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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双凤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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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道:“你跟我来吧!”

田文秀道:“有劳姑娘带路了。”

那垂首肃立的丐帮弟子,突然接口说道:“少堡主请带小的同行如何?”—”,—

—。。一一,。。

正待出言阻止,忽的红杏道:“我们姑娘只召你们主人问话,你去作什么呢?”

田文秀道:“你们就在此地等候。”

那丐帮弟子欠身应道:“小的遵命。”

红杏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行去。

田文秀紧随红杏身后而行,穿过了一片花畦,进入一座雅室。

只见水盈盈一身白衣端坐室中,一脸肃穆之色,看上去有如一座观音神像。

红杏欠身说道:“田少堡主带到。”

水盈盈冷峻的目光,一掠田文秀,冷漠地说道:“红杏,你出去。”

红杏欠身一礼,悄然而退。

水盈盈道:“田少堡主请坐。”

她神色端正语气冷得有如冰窖地狱中吹出来的寒风。

田文秀缓缓在旁侧一张椅上坐下,说道:“姑娘召来在下,不知有何见教?”

水盈盈双目凝注室外,冷冷地说道:“你见到了那万上门中的主人?”

田文秀道:“不错,还有一位金道长。”

水盈盈道:“他长的什么样子?”

田文秀道:“头戴金冠,身着黄袍,室中烟雾绕绕,使人瞧不明白。”

水盈盈道:“你对他说些什么?”

语声微顿,接道:“你要据实而说,不许有一字虚言。”

田文秀道:“问我等何以会寻往大雁塔去?是受了何人指点?”

水盈盈道:“你怎么说?”

田文秀道:“在下本不愿说,但他们以那赵堡主生死作为要挟,在下被迫之下只好照实说了。”

水盈盈冷笑一声,道:“你说出了受我指示,找上了雨花台?”

田文秀道:“不错。”

水盈盈冷冷笑一声,道:“你说得很好,无怪他们要派人来请我便饭,原来已经打算要如何对付我了。”

田文秀事实上,并未在万上门主前,承认系受这水盈盈指示而去,但他默查形势,如若不这般说,只怕要被那水盈盈轰出雨花台去。

图文秀心中一动,随口应道:“如此说来,你对万上门中一切,都很熟悉吗?”

水盈盈道:“他们的来龙去脉,我可说了若指掌。”

田文秀急着追问下去,水盈盈必会察觉出来自己在诱她泄露万上门之秘,只好绕着圈子说道:“那万上门中的首脑似是很少管事,大都是由那金道长决定。”

水盈盈突然起身说道:“你的话说完了吗?”

田文秀一时间不解水盈盈问话之意,道:“说完了。”

水盈盈道:“那你该走了。”

田文秀听她已经下了逐客令,只好站起身子道:“在下泄露了姑娘身份,甚觉不安。”

水盈盈道:“事已如此,我也懒得责怪你了,你去吧!不过有一件事,你得牢牢记在心中。”

田文秀道:“什么事?”

水盈盈道:“一个月之内,你别到雨花台来。”

田文秀暗道:“此女不知是何出身,似是对万上门中一切,知;置、得十分详尽,那黄十峰说得不错,追查万上门中人,只有从这位姑娘身上着手了。”

心中念转,口里应道:“一个月之后……”

水盈盈道:“随你高兴了,因为那时,我已不在此地了。”

田文秀神志一清道:“姑娘要离开这里吗?”

水盈盈道:“有什么稀奇了,我从别处来此,再往别处去,来来去去,哪里不对吗?”

田文秀道:“姑娘说得不错。”

水盈盈右手一挥,道:“念咱们一番相识之情,泄露我身份之事,我也不再追究,但如你要妄自闯人雨花台来,那时,别怪我心狠手辣了。”。田文秀心中暗道:“那黄十峰只要我带丐帮弟子,混来此地即可,既未辱命,那也不必横生枝节了。站起身子,道:“既是如此,在一下就此别过。”

抱拳一揖,转身而去,忽听身后传来水盈盈的声音,道:“站住!”

圆文秀缓缓回过身子,道:“姑娘有何见教?”

水盈盈道:“你识得王子方吗?”

田文秀暗自奇道:“这丫头怎的忽然提起了王子方来?”口中应道:“可是成都镇远镖局的总镖头,王子方吗?”

水盈盈点点头道:“正是王老镖头。”

田文秀道:“相交甚熟。”

水盈盈突的嫣然一笑,有如冰河解冻,春风回暖,只笑得一脸柳媚花娇,说道:

“田文秀你还想见见我吗?”

饶是池智谋过人,也被这水盈盈突如其来的变化,闹得不知如何措手,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之意呢?”

水盈盈娇声说道:“你若还想见我,今宵二更过后,约请那王子方同来此地,要身当备美酒佳看款待佳宾。”

田文秀道:“这个要在下见过那王总镖头之后,才能决定。”

水盈盈脸色一整,道:“那赵堡主现在何处?”

田文秀看她那娇媚动人的笑脸,突然间又恢复雪一般的冷肃,不禁一呆,暗道:

“此女的喜怒之情,当真是瞬息万变,实叫人莫测高深。”口中应道:“赵堡主身陷万上门,生死不明。”

水盈盈道:“你可想救他出险吗?”

田文秀沉吟一阵,道:“在下自知无此能耐。”

水盈盈微微一笑,道:“不要紧,你如能在二更时分,约那王子方到此践约,我就助你救回那赵天霄来。”

田文秀目中神光一闪。道:“姑娘之言,可是当真吗?”

水盈盈道:“只要我说出口来,那就是一定能够办到。”

田文秀道:“好!咱们就此一言为定,在下告辞了。”

水盈盈欠身一笑,道:“恕我不送了。”

田文秀步出雅厅,红杏早已在厅外相候,轻步迎了上来,道:“你和我家姑娘谈得很好吗?”

田文秀道:“承她相邀,约我二更再来。”

红杏道:“嗯!可是要你带那王子方一同来吗?”

田文秀突然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红杏说道:“你答应她之后,再求她替你做一件事,或是要她传你两招武功,就够你终身受用不尽了。”

田文秀心中暗道:这丫头怎的突然对我客气起来?口中却道:“那水姑娘已答允为在下办一件事。”

红杏低声说道:“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田文秀笑道:“这个恕难奉告。”

红杏白了田文秀一眼,道:“你如开罪我,对你也不会有好处。”

田文秀笑而不答,大步向前行去。

两个写帮弟子早已等得焦急,眼看田文秀无恙出来,齐齐迎了上来,护拥而去。三个人离开了雨花台,行过两条大街,田文秀才低声问道:“两校可曾瞧出什么?”

那年老的丐帮弟子道:“多谢田少堡主相助,在下等还得早些赶回,向帮主报告经过,在未禀告敝帮帮主之前,歉难说明,还望少堡主多担待。”

田文秀微微一笑,道:“在下亦有要事待办,咱们青山绿水,后会有期。”

两个丐帮弟子一抱拳,道:“敝帮主最重情义,少堡主这番相助之情,敝帮主日后定有一报。”

田文秀道:“区区微劳,如何当得报偿两字。”

二丐齐声说道:“少堡主多多珍重。”转身大步而去。

直待二丐背影消失不见,田文秀才转身放步,直奔赵家堡。

章宝元、石一山、谭家奇等,都在大厅之中等候。

田文秀进得大厅,群豪起身相迎,章宝元性子最急,不容田文秀坐下身子,已抢先说道:“你见过那丐帮帮主了?”

田文秀道:“见过了。”

章宝元道:“你可和他谈到了赵大哥的事情?”他心中念念不忘赵天霄的安危。

田文秀目光流转,答非所问地说;直:“那工总镖头哪里去了?”

章宝元不闻他回答自己之言,只找王总镖头,不禁大怒,冷冷说道:“以我章者二看来,眼一卜最为紧要的事,该是光设法救出赵堡主来。”

田文秀笑道:“不错啊?在下亦是这般看法。”

章宝元道:“田世兄一向智谋过人,不知有何高见?”

田文秀本想说明经过之情,但又恐泄露秘密之后张扬出去,有所影响,当下说道:

“章老前辈如是信任在下,但望安心,七日之内,在下定当设法救出那赵堡主。”

章宝元、石一山知他为人,向来不肯轻许诺言,见他许下重诺,也就安下心来。

田文秀突然站起身子,道:“谭冗可知那王总镖头现在何处?”

谭家奇道:“这个兄弟也不清楚。”

田文秀心中大为焦急,暗道:“如是找不到这王子方,错过了今夜的机会,再想找此援救赵天霄的机会,只怕不太容易了。”

谭家奇看他焦急之情,心知必定有事,突然站起身来,道:“在下奉陪少堡主去找找看。”

田文秀道:“事不宜迟,咱们立时动身。”

章宝元眼看田文秀这等焦急,也不便多问。

谭家奇道:“咱们先到连云客栈中去瞧瞧吧!”

第八回百年难忘再世恩

水盈盈淡淡一笑,道:“两位放下那赵堡主后,请来厅中小坐,贱妾已命她们备下水酒,和两位低酌小饮。”

王子方正待出言推辞,田文秀却抢先接道:“我等恭敬不如从命了。”抱起赵天霄直奔正东瓦舍,室中烛火高燃,暖帐锦被,早有人打扫干净。

田文秀放下赵天霄,低声问;直:“堡主此刻的感觉如何?”

赵天霄启动失去神采的双目,道:“困倦难支。”言罢,闭上双目倒头睡去。

田文秀低声说道:“看来他神志已经清醒了。”

王子方道:“唉!为老朽的事,害得赵堡主受此重伤,少堡主奔走不停,想起来实叫老朽难以安心。”

田文秀道:“事已至此,王兄也不用再客气了。”语声微顿,接道:“冷傲自负,不可一世的水姑娘,竟然对咱们这般照顾,原因何在,实在叫在下想不明白。”

王子方道:“老朽亦是想它不通。”

田文秀道:“她这般对待咱们,可说是全冲着你王总镖头而来,王兄请仔细想上一想,个中原因何在?”

王子方道:“想不出,老朽已搜尽枯肠,想不出和这位水姑娘在何处见过?”

任他王子方经验广博,田文秀智计多端,也被水盈盈这等待客之道,闹得莫可捉摸,实想不出其故何在?田文秀轻轻叹息一声,道:“咱们去吧!那水姑娘只怕早已在厅中相候,唉!也许酒后兴起,她会自动告诉咱们个中原因。”

两人赶往厅堂,水盈盈果然早已在厅中相候,红烛高烧,佳肴满桌。

王子方一抱拳,道:“有劳姑娘久候。”

水盈盈起身笑道:“老前辈、田少堡主请坐。”

王子方、田文秀落了座位,俏丫头红杏已缓步行了过来,提起酒壶,替两人斟满酒杯。水盈盈摆手,道:“翠莲伤势甚重,失血过多,人已陷入半晕的状态,你去巡视一下四同,别给那叫化子混了进来。”红杏应了一声,大步退出。

王子方回顾田文秀一眼,转望着水盈盈道:“姑娘为老朽的事,不惜和万上门闹得不欢而散,又害得翠莲姑娘受了重伤,实叫老朽不安得很。”

水盈盈笑道:“老前辈成名江湖数十年,能够代表前辈的标识,是何物品?”

王子方道:“老朽碌碌一生,谈不上有什么标识之物,如是勉强算它,除了镇远镖局的镖旗,就算得这把古刀和金芒了。”

水盈盈沉吟一阵,道:“不知老前辈可否把身怀金芒,赐借妾身两支一用?”

王子方探手从镖袋中,摸出了两枚金芒,递了过去,道:“如此些微之物,姑娘要它何用?”

水盈盈接过金芒,略一瞧看,收了起来,说道:“妾身暂时替老前辈保管。”

王子方道:“姑娘喜爱,老朽就奉送了。”

水盈盈举起酒杯,道:“妄身敬两位一杯。”当先一饮而尽。

王子方、田文秀各自饮干了面前酒杯,心中却是惶惶不已,暗自忖道:“这位谜样的姑娘,所作所为都是使人难解之事,她讨去这两枚金芒,不知是何用心?”

忖思之间,瞥见红杏奔了进来,道:“启禀姑娘,张神医驾到。”

水盈盈起身说道:“请他进来吧!”

红杏应了一声,转身而去,片刻工夫,带着一个身材矮小,瘦骨嶙峋的老人,缓步走了进来。田文秀打量枯瘦老人一眼,暗道:“这人如真是神医,实该先把自己的身体调理一下才是。”

只见水盈盈站起身来,说道:“有劳神医大驾,妾身感激不尽。”

张神医道:“姑娘言重了,闻得二姑娘相召,老朽立刻赶来,不知二姑娘有何吩咐?”

水盈盈道:“我有个随身丫头,和人搏斗受伤,有劳神医一展妙手。”

张神医道:“容老朽看过她的伤势,才可回复二姑娘的问话。”

水盈盈道:“好!咱们同去看过。”站起身子,目光一掠王子方和田文秀道:“两位请稍坐片刻。”然后向室内行去。

张神医紧随在水盈盈的身后,步入内室。

只见翠莲紧闭着双目,躺在床上,原来艳红的粉颊,变成了一片苍白。

张神医瞧了瞧翠莲的伤势缓步退了出来。

水盈盈紧随而出,低声问道:“神医瞧她的伤势如何?”

张神医道:“伤得很重,虽然不致伤命,但也得一段时间休养,老朽留下一瓶灵丹,一个药方,每日服用三粒灵丹,三日之后服完了丹丸,再依方服用三服水药,大概就差不多了。”

水盈盈道:“神医妙手回春,妾身信得过你。”

张神医道:“二姑娘但请放心,她的伤势虽重,但老朽自信调制的疗伤灵丹,远可以医好她的伤势。”说完,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羊脂玉瓶,放在桌上,接道:“请借文房四宝一用。”红杏应声人室,捧来文房四宝。

张神医提笔开了一个药方,恭谨地说道:“二姑娘还有何吩咐吗?”

水盈盈道:“有劳神医往返,吃杯水酒如何?”

张神医道:“不用了,老朽就此告别。”但闻水盈盈道:“神医留步。”

张神医闻声住步,回顾说道:“二姑娘还有何吩咐?”

水盈盈道:“还有一位受伤之人,有劳神医一并看过。”

张神医道:“那人现在何处?”

水盈盈道:“就在雨花台中……”目光转注到田文秀的身上,道:“请少堡主带神医去查看一下那赵堡主的伤势。”

田文秀起身一揖道:“劳驾神医。”

张神医道:“敢请少堡主引带老朽一行。”

两人先后出室,不过盏茶工夫,重又转回室中。

水盈盈道:“他的伤势如何?”

张神医道:“内腑受伤甚重,不宜再行拖延下去,此刻时尚未晚,老朽已为他留下三粒灵丹,服完之后,内伤当可痊愈,再作三日调息,不难完全康复。”

水盈盈道:“这位张神医,不但医道精深,而且,武功也十分高强,是以,才能在那深山大泽之中,采取甚多难见的奇药,炼制成治病、疗伤的灵丹。”

田文秀道:“这张神医可是住在这长安附近吗?”

水盈盈笑道:“不错,除张神医外,长安城中还隐居了两位叱咤江湖的高人。”

田文秀叹道:“在下生于此地,长于此地,竟是不知长安城中隐居着如此的武林高手。”

只听水盈盈道:“那张神医自从隐居于长安之后,不但完全摆脱了武林的是非;就是医病、疗伤的事,也是绝口不谈,他这次应我之请,为翠莲及赵堡主疗治伤势,公中虽然不愿,但却是没有法子的事。”

王子方突然一掌击在桌面之上,忘其所以地说道:“是啦!那张神医可是二十年前江湖上骑驴游四方,人称赛果老的张人春吗?”

水盈盈道:“正是张人春,江湖上是不是称他赛果老,那就不清楚了。”

王子方心中暗自责道:“当真是老湖涂,二十年前,这位水姑娘还未出世,自然不知昔年的事了。”

田文秀突然起身,抱拳一礼,道:“姑娘,在下有句不当之言,说将出来,还望姑娘不要见怪才好。”

水盈盈略一沉吟,道:“好!你说吧!”

田文秀道:“姑娘和我等,谈不上什么渊源,这等相助,必有原因?”

水盈盈微微一笑,道:“什么原因?”

田文秀讪油道:“这个在下如能想得明白,也不问姑娘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在下斗胆猜测,其事必和总镖头有着很大的关系。”

水盈盈道:“嗯!你猜得不错啊!”

王子方脸色一变,道:“姑娘要索何等酬报,只管请说,王某力能所及,绝不推辞。”水盈盈脸色一变,颦起了柳眉儿,沉吟不语。

王子方亦觉出这两句话太重,只怕要激怒于她。

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只有硬着头皮,坐以待变,水盈盈沉吟了一阵,那肃穆的脸上,突然间绽开了一片笑容道:“如是他们觉得我插手其间,管了这档子事,只是为了想收取一些酬报,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目光凝注到王子方的脸上,道:“王总镖头不知准备下何等重礼,送给我水盈盈作为酬报?”

王子方自知一言错出,造成僵局,水盈盈肯这般和颜悦色的相问,那已经是大出意料之外了。他注目沉吟了一阵,道:“姑娘的恩情,重如山岳,在下实也无适当之物,奉作酬报……”

水盈盈微微一笑,道:“如此说来,你是有意开我的玩笑了?”

王子方急道:“老朽并无此意……”

语声微微一顿,道:“老朽倒有一物,愿以奉赠,不过……”

水盈盈道:“不过什么?我索来不喜人家和我先谈条件。”

王子方道:“姑娘误会了。”

水盈盈道:“那你是别有所指,领教高明。”

王子方道:“在下只觉那件东西,似有可贵之处,但它究竟有何价值、作用?老朽却是一概不知,也许只是一块平凡的无用之物。”

水盈盈一皱眉头,道:“那是什么事物,不知可否先给我瞧瞧?”

王子方道:“既然要奉送姑娘,瞧瞧自是无妨。”

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碧玉,递了过去。水盈盈接过碧玉,托在掌心上,仔细瞧了一阵,道:“这上面的字,可是天竺文吗?”

王子方道:“不错,老朽曾经请教过一位饱学之士,他也道是天些文字,只怕文理深奥,非博通其文,难以瞧出他的内容。”

水盈盈手托碧玉,沉吟了一阵,道:“我一生之中,最是喜欢冒险,这块碧玉的色彩,并非什么罕见美玉,价值就是玉上刻写下的天些文字了。”

王子方道:“不错,可能是天竺国中一首名诗,也可能是一篇悼文……”

水盈盈接道:“也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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