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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废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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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沐烜笑:“你若喜(…提供下载)欢热闹,随便唤什么人来作伴就是。”

    我道:“外头风雪大,往来行走总不方便,就不必劳烦她们了。”

    夏沐烜道:“朕是不忍心见你这样没精打采。”顿了顿又问:“还是说,你母亲跟你说了什么,让你提不起劲了?”

    他明明在笑,我却听得心头一跳,道:“母女间的体己话,皇上也要听么?”

    夏沐烜又问:“那你方才究竟在想什么?看那雪都看呆了?”

    有那么片刻的时光,我几乎以为他已经看到我心底深处了。

    我低下头去:“在想皇上喜得佳人,会不会记得臣妾跟孩子呢?”

    夏沐烜长久不语,尔后伸手搂我过去,喟叹道:“真是傻气话。朕怎么可能忘了你跟孩子。”他一下下轻抚我的背,像是要安慰我:“你在朕心中最重,没有任何人能取代。”

    我听得并不十分相信,就道:“皇上可要记住今日这话。”

    夏沐烜少有地真心了神色问我:“当真担心朕不理你么?”见我点头,夏沐烜突然臂上使力抱我起来,极高兴地笑起来:“总这么待着也无趣,咱们去煮茶作画。”

    ***

    很快就到了一月期满这日,因是三子的满月宴,就格外办得隆重。

    宴到一半时,让净雯陪着去偏殿更衣。

    行到半路,方合突然从横头里窜过来,上前来朝我打了个千,问我:“娘娘,刚乳母那儿来话说,咱们的小皇子有些咳嗽,您要不要回去瞧瞧?”

    我听得微急,想也不想就点头。

    方合犹自为难着:“娘娘这一回去,一时半会儿只怕回不来。”

    我听得明白过来,就对净雯说:“你且留下帮锦秋照应着一众女眷,有什么事,差人回宫捎个信。皇上若问起来,就说皇子微有不适,我先回宫去,也让皇上不必担心。”

    净雯听闻孩子有事,不敢马虎,就很利索地点头:“奴婢晓得了。娘娘放心去吧,这儿奴婢会照看着。”

    于是由方合扶着登上船,往对岸行去。

    待船到了湖心,方合突然砰一声朝我跪下,口中一迭连称罪:“娘娘恕罪,奴才方才其实是骗了娘娘,咱们的小皇子无恙。奴才真不是纯心欺瞒娘娘。”

    我听得怔在那里,问他:“做什么要撒谎?”

    这一句刚问完,船帘一掀就有人进来,正是外头负责划船那人。

    方才在暗处时,瞧着只以为是个内监,如今在灯火下明晃晃一瞧,吓得我呼吸一窒,对面那人修眉凤目,俨然就是博望侯齐凤越了。

    我愣在那儿,然而脑子竟还很清明,问道:“博望侯这是做什么?”

    齐凤越只不说话,望我良久后,从袖中掏出个东西递过来。

    那是块上好的血玉,艳红一色丝丝缕缕在里头缠绕,像是镂刻着什么花纹,下缀一枚朱红同心结。我看那同心结已经磨损,不复纯新时的亮泽,大约是终日贴身收着的缘故。

    一时看得忐忑起来。

    见我二人相对默默,方合赶紧出船舱去。

    齐凤越的嗓音中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沙哑,他望着我,突然道:“我总以为,这世上没有人舍得薄待你。”

    我苦笑,直直望着他道:“梅花雨后得明珠,乌云散处有仙桥。这是我前番卜的一卦,今日我还是那句,明珠比之梅花,确要珍贵许多,王爷务必珍惜眼下所有,终归失去的再追不回来。王爷往日待我种种好,本宫铭感于内。可惜从前种种本宫已不记得,也不惦念,王爷亦不要再执着了。”

    齐凤越闭目良久后,终是应了声“好”。

    我问他:“在东陵时,是你故意让方合接近的我?”

    齐凤越睁目,深深望着我:“你在那儿无人照应,我只怕你身边没个心思缜密的,难免会遭人毒手。”

    我被他那眼神望得心头微酸,又问:“那我…失忆的事,你也一早知道?”

    齐凤越依旧点头。

    我突然想起了一事,脱口就问:“方合曾在先帝身边近身伺候过一段,一手临摹技艺绝佳,既然他是你的人,那么当日——”

    当日为谋朝篡位,博望侯一族多半谋划已久,且早有部署。倘若那日,夏沐烜这个名正言顺的继位人不幸遇难,大约此时此刻,江山易主,改朝换代,也未必没有可能。

    再往后我已不敢再想,更不敢说。

    转而又问:“那晚我停船在淮江上,等的是你吗?”

    齐凤越目中有宿命般的无奈:“那夜我接到暗报,闻得他已逃离西南,潜入我南地境内,彼时我正随父王四下搜人,所以……我不怪别人,只恨自己不够决断。那夜…我若及时赶到,你就不会回京,也不会进宫,更不会阴错阳差救了他!”

    我握着玉佩的手一震,再去望手中这块血玉,越发觉得这东西瞧着眼熟,仔细一想就看出来了。

    手上这一块玉,跟印寿海给我看的那块,总有九成相似了。

    思索的瞬息里,脑中似有电闪雷鸣经过,突然意识到,“我”的生命,陷入了怎样一个可笑的巧合里。

    作者有话要说:O(∩_∩)O~

    看完这章应该可以晓得很多事了。 



第八十六章

   

    丝竹的靡靡之音从麟德殿的方向传来,我坐在孩子小床前,望着手上的血玉,心绪终难平复。

    方合陪在我身侧,小声道:“娘娘恕罪。从前的事,王爷只不准奴才说,奴才绝非有心欺瞒您的。”

    我点头:“你也是听命行事,不怪你。”

    方合依旧愁苦着脸:“其实王爷也为难。从前的事,娘娘一概不记得了。因而有些事,王爷纵使想告诉娘娘,也寻不到路子。前番娘娘小产,王爷听闻后,急得跟什么似的,所以才特特寻了那药来。上回奴才出宫去,王爷本打算让奴才将这玉捎给娘娘的。”

    我下意识问:“那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方合垂眸:“王爷也是听闻娘娘又有了身孕,想着孕中人不宜多思,不忍心叫娘娘多一重烦恼,唯恐影响娘娘安胎。”

    我听得心头微涩,喃喃道:“虽说今夜人多事杂乱,然而宫中耳目遍布,万一让人瞧见……他又何必冒风险?”

    方合道:“内情如何,奴才实在不清楚。然而奴才总相信,王爷自有王爷的打算。王爷自然不会轻易置自身于险境,更不会无故陷娘娘于危地。这玉,既是个凭证,想来娘娘留着,总有用场的。且王爷也嘱咐了,无论出什么事,定要奴才护得娘娘母子周全。”

    我无言。

    半晌后道:“乳母那儿你都打点好了?”

    方合点头。

    我略略放下心来,望着孩子的睡颜长久出神,隐约觉得一场风暴就在眼前了。

    ***

    如此过去一月,这一日贤妃跟德妃过来探望我的三个儿女,余珍也一道来了。

    闲聊间,余珍机巧道:“华昭仪这样子盛宠,倒叫嫔妾想起昔日的冯妃了呢。”

    德妃不语。

    贤妃淡笑:“这也是她命里有的福气。”

    余珍依旧望着我笑:“论福气,谁有皇后厚重呢?”

    我稍一回味就听出她这言下之意来了。

    自我出月后,夏沐烜只在我宫里宿过两夜,其余时间,泰半都在雍华宫逗留。因而说新进宫的华昭仪分外得宠,怕是谁也无法置疑的。

    连杨卉都隔三差五有赏赐送去雍华宫。

    余珍眼下看得醋气大生,大约是先前有一阵夏沐烜待她不差,还进了她为贵人,如今夏沐烜新得佳人,难免就冷落了她。

    我道:“宫中女子,今日你得宠些,明日她得宠些,都不是新鲜事。贵人你在宫中也待了有些日子,当晓得这个道理。”

    余珍被我望得眼睑一阵忽闪,神情安分下去:“是,嫔妾记下了。”

    午后将内务府的账册理好,携净雯一道去颐宁宫向太后呈报。

    太后斜倚在枕靠上,极具耐心地听着,听完就点点头,竟也不挑错,期间问我些六宫的近况,我亦神色如常地回话。

    太后听了半晌,睇我一眼后突兀道:“妇人以德为重,德厚方能载福,若仗着一点小聪明卖弄,恐不是有福之人。皇后这样聪慧过人,事事理得清楚,未免可惜了。”

    净雯傍在我身旁,正要开口。

    我微抬手指示意她不必多言,向太后道:“臣妾有无福气,倒不要紧。最要紧是二子一女能平安长成,当不负太后期盼了。”

    太后笑起来:“皇后你这张嘴,委实伶牙利齿得很。”

    我亦笑:“比之冯妹妹哄人的手段,臣妾真望尘莫及。”

    太后的脸突然沉下去,眸中有将我万箭攒心的厉色,她足足以这样的眼神睇了许久,尔后冷笑一声,喃喃道:“哀家倒要瞧瞧,你这张嘴还能逞能到几时?”她是厌弃我到骨子里,一眼也懒得看我,转而问竹息:“皇帝近来还是在雍华宫流连么?”

    竹息睇我一眼后点头,笑道:“皇上新得佳人,难免贪新鲜。”

    太后点头:“听闻临淄侯家这个女儿颇有几分颜色,性情亦柔顺,想来皇帝是喜(…提供下载)欢这样的女子的。”

    竹息道:“天下男子,哪有不喜爱女子柔顺的呢?想来以华昭仪的得宠,太后很快就能再得乖孙了。”

    太后深深笑,抹一抹鬓角的毛刺:“若果真如此,是皇帝的福气,自然也是我皇家的福气。哀家已经接连失去数位孙儿,此番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由着什么人兴风作浪下去。”

    我垂下眼睑去,道:“臣妾也是这个意思。”

    再说下去已是无趣,于是起身告辞。

    行到殿门转角处,闻得太后一声冷哼从内殿飘来,依稀听到:“古来男子,今日爱东明日爱西,都一样的。”

    回到静德宫,净雯大约怕我胡思乱想,带了关切神色向我道:“娘娘如今已有嫡皇子,太后那些话,自不必放在心上。”

    她那神色极郑重,我骇笑:“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我本就没上心。”

    净雯在须臾的沉默后道:“那日皇子跟公主的满月宴上,娘娘先行回宫瞧三皇子,皇上后来问起来,奴婢就照实说了。娘娘重回到宴上后,皇上几番问话,娘娘都心不在焉。奴婢在一旁瞧着,都觉得您心里头揣着事。倘若是忧心皇子,总没有再回来的道理。”

    我听得心头疾跳上来。

    是啊,彼时我心绪不稳,难免疏忽了,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净雯直视我:“当日方合故意支开奴婢,奴婢事后想想,就明白过来了。”

    究竟为了什么事,方合要支开已是我心腹的她?

    这是净雯真正想问的。

    我几乎要被她那眼神看得如同透明一般,张了张嘴却无从答起,于是只能沉默。

    净雯一反往日的规矩恭顺,伸手按住我手背,切切道:“那日娘娘看了多久的雪,皇上就在帘后看娘娘发了多久的呆。娘娘心中若揣着事,当向皇上坦诚为好。”

    我无言以对。

    我能跟夏沐烜坦诚吗?想也不能了。

    一旦攀扯旧事,纵使夏沐烜肯顾念恩情,然而容不容得下“我”心中藏着旁人,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在满室的梅香中无所适从,只觉得一腔心思左突右撞,始终找不到出路。

    晚上夏沐烜意外地过来我宫里,彼时我正在给治儿喂奶。

    夏沐烜想是没料到我会亲自哺乳,瞧得一愣,看一眼跟进来的印寿海,印寿海赶紧停步。

    夏沐烜亦停步不前。

    我只作未听见那脚步声,边喂孩子奶水,边小心翼翼拿帕子擦孩子额头上生出的一层细密的汗。

    孩子大约是饿急了,吃得急就呛了一口。

    夏沐烜听得也担心,上前来问:“呛着了?”

    我略微带了惊讶神色抬头望他一眼后,赶紧垫着孩子的背拍了拍。

    夏沐烜在我身旁坐下,见孩子一脸的汗,忍不住问:“怎的热成这样?”

    我朝香几那头努努嘴,示意夏沐烜拿帕子给孩子擦擦,口中道:“大约饿得慌,一时喝得急了。”

    夏沐烜哭笑不得:“左右也没人跟他争,何故如此呢?”

    我听得微微叹气:“是啊,这性子也不晓得随了谁。”

    夏沐烜听得目中一闪,很快就笑起来:“这是在借孩子说朕么?”

    我笑:“是臣妾说错话了,皇上不要多心。”

    夏沐烜边拿帕子拭孩子的额头边问:“孩子饿了自有乳母喂养,何必你亲自喂他?”

    我道:“臣妾也是听闻,孩子喝了生母奶水,能格外长得好些。”

    夏沐烜奇道:“竟有这样的事?”

    我莞尔:“听闻而已,皇上听过耳就罢了,这样认真做什么?”

    夏沐烜失笑,大约见孩子可爱,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

    我看得窘迫,拿手臂推一推他:“欸,别闹。”

    夏沐烜就笑,又问我:“六宫近来没什么议论吧?”

    我反问:“皇上以为该有什么议论呢?”

    夏沐烜沉默了。有那么片刻的时光,他的视线几乎凝在脸上,像是在探知我的情绪。

    我睇他一眼:“怎了?”

    夏沐烜道:“朕瞧你近来有些心绪不宁,莫不是有心事?说出来,让朕为你分忧如何?”

    我抬头望他一眼,复又低头,喃喃道:“臣妾能有什么心事呢?左右都只能是为孩子跟皇上牵心。纵使心绪不稳,大约也是妇人常见的产后抑郁,想来过了这阵就好。”

    夏沐烜微微扬眉,不置可否。

    我突然抬头,坦然直视他:“臣妾如今已经是三子之母了,除了皇上,臣妾眼下只会全心全意为孩子计。这个道理,臣妾过去明白,日后也当如是。”

    夏沐烜长久不语,末了像是想明白过来什么,叹道:“你在乎孩子,朕晓得。”

    我看住他:“从前种种,臣妾只当浮生一梦,都已抛至脑后。非是臣妾故意如此,而是自那日…醒来后,过往之事,我就无论如何再记不起来了。进宫后,一直不曾向皇上言明,一则是觉得没有必要,二则。”我低下头去:“大约从前那些事,再提起来,皇上听了,也未必会高兴。”

    夏沐烜看孩子片刻后道:“过往种种确实去得远了,不提也罢。”

    我点头:“臣妾也庆幸忘了那些,正好一并少去许多烦恼,可谓无事一身轻了。”

    夏沐烜以两指托起我下颚,问:“当真?”

    我未点头也未摇头,就苦笑:“真假大约还在其次,说到底,也是我人事全忘的缘故。”

    我是坦诚的,亦真的坦诚。

    夏沐烜望着我,视线看进我双目中,又看出来,像是荡涤过了什么情绪。他突然贴上来圈住我跟孩子,埋首在我颈间深深叹了口气,长久无语。

    内殿西角落一株灯树明煌煌地照耀,我躺在夏沐烜怀里,缓缓回应他烈火般的耸动。落在我唇上的吻干热,像是点燃着火焰般的情绪。

    夏沐烜这样激动的时候少有,我依稀觉得探到了一丝什么,却终究没有往下深想。

    ***

    二月初二龙抬头,百姓又称为踏青日。

    这一日阖宫欢庆,连后院树枝头上栖着的雀鸟都比平日叫得欢快许多。

    如此欢动,一来是为了贺长公主静宁有喜,招得博望侯齐凤越这位准郡马,二来也是为贺华昭仪安芷容有孕,并贺她封妃。

    夏沐烜为示恩宠,特意颁下封号“宸华”二字。

    双字封号在大夏历朝历代以来少有,宸华妃顿时成了重华宫最炙手可热的妃子,人人翘首以望。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很多孩儿丢长评了,写得都很在理,皆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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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安芷容有孕,太后格外高兴,除了日日遣竹息往雍华宫送去燕窝雪蛤等一应补品,还特特指了卜太医过去雍华宫为安芷容保胎。

    言外之意,竟连陆毓庭都不十分相信。

    论及此事,贤妃不无忧心地叮嘱我:“她是在点你呢。陆毓庭如今已被认定是你静德宫的人,她倒懂得如何以影打影。”

    我笑,拎着花洒一点点往枝叶上浇水:“陆毓庭为医是极公允的,然而太后既已认定他是我的人,我也无话可说。想来卜太医待太后忠心,太医院群医中谁也比不上了,否则怎会单单指了他去为宸华妃保胎?”

    又过去两三个月,天气一日暖过一日,不知不觉间,夏日已至。

    安芷容有孕已过五月,闻得卜太医诊断出,宸华妃这胎泰半怀男。

    夏沐烜听闻后喜不自胜,当即连折子也不批了,巴巴地赶去了雍华宫探望安芷容,足见新妃得宠。

    这事传过去数日,原以为会淡去,不料又有风头从雍华宫刮出来,称夏沐烜爱屋及乌,已拟了“鸿”字为新皇子之名。

    “鸿”者,一曰红运,二曰鸿鹄大志,三曰天地初开时分浩瀚盛世,都是极好的意思。

    夏沐烜特特拟了这个字给新宠宸华妃腹中之子为名,且还是一早就选定的,寓意不可谓不深远。

    连净雯闻得这消息时,眉心都微微一动,忍了忍终是忍不住,对我道:“宸华妃这样子得宠,皇上太后亦护得她好,数月后又将添子,真绝好的福气。”

    我失笑,将手中棋子摆在右边路上,缓缓道:“世人皆弃我,我安能自弃?何况这世上总有生而带福之人,不必事事与人比较,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净雯望着我好半晌无语,她几可闻地叹了口气,受教地点点头,神色喟叹:“奴婢纵使到了今日,亦无法真真做到宠辱不惊,还是娘娘慧智。”

    我笑着睇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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