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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情战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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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凝视母亲冷漠的脸庞后,她突然露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转身离开。
  桑貂儿一走,桑仕渊旋即走进病房,亲昵地抱住美妇人,“哈哈,有了言隐逸这个女婿,谁还敢说我桑仕渊是个有钱没势的土财主,哈哈……”
  “言先生,我查到了,桑小姐的母亲根本没有病。”
  “嗯,暂时别让她知道。”
  “是。对不起言先生,我先挂掉电话,桑小姐她出来了。”
  “把她带过来。”
  哈!她跟言家大宅还真是有缘。
  老是跟这里说拜拜,却又老是重返这里,该说是老天捉弄,还是她与这里真的有着不解之缘呢?
  她微微苦笑,难以置信自己竟能心平气和地接受将来会有个属于他的孩子,从她肚里生出来的事实。
  “桑小姐,请跟我来。”
  一回神的桑貂儿,在佣人的带领下,步进书房。
  面对斜倚在窗边的言隐逸,她不自觉地摸了下手上的结婚钻戒,虽然只是一种形式,但她却在他帮她戴上之际,莫名地感受到一股幸福,彷佛她真的成为了他的妻子一样。
  是呀,能够跟“心爱之人”结婚,当然是最幸福不过的。
  第6章(2)
  “还给你。”在言隐逸回头看她时,她脱下戒指,放在书桌的一角。
  “你不要?”言隐逸没有看向桌上的戒指,他只对桑貂儿脸上所出现的失落表情感兴趣。
  “我不是不要,而是它太贵重,万一掉了,我恐怕赔不起。”任谁都听得出她语气里的自嘲。
  “戴上。”
  “可是……”
  “我说戴上。”低沉的口气夹杂着不耐。
  “当真不见,你可别想我会赔给你。”桑貂儿咕哝了声,最后还是慑于他的利芒,将戒指重新套回手中。
  “你在嘀咕什么?”言隐逸以眼神示意她走近。
  “没有。”她缓缓踱向他,微低头,避开他那双颇具深意的眸子。
  不期然的,她低垂的视线忽然乍见一只巨掌往她的腹部袭来。
  她本能地想往后退,肩头却又被他另一只手给握住。
  “你身上的每一寸我都十分熟悉,你还有什么好紧张的?”言隐逸冷嗤一声,炙热的掌心继续在她平坦的腹部游移。
  这里头,将会孕育出他的孩子。嗯,这种感觉倒是挺不错,代表他没有选错人。
  “我、我……你别这样摸我。”桑貂儿的脸蛋瞬间红起来,“现在根本还测不出我到底有没有怀孕。”他的举动只能让她作此联想。
  “这还用得着你来说吗?”铁钳似的手改而移向她的后背,而后,她便整个人撞进他怀中。
  呃,力道太猛!桑貂儿闷哼一声,有些孩子气地捶了他背部一下。
  “在商场方面你绝对是个奇才,但是怀孕的事,你或许是个白痴。”她绯红的小脸,带有一丝奸笑的意味。
  “桑貂儿,你好大的胆子!”言隐逸突地凶恶起来,但不知怎的,他这副想杀人的模样,不仅吓不了桑貂儿,还令她的笑意逐渐扩大。
  也许是气氛使然,他们彼此间竟难得出现如此轻松的场面。
  “怎么,想把我吃了不成?”
  “好,我就如你所愿。”言隐逸挑起眉,蓦然吞噬她的唇。
  叩、叩!
  这个吻,结束于乍响的敲门声。
  言隐逸在恢复呼吸平顺后,他才开口:“进来。”
  里一开门走入,目光就诡谲地扫过背对他、且伏靠在窗边的桑貂儿。
  “什么事?”言隐逸察觉到里的异样。
  “老爷子回来了,他正在大厅等候先生跟——桑小姐。”里在顿了几秒后,又对面色忽地阴沉下来的主子说:“韩秘书也在。”
  “里所说的老爷子,就是指你的爷爷吗?”待里下去后,桑貂儿咬着红肿的唇瓣,表情怪异地问他。
  这下好了,万一言老爷子知道他们俩秘密结婚一事,肯定会带给言隐逸不少的麻烦。啧,她本来还想偷偷让他们的婚姻关系再维持个二、三天,让她过过乾瘾;怎知,还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是我签好的……离婚协议书,你只要签上名再写下日期后,我明天就会拿去办理。”她吞下苦涩,却止不住发抖的手,她很快地将纸张放在桌上,以防被他瞧出什么来。
  言隐逸的脸色更形阴晦,就连瞪住她的眼神也出奇的凌厉。
  “这是我……我曾答应过你的事。”他干嘛这样瞪她?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言隐逸才冷冷地抛下一句:“跟我到大厅去。”
  “我、我也要去吗?难道你不先签好再去见你爷爷?”
  门扉的猛力撞击声,让桑貂儿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好,我去见他就是。”
  沙发上坐了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而韩采苓就站在老者的身后,对着她猛笑。
  之后,老者的视线便直接略过走在她前头的言隐逸,对着她道:“还不叫人!”洪亮有力的声音,证明曾经主掌言氏最高权位者依旧十分具有权威性。
  “言老爷子。”桑貂儿恭敬地喊了声。
  “你叫我什么?”言老爷不怒而威。
  八成是她的音量大小,上了年纪的老爷子听不清楚吧!桑貂儿不解地偏过头,凝视言隐逸毫无表情的侧庞。
  算了,她就再叫他一遍:“言老——”
  “貂儿,你叫错了。”韩采苓的声音及时插入,“你应该跟着表哥叫爷爷才对。”她故意忽略言隐逸所投射过来的冷光,笑盈盈地对桑貂儿提醒。
  “什么表哥……爷爷的……”桑貂儿的脑筋突然打结。
  “呀!其实我也叫错了,既然你们已经结了婚,我就应该称你为表嫂才对,至于我口中的表哥,自然就是站在你身旁的那一位罗;而爷爷嘛,我就用不着再跟表嫂介绍了。”反正她脸皮厚,被表哥多修理几下也没关系。
  “采苓,你!”韩采苓是言隐逸的表妹一事,虽再一次令她惊讶,不过真正让她大为震撼的,却是她竟然知道今早才发生的事。
  “貂儿,叫人。”这时,言隐逸终也开口说话。
  叫……叫人难道言隐逸也要她叫他爷爷?
  不会吧?言隐逸在得知此事曝光后,不是应该要立即否认韩采苓的话,最起码他也要对言老爷子解释:桑貂儿不是我的妻子,这种婚姻根本不成立!这样才对嘛!
  “表嫂,连表哥都要你叫人了,你还愣着做什么?”韩采苓恨不得帮她叫。
  “呃,爷……爷爷。”不是她不叫,而是她好像没那种资格可以叫。
  “嗯。”一听,言老爷终于露出类似欣慰的表情。
  唉!他这个倔脾气又精明的孙子,总算娶了妻子,而且对象还是他曾经替他挑选的女人,应该要说是他的眼光独到吧!
  “快替言家生个继承人。”这点最为重要。
  “呃……”怎么连言老爷子都这么说?桑貂儿不由得再次偏过首,凝望言隐逸那冷峻的侧脸。
  “嗯!”言老爷似乎不满意桑貂儿的模棱两可。
  “是。”得不到身畔男人的旨意,桑貂儿只得硬着头皮应道。
  得到满意的答案,言老爷觉得自己可以功成身退,所以便在韩采苓的扶持下,起身离去。
  “爷爷,我希望这只是我跟貂儿之间的事。”言隐逸突然别具深意地朝站在玄关处的言老爷说道。
  言老爷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回头看了孙子一眼,便迳自离开。
  “采苓,我再找个时间好好跟你谈,现在,你先回去。”言隐逸再把目标对准唯恐天下不乱的小表妹。
  啧,他真不应该把买婚戒之事交给她去办。
  “不要,我要留在这里跟表嫂聊聊。”她喜欢貂儿,更希望貂儿能够成为表哥名副其实的妻子,所以她才急电请在美国的爷爷回台一趟。
  嘿嘿,这下连爷爷都承认貂儿的地位,那表哥就很难赖掉了。
  “韩、采、苓。”
  “好……好嘛!我走就是。”要是真把狮子给惹火,她或许会被调到蛮荒地带去啃树皮。韩采苓只得嘟着小嘴,依依不舍地向桑貂儿挥手。
  清场之后,偌大的厅内就剩言隐逸及桑貂儿二人。
  在这段沉默的期间,桑貂儿虽不知此刻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是在想什么,但由他轻蹙眉心,一副深思又不得其解的模样,她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想必,他正为那一日的婚姻所带给他的困扰而烦闷不已吧!
  早知如此,他刚刚就应该把所有的事全都摊开来说,根本不必顺从言老爷子的意思,又要她叫爷爷、又要她生小孩的。
  看情形,她得赶快上楼去把东西拿下来。
  谁知她一动,言隐逸就突然出声:“去哪里?”
  “我去拿离婚协议书。”她小心翼翼地回道。
  “先搁着。”言隐逸的眉心拧得更紧。
  哼!这女人似乎很不想和他绑在一块,开口闭口就是要他赶快签字。
  “可你不是……”算了,她还是不说的好。
  “不是什么?”他不悦的口吻已经接近低吼。不识相的女人!
  “你不是在气我吗?因为我害得你被老爷子误解。”看吧!他总算把怒气移到她身上来了。
  霎时,言隐逸有种挫败的感觉。
  有时看她挺聪明的,但有时她又笨得要命。
  “如果你胆敢让我的小孩一出生就变成私生子,我就让你好看。”
  第7章(1)
  他们的婚姻关系,至少还可以维持十个月以上。
  就算事隔一个多月,桑貂儿仍是会为了这项结论,而傻笑一整天。
  “貂儿,你是哪儿出了毛病,不然怎么笑得跟白痴一样?”咽下最后一口午餐后,单红霓终于看不下去地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呀晃的。
  桑貂儿白了好友一眼,立即将笑意收藏妥当;不过她再怎么掩饰,也难以抹去她那双晶亮的大眼里所流露出来的喜色。
  “貂儿,你最近是不是有……”
  “我还不晓得呢。”
  思想单纯的单红霓在问出此话时,纯粹是以为桑貂儿加了薪,抑或是升了职,万万没想到桑貂儿会给她那么奇怪的答案。
  什么叫作还不晓得?
  “呃,我的意思是说,我最近过得很愉快,没有什么烦恼的事。”桑貂儿略带羞意地将答案赶紧改正。
  “喔,是这样子呀。”单红霓一面喝着侍者送来的饮料,一面狐疑地扫向尴尬不已的桑貂儿。怪了,貂儿干嘛一直看自己的肚子,吃太撑了吗?
  “红霓,我得走了,这顿饭我请。拜。”桑貂儿生怕再被好友追问,便拿起皮包赶紧向她道别。
  “喔!原来她高兴成这样,是因为她发了。”
  与单红霓道别的桑貂儿,在绕过几条街后,立即一副神神秘秘地走进一家私人的妇产科医院。
  十几分钟后,她走出来,而手中多了一张快被她捏皱的纸。
  她有了!
  玫瑰花瓣般的唇角,禁不住浮现出一朵灿烂的笑意。
  她得赶快将这项好消息告诉隐逸,以免他总是……十分勤劳地拼命做功课。
  下一刻,她兴奋的心情随即跌入谷底。唉!这有什么好值得她高兴的,等孩子一生下来,她就必须要离开他和孩子了。
  她有点恍惚的走到马路口,正要招手拦计程车时,一辆气派的房车突地疾驶而来,刷的一声,刚好停在她身旁。
  “貂儿,是不有好消息了?”走下车的男子,正是桑貂儿同父异母的大哥桑群。
  “不关你的事。”桑貂儿将检验报告塞进皮包内。讨厌,竟会在这种节骨眼上碰到桑家的人,她此刻的心情可说是恶劣至极。
  “貂儿,我可是你大哥,关心你也是应该的。”
  “桑群,我再重复一遍,我跟桑仕渊已无任何关系,请你们不要再来骚扰我。”桑貂儿再次强调。
  “貂儿,你还不知道吗?爸已经决定重新接纳你,还希望你能多回家来……等等,貂儿,你要回言家是吧?大哥送你——啊!”追上去的桑群,正要抓住桑貂儿的手臂时,一只手突然从一旁伸出,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个手刀下去,立刻让桑群痛叫一声,面孔扭曲地瞪着一旁冒出的冷酷男子。
  “里,你怎么会在这里?”桑貂儿颇为讶异地睁大眼。
  “桑小姐,我们走。”里并没有回答桑貂儿的疑问,只示意她坐上停在前方不远的车。
  “等一下,貂儿,是爸要我去拜访一下妹婿的。”桑群不敢靠桑貂儿太近,以防这个看似保镖的男人,会再给他一个拐子。
  “妹婿!哼,我看不必了。”恶!他还真敢说,她差点吐出来。
  “貂儿,如果你坚持不让大哥见妹婿一面,那爸恐怕会——”他们父子几次想见言隐逸但都不得其门而入,而这次他好不容易逮到独自出门的桑貂儿,当然得抓紧机会。至于他最后所预留的话,就是提醒貂儿她若再拒绝,父亲或许就会将他们俩已结婚的事给公开。
  “桑群,你!”桑貂儿气白了俏脸,“里,我们走,别理他。”
  她就不信桑仕渊会做出这种愚蠢至极的笨事来。
  桑群的车一直跟在他们后头,桑貂儿相信里一定知情,却奇怪他竟镇定如常,她狐疑但没有追问,因为她现在还有一件事急着要确定,那就是隐逸是否在家?所以她一下车,就马上冲进大宅。
  啊!撞上一面硬墙的桑貂儿,身子当场往后一倒,幸亏那面硬墙及时将她抱满怀,才免去她跌倒的可能。
  “都已经有了身孕,走路还这么不小心。”言隐逸轻声斥责她,但他的眉眼隐约有着淡淡的笑意。
  “你怎么知道?”她根本还没说。
  言隐逸漫不经心地睨了门外一眼,才将怀中怔愕的女人给“带”进屋内。
  “我也是刚刚才拿到报告,你为什么那么快就晓得?”他有千里眼,还是顺风耳?对了,莫非是里通知他的?
  “哼,你这么急的冲进来,不就是为了要告诉我这件事?”冷嗤。
  “当然不——呃,你在家!”
  “废话。”怀孕的女人都会变笨嘛!
  “那个、那个桑群说要来找你,他现在就在大门外。”她差点就忘记这件要紧事。
  “他已经走进来了。”
  一听,桑貂儿竟做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动作——那就是卯足了劲,将言隐逸给推进屋里,等她自己也入屋后,便反手将门扉用力合上。
  “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他挑着眉,连哼都懒得哼。
  “你不要和桑群那种人说话,这样会、这样会……”
  “会如何?”
  “会——”干嘛?她是在保护他耶,若是被桑群那只疯狗给咬到,不仅脱不了身,还会得到狂犬病。
  “貂儿,难道你还无法从我身上学到什么吗?”他陡地泛出冷笑。
  她一时难以会意,等她捕捉到他唇角所勾起的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后,她才恍然大悟。对呀,她怎么会忘了言隐逸基本上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一代奸商,像他这种人,不去并吞别人就已经是天下太平,哪会容许别人在他面前放肆。
  “我受益匪浅呢!”桑貂儿带有挖苦之意地小声嘀咕。
  “既然懂,就给我回房去。”
  “可是桑群他……好、好啦!”慑于他的淫威,桑貂儿只好乖乖地上楼去。
  “里,带他进来。”桑貂儿一上楼,言隐逸立即安闲地斜靠在单人沙发椅内,其风采及气势,就犹如要接见卑下子民的王者一般,高不可攀。
  不一会儿,桑群手捧着一件大礼,漾着一抹谄媚的笑,首度踏入屋子里。
  “妹……妺婿,你好,我——”就算见过不少大场面,桑群在甫见着商业帝王言隐逸时,多多少少还是显得紧张。
  “叫我言总裁。”言隐逸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熟络的称谓。
  “呃……言总裁。”虽一脸难堪,桑群仍极力掩饰脸上的不自在,“这是我爸给您的见面礼,请您笑纳。”一定是貂儿在妹婿跟前挑拨离间,他才会对桑家人如此排斥。
  “有事快说,我没空听太多废言。”言隐逸的话简短而阴冷。
  “是、是!我是代表我父亲想跟言总裁您……”桑群开始说明来意。
  待在房内的桑貂儿不断地来回踱步,几乎要把地毯踏出无数个破洞来。
  不行,她不能一直在这里枯等下去。
  万一桑群又有什么阴谋,那隐逸不就会……
  怀着不安的桑貂儿,终究走出房间,悄然无声地来到楼梯口;凑巧的是,她刚好听见桑群那不可置信地低吼声。
  “你知道我三妈根本没病”
  妈……没病?桑貂儿赶紧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地惊叫出声。
  妈,你竟为了帮助桑仕渊,不惜佯称自己已是癌症末期?啧,你们夫妻还真是鹣鲽情深呀!桑貂儿此刻的心情已谈不上难过,可能是因为她麻痹了,也看破了。
  不过,就在她心神微怔之际,桑群接下来的话,才更令她深深体会到什么叫作真正的难过与心伤。
  “什么?你们就快要离婚了?”
  “你最好劝你父亲少打我的主意,更别自称是我的某某人,若是让我听到外头有什么风声,哼!我就要你们桑家……”
  桑貂儿没有将他们的对话听完,就有如失了魂地转回卧房。
  这下子隐逸对她的误解恐怕会更深,因为她闹出的笑话着实太大,难怪他会急着想跟她离婚。
  桑貂儿一脸哀怨地将脸埋入床垫,像是无脸见人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趴伏在床的桑貂儿始终安静地一动也不动。
  房门,被无声无息地打开,一道颀长的英挺身影并不急着宣告自己的到来。他缓缓地踱至床边,当鞋子接触到地毯时,几近无声;直到桑貂儿感觉身边的床突然凹沉下陷,她才霍然一僵。
  “睡了吗?”言隐逸轻轻地问,修长的手指瞬间滑过她黑缎般的长发。
  就当她已经睡死好了。
  言隐逸无声地笑出声,轻抚她发丝的指尖,竟诡异地往下移动,先滑过她的背脊,再有意无意地撩拨她上衣的下摆。
  他想干嘛?
  桑貂儿虽有着不好的预感,还是按捺下妄动的念头,她还不想面对他。
  但,他的手指已堂而皇之地探了进去,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指腹正在摩挲着她的粉嫩蓓蕾。
  不要啦!桑貂儿极力克制住身子的自然蠕动,吭也不吭一声。
  怎知,他的大手突然钻进胸衣,完整地包裹住她的酥胸,暧昧地揉捏着,同时,他也感觉到掌心下的呼吸已逐渐加快。
  桑貂儿轻抽口冷气,终于忍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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