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守护神-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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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爱的守护神
作者:常霄
男主角:龙季天
女主角:叶小霜
内容简介:
头上顶着三千烦恼丝算什么?她可是红云罩顶哪!
人家大男人怕绿云满天,她这小女子特会别出心裁
一头樱木花道级的“红色杂草”永远和柔柔亮丽搭不上边
和一堆稀奇古怪的怪力乱神磁场倒是挺配合的──
先是她见不得光的守护神
胡乱指示她红鸾生动在向她眨眼
说什么中秋节她会和一位五代后周的将军成为结发夫妻?!
它以为它还在它那天知道是什么世界的鬼年代啊
放着美丽20世纪的新好男人不挑,她干啥“倒吃回头草”?
还不要命的预言:她将为单传的夫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
难不成当她是“未来世界的母猪新娘”吗?太扯淡了吧!
无奈,母亲大人从小训示到大的“红发幸福说”言犹在耳
夜半,一位顶着云州大儒侠史艳文造型的外国藏镜人也来插花
恶心、肉麻、霸道+无礼的在她梦中向她喊话──
“原-来-你-就-是-我-的-红-发-新-娘!”
“明-天-我-会-到-你-的-世-界-找-你!”
“过-了-中-秋-节-我-就-是-你-的-丈-夫。”
这算哪门子的求婚宣言啊!她才不要做他儿子的娘哩
嫁给他紧接着就会跟来血光之灾,这也是守护神说的
她究竟是怎么和“红”结下不解的“孽缘”啊?
她不懂,而他说这是“宿命”,堂堂冷面将军信这玩意?……
正文
楔子
爱作梦的常霄——常霄
人家说:“十七岁是作梦的年纪。”那个“人”兄说得真是一点都不差,常青从十七岁那夜起,每天晚上必作梦,梦得七荤八素,一塌胡涂。有时一个晚上连作好几个梦,有时好梦正酣,膀胱突然下一道“尿”旨,民女不得不立即奔向马桶,坐下来接旨。寤寐中,再回到床上摆平,那个正酣的好梦竟然可以继续延续,从此常霄相信梦也可以是一出连续剧。时至今日,仍旧维持最少每日一梦的水平,此处所指的梦是夜间的产品,若连白日梦也囊括在内,恐怕有一“拖拉库”。
哎!只是不知“这款症头”是在反应常霄马齿徒长、旷日费时、心智幼稚,还是在暗示常霄仍保有十七岁少女纯真无邪的青春本性?不过,若依脸上所长的东西判断,应鼓是后者,因为最近冒了几颗青春痘,哈……(P。S。不知那位“人”兄说的十七岁,指的是实岁还是虚岁?常霄计算年龄的公式如下:二十岁以前算的是虚岁,二十岁以复算的是实岁,为什么?去问二十岁上的人吧!)
说了一航空母舰的废话,其实是因为常霄生性拘谨害羞,不知该向各位衣食父母说些什么请安的客套话,所以拉拉杂杂的言不及义,其实说穿了,重点只有八个字——“我十七岁,我不抽烟”,骗你的啦,又不是公益广告,真正的重点是——“我十七岁,我爱作梦”。当然,这个重点联考不会出,所以各位衣食父母不用记太久,免得占了脑容量,影响联考成绩,届时常霄将无颜面对各位衣食父母的衣食父母。
言归正传(保证不再废话了),常霄以前写的大都是旅游报导文章,初尝艺文小说,《爱的守护神》为处女作,籍由“守护神”游戏铺陈出一段轮回宿命下、时光交错的逗趣故事,各位衣食父母可在各种大考前、小考后的夹缝之中阅读,保证看完后神清气爽、精神百倍,ComeBest,喝了再看!看什么?看常青的《爱的守护神》罗!
如果看完《爱的守护神》后,仍感意犹未尽,想探知常霄下一本小说的蛛丝马迹,在这里偷偷透露一则半公开的秘密,常霄有一票生肖属狐和狗的朋友合组一个政党,称为“狐群狗党”,本党同志因抢著要为常霄的第二本小说《爱的守护神之二—似曾相识》写序文,而纷纷以电话攻势及登门拜访的手段,频频为新书展开催生的小动作,常霄在本党同志的“文攻武吓”之下,非但被逼得快要“起销”,而且还得挑灯夜战,常常通宵赶稿一哎呀!不小心泄漏了笔名由来的主因,算各位衣食父母赚到啦!一所以,请各位衣食父母以“既期待又不怕荷包受伤害”的心情,等著看常霄另一颗“爱情笑弹”的威力,及本党同志的精彩序文。
楔子
有一种纸上游戏名为“守护神”,你玩过吗?游戏的基本原则与“钱仙”大同小异,不同之处在于“守护神”所请出来指点迷津的神只是某人的守护神。
据说,每个灵魂降临人世时,最少由一位以上的守护神带领而来,他是善良的神,有老有少、或男或女,在第三度空间守护著你。
不信的话来玩一盘“守护神”吧!请守护神告诉你,关于今生爱情的二三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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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T大新生报到当天披着一头红色卷发走在T大的校园内,叶小霜想不引人注目都难,从跨进校门口那一刻起,已经有人因为直盯著她看,踩到狗大便、头撞到椰子树,甚至皮夹被扒了都浑然不知。
哎!真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掉钱包。虽然她极力遮遮掩掩,想用手盖住那与生俱来的特徵,希望不要引起太大的骚动,可是根据以往的经验,通常人学那天,全校师生有超过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人(包括校门口的流动摊贩)都自然而然地知道写在她头上的绰号——“红毛丫头”,而且想忘都忘不了。她现在有点后悔昨天不该出手阔绰地将自己用来“遮丑”的棒球帽,送给那位站在烈日下化缘的老和尚“遮阳”,以至于暴露出她的“注册商标”,使得向来走路都抬头挺胸的她,这下子变得畏畏缩缩,而且照样惹来众人的目迎目送,她真是何德何能啊!
穿过混乱的人群时,突然背后传来一声——“红发美女,请留步!”
叶小霜本能地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只见一张破烂的桌子后面坐著一位长相很像“家长”的同果,可能是用了过期的“欧蕾”,后面挂了块布条写著:灵异研究社。
叶小霜用食指比了比自己。
那位“欧蕾”同学点点头,招她过去。
看在被称呼美女的份上,叶小霜和颜悦色地迎向前去。经过一番砌磋讨教后才知道原来“欧蕾”同学是灵异研究社的灵媒兼社长,因为感受到叶小霜身上有一股很奇特的磁场效应,因此想邀她一起玩“守护神”游戏,希望藉此请出叶小霜的守护神,说明此道磁场来意是善抑恶?
叶小霜见这位“欧蕾”同学长得慈眉善目,又热心积极地要帮她消灾解厄,于是无异议地在桌子前坐定。灵媒社长摆开手绘的纸,上而写满文字及数字,再拿出一枚古铜钱置于本位上,气定神闲地烧上一往香,两人的好以一往香的时间请守护神解答问题,香即将烧尽时,务必请守护神回本位。
问的结果差强人意,因为守护神所说的事情太深奥了,所以叶小霜只把它当成笑话一则,打算三天后就忘掉,免得占住脑容量。原来叶小霜的守护神说她将在今年的中秋节,与五代后周世宗旗下一位名叫“龙季天”的禁军将领完婚,成为结发夫妻,并为龙家传宗接代,这是她的宿命,也是她今生的爱情际遇;但是在成亲那天,他们两人都有杀身之祸,而能否化干戈为玉帛全端看叶小霜的能耐了。
真是滑“鸡”、滑“鸭”,滑倒所有的家禽家畜!什么守护神的话早被夏日里火辣辣的大太阳给蒸发了。倒是灵媒社长对这场穿越时空的世纪婚礼充满好奇,一再强调届时务必寄帖子给她呢!
汗流浃背的叶小霜趁著前面马路红灯时,横越安全岛,躲进对街一间挤满学生的泡沫红茶店凉快去了!
???
五代后周世宗年间(公元九五九年)中秋节前九天
初秋季节,万物显得有些慵懒,辽阔绵延的大草原上,牛羊成群地挨著草地,或横躺、或半坐、或蹒跚地寻找嫩草。牧童躺在马背上,嘴里叼根杂车,不停地哼著不知名的曲子,天地间一派优闲……
突然,一阵尖锐又带著惊喜的欢呼声,划破龙家堡清幽静谧的秋日午后——“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一个伶俐的小厮从了望台眺望到远处滚滚黄沙中,翻飞着具有龙家堡精神象征的龙家旗,顾不得耳中传来此起彼落的马蹄声,猴儿似的灵巧身躯急忙滑下五十尺高的木造了望台,一路跌跌撞撞地欢呼呐喊著。他穿过前庭回廊直奔中堂大厅,见着端坐于大厅左侧、正扶著一杯热茶往嘴里送的威严老人,方煞住如跑百米的步伐,上气不接下气地高喊:“魏总管,少爷他们回来了,现在堡外不到三里处呢!”
一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老脸,原本罩著一层令人生畏的严肃表情,听到消息后,倏地转换成和蔼可亲的慈祥面容。
“总算给盼回来了,皇上终于答应少爷暂时卸甲返乡,完成老爷临终交代寻妻并于八月中秋成亲的遗言,也不枉我拖着一身老骨头连夜进京,老泪纵横的陈述龙家堡数代单传的宿命,以及破解之道。”
搁下手中的茶杯,魏总管满心欢喜又甚感安慰地盘算著,该如何向少爷解释他趁著皇上派遣少爷出兵围剿陕北一带的盗匪之际,私自束装赶往京城面圣一事。另一方面,仍不忘吩咐刚才冲进来报讯的小厮,前往伙房叮咛大师傅做几道少爷喜爱的家乡菜。瞧那小猴儿还愣在原地搔著头,费力地解读魏总管叨叨絮絮的一堆话呢!
龙家堡两里外,凌乱的马蹄声夹带著满天飞沙,一支二十来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奔腾在偏西的日头下,为首的人马运载数面旌旗,每面飘舞的旗帜上均绣著苍劲有力的“龙”宇。
这面令关外盗匪乱民闻风丧胆的龙家旗乃先皇御赐,为了奖赏当年龙老爷子平定关外数起叛乱有功。
一阵喝声后,所有的马匹皆停驻在龙家堡外,迎面而来的魏总管笑逐颜开地对著翻身下马的众汉子道:“大家一路上辛苦了!快快入堡内休息。”他目光有点心虚地避开眼前那位伟岸青年的锐利眼神。
这名青年正是威震关内外的龙家堡第三代掌舵者龙季天,在京畿一带素有“冷面将军”之称。瞧他挺拔的身躯往自家门口一站,犹如一柱擎天,在斜阳余晖的衬托下,更仿佛一尊结合力与美的雕像,随风扬起的长发偶有几丝错落于眉宇之际,显得粗犷豪迈,浓眉底下淡蓝色的瞳孔遗传自有契丹血统的母亲,挺直的鼻梁透著一股傲慢之气,线条优美的唇形紧紧锁住两片长年不曾笑开的嘴唇,高大硕壮的体格潜藏着一身疾如风、劲如草、不动如山的矫健功夫,炯炯有神的双眼逼视时,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不愧是统御千军万马的军旅奇才,莫怪三年前圣上连下十道圣旨,御赐龙季天为东北大将军,并敕令即刻人京为朝廷效命。
龙季天双手环胸,目光摄人地看一下魏总管,只见魏总管不敢正眼迎视他的眼神,顾左右而言他地闲扯著一堆废话。先前龙季天还纳闷著,爱才如命的皇上向来不准他告假返乡,深怕其桀惊不驯的原野汉子性情,一旦重返草原连天的龙家堡后,届时要他再入京束缚于宫廷严规之下,恐怕再下几十道金牌都难请回他了,此番竟没来由地催他速回龙家堡成亲。成亲?和谁成亲?想必这桩莫名其妙的婚事定与魏总管脱不了干系。
“魏总管,成亲的事是怎么回事?”龙季天虽面无表情,怛语气里含著威严,教魏总管的尴尬一时无所遁形。
立在大门口外的众人也被主子的声音给吓呆了,仿佛全给点了穴道似的,每个人心里都想着同一个问题——成亲?少爷要成亲了?哪家的姑娘命运如此乖舛啊!以后得成天面对少爷的扑克脸。
“少爷,您一路风尘仆仆的,肯定累坏了,请先回玉龙园沐浴用膳,我已知会过伙房做几样您爱吃的家乡菜,马上就送过去了,其余的事咱们稍后再聊。”圆滑的魏总管四两拨千斤地将龙季天当头的火气技巧地隔开,定住不动的旁人莫不为他捏了把冷汗。
深邃湛蓝的眼眸被两排浓而密的睫毛遮住了,龙季天半合着眼,稍作沉思,继而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意,若有所悟地朝他的寝园走去。
???
暮色贴近大地,一望无垠的草原渐渐消失在黑色的星空下,倦鸟已归巢,牧童吆喝著牛羊回家,万物皆寂静下来了,只剩巍峨的龙家堡内各厅房的小厮,以及前后园子的仆役们忙著点灯照明,张罗东招呼西的。今儿个可是少爷回家的大日子,大伙是既兴奋又忙碌,但边工作还不忘嚼舌根——“听说少爷要成亲了吔!”
“是呀!不知道是哪家幸运的姑娘,能嫁给英俊多金而且还是个将军的少爷,真令人好生羡慕。”
“可是少爷老绷着个脸,从来也不笑,个性霸道又冷漠,脾气暴躁易怒,要我实在不敢恭维。”
“喝!你居然敢批评我的偶像?!”
后园子昏黄的烛光下,两个小丫头片子倒对主子龙季天评头论足起来了……
而玉龙园内的龙季天,这时已褪下戎装,换上一套白色丝质的便服,整个人显得温文儒雅,彷如一介白面书生,少了先前咄咄逼人的锐气,却仍是一派的英姿焕发。
回到家的感觉真好!龙季天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像鱼儿优游溪中、鸟儿翱翔天际那样的适得其所。有时候他不免觉得自已像个恋家的男人,不似个挥刀千万里的沙场猛将,只是在人前他是龙家堡第三代主子,更是东北大将军,不扮酷可不成,纵有满腔柔情,也只能潜藏在不为人知的心灵底层。
魏总管见天色一黑,即刻前来王龙园报到,深伯来迟了,少爷的倔脾气一发作,那他可就找不到台阶下了。一跨进园子,见著少爷面容和煦地倚著窗棂,欣赏桂花园的景致,他才放宽心地连忙趋前请安。
“少爷,您瞧连桂花都通人性,知道主人今天回来了,所以盛开得格外艳丽。”这一席话真是狗腿得可以,外头的仆役至少有一半昏倒在地。
“魏总管,你直截了当地说明成亲之事,别在那儿跟我打官腔。”那一套在朝廷生存的大小官员任谁都能说上一大串,龙季天早就听腻了。
“少爷,您先别生气,我这个糟老头子并非故意让您在皇上面前难堪,实在是因为破除咱们龙家堡两代单传宿命咒的时日到了,我不得不冒死进京向皇上陈情,请求圣恩开准少爷返乡完成此事。”魏总管嘴方歇,龙季天就整个人从雕龙椅上暴跳起来。
“你还进京面圣!”龙季天原本以为魏总管八成是太想念他了,所以胡乱编个理由,请快马送至朝廷,算是由家人出面向皇上请假。当然,婚假这个理由是有些夸张,所以刚才在大门口时,他才没再追问下去。不过魏总管大可不必亲自出马,万一途中稍有闪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是啊!我若不亲自赶去京城,恐怕误了中秋佳节少爷成亲的大事。”
龙季天听得一头雾水,心想这一切不都是假的吗?怎么魏总管还在演戏?难道他真的要成亲了?而他这个新郎倌却一点也不知情,这岂不滑天下之大稽、荒天下之大唐?他实在没耐性再陪魏总管玩下去了。
“限你一个时辰内说清楚。”龙季天斩钉截铁地喝道,然后整了整衣襟坐下来,恢复冷静的神色。
魏总管随着入座,不敢稍有怠慢地开始述说龙家堡的一段前尘往事——“事情要从咱们龙家堡的第一代主子说起。话说当年龙老太爷龙少风,也就是少爷的祖父,只身来到关外荒芜的大漠上,赤手空拳地打下龙家堡这一大片产业,不知是树大招风还是恶人寻仇,在一次往西域的商旅中,龙少风巧遇西域第一美女伊美堤,也就是少爷的祖母,两人一见钟情。龙少风思及自身漂泊于大江南北,今日能够在关外拥有一片天,因缘际会下又觅得今生的最爱,于是决定带伊美堤回龙家堡厮守终生,从此在关外落地生根。
“就在举行婚礼当天,龙家堡来了一批不速之客,这一路人马正是出没于西域边境,擅长施放巫术毒咒的飞鹰门。由于当天乃龙少风大喜之日,贺客盈门,使得平时固若金汤的龙家堡在防备上难免有所疏失,飞鹰门的门主黑瓦明带领手下越险人侵,一场染血的婚礼几乎使龙少风抓狂,整个人像着魔似的狙杀黑瓦明。经过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独斗,黑瓦明不敌骁勇善战的龙少风,最后以自己的性命施一道毒咒,诅咒龙家绝子绝孙,并且割下自己的人头,就落在龙家堡的血地上。”魏总管脸色凝重地诉说著恶人的行径,起身踱到窗边,心里却仍不明白飞鹰门为何用如此狠毒的手段加害龙家堡。
“看来黑瓦明的毒咒并未灵验,从祖父以来,我已经是第三代了。”龙季天提出质疑,以实情反驳魏总管的危言耸听,心想他一定是急于脱罪,才胡乱编出个故事来诳人。
“少爷,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事情后来的发展关系着您此次成亲的重责大任。”魏总管继续幽幽地追溯著:“那场血战后,龙少风力图振作,重整龙家堡昔日雄风,日夜训练精兵壮士,晨昏操演部队,防守的哨兵一站又一站,使得龙家堡严密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他不容许同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想当然耳,也从未把血咒一事放在心上。日子太太平平地过了五年,伊美堤夫人的肚皮却始终音讯全无,于是他们开始四处寻访名医,而延聘回来的名医们均表示两人阴阳调和,生儿育女绝无问题。如此又过了五年,龙少风仍是膝下无子,这时才不得不对黑瓦明的毒咒半信半疑,怀疑是它在作怪。”站在窗边的魏总管这时顿了顿,回头望向器宇轩昂的龙家堡第三代主子,竟是前人为延续香火一命换一命而来的,心里不免欷吁不已。
“魏总管,你越说我越胡涂了,难道爹不是祖父亲生的?你可别告诉我爹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龙季天啜了一口茶,仍是不解。
魏总管踱回座位,也呷了口茶,继续说道:“少爷,您听我说完便明了了。
在龙少风年岁将届半百时,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