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帝无双-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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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罗韩厉声怒喝道:“阿古木郎不过一介傀儡,海日图娜更是背叛鲜卑族人的贼女,凡鲜卑族人皆得而诛之。我,才是真正的鲜卑单于,尔等汉军侵我疆土,我等岂会屈服?”
张郃不再和他理论,只是一声爆喝道:“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一旦城破,必取你头,悬于城门!”
扶罗韩仰天哈哈狂笑:“尔等并无攻城器械,难道还能插翅飞上来,我且看你如何破城!”
张郃不再说话,策马回阵,厉声大喝:“射住城楼,轰开城门!”
咻咻咻!
无数的弩箭如暴雨一般激射向城楼,将城头的鲜卑军牢牢压制住。
数骑纵马而出,抱着几个黑色的大铁球直奔城门。
轰轰轰!
数声巨大的爆炸声中,气浪冲天而起,烟雾迅速弥漫,飘向城楼。
厚实的千斤城门轰然而倒,重重的跌落在城门洞内。
龙城告破!
随着张郃的帅旗舞动,汉军如同出笼的猛兽一般,策马奔腾而来,如同铁流一般,滚滚涌入城门。(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章 鲜卑臣服
汉军大破龙城,城内六万鲜卑军战死五千,余者皆缴械投降。
鲜卑叛王扶罗韩被擒。
剑舞公主和鲜卑单于阿古木郎一左一右跟在刘协身边,缓缓策马入城。
当踏入城门那一刻,阿古木郎感慨万千。
一月之前,他还是此城中的阶下之囚,受尽屈辱和折磨,最后还被高高挂在安侯河畔的旗杆上示众,垂目待死;一月之后,他策马扬鞭,再次入城,脚下这片土地,重新归到他的治下,复位只在旦夕之间。
草原的战乱,终将平息。
五花大绑的扶罗韩被推到了三人面前,背后一个士兵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大声喝道:“见到汉帝陛下和你们鲜卑的单于,还不速速跪下!”
扶罗韩身子被踢得晃了几步,依旧强自稳住身形,仰头狂笑:“一个异族入侵之贼主,一个鲜卑族的傀儡和叛徒,我堂堂鲜卑单于,当年威震四方的先祖檀石槐老单于的嫡亲子孙,为何要下跪于他等?”
“放肆!”阿古木郎一声怒斥,满脸凛然之气。
扶罗韩呆了一下,想不到一向柔弱的阿古木郎竟然突然有如此气慨,随即又狂笑起来:“你这软骨头和傀儡,有何面目在我面前大声说话?你数典忘祖,卖国求荣,枉为檀石槐老单于的子孙!”
阿古木郎唰的拔出腰中利剑,指着他厉声喝道:“鲜卑是三百万鲜卑子民的鲜卑,而非鲜卑王族的鲜卑。你为了一己之私,将近百万人卷入战乱。近十万鲜卑儿郎失去性命,令嗷嗷待哺的幼儿失去父亲。白发苍苍的老人失去儿子,新嫁的姑娘失去丈夫。又有何面目去见老单于先祖?我阿古木郎,愿让出自己的权力,舍弃自己的富贵,只为三百万鲜卑子民不再饿死于茫茫草原,冻死于凛冽风雪,不再为了抢夺汉人的钱粮而死于汉人的弩箭之下,不再为了争夺水草而死于族人的弓刀之下。此心昭昭如明月,天地可鉴之,无愧于心!”
一席话铿锵如铁。掷地有声,只说的旁边的汉军士兵肃然起敬,远处的鲜卑军降兵更是热泪盈眶,就连身旁的刘协都忍不住动容。
一直以来,他的确只是因为海日图娜而支持阿古木郎,并没真正重视他,此刻才真正对这位鲜卑小单于刮目相看。
扶罗韩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个神色凛然的十七岁少年,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气势瞬间弱了三分。
阿古木郎喝道:“就让我代先祖。除去你这个祸乱鲜卑的叛贼!”
长剑一挥,寒光闪过,一颗斗大的头颅跌落于地,扶罗韩那高大的身躯也喷着血雾轰然倒落。
……
汉军扶助鲜卑单于阿古木郎复位。在弹汗山重建王庭,而风逸所率的一千余龙骑卫原属剑舞公主手下的阿尔斯楞精骑,重新回归于鲜卑王庭。成为鲜卑单于身边最精锐的亲军护卫。拥有连弩之威的龙骑卫,虽然人数只有一千。却足以保护鲜卑单于的安全。
而阿古木郎在弹汗山王庭召集旧部,重新组建了一只两万人的王庭军。类似于刘协的御林军,拱卫王庭安全,逐渐稳定鲜卑局面。
龙城仍旧控制在汉军手中,按照之前的约定,汉军在龙城建立鲜卑都护府,驻军两万,防止各部落叛乱。
新任的鲜卑都护的汉将正是草原女婿花皓,两万部曲一万为大汉精骑中划出,一万为从鲜卑降兵之中精选的悍勇之士。
而张郃率余下两万大军依旧留在龙城。汉帝刘协的旨意是要求张郃留在龙城一年,协助花皓平定鲜卑各部落的余乱,同时防止新的叛乱。
扶罗韩已灭,慕容鲜卑部落和阙居鲜卑部落暂时屈服。但是即将推行限兵令和禁止私造兵器,很难避免鲜卑各部落不会继续作乱。真正让鲜卑草原万里疆域安定下来,还任重道远。
一旦限兵令和禁止私造兵器的政策得以实施,则将打开长城关卡,在长城之外一带建立互市,允许草原的牧民们用牛马和毛皮与中原交换粮食和棉帛,解决草原人过冬的痛苦,或可解决数百年来的胡汉之争。
……
稽落山,山顶上矗立着两座新坟。
“鲜卑大将军胡和鲁之墓”
“鲜卑飞燕公主阿依慕之墓”
残阳如血,斜斜的照在稽落山顶之上,将墓碑前跪拜的人影拖得老长,老长。
山风呜咽,如泣如诉。
王越静静的跪拜在阿依慕的墓碑之前,满脸的胡子渣和尘土,灰白相间的长发披散开来,随着山风不断飞舞。
数日之间,这位名震天下的第一剑客仿佛老了几十岁一般,不但须发斑白,脸上也浮现了不少皱纹。
三十年前,他年及弱冠,白衣飘飘,飘逸绝伦,一把泰阿剑艳绝群雄;三十年前,她风华正茂,千娇百媚,清雅如天山雪莲,艳丽若三春桃花,令无数英雄倾心。
两人相识于武林大会,相爱于草原之上,白日并辔而行,驰骋于绿草蓝天之间,夜间并肩赏月,细叙那道不尽的柔情蜜意。
短短七日之欢,付出的是三十年的别离,一世的悲伤和遗憾。
胡汉不相容,千年的恩怨就算是万里长城都无法隔断,纵他们情深似海、盟誓如山,终究只能落得天各一方,难成眷属。
王越呆跪在墓碑前,追忆着如烟往事,眼中空洞无神,如若魂游太虚,就连身后响起的脚步声也置若罔闻。
刘协和海日图娜静静的站在他身后,对着墓碑深深的鞠了三躬,然后悄立一旁,默然不语。
海日图娜望着阿依慕的墓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趴在刘协的肩头颤抖不已。
“……我希望你不要被爱恋迷蒙了双眼,最后和姑姑一样。孤老一生。姑姑的痛苦,我想你是最清楚的,一个女人最宝贵的财富就是青春。红颜变白发,不过一弹指的事情,我对他痴心不悔,他却终究绝情而去,一去不回。再英雄的汉人男子,也未必是我等鲜卑女子的佳婿。”
姑姑昔日之言,犹历历在耳。同样是鲜卑公主,同样是爱上汉人男子,若非她爱的这个男子征服了整个草原,她的结局不会比姑姑好多少。
突然她觉得那个呵护多年的侄儿阿古木郎是多么的聪睿和伟大,什么先祖荣光、什么鲜卑帝国之威,不过是高高在上的那些人的私利罢了,为了这些虚拟的光环,为了草原王族和领袖们的私利,草原子民数百年来一直在长城一带与汉人兵戈不休、喋血不止。为此丧生的汉人和草原子民何止百万?
许久,刘协才叹了一口气道:“师父,逝者已矣,不要再打扰公主的长眠了。我们回去吧。”
王越终于缓缓的站起了身子,转身凝望着刘协道:“陛下,臣有一事相求。”
刘协神情一凛。肃然道:“师父尽管道来。”
王越嘶哑着声音道:“臣只希望他日弃世之后,请陛下能让臣葬于此地。与妻儿团聚。”
刘协点点头说道:“朕答应你。”
……
幽州马城北,长城关隘。
巍峨的长城如巨龙一般在崇山峻岭之间蜿蜒而行。两侧山脉起伏,前后是都是一望无际的绿草蓝天。
刘协和海日图娜并肩站在关楼之上,极目眺望,心中感慨万千。
“爱妃看到了什么?”刘协望着在莽莽群山中连绵起伏的长城出神。
海日图娜回眸一笑,望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满眼浓浓的爱意和眷恋,娇声道:“臣妾看到了陛下的万里江山如画,看到了盛世千年不息。”
刘协微微一笑道:“堂堂的剑舞公主,草原上最耀眼的明珠,也会专拣好听的话给朕听了。”
说完神色一凛,指着蜿蜒万里的长城道:“千年来,胡汉征战不休,先有匈奴,后有鲜卑,不是胡人南下劫掠,就是汉人驱军千里攻击胡人,多少生灵死于战乱之中。胜,百姓苦;败,百姓苦。所谓胜败只是当权者的虚荣,对于百姓来说,无论胜败都是无尽的灾难。胡人劫掠汉人千年,却依旧改变不了穷困命运,每年冬季草枯马瘦、风雪交加之时依旧会冻死饿死不少人。而汉人虽然屡次出塞击胡,陈汤、卫青、霍去病、班氏兄弟、窦宪等,这些破胡的名将,斩杀胡人无数,可是依旧不能杜绝胡人南下劫掠。他们不能,耗尽千万汉人心血的万里长城也不能。这场千年的战争,没有胜利者。”
海日图娜默然不语,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朕推限兵令和禁止鲜卑人私造兵器,设立鲜卑都护府,甚至将大汉最精锐的三万骑兵滞留在草原之上,不是为了四夷臣服、万邦来朝的荣光,而是为了结束这场千年的战乱,让胡汉不再相争,而是互通有无、交流经济。让胡汉百姓饥有食,寒有衣,住有舍,病有医。让缺衣少粮的草原牧民用他们富余的牛马换来他们最需要的粮食和棉帛,不再因饥寒而舍命劫掠。让缺少牛马的汉民用他们的粮食和棉帛,换得他们最需要的牛马,增加耕种之力。胡汉一体,和睦相处,不再兵戈相向,而是酒肉相迎。”
……
在三千飞云骑和修罗三十六骑的簇拥下,刘协与海日图娜越过长城,进入幽州腹地,直奔雒阳方向。
就在进入西河郡之时,突然数骑隐龙卫飞马前来急报,带来一个令刘协震惊失色的消息。
青州刺史曹操病故!(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章 奔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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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也走了么?
刘协呆呆的端坐在马背上,眼中神色极其复杂,脸上流露出无尽的落寞和遗憾。
孙坚、李儒、吕布、袁绍、袁术、公孙瓒、孙策……一个个叱咤风云的枭雄,一个个流传千古的名字,逐渐再次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而如今,这个历史上的三国第一诸侯,三国时代最强者,也这样离开历史的舞台,就这样即将湮没在尘土之中。
他心中百感交集,有哀痛和惋惜,也有一丝丝有寂寞和孤独。
十五年前,王允府中。
他紧紧握着这个细眼长须的臣子的双手:“汉室江山,全托付在曹卿之手中。”
曹操激动得不能自语:“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后来正是曹操发矫诏,掀起讨伐董卓的浪潮,终于使他摆脱了傀儡的身份。
……
十八诸侯入京之后,他在“兴汉亭”接见曹操,问及袁氏欲扶刘辩之事。
这个他一直忌惮的臣子决然道:“陛下乃千古圣君,有绝世之才,天下非陛下不可当之。敢篡逆者,臣当尽斩其头,悬于东门!”
那天他紧紧握着曹操的手道:“卿若不负朕,朕必不负卿!”
曹操激声道:“陛下负与不负臣,臣必不负陛下!”
……
北氓山那场大火。不但差点夺去了他的性命,还差点让他失去了帝位。
七天之期将到。雒阳东门前,曹操手执倚天剑。率数路诸侯与“四世三公、门多故吏”的袁氏兄弟大军对峙,不到最后一刻不罢休,终于等到他的回归。
……
后来他率军再次西征,曹操更是多次派兵牵制住袁氏兄弟。
后来的中原之战,曹操虽然显露出私心,但是终究对平定中原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不管如何,这个被历史渲染为第一奸雄的臣子,总体来说对自己帮助良多,也许他的确存在一点点私心。可是终究还算是一个忠心耿耿、劳苦功高的臣子。
反观自己,反而对曹操略感愧疚。由于曹操在历史上,尤其是在演义中的表现,使他对曹操一直心怀忌惮和防范
可是他却走了。
历史重来,他没有无耻而嚣张的说“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没有“挟天子以令诸侯”让自己成为傀儡,没有杀自己的儿妻。
这一世,他是不折不扣的忠臣。
天下已定。只剩辽东公孙度和西蜀而已。
对于他来说,辽东公孙不过一犬,随时可灭,西蜀的大耳儿和诸葛亮搭伙虽然看起来很强大。但是即便在历史上也不过只能守住西川一隅,更何况还有个压在他们头上且并不同心的刘辩,攻入成都那是迟早的事情。
其实。在他心底一直最忌惮的还是曹操。而这一点,连算无遗策的老狐狸贾诩都是这么认为的。
现在。曹操走了。
纵横天下,谁还可为敌?
这是一种无敌的落寞。
……
沉默了许久。他缓缓的抬起头来,望着前来报信的老鹰,冷声问道:“真假如何?他今年刚到天命之年,居然会就此病逝?”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心硬如铁,终究还是会发出这样的怀疑。
老鹰低声道:“属下安插在青州的眼线亲眼所见,就连‘地龙’……”
刘协神色一动,急声问道:“‘地龙’如何说?”
老鹰道:“‘地龙’说真假难辨,尚在两可之间,找不到破绽,但是青、冀两州局势恐有变,请陛下做好应变的准备。”
刘协若有所思的缓缓说道:“‘地龙’都真假难辨,想必不会是假的了。贾廷尉怎么说?”
老鹰道:“廷尉说,青、冀两州局势变幻莫测,各路将军早有准备,陛下不必过于担心。廷尉还特意要臣给陛下传几句话……”
刘协眼中充满疑惑之色,问道:“廷尉说什么?”
老鹰神色肃然的说道:“廷尉说,此消息过于重大,不敢不报陛下,但是如今真假难辨,还请陛下当假的看待。曹操乃天下枭雄,就算是‘地龙’也未必能辨出真假,如若为假,必然有重大阴谋。陛下素来重义,但须知为君者当以天下为重,不可为区区一个小臣而轻身涉险。”
刘协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轻轻的笑了。
秋风习习,吹动着他的头发,吹皱了他那平静如水的眼神。
抬起头来,他遥望着青州方向,淡淡的说道:“真是知朕者,廷尉也。可惜,朕的患难之臣去世,朕如果不去吊唁,那就不是朕了。朕岂会行此令跟随朕同生死、共患难的臣子们寒心之举?”
他停顿了一下,又用坚定的声音说道:“青州,朕去定了!”
说完,他回头喝道:“走,随朕去临淄!”
“且慢!”老鹰突然大声喝道。
刘协凝望着他,问道:“朱将军还有何事要奏?”
老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朗声道:“臣犯欺君之罪,还请陛下处置?”
刘协脸色微变,却听老鹰道:“臣奉廷尉之命,明知陛下望幽州而来,却故意在路上耽搁时间,只为延迟禀报时间。如今离曹刺史下葬之日,只剩三天了。如今此去临淄千余里,如今天色已晚,陛下要赶在曹刺史下葬之日前往吊唁,必须在两日之内赶到临淄,就算是飞云骑再迅疾。也绝对赶不上的。故还请陛下赐罪,臣死而无憾!”
刘协猛的一个跨步上前。将老鹰提了起来,望着他嘿嘿冷笑道:“贾廷尉果然好算计。不愧为老狐狸!你们这帮孽臣,挺会坑朕的啊。”
说完一把将老鹰扔在地上,转身对赵云大声喝道:“子龙何在?”
赵云纵身而出,高声道:“末将在。”
刘协喝令道:“朕令你率三千飞云骑,护送皇妃一行安然回雒阳皇宫,若有半点差池,唯你是问!”
赵云大声答道:“末将遵旨!”
说完这四个字,突然想起不对,急忙问道:“护送皇妃。难道陛下不回宫?”
刘协没理他,又高声喝道:“修罗卫全体听令!”
修罗卫齐齐纵马而出,三十六道如暴雷般的声音齐齐响应,气势如虹。
刘协满意的望着他们,喝令道:“即刻启程,随朕奔赴青州,两日之内到达临淄,你等马力可有问题?”
修罗卫骑都尉青锋朗声道:“我等胯下皆乃万里挑一的良驹,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两日奔驰千里,可谓不费吹灰之力。”
刘协哈哈大笑:“好!”
朱峰大急,飞身而起。拦在刘协面前,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说道:“陛下。青、冀两州虽名为归顺,其实二十万青州军只听曹家号令。如今曹孟德新丧。姑且不论真假,然则曹操之子侄及旧臣。难免有心怀叵测之辈。如今陛下只领区区三十六骑奔赴青州,实在过于凶险。陛下乃万金之躯,岂可轻身置于险地,一旦稍有不慎,则天下将万劫不复,难道陛下忘记了当年陈仓道之事?臣斗胆请陛下勒马回雒阳,否则就请陛下纵马从臣的身上踏过去。”
话音未落,赵云也纵身而来,与朱峰并排跪倒在地,急声喊道:“陛下,请三思啊。汉室江山和天下苍生之安危,均系于陛下一身,切切不可轻身涉险啊。”
刘协脸色铁青,厉声喝道:“修罗三十六骑,举世无敌,可当千军万马;朕之飞雪神驹,乃马中之帝,能日行两千里,跋山涉水,如履平地,就算不济,也能马踏敌营,绝尘而去;朕虽为天子,然而手中戟,腰中剑,试问天下谁可为敌?天下谁可困住朕?朕意已决,你等休得阻拦,否则当抗旨论!”
一道红影翩然而出,轻轻的奔到他身边,正是海日图娜。
海日图娜眼眸流转如水,静静的望着他,默然不语。
刘协被她看得心中直发毛,低声道:“爱妃,你也要阻拦朕吗?”
海日图娜摇了摇头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