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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双凤旗-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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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哥儿道:“好!我不说就是。”

玉梅道:“夫人怕你武功太高了,会生出和人争雄江湖之心,所以,有几种绝技就没有传你。”

容哥儿沉吟了一阵道:“玉梅,我母亲的武功很高吗?”

玉梅道:“夫人武功,有如长江大海,叫人莫测高深。”

容哥儿道:“姐姐的武功,可也是家母指点传授的吗?”

玉梅道:“不错,小婢因受先天限制,本难入大成之境,但夫人在三年前,传小婢一种内功,据说有伐毛洗髓之效,小婢习过那内功之后,武功才有进境,而且,速度奇快,一日千里。”

容哥儿道:“除了武功方面外,家母和你谈过些什么?”

玉梅道:“在少爷的眼光中,也许会觉得夫人很清闲,山居茅舍,从不见客,其实呢,夫人很忙,她限制少爷居住,无事不许前去打扰,表面是要你专心于武功文事,实则,夫人利用这些时间,会见客人,督导属下练武,忙碌异常——唉!可惜十几年,少爷一直没有动疑、发觉。”

容哥儿苦笑一下,道:“我身为人子,难道要去怀疑自己的母亲吗?”

玉梅道:‘我所知晓的,大概就是这些一了,不论你再用什么方法也无法问出什么了!”

容哥儿想她以丫头身份,确也再难知晓内情,母亲绝不会和一个丫头谈说她心中的隐秘痛苦,当下也不再多问,探首洞外,望望天色,道:“现在,天已快亮了。”

玉梅叹道:“如是夫人责怪小婢多嘴,也许要杀死小婢,以泄心中之忿,那时,还望少爷……”

容哥儿接道:“如若发生此事,在下必然将全力阻止,舍身相救,在所不借。”

玉梅道:“小婢倒不敢存此妄念,只望小婢被夫人杀死之后,少爷能替我收了尸体,在我坟前献上一束鲜花,小婢虽死,亦感觉心满意足了。”

容哥儿肃然遭:“姐姐但请放心,容哥儿有口气在,决不让姐姐受半点委屈。”

玉梅微微一顿,道:“小婢这里再谢过少爷了。”

言罢,闭上双目,运气调息,不再多言。

容哥儿长长吸了一口气,镇静了一下心神,也闭目调息。

两人相对面坐。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之久,两人同时醒了过来。

这时,天亮已久,金黄色的阳光,由山谷口中,透了进来,照射在对面的石壁上,回光反射,洞中一片明亮。

玉梅苦笑一下,说道:“夫人一向对我信任,所以,很多事都不回避小婢,这次,我泄露了她很多隐秘,她如知晓了此事,心中定然大为不乐,我知晓夫人的性格,急怒之下,说不定会立时把我置于死地

容哥儿道:“这个姑娘但请放心,在下既然知晓了事态这般严重,自然会小心处理,绝不泄露姑娘告诉在下之言。”

玉梅眨动了一下圆圆的在眼睛道:“当真吗?”

容哥儿道:“自然是当真了。”

玉梅道:“果真这样。小婢就感激不尽了。”

容哥儿道:“姑娘言重了。”

玉梅微微一笑,道:“少爷,咱们在这石洞之中、还有数日停留,如若白白过去了,岂不是可惜的很。”

容哥儿道:“那咱们要干什么?”{炫书手机电子书}

玉梅道:“咱们借这几日时光,小婢把那伐毛洗髓的上乘内功,转授给少爷。”

容哥儿心中暗道:“按说她是女婢身份,武功再高,我也不能学她,但此刻形势不同,无论如何不能不答应她。”心念一转,缓缓说道:“那就麻烦姑娘了。”

玉梅道:“这武功是夫人传给我的,小婢只算是转给少爷。”

容哥儿觉到自己此后处境,武功对自己至为重要,果然很认真的学习起来。

时光匆匆,两人在石洞之中,不觉已过了四天。

第五日中午时分,容哥儿已学会全部密谈。他只管用心学习武功,忘记了时间。

玉梅望望洞外落日余晖,道:“少爷的才气,强过小婢甚多了!”

容哥儿道:“为什么?”

玉梅道:“小婢当年学这内功,花去近半月的时间,但少爷只学习四天时间。”

容哥儿道:“已经过了四天?

玉梅道:“是啊!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是咱们回家的时间了。”

容哥儿道:“怎么?家母已经回来了吗?”

玉梅道:“不知道,不过夫人叫咱们今日回去看看,小婢担心少爷武功无法练成,所以心中焦急。”

容哥儿道:“幸未辱命。”

玉梅微微一笑,站起身子,道:“小婢带路。”纵身而起,跃出石洞。

容哥儿紧随在玉梅身后,攀上峰顶。

他虽然居此甚久,但一直很少出来,但玉海却是轻车熟路,带着穿哥儿奔行如飞。

两人回到茅舍所在,已是掌灯时分,只见双门大开,灯光隐隐透了出来。

玉梅奔到大门前面,突然停了下来,低声说道:“少爷,情形有些不对!”

容哥儿道:“什么不对?”

玉梅道:“夫人在家之时,一向闭着门户,此刻怎会大开双门?”

容哥儿道:“咱们进去瞧瞧。”大步直向室内行去。

但闻唰的一声,人影一闪,玉梅飞跃到容哥儿的身前,道:“小婢带路。’‘直向大厅行去。厅门大开,厅中景物,一目了然。

只见一支火烛,高高燃起,照得大厅中一片通明。

但见那支孤独的火烛,在熊熊燃烧,大厅中却不见一个人影。

容哥儿正待举步入室,却被玉梅一把抓住,低声说道:“少爷,你不觉得这情景有些诡异吗?”

容哥儿心中暗道:“不错啊!仔细想起来,这情景比厅中一片黑暗,更觉可怕。”

心念一转,回顾了玉梅一眼,低声说道:“玉梅,你看我的好了!”

玉梅点点头,退到一侧。容哥儿一挺胸,高声说道:“何方朋友,来到此地,怨我容某人没有迎接,但阁下远来,总算客人,不请出一见?”

玉梅听了暗暗笑道:“他如肯出来和你相见,那也不会偷进咱们茅舍中来了!”

情思之间,瞥见一个人头,缓缓由地上抬起头,终于手扶着木桌,站了起来。

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一个大汉面色苍白,双手十分吃力的按在桌面上,似是尽量在减少双腿的压力,心中大感奇怪。

玉梅眼看容哥儿几声呼叫,竟然真的能叫的一个人现出身来,心中大为奇怪,暗道:

“江湖上原来还有这多规矩。”

这时,容哥儿已然缓步行入室中,冷冷说道:“阁下是什么人?到此作啥?”

口中说话,人却直对那人逼过去。

玉梅生恐容哥儿有何失闪,急急追在身后,行了过去。

那大汉左手指起,指着穿哥儿,道:“在下姓周……”突然一跤缺坐在地上。

容哥儿急急行了过去,道:“你受伤了?”

那大汉道:“我双腿上的主筋,彼人挑断,又被人废了武功。”

容哥儿看他说话神志,不似谎言,伸手拉过一张大椅,扶他在椅子之上坐下,凝目望去,果见他双腿上尽是鲜血,湿透了两条裤管。

那人坐好之后,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要喝一杯茶。”

玉梅忽道:“你擅闯私宅,死有余辜,还想人倒茶给你喝,我瞧你渴死算啦。”

容哥儿低声说道:“姐姐倒一杯给他喝吧!玉梅道:“咱们数日不在家中,那有茶喝?一定要给他喝,我只好去烧了。”

重重喘两口气,接道:“我有话,要告诉两位,但我如不进点热汤食物,只怕难以支持下去……”

容哥儿低声说道:“玉梅姐姐,咱们后他有鱼,捉一尾给他作碗汤吃吧,也许,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咱们。”

那大汉微闭的双目,忽然睁开,道:“很重要,一万尾,十万尾鲤鱼汤也是值得。”

玉梅道:“好吧,我去做碗鱼汤绘他吃。”转身出厅而去。

容哥儿伸出右掌,顶在那大汉的背心之上,道:“阁下访振作一些,在下助你一臂之力。”暗中运气,内力滚滚,直向那大汉“命门”穴中攻去。

那大汉脸色苍白,一直不停的喘气,但得容哥儿内力支援之后,苍白的脸色,突然现出红润的血色。那大汉脸色赤红,不住地喘息着说道:“你快些伸手……快拿开……

手。”

容哥儿拿开按在那大汉命门穴的右手,道:“为什么?”

那大汉长长呼一口气,道:“你年纪不大,但内功却是深厚得很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你的内力太强,我一个失去武功的人,无法承受。”

容哥儿道:“原来如此,过犹不及,在下疏忽了。”

那大汉望了容哥儿一眼,道:“此刻,最好是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容哥道:“好,阁下尽管静坐,在下不再打扰就是。”言罢,缓步退到一侧。

那大汉闭上双目,倚在大椅上养息。

大约过了顿饭工夫之后,玉梅端了一碗鱼汤,缓步行了进来。

她心中闷气很大,砰然一声,把鱼汤放在桌子上。

第三十一回翻云覆雨俱纤手

容哥儿端起鱼汤说道:“兄台请用鱼汤?”

那大汉双手持碗,喝了两口,道:“鱼汤煮得很好,姑娘手艺不错。”

玉梅冷冷说道:“不用你来夸奖。”

那大汉似是十分饥饿,大口食用,不大工夫,竟然把一碗鱼汤吃了。

容哥儿接过空碗,放在本桌之上,道:“阁下好些吗?”

那大汉点点头道:“好些了,你想知晓什么?”

容哥儿沉吟一阵,暗道:“如若由他从头说起,他当可从容思索,编排一番谎言,倒不如问他好。”心中一转,缓缓说道:“如若阁下从头说起,那未免使阁下太过劳累,还是在下问一段,阁下说一段如何?”

那大汉点头,“好!阁下请问吧!”

容哥儿道:“阁下怎么称呼?属于何门何派?”

那大汉道:“兄弟王仁,属于崆峒门下。”

容哥儿道:“阁下到此作甚?”

王仁道:“你真是这茅舍的主人吗?”

容哥儿道:“怎么?阁下有些不信吗?”

王仁道:“据在下所知,这茅舍中的主人,是一位中年妇人,阁下是男人,那位女人又太年轻,都不像这茅舍的主人。”

容哥儿道:“那是家母。”

王仁道:“你是这茅舍中的少主人了?”

容哥儿点点头,道:“不错……”

玉梅突然接口说道:“少爷,是你问他呢,还是他来问你了?”

容哥儿听得微微一怔,暗道:“不错啊!我一来在问他,怎么他竟问起我来了?”

当下脸色一整,说道:“阁下到此,有何作为?”

王仁轻轻咳了一声,道:“据说,这茅舍主人,有一本邓玉龙邓大侠留下的剑诀……”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年轻人,你知道邓玉龙邓大侠这个人吗?”

容哥儿听得邓玉龙三个字,不禁心头大震,暗道:“怎么?邓玉龙的剑诀,会留在我们家中?”顿觉重重疑云,泛上心头,冷冷接道:“不用谈邓玉龙的事,我只问你奉何人之命,来取邓玉龙的剑诀?”

王仁沉吟了一阵,道:“自然是敝派掌门人的令谕了。”

容哥儿道:“你们几时到此?”

王仁道:“昨夜三更。”

容哥儿道:“你一个人来此吗?”

王仁摇摇头道:“我们共有四人。”

容哥儿道:“另外三人呢?”

王仁道:“都负伤。”容哥儿道:“‘你们受了伤,那是没有取走邓玉龙的剑诀了?”

王仁苦笑一下,道:“我们四人刚进此厅,就和那人相遇,展开了一场搏斗。”

容哥儿道:“你们遇上了什么人?”

王仁道:“一个劲装蒙面人,她虽然蒙着脸,却无法瞒得过我们的双目,她是一位女子……”

容哥儿讶然道:“是一位女子?”

王仁道:“不错,是一位姑娘,她虽然未说过一句话,但我也看得出来。”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那人虽是女流之辈,但她剑招的恶毒,却是从未见过,在下和三位同伴,都伤在她的划招之下。”

容哥儿道:“以阁下伤得最重?”

王仁道:“在下首当其冲,被她奇诡的剑招,挑断了双腿上的主筋。”

玉梅突然接口说道:“那是说你们进入这座大厅之后,就遇上那位蒙面姑娘,你那三位负伤而逃,阁下一人重伤倒卧在此厅之中?”

王仁道:“不错,我等进入了茅舍之后,只到这座大厅,不过,那位姑娘也是从茅舍里面出来,如是你们丢了邓玉龙的剑诀,定然是那位姑娘取走了。”

王仁道:“那女孩子姓江。”

容哥儿只觉心头之上,突然重重被人击了一拳,道:“姓江?”

王仁道:“不错,在下听得有人呼叫江姑娘,那女人才匆匆而去,顾不得杀在下灭口了。”

突见玉梅呼的一声,吹熄了桌上灯火,冷然喝道:“什么人?”

只听一个女子声音应道:“我!是玉梅吗?”

容哥儿也听出了那是母亲的声音,正待接口,玉梅已抢先说道:“夫人回来了?”

应对之间,容夫人已经过了厅门,道:“怎么样,家中发生了事故?”

玉梅晃亮火烟子,道:“崆峒派五方真人,派遣几个徒弟,来咱们家偷东西。”

容夫人冷笑一声,道:“该死的牛鼻子,偷走了什么?”

王仁急急接道:“在下等来此之时,已经有人先行进入茅舍。”

容夫人目光转到玉梅脸上,道:“把经过情形,仔细的说给我听听。”

玉梅道:“所有经过之情,都是听这人口述。”

容夫人道:“你转述一遍就是。”

玉梅应了一声,把经过之情,很详尽的重述了一遍。

容夫人听完之后,接手从怀中摸出一颗丹九,交给玉梅,道:“让他眼下。”

玉梅心中不愿,但也不敢违抗夫人之命,只好接过灵丹,送到王仁手中。

王仁眼下灵丹。顿觉一股热力,直下丹田,容夫人神色镇静,脸上既无恶意,也无笑容,缓缓说道:“玉梅扶他出去。”

王仁还想讲,却被玉梅疾出一指,点了哑穴,提了起来,向外行去。

容夫人望了容哥儿一眼,道:“你跟我来……”语气微微一顿,高声接道:“玉梅,送他出去之后,立刻回来,收拾好行李兵刃,天亮时分,和少爷一起下山。”

玉梅应了一声,急步向外行去。容哥儿随在母亲身后,直行入母亲卧房之中。

容夫人燃起火烛,只见箱柜尽被打开,衣物尽弃一地。

她回顾了一眼,也不收拾,指指妆台前面木椅,缓缓说道:“孩子,你坐下。”

容哥儿依言坐了下去,道:“孩儿谢坐。”

容夫人闭上双目,沉吟不语。

容哥儿心中很多话想问,但是母亲神色冷肃,竟然是不敢开口。

母子两人相对无言,足足有一刻工夫之久,容夫人才睁开眼睛,说道:“孩子,你可感觉到咱们母子之间,似乎有很多秘密、隔阂,是吗广容哥儿道:“孩儿确有此感,使孩儿不解的是,母亲为什么要骗孩儿,母子之情,何等亲切,母亲难道还要欺骗孩儿吗广容夫人道:“为娘的并无骗你之意,隐瞒你二十年,那是为娘心有苦衷。”

容哥儿道:“举世间亲情,母子最近,孩儿想不出母亲为什么把一切隐藏在心中,瞒住孩儿?’容夫人似是心有难言之苦,脸色忽青忽白,沉吟良久答不出话。

容哥儿冷眼观察,看母亲为难之情,心中油生黯然之处,暗暗忖道:“看来母亲确有隐衷。”心中念转,竟然不敢多问。

容夫人沉吟了良久,突然落下泪来,缓缓说道:“孩子,你说世界亲情,莫过于母子,是吗?”

容哥儿道:“孩儿确有此感。”

容夫人道:“如是为娘有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心中有何感觉?”

容哥儿奇道:“对不起孩儿?”

容夫人道:“也许算对不住你故世的爹爹。”

容哥儿突然觉得有人在胸前去了一拳般,半晌讲不出话。

容夫人道:“孩子,你在想什么?”

容哥儿道:“孩儿想不出,母亲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孩儿。”

容夫人神色肃穆,缓缓说道:“母亲做了一件错事,我用了后半生的心力,希望补起这个大错……”她说话时十分苦涩,每一句每一字,似是都十分吃力。容哥儿道:

“子不言父母之过,孩儿只要知晓真实内情,并无责怪母亲之心。”

容夫人道:“孩子,你已经长大,为娘的实在应该早把内情告诉你。

容哥儿道:“是啊,纵然母亲有何错失,那也是出于无意。”

容夫人理理秀发,道:“孩子,为娘并未想长期骗你,我已经把经过详情,写在一中绢册之上,那上面记述甚详,只是还未到给你阅读的时间而已。”

容哥儿奇道:“几时才能够让孩儿阅读?”

容夫人道:“原来还要一段很长的时间,但现在快啦,如若事情顺利,也许在一年之内。”

容哥儿呆了一呆,道:“还要一年时间?”

容夫人突然流下泪来,道:“孩子,你希望为娘的很快死吗?”

容哥儿吃惊道:“孩儿怎敢有此不孝之心,希望母亲多福多寿,活上千百年。”

容夫人道:“你既希望为娘多活几年,那就不要逼我。”

容哥儿心中暗道:“我哪儿逼你了,为什么这件事竟然要对我保密?”

但是母亲泪痕求干,竟然是不敢再问。

母子相对沉吟了片刻,仍由容夫人接口说道:“孩子,你知道为娘原本不希望你仍然混迹在武林之中。但我竟无能完成我这个心愿,仍然使你学了武功,唉!既然教了你,就应该倾囊相投才是,但为娘竟然是又下不了这个决心,就这样耽误了你。”

略一沉吟,又道:“咱们家中有邓玉龙的剑谱吗?”

容夫人道:“真的。”探手从怀中摸出一本薄薄的绢册,递了过来,道:“孩子,这就是邓玉龙剑道精华,为娘的交给你,你能够学得多少,那要看你的造化、智能了。”

容哥儿望了那绢册一眼,却不肯伸手去接,缓缓说道:“母亲,那万上门主来此,可是为了要讨取这本剑谱吗?”

容夫人摇摇头,道:“不是,她要和为娘合作。”

容哥儿沉声说道:“母亲,这邓大侠的剑谱,怎么落在我们家中?”

容夫人双目盯注在容哥儿脸上,道:“孩子,你可是听到邓玉龙很多传说?”

容哥儿点点头,道:“不错……”

容夫人接道:“所以,你对母亲也动了怀疑?”

容哥儿道:“孩儿怎敢妄生异念,只望母亲给孩儿说明此事内情。”

容夫人道:“为娘可以告诉你,这剑谱绝非窃取而得。”

容哥儿呆了一呆,道:“不是窃取,那是邓玉龙送给你了?”

容夫人神色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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