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帝无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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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抱着衣衫不整全身是血的柳钰莹,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刘协死死的望着柳钰莹的身体,只见她全身淤青,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李——儒!”刘协沙哑着声音叫道,两眼布满血丝,脸上已怒极而变形。
“臣在!”李儒躬身笑道,得意的狞笑。
“你——干的——好事!你不怕遭——天——谴吗?”刘协艰难的说道。
李儒阴阳怪气的哈哈大笑:“哈哈!臣乃奉董丞相之命行事耳,董丞相功盖当世,临幸一小小宫女那是她的福分。谁知道这个小浪蹄子不识好歹,又抓又咬的,丞相只好上演一番活色生香的霸王硬上弓的好戏。只可惜丞相神力盖世,而这小宫女弱不禁风,如此就成了此般光景。”
“你……你……”刘协指着他说不出话来,全身颤抖。
“陛下不会为了一小小宫女与而怪罪丞相,与丞相反目成仇吧?若然这样,则龙椅不保啊,哈哈!”李儒见到刘协气极的模样,开心得像自己当了皇帝一样。
“很——好!很——好!好一个——忠心耿耿的——臣子,朕日后——必将——重重——赏你!”刘协怒极惨笑,双眼充满极度怨毒的神色。
飞龙卫们锵锵的拔出剑来,全部双眼冒火的指着李儒。
“把剑收起!”
刘协突然一声怒吼,走到李儒面前。李儒被他气势所摄,不禁后退了一步。
“把她给我。”刘协厉声道。
李儒惊疑之下,竟然自觉的将柳钰莹交给了刘协。
刘协轻轻的抱着柳钰莹,双眼泪光迷蒙的盯着她那苍白而姣好的脸庞,眼中流露出无尽的哀怜,许久才缓缓的转过身来,一言不发的往寝殿走去。
众飞龙卫将剑收回鞘内,跟在后面。
“呀!”只听背后一阵怒吼。然后是两声惨叫。
众人大惊,急忙回头望去。
只见一名虎贲郎倒在血泊中。其他的虎贲郎全部拿刀指着他。
李儒抱着受伤的手臂,满脸苍白的退在人群里,双眼充满惊恐之色,刚才的神气荡然无存。
那受伤倒地的虎贲郎见刘协回过头来,突然挣扎起来。
后面几名虎贲郎看他挣扎起来,以为他又要发难,又对着他猛砍了几刀。
地上的虎贲郎口吐着鲜血,趴在地上笑道:“罪臣乃前日跟随何先刺杀陛下的侍卫,蒙陛下不杀之恩,今日幸……得……报……”
说到后面口中鲜血狂喷,已然说不出话来,惨烈至极。
刘协满脸泪水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这名英勇的虎贲郎才咧着满口鲜血强笑了一下,双眼慢慢闭上,歪倒在地。
刘协回过头来,狠狠的闭上眼睛。
然后重重的吼了一声:“走!”
柳钰莹静静的躺在床上。已经重新换上干净的衣服,身上的血迹也已经被擦干。
“五脏都被大力震碎,老臣无能为力。”太医摇了摇头。
秦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王越和李逸飞也都是满脸泪光。
刘协一言不发,突然拔出佩剑架在太医脖子上,冷冷的说道:“治好她,赏黄金百斤;治不好,杀无赦。”
太医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哭道:“老臣实在无能为力,还请陛下饶命啊。臣有一颗续命参丹,只可让这位姑娘苏醒片刻。五脏已碎,老臣回天乏术啊。”
王越于心不忍,无奈的摇摇头劝道:“老贼下手太狠,怨不得太医,就让钰莹姑娘醒来说几句话吧。”
刘协含泪不语,过了许久才说:“是朕太激动了,太医请起。”
续命参丹果然有效,柳钰莹缓缓的睁开眼睛。刘协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
“陛下……”柳钰莹轻轻的叫道。
刘协泪流满面的走到她近前,抓住她的手,说不出话来。
“陛下不要哭,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宫女而已,贱命本来就像草芥一样。可惜不能伺候陛下到老了,不过也不用担心陛下在奴婢二十岁时把奴婢嫁出去了。”柳钰莹微笑道。
刘协的眼泪猛的一下突然急涌而出,双手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柳钰莹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擦着刘协脸颊上的泪珠,眼中充满无限的爱怜,又轻轻的道:“陛下不要哭坏身子,陛下还有很多大事要做。以前陛下在奴婢眼里只是一个娇贵的小皇子。自陛下从北邙山回来,奴婢便感觉陛下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陛下一定会成为一个超越秦皇汉武的大皇帝,好皇帝。”
说完,突然猛的咳嗽几声,吐出一口鲜血,艰难的说道:“可惜奴婢不能看到陛下诛灭董贼,一统天下的时候了。”
刘协再也忍不住了,咬牙切齿的嘶声道:“若不杀董贼,朕誓不为人!”
柳钰莹又吐了一口鲜血,带着满嘴的血水笑道:“奴婢此生能得伺候陛下,又能死在……陛下面前,奴……婢……很……开……”
“心”字尚未说出,头便轻轻的垂了下来,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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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字尚未说出口,又噎了一下——码了一上午的字,水都没喝一口啊。
第十五章 复仇(二更求推荐)
柳钰莹的尸身静静的躺在厚厚的棺木里,身上铺满了玫瑰花瓣。
刘协嘶哑着声音说道:“先以民女之礼葬之,待朕掌控京城之后,再以公主之礼复葬之。
秦雪突然哭拜在地上道:“奴婢斗胆,请陛下日后将钰莹妹妹以妃子之礼葬之。”
说完递上一张纸笺,哭道:“这是在钰莹妹妹床头下发现的。”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清秀的蝇头小楷,淡淡的透出一股清香。
灰姑娘能爱上王子,宫女爱上陛下有何不可?虽然他只有九岁,但他那三十岁的灵魂所散发出的男性魅力已经让这个多情的宫女深深的感受到并深爱之。
刘协想起那天自己说要把她们在二十岁嫁人时,柳钰莹焦急的神情,不禁又潸然泪下。
他呆呆的望着柳钰莹盖满花瓣的尸体,突然缓缓低下头来,对着她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口。
一个顶级杀手,双手沾满鲜血无数,应该早已冷血无情;一个被冲锋枪打成筛子而穿越的人,应该早就看透生死。为何我还会这么心痛?
十八把飞刀,七十二只毒钉,两根天蚕丝绳抓,四个**烟弹。戴上鹿皮手套,套上金丝软甲,提起百炼精钢剑,穿上小号夜行服。
刘协深深的吸了口气。来这世上第一次重操旧业,希望能开个好张。
钰莹,哥要给你去报仇了。
二十几个飞龙卫齐齐整整的跪在他面前,一动也不动。
刘协望着这群忠心耿耿的侍卫,眼中的温情一闪即逝,冷声轻斥:“朕心意已决,你们不用劝朕了。你们谁跟随朕就是弑君。”
高昂着头,眼中杀气腾腾,决然从他们身边跨过。
“臣跟陛下去!”
一人缓缓的出现在他面前,正是王越。也是一身黑色夜行服,脖子上套着一块系好的蒙面布。
第一杀手配第一剑客,万无一失!
刘协眼中微亮,嘴角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好!”
一道黑影从未央宫寝殿中如电闪出,后面又紧跟着一道黑影。
一队队宿卫执着明晃晃的刀枪在宫里来来往往的巡逻着。
一个走在队列后面的宿卫突然感到背后一阵衣袂飘飘的风声,连忙回头一看,隐隐看到一团黑影从宫墙上一闪即逝。
“有刺客!”
队列立即停止,纷纷回头疑惑的向他看来。
领头宿卫厉声喝道:“怎么回事?”
那宿卫嗫嗫嚅嚅的道:“我看到一个黑影从宫墙上飞了出去。”
领头宿卫呆了一下:“多半是你眼花了。再说人飞出去了,宫内却没反应,最多是个飞贼,偷了点东西。人既已飞出,我们难道还追出去?走吧,别多想了。”
那宿卫冒冒失失的又问了一句:“要不要上报给风校尉?”
那领头的宿卫没好气的喝道:“你缺心眼啊,何瑞是董卓的人,老子还汇报给他?上次虎贲营的杂种把陛下身边的宫女给掳走,让咱们北宫宿卫丢人丢到家了,还不是姓风的默许的?刚才真有黑影的话,多半又是董卓的人来作恶了。”
众人不再说话,继续巡逻。在这个动荡时期,他们能做的就是明哲保身。
相府门口,灯火辉煌。门口的卫兵由四个增加到八个,居然其中两个还提着绊马索,大概是因为上次陛下纵马闯相府的原因。这陛下闯了也罢了,后面的侍卫也跟着闯进来了,太丢相府的脸了。
一人带着几个卫兵从相府昂然而出。
门口几个卫兵一躬身:“李大人慢走!”
那人呵呵的笑了声“辛苦了!”,纵身上马,甩了一个响鞭,那马缓缓而行。后面几个卫兵紧紧跟上。
躲在对面一棵树下的树影里的刘协,听到“李大人”三字眼中立即露出一丝杀气,回首问王越:“此人是谁?”
“虎贲中郎将李肃!”
“杀!”
两道黑影向李肃追去。
街口拐角处,很少有行人路过。
李肃在相府中陪李儒喝了点小酒,有点醉醺醺的。这种微醉的酒意让他全身渐渐发热,腹下更是一团火热。当他想起昨晚抢来的那个卖酒的小丫头时,全身就更热了,腹下就更挺了。
想起那小丫头开始又咬又抓的,被自己直捣黄龙时却又在身下哀哀的哭叫,楚楚可怜的样子令他更加欲火大增。
他对着后面四个卫兵喝了声“走快点!”,立刻用力一挥鞭对着马身狠狠的一打。
那马却嗷的一声惨叫,双腿一软,身子向前一倾就要栽倒在地。
李肃也是行伍出身,来不及想明白为什么一鞭居然能将一匹彪悍的西凉马活生生的打死,身子已一个翻身,轻轻落在地上。
双脚刚刚站稳,突然感到脖子上一轻,头颅往地上掉去。双眼随着头颅掉落过程中,看到两道黑影飘过。
“有刺客!”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
当他身后四个西凉卫兵也闪过这个念头时,其中两个卫兵喉咙上已插上两把飞刀。剩下两个惊恐的卫兵刚刚举起长枪,也跟李肃一样头颅一轻,啪的掉在地上。
“好快的剑!”
“好快的飞刀!”
师徒两人互夸一句,又纵身原路返回。
侯门深似海,这相府虽然远不及皇宫大,却也够在里面跑几圈马。
董卓、董旻全家老小,以及李儒全家老小均住在一起,外加丫鬟和仆人等就达三四百人,其中家将家丁就达两百人。房间自然不少,相府的面积自然也不小。
刘协和王越站在围墙上。刘协深深的吸了口气,将一根系着飞抓的天蚕丝绳扔给王越,将另一根天蚕丝绳往前一甩,飞抓呼的钉进了对面五六米外的屋檐下的横梁上,试了试紧度,用力腾身一跃便轻轻飘飘的翻落在对面的屋顶上。
这小陛下怎么像个飞贼?王越茫然的看了他一眼,也依葫芦画瓢荡了过去。
刘协附耳趴在房顶仔细倾听了一会,又很快跃向另外一处,连听了几处听出这是家将和家丁们的宿舍。便又呼的荡到了另外一处房屋。
王越如影随形。
刘协俯首正待倾听屋里声音,忽听檐下几个卫兵恭恭敬敬的喊了声“李大人”。呼的站了起来跃到屋檐边往下看。
李儒?
屋檐下一红衣官员模样的人刚好走过,从背影看的确和李儒相似。
刘协眼圈呼的一下红了,三根透骨毒钉飞射而出,一根扎在了红衣官员的脖颈上,一根扎在后背心,一根扎在“百会”穴上。
那红衣官员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缓缓的倒地而毙。
“李大人,李大人……快来人啦!”
几个巡逻的家丁看到红衣官员一声不吭的缓缓摔倒,第一反应是其身体不适,立刻喊了起来。
几个家将飞身而来,当先一人往地上的尸体细细的瞄了一眼,立刻大喝:“刺客把李大人杀了!快来人,抓刺客!刺客在李二爷房顶!”
相府哗的一声沸腾起来了。
四面的家将家丁飞身赶来,灯笼照的通明如白昼。
刘协并不急于从此房顶离开,而是在房顶上奔来跑去,四处查看屋下的人群。他要确定死的是否真是李儒,最好是能看到董卓再把他灭了。
数架梯子驾到了房顶,屋顶上已经出现了几个家将向他们飞跃而来——他们居然也用飞抓。
“小贼纳命来!”
四把明晃晃的单刀带着凌厉的刀风向他们袭来。
一道剑光从王越手中飞出,将四人的刀荡了开去。四人连人带刀往后退了两步。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纵身飘起,最左一人刚刚站稳,一道白光便袭向他的肋下。
避无可避,他只觉肋下一痛,鲜血缓缓流出,他像头怒狮一样狂吼一声就要扑向那道瘦小的身影命,却身子一僵,轰然倒下。
刘协微微一笑,轻轻的吹落着剑尖低落的一滴鲜血,吹得很慢慢,仿佛吹得不是血,而是雪。
这人太无耻了,算准他们会被王越击退,提前启动纵身到左边那人退到的位置,在那人身子未稳时发出无耻的一剑偷袭。
剩下三人望着刘协得意而戏谑的表情,双目尽赤,不约而同的大吼一声齐刷刷的扑向刘协拼命一击。
刘协却像未卜先知,跟他们同时起动往后一跃,已到两米之外,只差半步就跌落到屋檐下。
“砰!”靠右边一人连人带头摔倒在地。
剩下两人回过头来时,却发现这次吹血的变成王越。
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往后连跃,与爬上楼顶的另十几个家将汇集在一起。
“杀!”
十几人同时冲了过来。
刘协哈哈一笑,手中飞抓一闪,忽的一声荡到了后面的房顶。王越也几个纵身,跟着荡了过去。
两人不再恋战,在各处房顶悠来荡去的,像荡秋千一样。
相府的家将和家丁炸开了锅,在房下追着两人人团团乱转。
“混账,都给我站住,乱窜什么?”
一声断喝传来,刘协突然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这是李儒的声音。
第十六章 大闹相府
“弓箭手守住几处房屋间最窄处,其他人先围住再上房,将府中所有梯子都拿来”。李儒大声吆喝着指挥着众兵士。
刘协心里一惊,天蚕丝绳不过十米,只能由房屋间最近处飞渡,若是被弓箭手守住,人在空中闪躲不易,难免会被射中。
“走!“王越轻轻喝道。
刘协铁青着脸飞跃到屋檐边,远远的看着李儒正在对面屋檐下指挥众家将家丁包抄而来,身边团团围着四五个家将。两排弓箭手已经将弓拉起,箭头对准这边房顶。
一个家将看到了刘协的身影,喊了一声“射!”
随着王越一声“小心!”,几十枝利箭黑压压的射了过来,刘协向后一仰,贴身在屋顶上,利箭从头上呼啸而过。
刘协腾起身,掏出一个圆球,对着房下一扔,“轰!”的一声地上浓烟四起,迅速弥漫开来,房下立即起了白茫茫的一片烟雾。
下面立刻大乱,呛人的毒烟熏得众兵士纷纷眼泪直流,捂着鼻子不住的咳嗽。
这是皇帝还是杀手?王越呆呆的望着刘协,突然觉得他如此陌生。
趁着大乱,刘协掏出三枚飞刀对着李儒刚才呆过的位置破空激射而出。
只听几声惨叫,李儒的声音却隐隐的传来:“小心暗器,给我放箭!”
浓烟中,弓箭手对着这边房顶一阵乱箭激射,相当一部分直接射在了屋檐下。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王越拨开几只乱箭急声催道。
刘协瞪着血红的眼睛朝浓烟中的李儒怨毒的看了一眼,甩出飞抓,趁着浓烟飞到了对面房顶。王越跟着一荡而过。
连续飞过几个房顶,刘协站在屋檐边突然对着后面的王越道:“你走,将他们引开!”
不等王越反应过来,突然抓着屋檐边沿一翻,身子便不见了踪影。
王越大惊,飞身跃到屋檐边,却杳无人影。
王越望着屋下愣愣的发呆,后面的无数的家丁提着灯笼追了过来要将这栋房子围起来。
王越看了看不远处的围墙,突然将飞抓抓住屋檐,纵身下房,收回飞抓。拔剑反迎向追来的家丁杀了过去,边杀边不时朝围墙方向大喊:“快跑,快跑!”
凌厉的剑光在那群从西凉兵中精选出来的家丁家将中如入无人之境,不一会就砍倒了三四个。然而西凉兵终究不比普通侍卫,他们战场上的精兵,训练有素,配合有度,攻势越来越凌厉。王越不敢被他们团团围住,边杀边往后退。
眼看退到了围墙边,王越突然暴喝一声施展出几剑凌厉的绝杀,登时砍翻三个家丁。众人被他凌厉的剑势一逼,不觉退后一步。
王越右手剑护住自己,左手飞抓对着墙上一抓,忽的直接荡过了墙头,瞬间不见了踪影。
几个家将冲了过来,纵身抓住墙头就要翻过去。
“不要追!”赶过来的李儒喝道。
李儒若有所思的望着围墙,良久才恨恨的说道:“怪不得突然变得如此嚣张,原来是仰仗着一个武艺高强的剑客。那小个子又会是谁?”
众兵士又打着灯笼在相府里四周搜寻了几圈,搜寻直至半夜确信刺客已逃走,才陆陆续续的散去。
然而相府却未安静下来,远处一处房间里传来妇人们如丧考妣的哭叫声——那是不幸做了李儒的替死鬼的“李二爷”的家眷在哀哭。
刘协静静的蜷缩在屋檐下的横梁上。横梁上空间很小,但是他那九岁儿童之躯原本体积就不大,又使用柔术折叠起来,一身黑衣隐藏在屋檐的阴影里,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没办法发现的。
突然从屋檐下的窗子里传来说话声。
“刺客走了?”一个女音问道。
“走了。听说杀了七八个人,郎中令李大人的弟弟也被杀了。刺客连根毛都没掉,真是一群废物。”又是一个女音。
“不会吧,你的相好被杀了?这下寂寞难耐的时候去找谁?”
“你才相好呢。好像我不知道你跟李大人的关系似的,小心凉州的那悍妇赶过来剥你的皮。”
“嘿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