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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闇帝的女儿(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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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凭什么这么说?”司马娇斥问,装了半天的娴静,在听了那句“没希望”后,有点破功了。
  事实上,一进大厅她就注意到这丫头了,但是主人没介绍,对方也没吭声,她就没放在心上,只是这会儿是紧要关头,一个陌生丫头来捣什么乱啊!当然让她发火了。
  “我是表哥的表妹。”公孙谨淘气的说,还顽皮的朝冶冬阳眨了眨眼,模样甜中带刁。
  他想笑出声,但为了礼貌,还是忍了。
  司马娇见了,暗恼。“表妹?你是冬阳公子的表妹?”
  “是啊。”公孙谨慢条斯理地张口塞进桌上最后一颗珍贵荔枝。
  厅上的暮春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这岭南荔枝可是丞相张大人命人专程由岭南直接快马送来给公子享用的,极其珍贵,她竟敢不问一声一个人将珍果吃得精光!这年头多的是贪图富贵上门招摇撞骗的人,但是像这样明目张胆、气焰嚣张,硬赖着攀亲带故的人他还是头一遭遇上!
  “我们没听过冬阳公子有一个表妹住在府里。”司马娇狐疑。
  公孙谨第一时间没理会,一个劲儿发愁的瞧着沾上荔枝甜液的黏腻双手,小嘴儿一翘,圆眼儿朝暮春瞥去,勾勾指头。
  暮春侧着脑袋瓜子,呆呆地走向她,嘀咕着这丫头又想做啥?
  哪知才一走近,小丫头小手一伸,抹上他干净的衣袖,他登时傻眼。“你、你——”
  “你可以退下了。”小手抹净后,她竟尊贵的屏退人家。
  他瞠目结舌的张大嘴,可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见他还呆杵着,她索性不理他,径自转向司马娇回了她的话。“我昨日才到,打算长住。”
  “你真是冬阳公子的表妹?”看那侍童不满却又没出声,司马娇有些相信了。
  “这是冶府的家务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倒是你想成为我表嫂一事,我想是没希望了。”公孙谨摇着娇俏的脑袋。
  司马娇马上倒抽一气。“怎会没希望?冬阳公子又没说不喜欢我……”她越说越小声,人也娇羞了起来。
  “但他也没说喜欢你啊,表哥,你说是吧?”公孙谨笑吟吟地又朝冶冬阳眨了眨眼,骂了人再把问题丢给他。
  “谨儿,不得无礼。”他很无奈的略板起脸。
  “本来就是,难道你真想娶她?”
  这一问,厅上的人都竖起长耳,难道他真有此意,前面的推却只是做做样子?尤其是司马娇一颗心简直要蹦出来了,莫非自己真有希望?
  瞧见司马父女的期盼之色,冶冬阳脸色一整。这丫头是要逼他得罪人了。
  摇着首,他从不说假话,但也不想重话伤人,更何况对方还是脸皮薄的姑娘家,不禁对小丫头的顽劣有些气恼。“婚姻大事不容儿戏,司马姑娘身段动人,在下十分欣赏,但是姑娘追求者众,在下不敢妄——”
  “这点冬阳公子请放心,虽然小女追求者众,但是娇儿一颗心全在你身上,她不会接受别人的。”司马标性情急躁,习惯打断人家的话,这会自以为是的又接口。
  他蹙紧眉头。“不是的——”
  “欸!既然公子对娇儿也有意,成婚这事就交由我来办,保证风光热闹,不会教公子失望的。”司马标自顾自的接下去,摆明倒贴也要将女儿送给他。
  “哈哈哈,我也保证风光热闹啦!”司马标才说完,公孙谨已捧腹大笑。
  “你笑什么?”司马标马上不高兴的问。
  “我笑说一场婚礼两个新娘,你想夫妻交拜的时候有多好笑?喔,对了,那送入洞房要三个人吗?”她笑得快岔气的样子,教众人脸都绿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教一个小丫头嘲笑,司马标气坏了,虽然他还搞不懂她在笑什么。
  “这意思是说,别恼了,你逼婚也是没用的,只是为难表哥罢了,事实上,表哥已向我求亲,过些日子咱们就要成亲了。”
  她一说完,所有人皆瞪大眼睛,一脸惊异,尤其是暮春,下巴几乎要掉到胸口。
  这、这丫头疯了吗?竟造出这等谣言!
  他迅速转向公子,等着见主子反驳,但等了半晌,却只见到自家公子扬起嘴角,还带着一抹兴味,然后什么话也没说。
  他不可置信的赶紧再对上那大胆的丫头,瞧她竟笑得挑衅,他心头更加着急。不会吧?不可能!一颗不中用的脑袋在两人间转来转去,益发不解公子干么不驳斥那丫头的胡言。
  “你与冬阳公子订亲了?”司马娇大受打击,拥肿的身躯状似要昏厥了,一旁的司马标立即扶住女儿。
  “是啊,不然我专程上洛阳做什么?就是为了要和表哥谈论迎亲之事啊。”公孙谨大言不惭的继续说。
  “冬、冬阳公子,此事当真?”司马标不甘心,扼腕的问。
  冶冬阳公子仅是沉默,没有出声反驳。
  公孙谨目光一溜,走到他身旁,轻依着他低语,“我解了你的围,你可欠我一次人情了。”
  扬眉睨了她一眼,他可没天真的以为她是真心要为他解围,虽认识她不深,但对其性格也已略知一二,她找麻烦的意味比较浓厚吧。
  两人目光交流片刻,她轻笑后又转身说:“当然是真的,因为表哥正考虑接受丞相的延揽到长安任职,届时我也将随表哥一起赴任,所以得在长安设宴成婚。”
  “冬阳公子答应入朝了?”司马标大惊,这事可比冶冬阳有婚约之事更令他震惊。
  “此事在下并没有——”冶冬阳目光转沉。她脑袋里在筹划什么?说两人有婚约可当她性子爱闹,但又为何提为官之事?
  “长安赴任之事我与表哥还在计划中,但是表哥答应我会考虑,毕竟哪个姑娘家不希望自家夫婿飞黄腾达,表哥,你说是不是?”想否认很难喔,他刚才可是默认两人的关系了,那她这未婚妻说的话可信度便相对提高,呵呵,乖乖照她的计划走吧。
  他俊脸微凝。“这事以后再说。”虽没有当众拆台,可也没有像成亲之事一样默认了。
  公孙谨没再多说。他虽没承认,但这样的态度绝对会教司马标误会,那她的目的也算达成一半。
  司马标果然极为吃惊,单单冶冬阳愿意考虑入朝这件事就十分不简单了,看来,他跟这表妹未婚妻是真有谱的,否则素来不屑仕途的冶冬阳不会有转圜的余地。
  当下他拉下老脸,也不再厚着脸皮,这乘龙快婿横竖是与他没有缘分了。拉着已经心碎,哭哭啼啼的女儿,他草草告辞就离去。
  “下次不许再拿入朝之事开玩笑。”待两人走后,冶冬阳立刻朝公孙谨正色交代。
  她笑得有如顽童。“你不责怪我拿婚事开玩笑,却对入朝之事这么在意,这是为什么?”
  “我不喜官场的生活,更不愿意这些话传到京城,让长安方面的人以为我有意上京,这会为我惹来麻烦。”他刻意避开婚事问题,是不喜欢那些上门说亲的人,但自己竟会同意她的胡闹,连他都有些不解,理智告诉他最好别去想。
  “你担心丞相闻讯又会赶来游说啰唆?”
  “你当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错了,她只知万事皆掌握在她手中的快意。“当官真这么不好?你家历代不也出了不少为官的?”
  “那又如何?”
  “你不想将家族权势推向高峰?”她试探的问。
  他回答的干脆。“不想。”
  “原因?”磨着白牙,他这番态度坚决可非她乐见的。
  “为官之道当在清明,但官场多心机,不够光明正大,我不想蹚这浑水。”
  言下之意就是他看不惯官场的勾心斗角以及太多面下的肮脏事?“你自命清高?”
  “现下国势强盛,君主清明,不需多我一人费心,跟自命清高无关。”
  “正如你所说,国势强盛,君主清明,不够光明正大的事应该不多,你在这朝代当个闲官,应该费不了多少心神的。”她胡诌。官场有多阴险她不必经历,以她的身份,光是“听说”就很精采了。
  他像看着自家妹子那样温柔的看她。“谨儿,你多大了?”
  “十六,快十七了。”
  “涉世未深的年纪啊……”他当她是年纪过轻,才这样爱闹爱玩,想必要他为官也只是想找他麻烦。
  这话让公孙谨在心里嗤笑。或许别人家的姑娘十六岁叫涉世未深,但在他们家,爹爹给她的“教育”可健全了。
  她没反驳,堆上纯真的笑。“我是涉世未深啊,但也知道你们这些读书人,努力求取功名为的不就是想替百姓出点力?”
  “我可没说自己是读书人,我现在是个腰系算盘的商人。”跟她斗嘴很轻松,教他难得的有幽默感。
  “你!”看来他真的很不想当官呢!
  这可不好玩,费了心思混进冶府,想帮他踏入官场,再造一个跟爹爹一样的人物来操弄世事,讨爹爹欢心,但此刻她才发觉,就算这家伙的聪明才智与爹爹不相上下,可正直无欲的性格实在与爹爹的邪佞野心相差十万八千里,这游戏玩不起来,不如别浪费时间,换个人再玩。
  蹙着柳眉,她转身打算离去。
  只是这一转身,竟让冶冬阳莫名的惊慌。“谨儿。”他忍不住唤住即将离去的身影。
  “嗯?”她径自低首沉思,只停下脚步随意应声。
  “谢谢你这挡箭牌,今后上门来说亲的人应该会减少了。”
  “小事一桩——”抬头望进他笑意俊朗的黑眸,不禁一怔。这人还真俊得赏心悦目,俊得她话就这样不经思考的冲出口。“你……没有成亲的打算?”
  “暂时没有。”他淡漠的说。
  “为什么?”尽管要走了,但她就是想知道,总觉得这事好像跟她有关系,可明明就没关系啊!
  “不就为了万安公主!”暮春突然得意的插嘴。
  “万安公主?”原来他有心上人了,而且还是个公主。
  思绪流转,转眼间,她眉梢眼角多了些邪气。“喔?”
  这地方,其实再待一阵子也无妨……
  第二章
  这日,洛阳城内起了骚动。
  “出了什么事?”冶冬阳与“未婚妻兼表妹”出双入对的坐在商街上的茶栈内对奕,听到外头传来不小的讨论声,吵杂的声响已经打扰到他们下棋,这才闲闲的问身旁的侍童。
  “公子,他们议论的是刚被废为庶人的王皇后。”暮春到外头打听过后回来禀报。
  “王皇后终于被废了……”冶冬阳陷入沉思,表情是惋惜的。
  “公子,听说王皇后被废,回娘家后就吐血了,这事惹得百姓激愤难平,纷纷为贤德的王皇后叫屈。”暮春忿忿的说。
  “我瞧你与外头的那群百姓们,表现得倒是比被废的王皇后还要激愤呢。”公孙谨好笑的揶揄。
  “这是自当,王皇后的先祖为梁朝冀州刺史王神念,当年陛下为了对抗太平公主她也帮了不少忙,怎么不过几年功夫,皇上就有了新人忘旧人,迷上武惠妃后竟做出背弃糟糠的事来,众人当然为王皇后抱不平!”
  “可我听说王皇后时常与武惠妃争宠,而且多年无子,这可是犯了七出中的『无子』以及『妒忌』两出,光是这两条罪状,王皇后就该被废呀,更何况她还伙同兄长作法行咒,想要图谋不轨,皇上废而不杀,算是恩德了。”她不当一回事,继续抬起藕臂下棋。
  “谨儿,难道你不觉得王皇后可怜吗?毕竟她伴了陛下这么多年,竟落得这种下场,总让人欷吁。”冶冬阳不解,她居然不为女人说话,反而同情起薄情寡义的帝王来了?
  “我倒觉得皇上可怜,废了一个皇后,竟还要忍受这么多指责,当个皇帝也没什么快活的。”她轻蹙眉头。
  当她说完这些话,冶冬阳若有所思的直视她。“你跟时下的女子真的很不同。”
  “哪里不同?”她笑得嘴儿弯弯。
  他微拧双眉。“一般姑娘多有恻隐之心、妇人之仁,你对此事的表现太过淡漠与理智,总让我觉得你的背景不单纯。”
  照道理说,遇上这么一个似乎藏有秘密的姑娘,他应该要懂得明哲保身,尽速远离的,但他却想弄懂她、靠近她,好奇这陌生的“表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接近他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表哥多心了,我不过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娃儿,哪能不单纯,我再单纯不过了。”她反讥他日前对她的嘲笑。
  他挑了眉,视线移向她拿着棋子的细白手指,非常细嫩且赏心悦目。“你很会记仇?”
  她绽亮圆圆的眼儿,笑开。“你开始有点了解我了。”
  他一怔。这丫头眼中流露魔魅灿光,老在不经意中散发出……既危险又惑人的光采……这丫头不正派,却更教他移不开目光!
  “我爹再一个月就会回来了。”他刻意提起。
  这句话让她眼珠子转了转,这家伙在提醒她当“表妹”的日子不多了。
  “嗯,我可是很期待见到久未谋面的姨父呢。”
  “是吗?我也很期待爹见到你之后会如何的喜相逢。”他闷笑,说实在的,他真的很好奇被拆穿后,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杏眼斜睨,嘴角缓缓勾起一丝诡笑。“可惜我见不到姨父了。”
  “怎么说?”他下着棋,以平静无波的嗓音淡淡问。
  “我要离开了。”
  “不是要依亲吗?怎么还没见到爹就要走?”听她亲口说要离开,他不懂心头为何闷闷不乐,只是下意识的想挽留。
  “爹爹原是要我出门增广见识的,但我发觉留在冶府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她耸肩,“是啊,你又不上长安,窝在洛阳哪有什么出息。”
  “你骂我没出息?”这丫头竟敢当着面骂人?他愕然。
  “你为什么不愿意当官?听说丞相大人都亲自来请你好几次了,陛下也对你殷殷期盼,你大有机会一展长才,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你为什么要拒绝?”她不理会他的错愕,径自再问。
  又提起这件事?他看了她一眼,不明白这丫头为何对他的仕途这般关心。“伴君如伴虎,一旦入朝就难全身而退,不如明哲保身,安稳过日。”他只简单的说。
  “你真的没兴趣当官?”她整张俏脸都要皱成一团了。
  “除非……”清俊的脸庞漾出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除非什么?”
  “除非朝廷真的需要我。”
  这个答案令她十分不满意。她可没那么多时间等到朝廷需要他,看来真得走了……
  再瞄上他的朗颜,啧啧,好像有点不舍耶,又想起暮春说的那个公主,更教她心头莫名一紧。
  怎么办?要走不走?
  “冬阳,你说我这太子当得窝不窝囊?朝不保夕,成天就只能担心哪天被父王给废了,你说我怨不怨!”当朝太子李嗣谦喝着闷酒,表情忿然。
  相较于他的愤世,冶冬阳则是一脸淡漠。“太子专程到洛阳,就是来喝酒诉苦的?”
  “我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太子,除了来找你这个老朋友抱怨外,还能怎么着?”他颓废的又灌了几口酒。
  “太子是可以有点作为的,只要您振作。”他突然想起诸葛亮当年辅佐幼主刘禅时,是否也如此无奈?所幸他冶冬阳没有诸葛亮的抱负。
  “振作?哼,只要有武惠妃在的一天,我稍有动作,她立刻就会向父皇告发,诬陷我意图不轨,动辄得咎,还怎能振作?”
  他不是得宠的武惠妃所生,她自己有亲生子寿王李瑁,这女人一心想让亲儿被立为太子,处心积虑要除掉他,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的人头立即不保,这个太子之位,他如坐针毡!
  “难道太子就这么甘于被欺凌?”瞧着他懦弱的模样,冶冬阳不住皱紧眉头。
  “现在父皇对武惠妃言听计从,我能保住命算不错了……冬阳,从前你当太子伴读时,我就深知你有过人才智,这趟洛阳之访……我其实、其实是想请你救命的。”他支支吾吾,终于说出来意。
  “救命?”
  “你帮帮我,告诉我怎么才能保命?”李嗣谦哭丧着脸,一副没出息的德行。
  “发生了什么事吗?”他严肃的问。
  “我得到密报,内宫之斗,王皇后败下阵来被废了,武惠妃下一个要铲除的目标就是我,这该怎么办才好?”他浑身颤栗,怕死的很。
  冶冬阳抿着唇。“这是宫廷内斗,我一介草民能帮上什么忙?”宫廷内斗不是他帮了一回就能逃过的,往后才是麻烦,之前都是小事倒没关系,但这次他不想惹上一身腥,况且……当年可不是诸葛亮不聪明,而是刘禅扶不起。
  “不,你一定可以帮我的,就凭你的才能,只要随便想出一、两个点子,就足以救我一命了。”
  当年冶冬阳因在殿试上被父皇拔擢,曾担任太子伴读,故两人有些交情,虽后来他辞掉这职务,但这些年来两人仍有来往,他也帮了他不少回,这次攸关生死,他不信他真会见死不救。
  “你真想活命?”
  李嗣谦正苦着脸求人,忽然冒出一道甜美的声音。
  “谨儿,你怎么进来了?”一见是她,冶冬阳随即板起脸。“我不是交代有贵客到访,偏厅不许人靠近,而你竟敢偷听?”其实他也不是真要怪她,但看到她,那种“没好事”的第一直觉就会跳进他脑袋,这好像变成惯例了。
  “对不起嘛,我只是好奇,究竟是哪个大人物到访,要让表哥亲自闭门见客。”她干笑的走向他,厚着脸皮在挨他身旁坐下。
  冶冬阳虽绷着脸,却无怒色,李嗣谦不禁好奇这名姑娘的身份。“你是谁?”
  “你就是太子李嗣谦?”她没有回答问题,反而大剌剌的反问。
  皇上是她堂兄,这人就是她侄子了,那还真不必太客气。
  只是没想到冶冬阳竟然会认识太子,还真巧啊!
  “放肆!谁允许你这么无礼的直呼本太子名讳?”这姑娘胆子不小!
  她不惊反笑,不屑的瞅了他一眼。“怎么不敢?反正你就要被废了,到时候可能连小命也没有。”
  “你!你好大的胆子!”闻言,李嗣谦马上幡然变色。哪来的小姑娘,竟敢对他如此放肆!
  “是你说自己现下朝不保夕的。”
  冶冬阳轻轻拧了一下眉头,看来她偷听有一阵子了,就是知道了太子的身份才闯进来的,为什么?
  李嗣谦倒没察觉,只是更加黑了脸色,这丫头在嘲笑他吗?“你、你不想要脑袋了吗?”
  “哼,想,当然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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