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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痴恋奴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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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若水觉得自己的心抽痛。“冷哥哥,你是骗我的吧?你快说,你只是跟水儿逗着玩的,说你只是在骗我而已……”
  “这世界上已经没有『冷哥哥』这号人物。”凛冽深不可测的眼眸闪过一丝光芒。“只有凛冽。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你忘了吗?”
  低下头,曲若水不愿让别人看见她的泪。
  原来……原来在他心目中,自己居然只是个货品罢了。她还傻傻的以为,自己是特别的;甚至相信凛冽带她来凛府,是因为对她有那么一丝丝不同的感觉。没想到……没想到他只是个冷血的商人。对他来说,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丧失了价值。
  她怎么会这么傻?傻到以为……以为他对自己有情呢?
  “把她让给我吧。”一直默不作声的司徒冀淡淡地开口。
  没料到好友会开口,凛冽扬起好看的眉。“司徒,你别多事。”
  “我没有啊!”他司徒冀就是无法看到女人落泪,管她美女丑女,只要是好女人在哭,他就没办法狠下心见死不救。“你不是问谁要娶这姑娘回去,好还曲府积欠你的债吗?所以我说我要娶回去啊,这有什么不对?”
  卫子尘也没料到司徒冀会开口,“你疯啦你?你想娶这女人回去?”
  “我就是要娶她回去,怎样?”司徒冀挑衅地咧开嘴。“凛想讨债,她得还债,我帮她还又有什么不对?”
  凛冽冷笑一声,看向曲若水。“我可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念在以前贵府曾收留过我,现在就给你选择的机会:你是要当个丫环留在凛府,还是跟着这位司徒小王爷,回他的豪宅,当他吃穿不愁一辈子的王妃?”分不清自己突来的怒气,是因为司徒冀莫名其妙的打断他刻意排演的一场好戏,还是因为司徒冀说要娶曲若水?
  “凛!”卫子尘不高兴地吼他。没想到在紧要关头,凛冽居然心软给她个退路好选。今天是什么鬼日子?一个司徒冀发神经就算了,怎么连凛冽也失常到家?
  “你别吵,我自有主张。”老神在在的凛冽抛个“没事”的眼神给卫子尘,继续悠哉地啜着茗茶。
  “我选择留下。”曲若水冷静地看着凛冽,毫不迟疑地说道。
  “不改变主意?”凛冽“仁慈”地再给她一次机会。
  “不,我要留下。”曲若水将眼泪抹去,她知道她蠢,但她还是想留在他身边。
  凛冽惋惜地斜睨司徒冀。“看来有人不领情喔!”
  “没关系。”司徒冀大方地张开一口白牙笑,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去整理你的东西,明天早晨前,和春红一起搬到佣人房去。”凛冽挥挥手。“你下去吧。”
  点点头,曲若水挺起胸膛,尽量稳着自己的步伐离开“降鹰厅”。
  像是觉得这样的打击还不够似的,卫子尘得意的大声问,“谁知道为什么凛会把凛府大厅取『降鹰厅』这名字?”
  “不知道,还请卫爷指点指点。”下面的人接口。
  卫子尘刻意解释着,让曲若水听得一清二楚。“因为有人的正厅取名『雄鹰厅』,但我们的凛随便一张口,就把这只老鹰给降服啦!所以才取名『降鹰厅』的啊!”
  “真不愧是凛爷,连个厅堂都取这么有意义的名字。不知道是哪只老鹰被凛爷给吞了啊?”
  “不就是……”
  不必听完卫子尘的话,曲若水也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她快速离开“降鹰厅”,边跑边抹去泪水。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哪,她只是一直跑,一直跑。
  逃开……她要逃开这一切一切。
  她喘吁吁地跑上虹桥,终于体力不支地靠着石柱,眼泪扑簌簌的猛掉。
  映在水中的一张带泪容颜,不似古人形容如“梨花带泪”的充满美感,而是一张和一般寻常百姓没有太大差别的平凡脸蛋。
  她从来不曾为自己的美丑感到难过,以前在曲府的时候,尽管哥哥和姐姐都拥有一张姣好的脸蛋,她也从未感到自卑。但是今天在这里,她却受尽耻辱。
  是啊,她的确不美,她也从未说自己很美啊!那群人凭什么对她冷嘲热讽?就只因为曲府已经失势了吗?
  她抚着自己的脸,想要自己不要再哭,但眼泪却不听话地一直滴落湖中。刚刚他们说曲府已经垮了,那哥哥呢?其他的家仆们呢?他们怎么样了?是不是有地方歇脚呢?逐渐入冬了,他们会不会受寒?会不会……
  她觉得自己的受辱还是次要的,她更担心曲府的人。
  还有,当年不是爹爹收留他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凛冽会这么恨她们曲家?
  不行!她有太多太多的问题,她得回去问问凛冽。
  “曲姑娘。”差点撞上迎面的人,曲若水连忙打住步伐。
  “小王爷。”曲若水担心他还是不死心的想带她离开凛府。她板起了脸,“水儿决定留在凛府,并不是不给您面子,而是水儿自认为高攀不上王府,所以……”
  未完的话被司徒冀的笑声打断。
  “小王爷?”曲若水被他的笑声弄得莫名其妙。
  “你放心,小王不是来为难你的。”司徒冀怎么想也想不到,这名肿着眼的女孩居然这么有意思。
  曲若水松下一口气。“是,那么水儿先告退。”
  “等等。”
  疑惑地回过头,曲若水道:“您不是说……”
  “我只说我不是来为难你,并没有说我不是来找你的啊!”司徒冀好笑地看着离自己几十步远的曲若水。
  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么爱玩文字游戏?曲若水皱起细眉。“找我?”
  “令兄要我来看看你过的怎样。”司徒冀的话成功的拉住曲若水不停留的脚步。
  “哥哥他在哪?他还好吗?其他的家人他们都好吗?”曲若水激动地问道。
  “嘘。”司徒冀将手指轻点自己的唇,示意她小声一点。“你放心,晸他现在很安全,你不别人操心。”
  “那……曲府其他人呢?”曲若水心急地问。
  “这……事情太突然,所以我的手下还没找到他们。”司徒冀说的很保守。“有消息,我再会通知你。”
  “谢谢你……”曲若水感激地红了眼眶。
  “不用客气,朋友间本来就该互相帮忙。”司徒冀看到有人走过来,连忙交代着,“你既然选择留下也没关系,若遇到困难,你尽管找个人通报司徒府都,知道吗?”
  “你还在这跟司徒王爷聊什么天?”卫子尘撇撇嘴。“还不快去作凛交代你的事情?”
  “我这就离开。”曲若水投给司徒冀一个感激的眼神,便快快地离开了。
  “司徒,你搞什么?”卫子尘双手叉腰地问。“我不会让任何人扯凛后腿的。”
  “你想多了。”司徒冀完全不把卫子尘威胁的口气放在心上。“我只不过是和曲姑娘说说话,这样也不行?”
  “你最好真的只是说说话。”卫子尘再次警告。“你若真的扯凛的后腿,不用怀疑,我会一定杀了你。”
  第四章
  秋天的清晨不似夏日给人凉爽的感觉。树枝头结了层薄霜,冷沁的空气让人忍不住一阵罗嗦,更想钻进被窝中再睡上几个钟头。
  但是这样的特权只存在于“主人”级的人,身为下层阶级的仆人早就起床在工作,再冷的天气他们也没办法赖床。
  一个纤细的身影在凛府后院的水井前努力将沉重的水桶从井中拉起。
  “小姐小心、小心!”春红拉住差点跌进井里的曲若水。“小姐,我跟您说过好几次了,打水这工作交给我就行了嘛!”
  曲若水用粗糙的衣袖擦擦汗。“没关系,我可以的。”
  “可以什么?要不是我来的正好,小姐您就要跌进井里头了耶!”春红生气得脸都红了。
  “不会的啦!”曲若水看着远方一道金黄色的光芒穿破了层层云雾,“快天亮了,我们动作得快点!”
  两个女孩子合力抬起水桶,快步走向卫子尘所居住的“问心楼”。
  “我过去凛爷那了,卫爷这边就交给小姐罗!”
  “好。”呵着白烟,曲若水一个用力,连忙把水提进“问心楼”。
  她在盖下布幔的床铺外头轻轻的喊。“卫爷,该起床梳洗了。”
  不见声响。
  曲若水试着再大声一些。“卫爷……”
  “吵死了!”一个佣懒娇媚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
  “你先出去吧。”卫子尘刚睡醒的声音少了些刁难,多了些性感。
  “是的,卫爷。”曲若水顺从地将水桶搁着,轻巧地退出房间。
  不知道该先去做别的事情好还是留下的曲若水,决定在门口等卫子尘梳洗完毕。
  看着天空渐渐地亮了,她想起以前在曲府的时候,并不常看到日出。可不是吗?那时候的她,还是个快乐的曲家二小姐,哪里会想在一大早起床看日出?
  不过,倒是挺常看到日落就是了。
  她想起了娘温柔的怀抱,想起了以前凛冽尽管常一天不见踪影,但总会在日落前出现在“观霞楼”,默默地陪她看日落。
  好怀念从前的生活。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很怀念有他陪伴的日子。虽然现在也是同在个屋檐下,但是她却不像以前一样,一天中至少可以看到凛冽一回。她一个礼拜有瞄到他一眼就该偷笑了。
  对了……上回说会通报她消息的司徒冀,也好一阵子没有来凛府。所以,曲若水也就无从得知兄长的下落。
  突然感觉到冷意的曲若水,发觉自己的眼泪居然无意识地掉了下来。
  怎么突然哭了?
  不可以哭!她拍拍自己的脸。
  现在的她不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大小姐,不可以这么脆弱,随意哭泣。
  “你蹲在这干什么?”卫子尘的声音突然响起。
  快速地抹去眼泪,曲若水赶紧站起来回望他。“没……我只是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卫子尘怀中的女人娇笑。“卫爷,你家的佣人真悠闲。”
  曲若水僵住身子。“对不起……”
  “小翠,你该回去了。你可以去帐房领个一百两。”卫子尘将女子推开自己的怀抱,看向红肿双眼的曲若水,“你,进来。”
  “卫爷!”被唤作小翠的女子不甘愿地踱跺脚。“您不要小翠,要这没几两肉又丑得要死的丫环服侍您啊?”
  “我有这样说吗?你还真是高估我的『能力』了。”卫子尘啄啄那张翘起的小嘴。
  被卫子尘逗到笑得花枝乱颤的小翠这才甘心地离开卫子尘的房间。
  “进来,还站着作什么?”
  曲若水红着脸跟着卫子尘走进房里。
  “你脸红?不会吧?曲二小姐竟然纯情到这种地步?”卫子尘勾起她粉粉的脸蛋。
  固执地扭开脸,曲若水看着地板,冷漠地问,“卫爷有什么事情吗?”
  “怎么?你该不会是也想讨个吻吧?”卫子尘得意的笑。
  “谁想讨个吻?”曲若水不高兴地反问。
  “不就你吗?瞧你刚看我亲小翠的模样,我还以为你也想要一个那样的吻呢!”
  “卫爷您想多了。”
  她脸红的样子,老实说,真的挺迷人的。那两瓣红灩灩的菱唇看起来真是好诱人……卫子尘不声不响地靠近曲若水。他低着头,“你这样狐媚的神情,不就是在暗示我吗?”
  曲若水退了几步。“卫爷,请您自重!”
  “自重?”卫子尘大笑。他对上那双清亮、闪着恼怒、羞赧的眸子。“这样呢?”他轻轻地啄了一下。“这样是不是就叫做『不自重』?”
  “啪”的一声,没打醒卫子尘,却打出他的怒火。
  卫子尘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曲若水的细腕,一把将她堵在墙和他之间。“你知道你刚作了什么事情吗?你是什么身分?你居然敢打我巴掌?”
  “痛……”曲若水觉得自己的手骨快被他捏碎了。
  “你也知道痛?你方才打我的气势到哪去了?”卫子尘一脚撑开她的双脚。他的身体和曲若水的身体紧密地靠着。“你知道吗?”卫子尘将气呵在她的耳畔。“我若在这要了你的身体,你也不能拒绝。”
  在眼眶中打滚的泪终于忍不住掉下。
  “哭什么?我又没真的要上你!”放开牵制她的手,卫子尘心浮气躁地踢倒一旁的水桶,顺时整个房间的地板都湿得一塌糊涂。
  “水倒了。你还不快去清理?”卫子尘故作惊讶貌。
  忍下屈辱的感觉,曲若水连忙拿起掉在一旁的毛巾擦拭地面。
  “你用这擦?”卫子尘鸡蛋里挑骨头。“你用这擦地板,我用什么洗脸?”
  “你就用那洗脸。”不知道站在门口有多久的凛冽冷冷地开口。
  曲若水惊讶地回头看着凛冽,斗大的泪对着他阴冷的眼,滴滴答答地落下。
  被看到了……她刚被轻薄的样子被凛冽看到了?
  曲若水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待下去!
  她完全不管是不是有失身分,急忙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待会你最好给我个交代。”凛冽轻松的话背后隐藏着无法评估的怒气。“不然,你就打包好你的行李,给我滚出凛府。”
  “她可是你仇人的女儿!”卫子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凛冽居然为了这个女人要他滚出去?
  “但她不是我的仇人。你忘了你爹临死前怎么交代的吗?”凛冽不想再跟他说话,把思考的空间留给卫子尘,凛冽转过身追方才惊惶逃离的人儿。
  凛冽以为曲若水会跑回佣人房去,但一问之下,却没有人看到曲若水回来过。
  他要自己沉住气,思考曲若水可能会去的地方。像是想到了什么,凛冽连忙奔向池边的凉亭。
  果然!那个小小蹲着的身影,不就是他找的人吗?
  凛冽将手巾递给她。“别哭了。”
  曲若水没有接过,只是把头压的更低。
  耐着性子,凛冽同她一起蹲着。“别哭了,你是嫌我这池子的水还不够多吗?”
  “我不懂,真的不懂……”曲若水看着木制的桥面上溅起一次又一次的泪花,“为什么……为什么……”
  “好了,别哭了。”叹口气,凛冽认命地用手巾帮她拭泪,没想到却被她躲开。
  “我觉得自己好脏!”曲若水撇开头,不愿看到凛冽眼中的厌恶。
  “你哪里脏?”凛冽缓下情绪,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他扳过曲若水的脸,仔细打量。“嗯,眼泪是多了点,但擦掉就不脏了。”
  “我不是说那种脏!”虽然凛冽似乎对她无意,但是曲若水却不啊!谁希望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和别的人亲热,就算是被迫的,也是千百个不愿啊!
  曲若水这才发现,自己对凛冽的心意。
  小时候对他是依赖,到六年不见的悠悠思念,组织成的不再只是单纯的“手足情深”,竟是让人心系魂牵的浓烈情感。
  曲若水不敢想像,如果今天她看到的是凛冽和别的女人在……她一定没办法承受,一定会心痛致死……
  看着她迷蒙的眼,垂着令人心怜的透明泪珠;颤抖的红唇,让人想轻轻衔住,给她足够的温暖;而原本就纤细的身段,也因为这些日子的操劳更显瘦弱。
  那对玉琢的双手,因为作尽粗活而结上一层茧。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下人的手,甚至有的人比曲若水的手还要更粗糙,但凛冽的心却猛然震了一下。
  凛冽突然不忍:这么可爱的女孩儿怎么被折磨成这般憔悴?
  他刻意避开曲若水,让卫子尘负责分配曲若水和春红的工作,不只是为了让卫子尘心服口服,也是怕自己看到那双会说话的眼,会心软而停下对曲府的报仇。
  但是他没有想到,卫子尘居然要她作些最吃力的工作,他更没料到,卫子尘居然敢背着他,暗自作了手脚!
  “你不脏的。”凛冽轻轻地抚着她的脸。“我说你不脏,你就不脏。”
  “可是……”曲若水避开他温柔的眼。
  “没有可是不可是的。”凛冽斟酌几许后,他又道:“你和春红都搬回『晨曦阁』好了。”他对上曲若水肿得不能再肿的眼。“也不需要再作这些粗活了,知道吗?”
  “为什么?你……该不会又是想把我卖出去了?”曲若水惊惶地看着他。
  “不。我没这样想。”这句话他可说的再真心不过了。
  “那你是打算继续对付哥哥了?”曲若水的红唇不由得轻抖着。“你还不肯放过哥哥吗?”
  我从没说我停下对付曲晸扬啊!不过凛冽决定还是不要说出口的好。“你甭操心这么多,先把你的身体养好再说。”
  “不要一直敷衍我!还是你从来就没有放弃对付哥哥?”曲若水愤愤地提高嗓子。
  对上她清冷的眼,复仇以及另种异样的情愫开始第一次的拔河。神奇的,那种不明何处而来的情感,胜过他长久压抑的复仇之心,他坦白地点点头。“是的,我从没放弃对付曲府的工作。”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曲府?”曲若水痛苦地闭上眼。“尽管我们欠你再多的钱,你都不能摸摸良心,放过我们吗?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弄成这个样子?”
  “你以为你们曲家人欠的,真的只是钱吗?”阴魂不散的卫子尘突然跳出来。
  哼!再这样下去,若凛冽倒戈了,他一点都不会意外。
  拉曲若水站起身,凛冽皱眉。“你来作什么?”
  “来阻止某人心软的啊!”卫子尘丝毫不把凛冽的警告摆在心上。“让我来告诉你吧,曲二小姐,”卫子尘坏心地笑着,“其实……”
  “你真的太闲了是吧?”凛冽硬生生地把卫子尘的话拦下。“『冬织坊』的生意你谈好了?”
  听到“冬织坊”这个大名,卫子尘的眉毛开始打结。“那佟二娘的难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三两下就谈好了?”
  “那你还不快去处理?都快冬天了,再不赶快谈拢,等天下大雪,我想咱们的损失一定不少。”
  “可是,我说凛啊,我觉得有件事情比『冬织坊』的事情还重要呢!”卫子尘可是没忘记自己突然出现的目的。“我想你还是早点告诉曲二小姐,到底她的好爹爹欠了凛家什么东西才好,免得她老愚蠢的认为,一切真的好像有钱就好办事似的。”
  “欠钱还钱,这有什么不对?”曲若水打从心底不喜欢卫子尘。为什么他对自己的敌意总是这么深?他和卫爷爷除了相似的五官,没有一个地方相像。
  卫子尘也不管说出来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他已经豁出去了!“没错,欠钱还钱,如果是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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