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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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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木槿从国外回来才多久?三四个月而已,他们就又要结婚了?这根本就是感情不牢。。。。。。”
  “他们俩的感情牢不牢,跟你有什么关系?”石洪峰再次烦躁的抢断自己妻子的话,然后重重的叹息一声:“好了,慧容,你只管在家做好你的本分就是了,木槿是一个事业心的女子,她也不会来跟你争这石家女主人的位置,其它的,你就不用。。。。。。”
  “我不会答应她嫁进来的,”白慧容迅速的抢断石洪峰的话,然后像是发狠的开口:“洪峰,不管你说什么,也不管你母亲说什么,总之一句话,安木槿想要踏进石家的门,那真的是没门。”
  石洪峰看着眼前的女子,五十多岁,因为平素保养得好,又化着精致妆容的缘故,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了几岁甚至十岁的样子。
  这样的一个女人,明明整天都在石家大院里住着,明明做了他三十年的妻子,每晚也都睡在他的身边,可他依然还是觉得陌生。
  到底是做市委书记的人,不擅长跟人吵架,即使是自己的妻子,这没吵几句都觉得烦心。
  于是,他大手一挥,非常不耐烦的反问了句:“如果石岩非要跟安木槿结婚呢?你以为你拦得住吗?”
  “如果他非要跟安木槿结婚,那么——”白慧容看着站在距她一步之遥的男人,咬咬牙,双手在衣袖下握紧成拳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的开口:“我就跟你离婚,我才不要跟吴悠的人呆在同一个屋檐下。”
  石洪峰就那样看着她,看着这个女人,恍然间,时光又好似倒回到三十年前,她手里拿着她大出血流产手术后不能怀孕的单子。
  “石洪峰,如果你不给我一个交代,这辈子吴悠都不会有好下场,她肯定会身败名裂,我绝不会饶了杀我孩子的凶手!”
  三十年过去了,如果不是今天她再次露出这样一副面目来,他几乎都快要想不起,当初的她是怎样把他往绝路上逼的。
  只是,三十年过去了,他早已不再是那个为了前途要前思后想的人,于是就淡定的道:“那成吧,既然你想离婚,那就离吧,我不可能为了我自己的婚姻牺牲我儿子的婚姻,这样自私的父亲,我做不来,你说是不是?”
  白慧容即刻惊呆在当场,她做梦都不曾想到,石洪峰居然会答应跟她离婚,更加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语气中居然隐隐约约的有种如释重负。
  “你。。。。。。你什么意思?”白慧容终于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她一边抽泣一边哭诉着的喊:“石洪峰,我陪了你三十年,你说离婚就离婚了,而那个安木槿,她和石岩才多久啊?为什么他们就必须要结婚啊?”
  “这个问题我不能代替他们回答,”石洪峰耸耸肩膀转身朝门口走去,拉开门的时候又淡淡的丢下一句:“慧容,你想好了,如果真的要离婚,就找律师把离婚协议写好吧,我会签字的。”
  说完这句走出门去,走了两步还觉得没有说得很清楚,于是又倒回去两步,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发愣的女人,再次淡淡的丢下一句:“我不在乎身败名裂,而且,一个离婚,貌似也让我身败名裂不了。”
  说完这句,他再次朝楼下走去,刚到客厅,却看见从院子里走进来的儿子,看见他时意外的‘哦’了声。
  “爸,难得你有空回家来,怪不得奶奶让我回家来吃晚饭呢,”石岩调侃着的开口,然后又对坐在沙发上的刘琴道:“奶奶,在这个家,我爸都快成稀客了。”
  “我看你们父子俩都快成稀客了,”刘琴白了他们俩一眼,然后又朝楼上望了望,这才看着自己的儿子皱眉问:“洪峰,怎么回事?慧容今晚不吃饭了吗?”
  “她闹情绪呢,别管她,”石洪峰略微有些烦躁的回答,然后一边和自己的儿子朝餐厅走一边又关心的问:“你和木槿明天登记结婚,那婚礼准备得怎样了啊?婚纱照什么的去拍了吗?”
  “明天登记后就筹备婚礼的事情了,”石岩回答父亲问话的同时,又赶紧过去帮自己的奶奶把凳子拉开,用手扶她坐下去。
  “婚礼还是要早点筹备的好,”刘琴在一边把话接了过去,然后又对自己的儿子道:“对了,慧容下午跟我说,木槿命硬,是大凶,如果嫁过来,会给我们石家带来各种不幸,”
  刘琴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盯着自己的儿子问:“她这话。。。。。。跟你说过了吗?”
  “她说了一下,我已经教育她了,让她不要去信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石洪峰看了眼自己的母亲,然后又侧脸看着自己的儿子道:“好了,你容姨你就不要去管了,你和木槿该结婚的结婚,该准备婚礼的准备婚礼,按照你们的计划行事就成了。”
  “婚礼没什么好筹备的,我准备交给婚庆公司去做,”石岩接过父亲的话来,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容姨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实在不喜欢木槿得紧,那么,我和木槿结婚时,就不需要她出席了,何况,我也不是没有母亲。。。。。。”
  “石岩,”刘琴在一边迅速的喊了自己的孙子一句,然后沉着脸教育他:“在这个家,白慧容就是你的母亲,你就安心和木丫头结婚去,其它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石岩的脸色微微一变,想要说什么,可看见父亲那心神不定连吃饭都无比烦躁的样子,最终却是埋头吃饭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父亲和白慧容结婚快三十年了,他们俩一直是恩爱夫妻的楷模,在他的记忆中,他们俩好似连脸都没有红过,就更别说吵架了。
  他有时候都怀疑,当初父亲和自己的生母吴悠,究竟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虽然父母离婚时他才五岁,而父母离婚的原因他也不太清楚,他只记得母亲走时,把他抱在怀里亲了又亲,然后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以后要听话,要听爸爸的话,要听***话,甚至,要听那白阿姨的话。
  他那时还小,不知道什么是离婚,也不知道妈妈走了就不再回来了,只当是妈妈像以前那样去出差,走几天就会回来的。
  所以,妈妈走时,他还牵着妈妈的手,一直把她送到家门口,在和妈妈分开时,他还跟妈妈保证着,他一定会很乖很听话的,他会在家等妈妈回来。
  只可惜,那一等就是十三年,妈妈那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音讯,而原本爸爸和妈妈的房间里,却住进了那个叫白阿姨的人。
  奶奶和爸爸让他叫白阿姨叫妈妈,可他已经有妈妈了,于是就无论如何都不肯叫,最终没有办法,就让他叫容姨。
  十三年后,他上大学了,去乔子轩的学校找乔子轩,刚好那天乔子轩跟他说柚子教授的课上得极好,问他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听课。
  他那时纯粹是觉得一个人呆在乔子轩的宿舍无聊,何况要等乔子轩下课后才能一起出去玩,于是就跟着乔子轩一起去了教室。
  那是他时隔十三年后再次见到自己的母亲,却在她登上讲台的一瞬间就把她给认出来了,虽然十三年后的她已经老了不少,可讲台上那个神采奕奕的女教授,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妈妈。
  这些年来,他一直和妈妈保持着联系,妈妈让他不要告诉家里人,他也就从来未曾跟自己的父亲和奶奶提到过母亲。
  但如今,他都三十几岁了,都和木槿要结第二次婚了,他希望自己的母亲能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不仅仅是跟自己和木槿吃一餐饭,他更希望自己的母亲能正大光明的站在自己的婚礼上,他能正大光明的给众宾客介绍,这是他的母亲吴悠,亲生母亲吴悠。
  白慧容在石家的确是担当了一个母亲的资格和责任,对他也的确是很好,可他从来未曾承认过,她是他的母亲!
  一餐饭在沉默中结束,白慧容这个晚上没有下楼来吃饭,这是石岩在家时破天荒的第一次,以前她在他跟前演绎的,一直都是贤妻良母的形象。
  石岩吃完饭陪刘琴到客厅的沙发边坐,佣人端上了餐后水果,石岩用牙签叉了火龙果递给刘琴,随便问了句:“奶奶,咱家户口本在你这里吧?你看是晚上给我还是明天一早给我?我和木槿明天上午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呢。”
  “对哦,结婚还要户口本的哦,”刘琴被石岩这一问才把这事想起来,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户口本在你容姨那里呢,这些个东西,一向都是她保管着的,你问她要去吧。”
  “好的,”石岩随口答应着,见刘琴把火龙果吃完,又赶紧给她叉了块西柚递给她。
  “石岩啊,不是奶奶嘴多啊,你这一次和木丫头结婚,那可就得定下性子来了,”刘琴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教育着自己的孙子:“这男女间结婚容易,可守婚就难了,很多人结婚时都是带着天长地久的憧憬,可真正要做到一起厮守到老,不是凭借着结婚时的那股热情和激情,更多的是要珍惜对方,同时还要有一颗抵御外界诱惑的心,外边比你老婆年轻漂亮的女人多得很,如果你一旦没有把握住。。。。。。”
  “奶奶,你这都老生常谈了,”石岩忍不住打断刘琴的话,赶紧把一块哈密瓜送她嘴里,然后轻声的笑着道:“放心吧,我自己知道这一次的婚姻有多来之不易,我肯定会珍惜的。。。。。。”
  “嗯嗯,你这话跟你爸当初和吴悠结婚时说的差不多,”刘琴冷哼了两声,然后又看了眼不远处的石洪峰道:“可最终呢?谁珍惜过谁?”
  “妈,我先上去了,还有两份文件要看,”石洪峰站起身来转身就朝楼梯口走,显然没有要和自己母亲儿子讨论守婚的问题。
  “奶奶,我也上楼去了,”石岩见父亲走了,于是也赶紧对刘琴说:“奶奶,我明天要去登记结婚呢,今晚得把觉给睡足了,要不明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当新郎可就不好了。”
  “去,你今晚能睡得着吗?”刘琴白了他一眼,接着又打趣的道:“你不兴奋得整夜都不睡就好了。”
  石岩的脸微微一红,这奶奶快八十岁了,倒是越发的有一颗童心了,貌似也越来越了解他了,看来,他和自己的奶奶还成忘年交了。
  “得,别害羞了,赶紧上去吧,”刘琴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走,却在他走到楼梯口又问了句:“对了,明晚你带木丫头回来吃饭吧,我让厨房准备你们的饭菜,虽然不是婚礼,可这登记结婚也算是进门了,第一晚,怎么着也得领家里来不是?”
  石岩的脚步在楼梯口停驻,等刘琴说完,他才用歉意的眼神看着刘琴,为难的开口:“那个,奶奶,后天晚上我领她回来,明晚我和她约了人一起吃饭,所以。。。。。。就不回来了。”
  “约了人吃饭?”刘琴明显的一愣,望向石岩,当看见他一脸的坚定时即刻想到了什么,于是挥挥手道:“好吧,后天就后天吧,她也。。。。。。不容易。”
  石岩即刻转身朝楼上走去,明天他的事情多,一早要去接木槿,当然是要到她家蹭一顿早餐,然后和她去民政局登记结婚,领了证后是一起去接母亲,下午陪母亲逛街,晚上再和母亲吃一个团圆饭。
  他原本没有打算晚上问白慧容要户口本的,因为白慧容晚上没有下楼来吃饭,而父亲的脸色不好,他想他们俩估计都因为他的婚姻争吵过了,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找白慧容,免得看她的脸色,还是明天早上再问她要的好。
  可他走上二楼,主卧的门却从里面拉开了,经过精心打扮,已经画着精致妆容的白慧容走了出来,虽然用了不少的遮瑕霜,不过依然还是能看出哭过的痕迹来。
  白慧容手里提着旅行袋,肩上挂着单肩包,明显的是一副要出门的样子,看见石岩时本能的楞了一下,然后又朝楼下走去。
  “容姨,”石岩见白慧容走到转角处了,还是忍不住喊了她一声:“你这是。。。。。。要去哪里吗?”
  “我父亲病了,我要去北京看他,”白慧容的语气略微有些生硬,不待石岩再问,接着又迅速的补充了句:“我定的晚上九点的机票,现在才七点,还来得及。”
  “哦,我没有问你来不来得及登机的问题,”石岩淡淡的开口,跟在她身后朝着楼下走去,在距离白慧容两步台阶之处站定:“既然容姨要走,那麻烦现在把我家的户口本给我吧,我明天和木槿登记结婚要用呢。”
  “我身份证掉了,所以只能凭借户口本登机,”白慧容语气极其淡漠和疏离,看都不看石岩一眼又朝楼下走去。
  “容姨,你这什么意思?”石岩即刻追了下来,在客厅的通道里拦住了她,依然耐着性子,用极其礼貌和温顺的语气跟她说话:“容姨,麻烦把户口本给我好吗?我明天要用的。”
  “我今晚登机也要用,”白慧容毫不示弱的盯着石岩,完全没有要退让半步的意思。
  “那我送你去机场,”石岩终于妥协的让步,看着她点点头,冷冷的道:“我亲自把你送过安检口,等你顺利登机了再把户口本给我行吧?”

☆、你怎么么还在这里

  11月11号,全世界的光棍节,据说,这一天但凡是成年的,却还没有找到另外一半的人给自己的节日。睍莼璩晓
  这一天单身男女为庆祝节日找了各种各样的节目,不过因为这一天的节日不会放假的缘故,所以很多单身男女更多的节目是在网络上疯狂的购物,借以宣泄自己单身的苦闷和不甘。
  今年的光棍节和去年的不同,因为去年的光棍节是阳光明媚的日子,阳光灿烂得如同初夏一般的温暖,让人笑言做光棍也灿烂。
  而今年的光棍节下着雨,其实11月份,南方的的雨也不大,但是就那样淅沥沥来的下着,从早上到傍晚。
  光棍节这天,各大商家很忙,因为除了网络购物的人群,也还有不少人到各道商场逛街购物的,所以到处能看到购物大狂欢的字样於。
  除了这些地方,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地方也很忙,那就是民政局的婚姻登记处,因为很多寻到人生另外一半的年轻人选择在这一天终止自己的单身生活。
  民政局婚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从早上忙到晚上,一直到下午六点才终于把最后一对情侣的结婚证办好。
  等他们走下楼来,这才看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撑着把伞站在那里,对于时间好似都忘记了一般,他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大门口,好似在等人,却又好似一直都等不到肢。
  照相的大妈低声的给刚走出门的工作人员说:“这人上午就来了,他一直就站在这里,看样子应该是等人来和他办结婚证的,但是。。。。。。这都下班了。”
  工作人员用同情的眼神看着那站在雨中的男子,虽然撑着伞,可那名爱关注八卦新闻的女工作人员还是把他给认出来了。
  “这是展业集团的石总,”女工作人员低声的对自己的同事说:“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该不会是。。。。。。要和他结婚的那名女子一直没来?”
  “石岩不是和林晨晞分手了吗?”旁边一个略微知道点八卦新闻的人疑惑的问:“难不成他这么快又找到新欢了?”
  “什么啊,听说他最喜欢的是他的前妻,”这名女同事白了那名同事一眼,然后又迅速的八卦着:“据说他是因为他的前妻从英国回来才和林晨晞分手的。。。。。。”
  这些人是一边走一边议论着的,然而这些人因为距离石岩远的缘故所以站在雨中的石岩根本就听不见。
  再说了,即使他听见了,他也不会去在意和争辩什么的,此时此刻,他就望着那大门口,想着她究竟会不会来。
  今天早上八点半,他就到安家楼下了,手里拿着昨晚在机场处从白慧容拿过来的户口本,兴致勃勃的上楼去敲安家的门。
  然而,来给他开门的人是腿刚刚勉强能走路的邵敏之,看见他时还惊讶了一下,失声问了句:“你不是和木槿去登记结婚的么?她都走好久了,你怎么还来这里啊?”
  “她走好久了?”石岩也觉得有些奇怪,赶紧追问着:“木槿走时说什么了没有?她有没有说在什么地方等我?”
  邵敏之摇摇头:“我起床时她已经背了包出门了,就告诉我早餐已经帮我做好了,让我自己弄来吃,我只当是她和你约好的,所以也就没有追问她。”
  石岩心里即刻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匆匆忙忙的告别了邵敏之,跑下楼后第一时间给木槿打电/话,可她的手机居然还处于关机状态。
  于是,他又打穆枫的电/话,询问木槿去公司上班没有,穆枫在电/话里骂他神经病,说木槿昨天就把工作安排好了,今天不是和他结婚吗?
  于是,他就只能开车朝民政局赶,心里想着她是不是打算给他一个惊喜,没准在民政局大厅等他呢?
  然而,等他赶到民政局才知道,他这想法注定要失望,因为民政局的大厅里根本就没有木槿的影子。
  他拿着木槿的照片询问这里的人,有没有谁见过她来过这里,但是大家都摇头,说根本没见这么个人。
  木槿没有到民政局来,手机也关机,她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而他,除了在民政局等她,居然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她。
  当然,他也让自己的助理去木槿父亲安峥嵘的坟前寻找过,但是同样也没有人,墓园门口的大爷说今天没有看见安木槿过去。
  中午的时候母亲吴悠到了,看见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这里叹息一声,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走了,只说让他见到木槿给她电/话,她如果在晚上七点等不到他的电/话,那她就开车回G市去了。
  从上午到中午,从中午到下午,直到此时,下午六点多,民政局的人下班走了,他还是一个人站在这里。
  照相的大妈终于是看不过去了,不由得走上前来,轻声的提醒着他:“先生,我们这里下班了,回去吧,即使她来了,你今天也办不了结婚证了。”
  “谢谢,我知道,”他嘴里说着谢谢,可脚步却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望着那雨雾中空旷的大门,半响才又说了句:“我要在这里等她。”
  大妈听了他的话微微一愣,随即摇摇头走开了,她想这人估计是大脑有些不正常,而她也没必要去理会一个傻子。
  民政局最后一个人都走了,路灯亮了起来,雨帘中撑着红伞的男人显得越发的孤寂,可他固执的不肯离去,固执的要等在那里,等那个答应要和他登记结婚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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