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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及格的魔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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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某人恨恨的抬起头用怨恨的眼神一瞪,随即又泄愤似猛灌花栗鼠白兰地,一点也没考虑到心爱的小女人一旦发现,会有多痛恨他的奢靡。
  他实在不懂,老大二十七,老二也二十三了,为什么每次一出事,都由半大不小的高中小女生承担,她才十七岁,根本还是个未成年少女。
  而他们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奴役她,真当她是神力女超人不成。
  为女友抱不平的东方著衣一脸郁闷,鸟屎绿的神情非常愤怒,想起他每回和小女友亲热时,一定有人跑来破坏,老天爷好像见不得他快活似的。
  他都快憋成肾亏了,他们还笑得出来,不叫静整整他们怎消得了这口鸟气。
  “尽管苦中作乐吧!人在画里头很难出得来,你就抱著画终老一生吧!”女友的口水吃多了还怕不尖酸刻薄吗?上宫文静最厉害的不是魔法,而是杀人不见血的舌头。
  一句话定生死。
  “你很需要别人替你刻墓碑吗?”欧阳阎天已经担心得快愁白了发,又他火上加油的说风凉话。
  闻言,东方著衣转过头,神情显得暴戾。“好呀!我刚好觉得活腻了想找人陪葬。”
  一触即发的紧绷情势让一旁的南宫风流赶紧打圆场。
  “哎呀!都是自己人别伤和气,小心吓坏了这群猫狗鸟鼠。”唉!那头笨狗又躲起来了,真是没用。
  “谁跟他是自己人。”
  “那群畜生吓死了也好。”
  看著两人不约而同的吼出声音,他这和事佬好笑又好气地挡在中间,避免他们自相残杀,毕竟咖啡屋还在做生意,他们不能吓跑客人。
  炉上的咖啡正滚著,不假人手自动的飞起倒入一只只乾净的杯里,他们三个大男人只是做做样子端给客人,假装非常忙,其实根本是在聊天。
  即使美丽的女老板不在店里,照常营业的咖啡屋依旧一位难求,客人大排长龙。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大半是妙龄女子,挤破头地抢看不同类型的帅哥,其中不乏精明的女主管和干练的都会女子,各展风情地想吸引三人的注意。
  可惜个个徒劳无功的锻羽而归,留下惆怅和失望堆满一室。
  “冷静点、冷静点,你们别太冲动,会给小孩子带来坏榜样。”而他会被桃花揍。
  “就是嘛!你们这些大人真奇怪,老叫我们要乖、要听话,可是你们却总是示范负面教育。”她会变坏一定是他们的错。
  “看吧!小孩子都比你们理智……”嗯!不对,怎会有小孩子?“啊!小鬼,你放学了?”
  她哪里小,等她长大了要叫他老鬼。“学校又不是收容所,放学我不回家你要我去睡天桥呀!”
  笨死了,爱上她们家魔女的怎么全是笨蛋。
  “呃,我们太紧张你妈咪,结果忘了去接你放学,你千万别哭呀!”哎!真是要命,怎么把这未来的小魔星给忘了。
  得罪她等于得罪另外三个女人,他们可消受不起。
  “我才不会哭呢!反正我是没人要的小孩,你们就让我自生自灭吧!”她说得好不委屈的放下小书包。
  她这番话让三个大男人都很想扁她,谁不知道她是上官家捧在手掌心上的宝,地位远远凌驾在他们之上,凡事以她为主。
  平时受她的“照顾”也就算了,反正不过是个顽皮的小女孩嘛!能惹出多大的事呢!忍著也就相安无事。
  可是她也太得寸进尺,不但装可怜抢走他们女人的注意力,还不时想坏点子破坏他们的好事,她还好意思自称是没人要的小孩?!
  看来她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浑然忘记居安思危的道理,惹毛三个心情不好的大人。
  既然女人们不在,他们还在等什么呢!
  “我没吃过清蒸小女孩的料理,麻烦把大腿留给我。”那里肉多。
  “没问题,我打算腌乾她的两手拿来捉背,最近我常常犯痒。”而她的皮会更痒。
  阴阴的欧阳阎天冷沉的道:“我要剖开她的脑拿去泡马福林,省得她聪明过度危害人间。”
  三个欲为民除害的大男人朝她逼近,一见苗头不对的皇甫酷赶紧住楼上跑,寻求庇护。
  “还想跑——”
  “不要啦!妈咪、二姨、三姨,你们快出来救酷,有坏人欺负纯真又善良的小酷……”
  纯真又善良?她真有脸说得出口。
  三只男人的手分别捉著、拉著、拎著她的手和后领,打算进行“凌虐”小女孩的重大工程,她实在令人火大的难以宽恕。
  “够了吧!你们几个不长进的男人羞不羞呀!连我们家的酷都敢欺负。”
  略带娇媚的女音一出,十几颗椰子随即朝他们飞过来,经验丰富的东方著衣及南宫风流连忙身一低的躲过浩劫,被砸多了总会懂得如何自保。
  可是资历尚浅的欧阳阎天还没察觉发生什么事,球一般黑影已然打中了他。
  “哎呀!真糟糕,又变错了。”可是上官桃花一点也不觉得惭愧,柳丁和椰子还不是差不多,部首都是木字边。
  “二姐,下次你再乱施魔法,咱们家就吃一个礼拜的木瓜丝炒洋葱。”
  戴著眼镜穿制服的女孩首先出现在楼梯口,而她身后是花容失色的上官青青。
  “桃花你又惹事了,瞧你对我们家阎天做了什么事?”他好可怜喔!令人心疼。
  什么时候他变成我们家的?两位妹妹无言的互视一眼,任由柳絮一般的上官青青飘过两人身侧,心疼又不忍的扶起嘴角有一抹贼笑的男人。
  看来大家都低估他了。
  第十章
  “夭寿喔!夭寿,哪ㄟ按呢!天公没生眼睛……夭寿……夭寿……”
  “歹势、歹势,我家没盖子,请往大甲溪排队,预约棺材一副送一罐沙拉油和十张彩券。”
  “来喔!来喔!妖娇美丽的查某里底熊多,看一下五百。”
  “不要客气、不要客气,咖啡一杯十元大减价,请来宾自备零钱,恕不找零。”
  “靠过来一点、靠过来一点,要笑……七……不要皱眉头,人家会以为在办丧事。”
  一群荷枪实弹的人民保母沦为维持秩序的交通警察,不时吆喝一群人往相同方向前进管制起交通,如总统外出视察一般封闭整条道路净空,马路两旁人海人山热闹非凡。
  只见人手一支黄菊花似来悼念,神情哀戚像至亲好友离开人世,男女皆有的排成行准备上香……呃,送上不情愿的大红包顺便哽咽两声。
  这番声势之浩大叫人傻眼,甚至还出现佩带黄丝带的人潮,非常醒目地绑在左手臂努力挥舞,蔚成丝带海令人动容,看上去一片黄十分美丽。
  黄色似乎成了今天的正题颜色。
  不知是谁大手笔地包下全台湾的黄玫瑰,十分奢靡地将花瓣扬空轻洒,连续下了三小时的花瓣雨仍末停歇,难怪报章媒体的新闻车群起围靠,直赞台湾经济起飞了。
  几乎所有人都在伤心,连对面的警察也不例外,严肃的警察局长还不小心掉了两滴泪,发誓明年一定要请调,绝不再指挥交通。
  如此诡异的气氛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有个脸色铁青的男子似在冒火,阴驽双眸进发出杀人冷芒,狠视著不怀好意的宾客。
  没人会在这种日子触霉头,而他也不认为自己的人缘会差到如此地步,可是事情偏偏发生了。
  为什么会是他?
  这句话不断的出现在他脑海里。
  “阎天,别绷著脸嘛!要开开心心地微笑,不然人家会以为你在生气。”瞧,大家多热情呀!没一个错过的全来捧场。“
  他是在生气,而且气得不轻,“我笑不出来。”
  “阎天,你是不是后悔了,因为我是个魔女。”上官青青清灵的面容微染伤心,难过的收起美丽笑容。
  “我没有后悔,不管你是不是魔女,我一样爱你到神灭魔消。”而且她根本不算魔女,早被退学了。
  因为不可能神灭魔消,所以誓言特别动人,难得化上彩妆的她感动得嫣然一笑,眼眶含著深情泪水。
  “阎天,我……”爱你。
  “可是你不觉得太过份了吗?这场面……”简直失控了。
  他们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以一片的黄来“祝福”他们的爱情,他该起立鼓掌喝采吗?
  看了一眼安静的场合,她不由得发出轻笑声。“还好啦!一群可爱的客人不是吗?”
  很久没看见如此壮观的场面,而且她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么多和黄有关的东西,每一样都美得像一幅画,非常动人。
  “可爱?!”他都快杀人了还可爱。“有人会在别人的结婚喜宴上大卖棺材吗?”
  这不是诅咒是什么?诅咒他婚姻不长久,如生活在坟墓一般痛苦、死寂。
  “你想太多了,人家黄老板的店刚好在隔壁,他见人潮热络顺便做点生意,现在的人注重养生不容易死……”呃,好像她们家门前这条路的死人特别多,棺材辅老板的啤酒肚越来越大了。
  算了,与她无关,人不是她杀的,她只是和善的对他们笑一笑而已。
  “青青,你忘了我们今天结婚吗?不吉利的话给我含著。”娶魔女为妻不知是悲是喜,他完全不敢预料未来的生活。
  还是一样霸道的欧阳阎天头疼的揉揉太阳穴,不晓得自己为何会被说服在这举行婚礼,英国的教堂绝对庄严肃穆,更适合当新人步向美妙的未来开端。
  瞧瞧眼前的情形简直只能用混乱和槽糕来形容,一生一次的美丽记忆成了难以抹灭的恶梦,他实在没办法心平气和的接受。
  人家结婚听到的是恭贺新婚快乐,而他却是收到黄色花束和一句“你几时离婚”,这算什么?
  如果来的是“人”他还能稍微容忍一下,但是他很难不发现打扮得怪模怪样的狼人、魔女、吸血鬼婚礼,搞得他以为是万圣节提早到来。
  何况这些不是人的家伙根本不是来参加婚礼,看他们一脸馋相的盯著看来可口的“食物”,他一点也不怀疑待会若少几个人是出自何者所为。
  “死是不吉利的话吗?那我算不算死过一回?”上官青青想起被关入画里那两天,身体不由得发颤。
  那种走不出去的恐惧真的很骇人,她拚命的叫喊也没人听见,永远不西沉的太阳叫人害怕,她根本不晓得自己在里头待了多久。
  时间对她而言是静止不动的,除了风声、水声再无其他声音,安静得令人打从心底发慌。
  她很怕再也见不到所爱的人,孤独的死在画里。
  尤其是阎天,他比她害怕自个消失不见,在回台湾的路上他不断的对一幅画说话,让她不忍的直想落泪,心疼他对她所付出的一片真心。
  他是真的需要她而非一名美丽的妻子,他爱她的心,她感受得到。
  “不许胡说,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紧搂著她,那种失去她的无力感他不要再受一回。
  他甚至不知该向谁求援,直到卡迪尔带了一双迷路的小孩回来。
  “你不要紧张,我也爱你,静很厉害的,没什么事能难得倒她。”这个傻男人呵!噍他紧张得都冒汗了。
  脸色微白的欧阳阎天露出古怪神色。“她很厉害?!”
  “对呀!她只花十分钟就进去画中把我带出来。”她本来还以为自己饿昏头看错了呢!
  “十分钟……”他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可是我却等了一天一夜……”
  内心的煎熬可不是三言两语能敷衍,她们这群魔女!
  “呃,这个……静说想喝茶,桃花要玩扑克牌,所以……所以就耽搁了一下……”上官青青笑得有几分不自在。
  她怎么能告诉他,其实她们还小睡了一下,在义大刊的小舟上听帅得没天良的船夫唱情歌,到西班牙看斗牛士,然后去纽约瞧瞧自由女神长什么样子,吃完日本的寿司还想去泰国骑大象。
  要不是静听见酷的求救声,恐怕她们还会去加拿大看看融冰,或者到南极去享受企鹅在身边围绕的极地生活。
  “待会记得提醒我一下,酷那颗脑袋是我的。”他一定要宰了那小鬼。
  “嗄,她……又做了什么事?”瞧他的表情肯定不是好事。
  “叫她下次请人喝老鼠血酒时,记得要把尾巴拿掉。”他喝了一大口才发现。
  “呃。”上官青青眼一睁连忙捂住嘴,不敢笑出声以免他大开杀戒。
  那飘浮其上的老鼠尾非常刺眼,像在嘲笑他的后知后觉,一阵放肆的笑声从他身后传来,有人本来嫉妒的心情平衡了许多。
  “多热闹呀!下次我结婚会选在台北,别忘了来当招待呀!”哈……
  幸好他没一时被爱情冲昏了头,坚持三对新人一起举行婚礼,不然他今天也会成为臭著脸的新郎,忍受一群不请自来的失恋联盟。
  想想他家桃花的桃花册有多长呀!他光想就冷汗直流,万一来个活木乃伊上演一场抢婚记,十个他也不够挡,只能被人踩在脚下当肉垫。
  可怕哟!幸好不是他的婚礼,万幸、万幸。
  “台北和台中不过两小时的车程,你以为你那个万人迷的死忠支持者不会追过去吗?”另一位也没结成婚,非常郁卒的男人从旁冒了出来。
  什么叫姐妹不能一起举行婚礼是民间传统,前后必须相隔四个月才能拥有幸福,否则会相冲相克造成不幸,一死一生永不能结合。
  去他的传统,她们是魔女并非普通人,哪来一堆莫名其妙的规矩,分明是针对他而设,处处刁难让他娶不到老婆。
  姓南宫的当然不介意,他怎么轮都是第二位,只要再等上四个月就能抱得美人归。
  而他呢,明明第一个和上官家的女儿谈恋爱,可是却被人家后来居上,现在连礼堂都进了,他却得再熬上八个月,这道理实在是说不通,绝对有人在整他。
  东方著衣万万没想到,整他的人正是他的制服小女友,因为她还没嫁人的念头,不想太早把自己绑死。
  以她的聪明才智来说嘛!除非不小心中奖,否则她在三十岁前都有藉口让他当不成新郎。
  “吓!你别吓我,难道要我躲到火星才能结婚?”冷汗涔涔,南宫风流想都不敢想那画面,太恐怖了。
  “你确定火星够远吗?别忘了她的爱慕者有些不是人。”一见他面如土色,东方著衣的心情显然转好。
  最好吓到他不敢娶老婆,那么四个月后的新郎就可以换人了,他的静可没有那么多变态追求者。
  正得意时,他瞄见“情敌”高霆峄走近,连忙将小女友搂在怀中示威,不许任何人靠近。
  “不是人又怎样,反正我的小姨子能干又聪明,有事由她出面摆平不就成了。”有事“妹”子服其劳。
  我叫万灵丹吗?你们专给我找麻烦。上官文静手指一动,一盘干贝在众目睽睽之下滑到她面前,她指称桌子斜了。
  骗鬼,桌子若斜了,她会被一锅热汤烫得体无完肤。
  “风流兄,她是我的不是你的,麻烦你给我记牢些,别越界了。”
  南宫风流讪笑的偷吻“他的”桃花女。“失言、失言,我们家的在这边。”
  没好气的上官桃花拐了他一肘子,差点没让他断气。
  一群碍眼的家伙。“我想知道玛丽莲到哪去了?”
  语气森冷的欧阳阎天流露出残暴神色地一问,意欲亲手替爱妻讨回公道。
  数双眼睛有志一同的望向正叉起龙虾的理智女孩。
  上官文静伸手一扬,指向墙上的一幅画。
  “以其人之道还诸其人之身。”她从不知道什么叫宽恕,别人欠她一分就得还十分。
  “出不来吗?”
  “很难。”她下的是死咒。
  不是结束被施咒者的生命,相反地她将永远不死不老,除非有一个人因爱她愿意流尽自身鲜血,那便可解咒。
  而且她还仁慈了些,在画上添了水果、衣物和米粮,甚至是御风挡雨的小木屋,让她在画中的生活称得上舒服,除了永不休止的孤寂。
  不过也怕她太寂寞,她可是费尽心思描上了狮子、老虎等猛兽和她作伴,免得她想不开一再自杀却又无法顺心,认命的当她的画中美人。
  “咦!酷和欧阳家的小鬼呢?”
  不知是谁冒出了这句话,大家心里同时想到什么地望向欧阳阎天,微露同情的庆幸自己不是他。
  “嘻嘻嘻!快点、快点,别让大人发现了,你要割小心一点喔!聪明爹地可比笨妈精多了。”
  今天晚上他们会有个非常“美满”的新婚夜,这是新女儿送给新爹地的礼物,他不能拒绝。
  嘻!她真是太聪明了,聪明到自己都佩服,她一定会是魔法学校新学期最风光的新生,谁也比不上她。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大哥会很生气,而你……”会被罚得很惨很惨。
  “少罗唆,要嘛就帮忙,不然你给我一边蹲著,没见过比你胆小的男生。”真没志气,做点小事也怕东怕西。
  “谁说我胆子小,我这不是在帮你了吗?”怕被人笑的欧阳敬天连忙用美工刀割开全新的羽毛床垫。
  小孩子最怕激了,尤其受不了被个曾把自己击倒的小女生嘲笑,为赌一口气的他虽然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可是仍逞强的帮忙。
  “好啦!好啦!我看到了,你别再邀功,待会我允许你躲在我身边偷看。”一定很有趣。
  “真的?!”他喜出望外的动得加勤快,只要有得玩他就高兴。
  “真的,我又不是会骗小孩子的大人。”手一拍,皇甫酷满意的瞧瞧刚完成的杰作。
  一张原来完好无缺的崭新床铺被一分为二,一边半根羽毛未取完整的塞得饱满,另一边则从中挖出一个洞取出些许棉花。
  然后,她将准备好的圆形栗子倒入洞中铺平,再将分割的床铺并拢,辅上美美的床单洒上玫瑰花瓣,情境美得很符合新婚夫妻的套房。
  同样的,她将一只枕头拆开,这次装进去的是石头。
  为了避免整到自己的母亲,她特地在心型卡片上写上两人的名字各放一侧,以防笨妈睡错边被石头刺得睡不好觉,还以为是自个作恶梦。
  妈太笨了,这一招是为笨人所设。
  “酷……有人在笑耶!”害怕被人发现的欧阳敬天连忙扯扯她衣角。
  “哪有人在笑,你听……咦?那是……”她的小脸上也蓦地出现错愕。
  “酷,大哥怎么和别人在一起?”而且笑得有点怪怪的。
  皇甫酷抽著鼻子朝两人挥手,大声的道:“那是我爹地、妈咪。”
  “可是……”不对呀!她妈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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