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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双凤旗-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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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下只见那矮子面红耳赤,默然不响地退到一侧。

白衣人突然纵声而笑,道:“果是英雄出少年,老夫亲自来领教儿招。”

左手一按桌面,呼的一声,身子直飞过来,脚落实地,刚好站在了那矮子腾出的位子上,冷冷接道:“少年人有此武功,当真是可喜可贸,如若你能再接我十招,就可以离开此地。”

容哥儿心中暗道:接你十招,大概是不会有困难。”当十一挺胸,道:“老前辈一定要试量一下晚辈的武功,晚辈只好舍命奉陪了。”

白友人不再多言,右手一扬,拍出一掌。

容哥儿右掌推出,硬挡一击。

两股强猛的掌力一触,容哥儿忽觉一股寒意透体而入,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白衣人微微一笑,道:“老夫的掌力如何?”

容哥儿怒道:“十分阴险恶毒。”

白衣人道:“骂得好。”呼的一声,又劈过来一掌。

容哥儿知他掌力之中,暗蕴奇寒,不敢再硬接他的掌势,横跨三尺,避开一击。

白衣人陡然欺进,双掌一齐拍出,右掌挡住了容哥儿闪避之路,左掌却攻向窑哥儿的前胸要害。

原来容哥儿已经退到了木桌之旁,左面退避之路被封,右手已近席位,已是无可再让,除了硬接这一掌之外,已无别的办法,只好力贯右手,迎出一掌。

双掌接实,响起了一阵砰然大震,容哥儿全身一阵颤抖,伸手扶住了桌子,才算把身体稳住。

王子方大吃一惊,顾不得激怒那白衣人,霍然站起身子,扶住了容哥儿道:“你伤得很严重吗?”

容哥儿嘴角泛现一股凄凉的笑意,道:“我冷得很。”

王子方伸出右手,抓住了容哥儿的左手,微觉有点冰意之判,别无不同之处。

白衣人淡然一笑,道:“王总嫖头,可知他详细来历吗?”

王子方道:“虽非详知他的身世来历,但他绝非我们敌对之人。”

白衣人道:“在未能了解他出身之前,只好先委屈他了,王总缥头不用再说。”

田文秀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王子方的右手,说道:“白老前辈说的不错,王缥头不用再管容哥儿的事了。”

王子方转头望了田文秀一眼,缓缓放下了容哥儿,退回原位。

这时,容哥儿仍然全身打颤,腾牙相击,啪啪作响。

但却已不闻呼吸之声,只见那白衣人举手拍了两掌,两个佩带兵刃的发衣大汉,鱼贯而入。

白衣人一指容哥儿道:“把此人送入冰牢之中好好看管,但却不能伤他的性命。”

两个灰衣大汉应了一声,抬起容哥儿,出了石室。

白衣人望了赵天霄一眼,道:“我记得曾要体召集西北道上武村人物,集会赵家堡中,可曾召集了吗?”

赵天霄道:“因时间仓促,而来敌势力过强,一般武林同道,难以派上用场,因此,晚辈只在暗中召请了部分人手,悄然集聚效赵家堡中,听候道差。”

白衣人目光转动,望那两个青衣老人和樵夫一眼,道:“为了西北武林道上宁静,为了咱们五兄弟的威名,为兄决定重出江湖,不知四位贤弟意下如何?”

那樵夫、矮子和一个青衣人,齐齐欠身说道:“大哥议定,我等是无不遵从。”

白衣人道:“三位贤弟既然都无意见,咱们就这样决定了,我已早和老二谈过,不用等他了……”目光转到申、郭两人脸上,道:“两位是否愿意出山,悉凭自决,兄弟是绝不勉强。”

那姓申的蓝衫老人,缓缓说道:“在下要和郭兄商量一番,才可决定。”

白衣人道:“两位恭请尊便。”

那蓝衫老人,目光转注到驼背布衣人的身上,暗施传音之术说道:“大光兄,此刻咱们可是个生死同命之局,必得行动一致才行。”

那驼背人微微一笑,道:“子奇兄说的不错。”

甲子奇又用传音之术,说道:“雪雕白英,一向任性自负,虽然隐居了二十年,但我看他那躁急之性是丝毫未变,咱们如不应允出山,今日只怕是难有善果。”

郭大光笑道:“一切由兄做主,兄弟听命就是。”

申子奇目光转到那白衣人的身上,道:“好!咱们愿助白兄一臂之力。

白衣人冷然一笑,道:“此事关系着我们西北武林道的兴衰,并非我太白五兄弟的私事。”

甲子奇道:“西北道上,自太白五侠出道后,还有何人掩过你五侠之名,你们太白五侠,也就代表了西北数省武林同道了。”

白衣人微微一笑,道:“好说,好说。”

只听一阵步履之声,那花白长髯的青衣老人,缓步行了进来。

那白衣人迫不及待地问道:“老二,情形如何?可找出一点头绪?

连花白长髯青衣人,乃太白五侠中的老二,名叫连三少,不但武功高强,而且极善医道。只见他摇摇头,道:“有负大哥厚望,那人不是药物所伤。”

白衣人一皱眉头,道:“不错吗?”

连三少道:“小弟已细心查看过了,不会有错。”

白衣人仰起脸来,缓缓说道:“一个人不知切肤斩肢之痛,不是药物迷去神志,使其忘了痛苦,竟能行若无事,那是不可思议的事了。”连三少道:“小弟亦觉得奇怪,诸位请想想看,是否会有一种武功,使人忘去痛苦?”

郭大光突然接口说道:“白兄,连兄谈起此事,兄弟也想起一件事来。”

连三少道:“什么事?”

郭大光道:“兄弟在长安城中,夜觅敌踪,无意中瞧到了一场很激烈的恶斗,双方各有十余人,分对恶战,有一方曾被杀伤甚多,斩腰、断臂,但却始终不闻人声惨呼呻吟,仍然挥动着兵刃,苦战不休,除非是伤中要害而死,兄弟走了数十年的江湖,可是从未见那等亡命剽悍的打法…·”

那白衣人似乎听得十分用心,接道:“以后呢?哪面胜了?”

郭大光道:“他们大都穿着夜行衣服,在下也无法分辨出双方的人手区别,暗中瞧了一阵之后,起身而去。”

甲子奇突然接口说道:“怎么?你没有瞧他们分出胜败吗?”

郭大光道:“没有,那是一场武林中从未见过的惨烈恶斗,看得人触目惊心,大感不忍。”

白衣人道:“这就是了,长安城中,有两股实力宠大的神秘集团在冲突缠斗。”

赵天霄道:“万上门和另外神秘人物,在暗中冲突。”

白衣人道:“诸位之中可有人见过那万上门主吗?

赵天雷道:“晚辈见过一次。”

白衣人道:“他形貌如何?是男是女?”

赵天霄道:“他出现白烟弥漫之中,若隐若现,使人见过后,印象仍很模糊。”

白衣人道:“难道你记不起一点特征吗?”

田文秀插口说道:“据在下所知,有一个人见过那万上门主的真面目。”

白衣人道:“哪一个?”

田文秀道:“容哥儿,被老前辈寒冰掌所伤的人。”

王子方暗道:“这田少堡主果然聪明,他并不求他放人,但却在重要当口,很自然接一句话,却是力量很大。”

白衣人一耸两道白眉,道:“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晓得?”

田文秀道:“他亲口告诉在下,见过那万上门主。”

白衣人略一沉吟,道:“那人来历不明,说的话岂可听信?”

言罢,转脸和那申子奇低声相商,不再理会田文秀。

王子方有如爬在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虽然他尽力想保持平静,但却一直无法掩得住内心的焦虑之情。

田文秀轻轻一扯王子方的衣袖,低声说道:“王老前辈请放宽心,镇静一些。”

且说两个灰衣人,抢着容哥儿到了一处隐秘的石室之中,把容哥儿放在一座木榻之上,左首那灰衣大汉,低声说道:“你去把风,如有人来,立刻用暗语通知我一声。”

右首那灰衣人点点头,闪出石室。

留在室中的灰衣人,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红色的丹九,投入容哥儿的口中。那红色丹丸,乃专门救治寒冰掌力所伤的丹丸。

对症下药,见效奇速,不过片刻时光,容哥几已悠悠醒了过来。

那灰衣人不待容哥儿开门,已抢先说道:“你伤得很重,但已服过专解寒毒的灵丹,休息两个时辰,就可以复元了。”

容哥几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那灰衣人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银牌,托在掌心,道:“你现在明白了吧!

容哥儿见了那银牌之后,心中更是糊涂,但他已然有所警觉,连续的惊险际遇,已使他阅历渐增,当下微一点头,不再言语。

那灰衣人收了银牌,低声说道:“我不便在此停留,你只管安心在此养息,天色入夜之后,我自会带来食用之物给你。”容哥儿不敢多言,生恐露出马脚。

那次衣人向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道:“那雪雕自英,为人十分多疑,也十分警觉,你在此地;不可乱跑。”

容哥儿点点头,应道:“记下了。”

那灰衣人仔细打量了容哥儿两眼,才启门而去,砰然一声,又把石室关上。

石室只余了容哥儿一个人。

他暗中运气一试,只觉真气畅通,大伤竟已无妨,不禁长长吁一口气,想这不足一个时辰的际遇,当真是如梦如幻。

突然间,心中一动,暗道:那两个灰衣人定然是把我当作同党,才暗中救我,可是我一点内情不知,他们稍一盘问,就难免要露出马脚了……容哥儿呆呆地坐在石室之中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

忽闻石门呀然而开,两个灰衣人急急行了过来。

这石室中高燃着一盏松油火炬,景物清晰可见。

容哥儿仔细打量那两个灰衣人一眼,只见两人面色惨白,不见一点血色,心中暗道:

大概这些常年佐在这雪谷石室之中,不见阳光所致。

只听那当先灰衣人说道:“那雪雕白英,不知为何,忽然改变了主意。”

第二个灰衣人接道:“要我们立刻带你去见他。”

容哥儿略一沉吟,起身说道:“两位不用为难,在下去见他就是。”

那第一个灰衣人道:“这样不行。”

容哥儿道:“为什么?”

那第二个灰衣人道:“你仍要装作为他寒冰掌力所伤,晕迷不解人事。”

前一个灰衣人接道:“我们偷了他的解药,他不知道,如果你装得不像,露出马脚,咱们三人都别想活了。”

容哥儿道:“好吧!就依两位之见。”一闭气,缓缓躺了下去。

两个灰衣人把容哥儿抬到一处顶垂楼络的石室中。

只见雪雕白英端坐在紧靠后壁处一张太师椅上。

两个灰衣人放一尸容哥儿,齐齐欠身说道:“容哥儿带到,恭请谷主发落。”

雪雕白英望了容哥儿一眼,道:“把他救醒过来。”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工瓶,倒出了一粒丹丸,缓缓说道:“喂他服下。”

容哥儿神志虽然清明,也只好装出晕迷之状。丹九人口后,自化玉液流入咽喉。

雪雕白英微闭双民靠在太师椅上,似是在构思一件大事。

容哥儿知那雪雕由英眼光锐利,洞察细微,神志虽然清明,但却不敢睁开眼睛瞧看;只听雪雕白英缓缓说道:“他醒了没有?”

左首次衣人轻轻在容哥儿头顶之上,拍了一掌,道:“醒过来了。”

容哥儿睁开双目,瞧了四周一眼,挺身坐了起来。

雪雕白英冷笑一声,道:“那寒冰掌的滋味如何?”

容哥儿道:“不过如此。”

雪雕自英道:“你很倔强。”

容哥儿道:“大丈夫生死何惧。

白英沉吟了一阵,道:“你见过那万上门主?是吗?”

容哥儿心中暗道:“他突然如此问我,不知是何用心户口中却缓缓应道:“见过一面。”

白英道:“那人形貌如何?是男是女?”

容哥儿沉吟了一阵,道:“阁下可是认为我是万上门中人?”

白英道:“此刻还很难说,也许你是属于另一股神秘集团中人。”

容哥霍然站起身子,道:“我容某人就是容某人,和天下任何人无关,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在下言尽于此了。”

自英自髯无风自动,显然心中十分激怒,冷哼一声,道:“你可认为老夫无法逼作吐露实情?”

容哥儿缓缓探入怀中,摸出了至尊剑,握在手中道:“老前辈再三相逼,在下是不得不放肆了。”缓缓后退了两步。

只见一只乌黑的短剑,在室顶灯光垂照之下,闪起了一片油光。

白英望了容哥儿手中的至尊剑一眼,冷冷地问道:“你手中是什么兵刃?”

容哥儿道:“宝剑。”

白英眼光转动,瞧了两个灰衣大汉一眼,道:“你们退到室门口处、挡住石室门,此人剑法,恐怕要比他拳掌高明多了。”

两个灰衣大汉,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退到室门口处。

容哥儿心中暗道:坦荡君子,甜蜜小人,因天这两个灰衣人是来此卧底的奸细,所以,对他特别恭顺敬重。

付思之间,耳际间已响起了白英的声音,道:“你准备好了?”

容哥儿抬头望去,只见那白英早已离开了座位,站在自己身前四五尺处,双目中神光如电,逼注着自己,当下应道:“阁下尽管出手。”

白英冷笑一声,缓缓一掌,拍了过去。

容哥儿知他掌力之中,蕴有奇寒,不能硬接,也不能让他击中,纵身一跃,闪开数尺。他吃过一次苦头,心中余悸犹存,眼看白英一掌劈来,骇然而避。

白英微微一笑,左手一扬,疾快地劈出一掌。

这一掌来势劲急,一股狂熟,掠着容哥儿侧身而过。

容哥儿隐隐感觉到,那掠过掌力之中,含着一种寒意。

白英一掌劈空,右手一挥,又一掌劈了过来。

容哥儿心中(炫)畏(书)惧(网)他的掌势,看他手掌一动,立时闪身跃避,手中空有宝剑,竟然不知反击。

白英哈哈一笑,道:“看阁下拔剑手法,剑术当是不错,何以不见挥剑反击?”

容哥儿借他说话之机,陡然欺身而进,刷刷刷连攻三剑。这三剑一气呵成,凌厉无比。

雪雕白英吃那容哥儿一轮急攻,竟然被迫得连退三步,才算把三剑避开。

容哥儿劈出三剑之后,霍然退后两步。

他已吃过白英寒冰掌的苦头,生怕再中他一掌。

雪雕白英冷笑一声,道:“阁下的剑招很快。”

容哥儿冷笑一声,道:“你那寒冰掌的威力很强。”

两方相对而立,对峙良久,雪雕白英突然场手一掌,劈了过去。

这一掌蓄势而发,威势甚强,一胜寒飘,直卷过来。

容哥儿心中有了戒备,突然向旁侧一闪,让避开去。

他虽然避开了掌势,但仍然感到一股冷飘掠身而过。

心中暗自吃了一惊,忖道:“这人的掌力,果然是惊人得很。”

白英右掌一挥,又是一掌,劈了过来。

容哥儿对他那寒冰掌力,实有几分(炫)畏(书)惧(网),看他掌势一扫,急急闪开。

雪雕白荣一面发掌,一面冷冷说道:“你们退开,闭上室门。”

两个灰衣大汉应了一声,齐齐向后退去,顺手把石门带上。

这时,豪华的石室中,只余下容哥儿和雪雕白英两个。

白英双掌连挥,不停地发出掌力。

容哥儿一面纵身跃退,一面准备反击。

白某一口气劈出了十几掌,虽然都未击中容哥儿,但整个石室中,在他寒冰掌力的威势之下,弥漫着一片寒气。

容哥儿心知如若再这般缠斗下去,一个判断错误,就要伤在那寒冰掌下,唯一良策,就是全力逼攻,使他无法施展出寒冰掌力。

心念一转,欺身而上,至尊剑展开了一轮快速攻势。

他已吃过寒冰掌的苦头,心中(炫)畏(书)惧(网)很深,这一轮快攻,用出了全身的本领,剑势轮转,招招都攻向雪雕自英必死的要位。

白英果然被容哥儿急如狂雨的剑势,逼得全力闪避,竟然无法还手。

恶斗之中,突闻白英大喝一声:“住手!”

容哥儿收住剑势道:“阁下有什么话说?”

雪雕白英道:“你用的闪电剑法?”

容哥儿暗道:“啊!这人果然是见多识广,竟然被他瞧了出来。”当下应道:“不错,怎么样?”

白莫道:“昔年闪电剑,在武林名着一时,因这闪电剑,还引起了四大剑派一番争论,以后,公认那闪电剑,为四大剑派之外,另一成就,但这闪电剑并未开立门派,自那武剑秋死去之后,江湖之上,再无人用出问电剑法。”

容哥儿呆了一呆,道:“你对这闪电剑法的渊源,很是清楚。”

自英道:“昔年在下和武剑秋,有过一面之缘,彼此惺惺相借,对坐论武,不知东方既白……”语声微微一顿,道:“你是武剑秋的后人吗?”

容哥儿缓缓说道:“晚辈姓容。”

白莫道:“那就奇怪了,难道闪电剑还有别支不成?”

容哥儿暗道:“看他说话神态,不似谎言。”沉吟一阵,道:“那武剑秋是哪里人氏?”

白莫道:“河南开封府。”

容哥儿心中一动,暗道:不错啊!我也是开封府的人氏,难道那武剑秋,真和我有什么渊源不成?

只听白英接道:“老夫虽然只和邵武剑秋有过一面之缘,但彼此却一见如故,武剑秋被害之后,老夫亦曾东上开封府访查他遇害的经过,七日夜不眠不休,竟未能访查出一点头绪,连那武氏的后人,也没有了下落,老夫为此,一直耿耿于怀,二十年来,很难安心。”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人和我动手相搏,以命相拼,怎么忽然和我谈起这些事来。”

雪雕白英眼看容哥儿凝目沉思,不答自己问话,当下道:“阁下何以会闪电剑法,快些说个明白。”

容哥点点头,低声说道:“老前辈和在下之间,实有一点误会。”

白英冷然说道:“你一直不肯说出你的来历身份,要老夫如何能够信得过你。”

容哥几回顾室外一眼,低声说道:“那两个灰衣大汉,跟随老前辈很久了吗?”

雪雕白英道:“你说此话用心何在?那两人都是追随老夫数十年的心腹。”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就奇怪了,难道二十年前,那个人已经派人夜白英身边卧底来了。

只听白英冷冷说道:“两个灰衣人可有背叛老夫之处吗?”

容哥儿皱眉头,暗道:“两人在门外,你讲话如此之重。岂不被人听到了吗?”

那白英不闻容哥儿回答,不禁怒声说道:“年轻人吞吞吐吐,毫无英雄气概。”

容哥儿道:“老前辈久在江湖走动,想不到竟是这等鲁莽。”

雪雕白英冷笑,道:“二十年来,从无人敢对老夫这般说话。”

容哥儿道:“这本是一件隐秘之事,但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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