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皇后要私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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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去山上挖吗?
“此去京城还有多少天的路程?我们出来多少天了?我们的马呢?”我知道这里没有飞机、汽车,连摩托车都没有,我很认命,但是最起码骑快马回京城总可以吧。
“小姐,我们出来已经二十多天了,我们一直乔装步行,没有马,我们没有钱可以买马。”又是钱,没有钱,没有钱,一个堂堂相府千金竟然一分钱也没有。如果不是珍惜一下凤盏盏的花容月貌,我真想打她一巴掌,让她清醒一下,出门在外何事不费银两,总算让你知道教训,摔个跤也穿越了。
“盏盏,你慢点走,你当真放弃与我私奔?”慕清寒拦在我面前,身材颀长地他如同一面墙壁一样挡住我的路。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面前神情略有窘迫的慕清寒,故意说道:“慕公子,啊哦,寒寒。”我浑身鸡皮疙瘩掉落一地小米,“请问,你管呈几品?家境如何?有多少亩良田?有多少个仆人?”
慕清寒有些受伤害,眼神黯淡下来,嗫嚅道,“没有,我什么也没有,我……但是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会飞黄腾达,加官进爵,我知道你是千金之躯,我定让你衣食无忧。”
“就你现在这样?这个社会,什么不是靠关系,请问你有一定的社会关系吗?你家里有亲戚朋友在中央,不对,在朝廷任职吗?没有?没有你也敢跟我私奔?”我一顿劈里啪啦,慕清寒你不要怪我,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虽然当初的凤盏盏与你私奔在外,可不意味着如今的凤盏盏甘心为你风餐露宿。
“盏盏,可是我一贫如洗家境贫寒这些情况,你都早已知道的,当初我不同意与你私奔,你说你甘为我洗手作羹汤,现在你怎么态度……”慕清寒逼视着我。
彼时是彼时,此时是此时,不一样的。况且当初是拥有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相府小姐,自然无所(炫)畏(书)惧(网),而我当然不同,我只有在社会攀上龙庭,安身立命,我才能舒心惬意地活着。
“盏盏,你变了,你不再是那个不识一字而仰慕我文采的凤盏盏,此刻的你眼里都是冷酷无情。”慕清寒你说的都对,我是变了。
“我堂堂一个相府小姐,怎么会选择私奔呢,我不过想出来游玩一阵而已,现在玩腻了,自然想回去了。”我面无表情地说着,故意忽略掉慕清寒在后面捧着自己破碎的心。毕竟是没有感情的,要不怎会忍心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我为什么一点罪孽感都没有呢,无良的主呀,为什么诞生了无良的我呀?
“话说回来,我们这次私奔,有没有什么目的地?”我恶作剧地想起。
“小姐,你们的目的地就是天涯海角。”元宝白眼一个。
“天涯海角那不就是海南?我们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我被雷了,现在的海南,不对,未来的海南虽然很繁华,游人络绎不绝,可是现在的海南还是蛮荒之地吧,说不定还有什么古生物存在呢。
“小姐,不是你对人家慕公子说海枯石烂山盟海誓,不论天涯海角也会永不负心?”元宝打趣我,我有些脸红,虽然那些话不是我说的,可是毕竟都以为是我说的嘛。
“元宝,你能不能打住?你家小姐我有这么花痴吗?”元宝很肯定也很鄙视地点点头。这个凤盏盏可真是有趣,一会要殉情,一会要私奔,惊世骇俗,难道她不知羞?难道不怕遭人非议?
我好奇地拉住元宝,问一下“我”的心路历程,元宝淡淡说来,“那也没什么,现在谁家女子不私奔?只要有了喜欢的人,都相约私奔,好像只有这样大家才能认可彼此,如果谁没有私奔过,会受到大家的耻笑的,那意味着无能,没有魅力。”元宝看我惊讶地一时合不上嘴巴,扑哧笑一声,接着说“你也不必如此,难道你忘记以前你每天都嚷嚷着私奔?只不过一直没有碰到合意的人而已,原来别家公子相约你私奔,你不是嫌人家太丑就是嫌人家不懂文墨,而人家慕公子本不是十分情愿,不过是你半哄半骗来的,现在你好端端的又反悔,我真可为慕公子不值!”
我无语,又被雷了,我原来穿越到一个喜欢私奔的年代。我该向慕清寒道歉吗?还是回去后我做了太子妃为他谋个官位吧,这样也算是补偿他了。
“元宝,既然我们身上没有钱,不如我们去附近州府,亮出我们的身份,我想那些官员肯定会派人把我们送回京城吧?”说不定一路还是好吃好喝伺候着,那不惬意?
“小姐,难道你要让全天下人知道当今太子妃跟别的男人私奔了一回吗?如果你是跟太子私奔,那也算赶个流行,现在跟你私奔的可是慕公子,你让皇家颜面何存?”元宝愤愤不平,一副我怎么会是你的丫鬟的表情。
可是我们总要找些钱做盘缠吧,要不饿也能饿死,一不能偷而不能抢,注明:不是不想偷,不是不想抢,是偷不成,抢不着,没有那本事。
我心思一动,“不如我们打工赚点钱做路费,这总可以吧?”
“打工?”元宝和慕清寒异口同声。
打工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第四章 无良客栈
当我成功地把“打工”的意思给元宝和慕清寒表述清楚,才发现自己早已饥肠轱辘,一看他们两人也是面有菜色,估计都是受饿的原因。慕清寒手里还捧着那一大盆水煮土豆,不过我实在不能吃下去,我平常最讨厌的食物就是土豆,原来就算是去麦当劳肯德基我也从不去吃炸薯条。现在望着满盆的土豆就反胃,在我用目光无言地恐吓威胁下,慕清寒丢掉了那盆土豆,一起上路了。
走到最近一个集镇正是傍晚时分,元宝气喘吁吁,“小姐,平常你都是宁坐轿,不肯多走一步的,走几步就叫腰酸腿疼,叫我给你捶背揉腿,现在怎么脚力十足,难道以前都是装的?”当然了,我在贵族学校上课的时候每天学习大量的技能,为保证体能充沛,我都有每天锻炼的习惯,就算凤盏盏身体羸弱,可是我还是意志坚强地撑下去。
元宝和慕清寒是一分纹银都没有,我身上自然也会没有,哪有当小姐的随身带钱的,所以我们不可能用钱住客栈买吃食。我们三人虽不是衣着光鲜,但是也不是伤残病患,更不可能去乞讨,去乞讨会被人口水唾弃死的,只能用点别的招了。
“元宝,寒寒,你们两个都有什么特长?”我问道。
“特长?什么是特长?”元宝和慕清寒又是一头雾水。
“特长就是你们有什么很突出的技能?”交流起来怎么困难?特长二字估计连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吧,现如今大家都在学特长,钢琴,小提琴,书法,学知识都是从娃娃们抓起。
“哎,小姐,你早说嘛,我的特长就是,”元宝“恩”“啊”半天,也没说出个半个东东。
我现在递给她一个打白眼,让她在一边自惭形秽,哎,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看来只有在慕清寒身上下功夫了,我转过头看来满脸堆笑,对慕清寒说,“寒寒,那么,你呢?你有什么技能?”
慕清寒看着我笑得阴险,退了两步,“盏盏,你也知道的,我只会写字画画而已,别的我可什么也不会了。”
“那就可以了,走,我们打工赚钱去。寒寒,要努力哟,我很看好你哟。”只见元宝和慕清寒狂吐不已晕倒在地。什么嘛,这不过是句流行的话而已,不懂得欣赏幽默。
我挑了一间当地看起来最大的酒楼走进去,元宝和慕清寒却不肯进去,我问为什么,两人嗫嚅道,“我们没有钱,怎么敢进酒楼吃饭,本朝律法,进店吃霸王餐者一律乱棍打死,不追究任何人责任。”真假?这个朝代这么残忍,等我当了太子妃,一定叫皇上把这律法给改了。
在我目光无言的恐吓威胁下,两人缩着脑袋进了酒楼。我为什么总是要威胁他们呢,各位是不是很奇怪我的眼睛是不是凶神恶煞?不用质疑,其实俺的眼睛目如秋水,笑时犹如两弯上弦月,漂亮着呢。
可是这个酒楼外面看着还是凑合,一进里面才知道,也是破烂不堪,里面没有几个人在吃饭,既然店主没钱装修,那么肯定没有闲钱做其它的了,我也有点泄气,泄气归泄气,但也不死心。
这家店的掌柜,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怎么说呢?说人家长得猥琐好像对不起人家,那就说他尖嘴猴腮吧,这样好像更对不起人家了。不管他,长得丑不是他的错,出来吓人可就是他的不对了。
“掌柜的,请问你们这里还需要人做事吗?”掌柜的可能被我这一介娇滴滴的女流来主动求职的举动吓着了,一时半响没说话。
我只好暂时当作是他默认同意了,继续问,“请问,你们这里需要我们做什么?洗碗?打扫卫生,擦桌抹凳?或者负责招呼客人,传菜上菜?”掌柜的还是没有吭声,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低声问道,“还是有什么别的活?”
掌柜竭力瞪起那双鼠目看着我们,说,“你们三个人从哪里来?怎么口音这么奇怪?形迹可疑,到底什么意图?”
“我们没有什么意图,我们不过是打点零工,你这有什么活我们就干什么活,各取所需,都大家都有好处。”我看掌柜的还是没明白。
元宝看我越说越糊涂,马上接过话来,“掌柜的,是这样的,我们路过此地,盘缠被人偷了,身无分文,您好心有好报,赏我几口饭吃,将来我们必定好好报答你们。”
“原来是来讨饭的呀,早说嘛,还整那些个莫名其妙的劳什子。看样子你们一定是私奔出来的吧?”老板像是(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看着我们。
齐刷刷地,我们三个人的脸都红了,他们俩脸我不知道为什么红,我脸红是因为掌柜地说我是讨饭的,仅此而已。可是三人同时脸红却让老板更加误会了。
他对慕清寒说,“小子,你艳福不浅呀,竟然有两个女人跟你私奔,还都他妈地这么俏,真是羡煞我也”掌柜随后的用手指着我,“尤其这个小姑娘,真是人间绝色呀,跟他私奔连饭都没得吃,不如从了我,好歹还有口饭吃。我家那母老虎如果有你一分姿色,我都不会打你的主意,哎!”
“掌柜的,你们店里可有镜子?”我促狭得问。
“镜子,什么镜子?”掌柜的疑惑不解地问。
“麻烦你先拿镜子出来,照照自己是何模样,癞蛤蟆吃天鹅肉,你没门。”我叉开腰,用手指着掌柜的鼻子骂道。
只见掌柜地五官扭曲喝道,“你这小丫头好大胆子,伶牙俐齿,竟然还敢如此损人,等进了我家的门,看你还是否嚣张?”
“损人?我没有呀,我不过实话实说而已,凭你这五短身材,尖嘴猴腮猥琐不堪的样子,就算你家婆娘是母老虎丑夜叉嫁给你,也算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看样子是在这打零工不成了,所幸我骂个痛快,可苦了元宝和慕清寒,想插嘴不知如何说,想劝架也不知如何劝,急得团团转。
直把掌柜的气得七窍生烟,正想发作,只听一位妇人爽朗地叫道,“好!骂得好”,掌柜的闻声马上蔫了,转身就想溜。
只见一位妇人从后间走出,年约四十,果真是一副母夜叉的样子,不,是恶婆娘的样子,眉眼间还是凶神恶煞,上前喝住掌柜的,用手拧住他耳朵,直得他求饶,不过看见我,却堆上一脸笑容,拉住我的手,说“妹子,你果真说的对,我算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想当年我也是美女一个,上我家提亲的人也踢破了门槛,嫁给他却是追悔不已”母夜叉狠狠瞪着掌柜的喝道,“你好大胆子,敢在老娘眼皮底下调戏姑娘,今天晚上罚你跪算盘,不把老娘伺候舒坦了,一个月不要上老娘的床,看你这老色鬼到头来急得怎么求老娘!”
元宝羞红了脸,这端地的是怎么回事?上演闺房趣事?
掌柜地畏畏缩缩得不敢动,低低得应着,不敢还嘴狡辩,却满脸笑容,果然是卤水点豆腐呀。
那母夜叉见我分外投缘,塞给我一点银两,嘱咐我到此镇别家去投宿去了,身后是掌柜垂涎欲滴的眼神。
没想到第一次想要打零工是以这种方式收场,元宝却很高兴,“小姐,我们遇到好人了,那母夜叉,不,那老板娘面恶心善,真是个热心肠。”
老话都说人心不古,可是古时人心又怎么样呢?元宝不知道,那母夜叉哪里是好心,不过是看掌柜的对我有意,留我怕多生事端,想拿点银两打发我走人罢了。这点都搞不清楚,不是很容易吃亏吗?
第五章 美男
我还是接受了母夜叉的好意,去了别家客栈歇息。
这个镇其实并不大,另外几家客栈也是年久失修,破烂不堪,走进去木制楼梯“吱吱”作响,不过还好,总算有个栖身之所。
晚上,我和元宝一个房间,走了好远的路,实在有点累,元宝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发出轻轻的打鼾声。
我还睡不着,直到午夜思想还是处于很兴奋的状态,这一穿越所带给我的震撼还不能消化,我在计划着明日怎么才能多赚点银子做盘缠,好赶回去成婚,要不,我一生的荣华富贵不就泡汤了?
次日,天还没有起明,我就把元宝和慕清寒叫起赶路,早饭匆匆吃了几口。
昨夜我就听掌柜的说,离这最近的大城市殇心城,走路过去怎么也要两天时间,我计划来个急行军,用一天时间到达目的地殇心城。因为昨夜那个母夜叉给我的银两只能维持几天生计,而且还只不过是维持最基本的温饱问题。未雨绸缪,只能早做打算,先把钱赚到手才心安。
不过我的想法得不到元宝和慕清寒的支持,两人连连摇头,“小姐,你就不说那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目标,好吗?”
在我目光无言地恐吓威胁下,貌似,我经常目光无言的恐吓威胁,不管它,只要有用就好了。一起上路了。
这一天,在元宝看来是最漫长的一天,到中午,连慕清寒这个大男人也不能吃消,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不好意思,我的目光无言恐吓威胁,一点作用也不起了,因为元宝示意,“小姐,你现在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有力气走了。”
我何尝不累,但是这么做不都是为了大家吗?或者说不都是为了能早点赶回去成婚吗?可是看他们两人状态,或者真的杀了他们,也不想走了。
我也泄了气,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如何是好。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远处来了一队车马,我高兴得站起身来,大叫,“元宝,寒寒,这下我们有办法了,哈哈!”
等车马近了,我飞奔过去挡在路中间,元宝和慕清寒看见了着急地想把我拉开,已经来不及了,马蹄已经近在眼前,元宝别过脸去不忍看见我人亡马蹄下,血泪四溅。那马已经被主人生生拉住,马声“啾啾”。我安然无恙站在原处,只听马上人低声喝道,“该死。”
我抬起头,惊住了,马上是个年轻人,气宇轩昂、容貌清俊,眉目之间有股王者之气,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当真是俊美绝伦,原来世间还有这么好看的男子,简直就是古代版的童话王子。白色儒衫,随风而衣衫翻飞,飘逸得如同下凡的仙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我还在傻痴痴地看着他,但是马上的人却以为我是受了惊吓,他皱紧眉头跳下马来,走近我身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太帅了,连下马的动作都这么帅;真的太迷人了。原谅我的花痴吧,要知道你如果见了一个绝世美男,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姑娘,姑娘”帅哥男疑惑地看着我。
我还是没有反应,眼神痴痴,一旁的元宝看我不对劲,使劲把我摇醒过来,顺便帮我擦擦流出来的口水,忘记了,再花痴大家闺秀也不能流口水的。
“这位帅哥,奥,这位公子,请问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呀?”帅哥男被我的无厘头问法弄得忍俊不禁,邪邪地答道,“我从来处来,去往去处去。”这没不是没说一样,要不是看你帅,我早就白你一眼了,哼。
随你吧,帅不是你的错,出来勾引人可就是你的错。我来到这个朝代,虽然没见几个人,可是你就是最帅的,在帅哥面前,我也不好示弱。“公子,我和丫鬟小厮一起出来游玩,不想盘缠被贼人偷去,现在无处安身,也没有办法回家,还望公子施施善心,能带我们一程,毕竟马总是走得比人快。”
慕清寒听我把他叫做小厮,心里愤愤不平,想说什么,被我狠狠一眼瞪回去了。
那帅哥男一脸玩味的看着我们,“你们果真是出来游玩的?”
我很肯定地说,“那当然,和丫鬟小厮出来能做什么?”其实我好心虚呀,凤盏盏,你说你没事整什么私奔?怪丢脸的。我继续问“你到底要不要捎我们一程呀?快说呀!见到美女反应也不能如此迟钝吧?”
“美女,谁是美女?我怎么没有看见?难道你是指自己,可我看你勉强算个女人吧,还自称美女,笑死人了。”帅哥男诧异的眼神恨得我差点要吃掉他,帅哥男坏坏地笑着,眉眼里透出一股不羁。
这厢帅哥男还没有答应载我们一程,那边元宝和慕清寒已经把我拉到一边偷偷说,“小姐,你难道真的要让他们载一程吗?他可是路人甲,陌生男子,而且你看他身边的随从,个个都是冷面阎罗,我看还是不要理他们为好。”
连慕清寒也在说,“盏盏,我看我们还是依靠自己,这位公子虽说还算是一表人才,知面不知心,可谁知道他不是觊觎你的美色?”
帅哥男在一旁肆无忌惮地笑起来,“我觊觎她的美色?她有一点美色可言吗?你们这三个人疯疯癫癫地真是好笑,很有意思。”
元宝和慕清寒本来听见帅哥男的嘲讽有些气结,可也在诧异,明明凤盏盏绝色天下,怎么可能如此遭人嘲笑?他们两人转头看着我,噗嗤笑了,原来半日奔波,我的脸上满是尘土,早已看不清本来面容,现下的我粗布麻衣,怎么算上美女,不说丑女已经客气了。
元宝用衣袖给我擦去脸上的尘土,刹那间,露出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张俏脸笑盈盈地,帅哥男的眼睛闪了闪,像是有什么东西沉淀在眼睛里,又突然不见了。
我看帅哥男身边的随从,一直不苟言笑,个个面有襟色,对帅哥男毕恭毕敬;看样子这帅哥男也有点来头,身上衣着考究,腰上悬着一玉佩,质地晶莹透绿。
帅哥男与我的眼神略有纠结,都各自飞快地转过头去,偏偏没有看着对方。
帅哥男的随从给我们拿来一些水,盛水的容器用整个竹节雕琢而成,上面连美轮美奂的彩绘都有,这可是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