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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双凤旗-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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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方道:“在下未曾看过,不过,据说是一些玉器、书画。”

黄十峰道:“事有轻重缓急,咱们眼下最为重要之事,是要先救二姑娘,王兄暂时不要再想那失镖的事。”

王子方道:“这个,在下知道。”

黄十峰目光环扫群豪一眼,缓缓说道:“眼下二姑娘的伤势更形态化,如再拖上三五日,不知要变成何等模样?但目下能救助二姑娘,只有那三公主一点希望。”语声顿了顿,不闻有人接口,又接道:“但咱们也不能太过信任她,因此,区区之意,先把二姑娘送往一处隐秘的安全所在,由王镖头和赵堡主,加上我巧帮中选出的五名高手,保护她的安全,区区和容兄,在荒词之中,等候那三公主。”

王子方突然回头对红杏说道:“翠莲姑娘的伤势如何?”

红杏道:“定然是那假冒张神医的人弄了手脚,翠莲姊姊身上的剑伤,虽然好了甚多,但人却和姑娘一般的昏迷不醒。”

黄十峰道:“区区已经计划把二姑娘和翠莲一并运去。”

王子方道:“帮主可曾决定把她们运往何处?”

黄十峰道:“此刻这长安城遍布强敌眼线,对方的人手之众,眼线之多,似是尤在我丐帮之上,在下已安排两个去处,由我丐帮弟子率领,请诸位立刻动身如何?”

举手一招,守在门口的一个丐帮弟子,立时跑了出去,片刻之后,重又回来,道:

“车马已然停在雨花台外。”

黄十峰道:“好!诸位可以出发了。”

群豪抬起了二姑娘和翠莲,行出雨花台,果已有三辆篷车,停在门外等候。

容哥儿低声对岑大虎道:“虎儿,你要紧随王总镖头,听他之命行事。”

岑大虎道:“咱家一步也不离王总镖头就是。”

黄十峰道:“诸位最好一齐上车,也可稍避人的耳目。”

群豪依言登车,三辆篷车,立时风驰电掣而去。

这时,雨花台中只余下黄十峰、容哥儿,和一个身背蓝袋的弟子。

黄十峰道:“此刻咱们是寸阴如金,借此时刻,好好休息一阵吧。”言罢,当先盘膝而坐。

容哥儿想到晚上或将有一场恶战,也盘膝坐了下去,运气调息。

那身背蓝袋的丐帮弟子,轻轻带上了两扇木门,跃上屋面,替两人护法。

一日匆匆,转眼间又是黄昏时分。

黄十峰、容哥儿经过了大半日时光坐息,精神十分饱满,黄十峰为人稳重,容哥儿绝口不谈身世来历,黄十峰也不多问。

黄十峰拉开紧闭的木门,笑道:“他们一日时间未找来雨花台,倒是大出意料之外。”

但闻衣袂飘风,那丐帮弟子由屋面跃下,接道:“弟子一直留心着四下景物,未见过可疑人物。”

黄十峰道:“好!你去绘我们取些酒饭。”

那丐帮弟子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大约有半个时辰工夫,那丐帮弟子提着酒饭,匆匆赶到。

容哥儿早觉腹中饥饿,伸手取过一块大饼,正待食用,却被黄十峰一把夺下。

容哥儿顿生惊觉,抬头望了那丐帮弟子二眼。

只见他双眼发直,呆呆地站着不动,分明是穴道受了奇伤。

容哥儿道:“他受了伤!”

黄十峰道:“又是那种奇妙伤害神经手法!唉!看将起来他们早知道我黄某人在此了,他们知道跟在我身侧之人,不宜鱼目混珠,只好出手点伤了他,然后在酒饭之中下毒,咱们稍一不慎,食了酒饭,就上了他们的当。”

容哥儿看看天色,低声说道:“此刻距咱们相约那杨九妹的时刻,还有一段时间,何不将计就计,看看他们耍些什么花招?”

黄十峰略一沉吟,道:“这办法很大胆。”

容哥儿道:“不人虎穴,焉得虎子。不知帮主意下如何?”

黄十峰提起酒饭,悄然出厅,倒人花木丛中,装出吃残一般,低声说道:“容兄弟,如果瞧出情形,咱们可以中途下手,不可误了相约时刻。”

容哥儿:“咱们至多等到二更过后……”

只听砰然一声,那站在门口的丐帮弟子,突然倒摔在地上。

黄十峰一皱眉说道:“咱们也倒下去吧!”

容哥儿望了那残肴剩酒一眼,低声说道:“如若来人细心一些,就可拆穿咱们的计谋了。”果然,两人倒下去不过片刻工夫,突然一阵步履之声,传了过来。

容哥儿微启一目望去,只见一个身披白袋的丐帮弟子,鬼鬼祟祟走了进去,不禁心头一震,暗道:“好啊!原来他们混人了丐帮弟子之中,那就无怪我们查不出了。”

黄十峰心中受到的震动,更是千百倍于容哥儿,细看那白袋弟子,竟是长安分舵中人,心中暗道:“看来长安分舵,早已为人设法混入了,今日如能生擒此人,或可逼出一些内情……”心中念头转动,那人已然行到了黄十峰和容哥儿的身侧。

只见他伏下身低声叫了两声帮主。

黄十峰为人是何等沉重,任那弟子呼叫,动也未动一下。

那白袋弟子不闻黄十峰相应,突然举手一拍,道:“两个人都中了毒,你们可以进来了。”但闻步履声响,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容哥儿微启目光一瞧,只见来人身披蓝色袋子,竟然也是丐帮中人,不禁心头大震,暗道:“看起来,丐帮早被人混人,整个丐帮弟子,众达数千人,不知混人了多少奸细。”

只听那身背蓝袋的丐帮弟子,说道:“你可仔细瞧过了吗?他们当真中了毒?”

那身背白袋弟子应道:“看过了。”

那蓝袋弟子为人十分阴沉细心,望了黄十峰和容哥儿一眼,道:“你去点了他们的穴道!”

那白袋弟子微微一笑,大步行近容哥儿,举手一指点向容哥儿左肩的中府穴。

容哥儿暗里运气,未作挣动。

原来,他心中早有准备,如是那白袋弟子下手点的要害大穴,势难不理,那就跃起身来,出手还击,如是自己能够暗中运气冲解之穴,那就不作挣扎。

只见那白袋弟子转向黄十峰,一伸手点了他臂上中泉穴。

大约是黄十峰也有着容哥儿一般思想,竟然也没有挣动,任他点中穴道。

那蓝袋弟子一直留心观察黄十峰的举动,眼看两人穴道被点,仍是未作挣动,不禁微微一笑,低声对那白袋弟子说道:“非是在下不肯信任你兄弟;实因那黄十峰为人沉着狡猾,很难上当。”

容哥儿穴道虽然被点,但神志清明,心中暗道:“好啊!那黄帮主听到帮中弟子,这样骂他,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只听那白袋弟子说道:“在下奉到密令,只负责把他们毒倒,以后的事,该由你们负责。”

那蓝袋弟子道:“这个自然不敢再劳驾了。”说完话,举手一拍,又有两个身背自袋弟子进来。这两人手中,各拿着一个很厚的麻布袋子。

容哥儿半侧身子而卧,借衣拦遮,可以启动一目瞧去,室中人物变化,始终都未逃过他的监视_

只听当先手拿麻袋的弟子说道:“这小子,不知是何等人物,怎么会得黄十峰如此器重,和他行坐不离。”说话之内,张开麻袋,把容哥儿装了进去。

另一个执麻袋的弟子,也把黄十峰装人袋内。

容哥儿感觉到被人扛在肩上,向前行去。

那麻袋厚密,无法看到外面景物,只觉被人扛着走约半里之遥,被放在一面软垫上面。,耳际间,响起据辎轮声,显然是身在车中。

容哥儿已无法再忍耐下去,暗中运气,冲开左肩穴道,暗中运劲,一指穿过麻袋,向外望去,只觉四周篷布密垂、除了那装着黄十峰的麻袋之外,车中再无别人,立时运气冲开袋门,探出头来,施展传音之术,叫道:“帮主好吗?”

黄十峰也施展传音之术,道:“我很好。”

容哥儿道:“此刻咱们要如何办呢?”

黄十峰道:“此刻时光还早,容兄弟如是希望冒险,咱们就让他们带入巢穴瞧瞧,如是不喜冒险,此刻就可以下手了。”谈话间,那奔行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容哥儿急快的缩人袋内,露出一目,向外望去。

垂帘起处,深入一个头来,打量了一阵,说道:“两个人都还好好的躺在袋中,可以进去了。”说完之后,那探入的一颗脑袋,突然又缩了回去。

容哥儿心中暗忖道:“糟糕,我把袋口冲开,捆扎袋口的索绳已断,势必要被他们发觉,怎生想个法子,把袋口扎住才是。”

忖思之间,马车又向前驰去,但很快又停了下来。

只听车外传过来一个女子声音,道:“送来的什么人?”

一个男子声音应道:“丐帮的帮生。”

那女子道:“好啊!如若真是丐帮帮主,这一件功劳,可算不小,定然要受到很厚的赏赐。”

那男子笑道:“黄金、珠宝,皆非我所好。”

那女子声音接道:“可以请求我家姑娘传你几招武功。”

那男子长叹一声,道:“我投身至此,岂只是为了想学几招武功吗?”

女子声音道:“那你是为什么?”

男子声音道:“为了你啊!我要请求二公主把你赏赐于我。”

两人这一番对答之言,只听得黄十峰感慨万千,暗道:“女色误人!”

车帘起处,一道强烈的灯光,射人车中。

容哥儿心中暗急道:“他们若发现袋口已开,必然要动疑心,岂不是坏了大事。”

只听一个女子道:“二公主已然在厅上等候,解开麻袋,把他们带上厅去。”

只听有人高应一声,刀光一闪,挑去了黄十峰袋口绳子。

容哥儿心中一动,暗中伸手,捏紧袋口。

那人粗心大意,回刀一挑容哥儿的袋口,容哥儿及时一松,袋口自张。

两个大汉,跳上车来,退下麻袋,一人一个抱起黄十峰和容哥儿,直向大厅中行去。

那黄十峰久历江湖,经过无数的凶险风浪,是以十分沉得住气!容哥儿却不停的微启两目偷看,只见那大汉把自己扛人了一座大厅之中。

这座厅中的烛火,并不十分明亮,只点着两支红色的细烛。

两个大汉,似是对厅中之人,有着很深的(炫)畏(书)惧(网),行人厅中之后,举动十分小心,缓缓把人放在地上,悄悄而退。

容哥儿虽无江湖阅历,但他为人聪慧无比,那大汉放他之时,他已借机微微一侧身子,用衣袖把眼睛遮了起来。大厅中除了两支高烧细烛之外,不见人影。容哥儿心中奇道:“这是怎么回事呢?那女子明明说厅中有人相候,怎会不见人影?”

忖思之间,突问一个清冷的女子声音,传了过来道:“点他们四肢穴道,让他们服下解药。”

容哥儿心中一动,暗道:“如是四肢穴道被点,形同废人,哪里还有和人抗拒之能,看来是不能忍受了。”他心中念头轮转,但却又拿不定主意。

只见一个女子声音应道:“小婢遵命。”“个青衣美貌女子,大步走了过来。

容哥儿心中暗道:“最好先对付黄帮主,我也好照样画葫芦。”

但那青衣女却一直对他走了过来。

只见那青衣女子右手一抬,纤指直向容哥儿右臂点去。

在危急一瞬,容哥儿决定了奋起抗拒,只待那纤指将要点中右臂时,突然一跃而起,反腕一秒,抓住那青衣少女的右腕。

那少女做梦也未料到,一个服过迷药之人,还有拒敌之能,骤不及防之下,被容哥儿一把抓住右腕,不禁骇然失色,容哥儿暗运功力,五指一紧,那女子一条右臂,顿时麻木难指,全身的劲力,一齐失却。烛火之下,只见她柳眉风目,生得十分娇俏。

那女子脉穴受制,无法反抗,望着容哥儿道:“你是谁?”

容哥儿道:“这话似是该在下问姑娘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把在下送来此地?”

那女子经这一阵时光人已冷静下来,高声叫道:“姑娘,这两人没晕迷。”

容哥儿心中暗道:“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正要那主人出来。”是以并未阻止,任她嚣叫。”

只听一个清冷之声应道:“我已经瞧到了。”

容哥儿早已暗中瞧过了大厅中的景物,不见人影,但那清冷的女子声音,却明明从大厅中传了出来。

只听那青衣女婢叫道:“小婢不知他们装作中毒模样,骤不及防,被他扣住了脉穴。”

那清冷的女子声音道:“我现在没有工夫救你,如是他们能够等一会再杀你,那就来得及了。”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是什么话?岂不是告诉我杀了这青衣女婢也不要紧吗?”

黄十峰眼看客哥儿已经出手,装作也是无用,也挺身站了起来,回手关上了大厅木门,缓缓说道:“区区黄十峰,姑娘既派人把我等押解来此地,何以不肯出面相见。”

口中说话,两道锋利的目光,却不停地四面搜寻。

只听一阵格格娇笑传出,道:“我们知道你是鼎鼎大名的丐帮帮主,但我现在没有工夫,你如是一定想见我,那就劳驾等一会啦。”

黄十峰听那声音,由大厅一角传了出来,似是这座大厅中,有着机关布置,默算和那杨九妹会面时限,已然无多,何不给她来一个莫测高深,当下哈哈一笑,道:“姑娘既是不愿相见,区区自是不便勉强,咱们就此别过了。”目光一转,望着容哥儿,道:

“咱们走吧!”

容哥儿手中仍然抓着那青衣女婢,说道:“这丫头如何处理?”

黄十峰道:“点了她的穴道。”

容哥儿应声出手,点了青衣女婢几处大穴,一松右手,那女婢砰然一声,倒在地上。

黄十峰凝神静立片刻,不见动静,伸手拉开木门,低声对容哥儿道:“咱们走啦,记着夺取一件兵刃。”两个人联袂出了大厅。

但见屋宇连绵,这座宅院,似是很大,但却一片黑暗,除了那座大厅之外,不见灯光,事情竟然是又出了两人意外,两人一直走出宅院,不见有人拦阻。

两人施展开轻身功夫,联袂奔行,不多工夫,已经到了荒饲外面。

容哥儿正待举步而人,却闻黄十峰道:“不要慌,咱们先瞧瞧是否还有埋伏再说。”

容哥儿心中暗道:“好啊!姜是老的辣,果然不错。”随在黄十峰的身后,绕着荒饲转了一周,未见可疑之处,才直人荒调正厅。正厅中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容哥儿忽然疾行两步,抢在黄十峰的前面,冲人厅中。

黄十峰暗暗点头道:“此人初见之时,骄气横生,想不到熟识之后,竟是一位很懂事,又具侠气的少年。”

容哥儿冲人厅中之后,故意咳了一声,道:“有人在吗?”

厅角处传过一声轻微的娇笑,道:“好大胆子。”

随着那轻微的笑声,响起了细碎的步履声,直对容哥儿行了过来。

容哥儿一面暗中运功戒备,一面运足目力望去。

他内功精深,目力过人,虽在夜暗之中,仍然看得十分清楚。只见一个劲装的少女,缓移莲步的走了过来,低声说道:“只有你一个人吗?”

原来黄十峰眼看容哥儿急步冲人厅中,心中忽然一动暗道:“如是那杨九妹在厅中设有埋伏,我们两人一齐冲了进去,岂不是全都中了人的诡计,我守在厅门口处,亦好接应于他。”

听得那杨九妹的问话,立时接口说道:“区区在此等候。”举步人厅。

杨九妹一笑,道:“可是怕我在厅中设埋伏,暗中算计你们吗?”

黄十峰道:“江湖上险诈百出,区区不得不防,还望姑娘不要见怪才好。”

杨九妹道:“那二姑娘现在何处?贱妾的时间不多,五更之前,必得返回。”

黄十峰道:“在下为姑娘带路。”

杨九妹道:“事不宜迟,咱们立刻动身。”

三条人影,联袂而起,风驰电掣一般,奔向正南方位。

杨九妹看去路,不似回到长安去,不禁一皱眉头道:“二姑娘不在长安城了。”

黄十峰道:“区区已把她送往一处十分隐秘的所在,既可保护二姑娘的安全,亦可方便姑娘出人为她疗治伤势。”

杨九妹不再多问,紧随黄十峰而行。行约半个时辰左右,到了一个农庄前面。

杨九妹低声说道:“你认识植花老农?”

黄十峰吃了一惊,暗道:一个年轻的女娃儿,见识如些博广,实是少见得很,镇静了一下心神,道:“姑娘也认识他吗?”

杨九妹摇摇头,道:“不认识,我只是听人说过。”

说话间,人已行到篱门前面。伸手一推,篱门呀然而开。

这座小庄,占地虽大,但四周都用竹篱环围,毫无戒备。

进得篱门,花香扑鼻,夜色中虽然无法瞧出花色,但却隐隐可见那满园罗列花畦。

黄十峰似是很熟,回手关上篱门,带着容哥儿和杨九妹,直行到一座竹子搭建的雅室门外。黄十峰伸手敲了三下,室门立时大开,王子方当门而立,低声说道:“帮主吗?”

黄十峰道:“正是区区,那二姑娘的伤势如何?”

王子方道:“情况很坏,帮主如再不回来,只怕她很难再撑下去。”

杨九妹目光转动,只贝雕室中有很多带着兵刃的大汉,悄然肃立,问道:“那位二姑娘现在何处?快带我去瞧瞧。”

王子方道:“在下带路。”

行至雅室一角,伸手揭开一个木板,灯光隐隐,透射上来。

敢情这竹屋之下,还有一个暗室。王子方带路行人地下暗室,只见满室奇花中,搭着一座木榻,榻上并卧着两个年轻少女。

杨九妹四顾一眼,直趋榻前,伸出纤纤玉手,抓起右面少女的左腕,道:“是这一位吗?”

黄十峰心中暗道:“看起来,她是早已认识了。”口中应道:“不错。”

容哥儿道:“据在下以真气过脉之法,查看二姑娘的伤势,似是伤在脑后工枕穴上。”

杨九妹道:“不会错吗?”

容哥儿道:“在下查看如此,姑娘如是不信,那就不妨再检查一下。”

杨九妹仔细瞧过了二姑娘脑后几处要穴,点头应道:“不错,伤在玉枕穴。”

黄十峰道:“姑娘看她伤势,可有复元之望?”

杨九妹道:“我先解开她受制神经,如若伤势没有变化,以她深厚内功基础,养息上三五日,就可以复元了。”

说完话,缓缓伸出右掌,按在二姑娘玉枕穴上,缓缓闭起了双目。

大约过有一盏茶工夫,耳际间突然响起杨九妹的娇喘之声,烛光下,只见一串串的汗珠儿,滴了下来。

她脸带着面具,无法瞧出她的神情,但闻那不停的喘息之声,和那滴落的汗水,必然极耗真力。只听那娇喘之声,越来越重,那滴落的汗珠儿,更是如雨而下。

黄十峰正待出手加她一臂之力,杨九妹突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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