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原名指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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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爷子还来不及说话就见莫宝宝有些犹豫的再次开口了“爷爷，他们说没有爸爸的人就是野种，我也没有爸爸，那我是不是也是野种啊？”
莫老爷子一听这话，登时气的说不出话，而一旁的褚老爷子听见莫宝宝的话后也是真的来了火气，他们褚家的孩子什么时候成了这么没教养的孩子了？于是一把抓过管家拿在手上的藤条，一下子就朝着离他最近的褚志轩抽去，嘴里命令道“你们给我跪下！”
只听“拍”的一声，褚志轩单薄的白衬衣一下子被抽破一条口子，丝丝血痕渗透出来，将其他人吓得半死，齐声哭叫道“爷爷我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可是，褚老爷子根本没管他们求饶，将藤条递给他身后的管家，命令道“去，先给我抽褚志轩20下，再问问他该怎么当一个大哥！要是不知道，再继续抽，直到他知道了为止！除了最小的程昱町，男孩子抽十下，女孩子五下，问他们知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自己的兄弟？要是不知道，就再给我抽，直到他们知道了为止！”
这下子，褚老爷子是真的气急了！
他本来就是好面子的人，这下子在莫老爷子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面让他如何不生气？而且他们这几个兔崽子没个轻重，将莫宝宝的小脸掐的淤青，让一向护短的莫老爷子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莫老爷子虽然拉不下连和他们这些小屁孩计较，但是他可以和他们的父辈计较啊！
要是莫老爷子发话，他的几个儿子想要升迁只怕就难了吧？别看莫老头子平时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他们老一辈，哪一个没欠莫老爷子人情，甚至有些人的命还是莫老爷子救的！要是以前莫老爷子或许不会因为一己之私用手中的权力生事，或者看在他和他的交情上也不会为难自己的儿子。
可是，现在不同了，自从莫胜国死了死后，现在莫家只有这么个独苗苗了，莫老爷子在对待莫宝宝的问题上可以说是魔症了。
所以，他要让这个事情到此为止！所以他要罚他们，而且要狠下心重罚！
这件事情就这么落幕了，莫老爷子因为担心莫宝宝的状态，也就顾不上说什么，抱起莫宝宝就和褚老爷子告辞，准备打道回府。他要回去让弗洛伊德看看莫宝宝这样是好还是不好，不然他心里面平静不下来啊！
而莫宝宝见莫老爷子抱着她准备离开有些不乐意，在老爷子身上扭来扭去，想让老爷子将她放下来。莫老爷子拗不过莫宝宝，将她放下来。
而莫宝宝脚尖一挨着地，还没站稳扭头就往回跑，跑到站在最边上，有些害怕的看着所有人的褚凤楠面前，骄傲的昂起头说道“褚凤楠，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你相信我么？”
“嗯！”褚凤楠绷着小脸点点头回道，却又怕表达的意思不够清楚，连忙补充道“我相信，莫宝宝，我褚凤楠相信你！”
“那我先回去了，我下次再过来看你，他们要是还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们！记住了么？”莫宝宝神气的说道。
“嗯！”褚凤楠连连点头。
莫宝宝这才满意的离开……
或许，在最开始，一切都是很美满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些动人的字眼，在最开始也是能用在他们俩身上的吧？可是，为什么到了后来连莫宝宝这些原本带着善意的可爱话语都成了错呢？
或许，是因为时间……
那时年少
莫老爷子带着莫宝宝回到家，急急忙忙的找来还在睡觉的弗洛伊德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想听听他有什么看法。
而昨晚熬通宵做研究的弗洛伊德在天亮的时候才刚刚睡下，这会脑袋还是一团迷糊，听了莫老爷子的话，根本没反应过来，随意点头，想将老爷子打发了继续补眠，却在刚刚躺下去的一瞬间从床上跳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莫老爷子，惊问道“really？really？……”让旁边的翻译官有些头疼……
于是，老爷子再次认认真真的将今天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弗洛伊德，而翻译再次重复刚刚的话语，这下子认真听完的弗洛伊德来来了精神，连忙起床，要去看莫宝宝。却被莫老爷子拉着，他还等着弗洛伊德的回答呢！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你总要给个确定的答案吧？
而弗洛伊德开始还没弄明白莫老爷子什么意思，以为莫老爷子还有什么话想说，却见莫老爷子只是睁大眼殷切的盯着他不发一言，这是为什么啊？而旁边的翻译看着面前两个思维完全没有交点的老爷子有些看不下去了，咳嗽一声，开口打破僵局“Answer……Answer……”这时候弗洛伊德才反应过来，连忙回答“good，very good……”怕莫老爷子听不懂，弗洛伊德一边说一边伸出大拇指朝着莫老爷子比划，想让莫老爷子明白……
这下子，莫老爷子才暂缓紧张的情绪，笑了起来。
莫宝宝好就好，她好就好……
弗洛伊德认认真真的研究分析了一下莫宝宝的行为，得除了一个结论“莫宝宝现在的人格真正主动开始成长！”以前都是他们这些大人在一旁引导，促使莫宝宝心理开始缓慢形成，可是，这样做毕竟见效慢，而且效果也并不会特别好。毕竟莫宝宝这样属于被动接受人们的指导，形成一个别人给她设定好的人格，这样做很容易导致莫宝宝今后思想僵硬，对于任何事情都仿佛隔着一层东西，她知道，她明白，可是，却不能感同身受，到时候喜、怒、哀、乐这几项最基本的情感状态对于莫宝宝来说也会变得很难，这样的性格远不如莫宝宝自己主动形成的性格。
莫宝宝自己有了欲望，想要保护别人，她就会想要成长，想要变得强大，这样子的心理会在潜意识中促使莫宝宝的心理迅速的成长起来。最先打破的就是对自身的不信任，因为她要保护别人，所以，她自己必须要有无与伦比的自信，她要相信自己能面对任何困难！
这样子的莫宝宝可以说从根本上脱离了以前完全将信任建立在莫老爷子身上的心理状态，这一点，是这类疾病最难做到的！所以，莫宝宝这次，几乎可以说是不药而愈……
所以，不管那个叫褚凤楠的孩子身份有多么尴尬，有多么的不讨喜，他确是莫宝宝转变的关键！
所以，莫宝宝要和褚凤楠多接触！
这样莫宝宝才能在不知不觉中习惯没有父亲的生活，找到和普通小孩的共同点，才能真正的融入她所在的社会环境。当然，在好多人眼里，没有爸爸是“不普通”的，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在莫宝宝眼里，那很正常就好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莫老爷子有些刻意的领着莫宝宝和褚凤楠一起玩，还时不时派人将褚凤楠接过来和莫宝宝一起玩。这样做，虽然他是有私心的，可是，却很大程度上改善了褚凤楠在褚家的尴尬地位，以及褚凤楠母亲褚江月的生活品质！
不说别的，因为褚凤楠得了莫老爷子的青睐，原本众所周知的私生子身份被褚老爷子承认了，将褚凤楠三个字写上了族谱，正式承认他褚凤楠是他褚家的人！他褚凤楠打那时候起，就是褚家堂堂正正的小少爷了！
这一切的改变，是他接触莫宝宝后带来的！所以，即使他还小，还看不懂其中的缘由，他褚凤楠是感激的！
所以，他对莫宝宝很好，不仅仅是因为他母亲耳提面命的叮嘱“阿楠，你要对莫宝宝好，你要让着莫宝宝，不要让她对你不满……”因为，一旦她对你不满了，我们母子在褚家的地位就会变得很艰难……更是因为莫宝宝确实是值得他好好对待的……
所以，当他终于可以上幼儿园，可以背着小书包上学的时候，最先告诉的也是莫宝宝。
“宝宝，我可以上学了，我终于可和他们一样去上学了……”褚凤楠喜不自禁的冲着莫宝宝高兴的说道。按道理说，一般小孩子2岁多就会开始读幼儿园小班，而他是个私生子，没人管他，
即使他母亲在心情好的时候会叫他认字，可是，他还是想和家里面其他人一样背着书包去学校上课……而等到他快4岁的时候，家里面才同意让他去读幼儿园……
不过，他还是很高兴的……
所以，当今天褚老爷子告诉他，要送他去读书，要他不准惹事后，他就急匆匆的跑到莫宝宝这里来了。他们本来就住在一个大院，只是距离有些远，可是，他只想早点告诉莫宝宝这个好消息，他想和莫宝宝分享这个好消息……
可是，莫宝宝却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高兴，于是有些不解的问道“上学？上什么学？”
“就是读书啊！去幼儿园读书啊！”褚凤楠有些不解的看着莫宝宝，她不会没读过书吧？可是，不会啊，莫宝宝又不像他，莫爷爷那么疼宝宝，怎么舍得不让她读书？
“没有……我没有去幼儿园读过书……”莫宝宝摇摇头，还是不解的问道“读书很重要么？”
“嗯！！！”褚凤楠连续点了几下头，郑重其事的说道“宝宝，不读书会让人看不起的！”
“那，我告诉爷爷，我也要读书！我要和你一起上幼儿园！”莫宝宝点头回道。最后，觉得意思没有表达清楚，再次开口补充道“我不想让你看不起我……”
“宝宝，我永远都不会看不起你的，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会永远对你好的！”褚凤楠握着小拳头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不少，穿着金色裙子，艳光四射的莫宝宝，郑重其事的开口允诺道。
可是，在现在这样坚定的承诺，能经得起时间几年的消磨呢？
彼时他要离婚的时候，他说再也忍受不了莫宝宝的娇纵善妒，再也忍受不了人们因为莫宝宝来恭维他，再也忍受不了人们永远将他所有的成功归功于莫宝宝，在莫宝宝面前，他褚凤楠只是她莫宝宝的丈夫而已……
他并不是那种甘于平凡的人，他无法忍受一个人永远的凌驾在他的头上，无论是谁，他的自尊都让他接受不了……
可是，在最初，他还是很感怀，有些受宠若惊的接受这莫宝宝的庇护的……
这，或许也是他无法忍受的原因之一吧……
于是，当莫宝宝开口向莫老爷子要求要和褚凤楠一起上幼儿园的时候，莫老爷子也愣了好一会。
这简直就是惊喜啊！
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以后，他就没打算要逼着莫宝宝去上学，即使他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他还是狠不下心去逼她。可是，因为褚凤楠，莫宝宝自己主动的想去上学，这让他如何不高兴？
于是，二话不说，直接敲定，安排莫宝宝和褚凤楠一起上幼儿园。
莫宝宝现在毕竟也5岁了，不可能再让她读幼儿园小班，于是打电话给褚老爷子想让褚凤楠和莫宝宝一起读大班。
而褚老爷子根本就不将褚凤楠放在心上，怎么可能会为了褚凤楠和莫老爷子争论，直接点头说好。
所以，这次完全没有征求褚凤楠的意见，他就直接被安排进了幼儿园大班，和一帮比他大一两岁的小孩一起上课……这也是为什么班上所有人除了莫宝宝没有人瞧得起褚凤楠的原因。
褚凤楠的身份即使得到褚老爷子的认可，但是在这群高干子弟的眼中，还是上不得台面的，而褚凤楠年纪还不满4岁居然就可以和他们读一个班，不是变相表明他们不如褚凤楠么！
所以，褚凤楠在班上，是被孤立的！
班上的人开始也不是没有想要欺负褚凤楠的，可是褚凤楠身后有莫宝宝，这个女孩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护着褚凤楠，可是家里面的大人都拎着他们的耳朵耳提面命过，不准惹莫宝宝！
所以，看在莫宝宝的面子上，他们不敢动手欺负他！
可是，终究咽不下那口气！
于是，他们开始动嘴。
每次他们见到褚凤楠，无论在哪，无聊在什么环境，都用手指刮着脸，大笑着叫他“跟屁虫，莫宝宝的跟屁虫……”到后来甚至发展到见了褚凤楠就叫“褚凤楠是个小白脸……每天就会跟着莫宝宝屁股后面转……”
开始的时候，褚凤楠不懂的小白脸的真正含义，以为他们是嫉妒莫宝宝和他关系好才这么说的。毕竟莫宝宝是他们幼儿园最漂亮，最神气的女生，连老师都不敢管她！
有的时候，他甚至为了能和莫宝宝一起玩而沾沾自喜……
当某天莫宝宝牵着褚凤楠一起上学，在半路停下，笑着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些的褚凤楠说道“阿楠，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些，长的比我还高，什么时候才能保护我呢？”
而他那时候立马觉得豪情万丈，心底暗暗下定决心要长高，要变强大，要保护莫宝宝。所以，他每天咬牙喝下他最讨厌的牛奶，每天坚持跑步，坚持锻炼，他想早些长大……
那时候，他真的相信，他会长大，他会保护莫宝宝一辈子，会为她遮风挡雨，让她有他可以依靠……
离婚协议书
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和莫宝宝在一起，他的压力越来越大了呢？他觉得承受不住了呢？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变了，他开始算计了呢？
是幼儿园的时候莫宝宝午餐总是最丰盛的时候？是在小学的时候，看着莫宝宝即使上课从来都不听课，作业从来不做，也能当班长的时候？或者，是在每次他拼命努力，努力读书，努力学习，努力学武，努力充实自己，想要和莫宝宝拉近差距，却总是发现他们的距离遥不可及的时候……
哪怕他成绩年级第一，莫宝宝考试交白卷，每年的三好学生还是有莫宝宝。
到后来莫宝宝说不想念书就可以不念，而他却怕因为莫宝宝不读书，莫老爷子也不愿意再支持他读书而千般设计，万般考量！他要自己过生日的时候才能得到一件玩具，而莫宝宝的玩具几乎每天都换还不会重复……他不喜欢玩洋娃娃，他喜欢玩枪，可是，莫宝宝喜欢玩洋娃娃，所以，他就要陪着莫宝宝给洋娃娃穿衣打扮，要让莫宝宝开心……
是的，褚凤楠在离婚之前想起以前的日子，一滴一滴都是痛苦的影子……可是，他却忘记了，最开始，他也是高兴的。他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莫宝宝带给他的种种好处，却不愿意自己受一点委屈……
所以，等到他功成名就，等到他不用再依靠莫宝宝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要自由，要离开莫宝宝了吧？
于是，后来的日子，他伴着的莫宝宝变得越来越耀眼，她娇纵，她倔强，可是，所有人都愿意宠着她！
他却为了不让褚家的人厌恶他而费尽心思……当他渐渐明白莫宝宝这几个字在褚家所代表的意义，他就开始算计了吧？
他因为莫宝宝而越来越多的有机会出现在褚老爷子面前，他可以跟着莫宝宝越来越多的接触那些他只在电视上面见过的大人物。
他平时拼命努力积累的知识，掌握的才能也因为莫宝宝才能有机会在大家面前展示，让老一辈人真正觉得他褚凤楠不再是褚家那个难登大雅之堂的私生子，而是名正言顺的褚家的小少爷……他努力获得了莫老爷子的喜爱，然后，是他的爷爷，再来是那些他根本难以想象的荣耀。他成了各家孩子学习的典范，可是，前提还是因为莫宝宝……
他的所有价值，都是因为莫宝宝……
他15岁大学毕业进部队是因为莫宝宝，因为莫老爷子希望他能早些成长起来，所以即使他拿到了哈佛大学经济学的全额奖学金去读研究生也只能作罢，放弃他感兴趣的专业进部队历练……
他吃苦，是必须的，他努力，是应该的，而他升迁，确是归功于莫老爷子，归因于莫宝宝……每次别人看他，看的都是他身后的莫宝宝……
不言而喻，他是必须要和莫宝宝结婚的！
这件事情在他8岁的时候，他母亲就告诉过他，而且每年都说！而莫老爷子虽然没有明说，却在某次撞见他和部队里面一个女战友在训练后一起吃饭的时候发了脾气，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将他调到西藏边境去驻守，让他好不容易才升为少校的努力化为乌有……
第一次，他觉得屈辱……
可是，他只能忍受，因为他要成长……
他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弱小！
在别人眼里，如今的他称得上年少有为，可是，在莫老爷子这些人面前，他褚凤楠根本脆弱的不堪一击。就像这次，莫老爷子直接一句话，他就被调到边境来了，连让他解释，让他澄清的机会都不给他！
其实，莫老爷子未必不知道那次是个误会，他只是需要借这个契机让他明白他所处的位置，让他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莫宝宝喜欢他，他根本什么都不是！他可以因为莫宝宝而抬举他，也会因为莫宝宝而让他跌进地底，这需要他自己去衡量，需要他去把握分寸！如今的他根本没资本对不起莫宝宝……
于是，他只能一边在西藏边境“历练”，一边想尽千方百计的将自己的消息传给莫宝宝，让她为自己求情……
他不是莫宝宝的所有物，却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不得不以莫宝宝为出发点……
他开始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他变得越来越优秀，他对莫宝宝也越来越好，好到连他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让他自己也分不清他是真的宠她还是在做戏……
而随着时间一年一年的流逝，一个个人如走马灯似的登场，退场，慢慢的，莫宝宝长成了一个骄阳似火的少女，宝宝的光华掩盖了大院其他所有人的光芒，就连住在莫宝宝家隔壁的主席都曾赞道“老莫家的莫宝宝当是年轻一辈最美丽的女子！”可是，这样的莫宝宝心心念念只喜欢一个人，那便是小她两岁的褚凤楠……
莫宝宝念完初中以后就不想去上学了，而莫老爷子也没有说她什么，只是请国内有名的教育人士在家里教导莫宝宝，然后莫宝宝就再也没有去学校上过课……
莫宝宝上课学的是礼仪，书法，还有汉语，学礼仪和书法是莫宝宝自己要求的，学汉语是莫老爷子要求的，还有两项就是钢琴和琵琶……学钢琴是因为莫宝宝的奶奶陈爱华女士曾经的钢琴弹得十分的好，莫老爷子从小就一直念叨，所以莫宝宝想学。学琵琶是因为褚凤楠曾经说过：犹抱琵琶半遮面，那样的女子，应是怎样的风华绝代啊……
莫宝宝满16岁的时候，弗洛伊德离开了莫家，回瑞士接任瑞士医学院院长的职位，结束了对莫宝宝的治疗。他那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