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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爱情战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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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干也得干。”
  “可是我……”
  “桑桑,你脑子可要想清楚,你若是不去,那社里的所有人将会因此而丢掉饭碗。”老编再次截断她的话,歛住气,苦口婆心地对她说:“我知道要你低声下气地跟人家道歉确实很难,但不管你有多少委屈,都必须看在我,以及更多同事的份上,马上去言氏向言总裁说声对不起。桑桑,你要知道你这样做,我们杂志社才会有一线生机呀!”
  她还能说不吗?
  这可恶的臭男人,该死的言隐逸!好,要我道歉是不?那你就等着看好了。
  走出老编办公室之后,桑貂儿便不顾众人的眼光,拿起背包甩上肩头,迅速搭乘电梯下楼。
  一走出骑楼来到人行道,刚要招手叫计程车时,一辆黑亮到刺眼的宾士轿车缓缓地滑过她的身边,诡异地停了下来。
  “桑小姐,请上车。”驾驶座传来无高低起伏的男声,同时,车门也轻轻弹跳开来。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姓桑?”她不认识车里的男人。
  “桑小姐不是正要去见言先生吗?”
  桑貂儿猛然一惊,双拳不自觉地握得死紧。
  好哇!姓言的是算准她一定会去言氏大楼向他磕头道歉喽?
  怒极反笑的桑貂儿潇洒地坐上车,只是在途中,她曾经下车,并推说要去买一件礼物送给言总裁。
  言隐逸,我这份陪罪之礼,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桑貂儿目前所处的位置正是台北市的最顶端,也就是言氏大楼那位扼断别人生机,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般容易的男人的地盘上。
  “桑小姐,请进。”
  原木大门被悄悄地推开,此时,桑貂儿的心突然漏跳了半拍,背脊甚至感到微微的凉意。
  她没有退缩的余地,只有昂起首、挺直身,踏入这将近三十坪的私人办公室。
  呈正方形的办公大厅高雅、贵气,还有种迫人的王者气势,的确很符合此刻正坐在黑色皮椅上、面无表情却又隐约散发出诡迷之色的言隐逸。
  当原木门一合上,她竟然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可她怎么也不甘心在他面前示弱;更何况,她所准备的好礼都还没献出来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二人似乎都在等待对方开口。
  “我的时间宝贵,有话就快说。”言隐逸安适地斜靠在皮椅内,一手轻敲着桌面,一手优闲地托着腮,整体的感觉虽然优雅、从容,却又带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虽然他的名字有段时间曾经在她心头伫留许久,然而,她却从未“真正”见识过他本人。如今仔细一看,她才真正见识到何谓好看的男人。
  他的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好看,就连下颚也长得很好看,她这种形容词虽然很笼统,但都很实际。不过,也许是他的五官都长得太俊美,所以她偏要在鸡蛋里挑骨头。
  他的眉眼虽好,可惜组合起来,就显得犀利而冷漠;鼻梁太过挺直,显得严苛;而那单薄的嘴唇,摆明了他就是个无情之人。
  “桑小姐,你研究够了吗?”啧,若不是此刻的她犹如圣战中的雅典娜,他还以为她会扑倒在他跟前,像个花痴女般舔吻他的脚指头呢!
  “谁在研究你?”
  “如果没事,你可以下去了。”她似乎已忘记来此的重点。
  “你。”她很想送他一记白眼,可惜当视线一接触到他的黑眸时,偏偏就是送不过去。轻咳一声,她警告自己要沉得住气,“言总裁,那些场面话我们就省下了,反正你在意的,不过就是那三个字罢了。”她的话里夹杂着讽刺。
  言隐逸没有说话,他只是眉眼一挑,气定神闲地等待她会有什么出乎他意料的惊人之举。
  “不过在我说那三个字之前,我有件小礼物想送给言总裁。”她的话里充满着兴奋,连带使得她极美的五官,也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光彩。
  言隐逸的俊眉挑得更高。
  经过昨夜那段特殊的相遇后,他就知道桑桑绝对不同于一般女子,即使她要挑战的对象比她强上数百倍,她也不想居于弱势。
  就像现在,她笑意盈盈地把一个牛皮纸袋放在他桌上,然后双手环在胸前,双脚微开,一副得意洋洋地瞧着他。
  虽然,他是挺欣赏她这副性感又天真的可爱模样,可说真格的,他很想将她那层高傲的面具给狠狠撕掉。
  当清高圣洁的雅典娜臣服于他时,那种画面绝对趣味无比。
  “总裁若不敢拆礼物,就由我来替你代劳。”嗤,怕了吧?桑貂儿眼见言隐逸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便暗讽地走上前,从牛皮纸袋中倒出一张张十分火辣养眼的半裸照片。
  而照片上的女主角不是别人,正是昨晚与他有一腿,嗯,应该说是有好几腿的美丽尤物——何少微小姐。
  “言总裁不会不认识她吧?”她嘲谑地问。
  “你拍得不错,角度也取得很好。”言隐逸以眼角扫过一遍后,很快便做下结语。
  “当然,我可是——”傲然的话语在瞥见他眼中所闪掠过的戏谑之意后,戛然中断,“在伺候男人方面,这位何小姐大概是挺不错的吧。”话锋直转急下,桑貂儿瞬间眯眼,反讥道。
  “我还没试用过你,所以我很难给你答案。”
  “言隐逸,你把我桑桑当成什么人了?”桑貂儿的脸色霎时青白交错,整个人更是气得频频发颤;怒不可遏的她,就差没有冲上前拍桌大骂。
  “你不是最前线周刊的记者?”他顺口地笑说。
  不过这抹笑容看在她眼底,却显得万分讽刺。
  对,是她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场,她应该向他卑躬屈膝,外加磕头陪罪才是。
  哈,如果她会这么做,那她的名字就让他倒过来写。
  “言总裁,是我太小看你的能力,你行,根本不怕你的女伴丢人现眼,更不怕这些照片流出去之后会损害你的声誉,一切都是我太多虑了。”她尽量把微笑挂在脸上,而唇角仍止不住地抽搐着。
  “你的顾虑确实太多。”他笑得轻柔,瞬间缓和了他严厉的表情;他笑得无害,让人觉得还有点商量的余地。
  然而,桑貂儿却突然感到浑身不对劲。
  铃——
  手机的乍响,当场桑貂儿吓得整个人差点弹跳起来。
  “喂!”在他诡谲的凝睨中,她拿着行动电话的手掌心正微微冒汗。
  “桑桑,你到底跟言总裁道歉了没?我们杂志社快要被查封了。”
  第2章(1)
  手机掉落在波斯地毯的刹那,几近无声。
  天呐,她是不是就快失去尊严了?当她一发现言隐逸根本不甩她所送的陪罪之礼时,她就应该有所顿悟才是。
  头一遭,她痛恨起自己的无能来。
  以为随便几张裸照就可以威胁得了他,结果呢?反倒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现在恐怕不是她下跪磕头就能了事,这个没度量的臭男人准会将她整得死去活来才甘愿吧!
  言隐逸不动声色地噙着笑,彷佛十分享受她的慌乱与无措。
  她,本来就应该要有这种表情才对。
  “言总裁,虽然我一点都不晓得自己错在哪里,但你若坚持要我的道歉,我也不会逃避。”即使此刻的她是又恼又悔又气,但眼前的路只有一条,她已经没得选择。
  啧,她要是不说,他还以为她是要找他打一场呢!
  呵呵,事情的发展确实愈来愈有趣了。
  “不过我的道歉词很长,可否请总裁高抬贵手,先拨空打通电话,请那些要拆我们杂志社的人先离开?”桑貂儿尽量表现出一副很谦卑的模样。嘿,在校时期,她可是学过戏剧的。
  她表情的千变万化,瞬间逗乐了言隐逸。
  他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像她这般有活力、有胆量,能不断地与他周旋,就为了这点,他——一个弹指,示意她可以说她的道歉词了。
  什么?
  弹一下手指头就可以解除杂志社的危机
  然而,桑貂儿却不得不相信他这二根手指的力量,因为他手腕之强,她已经彻底见识过;更何况身为商界帝王的他,恐怕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去欺骗她这位卑微的小小记者。哼!
  “在道歉之前,我有一句话憋在心头很久,想请言总裁容许我一吐为快。”桑貂儿在弯腰捡起手机的同时,水眸迅速闪过一丝恶意。
  “嗯。”他可以再包容她一次。
  “为什么这些照片的主角,不是总裁你呢?”
  杏眸就算微合,也难以掩饰其中迸射出的熠熠精光,冶丽的脸蛋就算微歛,也难以遮盖双颊泛出的异常红晕。
  她或许会为这句话而付出惨痛的代价,也说不定会害得杂志社再度社毁人亡,可是她真的憋不住,所以她很快便接下一段话:“言总裁,桑桑为自己的出言不逊,郑重向你说声对不起。”就算他气得半死,也不至于会在她道歉之后,野蛮地叫人把她拖出去砍了。
  “呵……”
  这令她手脚突地发寒的笑声是出自他那张嘴没错。行四十五度恭敬礼的她,缓缓挺直身,全面进入警戒状态。
  太不寻常了。
  他愉悦的悠扬恣笑,大大超出她的想像。
  她以为他会怒吼、砸照片,了不起就是因为要保持总裁的完美形象,只露出一副要咬死她的冷戾表情。
  不过,他未免也笑得太久,久到让她误以为自己是个天真的傻瓜蛋,正好可以拿来做蛋炒饭,吃不完就直接倒进馊桶就好。
  她不由自主地抡起拳头,并不是想揍他,她有自知之明,心知还没有碰到他的身体之前,她可能就会多出个“熊猫眼”的绰号,她只是想捶捶有点发麻的双脚。不知何故,她总觉得自己的抗压力愈来愈薄弱。
  “我希望这句道歉,能化解总裁对我的不满。”她软化了,因为她想尽快离开这间有他在的办公室。
  “你希望?”他的眉尾挑高,深邃的眼,明明白白地漾着极度深沉的笑意。
  “是……的。”她的舌头突然打结。
  “桑小姐,很遗憾,你的希望我恐将无法替你实现。”
  此时的他,并非摆出一张冷苛的严肃模样,但他那双乍然犀利的眼,却使他浑身散发出一种矜贵、不容人侵犯的强悍感觉。
  这一回,她真的把自己给臭骂个十万八千次。
  “言总裁,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杂志社?”看,这就是她逞一时之勇所铸下的后果。
  “过来。”嗯,识相的女人。
  暗暗深吸口气,桑貂儿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命令自己的双脚移动,在要走至他面前时,他又马上下了一道命令:“坐上来。”
  坐?要她坐到哪里去?这里又没别的椅子。
  倏地,她看到他原本跷高的单脚,缓缓放回地毯上,这个暗示很明显,所以她的脸色也在瞬间变得极度难看。
  “你要我坐在……坐在你『那』上头?”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说得轻描淡写,桑貂儿却在刹那间惊吓不已。
  “可是我今天穿的是——”她来不及把话说完,便把窄裙往上一撩,不假思索地跨坐在他的双腿上;而导致她不顾后果的原因,正是她……她突然撞见他的眉梢微微扬起。
  就因为他这么一丁点的变化,她便做下如此不堪又羞死人的举动,此时回过神的她,除了感到羞愤交加外,只剩下全然的无助。
  她的下颚快低到胸前,无力抬起螓首的她,生怕在见到他倨傲得意的俊庞时,会忍不住地想……
  “把头抬起来。”她挫败的神情,错过可惜呀!
  不要!垂在两侧的纤臂,僵硬得有如两根钢条。
  “你总是要我说第二遍。”
  尾音一落,她的下颚立即被一根长指抬高,她吓得头往后仰,下一秒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摔得很难看。
  更快的,一只大掌稳稳地箍紧她的腰,因微骇而泛出红晕的颊际,在乍见他那抹似笑非笑的揶揄神情后,瞬间转为苍白。
  “我很欣赏你的傲气。”
  在偷偷抽气的同时,桑貂儿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别怕,我可是在称赞你。”
  “我……我没……没有在害怕……”一只游移的巨掌,早在她想悄悄往后退时,禁锢了她的后脑勺。
  面对那双近在咫尺的黑潭深眸,以及他那句类似赞美、骨子里却是在嘲讽她的谑语,桑貂儿简直快招架不住。
  “那就最好,我已经十分厌恶那些软趴趴,而且爱装模作样的女人了。”言隐逸几乎是抵在她微颤的唇瓣上说话。
  你厌恶什么样的女人干我屁事?只是她有种想,却没种说,唯有尽量避开他诡异的视线,小心翼翼地不去吸到他所吐纳出来的灼烫气息。
  可是,她快撑不下去了。少量的空气,已使她的脸蛋呈现不自然的瑰丽。
  “条件……你的条件是什么?”她忍不住大口大口吸着空气,即使她的鼻间,全都是属于他男性的特殊体味。
  “你猜呢?”他的手毫无预警地滑移到她的腰际,不动声色地调整她微倾的坐姿。
  哼,猜对有奖吗?
  她下意识地握紧双拳,却在此刻惊觉自己的双手不知在何时,已抵在他的胸前揪住他的衣领。
  喝!就在她松手的前一瞬间,她的心猛地狂跳起来,恍惚间,她感觉自己的腿间有种说不出的骚痒;那种发自体内的不安与心悸,就像是昨夜与他在车内,察觉他的生理变化是一样的。
  就算中间隔着小裤裤与丝袜,但抵在他亢奋上的私密处,仍旧强烈地感受到他的灼热,轻轻撞击着她的敏感点。
  她脸色陡地刷白,乍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要她学何少微一样,拜倒在他的裤管之下。
  言隐逸,你死都别想要我跟你睡同一张床!
  “我从不勉强人。”他扣住她僵硬的纤腰,往他腿上重压,并以折磨人的速度,在他身上缓缓兜着圈子。
  这种陌生的刺激感,让桑貂儿急喘息,本能的想合紧跨坐的双腿,然而她这么做,只是把他的大腿夹得更紧。
  之后,他仰首重哼一声,才使得她迷乱的意识稍微恢复正常,而她就趁此机会双臂一推,娇躯顺势滑落在白色的地毯上。
  可是,她居然没有力气起身!
  “单红霓。”他让她逃,是因为接下去还有好戏可看。
  乍听这个名字,她的双膝都发软了。
  单红霓,也就是给她贵宾卡及透露言氏车辆号码的凯萨饭店领班,更是她唯一有联系的好朋友。
  “你、你想对她怎么样?”不能害红霓出事!这个意念,让她聚集了所有勇气抬头凝视他。
  “我说过,我从不勉强人。”睥睨着跪坐在他脚边、燃烧着旺盛的怒意、仍不得不臣服的桑桑,他的心情倏地大好。
  “我——答应你。”
  “嗯,提醒你一点,我随传,你便要随到。”
  好累喔……
  桑貂儿整个人呈大字形地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一下。
  不一会儿,她半眯的眼角突然流出一颗透明的点滴,之后,第二滴、第三滴……不断凝结而成,无声无息地滑落下来。
  桑貂儿只容许自己哭十秒钟,这是她离家一年后,首次尝到泪水的滋味;讽刺的是,她上一回哭泣时,也是为了同一个男主角。
  合该是逃不过吧!
  想不到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要被他吞吃入腹,而且是极没尊严地把自己送进虎口,任凭他咬得稀巴烂。
  啧,她八成是错估男人的劣根性,也高估自己的应变能力。
  与他对峙不到二个钟头,就好像耗费她大半生的精力,虚弱不已。
  说来可笑,她手上根本没有任何筹码可以挽回颓势,而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一走了之。
  回想起离去前的那一幕,她就忍不住想揍他个几拳……
  砰!
  桑貂儿忍不住翻身拿起床头旁的小闹钟,往地上用力一砸。
  什么叫随传随到?你爱做大嫖客那是你家的事,但我可不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玩伴,抑或是情妇。
  “言隐逸,我跟你的仇这下子结大了。”她挥掉已干涸的泪痕,使劲大吼一声,之后倒回床上气喘不止。
  哼!她原本想祝他早日得爱滋病,继而想想又不对,万一害到自己,岂非倒霉透顶。
  铃——
  恼人的手机声乍响,桑貂儿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打来的。
  “桑桑,你是我们杂志社的救命恩人,老编跟你说一千次、一万遍的谢谢……”
  此时此刻,听到罪魁祸首的道谢声,她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社长说,你可以尽量休息,等你觉得休息够了,再来上班。”
  啧,这算是社长的恩赐吗?
  桑貂儿失笑地按掉通话键,随手一扔,重新将自己甩回床上,深深埋进枕头里。
  的确,她需要长时间的休息,以便恢复她流失的元气,而且她更要储存战力,以抵抗大嫖客随时随地的偷袭。
  铃——
  不识相的行动电话再度响起。
  “说要让我休息的,还来吵!”桑貂儿将双耳捂住,拒绝接受外来的杂音。
  对方也很执拗,似乎一定要她接电话不可。
  在响过十五、六声后,桑貂儿终于投降了,她粗暴地按下通话键,开口便是一阵怒斥:“你不是答应要放我假,干嘛又打电话来吵我?你——”
  “明晚六点,我会派人去接你。”
  冷绝的低沉声蓦地插入,让她的手一震,手机险些掉落。
  “你,是、是你……”
  “我会给你一支新的手机,响五声没接,你就等着瞧。”
  哼,哼!明天晚上,他就等不及的要“碰”她了。
  言隐逸,你这该杀的色狼。
  嘿,如果你派出来的人有本事找到我的话,我铁定二话不说、直接瘫平在床上,让你为所欲为。桑貂儿噙着一抹极为可怖的笑,暗暗想着。
  第2章(2)
  红色小车高速行驶在南下的国道公路上,在下台中交流道之后已近深夜,她随便找了家饭店休息。隔天一早,便又开着车转往下一站。
  纯朴又偏远的台南小镇,正是她躲藏的好地点。倘若时间允许,她其实是想飞到国外去;不过,她就不信自己藏身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言隐逸还有办法找到她。
  为了预防万一,她还是舍弃一般旅舍,将车直接开往山脚下。
  午后的炙阳虽不再这么螫人,还是把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给晒得红通通。
  南台湾的阳光,就是特别热情,桑貂儿终究还是受不住地躲入树荫下,呆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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