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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双凤旗-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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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十峰重重咳一声,坐着不动。

容哥儿长剑快攻,眨眼又攻出四剑,那青衣人已被逼得手忙脚乱,应接不暇,一个失神,被穿哥儿一剑刺中大腿,登时血流如注。

黄十峰流声喝道:“不可伤他性命。”

容哥儿宝剑平转,啪的一声,拍在那青衣人右腕之上,青衣人松手丢去了手中的金刀,容哥儿手腕一振,长剑闪动,挑破了青衣人前胸的衣服,冷冷说道:“阁下也许不怕死,不过在下亦将是真的杀人。”心中却暗暗奇道:“这青衣人的武功,平常得很,那黄十峰怎会对这人如此(炫)畏(书)惧(网)。”

只听那青衣人说道:“黄十峰,你胆子……”

容哥儿长剑平腕微颤,在青衣人胸前划了一道两寸长短的口子,道:“这和黄帮主不相关连,在下亦非丐帮中人,自然也不用听他之命,阁下的生死,全操在我容某手中,什么事,最好和我商谈。”

青衣人眼看黄十峰不肯过问,心中虽然气怒,但却无法发作,只好强自忍下,冷冷说道:“你是什么人?”

容哥儿道:“似乎在下应该问你。”手腕一沉,森森寒锋,又在那青衣人的小腹上划了一道伤痕。

那青衣人腿上血流如注,前胸小腹间,也有鲜血流出,这些伤都不致命,但却在他精神上构成了一种紧张无比的威协。

容哥儿冷冷接道:“阁下左腿伤得重,但右腿尚完好无伤,那末免有些不配合了。”

说着长剑一沉,又在那青衣人右腿上刺了一剑。

这一剑刺得很重,鲜血泉涌而出。

黄十峰眼看客哥儿忽然间变得十分残忍,心中暗暗忖道:“数月不见,他似是有了极大的转变。”

那青衣人精神,果然完全被容哥儿击溃,神态大变,缓缓说道:“阁下问什么?

容哥儿只觉千头万绪一时却不知该如何问起,沉吟一阵,道:“你是一天君主的属下吗?”

青衣人道:“不错。”

容哥儿道:“别人不识那一天君主真正面目,在下却是知晓甚多,三位公主,七大剑主,四怪、三魔,乃是贵君主手下的精锐,但阁下却非其中人物。”

青衣人道:“不错,看来阁下确和敝上见过。”

容哥儿冷冷说道:“他举行那求命大会的用心何在?”

青衣人道:“用心在一网打尽天下英雄人物。

容哥儿道:“这和丐帮何关,那一天君主为何要对丐帮中人下毒呢?”

青衣人淡淡一笑,道:“中毒的又何止丐帮中人,普天之下那一门源中人,都有中毒的人。”

容哥儿道:“那又为何特别找丐帮中人,为一天君主效命?”

青衣人道:“我们人手虽多,但因那‘求命大会’太过重要,需人甚多,故而尚需借重他们之力。”

容哥儿冷笑一声,道:“不至如此吧!”长剑一挥,又在那青衣人前胸上,划了一个伤口。

青衣人急急说道:“还有一作用。”

容哥儿道:“什么作用。”

青衣人望了黄十峰一眼,突然一扬左手,疾向自己脸上拍去。

容哥儿早已有备,长剑一挥,刷地一声,斜斜削去。

但闻一声惨叫传来,那青衣人一条左臂,齐肘间生生断落。

容哥儿冷冷说道:“我知道你说出内情,难再有活命之望,不过,你如不据实回在下的问话,却是求死不能!”

青衣人一臂被断,其疼刺心,更重要的是,他的精神,已经完全屈服在容哥儿利剑威迫之下。长吁一口气,道:“丐帮的黄帮主已得敝上答允了他一个条件。”

容哥儿似是突然感觉到前胸被人重重击了一拳,半天说不出话,呆了一呆才道:

“你可知晓那一天君主,答应了黄帮主什么条件?”

那青衣人道:“详细内情,在下不知,但那自然不是很小的事情。”

容哥儿左手伸出,点了那青衣人两处穴道,回头望了黄十峰一眼,道:“大哥,这人的话,是真是假?”

黄十峰哈哈一笑道:“容兄弟,相信吗?”

容哥儿道:“在下半信半疑。”

黄十峰道:“小兄弟举说一事,若他说的都是实言,也不用他来监视为兄了。”

容哥儿道:“这青衣人武功并不高强,但黄帮主对他却视若蛇蝎,不知是为了何故?”

黄十峰道:“因为他控制着我的生命。”

容哥儿道:“不知怎么一个控制之法?”

黄十峰道:“不瞒你容兄弟说,小兄身中之毒,已经发作,每十二个时辰之间,必得服用一次解药……”

容哥儿望了那青衣人一眼,接道:“这解药可就控制在那青衣人的手中吗?”

黄十降道:“容兄弟可是认为那解药带在他身上吗?”

容哥儿征了一怔,道:“不带在他身上,带在何处?”

黄十峰摇摇头笑道:“除这青衣人,再无知晓那解药存在何处了。也许在树上,也许在一处屋檐之下,或是在河溪旁边的大石之后,每当为兄毒性要发之时,他就能适时取出解药来给为兄服下,我如杀了他,也不过再活一十二个时辰……”

容哥儿目光转到那青衣人的身上,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衣人道:“他说的不错,我虽然控制着他的生死,但身上却未有解药,每次能取到的解药,只够供他一次应用,下一次那解药会在何处出现,连我也不知晓……”

容哥儿道:“黄帮主,我如杀了这青衣人,那是要连累你也不能活了?”

黄十峰道:“正是如此。”

容哥儿道:“好!为了你黄帮主的生死,在下留下他的性命,我要告辞了!”

举步向外行去。

青衣人高声说道:“站住!你为何不杀了我?”

容哥儿淡淡一笑,道:“杀了你,那黄帮主无法取得解药,岂不是也得死吗?”

青衣人道:“他和敝上有着承诺,也有联络,敝上绝不会看着他死。”

容哥儿沉吟了一阵,道:“如是你情急之言,我岂不中了你的诡计,害死黄帮主。”

不再理会那青衣人,纵身几个飞跃,走得踪影全无。

一口气奔行出数里之遥,才停了下来,长长吁一口气,暗暗忖道:“黄十峰言语支吾,神态冷静,看起来,倒是那青衣人说的是真话了,其间的真实内情,实叫人无法测出,先得看看那黄十峰如何对付那青衣人,再作计议了。”

心中念转,事时拼向西行,到了大道旁侧,纵身跃上一棵大树,藏好身子。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之久,仍不见了个行人,容哥儿心中大感失望,暗道:“看来他们不会从此地经过了。”正待跃下大树,突见几条人影,远远而来。

凝目望去,只见五个身着劲装的大汉,一排而行,身后紧随着黄十峰和青衣人。

那青衣人断了一臂,伤痕累累,像似已经敷过药,包扎了起来。

大约是因那青衣人伤势不轻,所以九人行得并不很快。

容哥儿仔细瞧那青衣人和黄十峰,似是毫无敌意,一面走,二面低声交谈。

这情景使容哥儿心中授起了一阵茫然,他虽然是极度聪明,但究竟是极少阅历的人,面对这等繁杂的情势,心中大感困惑。

思忖之间,黄十峰和那青衣人已然匆匆行过。

容哥儿眼看着几个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才跃下大树,长长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江湖中事,果然是复杂得很,变化多端,莫可预测,刚才,我伤那青衣人时,黄十峰为何不出手阻止,这青衣人能够控制他,那是等于抓着他的生死啊!”心中不想也还罢了,这一想,更觉得复杂万端,理不出一个头绪。

呆呆出神良久,突然想到此行目的,必得早些回家,晋谒母亲,自己一身武功,都为母亲所授,算起来母亲也是一位不平凡的人物,只是她深居简出,不肯过问江湖中事,那邓夫人既然坚持要见她,只作是心中早有猜疑了。心意一转间,兴起了急欲归家之念。

这时,他坐下之马,尚留在那古树林之外,只好施展开陆地飞行功夫,放腿奔去。

这一阵耽误,延搁了不少时间,天色已然是将明的分。

奔行到中午时分,到了一座大镇之上,选购了一匹骏马,立时又兼程而进。

第三日太阳下山时,赶回到自己家门。

这是一座傍山临溪的山村,三五人家,晚霞中炊烟袅袅。

容哥儿跃下马背,转身潦望了二阵,不见有人跟踪,才牵马直行,绕过山村,行入了一座幽谷之中。行数十丈,只见林木掩映中,露出了一角茅屋。

容哥儿直奔那茅舍之前,只见木门紧闭,一片寂静。当下伸手打动门环,三晌之后,木门呀然而开,一个十八九岁,面目清秀的少女,当门而立。

只见那少女微一欠身,道:“公子回来了,夫人早餐时还谈起呢。”

容哥儿牵马而入,一面低声说道:“家母呢?我有要事,必须立交晋见。”

那少女关上木门,接过容哥儿手中坐骑,拴在院中一株龙松上,摇头答道:“不行,夫人正在入定,要到子时,才能醒来。”

容哥儿抓着头皮道:“我有火急要事,不能多等……”

那少女嫣然一笑,接道:“我先替你煮碗面吃。”转身向厨房行去。

片刻之后,玉梅端了一碗面和两样小菜进来,道:“相公长途跋涉而来,腹中定然饥饿,先吃一碗面吧!转身而去。

这一去,足足过了将近一个更次之久,才珊珊而来。

容哥儿早已等得不耐,急急说道:“我母亲醒了没有?(LS:见自己的老妈还要别人通报,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卧龙生的小说大多如此!!)

玉梅道:“醒了,现在厅中等你。”容哥儿急急奔向厅中。

只见厅中高燃着一支火烛,一位身着青衣的中年夫人,端坐在厅中。

容哥儿整整衣衫,进入厅中,欠身一礼,说道,“见过母亲。”’那中年夫人生得十一分美丽,但美丽中另有着一股威严之气,当下微一欠动身躯说道:“你回来了!”

容哥儿道:“孩儿回来了!”

容夫人道:“虎儿呢?”

容哥儿道:“他留在长安,未随孩儿一同归来。”

容夫人道:“为什么?”

容哥儿道:“孩儿这数月所见所历,奇幻如梦,有如二十年一般修长。

容夫人严肃的脸上,不见一点笑容,冷冷说道:“好!你坐下慢慢的告诉我,都是经历的什么事?”

容哥儿本来很急,似是有一肚子话要问母亲,但见到了容夫人,却又急不起来,依言坐了下去,把奉命赶往长安,帮助王子方夺缥的经过,很仔细的说了一遍,自然有很多难以出口之处,却从略而过。”

容夫人闭着双目,似是在很仔细的听他叙述,直待容哥儿说完之后,才睁开眼睛,说道:“我都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容哥儿征了一怔道:“母亲,孩儿还有下情禀告。”

容夫人道:“好!你说吧!什么事情?”

容哥儿道:“关于那万上门主的事。”

容夫人道:“她怎么样?”

容哥儿道:“她就是邓玉龙的夫人。”

容夫人内心之中,似是受了震动。但不过一瞬间,又恢复了镇静,说道:“那邓玉龙死去很久了,邓夫人还活在世上吗?”

容哥儿隐隐感觉母亲的话,言不由衷,似是借冷漠来掩饰内心的激动。当下说道:

“那邓夫人武功甚高,组织了万上门,目下是武林内唯一能够对抗那一天君主的力量了。”容夫人道:“好!我都知道了。”

容哥儿想不到母亲竟是如此冷漠,不肯多问一言,轻轻咳了一声,接道:“那万上门主邓夫人,要孩儿快马兼程,赶回来求见母亲,有一件要事请示。”

他见母亲一直不愿多问,似是很怕触及到江湖上的事,只好开门见山说了出来。

容夫人道:“什么事?如若和我们无关,那就不用说了。你长途跋涉而来,也该早些休息了。”

容哥儿道:“这件事不但和母亲有关,而且是针对母亲而来。”

容夫人脸色微变,道:“什么事?”

容哥儿道:“那万上门主,希望能和母亲见上一面。”

容夫人摇头说:“为什么?为娘隐居此地,很少外人来往,你难道直不知晓吗?”

容哥儿道:“孩儿知晓。”

容夫人道:“你就该代我婉绝了才是。”

容哥儿道:“孩儿已代母亲推辞,但那万上门主非要见你不可。”

容夫人双目眨动了一阵,淡然一笑,道:“所以,她要你回来告诉我?”

容哥儿道:“正是如此。”

容夫人轻轻叹息一声,道:“孩儿,你中了人家投石问路之计了。”

容哥儿呆了一呆,道:“怎会中了别人投石问路之计?”

容夫人道:“如若那万上门主派人追踪于你,岂不是轻轻易易可找上咱们母子居住之地吗?”

容哥儿道:“这么说来,母亲是不准备和那万上门主见面了?”

容夫人道:“让为娘仔细想想,明天再告诉你……”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你一路跋涉,早些休息去吧!”

容哥儿站起身子,行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道:“母亲,孩儿有几句不当之言,不知是该不该问?”

容夫人微微一绍柳眉,道:“什么事?”

容哥儿道:“母亲素喜清静,孩儿一直不敢打扰,心中早有所疑,但却又不敢乱问。”容哥儿道:“孩儿总感觉到母亲有些隐秘,在瞒着孩儿。”

容夫人微微一叹,欲言又止。

容哥儿接道:“孩儿感觉到这哥儿两字,似不像我的名字,纵然不错,那也是孩儿小时乳名,现在孩儿这样大了,连一个真正的名字都没有吗?还有我的身世,母亲一直没有告诉过孩子,我那先世的父亲,原籍何处?因何而死?凶手是谁?这些年来,母亲何以不肯替他报仇?”

突然双膝跪下,接道:“母亲心中分明有着很多内情,但却不肯告知孩子,如今我已长大成人,母亲不用再瞒着孩儿了。

第三十回有母称雄于不知

容夫人缓缓站起身子,直向内室行会。

容哥儿高声说道:“母亲止步。”

容夫人回过头,道:“休息去吧!有什么事,也等到明天再谈。”

容哥儿叩头于地,道:“母亲总罪,孩儿想问一句大逆不道之事。”

容夫人脸色一变,道:“你要问什么?不能等到明天再问?”

容哥儿道:“孩儿心急如焚,片刻难忍。”

容夫人神色肃然地说道:“好!你问吧!”

容哥儿抬起头来,望着容夫人道:‘孩儿是不是真的姓容。”

容夫人本已行向内室,但却被容哥儿这几句话,问得重又转回在原位上坐下,缓缓说道:“孩子,你起来。”

容哥儿缓缓站起身子,道:“孩儿心中悲忿交集,言语间开罪母还望母亲不要生气才好!”

容夫人长长叹息一声,道:“孩子,你说的不错,你不姓容,也不叫蓉儿,那只是小时的乳名,唉!那容字,乃是为娘的姓。”

这几句话,字字如铁锤击下一般,敲打在容哥儿的心上。

他万万未曾想到,心中所疑所惧,竟然是真的事实。

他镇静一下心神,缓缓说道:“孩儿的真实姓名呢,母亲可否讲给听听?”

容夫人点点头,道:“我既然说穿了这件事,自然是要说给你听……”

容哥儿道:“孩子记得母亲告诉过我,我那父亲是伤在很多人围攻之中,荣夫人人双目中缓缓滚下来两行泪水,道:“你爹爹剑术高强,虽受围攻也不会伤在他们手中……”话说至此,容夫人语声忽然顿住,高:“什么人!”

哥儿霍然转身,一提气,疾向门外冲去。

容夫人沉声喝道:“回来!”容哥儿人已冲到厅门口处,闻声止步,退回原地。

只是一个清亮的声音应道:“我!

一个身着淡青劲装,外罩玄色被风的女人,缓步行了进来。

容哥儿一伸手取怀中暗藏的至尊剑,厉声喝道:“站住。”

那淡青衣女人望了容哥儿一眼,缓缓取下了脸上的面具,赫然是万上门主。

容哥儿呆了一呆,道:“万上门主,邓夫人……”

万上门主微微一笑,道:“我必须见令堂,等你传话太慢,只好跟踪你来了。”

容哥儿道:“我母亲说的不错,我中了你投石问路之计。”

万上门主挥手对容哥儿道:“你可以退出休息了,我要和令堂谈谈。”

容哥儿道:“家母亲不善和生人谈话……”

万上门主接道:“我们是老相识,她还未嫁给你爹爹之前,我们就认识了,这也就是我定要见她的原因。”

容哥儿满脸茫然之色,回顾母亲,道:“她说的当真吗?”

容夫人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先退出去吧!”

容哥儿似是想再说什么,但又强自忍了下去,大步行出大厅,直回到自己卧房。

玉梅正在替容哥儿打扫房间。

容哥儿轻咳了一声,道:“你在这里,那很好,我正要找你。”

玉梅道:“什么事?”

容哥儿道:“你不要骗我,我要问你一件事。”

玉梅道:“你问吧!

容哥儿道:“你是我母亲唯一的从人,她做些什么事,你自然都知道广玉梅道:“你见过夫人了,为什么不问她呢?”

容哥儿道:“她来了客人,无暇和我多谈,问你也是一样。”

玉梅道:“来了客人?直冲到夫人坐息的大厅中?”

容哥儿道:“不错……”

玉梅道:“那人的胆子很大,不知是男的,还是女的?”

容哥儿道:“女的,万上门主邓夫人。”

玉梅道:“她和夫人的交情很好,可直人夫人的住处。”

容哥儿一皱眉头,道:“我母亲会见外来之人,从不在居住之地玉梅道:“你怎么知道呢?”

容哥儿道:“她如在家中会客,那也不会瞒过我这多年了。”玉梅微微一笑,不再接口。容哥儿走上一步,抓住了玉梅的右腕,肃然说道:“玉梅,如再不肯告诉我实话,支吾以对,那就有得你的苦头吃了。”

容哥儿暗中加力,但觉五指有如抓在一块坚铁之上,玉梅竟然是若无所觉,面不改色,不禁心头一震,暗道:“这丫头武功如此高强,那是我始料未及的了。”心中念转,放开了玉梅手腕。(LS:自己家里的最亲近的人都不了解,蓉儿不是白痴就是蠢旦,这种天真的事儿,只有在卧龙生的小说中能出现!)

玉梅缓缓放下手中的抹布、毛掸,慢慢说道:“你知道拜天石吗?”

容哥儿道:“知道啊!就在堕猿洞下。”.

玉梅道:“夫人一向在那里会见客人……”转身出室而去。

容哥儿急急叫道:“玉梅姐姐,请留步片刻,好吗?”

玉梅转过身子说道:“幸好小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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