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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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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见他吃瘪的样子心情大好,忍不住过去逗他:“我帮你吹头发好不?”
  “不好,”石岩想都没想的回答,接着又瞪了她一眼:“今晚睡觉离我远点儿。”
  “哦,”她故作委屈的应了一声,然后低低的道:“可我不窝在你怀里我睡不着。”
  “你今晚如果窝在我怀里,那就该我睡不着了,”他又瞪了她一眼:“还不过去睡觉,别打扰我。”
  他头发短,三两下吹干,把吹筒一扔,过来在自己的枕头上躺下,拉了条被子把自己整个儿的裹住,闷头闷脑的说了声:“睡觉!”
  木槿看他把自己裹的跟肉粽似的,不由得又笑了起来,故意过来用手推着包裹着被子的他:“石头,人家一个人睡不着嘛,你把被子裹这么紧,我们中间隔着厚厚的棉被,让我怎么跟你唠嗑啊?”
  “唠嗑?”石岩楞了一下,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瞪着她道:“老夫老妻的了,还唠什么嗑?今晚不唠了,过几天等你亲戚走了再唠。”
  “那。。。。。。如果我亲戚不走了呢?”木槿故意逗他。
  “啊?”石岩惊呼一声,人一下子从被窝里钻出来,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她:“不会吧?你每个月不就是那几天吗?”
  木槿见他那紧张的样子,只觉得心情大好,忍不住笑出声来,用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道:“骗你呢,今天原本是我亲戚来临的日子,可不知道为什么,估计是在路上塞车了,这会儿还没到呢。”
  “你个小骗子!”石岩一个翻身,直接把某个正得意的女人压在身下,发狠的道:“看我今晚不好好的收拾你,这种事情居然都敢骗你老公,不知道你老公憋得辛苦啊?”
  石岩吼完这句,不待木槿反驳,薄唇即刻就以最快的速度落在了那张粉嫩的唇瓣上,或许因为晚上木槿在雪中走得太久的缘故,所以她的唇瓣略微有些干燥。
  这一次不再像平日那样浅浅的舔着,慢慢的描绘着,而是狠狠的咀住她的唇瓣,然后直接用力的撬开她的珠贝,略显粗粝的舌头迅速的钻进她温热清香的口腔里,拖住她的丁香小舌,不停的辗转着。
  木槿这一下是真的慌乱了起来,她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控制,只可惜她的身子被他压得死死的,而她的嘴也被他的嘴堵得死死的。
  石岩狠狠的吻着身下还想要挣扎的女人,鼻腔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娇嫩的脸上,而他的手当然也没有闲着,此时已经毫不犹豫的伸进她的衣服里,把她宽大的睡衣一层一层的卷起来。
  木槿终于知道自己今晚的玩笑开得有些大了,此时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或许是石岩的嘴喷洒了太多热气在她脸上的缘故,以至于她的脸上此时是一片红潮。
  而她披肩的头发散乱开来,铺呈在雪白的枕头上,微微眯起的眼睛早已是迷离一片,被石岩这样发狠的吻着,她早已经缴枪弃械,连最初那丝想要挣扎的力气都消失了,在被石岩吻得七晕八素下居然在慢慢的回应着他的吻,这让原本就滚烫火热的石岩愈发的疯狂起来。
  而他的手当然也没有闲着,直接从她的衣服下摆钻进去,迅速的攀爬上她的雪峰,睡衣里的雪峰没有穿小可爱,为他提供了方便,他直接就那样攀爬上去,食指和拇指捻住那雪峰之巅的茱萸,就那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
  木槿在他这狂轰滥炸的般的前戏下,身体开始湿润起来,身下那个叫着幽谷的地方好似在瞬间爬进了不少的蚂蚁,居然是又痒又麻起来。
  木槿微微的喘息着,那个叫隐私的地方此时已经溢出蜜汁来,于是她微微的喘息着,第一次,羞红了脸的望着他,媚声的开口:“石头。。。。。。我好难受。。。。。。你快点。。。。。。进来呀。。。。。。”
  石岩低眸凝视着身下一脸妩媚的女人,只觉得此时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还要美,于是在褪去她的睡裤后又故意隔着她的遮羞布顶着她,坏笑着的问:“我进不去,怎么办?”
  她羞得脸颊通红,知道他是故意的,于是不由得用手去推他:“进不去就走开。。。。。。我困了。。。。。。要睡了。。。。。。”
  他不由得笑了,一把拉扯下她的遮羞布,迅速的冲进去,却又并没有即刻大动作的律动起来,而是故意时急时缓的逗弄着。
  石岩这七上八下,要到不到的动作让木槿感觉到非常的难受,何况他火热的勃发此时还埋在她幽谷深处肿胀着,让她的幽谷深处越发的瘙痒,偏偏他又不给力。
  他拖得起,她却等不起,于是主动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身体微微抬起,丁香小舌从粉嫩的嘴里吐出来,滑滑的落在他青筋暴露的脖颈上,慢慢的来回舔着,最后却在他的喉结处用力的一咬。。。。。。
  “呃。。。。。。。”石岩闷哼一声,再也无法拖住,伸手捞着她软绵绵的身子,一只手扣住她的细腰,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然后,用力。。。。。。
  “石头。。。。。。。石头。。。。。。。”木槿无意识的在他耳边呢喃着他的名字,“石头。。。。。。轻一点。。。。。。石头。。。。。。我骨头要散架了。。。。。。石头。。。。。。不要了。。。。。。"
  只是,木槿这些媚声呢喃不仅没有让石岩停下来,反而是更加的刺激着他越发的控制不住撞击的力道,于是就一下笔一下还要落得重。
  从晚上十点折腾到清晨三点,到最后木槿连哼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跟随着他的旋律去尽情的绽放着自己,随着他的那声长啸低吼,她不由得一阵猛烈的抽搐,终于是成功的晕了过去。
  滨城,三医院外科病房
  白惠蓉坐在轮椅上,看着手里拿着出院单的石洪峰,看着站在门外的两名警察,忍不住愤怒的喊着:“石洪峰,你对我就是这样的无情无义。”
  石洪峰眉头微微皱紧,看着轮椅上脸部扭曲的女人淡淡的道:“惠蓉,什么叫无情无义?什么又叫有情有义?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白惠蓉微微一愣,望着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六十岁的石洪峰,前一段时间看上去也就五十出头,还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可此时的石洪峰,明显的比前一段时间老了不止五岁,他那张刚毅的脸倒是没有显出疲惫来,只不过他的精神明显的没有前一段时间那么好。
  “石洪峰,我在你身边三十年了,这三十年,我做牛做马的陪着你,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不念一点点旧情,现在居然要把我送到看守所去?”
  白惠蓉质问石洪峰的声音都在颤抖,因为她做梦都不曾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沦落到去看守所的地步,而且还是以少了一条腿的姿势。
  “惠蓉,做人要讲道理,”石洪峰终于开口,看着轮椅上的女人,“诚如你所言,我们结婚三十年了,而这三十年,我有想过要把你怎样吗?”
  白惠蓉微微一愣,望着石洪峰,半天说不出话来。
  “没有?是不是?”石洪峰又看着她,然后苦笑着道:“这个世界上有句话叫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三十年前,你是以怎样的方式欺骗了我,这一点,我已经不想再去追究了。”
  石洪峰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些,然后深吸一口气道:“所谓情义,这是双方面的,你对我有情有义,那么我肯定会回报你有情有义,而你对我都无情无义,你觉得我会回报你有情有义吗?”
  “石洪峰,你也有脸说做人要讲道理?”白惠蓉听了石洪峰的话后恼羞成怒的低吼着,双手死死的抓住轮椅两边的扶手,眼泪在还隐隐约约有疤痕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什么叫我对你无情无义?”白惠蓉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把即将流进嘴里的眼泪鼻涕都吸进去,然后又愤愤的道:“这三十年来,我对你无情无义过么?只要你在家里,我就小心翼翼的侍奉着你,晚上只要你有需要,我就从来没有。。。。。。”
  “够了!”石洪峰忍不住喝断白惠蓉那没有廉耻的话,一双厉目打在她的脸色,冷冷的道:“白惠蓉,如果你不知道何为情义,你可以在看守所里问教官要一本字典好好的查询一下。”
  “是,我不知道什么叫情义,那你就知道吗?”白惠蓉毫不示弱的吼回去:“石洪峰,你要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又怎么会在有婚姻时跟我走到一起?如果你真的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又怎么会因为你的仕途而抛弃你的前妻?”
  石洪峰的脸当即黑沉下去,他还真没想到白惠蓉居然会问他这样的问题,所以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哼,回答不上来了是不是?”白惠蓉冷哼一声,看着石洪峰道:“是,我在很多时候都是无情无义的,比如对当年的吴悠,比如对后来的安木槿,但是——”
  “石洪峰,你不得不承认,我对你一直以来都是有情有义的,我从来未曾背叛过你,从来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什么叫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石洪峰迅速的切断白惠蓉的话,然后冷冷的看着她道:“白惠蓉,思想不要那么狭隘也不要那么肮脏,在你的认知里,好像没有在和我有婚姻的情况下出去找男人就是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当初你自己宫外孕流产导致不能生育,你居然说是吴悠推你流产大出血造成不能生育的,这难道不是对不起我吗?还有,你把自己的私生女养在我的身边,一养就是三十年,居然谎称是自己的侄女,你觉得这就是对得起我吗?”
  石洪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只觉得口干舌燥,于是大手一挥,略微烦躁的道:“好了,我不想跟你说那么多了,你觉得我是有情有义的也好,觉得我是无情无义的也罢,总之,不是我把你送到看守所里去的,而是你自己把你自己送到看守所里去的,你怨不得别人,要怨也只能怨你自己。”
  “仅仅因为我当初把不能生育的责任推到吴悠身上,仅仅因为婷婷是我的私生女,你就对我的事置之不理是吗?”白惠蓉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着,眼珠子几乎要冒出眼眶来的瞪着石洪峰:“那么我我们这三十年来的同床共枕呢?这三十年的夫妻情义呢?难道在你心里就一点都不值钱了吗?现在,即使我遭了报应,手残腿废了你都要把我往看守所里送是不是?”
  石洪峰看着近乎癫狂的女人,深吸一口气,平息自己烦躁的心情,然后冷漠而又疏离的道:“惠蓉,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个问题了,我想这些日子来,我作为你的丈夫,我一直站在一个比较正确的位置上在,而你犯的法不可能让我去替你背着,所以,我依然还是那句,你犯了什么法,就该受什么样的罪,我无能为力。。。。。。”
  “什么叫你无能为力?”白惠蓉迅速的抢断石洪峰的话,然后厉声的反驳着:“石洪峰,你堂堂一市委书记,想要让我免于去看守所这是完全办得到的,只要你一个电/话。。。。。。”
  “你说的那是一个市委书记能办到的事情,”石洪峰迅速的接过她的话来,冰冷的眸光打在她那张因为扭曲而略微有些狰狞的脸上,冷冷的道:“不好意思,在你的面前,我不是市委书记,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是你的丈夫,所以,很遗憾,你的丈夫他没有那个能力让你免去看守所的灾难,同时——”
  石洪峰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冰冷的目光锁在白惠蓉的脸上,这才一字一句的道:“同时,也没有那个能力让你免去牢狱之灾,你今天的路,都是你自己走的,怨不得别人!”
  石洪峰说完这句,即刻转身就朝门外走去,拉开门一脚就跨了出去,对于身后的女人,他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平安夜里不平安

  德国的平安夜,又叫亚当和夏娃节,而那棵被挂满糖果的圣诞树,据说就是象征当年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偷吃禁果的那棵树。悫鹉琻晓
  德国今年的平安夜大雪纷飞,几乎满足了所有德国人的愿望,让童话中的白色圣诞重现,所以在家里的德国人看见下雪时都无比的欢欣鼓舞。
  当然,不是所有的人都在盼望着下雪,而大雪除了给人们带来童话中的白色圣诞,同时也给人们带来了不少的灾难。
  长达几公里的塞车、结冰的路面、卡在线路上的火车、连续取消的航班,以及积了一米半深的白雪,都让回家团聚的路变得无比的漫长,也让滞留在路上的人心情烦躁。
  木槿庆幸自己今天没有出门,原本她和石岩打算去北部的哈尔茨山区滑雪的,可房东老太太说她一个人过平安夜太清净了,好不容易他们俩租了她的房子,今年就陪她过一个热闹的平安夜好了旄。
  房东老太太虽然说性格多少有些古怪,不过总体上来说和他们俩相处也还算比较愉快,只不过有时木槿在厨房煲汤太久,让她不满,弄不懂为何要煮这么久的汤汤水水,味道不好闻不说,还烧掉她不少气呢。
  正是因为房东老太太的热情邀请,木槿和石岩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就把去北部哈尔茨山区滑雪的计划推迟了两天,决定26号才去。
  “你看看,如果不是我把你们俩留下来过平安夜,你们俩肯定也被堵在路上了,”房东老太太一边给圣诞树上挂糖果一边看着电视里的实时新闻对石岩说:“看到了吧,火车被迫停运,航班取消,公路几乎全都封了,这下好了,那些堵在路上的人就不用回家和家人一起过平安夜了。嵬”
  石岩点点头,附和着房东老太太的话说:“嗯嗯,谢谢阿姨,我和啊木都很庆幸今天没有出门呢,能和阿姨您一起过平安夜,我们觉得很愉快。”
  “呵呵呵,”房东老太太得意的笑了起来,挂好糖果站起身来,看着正给圣诞树挂红包的石岩问:“对了,你老婆好点没有?她上楼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下来?该不会是今天生病了吧?”
  “应该不会吧,”石岩把最后一个红包挂上,然后疑惑的道:“她也就说肚子有些隐隐作痛,可能是今天早晨太高兴了吃了点冰激凌的过。”
  石岩嘴里这样说着,可到底还是不放心,丢下手里的工作,又跟房东老太太打声招呼,让她一个人先忙着,他自己则上楼去了。
  木槿吃了午饭原本是和房东老太太在忙平安夜的事情,因为西方人把圣诞节当着一年一度最大的节日,所以今天的隆重完全不亚于中国的春节,也就是大年三十。
  这么隆重的节日,房东老太太又如此的富有,所以一只烤火鸡是少不了的,虽然他们三人根本就吃不了一只火鸡。
  房东老太太说她买的这只不算太成年的火鸡,也就说不是很大,可就算是这样,木槿目测了一下,大约有十一二公斤左右。
  烤火鸡是个技术活,这个木槿可不懂,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帮着房东老太太刷料上去,因为火鸡在烤之前要抹上不少的酱料。
  木槿虽然在英国呆了三年,可她却从来未曾去过某个英国人的家里过圣诞节,虽然也知道平安夜的圣诞大餐有烤火鸡这一美食,可到底也还是没有见识过火鸡是怎样烤出来的。
  而这一次她是真的见识了,因为房东老太太让她刷的这只火鸡原本前两天杀好后还开着的肚子此时居然用线给缝上了,这让她非常的稀奇,忍不住就追问房东老太太为什么要给这火鸡把肚子缝合起来。
  木槿依然不会说德语,不过她会手势,所以在她用手指着火鸡那缝合的肚子连比带划之下,房东老太太总算明白她的问题了。
  只可惜,房东老太太是明白了,可她却听不明白房东老太太讲了些什么,好在房东老太太说话时手也在比,于是她连蒙带猜,估计是房东老太太把什么东西填进火鸡肚子里去了,然后怕在烤火鸡的时候那些东西漏出来,所以就用针线把火鸡的肚子给缝合起来了。
  木槿是刷完火鸡酱料后感觉到肚子隐隐约约作痛的,她原本还想坚持着看房东老太太怎样烤火腿的,可最终到底没有坚持住,自己一个人用手扶着楼梯上楼去了。
  肚子隐隐作痛,她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可能要上大号了,于是迅速的奔向洗手间,然而让她遗憾的是,她在洗手间蹲了将近半个钟也没有大号来。
  可肚子还是隐隐作痛,她又想起自己的亲戚好像还没来,按照以往的日期推算,早在一周前就该来了,偏偏倒今天也还没来。
  该不会是大姨妈终于把我想起了,所以她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赶在平安夜这天到来,这存心是来凑热闹的不是?
  木槿想着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大姨妈来了,于是也没有多想,去房间的床头柜里拿了前几天就准备好的卫生棉,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垫上再说。
  只可惜,肚子依然隐隐作痛,但是大姨妈也迟迟不见来,她就苦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用手按着自己的小腹,连去温室看花的心情都没有了。
  “啊木,你好点没有?”石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接着是推门的声音和走进来的脚步声。
  木槿抬起头来,看着走过来的石岩摇摇头道:“没有,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没有拉肚子,大姨妈也还没见到,可肚子就是。。。。。。就是有些痛。”
  “那。。。。。。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石岩听她说还在痛,不由得有些着急起来,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并没有感觉到太烫。
  “去,肚子痛跟发烧有什么关系?”木槿伸手把他贴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拉开,白了他一眼道:“你除了知道探有没有发热,还会不会点别的?”
  石岩的脸微微一红,略微戏谑的道:“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都会些什么?”木槿抬头的瞬间,发现他眼神里暧昧的神情,脸一红,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去,什么话题你都能拉扯到那上面去。”
  “拉扯到哪上面去啊?”石岩完全一副听不明白木槿话里意思的样子,朝她身边挤了一下,故意眨巴着眼睛问:“说啊,我拉扯到哪上面去了?”
  “你。。。。。。”木槿刚你了一声,只感觉到身下好似又一股热流出来,于是即刻起身,迅速的朝着洗手间方向跑去。
  “喂,啊木,怎么了?”石岩见她脸色都变了,忍不住追到了洗手间,当看见她正用手脱裤子时才红着脸退出去,反手帮她关上了门。
  不过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外紧张的问:“啊木,你没事吧?是不是你家亲戚来了?这会儿好些没有。”
  洗手间里面静悄悄的,木槿也没有回答,石岩就耐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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