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龄王妃要休夫-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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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龄王妃要休夫【完结】》第2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休夫
此话一出,萧景月不由敛起眉头,深邃的眼中浮起一抹骇人的杀气,叫人心生惧意。
缓缓抬眼,他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暗暗冷笑!
她还是问了这个问题,她与旁的人一样也不相信他,甚至认为是他杀了那个女人吗?
旁的人不信,他丝毫不放在心上,旁的人怀疑他,说他残忍无情,他也不会在意,可是她‘‘‘‘‘‘
这样的问话,叫他如何回答!
那个女人承认了十多年前那件事是她所为,他的母妃是她毒死的,是她一手将其余几个女人一同害死,这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局面。大皇兄幼时暴毙,二皇兄呆傻,他与老四反目成仇,老五突然病重不治,老六玩心不减。这一切都是她一手促成的,为了只是老七,只为让他能成功登上帝位而已。
为了一个皇位,她在多年前就开始谋划,步步为营,害死如此多的人,害得他们全都没有了母亲,这样的心机,何其可怕。更可笑的是,他竟然在她的庇护下长大,竟然还肯叫她一声母妃,将她作为除母妃以外较为亲切的长辈。这一切,都是假象罢了,他却被这样的假象蒙蔽了多年,至今才知道。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他都想将杀他母妃之人挫骨扬灰。可这次,他没有动手,他甚至没有动那个女人分毫,她就这样在他眼前硬生生将自己刺死,临死前还不忘拉他下水,让他成了萧意腾的瓮中之鳖。
这一切,何其诡异,目的只有一个,要他死而已。
只是,他不想告诉她一切,更怕看到她怀疑和审视的目光。如果她真的不信,那便叫她继续怀疑吧。
缓缓转身,他抬脚走到石床边坐下,没有半点想要回答她的意思。
紧盯着他的眼,桑千雪似是看到了那抹一闪即过的失落之色,心中蓦地一紧,随即缓缓道,“我只是想知道,姚贵妃的死相如何,并没有别的想法。”说萧景月杀了萧宸的母亲,她定是不信,即便真的是他所杀,也一定有他的原因,对此她不会有丝毫的怀疑。
抬眼,萧景月略有错愕,“你,问这个作何?”
自然是有她的原因,不过她却不会让他知道。走到他身旁坐下,桑千雪旋即轻声道,“没什么,只是问问。”
转过头,萧景月看着敞开的牢门,语气极冷,“惨不忍睹,你还是别问了。”姚贵妃的死,蹊跷很大,试问一个正常人怎会那么折磨自己,然后活活将自己刺死,此事一定是有人在暗处做了手脚。
“有多惨!”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人所为,问这个只是为了再次肯定罢了。随着他转头,桑千雪将视线落在了他那坚毅的下巴上,紧盯着他的嘴唇,见他久久不肯开口,她只得缓缓道,“你不想说,那便算了。”
如此,她也只能去一趟皇宫了。
“嗯,你也该走了。”
进来也有好些时候了,确实该离开,否则迟早会叫人发现。
点头,她缓缓起身,从腰间将那枚属于她的平安符摘下,“这个,给你吧!”
微微抬头,萧景月却不曾将它接过,眼中亦有一丝疑惑。
牵唇一笑,桑千雪随即轻声道,“我用不着了,还是都给你吧!”说罢,她从怀中将那张早已写好的休书拿出,一并递到了他身前。
殷红的薄唇轻轻牵动,她看着眼前的男子,一字一句道,“今天,你给了我一封休书,作为将我休离的凭证,如今我也还你一封,从此你萧景月与陌红珠,再没有任何干系,两不相欠形同陌路而已。”
两不相欠,形同陌路!
一瞬的怔楞,他的眸突然渐进泛起一抹冷意,目光霎时凝聚,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仅片刻,他便舒缓了眉头,淡淡一笑,“好。”
双手藏于袖中,紧握成拳,他垂下眼睑看着那白皙手掌上的平安符和休书,终是极力伸出手去,将他们接了过来。
接过那张薄如蝉翼一般的纸片,他浑身不由得一震,好似快要僵硬一般。想要牵开看看,到底都写了些什么,可他却没了勇气,只得将它们紧紧攥在手中。两片薄唇轻轻抿起,那卷翘的睫毛也在发抖,他咬牙别开眼去,硬是从快要窒息的胸口挤出几个字,“这个,我会收好,你走吧!”
——小心啊,小心你的王妃背叛你,你要相信我,相信你母妃说的话,她会背叛你!
——她会背叛你,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月儿,我们来打个赌吧!赌你的王妃两个月内会背叛你,离你而去‘‘‘‘‘‘
——你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胆怯,不敢不去相信,也不敢去怀疑!过了这个冬日,在某一处地方,会有一座好大好大的坟墓,里边躺着一个好可怜好可怜的人,他一生都是孤独的,好可怜‘‘‘‘‘‘
她的背叛,来得如此快,让他措手不及,却不能挣扎反抗。因为,是他将她放走的,是他先写下了休书,让她离去。
一声几不可闻的笑,他想起老住持所说,她虽然注定不能动心动情,她的灭顶之灾也未必会有。也许,是因为她自始至终都不曾动过心,动过情罢了。
这一切,只是他一厢情愿,所以,他的劫数会来得如此之快。
走了,也好!
至少他不会再担心什么,他的痛不会再叫别人看见,更绝不会再轻易相信别人。
转过身去,他硬撑着挺直背脊,眼中那抹痛却无法掩去。原来,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旁的都是过客罢了!
一个,令他做出可笑事情的过客。
站在他身后,桑千雪揪住疼得发紧的胸口,咬牙道,“你要记住,萧景月与陌红珠,从此再没有半点交际,没有任何一丝的关联。”从此以后,陌红珠这个人都不会再有了,自然是不必再有任何关联。
“我,会记得。”胸口翻涌的气血叫他差点连这简单的几个字都无法说出,背对着她,他缓缓闭眼,将指甲掐进了肉中。或许,这样会减轻一点心底的痛,让他不那么痛苦。
“我把米豆放在这里,就让它陪你打发无聊的时间吧!”这个,是她目前最后能做的事情罢了。
不动声色的将最后一粒石块放在了天罡正位上,她移动脚步走到萧景月身后的生门处,踩住那能够牵动阵势的地方。这道结界,或许能让他暂保周全,米豆不过是阵势的死门,只要它在这里,便能牵动整个阵势变活,叫那些意欲靠近牢中对他图谋不轨之人无下手之力。
………………………
嗷嗷嗷,又只有该死的两章,偶码字无能了啊!
话说,这个看似牵强的休夫可不是重点,嘿嘿,大家别紧张,别抽偶,偶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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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龄王妃要休夫【完结】》第2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会等你
侧目,看着那只被他戏言为孩子的胖猫,心口蓦地一紧,好似撕心裂肺的痛。攥着休书的手再次一紧,他极力隐忍着不让桑千雪发现,硬生生将涌到胸口的腥热液体压制住,紧咬着牙关,不点头也不回答。
人都留不住,一只猫留下又有何用,徒增伤痛而已,不要也罢!
见他不回答,桑千雪随即缓缓垂下眼睑,伸手摸了摸已经接好的盘龙坠,眼中闪过一抹落寞。
他,就不开口挽留一下吗?哪怕只是挽留陌红珠,也没有丝毫的眷恋吗?
轻启朱唇,她正要开口,却听闻一阵渐进的脚步声,随即皱起眉头。与此同时,萧景月也察觉到有人靠近,旋即转身看着她,眼中悲痛掩去,眸底浮起一丝担忧,沉声道,“你赶紧走。”
眉头蹙起,桑千雪迈着有些奇 怪{炫;书;网的步子走到牢门边,利落的将大锁重新锁上,随即抱起米豆绕过萧景月,轻声道,“坐到床边去。”
俯身,她利落的翻进床底,将自己掩在这有些昏暗的角落里。一手抱着肥嘟嘟的米豆,额头上却冒出豆大的汗珠。那只受伤的胳膊经刚才一压,撕裂一般的疼,险些让她眼前一黑。死咬着牙,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外边的动静,以防被人发现。
很快,萧景月修长的双腿出现在床边,他就这样静静的坐在那里,再没有之前淡然的神色,只是僵硬的坐着,双眼紧盯那已经上了锁的牢门,思绪却已飘出很远。
这个时候,他突然希望来人停留久一些,这样她便会多留一刻。
哪怕是一刻也好!
他怕,怕等他从这里出去之时,她已然走远,且再也无法相遇。
牢门上的大锁再次滑动,一阵铁器交错的声音,让房内两人心中一紧,全神戒备以防万一。
然,牢门并未打开,门外来的只是两个守卫,是来送饭而已。看着那个还算精致的食盒,萧景月冷冷一笑,并不理会他们,那两人也只是生硬的说了句吃饭了,便再没有多话。
见他们不走,萧景月终是不耐的起身,缓步走到门前那将食盒接了过来。门外两人只是冷冷的打量他一眼,见在打开了食盒,并且慢吞吞的嚼着里边的饭菜,他们才冷嗤一声踩着有些沉重的步伐离开。
安静的牢房中,仅有他们两人重重的脚步声与那厚重的铠甲相互摩擦之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手指一松,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边,萧景月缓缓站起身来,直接转身走到了牢门处。双手负背,他看着那条可以出去的石阶,终是一声叹,“他们走了。”
床下,桑千雪没有半点反应,胳膊疼得近乎麻木,伤口似是已经裂开,有血迹渐渐渗出,那张脸已几近惨白。她不敢再乱动,更不想被萧景月看到她这个样子,索性紧咬着牙关不回答。
半晌的沉默,两人都没有任何反应,也不曾说话,一个躺在床底忍受着手臂的疼痛,一个却站在牢门处心痛如绞,气愤也骤然尴尬,静得诡异。
估摸着时辰,萧景月深怕她等会儿更难走出这里,终是缓缓转身,走到了床边,“起来吧。”
吸气,他缓缓蹲下,还未探头便听桑千雪轻声道,“你,拉我一把。”说罢,她便放开了米豆,将未受伤的那只手伸了出去。
不明所以,萧景月稍有迟疑,却还是伸出手去,待他握住那冰凉的手掌时,浑身不由得一震,“你的手怎么了?”她似乎有些不对劲,掌心冰凉,似是还在冒冷汗。
小心的将她从床底扶起,却不见她有任何不妥,他随即缓缓道,“你,没事吧?”
摇头,桑千雪苦笑,“没事。”
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她随即轻声道,“我该走了,你自己保重。”回去,先把这再次撕裂的手接上,不然真该废了。
抬脚,还未走出两步,手臂突然传来一阵近乎折断的疼,她忍不住惊呼出声,下一瞬却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整个人被抵到了墙边,退无可退。
“嘶——!”疼,比师傅拿她喂毒时还要疼,手臂因为揪扯而被压在身后,身前是死死压住她的萧景月,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中,她连移动半分的力气都没有,唯有皱眉咬牙,疼得抽气。责备的话尚未说出口,两片炙热的唇便凑上她咬得近乎麻木的嘴,近乎祈求般的索取,亲吻。
“唔——”一时间,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一声呢喃,再无多话。
轻轻啃咬着她的双唇,他霸道的撬开了她的嘴,吸吮着原本就该属于他的甜蜜,含糊不清道,“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我‘‘‘‘‘‘算我,求你!”
这一生,他不求任何人,可却在这里女人面前多次妥协。他的爱,或许真的过于卑微,以至于让他如此的心痛,难过!
那个女人说,她会背叛他,会离开,他不信!
所以,他开口了,叫她留下,为他而留下。等他从这里出去,等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做一个了结,他要重新迎娶她,她不再是什么假冒的陌红珠,也不是皇上强迫赐婚,而是用他炙热的爱,让她心甘情愿的嫁他为妻。
紧闭着双眼,桑千雪默默承受着快让她晕厥的痛,也不做任何挣扎,两行泪珠却自眼中缓缓滑下,从腮边滴落到他的脸颊,冰凉刺骨。
蓦地一惊,萧景月赶紧放开了她,见她再次落泪,心中更是懊恼万分。她对他,已然无爱,恐怕连触碰都会心有抵触,又怎么允许他这般轻薄。
一切,只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他的开口挽留,换来的只是她再一次的落泪。
缓缓伸手,他轻轻为她擦干眼泪,终是一声喟叹,“你走吧!”
睁眼,桑千雪咬牙将压在身下的手松开,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底叫嚣着的痛,缓缓道,“好。你且记住,你与陌红珠再无任何关联,而我,也不再是什么陌红珠,我姓桑名千雪。”
顿了顿,她放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道,“我,会在某一个地方等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再受伤,不要叫我看到你忍痛的模样。”
——我会等你,不要受伤,我不想再看见你忍受痛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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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龄王妃要休夫【完结】》第2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有爹爹
姓桑,名千雪。
我会在某一处,等你。
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受伤,不要叫我看到你忍痛的模样。
全然怔楞,萧景月静静的站在原处,看着她独自出了牢门,看着她缓缓走过石阶,看着她渐渐走远直至消失。
脚边,米豆卷缩成一团,撒娇一般的贴着他的脚,朝着他喵呜几声,随即低下头将脑袋搭在了他的脚上。缓缓低头,他看着那胖乎乎的猫,犹想起她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嘴角竟不自觉的扬起,露出好看的弧度。
笑容渐进扩大,他终是抿唇笑出了声,缓缓弯腰将米豆从地上抱起,认真的打量起它来。
“小家伙,你娘亲‘‘‘‘‘‘是个大坏人,害我伤心。”搓揉着它软软的身子,他把它举起来面对着自己,这样幼稚的话竟然吐口而出。
瞪着它乌黑的眼瞳,萧景月从它眼中看着自己喜形于色的模样,毫不掩饰的笑着。
她不会离开,真好!
她说,要等他出去,他便一定会好好的走出这里,站在她身前。也不知,林子飞的事情办得怎样了,这一刻,他突然很想早些离开这里,早些将那纠缠了数十年的事情彻底解决,也好早些去找那个等他的女子。
桌上的油灯静静的燃着,桌边坐着一人一猫,俊美的男子兀自吃着守卫送来的饭菜,时不时夹一块递给身旁的胖猫。这样的一幕,何其温馨,即便在这天牢中,也同样养眼。
幸好,桑千雪已经走远,否则她看到这样和谐的一幕,定会气得翻白眼。犹记得,她将米豆捡回来时,那小家伙丝毫没有与她亲近的意思,瞪着她的黑瞳中有的只是鄙视与对峙,哪曾像今天这般温顺乖巧。
黑夜如墨,桑千雪已然安全的离开了天牢,捂着近乎僵硬的胳膊往回走。借着夜色的掩护,她很快回了丞相府,咬牙从院墙处跃进院子,不曾惊扰任何人,大步奔回了房中。
解下斗篷,她径直走近漆黑的里屋,找出火折子点燃了几只蜡烛,这才从药箱中翻出数个药瓶。忍痛走到桌边坐下,她摸出匕首将黏住血肉的衣衫割破,小心翼翼的将它与肌肤分开。尽管她已经很小心,可还是疼的冷汗直冒。瞪着那与衣服粘连的伤口,她眼中浮起一抹狠劲,索性一咬牙,扬起匕首将整件衣服的袖子全部割下。
霎时,已然血肉模糊的手暴露在空气中,那道醒目的伤口叫人心惊,隐约还可见那根断骨。深吸几口气,她咬牙为伤口上着药,豆大的汗珠滴落,从眉心缓缓滑至眼角,迷糊了她的视线。酸涩的感觉随之袭来,她眼眶蓦地一红,一时间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背对着房门,她一心处理着伤口,心中却暗想幸好未叫那个男人发现她的伤,否则他又不知要如何折腾了。身后,一道修长的影子无声无息的靠近,她却未有察觉,直到一阵微风将烛苗吹动,她才惊觉到那道黑影,心中一惊,猛的回过头去。
抬眼,满是戒备的双瞳突然触及那张令她魂牵梦绕的脸,她不由得浑身一震,楞在了当场。
黝黑的眸子上映着她错愕的神情,还有那微红的眼眶,男子心中一紧,唇角随即扬起,温润如玉的嗓音缓缓响起,“千雪。”
眼中酸涩依旧,桑千雪动了动已然紧皱的眉头,干涩的唇瓣不自在的扯了扯,却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果然来了,而且还提早找到了她。
他没有失信,他还是她最最敬爱的爹。
胸口好似被千金大石紧紧压住一般,让她连喘息都有些困难,喉头翻动,她终是牵动嘴角,轻声叫了句,“爹。”
他是她的,爹!
——这个称呼,她已经很久没叫了,可是却没有丝毫的陌生。
夜深人静之时,她都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眼角湿润,声声喊着他的名字,喊着爹。
如今,他总算是来了。
轻声应下,男子将视线移到了她受伤的手臂上,那双狭长的凤眼中立时掠过一抹心疼之色,“你的手,一定很疼吧!”大步走来,他直径坐到了桑千雪身旁,温柔的为她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缓缓道,“把手给我。”
没有回答,甚至连点头都不曾有过,桑千雪依言将胳膊伸了过去,眼角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一滴一滴落在了他宽厚的手背,绽放成朵朵沁人的水莲。
近在咫尺,男子一脸温和的笑,柔声安慰道,“我的千雪还是那般可爱,见着爹就哭,真是个水做的孩子。”拿起桌上的药瓶,他熟练的为她清理伤口,上药,很快便将伤口处理妥当。抬眼,他那纤长的睫毛缓缓扬起,看着一直未曾从他身上移开眼的桑千雪,随即缓缓道,“这个要好好固定,不然胳膊就保不住了,你要忍着点!”
摇头,桑千雪直直的看着他,声音极轻,“我不疼!”
即便疼得近乎晕厥,可只要有他在旁边,有他为她上药,那便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