,低声道,“你自己找些伤药包扎伤口,但最好不要去寻找大夫,去寻了他也不一定有空医治你,反倒会惹些不必要的麻烦,办好了这些,再拿些钱贿赂守城侍卫,准备一辆马车,黎明前我会带着你的那四个兄弟回来寻你!”
“夫人……”
微笑着打断男子的话语,我已将他的长剑握进手中,压低了声音道,“洛殇你听着,我与少城主的生死都靠你了。”
洛殇一怔,原本涣散了的双眸却蓦地闪出几分颜色,既而恭敬地道,“属下……一定还活着等夫人与少城主回来……”
“那就好,借你宝剑一用,若是……我在黎明前没来得及回来,你就独自驾车出城吧,记得一定要告诉城主,千万不要来落日城。”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下来又犹豫了片刻,才咬咬牙一字一顿的道,“洛殇,你告诉他,他若敢来这里,那我就是活下来了,这辈子也再不见他!记着,一个字也不能改!”话罢,便不等他回答,提剑飞身而去,可嘴角却不由自主的蔓出一抹苦涩——如果我猜的不错,马上就会有致人畜急促死亡的疫病席卷整个落日城,至于是什么病……我回想着左清扬长出零星红斑的手,也不禁摇了摇头,如果韩影在这里的话,也许会知道这是什么病,甚至有可能会知道该怎么治疗,可我却不是医生,在医治着方面,除了知道怎么处理枪弹刀伤以外,白痴的连简单的感冒发烧都不知道该怎么照顾!
恍惚的光影映入眼底,却不是望月客栈外悬挂着的一串串粉红灯笼,而是熊熊燃烧的大火。上好的玄木在火舌的吞噬下,发出噼啪作响的声音,被困在客栈中的旅客嘶声尖叫,大门却被三寸粗的模板死死钉住,除此之外,还有一队侍卫举着长刀,将客栈围得水泄不通,在这场即将到来的疫乱中,普通百姓已先一步成了牺牲品。
“放箭!”李昱骑在马上,黝黑的脸被火光照映的更加亮堂,却带着几丝隐忍,振臂一挥的同时,他身前的弓手便将带着火种的长箭射向天空,流星火雨一般点燃了木质的小楼。
我只瞥了一眼,便用长剑护好周身,踩踏着散乱的插在小楼上的箭雨,飞身直上,透过窗棂,钻进洛殇救我离开的那个房间。银色的长剑在火光的映照下有些刺目,屋内的一切棉帛都已着了火,摔破的瓷器散乱在地,同时映入眼底的,还有三个人残缺不全的尸体。一阵焦臭味道涌进鼻腔,我却只能强忍着握紧手指,几步上前,查看那三具尸体。一瞬的黑衣劲装,未被撤下的遮面黑布后面,掩藏的都是与未泯同年龄的十六七岁少年,即使死去多时,纤瘦的手指依旧紧紧握着护身长剑。
莫名的情愫涌进心头,竟让我的全身一阵不能自己的战栗,突然惊觉——这才是江湖,不似我初来这里时候,只呆在幻境城中,只呆在莫任情身边看他笑谈用兵,最多也只见过身边属下的死……却是直到这时候才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真实的腥风血雨才能被称之为江湖!呵……与所在现世时候一样的死伤无数,也与现世……一样的{炫残{书酷{网 。
左清扬不会留活口,幻境城的属下也没有留活口的习惯,要么生,要么死,生存的规律如此简单,也如此{炫残{书酷{网 。我闭上双眼,不愿看着狼藉的一幕,却突然听到几声微微的喘息,好似带着惊惧,乱撞的小鹿一般,如此急促。
敛眉,然后将长剑挥在胸前,眯起的眼睛观察着四周的动向,虽然知道,着声音自倒塌了一般的隔扇门后面发出。蓦地飞身,闪身挥剑的同时,听到“叮”的一声,整个人被我内力一震,重新倒在地上,早已布满了剑伤的身体上面,黑衣染尽了血色。
原本躲在少年背后瑟瑟发抖的金发女孩此时却扑在面前男子身上,碧色的眼睛溢满了泪水,但依然大睁着望着我,明明害怕却又好似无所畏惧一般,颤抖的哽咽道,“姐姐……求求你,不要杀他……不要杀他……”
“殇……”少年的目光却在看到我手中的长剑时候,蓦地迸出几抹辉光,然后眯起眼定睛看着我,突然惊诧的张大了嘴巴,“夫……人……是夫人?”
“什么都别说了,快跟我走。”焦急的回眸,燃烧着的房梁已发出崩裂的声音,眼看就要塌陷了,若再不出去,恐怕立即就要葬身火海。
少年却怔了片刻,将扑在他怀里的女孩推给我,低声求道,“我不行了,求夫人……带我妹妹出去。”
金发少女却哭泣着抓住少年的袖口,“不……哥哥……你说以后会天天陪着安塔的……你说以后再也不会丢下安塔一个人的!”
少年的黑眼睛里蓦地闪过几抹温暖的光,却只是低声的笑了,然后把手指覆上少女的脸颊,擦下她眼角的泪水,低低哄到,“安塔,不要哭啊……哥哥不会离开你的。”可在同时,他却用自己最后一点力气点下了女孩子的睡穴,看着她带着甜美的笑靥倒在自己胸怀之间的时候,少年的唇角才蔓出一抹苦涩,恳求道,“拜托夫人了。”
他脸上露出的最后笑容刺痛了我的脸,我推开他交给我的少女,咬着牙低声道,“我只答应洛殇带走他的兄弟,带走幻境城的忠贞属下!”
少年一怔,眸中蔓延出几分冰冷与无可奈何,他的手指轻柔的抚过少女的圆润脸颊,轻声道,“那……就请夫人转告殇,怀西跟其他三位兄弟一样,已经光荣殉职了。”说着,他抬起眸看向我道,“谢谢夫人好意,可我已经答应了安塔,就算是下黄泉,也要陪着她的。”
我的唇角却蔓起一抹笑意,低低的道,“为什么不带着她一起活下去?”
怀西抚摸安塔的手指蓦停住了,轻颤了两下,却没有吐出话来。
我却已将他扶起,目光越过了不断蔓延着的大火,“我想,她会更加期待跟你活在同一片蓝天下。”
在“轰隆隆”的巨响声中,整个三层都已轰然倒塌,压在摇摇欲坠的二楼地面上面。所有人都已跑出了房间,聚集在一层,拥挤的水泄不通,挣扎着想要冲破官兵的围堵。我就携着伸手重伤的怀西,出现在这样混乱的场面之下,而在这个时候,唯一安静的就是怀西怀抱里带着甜美的笑容沉睡的安塔。
摇摇欲坠的二楼夹板,以及燃烧的火柱帘幕,一切的一切都成了压在这群牺牲品心头的巨石。看着这样换乱的人群,我的心情没来由的沉重,从未想过要承担别人的生死,这一次,却硬是把这些人与自己连在一起,只因我没有把握,带着一个少年与一个少女平安的从三楼跃下,当然,此时我也没有了冒险的权力,因为三层已经倒塌。
滚滚的烟雾越来越浓烈,弥漫在整个一层,这时候却突然有人惊叫起来,指着我,所有人都开始大声尖叫呼喊着,“七王妃!”
可我却只能徒劳的摇摇头,虽然海华丝保持着端庄的仪态,从容的穿过人们自动让出来的小道,一直走到被封堵的大门。
“李昱,开门。”头过木板的缝隙,我平静的看着门外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影,语气平静,不卑不亢。
骑在马上的人一挥手,前排的弓手都收了箭,暂退到后面,却没了下文。
危险的寂静,无论是在被钉死的大门里面,还是大门外面,在努力压制的呼吸声下,几乎可以听到掉在地上的银针所发出的声音。可就在这时候,李昱却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明明被火焰包围,却让人蓦地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
“七王妃?”李昱嘲讽的大笑,然后扬手指着我道,“她是假冒的!你们想依仗她出来?做梦吧!”
人群顿时出现了骚乱,又一重希望被浇灭,惊惧的人群看着我的目光都由期待转变成了憎恨,恨不得可以冲上前来将我撕裂!怀西却在这时候冲上来,挡在我身前,虽然自己的伤口才刚刚止住血,却怒目而视狠狠的看着周围不断围拢上来的人群。
人,一向时这么自私的动物吧,当知道自己的信仰没办法拯救自己的时候,就宁愿亲手毁掉这样的信任。苦涩的笑意弥漫在唇边,我平静的推开怀西,环视这一群因为死亡而惊慌不堪的人们,一字一顿的道,“我的确不是七王妃,但我可以救你们出火海。”
“你?就凭你一个女人?”人群中很快有了嘘声,人们都用不置信的目光看着我,却也有几个富贾样子的人,审视着我,其中一人已戴白须,一直游离在人群之外,此时却几步上前,作了个揖,道,“若是于某未猜错,夫人应该姓曼巴?”
听了这话,我也不由得正色看了他一眼,却显然并不认识着老人,只得道,“是,在下正是姓曼,唤名青商那个,不知您老……”
“曼老板自是不认识我的!”老人听了像是很高兴,精明的目光也上上下下的审视了我一遍,才道,“在下姓于,是京都城赌坊张老板的好友,曾从他口中听闻曼老板讲过的一个关于‘和氏璧’的故事,又听说现行帝国各大赌坊都流行的扑克牌是曼老板发明的,所以很是佩服!一直想见曼老板一面,不想近日在此遇到!”
望月客栈中入住的本就不乏出外做生意的富贾,此时老人这么说,人群中的很多人也都开始点头,看着我低低的道,“原来这就是曼老板,一直想见一面,不想人也长得如花似玉!”
“是啊!要不然怎么能让赵老爷子一直追到酒楼去抓他那个好色的孙子?”
姓于的老人却在此时扬了扬手,平静下周围人的议论,高声道,“各位,各位!如果你们还信得过于某,那就听我说一句,“蛮老板虽是女子,却是巾帼不让须眉,如今有她在这里,大家就请放心,凭借她的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