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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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样说来,石书记当年和我离婚,那可全都是在为我好了,”吴悠淡淡的抢断石洪峰的话,然后又看着石洪峰冷冷的道:“那石书记今天来这里的意思,是想要向我邀功的么?”
“悠。。。。。。吴悠,我不是这个意思,”石洪峰差点又喊成悠悠了,他稍微打了个哏又说:“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不知道她是宫外孕流产不孕的,三十年前我不知道,三十年后。。。。。。如果不是你上午在机场说出来,我到现在也都还不知道呢。”
“哦,”吴悠淡淡的应了声,然后又皱眉问了句:“你知不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想要告诉我这个?”
石洪峰听了吴悠的话只觉得万般的难受,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因为当初和她有婚姻在身时出轨而羞愧,一直因为离婚时为了不让白镇山对她下手而提出那样苛刻的条件而内疚,原本想着她这么多年来,是不是因为这些个事情还恨着他。
可谁知道,人家居然对他说这些一点激动的情绪都没有,就好似,他和她之间的过往,不管是甜蜜的苦涩的甚至到最后是伤心痛苦的,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吴悠,三十年前,我们离婚。。。。。。我当时真的出于多方在考虑,”石洪峰继续跟吴悠解释着:“我并不是真的就没有顾及到你,也并不是完全就只顾着我自己,如果三十年前我知道她的不孕是那样造成的,我肯定不会和你离婚的。”
“呵呵呵,石书记现在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该不会是想从我嘴里听到一些当初对你是多么的留恋,当初对于离婚又是多么的难以忍受和接受吧?”
吴悠忍不住笑出声来,看着石洪峰淡淡的道:“很遗憾,石书记,如果当初你是这样想的,那么,还真谢谢你看得起我,不过,我要告诉你的却是,就算当初我们还没离婚时我就知道白惠蓉是因为宫外孕流产造成以后不能怀孕的,我依然还是会跟你离婚的。”
“为什么?”石洪峰听了吴悠的话心里万分的难受,甚至是有些不能接受,忍不住追问着:“你为何说即使知道也会跟我离婚的呢?难道你不知道,如果我们提前知道,我们的婚姻就不会受到白镇山的威胁了么?”
“这个我当然知道啊,”吴悠的声音依然淡淡的,看了石洪峰一眼道:“三十年前,我愿意和你心平气和的离婚,不是因为白镇山的以权压人,白镇山官再大,也就只能在事业上打压我,他还不至于强行让我离婚。”
吴悠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看着石洪峰道:“我愿意和你离婚,是因为我不想要你这个男人了,白惠蓉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流产不能再怀孕了,始终她都是怀孕了,而她不是圣母玛利亚,她不管怀的是宫外孕还是宫内孕,总之,这都是怀的你的孩子,而你。。。。。。”
吴悠说到这里轻叹一声,随即淡淡的道:“好了,石书记,回去吧,我没有心情和你叙旧,毕竟,我们俩之间也没什么旧可叙的,再说了,那些个事情,还是不要去回忆的好,回忆起来,只会增加我们彼此之间的仇恨,你说是不是?”
石洪峰当即羞愧得无地自容,吴悠的话说得很含蓄,不过他也还是听明白了,吴悠的意思是,当年她之所以愿意和他离婚,不是因为她害怕白镇山,也不是因为她想要保住自己的事业,而是因为,她已经不愿意跟他做夫妻了,因为他脏了,而她不愿意要一个脏了的男人。
他的确是脏了,在和她离婚前,准确的说是在他和白惠蓉滚到一起后,他就真的是脏了,只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极力的想要在她的面前保持着自己是干净的那种形象。
吴悠见石洪峰还坐在这里没有动,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按了一下墙壁上的门铃,叫来了服务员,迅速的吩咐着买单。
既然他不肯走,那么她就先走好了,对于一个早就成了陌路的前夫,她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话好说的了,俩人坐在这里回忆过去,也不过是浪费彼此的时间而已。
☆、追根要究底根
白镇山的航班六点过五分到滨城,石岩本着不让白镇山等他这个晚辈的原则,下午五点钟就带着木槿开车朝机场赶了。睍莼璩晓
出门时还不到下班时间,所以路上并不塞车,而从市区到机场也就半个小时的样子,于是他们赶到机场时才五点半。
好吧,来得如此的早,木槿和石岩都觉得有些无聊,偏偏外边等客处连坐的位置都没有,于是还只能干站着。
“早知道路上不塞车,我们就不要来这么早的好,”石岩看看手表,随即皱眉道:“要不我们去车上坐会儿吧,等六点钟了再上来。”
“好,”木槿也觉得傻傻的站这里无聊,于是便答应了烨。
俩人一起回到车边,木槿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上去,而石岩则到尾箱里准备拿水,因为他觉得有些口渴。
“啊木,我车尾箱里没水了,”石岩到车窗边来对车里的木槿说:“早上想着我们要去德国了,所以尾箱里的东西就全都丢掉了,这会儿居然连一瓶水都找不出来,郁闷死了,你先坐着,我去买两瓶水就回来。”
木槿点点头,侧脸过来看着他:“去吧,我在车上靠会儿,昨晚没睡好呢。沃”
石岩点点头,转身的瞬间又回过头来叮嘱着她:“如果不开窗的话记得把空调开了。”
木槿就瞪了他一眼,嫌他啰嗦,这么点常识她还没有,那她平常自己还怎么开车?跟在他身边,她觉得自己都快成白痴了。
石岩见她朝他瞪眼,忍不住笑了一下,迅速的转身离开,地下停车场出去买东西不近呢,他估计要十多分钟才能回得来。
木槿关上了车窗,开了空调,把座椅微微放低,然后按开了CD,她记得早上石岩开车去机场时,CD里放的还是古典音乐。
然而,这会儿她按开时,里面传来的却是刘若英的歌声:请允许我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才隐居在这沙漠里/该隐瞒的事总清晰/千言万语只能无语/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喔/原来你也在这里。。。。。。
木槿对流行歌曲一向不熟,歌手的名字也记不住几个,不过刘若英她倒是知道,这全都源于她曾经演过一个叫结婚狂的角色。
其实她现在连刘若英演结婚狂的那部电视剧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但是她却清晰的记住了她所演绎的结婚狂的那个角色,还有她亲自演唱的那首《后来》的歌曲。
木槿正努力的想着《后来》里好像有什么栀子花的歌词,这时窗外却传来了笃笃笃敲窗的声响,她侧脸过来,这才看见居然是白惠蓉站在外边。
她本能的皱眉,按说白惠蓉是石岩的蓉姨,而她是石岩的妻子,那么白惠蓉于她来说,就是长辈,她应该即刻下车去迎接白惠蓉才对。
当然,如果是平时,如果是没有发生昨天下午在万象城的争买衣服的事件,如果是今天早上没有发生在国际机场候机楼里白婷婷朝她泼硫酸的事件,那么,她肯定立即就会推开车门下车去的。
可一连两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件,已经让她对白惠蓉本能的提高了警惕性,所以她看着窗外的白惠蓉也并没有推开车门下车去,甚至连车窗都没有摇下来。
她只是很自然的用手势朝白惠蓉比划了一下,其实就是问她什么事,因为这兰博基尼车的隔音效果好,她在里面说话外边未必会听得见。
白惠蓉没想到木槿居然如此的无礼,看见她不开门下车不说,甚至过分到连车窗都不摇下来,这根本就是没有把她这个当婆婆的放在眼里。
于是,她敲车窗的手不由得又加重了力度,脸色也阴沉着,很显然对木槿的态度非常的恼火,不管怎么说,木槿的身份都是她的儿媳妇。
木槿侧脸看着车窗外的白惠蓉,说实在的,如果她的脸色不那样扭曲狰狞,如果她此时的表情比较正常自然,或许她稍等一下还是会开车门下车去的。
偏偏,白惠蓉这样的神色把她给吓住了,而早上白婷婷过激的行为又给她带来了比较大的震撼,所以她怕白惠蓉在盛怒之下也做出过激的行为来,偏她还得了这样的病了,可不想再让自己的脸还在没有变老前就先让白惠蓉用硫酸给毁了。
于是,她就干脆直接不理会白惠蓉,把脸扭回去,直接再把座椅放得更低一些,闭上眼睛,享受着CD里奶茶的歌声:真的想寂寞的时候有个伴/日子再忙也有人一起吃早餐/虽然这种想法明明就是太简单/只想有人在一起/不管明天在哪里。。。。。。
白惠蓉见木槿根本就不理会她,气的恨不得拿把铁锤把眼前这辆车给直接砸烂算了,这是她有史以来受到最大的侮辱,她的儿媳妇居然敢直接无视她的存在!
当然,白惠蓉想把这辆车砸烂,不过她手上可没有铁锤,于是就只能气的抬起自己穿了高跟鞋的脚,狠狠的朝着这车的副驾驶室的车门踢去。
石岩买了水回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身上穿着名牌服装的,脸上画着精致妆容的白惠蓉,正一脸扭曲狰狞的踢着他的车门。
“蓉姨这是。。。。。。跟自己的高跟鞋过不去吗?”声音的声音淡淡的,不高不低,却足够白惠蓉听个清楚明白。
白惠蓉听见石岩的声音扭转头来,看着手上拿着两瓶水的他,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所以脸上也略微有些扭曲狰狞。
“石岩,你老婆现在什么意思?”白惠蓉出声就是质问,语气也非常的不好:“见到我这个当婆婆的居然也装聋作哑不理会,她的架子是不是越来越大了?”
“嗯,她的架子的确是越来越大了,”石岩淡淡的开口,看着白惠蓉道:“不过,她这架子是我惯出来的,怎么,蓉姨有意见?”
白惠蓉当即愣住,她没想到石岩居然如此的护着安木槿,就连安木槿做出如此不礼貌,不尊重长辈的事情,他居然都还说是他给惯出来,这摆明了就是不给她白惠蓉任何的面子。
于是,她的脸色迅速的阴沉下来,忍不住愤愤的道:“好,石岩,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我把你从五岁带到三十五岁,我没功劳也有苦劳,你居然。。。。。。”
“我什么都没有做,”石岩淡淡的抢断她的话,然后又耐着性子解释着:“首先,这件事情的本事就不是木槿的错,她坐在车上休息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原本蓉姨你要去打扰她一下也是应该,毕竟你是长辈,”
石岩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可关键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的确是让人太过惶恐了,而木槿不给蓉姨你开门摇窗,我想她也是出于安全考虑,蓉姨你说是不是?”
白惠蓉听了石岩的话差点气得吐血,因为石岩这话明显的是偏向木槿,而且还暗指她是恐怖分子,所以木槿不给她开门摇窗是正确的。
“石岩,你这意思是我身上也有硫酸?”白惠蓉的语气这会儿已经不是压抑着的质问,而是明显的带着盛怒,声音也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提高了几个分贝。
“你身上有没有硫酸我们不知道,”石岩依然耐着性子:“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这个早上已经有前车之鉴了,木槿现在提高警惕性也没什么不对,蓉姨你说是不是?”
白惠蓉被石岩这一番话说得气死了,因为石岩的语气和态度虽然都还算好,可他却是句句都偏向安木槿的,对于她这个母亲,他却是连一点要尊重的意思都没有?
于是,她有扭转身来对着车里的木槿狠狠的瞪了一眼,想要骂安木槿两句,可想着她坐在车里,就是骂她,她也还是听不见的。
最终不得已,只能又瞪了石岩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就离开了,那脸色那动作,明显的对石岩俩夫妻不满和愤恨。
石岩当然没有心情去跟白惠蓉计较,毕竟白惠蓉是他父亲的妻子,从理论上来说,白惠蓉属于他的母亲,虽然是后母。
木槿见白惠蓉已经走了,这才摇下车窗,接过石岩递过来的水时又主动的解释了句:“我不仅担心她手里有硫酸,我还担心她在这里为了白婷婷的事情跟我吵架,而我这人嘴笨,吵架肯定吵不过蓉姨,所以我就干脆不摇下车窗,也不理她。”
石岩点点头,又看了看表道:“差不多了,赶紧下车来吧,白司令的航班还差两分钟就到了,我们既然来了,还是去接一下他吧。”
木槿点点头,喝了两口水,迅速的推开车门下车来,既然白镇山到了,既然她是石岩的妻子,既然石岩都喊白镇山外公,那她肯定还是要跟着他一起去迎接白镇山的。
白镇山不喜欢她这是肯定的,而白镇山这么匆忙的赶来,当然是为了白婷婷的事情这一点他们也知道。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像白镇山这种高高在上的,一向都爱以权压人的人,他让石岩来机场接他,这就明显的带着陷阱了。
可站在石岩的角度,即使明知道白镇山此次来不是那么简单,明知道让他接机是有陷阱的,可他还是来了,就算是白镇山给他挖了陷阱,他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木槿和石岩一起走上候机大厅,原本还以为会再次遇到白惠蓉的,因为她刚刚出现在这里,按说应该是来接白镇山的。
然而,让他们俩意外的是,在候机大厅并没有见到白惠蓉,直到白镇山的航班到了,直到白镇山从里面走出来,白惠蓉都没有再次出现过。
白镇山的脸色阴沉着,很显然白婷婷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不小,而当他看见石岩身边的木槿时,脸色明显的楞了一下。
“外公,这边走,”石岩依然还是非常礼貌的去迎接了他,同时又向白镇山解释着木槿:“这是我的妻子安木槿,她今天跟我一起来接外公您。”
“外公好,”木槿在接到石岩递过来的信息时还是非常礼貌而又客套的喊了白镇山一声。
不管怎么说,白惠蓉始终是石洪峰的妻子,是石岩的继母,而白镇山是白惠蓉的父亲,从理论上来说,那就是石岩的外公。
白镇山还是朝木槿点点头,算是回应了她刚刚那声礼貌客套的打招呼,然后又跟随着他们一起走向扶手电梯下地下停车场。
想着石岩和白镇山路上肯定要说话,木槿非常主动的坐到了后排,把副驾驶座位让给了年龄已过了八十岁的白镇山。
然而,事实上木槿又猜错了,因为白镇山坐上车后并没有和石岩过多的交谈,几句简单客套的话之后,白镇山就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养神。
而这样的情况,木槿和石岩也不好说什么,于是车里也就一直静谧着,石岩为了不影响到白镇山的休息,甚至连车载收音机都没有开。
正是下班高峰期,偏偏石家大院和机场在相反的两个方向,所以在路上就免不了塞车,等石岩开车回到石家大院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让人意外的是石洪峰不在家,只有刘琴和白惠蓉在等着他们,木槿看见白惠蓉时,这才知道她居然提前回来了。
“爸,先吃饭吧,”白惠蓉伸手把白镇山扶着走向餐厅,同时深吸了一下鼻子,显然还是有些难受。
“我吃不下,”白镇山在餐桌边坐下来,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冷冷的道:“我的孙女还在医院里受苦受难,这大鱼大肉的,让我怎么吃?”
刘琴听白镇山这样说,刚拿起的筷子即刻又放下,然后看着白镇山道:“亲家,这事情不出都出了,何况婷婷受苦也是她咎由自取的,这怨不得别人啊。”
“亲家这意思是。。。。。。婷婷的事情你不打算追究其他人的责任?”白镇山对刘琴的态度明显的不满,所以问刘琴这句话时也明显的带着质问的语气。
“这不是追不追究其他人责任的问题,”刘琴看着白镇山,语气平淡而又自然的道:“这是其他人究竟有没有责任的问题,这个机场候机大厅是有监控录像的,所以。。。。。。”
“不要说什么监控录像之类的话题,”白镇山迅速的抢断刘琴的话,然后冷冷道:“我知道监控录像里的确是婷婷带了瓶子进去,但是,我们得追根究底,就是婷婷她为什么会带硫酸进去呢?还有,她的硫酸为什么只朝一个人脸上泼而不是朝大家脸上泼呢?”
“这是因为婷婷憎恨着木槿,”石岩在一边淡淡的把话接了过去,对于白镇山如此的钻牛角尖非常的不满。
“对啊,婷婷憎恨着安木槿,所以她才会想着要把硫酸朝安木槿脸上泼,”白镇山又看了石岩一眼,然后冷冷的追问着:“可婷婷为什么要憎恨安木槿?这个问题你们想过没有呢?”
刘琴和石岩面面相觑了一下,俩人心里都同时咯噔了一下,因为他们没有想到白镇山会来,更加没有想到白镇山居然会问如此幼稚可笑的问题。
“婷婷憎恨木槿,估计是和昨天下午她们俩争着买一件羽绒服有关,”
白惠蓉在一边把话接了过去,然后看着石岩意味深长的道:“婷婷这孩子个性一向很强,石岩你也是知道的,而木槿作为当嫂子的,却是连一件衣服都让不过去,甚至为了一件衣服还和婷婷拉扯到派出所说理去了,你说,婷婷她能不憎恨木槿吗?这让她多丢脸啊?”
☆、打通不通的亲情牌
石岩见白镇山和白惠蓉都不说话了,而餐桌上的菜都凉了,于是即刻起身,去叫厨房里的佣人来端到厨房里去加热。睍莼璩晓
因为餐桌上的菜很多,而石家也就只有一个佣人兼厨师,于是木槿便自觉的站起来,给这名佣人帮忙,反正她坐这里也没什么话说的。
白镇山等木槿和佣人把菜全都端进厨房里去,见木槿在厨房帮忙没有再出来,这才又叹着气看着石岩。
“石岩,我知道婷婷今天走到这一步是咎由自取,”白镇山的语气已经没有了盛气凌人,而是一个孤独老人为孙女担忧和难过的神色。
石岩没有吱声,就那样望着白镇山,他知道,白镇山现在对他说这样的话,肯定是还有下文的,而他只需要安静的等他的下文就好了煨。
果然,白镇山稍等片刻接着又说:“当然,我知道婷婷今天的行为对于木槿来说是多么的不利,要木槿原谅她,这。。。。。。几乎很难!”
“不是很难,而是根本就不可能,”石岩看着白镇山,一脸坚持的开口:“外公,我一直很尊重您,因为从小就听过你曾经的那些丰功伟绩,现在,我也依然很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