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帮你「复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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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不要取笑人家嘛！”她拿出一双镶着碎钻的高跟鞋，在灯光的照耀下，碎钻会反射出七彩的光芒，整个慈善酒会里，她绝对会是最闪耀的一颗星。
　　“这双鞋子不错吧？是新款呢！”单价六位数以上喔！
　　“别人穿我是不晓得，不过我的宝贝女儿穿，绝对是最漂亮的，等会儿就看你的了，我漂亮的女儿。”
　　卫璟升偕同父母参加这场慈善拍卖会，见到几位长辈走过他身旁，他礼貌性的点头致意着。
　　远远的，他看到方艳丽及她的父母走了过来，他正想借故到长桌前取些小点心时，方艳丽已快一步开口，让卫璟升不好走开。
　　“嗨，方伯父、方伯母。”卫璟升客气的和他们打招呼。
　　“中雍，好久不见了。”方达豪爽的拍拍卫璟升父亲卫中雍的肩膀，“上次看到你住院的新闻，还真是让我吓了一跳。”
　　“没什么，只不过是在厕所滑倒，却被记者乱写成重病，真的是触楣头。”卫中雍想起那则报导，忍不住摇摇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中雍啊！我今晚来是有目的的，我女儿艳丽你也知道的，”他指着方艳丽：“让她和你的俊俏儿子聊几句好不好？”方达为自己女儿制造机会。
　　“当然好。”卫中雍点点头。
　　对于方艳丽，他只是觉得她娇了一点，若和卫璟升促成一对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再说他们家世相当，是个不错的媳妇人选。
　　不过他算是个开明的父亲，儿子长大了，要交什么女朋友他会自己处理，而他这个父亲是不会管太多的。
　　卫璟升接收到父母亲的眼神，识相的跟着点头。
　　方艳丽兴奋的勾着卫璟升的手，与他一起走到中庭。
　　“卫大哥，还是外头的空气比较好对不对？里面都快闷死人了。”方艳丽的紫色低胸小洋装遮不住她胸前的波涛汹涌，三十二E的傲人胸脯几乎要弹跳出来。
　　卫璟升当然也见到了她颇有自信的胸脯，对此他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是啊！里面虽然有冷气，不过人多总是会让人觉得有点闷，外面就凉快多了。”他不着痕迹的挥掉方艳丽的手。
　　方艳丽噘嘴，又巴上卫璟升的另一只手臂。
　　卫璟升苦笑了一下，“方小姐，你这样我很难拿酒杯！”而且又用大胸脯一直摩擦他的手臂，真的让他很不舒服。
　　“别叫我方小姐嘛！卫大哥！你做什么这么客气？叫我艳丽啊！”相较于卫璟升的冷静，方艳丽始终都很热情。
　　“好吧！艳丽小姐，我想你是不是应该要放开我的手？”
　　“人家喂你喝不就得了？”她拿着酒杯，轻轻的将洒喂入卫璟升的唇，不知道是真的不小心还是故意的，褐色的酒滴在她洋装上，“哎呀！卫大哥，你看我的衣眼都脏了呢！你帮我擦一擦好吗？”
　　真是作风大胆！
　　听说方大小姐国中毕业后就被方达送到国外念书，直到年满二十岁才回来，作风果然洋派极了。
　　“这不好吧？”他客气的拒绝。
　　“有什么好不好的，就只是要麻烦你帮我擦一下，卫大哥，你连这种小事都不帮我做是不是？”她泫然欲泣，看起来还真的有那么几分楚楚可怜。
　　“我觉得不方便。”
　　“是因为在这里不方便是不是？那我们找个比较方便的地方让你帮我擦，你觉得如何？卫大哥。”
　　方艳丽完全会错意了，她把卫璟升说的不方便想成了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方便，所以想找个隐密一点的地方。
　　“艳丽小姐，我想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卫大哥，我知道你是为了维持你的好形象，才不敢正面追求我是不是？我知道你回国到现在，身边一直没有半个女朋友，我想你一定是属于那种宁缺勿滥型的好男人；而我，论身份、地位，应该是可以配得上你的。”她主动、积极的推荐着自己。
　　卫璟升摇着头，“我不觉得我们两个适合，而且我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见到季晓亚，他会兴奋得直想逗弄她；他喜欢看到她因为懊恼做过的蠢事而揪紧眉头的模样，喜欢看到她甜美的睡颜；可对方艳丽，他唯一有的想法就是她的香水喷得太重了，他很不喜欢这么浓厚的香水味儿。
　　“感觉？哦！”方艳丽抚着自己的头，“老天！卫大哥，你不会真的这么纯情吧？在这种年代还谈感觉，现在流行的是对了味就可以上，你是不晓得吗？你对我没有感觉没关系，只要对我的身体有感觉就行了嘛！”
　　对于男人，她可是很有一套的。
　　这女人真是浪得很，而且也让他感到极端的厌恶，来这场慈善拍卖会真的是他做过最好笑的蠢事了，他不禁怀念起季晓亚身上淡淡的馨香。
　　“来嘛！你觉得我们去哪里比较好？你的车子还挺宽敞的，我觉得还不错。”
　　“我什么地方都不想去。”他只想回家好好的睡个觉，顺便想想要怎样让季晓亚替他做复健。
　　“骗人，这里只有我与你而已，卫大哥，你就不用再说违心之论了。”她的手指揪住他蓝色的领带，轻轻的拉扯着，手也开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我知道你想要我的，男人还不都是一个样？别再装了，这里没人会看到的。”她的手慢慢的往下移动着，滑入了他的胸膛里。
　　“西方教育有开放到这种程度吗？”他的声音渗入了淡淡的讥诮味，原本那始终客气、斯文的嗓音早已变了调，“我还是比较欣赏东方女性的含蓄之美。”
　　“说谎。”她硬是把唇瓣凑上他的，手也拉开了衣服侧边的拉链，让自己丰满的胸脯弹跳而出。
　　卫璟升没有推开她，只是冷着脸看着她，对于方艳丽，他真是厌恶极了。
　　“摸我啊！你是想要我的，我知道！”她握住他的手，将他覆在自己浑圆的胸脯上，“想要我吗？”
　　“你知道你在我的眼中看起来像什么吗？”
　　“像什么？”她问着，觉得自己的模样在他的眼底绝对是性感无比。
　　“像只发情的母狗！”他冷笑着，笑容比寒冰更加冰冷，“我只是要你知道，也许某些男人是真的喜欢用下半身思考，认定自动送上门的，哪有不要的道理；不过我这个人的品味很特殊，不是我自己想要的，我向来很难会有反应。”
　　他推开了方艳丽，任她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不雅的跌坐在地上，丝薄的洋装还因此裂了一长条线。
　　“卫璟升，你敢说我是母狗！”方艳丽气得大吼，什么淑女形象全都不顾了。
　　“你现在如果照镜子的话，就会知道你有多像。”他吹吹口哨，“相信我，你现在这样走入慈善义卖的会场，绝对会迷倒不少男人。”
　　“卫璟升，你给我记住！”她气得放话，站起身整理身上的洋装。
　　“我当然会记住。”卫璟升发觉前方的草丛似乎有闪光灯闪了一下，“你可得小心了，说不定明天就会上报，呵呵。”他走入了会场里。
　　而在会场的半个小时，他花了五十万买了一条珍珠项炼打算送给季晓亚。
　　季晓亚真的很后悔自己竟会答应要帮卫璟升做复健，那种“复健”的事想来就是得拖很久，快则一、两个月，慢则数年……
　　如果他一辈子都不好，那她不就得一辈子得当他的复健师！
　　但她还是有很尽责的去阅读了不少关于复健的资讯，以便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解除他的“病况”。
　　“晓亚，恭喜你上调了。”何芳庭见到季晓亚踏入办公室，兴奋的向她恭喜。
　　“是，恭喜我上吊了！”季晓亚自我解嘲着，心情仍是恶劣到极点，一点都没有升官加薪的喜悦。
　　“晓亚，我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觉得你的运气好，总经理的秘书刚好请婚假，身旁缺个秘书，所以他就把你往上调了。”
　　不，我不是去当秘书，我是去当复健师的！
　　季晓亚很想坦白告诉何庭芳，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拿着纸箱，心情沉重的将东西全都往里头收，再踩着沉重的步伐往办公室外头走。
　　“哎呀、哎呀！季小姐，你怎么这么慢才到公司？快点去总经理办公室报到啊！”专门以拍马屁为生的人事经理竟然出现在季晓亚身旁，嘴里还不停的碎碎念着，“这次总经理会挑上你来充当临时私人秘书，全都是我在他的面前帮你美言的。”
　　意思是，飞黄腾达后的季晓亚可千万别忘了他这号人物，记得要找机会提拔他。
　　人事经理的意思她怎么会听不出来，季晓亚敷衍的笑了几声，见他把她手中的纸箱接过去。
　　“这个我来搬就好，你先上去吧！”
　　“可是这个很重。”她零零碎碎的东西很多，真的还挺重的。
　　“不用、不用，我来就好，我等会儿就帮你送上去。”
　　“哦！好，谢谢。”真是虚伪，平常就没对她这么好。
　　但既然人事经理坚持，她也乐得把那一箱东西丢给他，自己走入电梯里。
　　电梯很快就到总经理办公室的楼层，她进到“卫氏”两年多，从没有机会到过总经理办公室的楼层，趁着这个机会，她双眼胡乱的瞄了好几下。
　　这层楼的格局与她原本的那层楼格局差不多，唯一差别的地方是——她原先工作的楼层隔间隔得比较多，而卫璟升的楼层则是只隔了三间，一间是总经理办公室、一间是会议室，另一间则是小小的茶水间。
　　走廊的两侧全摆满了欢迎卫璟升回国的兰花盆栽，对于这些绿色植物，她向来没什么好感。
　　“不知道这些是不是以后要归我管啊？”她喃喃自语着，她该不会在工作之余还得浇花吧！
　　不是她这个人爱臭屁，她对养鱼、种花、种草这种事非常不拿手，连垃圾鱼都有办法被她给养死，万年青也会被她浇的水给淹死，所以这些花草最好还是另请高明吧！
　　见到烫金的牌子，她敲门走入卫璟升的办公室，“总经理，我来报到了。”她说着。
　　“我知道，”卫璟升抬头看着季晓亚，露出斯文的笑容，“你的办公桌在那里，我想如果把你的桌子移到外头，对我们会很不方便。”
　　“为什么？”什么不方便，哪里不方便啊？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见他所说的属于她的办公桌椅。
　　“当然是为了无时无刻让你能帮我做复健啦！”他解释着。
　　“哦！这样我就了解了。”
　　“你有没有午休的习惯？”卫璟升开口问。
　　“午休？为什么这么问？”好奇怪的问题。
　　“我在想，平常我都很忙，而让你待在我的办公室里，主要就是要让你帮我做复健，我并不想占用你太多的私人时间，这样我心里会过意不去。”他说得合情合理。
　　真的是很会为人着想的一个圣人啊！“没啊～～我没那个习惯，那就从明天午休开始好吗？”
　　“若是你不觉得麻烦的话，当然可以了。”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复健，嗯，他这种问题应该是属于因为受过重创所造成的心理障碍，她该好好的开导他。
　　午休时间一到，季晓亚移动自己的办公椅来到卫璟升的面前。“你准备好了吗？”
　　“可以了，不过我希望你不要使用太过剧烈的手法。”
　　“我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帮你做复健，我想先了解一下你受伤的程度。”她摊开笔记本，一手拿着笔，很专心的要记下任何属于他的资料。
　　“哦！我想那应该不是很困难的事对吧？”
　　“简单、简单，安啦！”她挥挥手，“你可以简单的说出你喜欢哪类型的女孩子吗？”
　　“这个与我的‘病情’有直接的关系吗？”他不解的问。
　　“当然了，咳咳……”她清了清喉咙，“我想让你透过这种方式去回想那份喜欢的感觉，然后再渐渐的引起你的反应。”
　　对，就是要让他有反应啦！
　　“原来是这样啊！我喜欢的女孩子类型……”他的眸光认真的看了季晓亚一眼，让她感到有点不自在，“我倒是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类型，只要是我看得顺眼就行。”
　　“哇～～看得顺眼，难度真高。”季晓亚在笔记本上记下卫璟升喜欢的类型是能让他看得顺眼的，“所谓看得顺眼，应该有最低标吧？例如身高多少？体重多少……等等。”
　　“身高不要太高，我喜欢女朋友有小鸟依人的感觉，最好是一百六十公分左右。”他目测季晓亚差不多就是这样的身高，“体重千万不要过轻，对于纸片人，我从来没有好感，五十公斤以内的我都觉得恰当。”
　　“嘿，听你这么说，我还满符合你的择偶条件耶！嘿嘿……”她听到他这么说，一点危机意识都没，还沾沾自喜起来。
　　果然迟钝，他根本就是依照她的身材在说的，卫璟升在心里直叹息，不过她这种憨样，真的让他觉得很可爱。
　　这个幼稚、天真的女人，恐怕是牢牢的网住了他的心了吧！
　　“那五官呢？头发要长的？还是要短的……应该是长的吧？听说男人都喜欢留长发的女孩子。”
　　“哦！是吗？我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你呢？你留长发是为了吸引男人的目光吗？”他反问着。
　　“没有啊！我留长发只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懒惰去剪头发，第二则是要花钱。”所以她才会留长发。
　　唉！还是个很没情趣的女孩。
　　算了，不与她计较，他继续说：“五官不要长得太漂亮，我个人比较喜欢那种小家碧玉型的女孩子。”就像她这样。
　　“哎呀呀！那还真的很糟糕，我本来还在想，如果你真的一辈子都有心理障凝，而你的障碍又是我造成的，那我就应该要负起一点责任，甚至有了照顾你一辈子的打算呢！”她只是随口胡掰，藉此证明她是个有责任心的人而已。
　　“哦！听起来不错。”他挺喜欢的。
　　“不过你最后说你喜欢小家碧玉型的女孩子，那就绝对不是我这种型的，我认为我是会倾倒众生……就像杨玉环一样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那种型。”
　　“天！你真可爱。”他因为季晓亚的话而笑得猛摇头，怎么会有人可爱到这种程度啊？
　　因为喜欢她，所以她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中看来，都是可爱的。
　　“不错，你这个人很有自信，有自信的女人最美丽，如果我有一天喜欢上你，那你会怎么做？”他试探的问着。
　　“不、不、不，你绝对不会喜欢上我的。”听到卫璟升这么说，她很认真的摇头，“因为我是属于‘倾城倾国’型的女人咩！小家碧玉是没办法和我画上等号的，对吧？”她就只想替他做复健，一待他恢复正常，她就要躲他远远的，才不想继续跟他勾勾缠。
　　毕竟他只是她一夜情的对象……
　　而她这辈子再也不想记起那段一夜情咩！
　　所以，她哪肯真的被他看上啊！
　　他感到一阵的无言，“好吧！今天就谈到这里，明日再继续好了，我有点累了。”讲不下去了。
　　“好哇、好哇！我告诉你，你回家后就努力的回想你第一次与女朋友嘿咻的情形，或者是你认为最激烈的一次也行，说不定你就慢慢会有反应了。”不能全都靠她，他也得自己尽点力才行。
　　“那我会想到你。”他低声说道，伸手轻抚着她的长发。
　　“啊？你说什么？”正忙着将椅子推回原位的季晓亚没听清楚卫璟升的话，她转头问他。
　　“不，没什么。”
　　“记得喔！你自己也得好好努力才行哟……”
　　“什么嘛！叫我到他家去，我又没有去过他家！”季晓亚闷闷的说道，看着卫璟升递给她的纸条上面写着的一长串住址，她的眉头都快要打结了。
　　不过，既然心理上的复健失效，她现在当然得去帮他的“弟弟”复健，嗯～～空手去似乎不太好，多少也得带点“道具”去才是。
　　为此，她还特地打电话问周怡君，询问男人对什么样的东西最会有反应？
　　周怡君也很爽快的回答她，女性全裸写真集及A片多带一点，保证会让男人有反应。
　　没办法，一切都是她铸成的，她就得负起责任。
　　她脸上戴了大墨镜，头上戴了大顶的渔夫帽，伪装好自己，就怕被街坊邻居认出来。
　　走入影碟出租店，她僵硬、笔直的走向柜枱，“呃，小、小姐，我没有来过。”
　　“哦！那你要加入会员吗？一千元二十支片子。”店员客气的说着。
　　“二十支而已喔？”她一张脸垮了下来，看卫璟升那种样子好像病得不轻，万一一百支片子看完还是一样没反应，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不知道这笔经费可不可以向卫璟升申请？
　　“两千元可以看五十支。”店员听到季晓亚的话，接着说道：“这是这个月的促销方案，我们每个月的促销都不同。”
　　“好、好吧！不然就先缴两千元好了。”季晓亚心疼的掏出两千元递给店员，之后就去挑片，她几乎把整间影碟店都逛完了，就是没有看到她“心目中”理想的影片。
　　不得已，她厚着脸皮又踅回柜台，“呃，小姐，你们没有特别一点的吗？我想租特别一点的。”
　　“特别一点？什么特别一点的？”店员不解的问。
　　“就是……”刚好有客人进来店里还片，“就是这种。”原来是有的嘛！就是不知道他们藏在哪里，她拿起片子在店员面前挥了挥。
　　“哦！你是指A片啊？全都在地下室，要不要我带你下去？最后方那个柜子旁边有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不用、不用，我自己下去就行了。”拜托！她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这种程度好不好，还让店员带她下楼去挑片子呢！
　　依着店员的话，她走到最后方的柜子，然后走下楼梯，喝～～果然是别有洞天啊！
　　这约莫十坪大的小地下室可是“春色无边”、“黄潮滚滚”，还有分东洋片、西洋片的……
　　季晓亚走到西洋片区，随手拿起一片，看了一下简介，黑人……不好吧？等会儿卫璟升看到黑人这么的“大”，万一更加打击了他的自信心，那她说不定要一辈子帮他做复健了。
　　她将那部黑人片放回去，又来到东洋区拿了几片看着。
　　“嘿，这个不错喔！我前几天刚拿来还，片中的女主角长得既漂亮、身材又好。”一名男子好心的对季晓亚推荐着。
　　季晓亚的脸抽搐了一下，“谢、谢谢……”真是尴尬啊！让一个男人帮她介绍A片。
　　“是你要看的？还是和老公或是男朋友要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