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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三国之大帝无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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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回头大吼:“快,跟我去袁府救人!”
  众黑衣人立刻腾身而起,拔出兵器跟着他疯狂的向袁府奔去。
  袁府门外密密麻麻的围着一群铁甲士兵,里面到处是喊杀声、惨叫声、哭喊声,乱成一团。
  一群红了眼的黑衣人疯狂的冲了过来,立即被迎面而来的铁甲士兵团团围住。
  一个都伯模样的士兵头领大喊:“我等奉旨捉拿袁府逆贼,放下武器可饶你等不死?”
  带头的黑衣青年双目怒睁,眼眶红得要滴血,一声大喝:“袁家死士,忠心护主,死有何惧!”
  “惧”字未落,身形突然闪电般的飘向那员都伯,剑去如流星,拼力一击!那都伯躲闪不及,大惊之下急忙挥刀来挡。
  只听“当”的一声,单刀连同手臂被斩断掉落在地,胸部接着被踢上一脚,晕倒在地。
  风过无痕!
  铁甲兵一惊之下,闪开了一个小缺口。黑衣青年稍一喘息,立刻举剑疯狂的从缺口处杀了出去,直闯袁府大门。
  后面只跟出来两个黑衣人,后面的又被团团围住。
  黑衣青年刚冲到台阶下,几根长枪从上下五路攻来。黑衣青年一招“血战八方”,长剑泼风般的疾砍,刺过来的长枪被连砍带削,断的断,飞的飞。
  黑衣青年大喝一声纵身跃到大门口,风一般的冲了进去。唯一跟来的两名黑衣人又被围住。
  从大门口进来,横七竖八的到处躺着尸体,鲜血流了一地,惨不忍睹。
  黑衣青年冲上去砍倒迎面而来的两名铁甲军,声嘶力竭的大吼:“袁夫人?!袁公子?!”
  一个十五六岁的貌美白衣少女手执着一把长剑,全身带伤,披头散发的拼命地往外奔逃。
  “史公子,救我!”
  黑衣青年双眼一亮:“袁夫人,我来助你!”
  说完纵身剑光一划,一招“风起云涌”,几道弧形的剑光立即将追来的两名铁甲军逼退。
  他刚伸手扶住那气喘吁吁、筋疲力尽的貌美少女,后面紧跟着又来一群铁甲军,迅速将他们团团围住。
  领头的将领哈哈大笑:“河南剑客史阿,不愧是剑圣的弟子,可惜学未两年便离师入江湖,沦为袁家门下食客。”
  史阿冷笑道:“你是何人,既闻史某之名,还不让路!”
  那将领阴阴一笑:“在下董丞相麾下骑都尉李傕,奉旨斩杀袁氏叛孽。若是你师父前来,自当让路,你此等微薄之技,岂容你逃脱。”
  手中长刀划过一道光弧攻向史阿,众铁甲军纷纷挺起长枪刺向两人。
  史阿奋力一招“风雨不透”将剑光舞得泼水不入,挡回众人攻击,大声喝道:“李将军号称凉州之狼,武艺精绝,可否敢与史某单独一斗?”
  李傕哈哈一笑,刀光一舞,与众人又群攻而至:“李某今日乃奉旨抓贼,非江湖决斗,没那闲功夫陪你玩。”
  在他的指挥下,铁甲军比起门前那些游兵散勇又不相同,如狼似虎,进攻有度,将史阿和那白衣少女围得密不透风。


第二十七章 复仇

  那白衣少女也似颇有武功根底,身虽受伤,剑术也颇有章法,初时与史阿背向御敌,尚能支撑。只是可惜身上中了一枪,不断的在流血,斗不到十合便剑法散乱,身上又中了一枪,幸亏不是要害。
  而史阿在李傕和众铁甲军的围攻下只能勉强自保,很难兼顾到后面的少女。听到少女中枪的痛呼,心中大急。连连大喝,使出一招“舍我其谁”,剑光如排山倒海般攻向前面的敌人,意欲击退敌手再转身去为白衣少女解围。奈何李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攻势不急不缓,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将史阿牢牢的压制住,动弹不得。
  只听背后一声娇呼,然后“当”得一声兵器掉地声,白衣少女的长剑掉落在地。
  几根长枪向白衣少女喉部和胸部刺来,白衣少女缓缓闭上眼睛迎接死神的到来。
  史阿不及回头,发出狼嚎一般的吼叫,一招“龙卷天下”舞起满天剑影,击退几名铁甲军刺来的长枪。正待再一招“风过无痕”与李傕拼死一搏,却发现李傕等人连连退后,脸上纷纷露出惊疑和恐惧的眼神。
  背后一阵死寂的平静。
  史阿缓缓转过身来。
  白衣少女正在包扎受伤的手腕。地上躺着五个铁甲兵,其余的铁甲兵远远的散开在两旁,跟李傕等人一样惊疑的盯着正中一人。
  只见此人黑巾蒙面,一身蓝衣,负剑而立,眼中闪烁出慑人的光芒。
  在史阿这种剑术高手毫无知觉下,瞬间杀五人,天下能有几人能办到?
  史阿望着那双熟悉的眼睛,扑通跪了下去:“师父!”
  王越眼中的精光稍稍敛淡:“我跟你说过,学剑光学会剑招是不够的,当日你肯再苦练两年,岂会受今日之辱。”
  史阿连连磕头:“弟子学艺不精,有辱师父威名,还望师父赎罪。”
  王越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带袁夫人走吧,这里交给为师。”
  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不远处的高高的外墙竟然轰然倒塌了一大片。
  倒塌的缺口处一个葛衣老头,左眼已瞎露出骨头般的白色眼珠,拄着一根鹿杖,看起来颤颤巍巍的,似乎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去。这样的一个老头,走在大路上任何人都会当做一个要饭的孤寡老头。
  那白衣少女却惊喜的叫了起来:“仙翁爷爷!”
  那老头桀桀怪笑:“满城都是董卓的人马,史小侠恐怕不能带你出去了。老夫与文家颇有渊源,小薇就交给老夫了。”
  鹿杖一舞,身影突然消失,仿佛不曾来过。
  史阿呆了呆,眼光收回时,却发现白衣少女文小薇也消失了。
  史阿低啸一声,纵身向缺口处跃去急追。
  王越摇摇头:“半人半仙,千幻万变,你如何追得上?”
  抬起头来,双眼又恢复那种慑人的光芒:“李将军,咱们现在是不是该做个了结?”
  李傕这才如从梦幻中醒来,急忙一揖:“辽东燕山王大侠,威震西羌,闻名天下。在下仰慕已久,曾遍寻京师欲拜大侠门下而不得,岂敢班门弄斧与大侠动武。”
  王越冷冷哼了一下:“既然如此,还不赶快收兵。董贼荼毒苍生,必遭天谴,你等助纣为虐,岂能脱于干系?”
  从远处又蜂拥而来一群铁甲军,当先一将厉声喝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辱骂丞相,给我砍了!”
  王越缓缓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他。
  一股无边的杀气散了开来,空气突然凝结。那员将领被他眼中的精光一射,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手中钢刀不觉摆了一个防守的招式。
  李傕打了个哈哈:“误会误会,郭都尉对王大侠也是闻名已久,只是素未谋面,还望王大侠见谅。”
  说完挥手喊了一声“撤!”,带着手下的铁甲军扬长而去。
  郭汜惊讶的看了一眼王越,也挥手带着剩下的铁甲军撤离而去。
  王越冷冷的望着铁甲军远去的身影,又扫视了下一地的尸体,摇了摇头。蓦然想起一件事,脸色微变,几个纵跃翻墙而出。
  丞相府,由董卓强占一家富商大宅改建而成,却也雕梁画栋,富丽堂皇。
  此时已夜幕降临,府里灯火辉煌,正中的大厅里隐隐传来笙歌燕舞声和女人的娇笑声。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院墙上闪过,直往马棚而去。
  相府警卫森严,要想刺杀必先制造混乱,要想制造混乱最好的办法无疑是放火。而干草堆积的马棚显然是最适宜放火的地方。
  马棚里两个仆从正在喂马,另有一人在铡草。
  黑衣人大喜,抽出宝剑向铡草的仆从背后砍去。
  那仆人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将铡刀连刀架一起向后推向黑衣人,再顺手将草筐中满筐的碎草向他没头没脑的撒去。
  黑衣人闪开铡刀,也不理满铺头盖脸的碎草,正欲纵身刺向那人。一张巨大的渔网从喂马的两人手中甩出,悄无声息的向他铺天盖地而来。
  黑衣人大惊,急忙向后连连退跃,堪堪躲开渔网。却听到背后一阵风声,惊魂之下又一个旱地拔葱起身跃起,再躲过两把背后袭来的钢刀,再凌空一招“风卷残云”击开右边刺来的两杆长枪。
  身子轻轻落地,四周立刻被一群铁甲军士围住。
  只听几声掌声,四周突然灯火通明。
  一个蓝衣中年文士哈哈大笑从黑暗中走出:“果然不愧是京师第一剑客的徒弟,身手倒是不错!”
  身后又闪出一人,身高九尺,手持单耳画戟,满脸不屑之意。正是吕布。
  黑衣人史阿眼圈都红了:“李儒,我誓取你狗头!”
  挥剑向面前的铁甲军砍去,众铁甲军立刻一拥而上,齐齐攻来。
  只见场内刀光剑影,叮叮当当的走马灯似的杀来砍去。
  铁甲军训练有素,又有铁甲防身,初上手占尽便宜,将狂躁的史阿牢牢压制在场内。但十几个回合过去,史阿强压狂躁,抖擞精神,渐渐占尽上风。
  猛的一声大喝,一招“舍我其谁”,一刀连连击退数人。其中一人被连头盔带耳朵削下,肩膀重重着剑,虽有铁甲保护,却也肩膀酸麻,捂着伤口退出战圈。
  吕布大怒,向前一声厉喝:“让开!”
  众军士立刻齐齐让开一个大口子。
  史阿长吸一口气,纵身一招“风过无痕”连人带剑向吕布拼命袭来。
  吕布冷冷一笑,手中长戟单手划过一道光弧,直击史阿剑身。
  “砰”的一声,史阿手中的长剑被击成半圆形,虽未脱手,身子却连连后退十步才稳住身形,一缕鲜血从口中缓缓流下。
  吕布从鼻孔中嗤了一声:“不堪一击,这就是剑圣的徒弟?”
  “你……你……”史阿指着他张口欲骂,却压抑不住又吐了一小口鲜血。
  一道蓝色影子从马棚上飘下,轻轻的、慢慢的掉落下来,就像一片蓝色的树叶。
  “小徒学艺不精,让奉先见笑了。”蓝衣人轻轻的挡在史阿面前。
  吕布两眼突然发光,双手竟然激动得有点颤抖:“剑圣王越?”
  王越淡淡笑道:“正是在下!”
  吕布仰头哈哈大笑:“很好!很好!很好!吕布等待这个机会多年,终于如愿以偿。哈哈……”
  王越也哈哈大笑:“能与名震天下的吕奉先一战,王某亦期待已久!”
  两人似乎不是即将血拼的敌手,而是一对互相仰慕已久的知己。
  吕布突然收住笑容,脸上寒气骤生:“放姓史的出去,在我和王先生决出胜负之前,任何人不得碰史兄弟一根毫毛。”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当然也包括李儒。
  王越脸上露出尊敬的神色,走到史阿背后对着他背上连拍数下。史阿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心头却轻松了许多,全身恢复到七八成气力。
  王越冷冷的喝了一声“走!”
  史阿嘶声道:“师父……”
  王越一脚把他踢到在地,大吼:“滚!”
  史阿爬起来在地上连连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纵身消失在夜幕中。
  吕布望着史阿背影逐渐消失,这才一摆手中的画戟:“吕某要与剑圣王先生单独比试,众兄弟做个见证,谁敢插手,请自备棺木。”
  李儒铁青着脸对着众人一摆手,众铁甲军立刻呼啦啦的退后散到四周,让出一块一丈见方的空地。
  吕布冷冷笑道:“刀枪无眼,如果你们还想多活几年的话,最好再散远一点。”
  李儒终于忍不住发火了:“我们是奉丞相之命来抓钦犯的,不是让你来江湖决斗的,散远了让他跑掉怎么办?”
  吕布盯着李儒,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揶揄道:“我若拦不住他,你们这群废柴能拦住?我若能拦住,用得上你们这群废柴插手?”
  李儒脸上由红变青,由青又变红,全身抖了好一阵才狠狠的又对众人一摆手,让出一块两丈见方的空地来。
  吕布不再说话,平托着画戟对着王越抱拳一揖,然后单手舞戟,戟身斜指摆了一个起手式。
  呛的一声泰阿剑出鞘,王越也握剑抱拳回了一揖,然后双手微微往后张开,剑身往后斜指,身子微微前倾,蓄势待发。正是忘情剑法的起手式“风雨欲来”。
  时值仲春,雒阳的夜晚原本就春寒料峭,寒气森森。此时的场中的空气却更胜似寒冬腊月般刺骨,远在场外观战的李儒突然打了个寒噤。


第二十八章 巅峰之战

  王越眼中露出钦佩的神色,叹了口气道:“霸王枪法,天下无敌。奉先得楚霸王之戟法,可无敌于天下了。”
  吕布笑道:“武林三绝,刀王已故,枪神已老且不知所终,唯有剑圣正当壮年,风姿犹胜当年。布或许可马上无敌,但马下相争,还得今夜问过剑圣才知。”
  说完画戟便已出手。一柄五十六斤的方天画戟在他手上竟然仿佛轻如鸿毛,这一戟使出竟然虚虚实实,暗藏七八种变化,每一种变化都盘旋回转,不走直线,令人捉摸不定。
  王越神情一凛,迎戟而上,却是一招“风起云动”,大开大合,一把八斤的轻剑,使得像八十二斤的青龙刀一样,虎虎生风。
  举重若轻,举轻若重,都是武学的至高境界,但是却不是观战的士兵所能看明白的。
  他们只看到戟影如龙,剑光如电,两团光圈在场中转来转去,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分开远远的。
  满场都是破空的风声和刺骨的杀气,围观的士兵不觉又退了几步。他们傻傻呆呆的看了好久,却看不懂半点虚实,不知道到底谁占了上风。但是他们至少知道一点,如果他们中间任何一人想上去帮忙,势必会被剑光和戟影绞得粉碎。高手过招,原本就没他们啥事。
  李儒不知什么时候躲到了两名士兵之后,只露出一个头来观战,虽然也完全看不明白。
  突然他揪住前面士兵的后领问道:“他们打了多久了?”
  那名士兵答道:“半个多时辰了吧?”
  李儒怒道:“打了半个时辰居然没听到一声兵器相碰,难道他们都在假打?”
  一人从背后冷冷说道:“因为他们要攻击的是对方的要害而不是兵器,他们比的是谁的武艺强不是谁的兵器硬。地上的冻土都踩烂了,显然双方都倾注了全力。”
  李儒仔细一看,果然地上坚硬如铁的冻土表面一层像被锄头挖过一样,支离破碎。两人所过之处尘土飞扬。
  他不禁脸上一红,恼怒的回头看时,却是郭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旁边还站着李傕。空地边上的铁甲军又多围了几层,显然都是来观摩这场巅峰之战的。
  李傕叹道:“剑圣和战神,果然不同凡响。郭兄武艺强于在下,是否看出端倪,场内两位谁占上风?”
  郭汜摇摇头:“两人不相上下,三百招之内分不出胜负。”
  李儒抢问:“那三百招之后呢?”
  郭汜淡淡的笑道:“三百招之后,王越久攻不下,又被我等团团围住,必然无心恋战而寻机逃脱。”
  李儒眼光闪动,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夜已三更,德阳殿灯火依旧通明。不时有全神戒备的宿卫来回穿梭。
  刘协站在寝殿门口,呆呆的望着远处无边的夜幕,满脸充满焦急的神色。身边围着十几个红衣飞龙卫。
  王越还没回来,他就像失去了主心骨,心头充满莫名的恐慌。
  王越像兄长,也像父辈,更像一道护身符。只要看到他那把泰阿剑,他心底就充满安全感,即便遇到千军万马也无所畏惧。
  可是在这个纷乱的夜晚,王越却迟迟不归,叫他如何能安歇。
  李逸飞轻轻的劝道:“皇上安心去休息吧,师父剑术天下无双,又能飞檐走壁,没有人能伤他半分的。”
  刘协摇摇头:“再厉害的高手也有失误的时候(这种事情在电视剧里经常发生),何况对手可能是号称无敌战神的吕布。取朕的夜行衣来,朕要亲自去打探。”
  李逸飞大惊,死死拽住他:“皇上为一国之君,岂能屡屡轻身涉险?师父被尊为天下第一剑,必然平安无事。”
  突然又转头对张杰道:“你原本轻身功夫不错,又得师父重点教导轻身术,可前去相府打探虚实。切记只可打探,不可争斗!”
  张杰领命,离开寝殿直往北宫宫门而去。
  眼看就要到了宫门,突然听到门口一阵喧哗,急忙飞身疾奔过去。
  只见一群宿卫团团围成一圈,手中的兵器齐齐指向圈内。
  “让开!”张杰轻喝一声。
  众宿卫认得他是皇上贴身侍卫,纷纷让开一条道来。
  地上一人全身是血,几乎成了一个血人,蜷缩成一团,身子还在发抖。
  张杰喝问:“你是何人?竟敢夜闯皇宫,不怕诛九族吗?”
  那人微微抬起头来,看到张杰那一身红色的飞龙卫服时,双眼亮了起来:“在下……史……阿,剑圣之……徒,有急事须……亲禀陛下!”
  王越为皇宫侍卫一事,只有飞龙卫、王允以及曹操知道,董卓和李儒虽有怀疑却并未真正证实。
  张杰不禁心里一沉,对宿卫头领道:“押着他随我去面见陛下!”
  四个宿卫架着史阿随着张杰往寝宫而来。
  李逸飞远远望见,连忙喝道:“何人?站住!”
  张杰急忙向前跪拜刘协禀报:“启禀陛下,此人叫史阿,言有师父消息须当面禀报陛下上。”
  刘协急道:“速速教其前来禀报。”
  李逸飞忙道:“此人必为去年刺杀陛下之刺客,此次虽关师父之安危,但亦不可疏忽,须令其解下佩剑,搜其全身。”
  几个飞龙卫走向前去,将史阿的佩剑解下,又在他身上搜出一把匕首。
  然后才遣退四个宿卫,架着他走向前来。
  走到十步之前,李逸飞喝了一声:“停,保护陛下!”
  众飞龙卫将刘协团团围起来,纷纷拔出佩剑,如临大敌。
  刘协摆了摆手,挡在他面前的飞龙卫稍稍让开一面,仍旧紧紧守在他身边。
  刘协喝道:“放下他!”
  宿卫将史阿扔在地上。
  史阿在地上爬了两步,满面带血,嘶哑着声音:“陛……下,师父……他……”
  声音低到后面已微步可闻,只在喉咙里嘟嘟囔囔。
  刘协急问:“师父怎么了?你快说!”
  史阿:“他……他……他……”
  连续说了几个“他”字,声音依旧含混不清。
  刘协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色,缓缓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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