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皇的臣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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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跪在单于凰面前的侍卫一脸为难,说话吞吞吐吐的。
这可把单于凰惹火了,他头一抬,正想好好斥责这个不知死活的侍卫。
怎知他竟意外的看到国师,国师竟敢大胆的不等候他的宣召,直闯入他的寝宫。
面对国师这般无礼的行径,单于凰不悦的眯起眼,不客气的对他道:“哼!朕竟不知朕的寝宫已成为公有的场地,任何人皆可不必通报,便迳行进入。”
“皇上,这实非得已,还请皇上见谅。倘若可以,皇上可否把秦煜交由老衲带回自己的住处,帮他疗伤。”
面对皇上的冷嘲热讽,国师依旧一脸平静,只不过他的言词中多了股绝不容许他人拒绝的固执。
“不用!秦煜就在朕这儿养伤即可,不用搬来搬去,况且朕也已经宣召御医进宫替他疗伤止血。”单于凰很意外的发现这向来以温和闲散出名的国师,此刻的神情竟有些诡异。
“皇上,秦煜是老衲一手带大的徒儿,今日他受了重伤,老衲不亲手医治实在不放心,还请皇上恩准。”
为了不让秘密提早被发现,国师不计一切代价地跪在单于凰面前,这种事就是先皇单于立在世时,也未曾发生过。
看他如此,单于凰便越觉得事有蹊跷。
单于凰没开口,就直瞅着跪在他面前的国师,以及躺在他床上的秦煜,他看着秦煜胸前裹着的那些布条,刹那间有了决定。
“来人,立即把国师请出朕的寝宫。”
单于凰决定要亲自证实秦煜身上那些布条的底下到底包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只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把眼前这碍事的老头赶出他的寝宫。
“是。”
那些侍卫们一听到单于凰的命令,开始行动,一人架着一边,将国师抬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将他押出去。
国师一时心急,干脆放声大叫:“玉儿、玉儿,快快醒来,师父来带你回去疗伤了。”
“住口!”单于凰是何等聪明,他一听就了解国师这么做的用意。一时心急,他也跟着扯开喉咙吼道。
就是这一声,将昏迷不醒的秦玉吵醒了,她慢慢睁开双眼,却看到令她吃惊的景象。
“放肆!你们两人,难道不知道你们所架之人乃本国国师?”在这种危急的之刻,秦玉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衣装不整,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先救师父要紧,想他老人家年岁已大,怎么受得住这种折腾。
“皇上。”两名侍卫当真为难,一边是皇上,一边是左丞相,而且皇上曾经亲口叮嘱过他们说,除了他的命令之外,左丞相的命令也不可违抗,而今面对这两难的情况,他们还真不知该听谁的好。
“皇上,臣昏迷之前,不是已经请您把臣送回师父身边疗伤?”他难道忘记他答应的事了?
第6章(2)
经她提醒,单于凰的心里更感到怪异。
为何秦煜会如此坚持?又为何这向来八风吹不动的国师会如此慌张?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想不透、摸不清。
“告诉朕,你为何非要国师帮你疗伤不可,难道你不信任宫里的御医?”
“不、不是。”秦玉痛苦的按着自己的伤口,断断续续的开口:“臣不是不信任宫里的御医,而是……臣早已习惯让师父疗伤,因此,还请皇上成全。”
看他如此坚持,再看他血流不止的惨状,单于凰心中很不舍。就因不舍,他决定暂时抛开自己心中的疑虑,还是先替秦煜疗伤要紧。
“好吧!既然你坚持如此,朕就成全你。”话落,单于凰便亲自动手,先将他身上的衣服暂时裹好,而后双臂一展,将他拦腰一抱。“国师,还不走吗?”
“是的。”看到这种情况,国师不由得担忧,自己待会儿到底该用什么样的藉口将皇上请出他的住处,以方便他帮玉儿疗伤?
令人意外的是,当单于凰将秦玉送至国师所住的地方之后,便匆匆离去。
只不过他在临走之前仍不忘细心叮嘱:“朕将左丞相交到国师手中,你可得细心照料,千万不能马虎,若万一他有个什么差池,朕可不会管你的身分,定会直接请你入地牢作客,知道吗?”
这番威胁,令国师更加忧虑。
皇上在未知晓秦玉是女儿身时,对她已如此执着,若真让他知晓她的真实性别,那事情的演变简直令人不敢想像。
唉!事到如今,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处理这对小儿女的事。唉!
把受伤的秦玉交给国师治疗之后,单于凰第一件做的事情便是颁圣旨,请庆亲王爷亲到皇宫一趟。
令人意外的是,他才拟好圣旨,都还未命人送至庆亲王府,殿外便通传庆亲王捆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周强在宫外等候请罪。
“好啊!好个庆亲王爷,果真是只老狐狸,竟懂得先来这招。哼!宣他们进来。”
单于凰咬牙切齿地想,那只老狐狸若以为他这么做,便可免去他儿子的死刑,那他可就大错特错了。
今日周强伤的若是他人,他还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没事,让他们父子俩好过一点。
怪只怪周强千不该万不该的伤了秦煜,为了替秦煜出这口怨气,单于凰是打定主意绝不轻饶周强。
庆亲王周和顺及其子周强,惶恐地走了进来。
就见老迈的庆亲王爷手握一条长绳,绳子的另一端就捆着他的儿子周强,两人一起出现在御书房中。
“罪臣周和顺及逆子周强,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眯着双眸,单于凰冷眼睇着跪在他面前的父子,也不开口叫他们起来。他拍案怒问:“周强,你可知罪?”
犯了滔天大罪的周强,惶然的先看了自己的爹一眼,瞧他对自己轻点了一下头,他才赶紧开口:“周强知罪、周强知罪,周强实不该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妓院中的妓女做出不知廉耻的羞事,周强发誓以后定不再犯。”
哼!好个避重就轻的说辞!难道他们父子二人,当真认定他单于凰是个眼瞎的皇上?“周强,朕问你,这把短刃你可认得?”话落,单于凰随即将那把插入秦煜胸口的短刃抛到他们父子面前。
看到那把短刃,周强整张脸倏地惨白,只因那把短刃是他的随身之物,上头不只刻有他爹的封号,还镶有一颗价值连城的红宝石,一般平民是绝对不可能拥有的。
庆亲王一看到那把短刃,心里也直呼惨,可他依旧面不改色的开口:“启禀皇上,这把短刃确实是罪臣这逆子所有,可在当时取出这把短刃行凶之人,并非我儿,还望皇上明察。”
“明察?”单于凰一声冷哼,跟着便疾言厉色的反问:“庆亲王,你可知事发之时,朕就在现场,你儿子所做的一切,朕全部亲眼看见了。而且朕还可明确的告诉你,你那宝贝儿子想行刺之人,乃朕本人,左丞相不过是代替朕承受了那一刀,这事实的经过,周强可有对你详加说明?”
一听这话,庆亲王的老脸瞬间惨白、再也无话可说。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会对自己说谎,甚至还大胆的敢行刺皇上,这下他该如何是好?
在这不得已的时刻,庆亲王祭出了最后的救命符。“皇上饶命,罪臣恭请皇上看在先皇赐予罪臣的这块免死金牌的份上饶了我儿,求求您,皇上。”
“哼!这块免死金牌可是你当年用你自己的性命换来的,难道今天朕想收回这块免死金牌,也得用朕的这条命跟你换吗?”
这席话当场封住了庆亲王的口,逼得他无言以对,只能老泪纵横的看着自己那已被皇上吓傻的儿子。
“庆亲王,你也别怪朕心狠,你若真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教子无方。”话落,单于凰立即拍桌定案,“来人啊!将意图行刺朕的祸首周强押赴刑场,当场处死。另外,传朕旨意,擒拿那日与周强一起行凶的四名疑犯归案。切记!
一个也不准放过。“
一听到自己就要被押赴刑场处死,周强当场被吓软了两条腿,还尿了一裤子湿。他害怕的直呼着:“爹,救我!爹,救我!”
无奈,行刺君王只有死刑一途,今天不管庆亲王权力多大,也挽救不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只能老泪纵横的亲眼看他死。
突然,周和顺眼露凶光,心怀恨意的想着,他要报仇、绝对要报仇。
而追究这一切,最该怪的便是秦煜。
若非他多管闲事,若非他太得皇上宠爱,他的强儿也不会死。
今日皇上竟无情的为秦煜杀了他的儿子,来日他也非得让皇上尝尝失去所爱的痛苦。
这一点恐怕是单于凰怎么也料不到的。
轻轻的,没发出任何声音,单于凰再度回到国师的住处,意外的是秦玉竟然已经呼呼大睡着,而国师就在一旁打坐。
踮起脚尖,他缓缓的踏进房里,看着躺在软榻上沉睡的秦玉。
他的美丽依旧,就是脸色苍白了些,让他看了真是揪心的疼。
“皇上,您来了!请坐啊。”国师张开眼,随即站起身子,招呼了他一声,便迳自想退出房。
“国师,请留步。”看他狡猾地想躲,单于凰开口留住了他。他犀利逼人的注视着国师那双充满智慧的眼,“回答朕,秦煜究竟是男是女?”
国师淡淡一笑,笑得有几分神秘,“她是老衲的徒儿,自小就由老衲一手带大,在老衲眼中,她就只是秦煜。今日,不管她性别为何,总之她就是老衲唯一所收的徒儿。”
“是吗?”好个秦煜,好个徒儿,这老家伙竟敢用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来敷衍他。
国师从单于凰的神情看出他心里的怒火,他不由得反问:“皇上,老衲也有个问题想向皇上请教,不知您是否肯赐教?”
“问吧!有什么问题你就说吧!”单于凰浓眉一挑,也想听听这老家伙会问些什么。
“老衲想知道,煜儿在皇上的心目中是什么样的角色?”
“国师真正想知道的是角色,不是地位?”单于凰聪明的反问。
听单于凰这么反问,国师欣慰地一笑,他暗暗心忖,皇上果真才智过人。
“没错!老衲问的是角色,不是地位。”
“如果是角色的话,朕无法否认,秦煜确实是个贤臣,是个能忠君爱国的贤臣,更是朕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这是单于凰的真心话,也是满朝文武百官都有的共识,秦煜当真是个贤臣,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反驳的。
“皇上可给了老衲一个好答案。”点点头,国师慈祥地一笑,他看了看秦玉,“煜儿应该也快醒了,老衲就暂时告退,让皇上好好跟煜儿聊聊。”
等国师一走,单于凰不由得陷入个人的思绪中……
第7章(1)
才刚张开紧闭的双眼,一阵强光就从窗口直射入她的双眼,逼得秦玉不得不再闭上双眸。
一旁的单于凰才刚欣喜的看到秦煜张开了双眸,怎知才眨眼,他竟又闭上了眼。他非常不放心的轻唤一声:“煜儿,你没事吧?”
煜儿?皇宫里会叫她煜儿的也只有师父,可听这声音又不像师父,反倒比较像皇上。
这是怎么回事?皇上怎么会突然这般亲昵的唤她呢?秦玉不解地再度睁开了眼。在刺眼的光线之下,她只模糊的看到一个壮硕挺拔的身影站在自己的床旁。“是皇上吗?”
“除了朕之外,你想还有谁会这么不放心的守在你的床旁、替你担心?”
单于凰问得有几分气恼,他大方的往床榻上坐,更顺便抓起秦煜的一双小手,仔细的审度着。
柔软纤细、白皙滑嫩,让人爱不释手。这双手怎么看都不像是男人的手,单从这点,他便已经知道秦煜的真实性别。
而他……单于凰苦笑着,想来自己还真当了好几年的瞎子,竟看不清自己心里所眷恋的人儿实际上是个美娇娘。
一想起秦煜的真实性别是个女人,单于凰的心情非常复杂,他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喜的是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她,忧的是,他该怎么逼出她女儿身的身分,又该怎么帮她逃掉这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在西台帝国可是死刑重罪,因此他的一颗心才会为她如此忐忑、不安,若真要他眼睁睁的看她被杀,他铁定发狂、铁定心痛致死。
唉!单是这点就够他头疼的了!
秦玉迷糊了!她看单于凰也不开口,就只是把玩着她的一双小手,还边玩边皱着双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严肃的问题,这让她看了当真是一头雾水、满心疑惑。
“皇上,您心里有事?”替君王分忧解劳,乃为人臣子的义务,所以她很自然的开口问了。
“朕没事,你只管安心养伤就好,别再为朕担忧。”睇着她那张美丽的容颜、她那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唇瓣,单于凰又想起他在妓院房间里所品尝的甜美滋味,一双深邃的眸不由得变得更加深沉。
他想,真的很想。按捺不住饥渴的他,终于克制不住地俯下身,一张口便直接含住了她的唇,贪婪的吸吮、啃啮,直到把她的唇折磨得恢复了该有的血色,他方才满足的离开她。
“皇上,您怎么又……”再次被他偷袭成功的秦玉,羞得连话也说不完全,只得涨红着脸,恼怒地瞪着他。
“跟你开这种玩笑是吗?”单于凰看她气恼地噘起一张小嘴,还满脸通红,马上聪明地借她的话一用。“别恼、别气,朕之所以再度跟你开这种玩笑,可全都是为了你好。
你瞧,现在你不就满脸红光,一点也不像是个受伤的病人。想想这可全都是朕的功劳呢!“
瞧他说得志得意满、眉飞色舞的模样,秦玉真是气得咬牙切齿。“听皇上这么说,臣还真该好好感谢皇上的大、恩、大、德。”
“对了!说起这大恩大德四个字,可让朕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单于凰双眼熠熠发亮,嘴角还噙着一抹足以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诡笑。
一看到他可怕的神情,秦玉心底升起非常不妙的感觉,她赶紧出声恳求:“皇上,臣可否能不听您突然想起的那件大事?”不听得好、还是不听得好,她怕听了自己会更加后悔替他挡刀的蠢行。
“这怎么行,说起这件大事,可与你有切身的关系,你不听,那朕可就真不知该说给谁听了。”
看她露出一副天快要塌下来的担忧神情,单于凰是越玩越乐。
正好,趁此难得机会,一则可以好好地教训她欺瞒他真实性别的可恶;二则,也可以这理由,让她不得不接受他,当真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的妙计啊!
“朕感念你这次舍身救朕的大恩大德,终于痛下决心对你以身相许,从今起,朕就是你的人。
在人前,我们依旧保持君臣关系,可在人后,朕就是你私人的仆佣,不只要替你更衣沐浴,还得服侍你就寝。另外你到哪儿,朕就跟着到哪儿,若你临时想小酌几杯,朕也可为你效劳,还有、还有……“
越听心越惊的秦玉,当真是再也听不下去,一时承受不了这种剧烈惊吓的她,就这么被单于凰给活活吓晕。
而一旁的单于凰根本不管她是真晕还是假晕,还兀自说得很乐,越说他越是欲罢不能呢!
在庆亲王爷府中的大堂之上,就见王爷威风凛凛的高坐堂前,在他面前则跪着一名黑衣武士。
这名武士出生于贫困人家,自小就被庆亲王爷买入府中为奴。
心机深沉且有几分识人本领的老王爷,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发觉,这孩子不只能干,心性更是聪明无比,也就因此,王爷开始尽心尽力地教导他,就希望他以后能成为自己儿子的左右手。
为此,他不只教他读书识字,还让他上山跟着一位故友学习武艺,也还好他没看错人,这孩子不只肯上进,还懂得知恩图报。
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经历了丧子之痛,庆亲王终于决定祭出这张王牌。
“仇夕,你说,本王待你如何?”
跪在王爷面前的仇夕,连半点犹豫也没有就开口回道:“王爷待仇夕有如亲生子,不只给我饭吃、赏我衣穿,还让我读书习字,更不惜一切让我上山习武,此等大恩,就算是此刻王爷您开口要仇夕这条贱命,仇夕也绝不犹豫。”
“很好。”庆亲王听了,满意的轻抚胡须,“本王毋需你以命偿还,本王只要你办一件事。”
“王爷请尽管交代,仇夕就算赴汤蹈火也会完成您所交代的任务。”
“很好!你附耳过来。”
庆亲王的计策,让秦玉在无形中又陷入另一场险境,只是不知庆亲王到底想以何种残酷的手段来对付她。
“来啦!”
此刻,单于凰正轻言细语的诱哄着秦玉,身子更不断的往她挪近,最后甚至还爬上了她的床。
只可惜,秦玉就是承受不起他的殷勤。他进一步,她便后退一步,还不忘露出难以承受的神情,苦笑着拒绝:“不用了。”
“胡闹!怎么可以不用?”快失去耐心的单于凰锐眸一眯、开口训斥:“你不乖乖让朕帮你换药,伤口又怎么会痊愈?”
“皇上,臣有师父可以帮忙换药,实不敢劳动您的大驾。”
秦玉浑身颤抖、拼命的沁着冷汗。这种戏码打从她受伤那一日起,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次。
他不嫌烦,她可快被他逼得发疯。
“国师年岁已高,做事总是比较无法周全,要朕把你交给他,朕是怎么也不放心。因此,你还是乖乖听话吧!”话才甫落,单于凰立即快速的欺近她,在她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一把压制住她的身子、动作俐落的揭开她身上的衣服,暴露出她白皙的肩膀以及她的伤口。
“啊——”
随着这声凄厉的惨叫声,秦玉浑身动弹不得,开始感到欲哭无泪。
呜!在皇上霸道的逼迫之下,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紧抱着被子,掩住自己的胸口,以免泄露秘密。幸好自己的伤口在左边的肩膀上方,要不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应付这个越来越难缠的皇上。
舍不得把她弄疼的单于凰,除了最初的动作有点粗鲁之外,接下来帮她换药的动作便轻柔许多。
他边帮她除去昨日包扎的白布,还边碎碎念着:“真奇怪!朕怎么看都不觉得你背后有伤,可你却天天包着布条,怎么也不肯让朕帮你除去,这样你不觉得难受吗?”
听他又提起这老问题,秦玉还是同每一日一般回答他。“感谢皇上的关心,臣早已习惯这些布条,真要除去,臣也许还会感到不习惯呢!”其实现在的她就已经感到十分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