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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痴恋奴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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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万不得已的,你就别这样瞪着他了。”
  “谁是你大舅子?”听见炽焱这样喊自己,曲晸扬忍不住又火大起来。“我还没同意璃儿嫁给你呢!”
  这小伙子真是有种,先把曲若璃拐进“焱台”,再私自带她远离江南,到处游玩去。要去寻访名医?说的可真是冠冕堂皇,八成是受不了在“焱台”的生活,所以才会丢下整个庞大的家族,和曲若璃一起去过他逍遥自在的生活。
  “哥哥!”曲若璃看见炽焱一脸哀伤样,挺起自己隆起的肚子,一根纤指轻戳着:“你都快当别人长辈了,还说这种话?”
  “你小心小心,不要乱戳!”炽焱不再装可怜,紧张地握住曲若璃的手。“咱们的小家伙可禁不起他娘这样乱来,你先坐着,坐着,乖。”
  哼!就知道炽焱老爱装这种骗死人不偿命的可怜样。曲晸扬双手环胸,撇过头去。唉!我的小璃儿就这样被炽焱拐走了……呜……我的小可爱……
  突然的脚步声,让厅上几个人很有默契地一致沉默。
  当凛冽抱着孱弱的曲若水进来时,曲若璃的眼瞬间聚满了泪。
  “璃姐姐。”看见曲若璃欲泣的表情,曲若水露出一个安抚的笑。“璃姐姐,好久不见,你这些年都好吗?”
  “嗯,我很好。”曲若璃粗率地擦去泪的动作,让除了炽焱以外的人都讶异的不得了。唉!六年的时间,真的把一个人改变成这个样子吗?
  轻柔地将曲若水放在太师椅上,凛冽偏过头,“小六子,你去请杨大夫过来一趟。”因为他很担心,万一曲若水发生什么状况的话……
  “请什么大夫?”曲若璃哼了一声。“焱就是现成的大夫,还是武林上响叮当的『神医』,有他在,你还担心什么?”
  凛冽知道曲若璃为什么敌意这么深,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挥挥手,叫下人泡壶茶上来。
  “我来不是喝茶的。”像是洞悉凛冽所有动作,曲若璃又凉凉地打断那下人的步伐。“我是来要水儿的。”
  凛冽看着曲若璃。“沏壶茶是基本的待客之道,炽夫人,你不需要这么剑拔弩张。”
  “待客之道?”曲若璃美目一翻,虽然不太雅观的动作,在她作起来却硬是多了几分娇美,而她清脆的声音泛着讽刺。“如果你真懂什么叫做待客之道,你就不会这样利用水儿,更不会打伤大哥了。”
  凛冽眯起眼,“几年不见,你变的可真伶牙俐齿。”
  曲若璃送出一个艳丽的假笑。“你也变老了不少。”当下在场的男士爆出不少尴尬的咳嗽声。
  凛冽瞥见曲若水的一脸没有表情,一颗心又沉下谷底。
  “我听说,”曲若璃轻易地主导整件事情,“你曾经说过一万两白银可以换回水儿。”
  顺着她的话,凛冽点头。“没错,不过那得是出自曲家的一万两白银才行。”
  曲若璃再问。“一万两,也可以让两家的恩怨一笔勾消?”
  打从听到曲若璃和炽焱来,凛冽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了。“没错。”
  “很好。”曲若璃扬起尖尖的下巴。“我算不算曲家人?”
  “算。”凛冽没有太多为难,反而让大家有些意外。毕竟她已经嫁入炽家,如果凛冽硬要说她不是曲家人也不为过。
  “嗯哼!”脸色一僵,曲若璃看见凛冽痛楚挣扎的内心世界。她的脑子一转,决定还是给凛冽一点颜色瞧瞧,帮水儿出点气。“接着!”曲若璃射出一道玉制的令牌。“焱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曲若璃不理会炽焱又摆出的可怜模样,看着把玩令牌的凛冽。“这是『焱台』专有御令,你若觉得一万两不够,想要多少钱,尽管上『焱台』拿,我和焱绝对不会吭声。不过从此之后,曲府不再欠你什么东西。”
  凛冽将令牌收下。将所有的不舍难过吞下肚。他持平的声音回响在整个“降鹰厅”。“从此以后,曲、凛两家不再相欠。”他面色复杂地看着依然没有表情的曲若水,低低地说了几句话。
  只见曲若水脸色一变,不敢置信地瞪着凛冽。
  “事情终于解决了。”曲若璃开心地走到曲若水面前,巧笑倩兮。“我们回家了,水儿。”
  “且慢!”一个清亮的声音硬是打坏曲若璃的如意算盘。
  所有的人都直觉地往声音的来源看去。
  第九章
  司徒冀扶着木门喘着气。
  还好赶上了,不然他一定会被爹打死。他将气息调匀,一张俊脸写满真诚。“我爹素来久仰『神医』的大名,希望有这个荣幸可以请几位到司徒府上坐坐,”司徒冀不理会凛冽投射过来发冷的目光,他继续硬着头皮说道,“况且曲姑娘目前身体还很虚弱,不适合太过的劳动,不是吗?”拒绝我吧!这样我也可以和爹好交代了。更何况我真的不希望你们来送死……
  这位小王爷很矛盾喔。曲若璃清丽的眼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司徒冀,看得司徒冀心中一阵发毛。他的心好乱呢!反覆不定的样子,莫非……
  抿抿红润的唇,曲若璃点点头。“也好,那就叨扰您一阵子。”
  凛冽的脸上写满不赞同,而曲晸扬也不明白曲若璃的想法。“璃儿,为什么你要……”
  曲若璃的鬼灵精怪也只有炽焱能懂了。他嘻皮笑脸地打断曲晸扬的话。“我也很想见见司徒王爷,有劳你带路了。”
  凛冽想说些警告的话,却不知道从何开口。他皱起眉,担忧地看着曲若水。
  “放心吧。”明明没有人开口,但是凛冽却听到曲若璃在他耳边轻轻地保证,“一切都会没事的。”
  看着那一行人离去,凛冽闪烁的眼,盯着那抹纤瘦,不肯移开视线,而他握紧的拳头一直没有放松过。
  真如曲若璃所说的,一切都会没事吗?
  住进司徒府已经有半个月了,曲若璃和曲晸扬几乎是寸步不离曲若水的身边。他们这样的做法其实没有什么不对,因为曲若水实在是太静了,静到几乎像是六年前那个沉默的曲若璃。有时候曲晸扬还会开玩笑,说两姐妹是不是互相换了性子。当然,这依然逗不出曲若水的笑容。
  曲若水知道他们都很担心她,所以即使她吃不下任何东西,但她仍会努力吃个几口,维持自己的体力;难咽的苦药,她也顺从地喝的一乾二净。虽然……曲若水老是在吃完药不久就吐的到处都是。
  曲若水知道他们关心她,但是她总觉得不自在,尤其是炽焱找不到曲若璃后,就会直接杀到她这找人。虽然他俩尽量保持“正常”,不要作出太恩爱的动作,可是在他们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的甜蜜,就足以让曲若水因想起凛冽而感到窒息。
  这天,她婉拒了和他们一同去赏夜景,也支开同样担心她要死的曲晸扬,一个人独自在司徒府内的小花园,想着,想着某人……
  经过一点时间,曲若水才慢慢的想起那日她离开凛府的模样,她的孩子,很不幸地,依然没有办法保留下来。她希望,真的希望,如果有缘的话,这个孩子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投胎再作她的孩子……
  一件披风轻轻地披上曲若水的肩。
  “虽然已经春天了,但夜晚还是有些冷呢。”司徒冀在一旁坐了下来。
  “谢谢。”曲若水微微一笑,又恢复方才沉默。
  司徒冀在心中挣扎了很久。他对曲若璃几乎是完全的陌生,所以他想破脑袋也不懂,拥有一双可以几近看透人心的眼的曲若璃,为什么会选择自投罗网?
  “太好了,这下该来的都来了。”司徒萧的话在司徒冀的脑海中盘旋着。“你赶快把曲若水弄进门,这样凛冽那毛头小子一定也会自己送上门,到时候……”
  司徒冀头痛地抚着眉心。司徒萧真的已经丧心病狂了,他真的觉得好无力,因为他根本没办法阻止司徒萧再度掀起另场血腥风暴。
  不期然地,司徒冀想起曲若璃笃定的眼神。
  一咬牙,司徒冀决定了。他会尽一切的力量,让所有的伤害减到最低。
  发觉到司徒冀变化多端的表情,曲若水歪着头兴味盎然地盯着他瞧。
  司徒冀一个转头,这才感觉到曲若水的凝视,一阵心慌让他的脸红了起来。曲若水装作没瞧见他的窘状,好心地打开话匣子。“你找我?”
  有台阶可下,司徒冀岂有理由不接?不过想到他要说的话,一张俊脸依然红的似什么。“是有点事想跟你聊聊。”
  “请说。”曲若水忒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会让眼前这位男子不好意思成这个样子。
  清清喉咙,司徒冀也不敢看她。“曲小姐觉得……觉得我如何?”
  没料到他会这么一问,曲若水有些意外。“我不懂你的意思。”
  “记得上回我曾提到想娶你的事情吗?纳你作妾的确是有些委屈你了,不过我可以保证,我一定会很疼爱你,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我……”
  “您是开玩笑的吧?”曲若水蹙起的黛眉。“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子,更何况我和冽、我和冽……”
  “那都没关系,相信我。我不会计较那么多的。”司徒冀像早算到曲若水会这样说,他劈哩啪啦地说出一串似早准备好的台词:“我知道当王妃是比较好,但是我说纳你为妾并不是表示我不重视你,而我也知道如果有一天我有了妃子,女人间的争斗可能会委屈了你,但你得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但某些原因我真的没办法让你成为王妃。”理由就是凛冽,还有他心怀不轨的爹。
  看着司徒冀有些别扭的表情,曲若水笑了出来。
  太久没见到曲若水笑,司徒冀有些傻了。的确,曲若水一点都不美,但她就是散发出一股女人和女孩间蛊魅人心的娇姿。
  “我知道了。”曲若水恬静的表情,之前的所有幽怨气息全一扫而空。“我答应你。”
  不管你在哪里,发生什么万一,我一定会去救你。我不会再像失去咱们的孩子般失去你的,相信我。她不会忘记,这些话是那天凛冽在她耳畔说的。
  就算凛冽是骗人,但曲若水依然选择再度相信他,就如往昔一般。
  司徒冀讶异曲若水的反应。“为什么你……”
  “难道您只是随便说说的吗?”曲若水知道司徒冀惊愕的理由,但她没有多作解释,只是笑的有些飘忽。“水儿感谢您不嫌弃。”
  “怎么会嫌弃呢?”斗大的汗滴下司徒冀扭曲的脸。“爹说下个月十八是个好日子,我们就……就……”
  “一切都依你就是。”曲若水镇定地说。“我有点累,先回房去。”
  “嗯,你小心点儿走。”司徒冀觉得自己该好好整理一下那混乱的脑袋了。
  夜正凉,而这戏,到底该怎么唱下去啊?
  凛冽是在既又意外又不会很意外的情况下收到司徒家发来的喜帖。
  不意外是因为他可以想像得到司徒萧会用这一招逼他自己跳进陷阱里;意外的是曲若水居然会答应当司徒冀的小妾。
  不过这样也好。凛冽松下眉。这表示曲若水依然肯相信他。冲着这一点,他定不会再辜负曲若水的一片真心了。
  “谁的喜帖?”卫子尘拖着有些跛的脚来到凛冽的身后。随便一抽就抽走了那张火红色。“司徒那家伙在想什么啊?”卫子尘惊讶地瞪大眼。“娶曲若水?他疯了不成?”
  “因为他父亲要他娶水儿。”凛冽伸个懒腰,似不痛不痒地帮卫子尘解答。
  卫子尘怪异地吼着。“你就这样拱手把曲若水交给司徒?”
  “为什么不?”凛冽好整以暇地看着好友。
  在内心挣扎很久,卫子尘决定帮那个爱哭包一把。“是兄弟我才说。”卫子尘拍拍凛冽的肩膀,接着毫不客气地在凛冽的耳边大吼:“你以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瞎了眼吗?你对曲若水不是真心的,我就找不到第二个对她是真心的人了。”卫子尘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越吼越起劲:“别傻了,喜欢就去把她要回来啊!难道你还真的让她嫁进司徒家吗?”
  见凛冽依然不为所动,卫子尘愤怒地往他脸上挥出一拳。
  “别再管什么仇恨了,更何况她本来就是无辜的啊!”得知所有一切真相后,卫子尘终于看清所有的一切。害曲若水流产的事情,他知道以凛冽的能力,要杀了他是易如反掌,但是凛冽并不这么做,只是很客气地饶了他一命,泄愤地挑断他左脚的脚筋,而经过抢救,他的左脚也正在逐渐复原。
  经过这件事情后,终于打醒了卫子尘,更为自己之前处处针对曲若水的举动感到羞愧。为了不再让悲剧发生,卫子尘拼命的劝服凛冽。
  见凛冽还是不动如山,卫子尘放出狠话。“你没想过,曲若水嫁进真的是你仇人的司徒家,为了让当年的血案不得平反,司徒冀他那没人性的爹不会私下作掉曲若水吗?她又不是王妃,只是个偏房。这么大的宅院里死了个偏房,你以为有多少人会在乎啊?”
  凛冽扬起一个耐人寻味的笑。“你刚出手的好重。”
  卫子尘怪叫。“不重打不醒你啊!”哼哼,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呢!
  凛冽哈哈大笑。“卫,你也是啊。”这话可是说得高招呢!
  突然懂凛冽为什么会笑得这么开心,卫子尘尴尬得红到耳根子去。啊!他怎么这么笨?凛冽若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又何必为了曲若水要杀自己?他怎么会笨到现在才懂自己被凛冽摆了一道。“就知道你心机很重。”
  “谢谢你,卫。”凛冽止了笑,拍拍卫子尘的肩。“你的脚,好些了吗?”
  “去!你先担心曲若水那笨女人才是。”卫子尘觉得放下仇恨后,那种轻盈的感觉真是先前的自己永远无法体会的美妙。轻搥凛冽的肩。“那个笨女人现在一定哭的要死,睁着白痴的大眼等着你去救她呢!”
  凛冽知道卫子尘嘴巴就是犯贱,所以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那就得委屈她一阵子了。”凛冽露出个笑。“虽然有点对不起司徒冀,不过我绝对不会辜负司徒萧的一片美意,一定会到场祝贺。”
  凛冽犀利的眼闪过千万杀机。“祝贺我自己,终于将结束这一切的痛苦。”
  虽然只是纳个妾,但是司徒萧依然办得很盛大。
  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占地广大的司徒王府处处可见达官贵人四处敬酒寒喧,司徒萧得意到到处走走晃晃。
  料准凛冽不敢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对他怎么样,一张官气十足的脸露出阴森的笑。
  “大人,请喝酒。”
  司徒萧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您不认识我也是正常的。”对方笑容可掬地揖手。“小女子来自江南纺织,佟艳雪——不过人喜欢称我『佟二娘』。”
  司徒萧仔细端倪几许,又飘了佟艳雪手中的酒好几眼,确定一切都没问题时才放下心。“原来是佟二娘,老夫久仰大名。感谢你不辞老远的赶来,老夫敬你一杯。”
  他接过佟艳雪手中的酒,豪爽地一口饮尽。
  “司徒大人,真是恭喜您了。”一个年轻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司徒萧旋过身,没注意到佟艳雪抛给卫子尘一记白眼后,迅速离开。“我想是谁呢,原来是你啊。”司徒萧轻蔑地看着一身黑衣的卫子尘。“我记得我没请只狗到我府内呢,怎么会有狗不请自来呢?”
  卫子尘勾起笑。“司徒大人才厉害呢,犯了这么大的罪,还可以这么得意的在官场上游走呢,这并非是只狗就可以学会的技俩,我想……”状似沉思一会,卫子尘拍掌恍悟。“应该是禽兽才可以这么不要脸的用尽各种方法立足在朝廷中,死赖着不走呢!”
  “你!”司徒萧狰狞的表情瞬间又和缓下来。“不过你目前在我地盘上,你能耐我何?”
  “又怎会不能耐您何呢,司徒大人。”凛冽阴柔的声音在司徒萧背后冷森地扬起。
  司徒萧吓了一大跳。“哼!你能怎么样呢?”司徒萧立即冷静下来。“现在司徒府中,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只要我一大喊……”
  “您想喊谁呢?”卫子尘轻松地将一个首级丢到司徒萧的面前。血腥地舔着自己的手。
  司徒萧大骇。那颗血淋淋的脑袋,不正是……不正是司徒王府中的侍卫长的吗?
  怪……他怎么会觉得……觉得浑身使不上力?
  “感觉酥酥麻麻的吧?”卫子尘好好心地咧出个笑。“红颜祸水,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方才你豪爽的喝下佟二娘的酒,不出一刻,你将会全身发软,瘫软在地上,任我们宰割。”
  “告诉你,我可不是被吓大的。”司徒萧左瞧右望,盼望这时候会有人出现帮忙。“我可是朝廷里的显要,如果你杀了我,一定会惊动到皇上,到时候你们就吃不完兜着走!”
  “啧啧,我好害怕啊。”凛冽笑咪咪的看着抖动着一身肥肉的司徒萧,瞬息无声地来到司徒萧的耳盼,一把泛着冷色的剑抵着司徒萧的脖子。
  凛冽低哑地笑着。“谁说我们要杀死你来着?”凛冽浑身散发冷飒的寒气,“年高德邵的司徒萧,在儿子纳妾的婚宴上,不幸暴毙而死,这是不是会成为明个儿朝中最让人惋惜的事情呢?”凛冽咧开白牙,笑的好无辜。“或者,您喜欢『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这种方式呢?”凛冽慢慢折磨人似的继续加以解说:“司徒萧看中儿子小妾的美貌,忍不住色慾薰心,要对这可怜的女子出手,却被自己的儿子瞧见,一时大义灭亲,取了自己老爹的性命?”
  “求求你,饶了我一条命吧!你杀了我,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啊!”司徒萧的腿果然如卫子尘说的一般开始摊软。他直直地跪倒在地,非常没骨气地求饶着。
  “当年我爹娘有什么错,让你下这么毒的手?就因为钱吗?”凛冽举起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地指着司徒萧的鼻子。“现在我也可以说,为了钱,我可以要了你这条狗的命。”
  “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原谅我吧!”司徒萧浑身是汗地不住颤抖。“你杀了我也无济于事啊,是不是?饶了我一条命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要钱,钱都给你,看你要什么都好啊!只求大侠饶了我一命吧!”
  “凛,别跟他废话。”卫子尘实在看不下去了,拿过凛冽的剑。“我卫家世世代代只听命凛家。我也说过,就算下地狱,我也会帮你完成复仇的计划。”卫子尘勾起残忍的笑,“现在,就让我帮你这个忙……”
  “等等!”一身红衣的司徒冀挡在司徒萧的前面。
  卫子尘挥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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