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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炮灰通房要逆袭-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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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也没人欺负她啥的,过得是她从有记忆以来最好的日子。
    景王府里的规矩是宫人到了二十五才可以放出去,可女子到了二十五就过了适合婚配的年纪。到时候嫁不嫁的出去不好说,外面没有亲人的更是凄惨。
    只是当奴婢的能提出什么异议呢,尤其像她们这种是人牙子卖进来的。虽说年代久点,但是不用自赎,到时候府里还能帮忙安排除籍落户,这对任何一个当奴婢的来说,都是天大的喜事。
    世事两难全,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这府里的每个身世畸零的宫人想到自己的以后,都会茫然,春草也是。只是她还得十几年才能放出去,就没有想过那么远。
    而小花最近的处境,她也是看在了眼里。用了清白身子侍候了殿下,殿下一点表示都没有,也没有再招她侍候。
    在春草的理解就是,小花姐姐还没得宠就失宠了,清白身子也白瞎了,也没能飞上枝头,还是个小宫人。
    可是她们做奴婢的能说什么,只是春草心里难免觉得同情不已。
    此时见到小花在打算以后的生活,更是觉得心酸。
    “小花姐姐,你受委屈了。”说着,春草的眼圈就红了。
    小花有点愣愣的,转念就想到春草为什么会这样表现。心中有点感动,又有点好笑,“傻丫头,说什么委屈啊,咱们当人奴婢的不就是这样的嘛,能活着,不挨饿不挨打,日子过得顺畅就好了。”
    小花半垂下头,用手指蹭了蹭手里的银子。
    “可是,可是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提到这个,小花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她只能笑着说:“你又傻了吧,到了二十五,哪能好嫁人,左不过就是个难,也没什么的。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就是想好好当差,攒下一笔银子,以后出府了生计有个着落。”
    春草想想也觉得是,遂强笑着打岔道:“我以往总是拿一个花两个,以后我也要向小花姐姐学习,多攒些银子起来。以后出府了,也不至于饿死街头。”
    小花也是知道春草身世的,知道她在外面也没有亲人。想着这个小丫头不错,便把自己出府后的打算细细和春草说了,例如买个小院子,扮成寡妇做个小生意啥的,亦或是买几亩地佃出去收租。
    大熙朝虽然世风严谨,但是对寡妇却是极为宽容,鼓励再嫁,并且寡妇出门也不会招人眼。
    小花想的太多,连以后的身份都给自己想好了。春草听小花这么说,也觉得她打算的非常好,也许以后自己也可以这样。
    于是两人就坐在屋里细细的讨论起来,这样说着说着,似乎未来也充满了一片光明。
    聊了一会儿,两人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就是嘛,她们当人奴婢的不就是要自我宽慰,天天自己和自己过去,那还不用活了。


☆、第41章 
    景王不在的这些天里,小花经常会去小厨房陪贺嬷嬷说话解闷,顺便帮着干些活儿什么的。
    小花以为贺嬷嬷不知道她的事,实质上贺嬷嬷早就知道了。
    福顺那个老东西可是没少在她面前显摆,只是想到那次以后殿下啥动静也没有,贺嬷嬷便对小花怜惜不已。
    她个老嬷嬷还是殿下体恤才能跟到景州来当差,说是当差实际上就是养老,自己都是奴婢的身份,也帮不了什么忙。
    于是她只能日日给小花换着煲汤喝,希望能把这丫头再养水灵点,说不定殿下就上了心,给这丫头一个名分。
    小花每次来小厨房,贺嬷嬷就会拿些杂七杂八的给她喝。她不想喝,觉得太过麻烦别人了,贺嬷嬷就说她太瘦了,给她补补。
    可是小花真没认为自己现在还瘦,这段时间补下来,她比上辈子当了姨娘以后那段时间还胖。别处倒是没看出来,胸倒是丰满了很多。不过小花也没想其他,只当实在景王府吃小灶吃的。
    当然,贺嬷嬷对她的好,她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不,针线活儿稍微好了那么一点,她就给贺嬷嬷做了一双足袜送来了。
    她现在的手艺也只能做点这种小东西,其他的她也做不来。
    “你这丫头,天天忙着当差,还给嬷嬷做针线。”
    手艺称不上好,但贺嬷嬷却表现非常喜欢的样子。
    “嬷嬷成日里给我开了那么多小灶,我总得谢谢嬷嬷啊,就是手艺不好,嬷嬷不要嫌弃。”
    提到手艺不好,小花就有些囧囧的,因为那足袜的针脚确实不咋地,不过总是代表一份心意。
    “谁说手艺不好,我看手艺不错啊,初学嘛,能做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嬷嬷还要谢谢小花了。”贺嬷嬷边说边慈祥的摸摸小花的头,突然想到什么,端出一碗汤药出来,递给小花。
    小花看着那汤,黑乎乎的,一股子药味,“嬷嬷,这也是补汤啊,怎么看起来像药。”
    “你不是说来小日子的时候,老是小腹疼嘛,这个多喝几次,就能减轻不少。”
    一提到小日子,小花脸就黑了。
    她的小日子一直不顺,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还是这样,来到璟泰殿这段时间里期间她又来了次小日子,痛得当差都无法,没想到贺嬷嬷居然记住了。
    “谢谢嬷嬷,你对小花真好。”
    “快喝吧,这个要趁热喝。”
    虽然贺嬷嬷一脸没啥的样子,但是小花还是湿了眼,不过借着汤药的烟气,倒也没人看到。
    又过了两日,小花的向来不规律的小日子来了。
    小花上辈子月事就不顺,日期从来杂乱无章,有时候一个月一次,有时候几个月一次。疼得狠的时候下不了床,疼得不狠的时候也是脸色苍白像个鬼。
    所以这次她已经做好了瘫在床上几日的准备,没想到疼还是疼,但居然疼得不太厉害了。
    看来贺嬷嬷的汤药还是有点用处的?
    期间,贺嬷嬷又给她喝了不少汤药,小花也没抗拒,知道这些东西对自己好,便一一喝了。
    小花这次的小日子出奇的顺利,除了第一天还疼以外,后面居然轻松了很多。这不禁让她大喜过望,对贺嬷嬷谢了又谢。她倒没有其他什么别的想法,只要自己能不受罪,她觉得这都是一件大幸事。
    小花不知道的是,一般在勋贵人家,像她这种没名没分的却又被主子幸了的,都是要服用避子汤的。
    只是上辈子在锦阳候府,锦阳候夫人见四少爷和乔氏感情不睦,知道要个嫡孙颇为困难,便没有强制不允许四少爷房里人生养,只可惜上辈子到了小花身亡之时,阮思义也没有一子半女,所以小花是不知道有避子汤一说的。
    而这辈子,福顺也不是不知道这其中的道道的,只是他天天烧香拜佛都巴不得景王能有个后代子嗣出来,自是装聋作哑佯作不知。而景王从来不关心这种事情,也不会专门吩咐下去。
    贺嬷嬷打着给小花调理小日子的旗号,内里何不是在她给她调理身子。她虽没生养过,但以往在宫中服侍的主子不少,自是懂得小花还年幼,小日子又不顺,哪里有那么容易能受孕。
    想是如此想,得知小花小日子来后,贺嬷嬷心中也有些黯然。
    不过转头就抛之脑后,一心一意给小花调理起来。就算不为了那件事,这小丫头她也是挺喜欢的,能把她调理好,她也乐意之至。
    当然,这些都是暗里的事,小花是不知道的。
    ******
    景州不愧是苦寒之地,将将九月,天已经冷了起来。
    小花觉得还没有感觉到夏日的气息,转眼间天就冷了起来。前些日子大家刚换上秋装,转眼秋装就有些穿不住了。
    不过府中的对待下人们历来不错,冬装也都一一发了下来。
    春草的冬装已经发下来了,小花的却是不见。
    又过了一日,常公公让小夏子给她送来一应几身冬装。不提布料的好坏,一看颜色与样式就知道是特制的,也不知道是谁下的交代。
    不过小花倒也没有矫情,给她就穿,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受冻的可是自己,毕竟她也没有冬衣可穿。
    这样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日,景王终于巡视完封地归府了。
    景王归来的时候是个晚上,天刚擦黑,就有人来提前来璟泰殿报殿下回府了。
    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当差,光白吃白喝还玩了,小花也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见大家都忙碌准备起来,自己也不好置身事外,便在殿中给几个小太监帮忙。只可惜他们都不让她插手,她只好站在殿中当柱子。
    没一会儿功夫,景王就回到璟泰殿了。
    景王身着了一身玄色绣金线暗纹的常服,身披同色系的披风,看起来风尘仆仆的,脸色还是一贯的淡漠与平静无波。见到这样的景王,站在角落的小花有一瞬间感觉有些恍惚,跟着就低下了头。
    景王进了殿,先是去了内殿沐浴,换了套常服出来,与此同时小厨房那里的晚膳也送了过来,有小太监在摆膳,小花也上去帮了手。
    景王先在殿中坐了会儿,饮了茶,才来到桌前端坐下。
    眼前的情形熟悉而又陌生,可是小花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低着头开始侍膳。
    景王的膳食还是很简单,五菜一汤。
    和贺嬷嬷熟悉了之后,小花才知道这些膳食大部分都是出自于贺嬷嬷的手。贺嬷嬷的厨艺有多好,小花现在算是身临体会,什么简单的膳食都能处理的有滋有味。
    用完膳后,景王静坐了一会儿,便去了后殿。小花以为没自己什么事儿了,正准备退下,却被福顺叫住。
    先是被安成带到一处地方沐浴更衣,然后被人领着去了后寝殿,进入了那幕熟悉的紫色帘帐之内。
    在这期间小花就像是个木偶,让干什么就是什么,她心里非常紧张,此时此地此景,她要是再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就白瞎了自己重活二世了。
    小花走进来后,景王并没有出声说什么,她也就无所适从的杵立在那里。
    小花穿了一身嫩绿色的纱衣,里面穿着月白色的肚兜和同色绸裤,嫩绿色衬着白皙娇嫩的臂膀,青涩中带着点清新的诱人。
    这身衣裳是一个小太监拿过来的,小花当时接了过来什么也没说就穿上了。此时垂头站在这里,即紧张又感觉有些无所适从的窘迫。
    “过来。”
    听到这声音,小花心中有一瞬间的慌乱。
    不是没什么吗,为什么现在又这样。
    可是主子发令,做奴婢的能说什么,小花只能上前几步靠近那个坐在榻上的人。
    还没站稳,就被人一把抓了手腕,紧接着便跌到在一个人的怀里。
    接下来发生的,小花有些恍惚,又有些迷茫,唯一不变的就是刚开始那股疼意。
    对于床第之间的事情,小花并不陌生。她上辈子是个以色侍人的主儿,又怎么可能会不懂这其间的事。只是事情太过突然,她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甚至身体准备也没做好,只得跟着起起伏伏。
    总体来说,不是很舒服。
    她初尝人事,这景王又明显是个只顾自己的主儿,能舒服到哪里去。可是不舒服也得挨着,小花只能尽量舒展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可以好受点。
    景王确实是个自顾自己的主儿,甚至举动之间可以看出有一些粗鲁还有些笨拙,但是什么东西都架不住时间长。
    本来小花还觉得有些难捱,慢慢的也开始感受到一两分其中的滋味,迷糊之间就把纤臂环上了对方的肩。
    小花一直咬着下唇,不敢轻唤出声,也不敢去看上面那人的神色。刚意识到自己手臂环的地方不对,想收回来,又被突然一撞,顿时把她又撞迷糊了。
    一场下来,到底过去了多久小花并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后面又丢人的哭求了,然后就晕了过去。
    等醒过来的时候,小花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也被清洗干净换了衣裳,春草守在一旁。
    见小花醒来,春草啥也没说,就去给她张罗吃食了。
    小花到现在还没用晚膳呢,又干了体力活儿,接过春草端来的饭食,什么也没说就开始吃起来。
    其实她是有点窘,把自己做晕了不说,自己到底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尤其春草体贴的举动,更是让她有一种‘春草肯定是想我干了体力活儿很饿’的羞耻感。
    等小花吃完,春草收拾好盘碗,又问她要不要喝水,确定什么都不需要之后,才吹了灯,自己也回床上歇息。
    小花有些鸵鸟,也不不好意思问春草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不过她知道春草肯定知道,见春草啥也不问,她就全当不知道。
    小花心思纠结的同时,福顺可是乐得心里各种欢喜。
    见自家殿下事后也没什么动静,他还有些气馁呢,没想到这次出去归来,殿下居然自己提出让小花那个小宫人过来服侍。
    虽说殿下说的含蓄,但是架不住福顺善于发挥自己的脑细胞啊。事件也确实如他所想,嘿嘿,就是那样滴。
    这次福顺可是没有指挥旁人来听墙角,而是自己全程关注。当然是站在外面‘光明正大’的听,他福顺才干不出来偷听的事情来。
    结果让他很满意,让他不禁生出这个叫小花的小宫人还是有些出息的,以后一定要给她创造出更多出息来。最好能创造个小皇孙出来,就更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题 内话,景王这种苦逼性格,暂时表急他不开窍。说白了,他就是个很笨拙并且不善于的男人罢了,很多东西都不懂(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上辈子因为自己是个哑 巴,夫妻感情妻妾感情都不好,也没有太多的男女之间的交流。这辈子因为上辈子的教训,从回来后就杜绝和女人交流了,包括景王妃,所以小花要慢慢来,也所以 他有时候表达方式和常人不一样。不过慢慢他都是会学会滴,哇咔咔……


☆、第42章 
    翌日,小花犹豫了好半响,还是硬着头皮去当差了。
    如今这情形,她真心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感觉。说她只是个小宫人吧,她又干了不是‘正事’的事,而且此时已经不是她愿不愿的问题了,而是根本无法反抗。
    思来想去,索性破罐子破摔什么也不想,反正她从来没巴望可以得宠,就更不用说失宠什么的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孤苦一生了,她可是连放出去当‘寡妇’的念头都打算好了,她还会怕什么。
    无惧也无怖,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这个。
    其实事情发展到如今,小花也是有些想通了。她想不出来景王为什么会再次招她侍候,第一次可以说醉酒,第二次那就只能说是新鲜了。
    好吧,新茅坑还有三天香了,她也只能这么自嘲的想。
    景王的脸还是跟以往没有什么区别,连个正眼都不给她。每次看到景王那平静无波的脸,小花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福顺则是看到她脸上就满脸笑,就算是当着景王的面,她都能从他脸上看出那种无声的笑来。
    小花肯定不能给福顺脸色,即使她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这种窘境,有一大半都是这个老王八在背后推波助澜的。
    可她还没有忘记,这个老王八不是简单的老王八,是景王府的内务总管不说,据说还是看景王从小长大的宫中老人。脸笑嘴甜心狠手辣,仅此一项,就让小花不敢得罪他分毫。
    福顺怎么可能没看到小花平静脸下是一张气鼓鼓的脸呢,可他有些想不通,平常的小宫人能一朝爬上殿下的榻,无不是乐意之至,这个叫小花的小宫人到底在气什么。
    福顺没心情去分析小花的心态,因为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关键,关键就是殿下的人伦大事。至于这个小宫人,她不可能会不愿意,亦或是不愿意对福顺来说也并不重要。
    而经过福顺这段时间的观察,这个小花虽然反应和常人不同,但总体来说还是一个非常稳重并且识大体的人。
    就是有点太识大体了!
    别的人得了宠,都是巴不得被人宠着娇着,各种邀宠的手段频出,唯独她仿佛没事人似的,啥也没表示。
    福顺瞅着老老实实站在那里当柱子的小花,又瞅瞅那边一脸平静无波的景王。
    也许,殿下就是喜欢这样的?
    没有把握的事,福顺也不敢妄加猜测,只得听之任之,不做其他。
    ……
    小花就这样情势怪异的在景王身边呆了下来。
    说她是个服侍的下人,平日里除了偶尔站站桩,端端茶,侍个膳,就没啥事了。说她不是个下人,景王那个怪人又三五不时招她去‘特殊服侍’。
    次数也不多,这一个多月下来加起来也就三次的样子。
    仅这三次,就让福顺差不多老脸笑开花了,背着景王的时候,眼睛总是往小花小腹处打转,巴不得里面蹦出个小皇孙出来。
    小花一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反抗不了,就老老实实吧。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提,让她干啥就干啥。
    对于景王这个怪人,她一直摸不透也看不透。
    平时寡言少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侍候了几次,他几乎没跟她说过话,就是做。可是小花还是看的出来,这景王在榻上和平时还是有点区别的,虽然脸上还是那种面无表情,但是能感觉出来其间透露出的些许热情。
    有时候小花也会有沮丧的心情,感觉自己就是个泄欲的工具。可是转瞬间就不去想了,想了只会让自己心里不舒服,还能怎样?
    在这期间胡良医突然来了一趟,给小花把了脉。
    说是上次中毒检查一下恢复的情况,当时景王和福顺都不在,是小秦子把人领进来的。
    胡良医把完脉后,说什么问题都没有,人便走了。
    小花以为大夫看诊就是如此,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
    天一天天冷了下来,前日开始下雪,到现在一直没有停下。
    外面气温低得厉害,不过璟泰殿里烧的有地龙,倒是感觉不到寒冷的。
    此时外面天已经黑了,景王用完晚膳后,就来到书房里看书。
    景王坐在书案后,手持一卷书看,身侧站着福顺,小花则是站在书房的一角一直垂着头。
    手中的书翻完,景王瞄了身边福顺一眼,福顺立马去书架上又取了一本过来。一般情况下,景王要是没有开口说话,就是代表随便拿哪一本都行。
    福顺把手中的递给他,人又回一旁垂首站立着。人是站着没错,那双老眼却是闪烁的盯在景王手中书上。
    景王也没注意书封,随意就翻了开,谁知道里面却是没有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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