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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双凤旗-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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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点点头,道:“小婢知道。”

王子方道:“二姑娘此刻心病奇重,如若能使她安下心来,情势立可改观。”

红杏叹息一声,道:“老前辈之意,可是要婢子串通那张神医欺骗姑娘吗?”

王子方道:“情非得已,为了挽救你家姑娘的堕落,不得不尔。”

田文秀道:“如那张神医确然医道精通,那就有劳红杏姑娘带我等去瞧瞧他。”

红杏道:“瞧什么呢?”

田文秀道:“在下有几点医学中的疑问,向他请教。”

红杏道:“那和我家姑娘的事,有何关系?”

田文秀道:“自然是有关系的。”

王子方一时之间,亦想不出田文秀捣的什么鬼,但知他一向足智多谋,其言必有深意,当下接道:“姑娘如无疑难之处,何妨带我等去见那张神医。”

红杏道:“那张神医居住之处,不愿被人知道,更不愿让人知道他有着济世活人的医道,只因他受过我家大小姐救命之恩,才肯听我们姑娘之命,小婢带两位去见他,他虽无可奈何,但心中必是十分恼恨小婢。”

田文秀道:“这么吧!我和王兄,先到一处隐秘所在地,姑娘去请他,他极喜易容之术,不论他改扮何等模样,只要肯和我等相见,在下只是想请教他几个问题就行了。”

红杏想了一阵,道:“好吧!我只是负责去请他,他来与不来,那下关我的事了。”

田文秀道:“那是自然。”

红杏道:“两位在哪里等他?”

田文秀道:“找一处连你家姑娘也不知道的地方。”

红杏奇道:“为什么连我家姑娘也不能知道呢?”

田文秀道:“天机不可泄漏,姑娘先请想一处会面之地如何?”

红杏凝目思索了一阵,道:“这么吧,在这雨花台正西方,有一座小小马王庙。”

田文秀道:“就依姑娘之意。”

红杏道:“小婢先走一步,两位一盏热茶工夫,就动身。”

王子方道:“好!姑娘先请。”

红杏一提真气,疾奔而去,眨眼间行踪已杳。

王子方一拉田文秀联袂飞出雨花台,直向正西奔去。

果然,行不过二里左右,见到了一座破落庙宇,屹立在夜色中,王子方紧随而人,低声说道:“少堡主,老朽虽知你必有高策,但对想不出一点头绪,不知可否先行告诉老朽几句?”

田文秀道:“请来张神医,在下有两点请教,我怀疑那水盈盈服用了四仙道院护法慢性迷魂药物而不自知……”

王子方点点头道:“不错,老朽早该想到这点才是,但不知第二点用心为何?”

田文秀道:“在下想和那张神医暗作协议,先行减去水盈盈心中之疑。”

王子方道:“好办法,老弟如能先行解去她的疑团,疗好她的心病,那就好多了……”

田文秀道:“在下今宵从旁观察,发觉二姑娘似是被一种无形之枷锁住了她,她恍忽不安,若有所思,但有时却又是清醒明白,这说明有两种无形的力量,正在向她心中冲突。”

王子方道:“老弟高见。”

田文秀接道:“目下之难,难在咱们无法找出这两种无形力量的来源,是借重药物,还是借重一种其他的神秘力量。”

王子方点点头,道:“江湖之大,无奇不有,就老朽所知,当今武林之世,确有着两种秘密的教会,有着武功之外的奇异力量,老朽昔年对此,原也不信,直待我瞧到了一次之后,那就不能不信也无法不信了……”

语声微微一顿,道:“老朽经历之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再说给少堡主听,此刻还是讲讲对付二姑娘的正经事。”

田文秀道:“找出病源,才能对症下药,不过,有一点得借重王兄的大力了。”

王子方道:“什么事?但得力能所及,无不全力以赴。”

田文秀道:“关于那容哥儿……”

王子方一拍大腿,道:“嗯!不错,容哥儿,水盈盈对他似是寄情甚深。”

田文秀沉吟了一阵,道:“咱们一切措施,都待和那张神医见过之后,才能决定,如果情势必要,在下到丐帮中去查问一下。”

王子方奇道:“到丐帮中去查什么?难道水盈盈和丐帮也有关联吗?”

田文秀轻轻咳了一声,道:“不瞒王兄说,在下未带王兄来此之前,已和丐帮中两位弟子先行混人过雨花台中一行。”

王子方道:“用心何在?”

田文秀道:“当时,说是查那水盈盈的来历,但他们只在此地稍作停留,能否查出,兄弟仍颇表怀疑。”

两人虽在谈话之中,但却一直留心着庙外的举动。

只听一阵轻微的步履之声传了过来,立时住口不言。

探头望去,只见红杏带着一人,缓步行了过去。

但闻红杏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两位来了吗?”

王子方、田文秀双双迎了出去,道:“我等已经候驾甚久。”

红杏回顾了身后随行之人一眼,道:“张神医已为婢子请到,两位有何疑难之处?

尽管请问吧。”

王子方当先一抱拳,道:“有劳神医!”目光却在张神医身上,上下打量一阵。

只见他全身黑衣,头戴毡帽,脸上肤色黑得连眉毛都无法分辨,知他是经过易容而来。张神医一拱手,道:“两位有何见教?”

田文秀道:“在下想请问神医一事,那二姑娘可有中毒之征?”

张神医沉吟了一阵,道:“在下适才未曾留心看她,难以断言。”

王子方轻轻咳了一声,道:“神医看那二姑娘,可有和常人不同之处吗?”

张神医沉吟了一阵道:“阁下是问哪一方面?就在下所见所知,似是和常人并无显著的不同之处。”

田文秀道:“并无显著不同之处,那是说小处有所不同了。”

张神医抬一张黝黑的面孔,两道炯炯的眼神投注在田文秀的脸上,道:“阁下可否说清楚一些?”

田文秀轻轻咳了一声,并道:“在下之意,是说那二姑娘是否……”只觉此等之言,实是难以说出口来,回顾了红杏一眼,道:“还是请姑娘说吧。”

红杏一皱眉头,道:“要我说什么?”

田文秀道:“你问问那张神医,你家姑娘的身份?”说了一半,仍是讲不下去。

红杏嗤地一笑,道:“我明白了……”

低声对张神医道:“你瞧我家姑娘还是不是姑娘身份。”

张神医道:“这个,在下还未留心瞧过。”

田文秀一抱拳,道:“张兄,那二姑娘对待张兄如何?”

张神医道:“在下受过她姊姊救命之恩。”

田文秀道:“这就是了,如今二姑娘正徘徊生死边缘,只有神医可以救她。”

张神医道:“适才在下见到二姑娘时,她不是精神良好吗?”

田文秀道:“她内功精深,已是寒暑难侵,咱们请张神医疗治的是她的心病。”

张神医道:“她有煊赫的家世,和一身绝世武功,智慧超人,尚有医道通神的姊姊,什么事不能解决呢?”

红杏叹道:“大小姐……”

本想说大小姐走火入魔,闭关自修,但想此事乃一大隐秘。突然住口不言。

张神医目光炯炯地投注在红杏的脸上,道:“大小姐怎么了?”

红杏道:“大小姐管束二小姐,二小姐不肯听。负气离家。”

田文秀暗暗赞道:“这丫头倒是聪明得很,这几句谎言,倒是说得很像。”

张神医仰脸望着天上,默然不语,显然,对那红杏之言,有些不信,但也未再追问。

红杏叹道:“唉!不知神医是否肯予帮忙?”

张神医道:“这要等在下见过二姑娘之后,才能决定……”

王子方突然一拉田文秀的衣袖,低声说道:“有人来了。”接着蹲下向神像后面躲去。田文秀、张神医、红杏齐齐向神像后面藏去。

几人刚刚藏好身子,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已到了庙口处。人在庙门口处,略一犹豫,举步行人庙中。

王子方心中暗忖:“这人如不是武林人物,深更半夜,到此何为,如是武林人物,怎的行路落足如此之重。”忖思之间,突闻砰然一声,似是一件很沉重的东西摔在地上。

紧接着传过来一声深长的叹息。

饶是王子方见多识广,经验丰富,也无法推想出神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忍不住探头向外望去。

只见一个全身黑衣的大汉,屈着一条腿坐在地上,夜色幽暗,王子方无法瞧出那人腿上情形,但看样子,似是受了重伤。

另一个全身黑衣的大汉,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那坐在地上的大汉,双手在那人胸前游动,不知是在搜寻东西,还是推拿穴道?

过了一盏热茶工夫,那坐在地上的大汉突然停下手来,说道:“兄弟,格于教中规定,你既是已无复活之望,那是怪不得小兄弟我执行教规了……”

那躺在地上的大汉,被同伴推拿了半天穴道,始终未发一言,此刻,听得这两句话却陡然开口说道:“古兄,请看在咱们一场结交份上,让小弟我自己死去吧!唉!小弟已自知无法再活过三个时辰了。”

那坐在地上的大汉说道:“非是为兄的不讲情义,实是我已然尽我心力救你,只怪你受伤太重,复元无望,为冗的也是无可奈何了。”

只听那躺在地上的大汉说道:“古兄,听说那化肌毒粉,洒在身上之后,有一阵剧烈无比的痛苦,非人所能忍受,不知是真是假?”

那坐在地上的大汉说道:“这个,小兄亦曾听人说过,但教规森严,为兄纵有救你之心,也是无救你之力,只有请兄弟担待了。”

那躺在地上的大汉道:“好吧!古尼心如铁石,兄弟再求你也是无用,但望古兄能使兄弟减少一些痛苦,先把兄弟杀死,再撒化肌毒粉,不知古兄意下如何?”

那坐在地上的大汉道:“据小兄所知,如是一个人死去之后,肌肉僵硬,化肌毒粉的效用,要减少很多。”

那躺在地上的大汉恨声说道:“咱们结义一场,做兄弟的一直没有求过你一件事情,临死之前,求你一事,竟是难获古兄之允。”

那姓古大汉道:“教规森严,非是为兄的和你为难。”

探手人怀摸出火折子,随手一晃,火光一闪,登时照亮马王庙到处积尘的小殿。

那躺在地上的大汉,闭上双目不言。

显然,他内心正有着无比的忿怒,只是伤势过重,无能发作。

那坐在地上的大汉,放下左手中火折子,抓起那倒卧地上大汉的右臂,挥动手中匕首一挑,侧的一声划开了那大汉臂上衣袖。

那卧地大汉拼尽余力,怒声接道:“今日我的下场就是你姓古的榜样,我要在九泉路上等到你了。”

那坐在地上大汉,不再答道,挥动手中匕首,在那卧地大汉右臂之上。划破了一道血口。

王子方只瞧得一皱眉头,暗道:“这人果然是毫无兄弟情义,竟然要在活生生的人身上,撒化肌药粉。”

只见那坐在地上大汉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打开玉瓶,抓住那大汉右臂倒出一点药粉,在那大汉的伤口之上。

只见那卧地大汉双目圆睁,全身颤抖,似是痛苦无比。

终于,他无法忍受那剧烈的痛苦,发出悲惨的呻吟。但不过三四声后,一切又归沉寂。这时,那高燃的火折子,早已熄去,殿中一片黑暗。

沉默延续一顿饭工夫之久,那坐在地上的大汉,突然站起身,跟跪而去。王子方凝神望去,那大汉孤身一人而去。

只听步履逐渐远去,渐不可闻。

王子方当先一跃而出,伸手向那卧倒大汉所在摸去。

只听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不可造次。”正是那张神医声音。

王子方疾快的缩回手,还未来得及开口,突然火光一闪,张神医已晃燃一个火折子。

仔细看去,哪里还有那大汉的踪迹;地上只余下一滩黄水。张神医摇摇头道:“好厉害的化肌粉……”目光抬注到王子方的脸上,道:“此刻,那化肌粉的毒性,还未完全消退,你如沾在手上,只怕要步此人后尘,最低限度,也将使手上肌肉化尽,落得残废之身。”

王子方呆了一呆,道:“老朽走了一辈子江湖,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药物。”

张神医道:“这化肌药方,已在武林中流传了数百年,但却一直是一线传下,每一代中,只有一人会配此药……”他仰起脸来长长吁了一口气,道:“我也曾花了数年工夫研究这张药方,但始终无法找出主药为何?”

王子方道:“江湖中事,当真是无奇不有,老朽又开了一次眼界。”

张神医道:“三十年来,未闻过化肌药粉重现江湖的事,我还以为配制此药之法,早已失传,却不料一直在暗中使用。”

田文秀道:“他们同处一帮,彼此称兄道弟,竟能下得此等毒手,这一个组织也算得森严恶毒了。”

王子方道:“只可借他们未说出那教会的名称……”

张神医接道:“说出了又能怎样?”

田文秀接道:“此一恶毒之教,对待教中弟子,就这般辣手,对武林同道,那是更为惨酷了。”

红杏道:“天下事,从瞒不过我们大小姐,日后回得府去,问她一声,就不难明白了。”言语之间,把那位大小姐形容得有如天人,简直是博古通令,无所不能,言语间一片虔诚,显得她心中对那大小姐,有着无比的崇敬。

王子方回顾田文秀一眼,道:“少堡主,此人既已死去,咱们也不再多谈了,还是和张神医谈谈二小姐的事吧。”

张神医道:“不知要几时去看那二姑娘?”

田文秀道:“自然是愈快愈好……”

目光转注红杏的脸上,道:“二姑娘此刻是否已经安歇?”

“近来,她心事重重,宿食都无定时,连过去每晨一个时辰的习剑之规,也已久不力行了。”

田文秀道:“这样吧,咱们先回雨花台去,姑娘去瞧瞧二小姐是否已经安歇,如是还未安歇,就带张神医去见她。”

红杏道:“此等重大之事,就是叫她起来,也不要紧。”

田文秀道:“那就更好了。”目光转注张神医的脸上,道:“如何去和二姑娘说,张兄自己酌量吧!重要的是解开她胸中忧郁之结,使她免于精神上的束缚,沉沦堕落。”

张神医道:“在下尽我之力就是。”

田文秀道:“咱们走吧!”当先出庙而去。

王子方、红杏、张神医鱼贯相随,直奔雨花台。

回到雨花台,已经四更过后时分,红杏越墙而人,打开木门,放入了王子方等,低声说:“两位请回到卧室中去,小婢去瞧瞧二小姐,不能让她知道,咱们串通骗她。”

田文秀、王子方点点头,缓步行回卧室。

转脸望去,只见那水盈盈在房中,烛光高烧,显然尚未安歇。

王子方轻轻叹息一声,道:“少堡主,老朽心中有点疑问,始终想不通。”

田文秀道:“什么事?”

王子方道:“冤有头,债有主,那二小姐既是明白害在那道人手中,何以不肯出手报复,而自甘堕落,明明是一件简单的事,为什么要把她变得如此复杂起来广田文秀道:“一个高傲自负的女孩子,一旦清白受珐,心理上承受不了,必将有着不可预料的反常变化……”

说话之间,瞥见红杏匆匆走了出来。两人隐身在花树丛中,凝神察看,只见红杏带着张神医,匆匆行人水盈盈的房中。

田文秀道:“等那张神医出来之后,或可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循。”

王子方道:“张神医也不是可信之人。”

田文秀一怔,道:“难道那张神医,也有可疑之处吗?”

王子方道:“他本身纵无可疑之处,但那水盈盈可以迫他屈服。”

王子方悄然站起身子,道:“咱们如若停身此处,被他们发觉,只怕有不便之处,还是回到房里去吧!”

田文秀也俏然站起身子,两人一齐回到房中,伏在窗口处,望着水盈盈房中的变化。

大约一顿饭工夫之久,才见张神医走了出来。

紧接着房门关闭,烛火媳去,红杏竟然连张神医送也未送。

星光下,只见张神医大步直行离开雨花台。

田文秀低声道:“老镖头,情势有些不对,咱们可要追上那张神医问个明白。”

王子方道:“如是老朽的判断不错,此刻,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已在那水盈盈的注意之中,如果冒险追赶张神医,倒不如装作个视而不见,明天设法离开此地,再作道理……”

田文秀道:“好!就依王总镖头之见。”

一宵匆匆,第二天天亮之后,王子方、田文秀连同赵天霄,一齐赶往水盈盈处辞行。

赵天霄服过那张神医丹药之后,甜睡了半日一夜,天亮醒来,伤势已然大好。

王子方、田文秀不忍把所闻所见和诸多可疑之事,告诉大伤初愈的赵天霄,因此未对他提过昨夜的事。

二人到水盈盈厅门前面,停下脚步,王子方行一步,轻叩门环,叫道:“红杏姑娘……”

关闭的门呀然大卉,开门的赫然是水盈盈本人。

田文秀一抱拳,道:“怎敢劳动二姑娘玉驾。”

水盈盈道:“三位请入厅中坐吧!”

田文秀道:“不坐了,我等特地来向二姑娘辞别。”

水盈盈微微一笑,道:“三位不可以多留此地一日吗?”

王子方道:“打扰一夜,我等已甚不安,怎敢再多惊扰姑娘,在下等就此别过了。”

说罢,抱拳一揖。

赵天霄道:“在下承蒙相救,感激不尽,大恩不言报,赵某人记在心中就是,日后姑娘如有需我赵某人处,只要一张四指宽的便笺,赵某必当如限赶往应命。”

水盈盈两道清澈的目光,不停在王子方和田文秀脸上打量,神色间一片冷峻。

田文秀轻轻叫了一声,道:“姑娘还有吩咐吗?”

水盈盈道:“贱妾希望三位能在此多留一日,今天日落之前,再走如何?”

她话虽说的客气,但神情间却是一片坚决,冷肃之色。

王子方道:“二姑娘有需在下等效劳之处,还望说个明白,只要我力能所及,必将全力以赴。”

水盈盈大开厅门,道:“二位请人厅中,咱们再谈不迟。”

赵天霄目光转动,望了王子方和田文秀一眼,奇道:“既是二姑娘要咱们多留一日,咱们就多留一日,又有何妨?”

田文秀、王子方心知一时间,也无法和他说得清楚,相视一笑,缓步人厅。

水盈盈坐了主位说道:“红杏有事他往,翠莲伤势未愈,三位如想用茶,就请自行动手。”

田文秀欠身道:“不用了。”

水盈盈沉吟一阵,道:“三位可是心中怀疑我为什么要多留三位一日,是吗?”

王子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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