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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双凤旗-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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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小叫化子左弯右转,带着容哥儿行到一座跨院中,说道:“容大侠请。”

容哥儿举步而人,只见庭院中花木繁盛,一座雅室窗子大开。

那小叫化子欠身说道:“那座窗子大开的雅室,就是容大侠的住处。”抱拳一礼,转身而去。

容哥儿心中奇道:“他既送我到此,何以竞吝惜这数步之劳,不肯把我送到雅室之中。”心中念转,人却行到雅室前。房门虚掩,容哥儿举手一推,房门呀然大开。

只见靠窗外的木案上,抹擦得十分干净,靠后壁放着一张木榻,罗帐高挂,虽只是一间卧室,但却布设得十分精致。

容哥儿缓步走入房中,心中暗道:“这座跨院之中,除了我住这一座雅室之外,还有几座门窗紧闭的房间。不知是否有人,那黄十峰的为人,一向光明磊落,这次怎么的竟也改作神秘起来。”再回想到这几日的经历之事,有如作了场梦般。不禁暗暗叹道:

“江湖上的事情,当真是复杂得很。”

缓缓行近木榻和衣躺了下去。但觉心潮起伏,难以静下心来。

迷茫之中,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忽听一声轻咳传了过来,道:“容兄睡熟了吗?”

容哥儿抬头看去,只见黄十峰面色严肃地站在门口,急急挺身而起,道:“帮生请进。”

黄十峰一笑,道:“几日不见,你我好像生疏了很多。”

容哥儿道:“在下心中正有基多不解之处,要请问黄兄。”

黄十峰道:“我知道你心中定然有很多怀疑,因此匆匆起来,你对在下照顾甚多,在不愿能有一报,今夜随同赴约,也好略尽绵力。”

黄十峰沉吟一阵,道:“容兄的盛情,区区是十分感激,只是目下已有甚多写帮高手,都集于斯,论实力已不用邀人助拳。”

容哥儿道:“这个在下知道,但在下既然遇上了这件事,岂有坐视之理。”

黄十峰沉吟一阵,道:“好吧!届时区区派人邀请就是。”

目光一抬,高声说道:“来人,带容大侠去休息。”

只听厅门呀然,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叫化子定了进来。

第十九回众叛亲离三更时

黄十峰那几句话,无疑是逐客之令,容哥儿只好站了起来,随在那小叫化子身后出了大厅。

只见那小叫化子左弯右转,带着容哥儿行到一座跨院中,说道:“容大侠请。”

容哥儿举步而人,只见庭院中花木繁盛,一座雅室窗子大开。

那小叫化子欠身说道:“那座窗子大开的雅室,就是容大侠的住处。”抱拳一礼,转身而去。

容哥儿心中奇道:“他既送我到此,何以竞吝惜这数步之劳,不肯把我送到雅室之中。”心中念转,人却行到雅室前。房门虚掩,容哥儿举手一推,房门呀然大开。

只见靠窗外的木案上,抹擦得十分干净,靠后壁放着一张木榻,罗帐高挂,虽只是一间卧室,但却布设得十分精致。

容哥儿缓步走入房中,心中暗道:“这座跨院之中,除了我住这一座雅室之外,还有几座门窗紧闭的房间。不知是否有人,那黄十峰的为人,一向光明磊落,这次怎么的竟也改作神秘起来。”再回想到这几日的经历之事,有如作了场梦般。不禁暗暗叹道:

“江湖上的事情,当真是复杂得很。”

缓缓行近木榻和衣躺了下去。但觉心潮起伏,难以静下心来。

迷茫之中,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忽听一声轻咳传了过来,道:“容兄睡熟了吗?”

容哥儿抬头看去,只见黄十峰面色严肃地站在门口,急急挺身而起,道:“帮生请进。”

黄十峰一笑,道:“几日不见,你我好像生疏了很多。”

容哥儿道:“在下心中正有基多不解之处,要请问黄兄。”

黄十峰道:“我知道你心中定然有很多怀疑,因此匆匆起来,你有什么不解之处,尽管问吧!”

容哥儿只觉千头万绪,问也无从问起,沉吟了一阵,才道:“贵帮今夜和人相约决战,却又不知对方是谁?”

黄十峰道:“不错啊!区区不是早已告诉了容兄了吗?”

容哥儿道:“在下之意,是说帮主今日神情不若往日那般豪气干云。

黄十峰神色肃然地说道:“我丐帮近年来,外形上声誉稍复,却不料内部早腐……”

容哥讶然道:“黄兄之意,可是说……”

黄十峰脸上是一片沉痛之色,缓缓说道:“不知那人用的什么方法,竟然能使我丐帮弟子甚多为其所用。”

容哥儿吃了一惊,道:“有这等事?”

黄十峰道:“不错,对方在那挑战书中,说明了我们丐帮中所有的隐秘,连我帮中各袋弟子的人数,都说得一点不错。”

容哥儿道:“这么说来,贵帮中确是有人家卧底的人了?”

黄十峰苦笑一下,道:“照那函件之所言,对方对我丐帮的了解,就是区区也是难以及得,如若有卧底之人,我帮各职要,尽是为他所用的人了。”

容哥儿心中一动,道:“包括那神机堂主?”

黄十峰点点头道:“不错,整个丐帮我感觉到找不出一个可以信托的人了。”

容哥儿心中暗道:“果真如此,那真是比死亡更为痛苦了。”口中却劝道:“黄兄不要想得太严重,也许是贵帮少数弟子所为。”

黄十峰微微一叹,道:“除了我帮中几个重要人物之外,纵然是红袋弟子,也不可能知道其中之秘。”

容哥儿心中暗道:“处在这等毫不知内情的茫然之中,任何人也难负担起这等痛苦,那是勿怪他神色如此的凝重了。”

但见黄十峰仰起脸来,长长吁一口气,接道:“今夜会到来人,当可知我丐帮中情势变化,也许我带去的底下弟子,都已为别人收用,唉!是以今夜之战,实是我丐帮存亡绝续之战,说不定丐帮之称,过了今夜之后,将成了一个为人凭吊的名向了。”这几句话说的虽甚平静,但听来却有无与伦比的悲伤,一种英雄末路的痛苦。

容哥儿心想说句安慰之言,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黄十峰轻轻咳了一声,脸上流现出痛苦的微笑,道:“因此,容兄请在内情尚示揭穿,早些离开此地吧!”

容哥儿轻轻叹息一声,道:“黄兄处此逆境,容某人理应在此相陪才是。”

黄十峰道:“九死一生的机会,你又何苦参与?”

容哥儿道:“在下决心已定,黄兄纵然不肯要在下这位兄弟,我也一定要见识这场热闹。”

黄十峰脸色严肃,沉吟了一阵,道:“容兄如是一定要去,必得先答应在下一件事情。”

容哥儿道:“什么事?”

黄十峰轻轻叹息一声,道:“如若你肯答应我,我才能够说出。”

容哥儿道:“黄兄清说吧。”

黄十峰道:“如若今宵之会,情势不对,你必得答应我先行离开,我要神鹰五子,护身而行,也好为我丐帮留下点日后翻身的本钱。”

容哥儿略一沉吟,道:“好吧!这可答应。”

黄十峰站起身子,道:“这座跨院之中,小兄布下了八个心腹弟子,如若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必然会先行传警,容兄尽管好好运气坐息一阵,夜晚时分,小兄自会派人来请。

容哥儿道:“好吧!小弟这里恭候台命了。”

黄十峰一拱手,道:“小兄不打扰了。”缓步出门而去。

容哥儿起身送到室门口处,正容说道:“小弟相信黄兄之言,在此恭候通知。”

黄十峰点点头,迈开门大步而去。

容哥儿掩上室门,坐在床榻之上,心中思潮起伏,想到黄十峰目下处境,亦不禁为之黯然。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间,已到了掌灯时光。

一个身着灰衣,满脸精明的小叫化子,送上了一顿简单精美的晚饭。容哥儿想到今夜可能要有着一场激烈的恶斗,尽量饱餐了一顿,盘坐调息。

天到二更时光,黄十峰果然是如约而至。

高燃的火炬,只见黄十峰身着天蓝补绽大褂,腰间系着一个黄色锦囊,背上斜插伏魔剑,缓步而来,低声说道:“容兄,准备好了吗?”

容哥儿一跃而起,道:“好了,咱们可以走啦!”站起身子,抓起至尊剑,大步向外走去。

黄十峰低声说道:“容兄尽管随在身后,如是我丐帮中内部有所争执,最好不要多管。”

容哥儿点点头,道:“记下了。”黄十峰当先而行,直奔前庭。

只见老、小叫化,足足有四五十人,整齐地排列在庭院之中。

黄十峰缓缓扫掠群丐一眼,道:“我丐帮忠义相传,数百年来,一直屹立江湖之上,受尽武林同道的尊仰,本座无能,自接帮主以来,不能使我丐帮蒸蒸日上,实有负诸位厚望,愧对我历代帮主在天之灵。

这几句话说得是沉痛无比,但沉痛中却有着凌云豪气。

丐帮弟子一个个肃然而立,不发一语。

黄十峰目光环扫了全场一限,道:‘咱们可以走了。”当先行去。

容哥儿紧行一步,追在黄十峰的身后,紧接着是独眼神丐江尚元和神机堂主陈岚风,和身负各色袋子的叫化子。

趁夜阑人静,群丐放腿疾奔,足足走了半个时辰之后,到了一座土岗之上。

容哥儿目光转动,发觉土岗十分荒凉,几株杂树,卡片乱坟。

黄十峰四顾一眼,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就是此地了。”

陈岚风举手一挥,道:“散开,随来的丐帮弟子,应声散布开去。

容哥儿看那丐帮弟子摆成的阵势,甚是奇怪,三五一群,各站一点,散布约五丈方圆。黄十峰站在堆乱石旁,默然不语,江尚元、陈岚风,却在低声私语,不知在商谈些什么。

容哥儿低声说道:“黄兄,那人还没有来吗?”

黄十峰道:“应该来了。”

话刚落口,瞥见遥远处,亮起了两盏红灯,疾向几人停身地方奔来。

容哥儿运足自力望去,只见那两盏红灯,有四个黑衣人,似始着一座轿子,再无其他人。因那灯外糊绕的红绿,颜色过深,反而使灯光暗淡了很多,除了那鲜血般的艳红,很远就可以瞧见之外,照出的景物,却是十分模糊。

黄十峰原想今宵形势,对方必将是尽出精锐而来。却不料竟是这么几人。

他久经历练,见识广博,见对方这等气魄,心中更是小心。

陈岚风回顾了黄十峰一眼,低声说道:“属下去问他们一声。”

黄十峰造:“本座亲去问他。”举步向前行去。

容哥儿、陈岚风左右踉在黄十峰的身后,大步向前行去。

黄十峰直行到那灯前五尺左右,才停了下来,说道:“丐帮人员,如约而来。”

这时,双方相距甚近,已可清楚的瞧到了对方情形,只见两个执灯大汉,穿一身黑衣,脸上土片冷漠,木然举灯而立,瞧不出一点表情,似是根本没有听得黄十峰的问话,望也不望见人一眼,心中暗道:这两人倒是沉得住气。”

再瞧那四个抬轿之人.一样的穿黑衣,分站在四个轿角,也是一片木然。

只听那软帘下垂的轿中,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道:“黄十峰,你一定要卷入这场是非中吗?”

黄十峰心头一震,道:“阁下什么人,怎知黄某之名?”

轿中人哈哈一笑,道:“大名鼎鼎的丐帮帮主,天下有谁不知。”

黄十峰道:“我丐帮和阁下井水不犯河水,卷入哪一场是非之中,黄某是百思不解。”

那轿中人沉吟了一阵,道:“目下江湖上正有着一个很大的变迁,贵帮在江湖一向是爱管闲事,这一次我希望贵帮能放手不管。”

黄十峰道:“怎么不管之法?”

轿中人道:“下令贵帮弟子,撤离陕西、河南两省。”

黄十峰回顾了陈岚风一眼,向轿中人道:“阁下身份,黄某还不了然,难道就凭这一句话,就要敝帮撤离两省吗?”

轿中人冷笑一声,道:“我是一番好意,听与不听,全凭你黄帮主了。”

黄十峰道:“区区听了如何?不听又将如何?”

轿中人道:“如是听我良言,你这帮主,尚可干几年。如是不听,今宵我就使你失去丐帮帮主之位。”

容哥儿心中暗道:“好大的口气。”

黄十峰回顾了神机堂主和独自神丐一眼,缓缓说道:“区区自接掌丐帮之后,经历了无数的风险波涛,但是还未遇到过似阁下这般狂妄的人。”

黑色软桥中,传出一阵大笑,道:“狂妄吗?”

黄十峰冷冷接道:“不错,阁下既是如此自负的人物,何以还这般藏头露尾。”

轿中人冷冷一笑,道:“在你毫无反抗之能,或是决意投效于我时,自然会让你见到庐山真貌了。”

黄十峰心中一动,回目对陈岚风道:“陈堂主。”

陈岚风一抱拳,道:“帮主有何吩咐片黄十峰双目在陈岚风的脸上转了一周,看不出丝毫异常之处,才缓缀说道:“去把那软轿中人给我拿下!”

陈岚风微微一怔道:“属下领命。”大步直向那黑色软轿行去。

容哥儿生恐那桥中之人,施用暗器,大替那陈岚风担心,口中喝道:“陈堂主小心暗器!”

只见陈岚风行到小轿之前,恭恭敬敬的抱拳一礼,站在一旁。

这变化,大大的出了容哥儿意外,只瞧得呆在当地,半晌说不出话。

黄十峰苦笑一下,道:“陈岚风,本帮中无数机密外泄,本座早就怀疑到你;竟然被我不幸猜中了。”

只听那黑色软桥中,传出一阵奇异的笑声,道:“黄十峰,目下江湖乱象已萌,你那一点才气,实难为中流抵柱,不如归依于我,还可保下丐帮帮主之位。”

黄十峰神色肃然,回顾了江尚元一眼,道:“江长老,本座识人不明,竟然重用了一个好钢,无怪我丐帮中机密难保了。”

江尚元道:“帮主说的是。”

黄十峰一皱眉头,道:“有劳长老出手,擒回陈岚风,依我帮中戒律治罪。”

江尚元应了一声,直向那黑色软轿行去。

容哥儿双目圆睁,看着江尚元的举动。只见江长老行近那黑色软桥之后,竟然也是恭恭敬敬的对黑色软轿行了一礼,站在软轿一侧。

软轿又传来一声冷笑,道:“黄十峰,你觉悟了吗?”

这种出人意外的变化.不但使客哥儿大感以外,惊奇的说不出话,就连黄十峰也是愕然地呆在当地。

丐帮中机紧外泄.已使黄十峰心中生疑,想不到陈岚风可能会背叛丐帮,涉嫌通敌,但独目神巧江尚元在丐帮中地位清高,既不贪受权势,又受丐帮弟子敬重不如何竟也背判丐帮?

这情景,使黄十峰大感困惑,呆呆地站在当地,根本未听到轿中人语。

大约过了有一盏热茶工夫.那轿中又传出一个冷漠的声音,道:“黄十峰,今宵你带来的帮中弟子‘大都已被我用,只要我一声令下,整个丐帮,立刻将土崩瓦解,那时不但你这帮主之位,难以保全,而且相传数百年,威震江湖的丐帮,也将从此消失于江湖之上,个中得失,一目了解,还望阁下三思。”

黄十峰双目圆睁,眼角裂开,缓缓流出血来,回顾了容哥儿一眼,低声说道:“容兄,你现在可以走了,我要神鹰杌子送你。

容哥儿略一沉吟,道:“黄兄呢?”

黄十峰纵声长笑,其声悲壮,动人心弦,良久之后,收住大笑之声,道:“小兄要留在此地,惩治叛徒。”

容哥儿道:“此时此情,黄兄甚需小弟相助。”

黄十峰道“咱们相约有言,你岂可言而无信。”

容哥儿微微一笑,道:“此刻形势有变,还望黄兄原谅……”

“如是那软轿中人,所言不虚,容兄此刻不走,只怕难有再走的机会了。”

容哥儿高声说道:“小弟在江湖七时日虽短,但却素知丐帮向多忠义之士,一二人利欲迷心,或有叛帮之事,如说丐帮弟子,大部要舍弃数百年相传的丐帮,在下虽然局外人,也有些不信。”

但闻那黑色软轿中人冷笑说道:“这人是谁?竟敢信口开河。”

容哥儿高声应道:“在下姓容,阁下可是无极老人吗?”

软轿中人怒声说道:“你还不配问我姓名。”

容哥儿哈哈一笑,道:“问了又能怎样?”

轿中人冷哼一声,道:“你既非丐帮中人,却要自蹈混水。”

黄十峰急急接道:“既是丐帮中事,自有黄某人出面了断,与别人无干无涉。”右手一抬,拔出伏魔剑,厉声接道:“陈岚风。”

陈岚风缓缓应道:“什么事?”

黄十峰道:“你身为神机堂主,掌理我帮中机密,竟然勾结外人,背叛本帮,可知道该当何罪吗?”

陈岚风道:“目下大势已去,帮主一人本领再大,也难和众多高手抗衡。”

黄十峰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目光转注到独目神丐脸上,冷肃地问道:“你身为丐帮长老,极受帮中弟子尊敬,本座纵有不对之处,长老会亦可提出纠正,何以竟然背叛本帮,你大半生岁月中为丐帮建下了不朽功绩,如今年近古稀,却甘心作为叛徒,实叫本座想不明白。”江尚元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容哥儿好细观察,发觉那江尚元的心中,似有甚多苦衷,只是无法说出口来。

陈岚风却黯然叹息一声,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江长老在丐帮时日之久,岂是帮主所能比拟,他既然要背叛丐帮,自有不得已的苦衷了。帮主如肯听在下良言相劝,不但可保帮主之位,我丐帮弟子也可免去一场大劫,此乃一举两得。”

黄十峰厉声喝道:“住口,本座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是一个叛徒。”

陈岚风轻轻叹息一声,道:“帮主今宵带来此地之人,大部都已背叛丐帮,帮主如是不信,不妨下令一试。”

黄十峰道:“纵然全体背叛丐帮,本座也不能受你们的要挟。”

但闻那黑色软轿之中,传出一声冷笑,道:“他既然执迷不俗,你们也不用多劝他了。”

黄十峰喝道:“阁下能使本帮中的堂主、长老、叛我,自非等闲人物,何以不肯以真正面目见人,躲在软轿之中,是何用心?”

轿中人冷冷说道:“黄十峰,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陈岚风,让他见识一下,如是仍不肯改变心意,就由你取代丐帮帮主之位。”

黄十峰道:“任凭尔等手段如何,本座也不能屈膝事敌。”

陈岚风目注散布四周的丐帮弟子,高声说道:“愿随本座之人,请到小轿之后,列队候命。”

只见人影闪动,散布于四周的丐帮弟子,很多奔向那小轿之后。

黄十峰凝目望去,只见随来弟子,大半奔向那小轿之后,只余下八个,仍然站在原地末动。不禁暗暗叹息一声,翻腕抽出了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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