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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双凤旗-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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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恶斗了二三十招,仍然是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那老者打得性起,掌力越来越是强猛,容哥儿心中暗暗忖道:“我如再和他拼斗下去,只怕要搅乱全局。不如让他擒住,也好看看那真的一天君主。”

主意既定,故意露出破绽,让那老者一把扣住了自己左腕肘穴。

那老者冷笑一声,道:“小娃儿你能和老年对拆这么多掌,那是足见高明了。”

容哥儿道:“究竟是你老武功高强,在下不敌。”

那老者还未及接口,楼上又传下那清脆的声音,道:“君主已然坐息醒来。”

那老头抬头向上望了一眼,冷冷对容哥儿说道:“你们自己上去吧!”

松手放开了容哥儿的肘穴。

容哥儿怔了一怔,暗道:“这倒是很宽大的待敌之法,明知我们还有再战之能,竟然不点我的穴道。”

这时容哥儿一心想瞧瞧那一天君主的真面目,虽然明知那老者要自己走上楼,楼上之人,必然是极为厉害,当下举步向上行去。

玉梅冷眼旁观,已看出那容哥儿,故意存心让那老人扣住左肘,想他心中早有成竹,也不多问,紧随容哥儿身后,向上行去。登上二楼,景物又是一变。

只见楼上一片空空,除了一张木桌之外,别无其他陈设。

木桌上高烧着两支火烛,熊熊火焰,照得满室一片明亮。

两个佩剑女婢。挡在登上三楼的楼梯口处。

容哥儿仔细看了那两个女婢一眼,并无适才露面女婢,心中暗道:“这些女婢个个陌生,都不似一天君主身侧之人,七大剑主、三位公主,竟也是一个不见。”

心念转动之间,忽听左面女婢冷冷说道:“两位是自己带上刑具呢?还是要我们动手?”

容哥儿抬头看去,只见那木桌之上,果然放有两个金色的手铐。

久久未开口的玉梅,突然接口说道:“如若我们不愿自己戴上刑具,两位要如何一个动手之法?”

右面女婢道:“只要两位能够杀死我们,就可登三楼,不用戴刑具。”

容哥儿呆了一呆,道:“要杀死两位才成?”

二婢齐声应道:“不错,两位如不能杀死我们,只有重伤在我们剑下,那时,被强迫戴上刑具:何不现在自行戴上呢?”容哥儿略一沉吟道:“两位姑娘的题目太大了。”

举步行近木桌,取过金铸,自行戴上。

二婢目光转到玉梅身上,道:“这位姑娘呢?”

玉梅眼看容哥儿自行取刑具戴上,也随着走了过去,自行戴上刑具。

二婢百待两人戴好刑具,立时让开去路,道:“两位可以登楼了。”

容哥儿回顾了玉梅一眼,直向楼上行去。

三楼上景物,又自不同,只见厚厚的紫色帷子,由楼上正中垂下,把三楼分开为二。

外室放置的两个锦墩之间,放着一张木几。

木几上燃着一支火烛,和两杯香茗,杯中热气蒸腾,显是刚刚倒了不久。

容哥儿运足服力,向里望去,但那垂下的紫帷很厚,无法瞧出里面情景。

忽见紫帷启动,一个全身青衣的中年妇人,缓缓走了出来。

语声柔和地说道:“两位请坐吧!”

容哥儿心中疑虑重重,但却依言坐了下去。

中年妇人道:“叶老护法,老而昏庸,阁下让他一招,他竟然自以为得胜。”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两位都是万上门中人?”

容哥儿道:“可以这么说。”

那中年妇人淡淡一笑,道:“这答复不觉得很含糊吗?”

容哥儿道:“你要在下如何答复?”

中年妇人道:“据实而言。”微微一笑,接道:“我们对你的来历很清楚。”

容哥儿征了一怔,道:“我的来历?”

那中年妇人不理容哥儿的问话,举手理一下长发,道:“令堂来了没有?”

容哥儿道:“你好像知道很多事?”

中年妇人笑道:“我们知晓比你想象的更多……”

脸上笑脸突敛,声音也转为严厉,接道:“令堂是否已经决定介入此事?”

容哥儿只觉这中年妇人每一句话,都紧在自己心上,似是对自己了解很多。

心中念转,口中却缓缓说道:“家母是否介入此事,在下并不知晓。”

中年妇人冷漠地说道:“老身不希望在容公子身上动刑。”

容哥儿淡淡一笑道:“如果老前辈当真知晓在下家中情形,当会知晓在下所言非虚了。”

那中年妇人突然凝目不语,倾耳细听,良久之后,才点点头说道:“不错,令堂所作所为,你一向不知,不过,这番情形不同,照老身的看法,你一定知晓此事。”

容哥儿心中忖道:“她忽然凝目不语,若有所思,似是在听从什么指示一般。”

难道在那紫色帷子后面,还有一个主持大局的人物不成?

心中念转,不自觉回头向那紫帷后面望了一眼。

那中年妇人冷肃地说道:“容公子,老身问你的话,你一直避不作答,不是心中不服,就是觉得老身不配问你了?”

容哥儿摇了摇头道:“老前辈没有猜对,在下心中只是有些怀疑罢了。”

中年妇人道:“怀疑什么?”

容哥儿道:“怀疑此地主人的身份。”

你是指君主?

容哥地道:“不错,迄今为止,在下已是见过一天君主几个化身,但在下了然,那都不是他的真正身份……”目光一掠那厚厚的紫色帷子,接着:“如若在下猜的不错,在那紫色帷子后面,也许隐藏着一天君主的真身。”

中年妇人冷冷说道:“你心中尽管怀疑,但老身要光和你证明一个事。”

容哥儿道:“什么?”

中年妇人道:“老身要你明白,我有足够的能力,使你应该答复老身的问题。”

突然举步而行走列容哥儿的身前,伸出右手,捏住了客哥儿手上或的金色刑具,微一加力,那金色刑具中间的链条,应手而断。

容哥儿双腕备戴一个金铐,但因连接那手铐的链条已经断去,他又手已得自由活动,当了伸手一摸那断去的金色链条,竟是坚硬无比的精钢,不禁心中一动,暗道:“这妇人不知练的什么武动,竟然有此虽大的指力。

但闻那中年妇人冷冷道:“你试试看,先把金链捏断,老身再和你才拆两招,总要叫你输得心服口服,才答复老身的问话。”

容哥儿自知无能捏断铐上金链,当下说道:“在下指力难及老前辈。”

中年妇人冷漠一笑,道:“好!既然承认老身武功强过了你,那就老老实实的回答老身问话……”话声微微一顿,接道:“令堂是否已到了洞庭湖?”

容哥儿摇摇头道:“这个在下确实不知。”

中年妇人冷笑一声,道:“看来,不加刑罚,容公子是不肯据实回事了?”

容哥儿道:“老前辈加刑罚,在下也是一律不知。”

中年妇人冷笑一声,道:“也许容公子是铁打的罗汉,不畏刑苦。”

容哥儿看她说话之时,杀机浮动,心想她可能突然出手,暗中运气戒备。

那中年妇人缓缓举起右掌,道:“容相公先接老身两掌试试?”

容哥儿一面运气戒备,一面抬头看去,只见那中年妇人不过片刻工夫,整个的手掌,都已经变成了鲜红。

一直没有讲话的玉梅,突然开口叫道:“少爷小心。那是朱砂毒掌,不能硬接。”

中年妇人血红右掌,缓缓向下拍去,一面说道:“这室中很小,容公子如若不肯硬接老身的掌力,只怕不易闪避。”

她落掌奇慢,缓缓向容哥儿前胸拍下,正因她落掌过慢,反使容哥儿无法预料掌势攻取之位,只好全神贯注,蓄势待敌。

那中年妇人掌势逼近容哥儿前胸半尺左右时,突然由慢变快,一闪而下。

容哥儿一吸气,陡然向后退出两尺。

中年妇人冷笑一声道:“好身法。”右掌一转,横里拍来。

她未出的掌势没有收回,一转快速绝伦。

这石室本就不大,容哥儿退了两步,人已退到石壁前。

除了硬接下对方拿势外。唯一的办法,就是施展突袭手法,逼她中途撒手。

但对方连环快速的攻势,使容哥儿没有时间还击。

形势逼人,只好硬起头皮,接下了一掌。

但闻砰然一声,双掌接实。容哥儿感觉到这一掌,有如去在烧热的铁板之上,整个的手掌上有着一种火烫的感觉。

那中年妇人和容哥儿对了掌之后,飘身而退。冷笑一声,道:“年轻人,老身的掌力如何?”

容哥儿道:“并不见得强过在下……”

中年妇人冷冷接道:“瞧瞧你右手再说。”

容哥儿举手一看,只见整个右掌,泛起了一片紫红之色,不禁心头骇然,暗道:

“这掌力如此恶毒。”

但闻那中年妇人接道:“那红肿之势,逐渐的向上蔓延,二个时辰之内,你全身都将肿胀起来,那时,所有武功也随着消失。”

第三十四回一命得偿一面缘

容哥儿一面听他的说,一面运气相试,果觉中掌的右臂上,有一股热力,在侵慢的向上伸延扩展,心中暗自震骇,忖道:“看来她说的并非虚语。”

只听那中年妇人接道:“正因那毒性发作的缓慢,你将尝尽病榻折磨的痛苦,十二个时辰之后,你即失去主宰自己的能力,静静的等待着死亡,你有足够的时间去想,想你的亲人。”

容哥儿一直肃立不动,静静的听着。

那中年妇人停了一阵,仍不见容哥接口,又道:“容公子,你知道老身为什么告诉你这些事吗?”

容哥儿道:“你让我心生恐惧,求你治疗?”

中年妇人道:“容公子果然是聪明得很,死了实是可惜。”

容哥儿道:“我如不畏死亡,不知老前辈还有什么手段对付在下?”

中年妇人脸色一变,道:“有!老身实不愿在你容公子的身上加诸酷刑,但你容公子苦苦逼迫老身,实叫老身为难得很。”

容哥儿仰天打个哈哈道:“老前辈有什么恶毒手段,尽管施尽!不过,有一事叫在下死不瞑目。”

中年妇人道:“什么事?”

容哥儿道:“在下一直未见过那真正的一天君主,实为一大憾事。”

这几句话说的声音很高,似是有意的让那紫帷后面之人听到。

中年妇人沉吟了一阵,道:“你已经决心死了,见他不见他,有何不同?”

容哥儿道:“我要证实我心中所思,那一天君主是何许人物?”

突然站起身子,直向紫色帷幕走了过去。

那中年妇人似是料不到容哥儿有这一着,急急喝道:“你要找死吗?快些站住。”

喝声中右手疾起,直向容哥儿右肩抓去。

她出手快速无比,容哥儿还未打进紫帷,那中年妇人的右手,已经搭在了容哥儿的肩头之上。

容哥儿右肩一沉,右手臂抛出,一招“巧打金铃”,反向那中年妇人右肘上打去。

他虽然右手受伤,但因掌毒发作迟缓,尚有拒敌之力,这一击更是全力出手。

那中年妇人只想抓住容哥,阻拦他走入那紫帷中去,但因容哥儿反击之势,快速异常,迫得她不得不回掌自保,右手一转,啪的一声,硬接一招。

容哥儿受伤的右手,又硬和那中年妇人拼了一招,只觉腕掌间一阵剧疼,几乎失声叫出。但这一掌,也阻止了中年妇人的攻势,使他走入了紫帷中去。

那中年妇人心中大急,怒喝一声,突然反手一指,点向玉梅。

玉梅骤不及防,待要让避已自不及,被那中年妇人一指戳中穴道,刚刚站起的身子,突然又掉了下去。

那中年妇人一指点倒玉梅,望也不望玉梅一眼,紧随在容哥儿的身后,行人那紫色的帷子中去。

容哥儿行进紫色帷子之后,只见一个全身黑衣,身材娇小的人,坐在一张虎皮交椅之上。不禁喃喃自语,道:“果然在找意料之中。”

那黑衣人背对紫帷而坐,但交椅和衣袂,还在微微的颤动,显然,她是以极快速的方法,转过了一个方向。

这其间,只不过一瞬工夫,那中年妇人已然紧随而入,扬手一掌,劈了下去。

她心中似是怒极,出手再不留情,掌势直奥向容哥儿的后背。

容哥儿急急向前冲了两步,避开中年妇人一击,左手一抬,发出一掌,反击过去。

原来,他右手伤势沉重,骨痛如折,已然没有反击的能力了。

但闻虎皮椅上,坐的黑衣人清脆的声音,传入耳际,道:“雪姑,住手。”

那中年妇人第二招已经攻出,闻声突然又收回去。

黑衣人举起左手一挥,道:“你下去吧!把那女娃儿也一起带走,我要和这位容相公好好的谈谈。”那中年妇人先是一怔,继而欠身一礼,退出紫帷。

容哥儿右手如废,心想今日已然难再逃过毒手,确不料那黑衣人竟然从中阻拦,心中大是奇怪。

只见那黑衣人缓缓转过身子,面对容哥儿,缓缓说道:“你一直想见我,是吗?”

声音柔美,动听至极。

容哥儿道:“你就是真真实实的一天君主吗?”

黑衣人道:“现在是我,过去不是……”

容哥儿道:“这话怎么说?”

黑衣人道:“事情很简单,你怎么不肯用心想想呢?”

容哥儿道:“姑娘之意,可是说,你是在他人之后,接下了这一天君主之位?”

黑衣人道:“你很聪明。”

容哥儿道:“在下受伤很重,照那雪姑的说法,我似乎非死不可了黑衣人沉吟了一阵,道:“你此刻身受的毒伤不轻,能够救你的,只有我和雪姑两人,不过,还有一个人,也许有此能耐。我做事,一向不愿留下任何一个疏忽漏洞,因此,你在未死之前,还有一丝生机。”

容哥儿淡淡一笑,道:“有一件事,强过我对生死的重视。”

黑衣人道:“什么事,如此重要?”

容哥儿道:“那就是一睹你真正面目。”

黑衣人道:“嗯!想不到我还有这大魔力,竟能使一个人生死不顾的,只想见我一面。”

容哥儿道:“在下有着一种强烈的欲望,想证明内心的推断是否有误。”

黑衣人道:“这么说来,在你的内心之中,早已有了一个概念,是吗?”

容哥儿道:“不错。”

黑衣人道:“那很好,你可否说出你心中推想的人物?”

容哥儿神情严肃,一字一句地说道:“照在下推断,阁下是金风门中的江大姑娘,江烟霞。”言罢。双目炯炯盯注那黑衣人的反应。

只听那黑衣人格格一声脆笑,道:“你可想证实你的推断吗?”

容哥儿道:“在下满腹愿望,以此最强。”

黑衣人道:“可惜的是,世间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你想证明心中之疑,必须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容哥儿道:“什么代价?”

黑衣人道:“死亡!我可以让你证明你心中的推想,但必须付出死亡的保证。”

容哥儿道:“肥不知要在下如何一个死亡法?”

黑衣人道:“简单得很,我给你一粒天下至毒的药物,你先服用下去,然后我再取下面具,让你证实心中所思。”

容哥儿道:“好吧!”

黑衣人指指靠窗处一张小桌,道:“在那木桌正中抽屉之内,有一个黑色的铁盒,打开盒盖就是,你自己去取!

容哥儿双目凝注在那黑衣人身上瞧了一阵,缓步行近木桌,伸手拉开独屉,果然见到一个黑色铁盒,打开盒盖,只见盒中放着二粒黄豆大小白色丹丸。

容哥儿伸手取了一粒,托在掌心之上,道:“可是这白色药丸?”

黑衣人点点头,道:“不错,你要再想想是否该吃。”

容哥儿一举手,吞下药丸道:“现在阁下可以取下面具了?”

黑衣人缓缓取下面具,笑道:“其实你已经猜对了,为什么还要付出死亡的代价?”

容哥儿凝目望去,烛光下,只见一张轮廓秀美,面色苍白的脸儿,正是金凤门中的江大姑娘。容哥儿虽然已经猜中是她,但一旦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仍不禁有些愕然,道:

“果然是你!”

江烟霞理一理长发,道:“不错,被你猜中了。”

容哥儿长长吁一口气,道:“当世武林之间,有几人能够想到,谋划称霸武林,依仗药物,统帅着近千武林高手的人物,竟然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女孩子!”

江烟霞笑道:“但是你猜中了啊!你值得自傲了。”

容哥儿道:“那是因为在下太敬佩江姑娘才华了。虽然是匆匆几面,但姑娘却表现了惊人的才华,在下想不出世间,还有比你江姑娘再聪明的人了,因此,常常想到姑娘。”

江烟霞微微一笑,说道:“没有那两次会晤,你今天也许不会死了容哥儿心愿既偿,突然感觉一种死的悲哀,黯然无语,不觉垂下头来。

江烟霞淡淡一笑,道:“怎么?后悔了,是吗?”

容哥儿抬头望了江烟霞一眼,道:“在下并不畏死,只是感觉到死得太早了一些,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完。”

江烟霞笑道:“我看到很多人,他们都有着慷慨赴死的精神,可惜的是,他们冷静下来想一会,大部都改变了初衷,自然不能深怪你容相公了。”她说话十分温和,盈盈微笑,神情娇柔,直似和闺中好友,促膝谈心,丝毫不见敌意。

容哥儿伸手摸摸怀中的剑谱,和那有关自己身世的记述,竟然连阅读的时间,也是没有,就要糊糊涂涂的死去。

想到伤心之处,不禁长叹一声,望了那江烟霞一眼,欲言又止。

江烟霞柔声说道:“坐下来,不要紧张,这药物虽然恶毒,但死亡时并无痛苦,我原是为自己准备的应用之物,想不到你却先我服用了一粒……”

容哥儿接道:“怎么?你随时准备死亡?”

江烟霞道:“俞若仙不是等闲人物,令堂更是位很难对付的放手,如若她们能够早两年联手合作,我绝然不是对手,因此,我不得不早。作准备,万一事败,服药自绝。”

容哥儿道:“现在,她们联手晚了吗?”

江烟霞道:“晚了一些,但他们还有机会。”

容哥儿沉吟了一阵,道:“在下还有一事请教,不知姑娘可否见告?”

江烟霞娇媚一笑,道:“反正你死定了,多告诉一些事,又有何妨?”

容哥儿道:“天下武林和你何仇何恨,你为什么要举行这次‘求命大会’?”

江烟霞笑道:“我如不举行这次求命大会,他们岂不要相继毒发而亡?你说这是为作恶,还是行善?”

容哥儿冷笑一声,道:“如若你不在暗中施展毒手,这些人就根本不会中毒了。”

江烟霞微微一笑,道:“你是说我在这些人身上下了毒?”

容哥儿道:“你是真正的一天君主,自然是你下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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