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乱:布衣王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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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娘娘同日而语?只是奴婢之前见娘娘研读兵书,恰巧讲到过川西地形有利于实施水攻,奴婢不过是照猫画虎,纸上谈兵而已。”
“哈哈,强将手下无弱兵,看来清秋姑娘不仅善于谋略,嘴上功夫也厉害地紧呐!”
“老将军拿奴婢取笑了,奴婢言语有不敬之处,还望将军海涵。”
听着老将军与清秋说笑,我和晨昱交换了个眼色,也只好暂将心中疑虑放下,清秋的表现真的很奇(提供下载…)怪,我甚至想起金大侠小说中桥段,难道飞雪皇后便在营中?
当晚,我努力想将清秋灌醉,打探点消息出来,无奈她向来稳重有加,怎能上我的当?
最后反倒是她早早将我扶回帐中休息,晨昱则喝到半夜才回。
征战半年的叛乱由此平息,晨光在各地的余党也纷纷解散,销声匿迹。
储位之争
晨昱战胜归来,朝堂之上一片欢呼。
晨曦以摄政王的身份亲至午门迎接。潇潇怕风,在金銮殿上召见了我们。听说,这是自我走后他第一次出来面见朝臣。
大殿之上,潇潇已经消瘦了很多,与之前那个健硕的皇帝判若两人。
晨曦早已接到战报,竟起草好了封赏圣旨,潇潇命成公公一条条宣了,自沈三到邱帮主等江湖人士各有封赏,独独少了我和晨昱。
我疑惑地望向晨曦,他正垂首而立,没有理会。
大家正悄声议论,只听得潇潇清了清嗓子,稍显吃力地说道:“各位爱卿,安静,朕还有一事待宣。”
大殿上顿时静了下来,我抬首望向潇潇,正逢他望向我,那憔悴的面容让我心中不禁一阵悸动,其稍显疲惫地向我略略颔首,目光带着几分关切与不舍。
我似乎预感到了他要做什么,我张了张唇,想暗示他不要颁旨,可是他很快躲开了我,将目光移向晨昱,然后用力坐直身子,换了一副威严的神情,朗声道:“去岁朕与太子晨晟忽身染重病,润王晨光起兵叛乱,皆因不服朕欲立七子靖王为储。今晨昱凭借一己之力,自汉中死里逃生,接着又以少胜多,平定叛乱,并将晨光压解回京,足见其虚怀若谷,文韬武略,堪当大任。朕决定立晨昱为太子,年内即位。众爱卿可有异议?”
话音刚落,已有人站出来劝谏道:“去岁皇上与太子中毒之事尚未查明,现后宫人人自危,此时立靖王为储老臣窃以为不取。若皇后真有干系,靖王万万不可立,老臣反认为三皇子钦王更为稳重,论胸怀韬略决不在靖王之下,若论武功,去岁叛乱其亲身救驾,傲视群雄,各位有目共睹,臣愿推举钦王为储。”
说这话的是八皇叔,潇潇的亲弟弟,此时也就他还敢出来唱反调吧?潇潇苦苦支撑至今,还不是为了晨昱?若是立晨曦,还不早立了?
不想此时艾琛也站出来支持晨曦,道:“靖王妃虽为微臣义女,但钦王执政半年来,满朝文武莫不心服口服,臣以为钦王年岁少长,稳重老成,更适合托付国家社稷,请皇上三思。”
这时,沈相站出来反驳道:“皇上,臣以为方才八皇叔与艾大人所言差矣,钦王远离朝堂十余年,处事颇有江湖之风,并非——”
“沈相!”这时,竟是晨曦自己站出来打断了沈相的话,他平日里不像是如此不淡定的人。
只见他上前一步,向皇上和诸位大臣深深行了一礼,朗声道:“诸位亲王大臣,大家不必再为本王争执,如沈相所说,本王流浪江湖十余年,实不宜再回朝执掌天下。本王以为靖王年少有为,智勇双全,且慈悲为怀,心胸宽广,若其继承大业将是社稷之幸,百姓之福。至于皇后走失一事,本王已暗自查访月余,到时候定当给皇上和诸位一个满意的答复!将来晨昱即位之后,本王愿俯首称臣,全力辅其治理天下!”
闻言,我呆若木鸡,朝堂上方才想借八皇叔之力劝谏之人也都没了言辞,晨曦自己放弃,这储位也没什么好争的了。
晨昱面色凝重地看向我,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悄悄捏起他的手指,轻轻摇了摇头。
别争了,既然如此,潇潇和晨曦定然是商议好的了。若立晨曦,何须等到今日?只是我们未曾想他们竟然不给丝毫分辩的机会,这刚刚返朝,便拟定了圣旨。
正沉思着,只听成公公已高声宣读起册封圣旨,末了还册封我为太子妃……
门庭若市
一时间,朝堂上下,之前或依附于晨光、晨灏,或观望的朝臣们皆附庸而来。小小的靖王府前车水马龙,各种礼品堆积如山,我和清秋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各府宾客。
当晚,终于夜深人静,我陪晨昱细细翻阅着各府呈送的礼品记录。其实,物品在此时已毫无意义,玉镯首饰再多,也不过我们几人穿戴,总不能把好好的人埋在金银堆里不吃不喝。
如今重要的,倒是从这些礼单上看各位朝臣的心思和脾性。虽说附庸者未必忠心,但至少可以看出一些人的小心思。像沈家便单送了长长一份礼单,列了十二样物品,吃穿用住,古玩奇珍,皆别出心裁,定是花了十二分的心思。只是晨昱与沈三出生入死,沈相追随皇上和母后多年,又何必如此客套?
再看珍妃那边,送的是宫廷玉器和蓝田玉嵌珠首饰,其中一条玉龙香炉,通体金黄,乃玉中上品黄玉所雕,那龙珠乃两颗乌黑的夜明珠所制,栩栩如生,摆在房中,顿生一片温润的高贵之气,不单晨昱,连我见了也爱不释手,可想当时,她与晨灏母子二人坐山观虎斗,却是未安好心。
艾大人没有来凑热闹,甚至都没有派家奴过来递个话,不过我倒是听说他最近随晨曦忙于政务,很得晨曦赏识。那日金銮殿上,竟是支持晨曦即位……
对此,晨昱与我说过,将来必要重用艾琛,他那样做纯粹是为国家社稷考虑,晨曦真的比晨昱更适合守江山。
正一样样细数着,不知何时晨曦已立在了门外,手里还拎着个礼盒。
“三哥——”晨昱与我均喜出望外。
“你来怎么还拿东西,看我们不够忙吗?”我边从他手中接过小巧的礼盒,边半开玩笑地嗔怪道。
晨曦却抬手按住盒子,道:“猜,猜不中,我可不给。”
“啊!”我失望地松开手,无奈地撇撇嘴,方才一拎已觉出,那东西不沉,如此大小的盒子,这样轻不似金玉物品,那是什么呢?
晨昱上前一把抢过盒子,掂了掂,自若地言道:“猜什么,吃喝用度皆不是,奇珍异品你不如我,那定是朝章了,可是如此轻薄,难不成是你列的朝臣结党名单?”
“哈哈……晨昱你什么时候如此聪敏了?日后做哥的真要俯首称臣了!”晨曦笑着将盒子放在桌上,不经意地拿起桌上的礼单看了起来。
“沈相送这么多?”
我接着回道:“哦,是啊,我们正在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他有什么事求我们吗?”
晨曦蹙起一字眉,沉思片刻,道:“晨昱,你留心试探一下沈三,相国如此必有深意。”
晨昱点头应道:“三哥,我会的。”
花夜私语
后来,晨曦从怀中取出一张绢纸,递与我,道:“晚儿,前日我写了首词,总觉没有填好,有空帮我看看吧,我在这儿跟七弟谈些政事。”
我知他是故意支开我,可也不好反驳。于是故作不知,顺从地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复又折回偷听。
可等我回来,房中却息了烛火,哪里有二人的影子?
我悻悻地推门而入,果然,屋里已空无一人。晨曦这家伙好狡猾,他猜到了我会回来。
会去哪里呢,什么事要瞒着我?
我偏要听,找不到你,我可以找到晨昱,只要你们没有出门!
我悄悄地逐房寻去,依然一无所获。
难道在后花园?
待我追至,果然远远看到了二人的身影,可离得远,听不到,近了又怕晨曦发觉。我贪心地步步前移,终于隐约听到二人谈论的内容——
“三哥,我不会再娶任何人,等父皇去了,我便带晚儿去过逍遥自在的生活,因为那不过是父皇的意愿,他希望不负母后所托,到现在仍是如此……本来,我回来便想求父皇传位于你的,不过那日大殿之上,他没有给我丝毫机会。”
“晨昱,我什么都可以让你,唯此一事,即便你做了皇帝也请恕我难以从命!”
“为什么?三哥,我别无选择,我不想辜负父皇,更不愿辜负天下苍生……三哥,我代天下黎民百姓求你——”
说着,晨昱竟然跪在他面前,晨曦忙伸手扶住他,道:“七弟,你不要逼我。天子之命乃上天注定,你逃不掉的,眼下还是先过了沈相这关再说吧。”
晨曦的话向来这样,虽然语气淡然,其内容却让人无从反驳。晨昱也被他一句话挡得无话可说,也只好作罢道:“好,我明日去找沈三。”
“这几日你要小心,晨光虽败,我们却是没能俘虏蓝洱为父皇解毒,反而因此让青龙逃了,我担心青龙找你麻烦。”
“嗯。”
“别送了,我走了。”说着,晨曦轻声附耳向晨昱说了句什么,转身而去,而晨昱却疑惑地向我隐身之处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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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中滋味
我想躲藏,又怕弄出声音,转眼晨昱已到跟前,“晚儿,来多久了?冷不冷?”
晨昱并没有责怪我偷听,反而像是恰好遇到我一般。
我垂首偷瞄了他一眼,轻声分辩道:“昱,我就是想知道。”
晨昱解了披风为我裹了,轻揽着我的肩,道:“我知,晚儿,我不怪你,是三哥怀疑沈相那样做是想将他家三小姐许我为妃。”
“啊!”闻言,我不禁惊呼一声,忽而本能地觉得有人要抢我的东西似的而攥紧了晨昱的手。
晨昱揽着我微微勾起了嘴角,云淡风轻地拍拍我道:“晚儿,那么紧张干什么,放心,我不会应的。”
我此刻心中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甚至开始后悔为何跟来偷听,现在知道了又能如何?
潇潇将不久于人世,晨昱不可能再在这种时候让他为难,且他明知我二人心思,还时时疼惜,今日却毅然选择了逃避,硬是将我和晨昱强摁在砧板之上,进退不得。这其中,恐怕也非一句给爱妻的誓言可以解释吧?
只是将来,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晨曦的态度已非(提供下载…)常明了,他才华横溢,傲视群雄之人,又怎肯为江山社稷所累?
念及此,我忽然提议道:“明日,我们去看看父皇吧?”
“好。我也这样想。”
翌日清晨,我与晨昱早早进宫探望潇潇。
近日,潇潇一直住在玉华宫,珍容梅三妃轮流白天去伺候左右,到了晚上,除了贴身宫人外,闲杂人等一概不留。
到了玉华宫,只见宫门紧闭,看来我们是来早了,而梅妃的小轿也已候在门外。我与晨昱上前请了安,聊起潇潇近况,梅妃竟是垂下泪来。
听着她将潇潇的近况细细道来,我心中却百般不是滋味,早听闻梅妃对皇上情痴,可在潇潇心中她又在第几位?身为帝王,真的可以分身有术吗?现在我与晨昱之间有一个冰舞已是勉强支撑,沈家还要谋划后妃之位,可那又有什么意思?
政权,地位,真的大过一生的幸福?
正聊着,宫门开了,小宫女见到梅妃的轿子,熟练地上前请安,请我们进去。
历难方成
来到房中,只见潇潇已经起床梳洗完毕,懒懒地靠在太妃椅上,削瘦的面容有些发红,梅妃接了侍女手中的海参汤,端至潇潇跟前,喂他喝了几口。
这还是之前我跟太医说,海参好像有调节免疫力的功能,潇潇一直在坚持服用,不过也没有明显的效果。
吃过早茶,梅妃问何时吃药,潇潇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让她扶着在廊上站了一会儿,便让她回去了。
梅妃走后,我和晨昱首先想到的还是他的病,可潇潇并未让晨昱诊脉,而是豁达地笑言道:“昱儿,你的配药绝技比你母后如何?她早为我下过不治的定论,方子是她调配的。”
晨昱闻言,跪在潇潇膝前自责道:“父皇,怪儿臣一时疏忽未能活捉蓝洱,不然……”
潇潇慈爱地抚着晨昱的肩,轻声笑道:“傻孩子,都要执掌天下了,还这样儿女情长,怎能让父皇放心?人各有命,储位之事你没有责怪朕吧?”
“父皇!”晨昱孩子般的伏在潇潇腿上,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我在一旁也不禁暗自垂泪……
潇潇见状,悠悠叹了口气,道:“其实,朕与飞雪选择你们并非全因那句誓言,而是因无相的命盘,命盘中预言,几年之后,东望江山将有大劫,唯有龙凤可平。而无相在你出生后便认出了命盘中所指的龙便是昱儿你。”
“可是——”我不禁争辩道,“那就必须执掌天下吗?”
“这正是朕愧疚之处,当年我们暗自商议,觉得让晨昱身体羸弱,让他辅佐晨晟或许更好,一来远离储位之争,可保他幼年平安,二来征战天下者也往往是臣而非君……可晨晟的事打乱了我们所有的计划。”
“那现在立三哥岂不更好?”既然说开了,我索性打破沙锅问到底。
“朕也这样想过,只是曦儿他不肯,二则,选晨昱是无相的意思,大师有其用心良苦之处,他说不历风雨,凤也永远成不了凤,龙也永远成不了龙……”
一场对话,就此而止,既然无相都这样说了,我们也只有听命于他。
往生偶缘
末了,潇潇命晨昱去收拾宫内住所,圣旨已下,我们近日便要搬入东宫了。
房中再次留下我和潇潇。
我先唤来侍女把药煎了,然后扶他一点点喝了下去,那药不仅苦,且有一股腥气,潇潇喝完,皱着眉冲我努了努嘴,道:“话梅——”
我不禁莞尔,转身从桌上碟里拿了一颗,塞入他口中,调侃道:“贵为天子,却这般孩子气。”
“马上不是了,晚儿,这一生,好累,终于可以解脱了。”
闻言,我不禁心中一滞,你明知如此,却又为何难为我和晨昱?将来,他是不是也有这样一天,到时候,这话,又可向谁诉说?
正想着,潇潇的手已颤颤地抚了上来,刚刚喝了药,他的手暖暖的,有些潮。
“晚晴,别怪我,好吗?”
“嗯。”口里应着,泪却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晚儿,今生能够忆起往生故人,乃你我缘分。回忆此生,我所挚爱,不过飞雪一人耳。一直以来,以为可以让后宫雨露均沾,共享天伦。只是末了才明白,人间情爱又有几人能够看开?飞雪她做得很好,她从未让我为难,且她对我的心从未因后宫之事动摇。命运天定,将来,我希望你能够如飞雪一般豁达,至于晨昱如何,你只求问心无愧便好。江山社稷何其重,晨昱就算一时迷惘,也自有回转之时。”
听着潇潇的劝解,我虽是心如明镜,却又似全然不懂……
见我不语,潇潇继续说道:“当时你被无相召唤而来,我能够记起你,也是偶然。那时,我确是心中不忍指你为凤凰之女,便想借机偷梁换柱,让你入宫为妃,迫晨昱另娶他人。就算我对你照顾不周,也好过将来爱过之后,再斤斤计较,痛彻心扉。只是后来飞雪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她说,偌大后宫之中,真正爱我的唯她一人,若不懂帝王之心,到头来也不过是深宫中虚度年华,空白头。所以,后来,虽然我仍是强留你,心中却已释然,想不如借机试探你们一下,若你们真心,或可修得正果,我年近半百,跟晨昱争执又是何必?”
闻言,我渐渐明白潇潇的良苦用心,未及回答他什么,却听他悠悠说道:“人一生何其长,非亲历又怎知其中滋味?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只有固守磐石之心,方可守得万世姻缘。望你与晨昱好自为之,而你我不过是擦肩而过,放下便是最好。”
……
母后归来
已记不得那日是如何回府的,应该是晨昱回来了,一起走的吧?只觉那日经潇潇点拨之后,心中重似千斤,我何德何能被那无相选中,又何以与飞雪相提并论?也许她便似晨曦一般,国色天姿,傲视天下,从不知嫉与疑为何滋味,也只有她可以身居后宫尚可自信唯己一人与皇上情比金坚。
忽而想到痴情的梅妃,也许她,只能用一个生不逢时来形容了吧?
既生瑜,何生亮?
几日之后,我们入主东宫,大哥携慕容搬至郊外闲居,封睿亲王,位列几王之上。
冰舞在万泉山庄居住了很久,晨昱派了清秋带人去接了过来。
冰舞身子已比较沉重,走起来像个胖胖的企鹅,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灵巧。不过,在我看来,那种孕育着新生命的笨笨的感觉,很是可爱,让人忍不住去关切。
于是,闲来无事,我便抽出大部分时间照料她母子,将现代的很多半生不熟的育儿经拿来讲给她听。
沈相那边,晨昱已从沈三口中得到确认,他父亲确是想将小女嫁给晨昱为妃,另外,这也是三小姐自己的意思。
古代女子足不出户,我从未见到过沈家三小姐,不知她生得什么样子,只知道她闺名一个凡字,之前倒是听沈卓提起过,比我小四岁,应是那种活泼可爱的姑娘,挺任性的。不知为何偏偏中意晨昱?
另一边,潇潇身体每况愈下,已经在催着晨昱早日登基,并立皇后。
只是,晨曦曾在朝堂上允诺对母后出走一事给出答复,此时若是筹划登基之事,必难服众。
不想正愁着,母后竟然自己回来了。
我和晨昱是最早得到消息的。这日深夜,估计已过了子时,我正沉浸在梦中睡得香甜,身边晨昱将被窝捂得暖暖的,一只手臂被我霸道地抱在怀里。
忽而,潇潇身边近卫秦俊忽然前来传密旨,命我二人去玉华宫见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