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帝无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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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纵身而起,手中剑光一闪,那块两尺高的灵牌突然飞了起来,啪的掉落在地上,劈成两半。
张辽又惊又怒,全身颤抖着指着他道:“王越,你……”
王越长剑一指,对着他厉声喝道:“陛下吉人自有天相,岂会如此轻易夭折?遗体都没见到就敢说陛下已驾崩?”
张辽瞬间懵住了,呆呆的问道:“你是说陛下并未驾崩?”
王越收剑入鞘,冷笑道:“陛下帝星依然闪耀,三年之后必然复出。”
张辽猛地一个虎扑,眼中迸射狂喜至极的神色,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道:“你说的可是当真,有何实据?”
王越厉声道:“你可不相信我王越,但不可不信仙翁左慈。这是仙翁左慈亲口说的,江边的三军将士都亲耳听到。”
张辽又呆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眼泪都笑了出来,许久才说道:“我就知道,陛下洪福齐天,岂会如此轻易陨落。”
随即又双拳紧握,激愤的说道:“刘备小儿,忘恩负义的鼠辈,张某迟早取他狗头。”
恨了一会,又对王越说道:“王大人意欲何往?”
王越说道:“我与逸飞和余下的飞龙卫,已跟隐龙合并在一起,暗中潜伏。一边寻找陛下的下落,一边暗中积蓄力量和收集情报,为陛下复出做好准备。”
张辽神情肃然的点了点头,凛然说道:“很好,张某就在军中积蓄力量,以待三年后迎接陛下复位。”
王越眼中露出赞赏的神色道:“陛下果然没看错你。王某去也。”
张辽望着王越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道:“刘备小儿,张某倒是低看了你。可惜关、张两位兄弟速来豪爽,与某家意气相投,恐怕日后做不了兄弟了。”
与此同时,刘辩也坐在御书房中若有所思。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自语道:“如今刘备掌控京师之军马,枭雄之象尽显,野心也逐渐显露,迟早对朕不利。奈何其对朕的看管是外松内紧,朕欲召本初等人进京,又恐被其察觉朕的意图,反来加害朕。朕如何是好?”
一旁的何献道:“冲武皇帝已故,其亲信的旧臣甚多,不如收为己用。王允一直对刘备不服,卢植虽然为刘备之师,也对其不满,此两人可拉拢之,为陛下在朝堂中的股肱之臣。而前将军张辽,整个京师军为其筹建而成,如今虽被刘备分其兵权,但在军中威望依然很高,甚至超过了刘关张三人,若再对其施以恩宠,必为陛下尽忠效力,则岂惧刘备乎?”
刘辩沉吟了半响,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哈哈大笑站了起来,拍着何献的肩膀道:“卿真乃朕之臂助也,比起你兄何先,可为足智多谋也。他日朕得以掌控天下,必拜卿为骠骑将军。”
第一百一十章 奔赴西凉
公元193年7月。在刘备的请奏之下,刘辩迁河南尹曹操为青州刺史。迁关羽为车骑将军,张飞为卫将军。
京师军队原有三万,又将长安的原京师军调回三万,再加张飞手上两万,又招募了两万军队,共十万军队。其中八万军队编为御林军,归关羽和张飞统管。余下两万军队编为城防军,归张辽统管。
京城的军政大权尽归于刘备,丝毫不让当年的董卓,只是刘备虽然雄心勃勃,但是表面上对朝中大臣和百姓都是很仁慈的。
朝堂暂时归于平静。
一杆“曹”字大旗随着一队军马缓缓的往青州开拔。
曹操回首望着远处的雒阳,坐在绝影马上突然大哭了三声,然后又大笑了三声。
夏侯惇惊问道:“孟德又哭又笑,却是为那般?”
曹操望着西边,喟然叹道:“我三声大哭乃为冲武皇帝而哭。想当初,曹某与冲武皇帝于司徒府夜议驱董大计,后又于御花园共商抗袁之策,如今想起来,历历在目,恍然如就在昨日。冲武帝英明神武,幼而聪颖,不想却驾崩于嘉陵江之中,实乃汉室之悲,天下之悲也,怎能不令曹某痛彻肝肺,仰天长哭。”
众将默然。
夏侯渊又问:“然则大笑三声又是为何?”
曹操哈哈大笑:“昔日汝南许子将言曹某乃‘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如今冲武帝已去,新帝柔弱,贩履编席之辈专权,天下群雄必然不服,则大乱将起。既为乱世,则曹某当不成了能臣,则……哈哈,则诸位必当前途无量也。”
曹洪问道:“此话怎讲?”
乐进哈哈笑道:“若为治世,明公熬到白发苍苍,也不过一太尉耳。诸位军职不过校尉,运气好的可以混个中郎将,仅此而已。若为乱世……借用昔日陈胜一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哈哈!”
曹操笑而不语,只是捋着下巴上的胡须,许久才指着乐进笑道:“文谦呐,此话在自家兄弟面前可以说说,切切不可传到外面去,否则行事难也。
众将会意,立即下马跪倒,齐声喊道:“我等愿终生为明公效力,生死不悔!”
曹操哈哈大笑,拔出腰中的倚天剑指着东面,眼中光芒大盛,意气风发,哈哈笑道:“青州虽非膏腴之地,亦非贫瘠之土。彼处有黄巾十万,对于别人是个麻烦,对于曹某将是一只征战天下的劲旅。“
呐喊声声,尘土滚滚,数万雄狮斗志昂扬的直奔青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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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驾华丽的马车在二三十精骑的护卫下,飞速的驰骋在陇西郡北面枹罕地界的官道上。
马车前是两匹白色的骏马,全身不带一根杂毛,极其雄骏,拉着载有四人的马车如闲庭漫步,轻快的很。赶车的马夫一边悠闲的哼着草原小曲,眯缝着眼睛望着四周一望无际的草原,心情似乎也很轻松愉悦。
后面的精骑也是清一色雪白的骏马,马蹄声整齐而响亮,马背上的勇士人人腰挎一把长弓和一壶利箭,背负长刀,散发出一股彪悍和勇猛的气息。
马车内,一个白衣中年人坐在窗子边,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靠在车厢尾部,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约七八岁,满脸的稚气和可爱,见到父亲在发呆,便嘟着嘴巴道:“父亲,你又想仲升叔叔了,我们什么时候再去看仲升叔叔啊?”
那白衣人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仲升叔叔三番五次约我等去益州居住,免得受那韩遂和阎家父子的闲气。只是为父舍不得那片经营多年的马场,韩遂老儿觊觎那片马场已经许久了,为父这一走就等于将马场拱手相让了。”
那小女孩蹙着眉头,气鼓鼓的说道:“那阎家父子最坏了,总想来咱们马场捣乱。每次都被文姐姐带着三十六骑杀得他们屁滚尿流,却总是不死心。那个姓阎的还找童爷爷挑战,被童爷爷一枪把头盔都挑掉了,屁股上也被扎了一枪,真是笑死我了。”
话音刚落,身边突然动了一下。小女孩转过身来,惊讶的说道:“啊呀,虎哥哥,你什么时候醒了?”
躺在他身边面相俊美的少年,看起来十二三岁,头戴着明珠束发冠,一身白衣,正是刘协。
只是他看起来神采黯淡,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刘协伸了伸腰,坐了起来,对那小女孩问道:“涵儿,童爷爷是谁?阎家父子又是谁?还有你们仲升叔叔又是谁?”
那叫涵儿的小女孩白了他一眼,娇嗔的说道:“你问题还真多呢。好吧,我告诉你,童爷爷是个很厉害的老爷爷,谁都打不过他,我仲升叔叔就是他的大徒弟。阎家父子是很坏的父子六人,一个老坏蛋带着五个小坏蛋,不过好像最近听说死了个小坏蛋,真是太令人高兴了,死的真好,怎么不全死了呢?全死了就没人来想抢我们家的马场了。仲升叔叔就是仲升叔叔,我可不能直呼叔叔的名。”
刘协身子一震,惊问道:“阎行父子?”
白衣人转过身来,细细的打量着他,然后盯着他的脸上说道:“不错,就是阎行父子。小虎你认识他?”
刘协躲开他的视线,支吾着道:“伯升叔叔,我曾听说过他们,不过我听说好像只有五父子啊。”
白衣人继续盯着他道:“阎行五子,龙虎狮象豹,最小的阎豹,跟你差不多大,并不经常跟随父兄出门。我听说阎家父子在故道大战汉军,被汉军击败,阎虎就是战死在故道。战斗处离嘉陵江边不远。”
刘协垂下头来,低声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这个白衣中年人叫张胜,字伯升。其女叫张紫涵,从益州探亲回来,行经嘉陵江,遇到跳河逃逸的他,便将他救了起来。
张胜颇懂医术,替他挑出了箭头,放了毒血,又敷了草药,这伤疤一天天的好起来,现已愈合。他中的是孔雀胆之毒,原本是见血封喉,当场毒发身亡的,但是他服了吴孟家传的千年灵芝,化解了大部分毒性,只留下一点余毒,所以保住了性命。只是孔雀胆乃剧毒,虽只剩余毒,又敷了草药,毒性还是残留小许,堵住了部分气脉无法畅通,运不得气,全身力气和普通少年无异。
他的身份过于特殊,自是不便向张家父女透露,只说自己叫古小虎,其他什么也没说。张胜久经江湖,知道他必有重大隐情,也只是笑一笑,不再追问。
张胜叹了口气道:“你年纪轻轻便上战场,衣物又不凡,身世必非常人,我张胜并非喜欢打探别人的私密,不说也罢。适才你问到我那仲升弟弟,我就告诉你吧。我那弟弟叫张任,字仲升,是益州牧刘大人麾下的将领。”
刘协又是一惊:“张任?难道紫涵所说的童爷爷是枪神童渊童子康老先生?”
张胜大奇,盯着他说道:“你到底是谁?年纪轻轻居然知道江湖之事。童老先生现就住在我张氏马场,若非童老先生和他的修罗三十六神骑,我的马场早被阎家父子抢走了。我看你是习武之人,童老先生的内家绝学‘混元一气’必能助你打通气脉,恢复武艺,若是能再指点你枪法,日后必成大将。”
刘协心头又惊又喜,感激的说道:“多谢张叔。”
身边的张紫涵不依了,狠狠的拍了他一掌道:“瞧你这小气的样子,家父对你那么好,你连个来历也不说一下,骄傲得像皇帝一样。”
刘协苦笑了一下道:“皇帝很骄傲吗?”
张紫涵嘴巴一翘,好像很懂的样子:“皇帝当然骄傲了,每个人见到他都要下跪,就是比他祖父还大的也不例外。吃饭要人喂,洗澡要别人给他擦脸擦背,睡觉要别人给他脱衣服盖被子,从来不下地走路,每次都要人抬着他走。”
刘协哦了一声,说道:“原来皇帝是这样子,我倒是以前没听说过。”
张紫涵得意的扬起了脸,鼻子里哼哼的说道:“你不知道的多得是呢,改天我慢慢教你。”
张胜望着女儿那得意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又转过头来朝窗外望去。
突然马车外呐喊声大作,无数的马蹄声激烈的响起,迎面奔腾而来。
窗外的己方骑兵大声惊叫道:“是阎家父子来袭,快撤,快撤!”
刘协和张胜齐齐脸色大变,张紫涵更是瞪着惊恐的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张胜对车夫大喝道:“快快掉头!”
窗外无数的弓矢声传来,惨叫声接二连三的想起。敌兵埋伏在前面的小山丘之后,突然冲出来,弓箭齐发,令张胜手下的骑兵猝不及防。
那马车夫突然拉住马缰,手中突然往后一甩,三道寒光激射而来。
张胜大惊,急忙伸手将射来的三只袖箭击落。
马车夫一击不成,纵身一跃,从车厢门口跳了下去。
张胜气急怒吼道:“你这叛徒!”
急忙窜上前去,坐在车夫的位置,挥起马鞭驱马掉头。
第一百一十章 回马枪(二更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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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快跑,主公快跑!”
窗外的张家家将们一边与敌人血战,一边嘶声大叫。
张胜急忙挥动马鞭,迅速驱马掉头而去。
马鞭疯狂的在空中挥舞,并未鞭打在马背上,两匹白马却像挨了鞭子一样纵蹄长嘶,四蹄怒起,往来时的路上狂奔而去。
由于马速太快,马车颠簸起来。张紫涵吓得脸色苍白,全身打着哆嗦,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刘协急忙紧紧的揽住她的肩膀,不让她随着马车颠簸而摔倒。
后面的马蹄声远远的传来,敌人紧紧追杀而来,喊杀声不断传了过来。
张胜一边怒吼“这群畜生”,一边拼命的驱赶着马车,双目尽赤,喘着粗气。
追兵越来越近,从马蹄声来听,敌人显然是有备而来,选了最精良的马匹来参与这次捕杀行动。
马车终究不如单骑快,敌兵的马蹄声已清晰可闻,细细听来至少有二三十骑追来。
张胜脸色越来越黑,经过一个山坡转弯处,突然一拉马缰,将马车停了下来。
刘协大惊:“张叔,为何停下?”
张胜黑着脸不说话,钻进马车,一手提一个将两人提起来走到马车车厢口,将张紫涵放在其中一匹白马背上,将刘协放在马背后面,从腰中拔出长刀斩断套在马背上的套索,厉声喝道:“你们速速先走,从前路绕路去马场,涵儿认得路的。”
刘协喝张紫涵齐声喊道:“要走一起走!”
张胜大怒,喝道:“小虎,你是上过战场的,知道事情轻重缓急,涵儿就交给你了,不要辜负我所托。”
刘协不再说话,双腿夹紧马腹,一手抱住张紫涵,一手挥起马鞭,打马往前疾奔而去。
张紫涵在马背上又哭又闹,奈何刘协抱得紧紧的,只是一路传来哭喊声:“我要父亲和我一起走,我要父亲和我一起走……”
张胜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暗自留下泪水,轻声道:“涵儿,永别了!”
他转过身来,从车厢底下抽出一杆长枪来,又挥刀将另外一匹马的马缰砍断。推倒马车横在大路中间,然后纵身上马,横枪立在路中,迎接来敌。
敌兵追了过来,望着眼前的景象,希律律的停了下来。
一个身长高大的将领纵骑出阵,对着张胜哈哈笑道:“伯升老弟,别来无恙。”
张胜冷冷的笑道:“托你这狗贼的福,张某好的很。”
阎行笑道:“不要激动,今日阎某前来并无恶意,只是找你协商重金购买你张氏马场之事。”
张胜冷笑道:“你是做梦。”
阎行脸色一沉,望着翻到在地上的马车,狰狞的笑道:“少了一匹马,莫非你家女儿和小女婿已经骑马跑了,两个小孩能跑到哪去?只要你答应出让马场,我不但保你平安,也保你宝贝女儿和女婿的平安。”
张胜喝道:“你休得胡言乱语,要想我张氏马场,先问我手中的枪答应不答应。”
阎行哈哈大笑:“你根骨平庸,只不过跟童渊学得一招半式,也敢跟骑着个无鞍马来跟我斗?也罢,见你勇气可嘉,就由我家龙儿来会会你,给年轻人一个练枪的机会。”
说完对阎龙喝道:“龙儿,陪张张叔走几个回合。”
阎龙答应一声,拍马而出,挺起手中的长枪跟张胜战在一起。
阎行又对阎象道:“绕过去,把张家的小姑娘带回来,给你做个媳妇也好。那小子是个碍事的主,一枪杀了干净。”
张胜与阎龙斗个旗鼓相当,眼见阎象带着几个骑兵从身旁追了过去,急忙来阻拦,却被阎龙死死缠住,反而借机被他占了上风。
张胜越战越急,逐渐露出败象,急忙打马就跑,阎龙大喝一声打马紧紧跟随,阎行生怕有失,率着众骑也跟在后面尾随追赶。
张胜似乎马力不如阎龙,眼看就要被阎龙追上,那只枪在他背后舞着,枪影在他背心的范围里晃动。
张胜伏在马背上突然滑下了马,众敌大喜。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张胜突然踩在马镫上站了起来(那时已有单边马镫,主要功能是用来上马的,而非固定双脚),闪开了阎龙刺过来的长枪,一枪像毒蛇一般闪电刺出,直奔阎龙的咽喉而来。
回马枪!
童渊所传给他的一记杀手枪。
阎行在背后看得真切,急忙惊喝一声:“小心!”
阎龙闻声急忙将头一歪,咽喉处偏离了枪尖的位置,肩头却正中了一枪,惨叫一声,跌落于马下。
张胜一枪未能刺死阎龙,急忙上马,打马又跑。
阎行勃然大怒,取下腰间的长弓,搭弓拉箭,箭如流星,激射而出。
张胜只顾奔逃,听到耳背后有风声传来,急忙低头躲过,箭簇擦着他的发髻飞过,惊出他一声冷汗。
一箭恰恰躲过,第二箭又挟着破空的声音传来。仓促之间,张胜躲闪不及,利箭正中背心。张胜只觉背心一痛,一只利箭透胸而出,随即跌落于马下,气绝身亡。
阎行脸上挂着残酷的笑容,收起长弓,冷冷的说道:“几招花枪,也敢在我阎行面前卖弄。”
说完留下几个骑兵照顾受伤的阎龙,率众像刘协等人奔逃的方向追去。
二十骑践踏着地上张胜的尸体,蜂拥而过,疾奔而去。
刘协带着张紫涵拍马飞奔,但是因为骑的无鞍马,又没有马镫,还要抱紧一边哭喊一边挣扎的张紫涵,不敢让马速奔到极致。
阎象带着几个骑兵呼喝着喊杀了过来。刘协的骑术当初经过关张的训练已非同一般,所骑的马也是张氏马场中的骏马,虽然两人共乘一马,但是体重跟敌军一人差不多,并不容易追上。
阎象大怒,催马疾奔,将身后几个骑兵远远的甩在后面。马蹄如风,越追越近,不一会就追到刘协身后不过五六十步。
刘协情急之下对着张紫涵厉声怒吼:“不要闹了,再闹我们两个都要被人杀了。”
张紫涵被那声色内荏的一声呵斥,抬起头来望着他那满脸勃发的怒色,吓得不敢再哭,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身子却乖乖的不再乱动。
刘协无暇顾及她,听着背后清晰可闻的马蹄声和厉喝声,心头大急。若不是气脉受阻,运不得气力,这阎象未必就是他的对手。如今虎落平阳,徒叹奈何。
突然他的手碰到腰腹部有一块硬物——那是上次跳入嘉陵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