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战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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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桑貂儿,你今天是怎么搞的,舌头被咬断了吗?”言隐逸猛地伸出二指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啧,没断呀!”他在桑貂儿因疼痛而想挥开他时,已早一步松开她。
“言隐逸,我不是特地前来让你羞辱的。”桑貂儿连忙以手护住自己的嘴,双眼满含控诉地瞪视他。
“嗯嗯,这才是我认识的桑貂儿,火爆而嚣张。”冷峻的脸上在挂上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后,非但没有稍稍软化他冷硬的俊美五官,反倒迸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肃沉气息。
完了,毁了!她的自制力为何这么差呢?
第5章(2)
“好吧!既然你特地前来送死,那我言隐逸哪有不收的道理,嗯?”当他那双深不可测的利眸,闪烁着危险又邪惑的异彩时,桑貂儿已经被他揪住领口,双脚在瞬间离地。
“咳咳……咳……”他突如其来的猛烈力道,立刻让她涨红脸,不断地呛咳出声,“放我下来……我快不能呼吸了……”不,她现在还不行死,至少也要等到他把话给听完后,要杀要剐再随便他。
“啧,这只是我一点小意思,你就受不了了。”只要再前进一公分,他就可以完全含住她轻薄的唇瓣,“貂儿,你的表现着实令我太过失望。”哼!她之前不是最爱和他张牙舞爪、强词夺理吗?
你以为我喜欢被你勒着脖子,再听你那些冷言冷语吗?
要不是为了彻底斩断那仅有的血缘关系,我才不会跑到这来接受你的侮辱!桑貂儿恨不得将这段心里的话给说出,但她知道此刻不行,也没必要。何况她若不再有所动作,言隐逸说不定真会勒死她。
而她唯一能做的动作,也就只有一样——
桑貂儿猝然倾头封住他的唇,丁香小舌更在勇猛地闯入他口中后,立即纠缠住他的唇舌。其实她主动攻击的用意很简单,就是企图引发他的欲望,藉以软化他的立场;如果不成,最起码她还能够求得暂时的生存。
这个女人在干什么?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免死了吗?
哼!他就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言隐逸任由她主导这个密实的吻,双手松开她的衣领,改而环住她的腰身;不过他手劲之大、用力之猛,简直可以把她的腰给折成二半。
桑貂儿也唯有皱紧眉头地接受,没有半丝的怨言。
还是不行!就算她的双脚可以着地,可是她仍确信言隐逸的神智到目前还是十分的清晰且可怖。
这下子,桑貂儿更急迫了。她开始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首先慢慢地移动双脚,顺势也将他带离沙发前。
而她的异常行径,果真勾起言隐逸某方面的兴致,所以他便依着她怯懦的步伐,往身后的文书柜退去。
她记得他办公室内套房的出入口,就隐藏在这柜子的右侧。
在了解她急切地拍打墙壁是为了什么后,他忍不住在她嘴旁轻笑出声。
啧,既然她饥渴成这样,那他就给她吧!
言隐逸不知做了何种动作,只听见一声轻微的喀喳声响起,他便拥着她,同时闪入房内。
桑貂儿只觉得眼前一亮,在睁眼的刹那,她就看到了一张大床。
瞬间,她的心也开始狂跳起来。
不过,在她还来不及退缩前,她已经一把将言隐逸推倒在床,当然,这也需要言隐逸的配合才能成功。
怦、怦、怦……
当两人四目交接时,桑貂儿可以很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然而,就算她紧张到手脚发软、四肢冰冷,仍旧无法制止自己脱衣的动作。
不一会儿,她就已经全身赤裸,而全身每一寸所暴露出来的粉嫩肌肤,彷佛都可以掐出水似的,让言隐逸不禁眯起眼,贪婪地扫遍她全身上下。
她无瑕而绝美的玲珑身躯,的确可以勾起他的情欲。
但,还没完呢!
未着寸缕的桑貂儿,猛地跳上了床,一鼓作气地扯开他身上所有的衣物,只有在解开他的裤头时,由于双手抖得太厉害,他才帮她一把。
在言隐逸的衣服也全数褪尽后,桑貂儿的娇身旋即密密实实地贴合上去,没有停顿地在他完美的体魄上不停地蠕动着。
当彼此毫无一点空隙时,言隐逸还能忍受得住,不过在她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身躯后,他的呼吸便立即转为急促,他眸里的黯沉也加深了。
他决定要宣泄欲望。
桑貂儿再度被反压在他身下时,她反倒不再这么害怕。因为她终于成功地激起他的欲望,令他毫无保留地开始掠夺她。
可她还是不怎么放心,为了怕他被欲念所操控的意识会在短时间内就回归本位,她尽心又尽力地满足他各种的索求,一刻也不敢有所懈怠。
在他一次又一次地侵略她的身体,而她也一次又一次地命令自己绝对不可晕倒。良久,她终于挨到言隐逸满足地离开她的身子,仰躺沉睡。
吁……好累……好累喔……
就算是气喘如牛、瘫软在床的桑貂儿仍旧不敢吐纳得太大声,以免将身旁的男人给吵醒。
现在,就等他清醒,她再好好地跟他沟通沟通她接下来所要谈的事。相信在他精力消耗得差不多之下,他必定能捺住性子,专心地把她的说给听完,不会有中途想掐死她的举动。
可是她……桑貂儿频频地打着呵欠,似乎也承受不住这种“我俩没有明天”的激情交欢。
就睡一下好了,反正他八成也要睡得满久才能起得来。
她在闭眼的刹那,意识就已坠入黑暗之中,足见她真的累坏了。
然而,就在下一刻,原本该沉睡的人却突然睁开眼,侧首凝视身旁净是一片倦意的丽颜。
她这么卖力到底是何居心?纯粹交欢吗?哼,他当然不信。
啧,那是什么原因,让她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跑来找他?
记得在他最后一次警告她之后,他便将她完全摒除在外,甚至严禁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桑貂儿这个名字。
难道说,这个女人还不死心?
反正再等一会儿,谜底自然就会揭开。
“唔……”
好热……桑貂儿恍恍惚惚地感觉到有种陌生又灼热的物体正不断地肆虐她的隐私部位。她难耐地扭动纤腰,想重新归入深眠;但这股不知名的热体,却在下一瞬间转为粗暴——
桑貂儿轻叫一声,霍然惊醒。
她下意识地翻滚半圈,在他的大掌脱离她下身后,旋即并拢双腿,慌忙地溜进被窝里去。
“哼,舍得醒了是吗?”他没什么耐心等她自动醒来,何且他已经给她三十分钟的睡眠时间了。
“你、你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该死,她拼命死缠烂打的结果,反倒是她累得半死,而他的精神状况却依然好到不能再好。失算!
“有事就快说,别净讲这些废话。”他听完后,再决定是否要将她活生生扼死,还是再与她……翻云覆雨一次。
“我、我是想要你……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桑貂儿揪紧胸前的被子,表情有些僵硬、语气有些怯懦的低头说道。
“说。”坐起身的言隐逸,从床头拿了根烟点燃。
“我、我是——你有没有论及婚嫁的女友?”他会如此排斥她、厌恶她,或许是因为有个女人已经坐稳言氏的女主人的宝座了吧。
烟灰正巧掉落在言隐逸健美的裸胸上,他从容地拂掉。“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这种问题。”他的声音充满寒气。
“你不要误会,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她的呼吸为之一窒,螓首忽地抬起,在不及防备下,迎上他那双犀利的黑眸。
他冷哼一声,侧身将抽了二口的烟给捻熄。
“其实我会这么问,是关系到我接下来要请你帮……”
“我只有情妇,而你不巧正是其中之一。”他可以不必跟她罗唆这么多,不过,就算是他对于她请求之事有了兴趣吧!
桑貂儿一听,顿时羞愤交加,更快的,她压下忿然的情绪,飞快地掩下长睫。
她现下已无生气的本钱,何况他说得也没错,她的确是帮他暖床的众女人之一。她有着莫名的感伤,随后又对自己突生的愁怅感到万分可笑。
“那、那就好,这样就不会有什么……什么误解发生了。”
“桑貂儿,你得搞清楚,我还没有应允你任何的事。”
显然,她前一句话说得太独断,惹怒了言隐逸。
呀!貂儿也察觉自己犯了大忌。
“对不起。”她立刻道歉。
“啧,以前想听你说这三个字,简直难如登天。而现在,你竟然那么爽快就低头认错,实在大出我意料之外。我不禁要好奇,你到底是为了何事而来求我的呢?”蓦地,他转过身,毫不温柔地支起她的下颚,一脸莫测高深地盯住脸色瞬间刷白的桑貂儿。
“我、我是想请你……请你……”不行,她的牙关抖得太厉害。
“嗯?”
“我是想请你、请你跟我结婚。”
第6章(1)
跟她结婚?哼,她是嫌自己的命太长吗?
言隐逸现下就有种把桑貂儿给活生生掐死的冲动。
“我、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是我……”她别无他法可想,而且时间紧迫,她实在等不及让他爱上她。
“你确定这种要求才算『有点』而已吗?”他犀利的毒爪,已伸向她摧折可断的颈子。
“你先听我解释,再决定要不要杀我好不好?”桑貂儿愁苦着脸,艰困地请求。
“在你提出这种可笑至极的要求时,你就应该有领死的准备。”他阴恻地瞪视她,扼住她脖子的五指蓦地收紧。
他讨厌婚姻的束缚,更厌恶被人主宰婚姻,倘若到时真要找个女人来生下自己的继承者,也必须由他来控制。
“咳……咳咳……你听我说,我们的婚姻关系……只要维持一天就好……”由于呼吸受制,桑貂儿的脸霎时犹如一颗熟透的樱桃。
早知先前激烈的交欢没有耗损他一点点的体力,她就不必费心又费力地同他打拼,落得她现在连说个话都十分吃力,更遑论还得拜托他与她合演一场戏。
看着她脸红脖子粗的可怜样,言隐逸在暗暗咒骂数声后,还是收回手。“出去。”最后一刻,他仍是选择饶她一命。
“不。”桑貂儿一听,脸色由红转白,她急切地爬到他身上,就差没有环住他胸膛不放。
“走开。”言隐逸的俊脸倏地一沉,连声音也哑了。
该死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正坐在他哪个部位上磨蹭吗?
“就一天而已,我只是想把结婚证书给某个人看过就好。而且你尽管放心,我连离婚协议书也一并写好了,绝不会对你个人或言氏造成任何的困扰。”桑貂儿根本顾不得两人此刻暧昧的姿势,她只是想在他还没有对她展开具体行动以前,尽快跟他解释清楚。
“我说,走开。”他喉头一紧,脸上益加阴恻而危险。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刚刚说的话给听进去?”也许桑貂儿一时急慌了,以致她突生熊心豹子胆,失控地大声吼他。
这一吼完,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后半生已转为黑白。
“对、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大声的,可是我真的很害怕你会拒绝我,所、所以,对不起、对不起……”坐在他腿上的桑貂儿,已失去行动能力,在频频向他道歉的同时,她的视线根本不敢去触及他一身彰显于外的冷冽气息。
她的吼叫,的确是个重大的错误,就算她已经说了近百遍的歉语,也无法弥补这项严重的过失。
下一瞬间,她整个世界为之颠倒。
一股沉重的炙热猝不及防地袭进她的体内。桑貂儿惊喘地咬牙接受,慢慢去适应这种没有前奏的激情旋律。
过后——
“谁是某人?”闭目凝神一会儿,言隐逸半坐起身,低哑地问道。
原本处于昏昏欲睡的桑貂儿一听,只是困乏地眨动眼帘,然而,就在她消化完这个突如其来的话后,她倏地撑开眼皮,圆瞪双眼,睡意在一瞬间冲淡了泰半。
“是我的母亲,她快……快不久人世……”她勉强地跟着坐起身,在犹豫三秒后,她还是说了。
时间,似乎沉寂下来。
“你知不知道当初你我之间的婚约,是桑仕渊祭出何物,才让我爷爷点头答应的?”言隐逸突然话锋一转,一副要笑不笑地斜睨她,而他话中的爷爷,正是指言氏家族上一任的当家者。
“知道。”就为了一块价值几十亿的地嘛!
桑家虽然富甲天下,在中南部拥有自己的一片江山,但要跟名列台湾前三大家族之一的言氏一比,又似乎矮上那么一截。所以当桑仕渊得知言氏企业有意要在中南部买块地来盖厂之后,他就亲自北上拜访言老爷。
之后,桑仕渊为了推销自己的女儿,不,应该说是为了攀上言家,将一块近三千多坪的地免费送给言氏,条件当然是希望言老爷子能够接受她成为言隐逸的未婚妻、言家日后的女主人。
当初她就已经怀疑家大业大的言家,怎么可能为了一块地,就答应桑仕渊的“无理要求”?后来,她才知道言老爷子本有意要替自己的优秀孙子选妻,而她照片中的“外貌”,恰巧也符合言老爷子的标准。于是乎,她就雀屏中选了。
当然啦,也导致接下来的风波不断。言隐逸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完全否决掉言老爷的安排,并提前让言老爷退休养老;而她呢,则被气急败坏、拉不下面子的桑仕渊给轰出家门。
“那时,桑仕渊至少还拿出了一块地让我爷爷点头。你呢?你能拿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说服我答应你?”他是个商人,不做亏本生意。
桑貂儿一怔,旋即自嘲地说:“我身无分文,又家徒四壁,唯一有的东西也已经给了你。你说,我身上还有什么东西能给你的?”
倏然间,她的自嘲、她的落寞、她的迷惘,都让言隐逸莫名地感到厌恶。
他不喜欢看到她这副无所适从的疲惫模样。
难道他就是令她变成这副模样的凶手?哼,其实他也不必推卸,因为他承认那名凶手正是他自己。
答应她吧……心里所窜出的声音,让言隐逸霎时拧紧眉心,只因他意识到桑貂儿极有可能已经潜入,甚至霸占他心房的一角。
“孩子。”他突然有了决定。
“什么……孩子……”桑貂儿有着瞬间的茫然。
“替我生个孩子,我就答应你。”既然他对桑貂儿不排斥,更无意让其他女人拥有他的小孩,那就是她了。
“替你……生孩子?”迷离的神情一怔,桑貂儿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还断断续续地重复着难以启齿的话。
“怎么,有问题?”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可、可是我们只有一天的婚……”
“哼,说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种。”他并没有做防备,所以她受孕的机率挺高的。
闻言,桑貂儿的双手竟不由自主地去抚摸自己的肚子。
而这一幕看在言隐逸的眼里,更加深要她生下两人结晶的决定。
“要是、要是我没有呢?”她忽然紧张起来。
“放心,我绝对会让你有的。”他哼笑一声,给她一个十分肯定的回答。
“难道你不怕我在怀有你的孩子之后,会纠缠你,甚至是……”
“如果你有本事的话,尽管可以来纠缠我。”丢下这句别具涵义的话后,他神色旋即一歛,深不见底的眸子乍现一丝诡异,“要,或是不要?”
事情,再一次地脱序。
她若答应下来,不就摆明会有一段期间要与他密不可分?她怕,怕自己到时要是把持不住,会……
但若不答应,她心中就永远有个无法消除的疙瘩,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母亲临终前的那张遗憾的脸。即使她总是忘了有她这个女儿,她也不能当她不存在。
“要。”
简单又秘密的公证之后,桑貂儿便带着一张刚出炉的结婚证书,在言隐逸的指示下,由里开车带她直奔台大医院。之前,她就曾问过医生,母亲还能支持多久?医生答说,大概只能再撑一个月。
如今,离这个期限也剩不到十天。
她希望这张薄薄的纸,不仅能够让母亲走得安心,更期待会有奇迹的发生。
然而,当她见着病榻上的母亲时,她突然萌生怪异。因为在母亲脸上,除了有点憔悴外,丝毫瞧不出有被病魔折腾过的迹象。
是回光返照吧!
“貂儿,你来了。”美妇人向桑貂儿伸长手,眼波不禁闪动欣喜的光芒。
“你的身子还好吧?”桑貂儿移动僵硬的双脚,将微凉的小手交给母亲。瞬间,母亲回握住她的手,让她有片刻的温暖。
“貂儿,你是不是跟言氏总裁有结果了?”美妇人迫不及待地问。
下一刻,桑貂儿将转冷的小手自她手中抽回。
她还以为母亲她……啧,是她想太多了。
桑貂儿暗嗤一声,便将一纸结婚证书从皮包内拿出,不过,她似乎有所犹豫,所以迟迟没有把证书递给母亲。
美妇人见状,一把将证书抢过,还一脸兴奋地端详里头的内容。“貂儿,既然你们已经结了婚,那言总……隐逸为什么不来看看我这个岳母?”
“他很忙。”桑貂儿歛下眼,淡然地回应。
既然她已完成母亲的遗愿,那她的债就算已还清,不再欠她,或者桑家什么了。从今而后,她要重新过她自己的生活,不再有负担,也不再有牵绊。
“貂儿,你在气我是吗?”女儿的表情实在看不出刚结婚的喜悦,难道说,她是故意弄张假的证书来哄她?
“没有。”
“哦!妈知道了,一定是因为我的病,所以隐逸才没有替你举行个盛大的婚礼,你才生气是不?”那可不行,要是没人知道他们两人结婚,那对仕渊来说就一点意义也没有。
“妈,我希望你能够转告他,千万不要将此事公开。”她当然知道桑仕渊在打什么鬼主意。
“为什么?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自从仕渊知道貂儿时常进出言隐逸的家门后,他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很久。
“这是言隐逸的意思。”她目前只能先抬出他的名字,否则桑仕渊一定会四处宣传、大肆炫耀。
“是、是这样子呀?”美妇人的脸倏地沉下来。
“妈,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见母亲一点反应都没有,桑貂儿终于彻底死心了,“我希望你能切记我的话,再见。”再一次凝视母亲冷漠的脸庞后,她突然露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