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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闇帝的女儿(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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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立即噘高了小嘴。“你这家伙就爱闹我,不要以为你一到长安就官拜吏部侍郎兼同中书门下三品,张丞相还承诺三个月后让你升任一省之首就可以目中无人的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可是堂堂的——”
  “你可是堂堂的德贻公主。他替她说完。
  “知道还敢对我动手动脚?”她瞥着他牵着的手。这家伙为了抢得那东西,竟然愿意牺牲入朝,瞧来他不是随口说说,而是真的认真起来了。
  他不以为意的轻笑一声,“更火热的动作都做过了,牵个小手算无礼?”
  两人先前在她的色诱下早就又亲又抱,这牵牵小手的小事,确实不算什么!思及此,两朵红云立即飘上公孙谨的面颊。“别人不知道我的身分就罢了,你却清楚的很,可怎么一点都不怕我?”反而更加大男人的压制她的气焰呢!
  其实她纳闷得很,一般人别说知道她是公主,只要一听说她爹爹是谁,便个个面如死灰,活像遇到大魔头,而且这个魔头法力无边,只要他们稍有不敬,马上就要尸骨无存,她有这样的爹爹,怎么冶冬阳这家伙一点惧色也没有,难道他不怕得罪她将遭致的下场吗?
  “你是我未婚妻不是吗?为什么要怕?”他神态轻松。
  “那是名义上的,咱们又不是真的订过亲,你信不信我告上皇帝堂兄那去,治你个调戏皇族的罪名,砍你的脑袋!”
  他倏地哈哈大笑,“牵个手算调戏吗?若属调戏,也该是你调戏我吧?也不瞧瞧到底是谁紧抓着谁不放。”
  经他这么一说,她才发现原来自个一手让他牵着,一手可是不安分的反拖着他手肘,这模样就像她巴着人家不放似的,她脸儿更红了,这都怪自己自从再次见到他后,就爱扯紧他,似乎下意识就怕他有朝一日会甩下她离去,毕竟两人的性子天差地别,不知他是否终会无法忍受她的邪性,痛下心来抛下她……
  盯着他雅俊如书的侧面,公孙谨心中揣度着,这家伙从没真正对她表白过、但从对她种种随性的行为,她己可以确知他对她是特别的,因为她可是见识过他应对其她姑娘时那彬彬有礼的模样,从无一丝轻浮逾矩,只对她……呃……放肆,这应该……是喜欢吧?
  他也是喜欢她的,所以不会轻易撇下她才是。
  深吸一口气后,一抹笑靥伴着梨涡爬上了脸庞。
  “笑什么呢?”见她忽然笑开,他奇怪的问。
  “没什么!咦?这不就是暮春所说在长安有名的海棠包子吗?这么巧就让我给遇见,这太好了,正好大快朵颐!”一见这包子店,公孙谨立即涎着口水冲进去。
  须臾后——
  “买这么多你吃得完吗?”冶冬阳瞪着她塞得满嘴又抱得满手的包子,微愕的问。
  公孙谨一嘴包子,没法出声,但猛点头的表示一定行。
  他蹙眉。“那就慢慢吃,别噎着了。”他拭了拭她嘴角上的包子屑。
  这丫头虽然比一般女子聪慧百倍,但小孩心性也是比寻常姑娘要多出百倍,根本是个大娃儿!
  伸出手要帮她接过满手的包子,可这丫头眼一眨,抱着包子又赶住别处的糕饼铺子去了,一眨眼工夫,又吃得满嘴酥饼的回到他跟前。
  他眉蹙得更凶了。
  她这样吃好吗?会不会吃大多了?“你胃不会不舒服吗?”
  “唔……唔唔……不会。”好不容易吞下杏花酥,这才让她的嘴儿有办法得空说话。
  “我记得刚认识你时,你没这么会吃……”他审视着她,眼中透着怀疑。
  他发现这丫头近来只要一得空就往嘴里塞东西。
  “好吃不行吗?”她不太自在的撇过头。
  “行,我只怕你吃坏了肚子。”他含笑。“不过瞧你这么吃法,好像真长了点肉,脸更圆了,身子也丰盈许多。”
  “真的吗?我长肉了吗?”她立即转过身来,眼睛发亮,眼眉都是惊喜。
  瞧着她这模样,他沉思半晌,心里有了底,原来如此——女为悦己者容啊!他在心里笑开。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是啊。”他颔首。
  兴许是体质有差吧,这丫头吃成这样,其实也没多长几两肉,但为了别让她失望,他故意这么说。
  “那我变美了吗?”扯着他的手,急着问,根本忘了害躁这回事。
  他的目光转柔。“你很在意自己的外貌?”
  她一愣。“我、我只是好奇是不是长肉后就会变美,没别的意思!”一脸别扭。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怕我嫌弃你瘦弱的身子,才会想要增胖的。”
  轰!她的脸儿涨红。“胡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才不在乎你嫌不嫌弃呢!”
  他姚眉。“是吗?”
  “当然!”她跺脚。
  “那就别再吃这么多了,你又不是真爱吃。”瞥她一眼后,冶冬阳迳自往前继续逛去。
  她鼓着腮帮子,加快脚步跟上。“你坦白说,你还是喜欢肉肉的女人吧?”她臭着脸,颇不是滋味。
  他头也没回的反问:“怎么说?”
  “你嫌弃过我!”她气愤的指控。
  他嘴角噙笑,“何时?”
  “那日为了血书色诱你时,你说过我太瘦,并不美!”
  “那是故意激你的,别说你不知道我在极力克制不让情况失控。”
  她当然晓得,“话虽如此,但这之后,你并没有再对我有什么亲昵的举动啊。”
  冶冬阳闻言停下脚步,黑潭双眸魅惑的直视着她,嘴角扬起玩味,伸出食指托起她的下颚。“你怪我没碰你?”
  这下可教她全身起了燥热,闷闷咕哝。“这个……”就是啊……
  爹爹没教过她矫情做作,喜欢就要争取,但毕竟是姑娘家,这后面的这几个字,她还是不好意思承认。
  瞧着那殷红粉唇,他心里的悸动缓缓跳跃,托着她下颚的无垢手指着迷的来回挲抚着她的唇瓣……
  公孙谨压根定住不敢动,眼儿眨呀眨,任嗳昧的情绪在他们之间流来转去。这家伙若非调情高手,就是女人杀手,随随便便一个动作就教她意乱情迷。她微喘着,猜测他会不会大胆的真在这摩肩擦踵的闹市里吻了她。
  “冬阳公子!”一声娇嫩震惊的呼叫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
  “万安公主?!”冶冬阳闻声回头,讶异的挑高了眉梢。“您怎么会在这里?”
  万安公主?公孙谨拧了眉,她就是暮春曾提到过的万安公主?冶冬阳是为了她所以不成亲?!
  原来是情敌,还敢打断他们的吻戏!哼!她当下勾勾唇角,冷睨起对方。
  “公主知道您到长安,所以专程微服来见您的。”万安公主身边的宫女夏格代主子发话,目光不悦的瞪着他仍亲昵托着女人下巴的手。
  这男人竟敢背着公主当街与人调情!瞧公主一定伤心死了!
  一转身,果然看见主子咬着唇,似乎大受打击。
  “公主怎知臣人在西市?”冶冬阳放下手,脸上瞧不出任何窘困。
  “我上公子府上找人,是仆人们告诉我的。”万安公主头低低的说,一看就知道是个对他异常爱慕的人。
  公孙谨打量着她,她是个漂亮的公主,体态不算太丰腴,但是足够让男人遐思的了,就不知是不是也曾引起身旁的男人欲望……
  哼!
  “市集龙蛇杂处,公主金枝玉叶,居然没有护卫保护就只身前来,这么做太危险了。”冶冬阳不赞同的皱起眉,但不像是男女之间的关心,单纯是臣子的忠心。
  “就是啊,咱们公主为了低调,不造成您的困扰,这才冒着危险来找您,想不到居然看到您当街与姑娘打情骂俏,这真是太不成体统,也太伤咱们公主的心了!”夏格怒说。公主生性善良,每回遇到不平之事,都是她帮主子开口。
  “伤心?臣不懂自己如何伤公主的心了。”他装疯卖傻,表情看起来笑意宜人,但眼底的淡漠任何人都瞧得出来,当然,万安公主也察觉到了,脸色再度丕变。
  “您这是——”夏格气不过,又要帮着主子讨公道。
  “夏格,别说了,你退下!”万安公主沉着脸摒退她,看到心上人跟别家姑娘打情骂俏已经够难堪,夏格若把她心意讲明,不就更让她难做人。
  主子一喝,夏格这才不敢多说的闭了嘴。
  万安公主望向公孙谨,以情敌的神色审视。“这位姑娘是?”
  “我叫公孙谨。”她毫不忸怩,大方的回答。
  “你是冬阳公子的亲人吗?”万安公主有意问个明白,说不定误会了……
  公孙谨瞟向身旁的冶冬阳,要他自己回答,但她美眸半眯,而且灿笑如花得——让人背脊发凉。
  有人打翻醋桶了!“谨儿是臣的未婚妻子。”他唇畔绽出笑,没敢有一丝迟疑。
  “未婚妻子?!”万安公主霎时白了脸孔。
  “是的,公主。”他仍笑意朗朗,彷佛没见到她即将昏厥的表情。
  夏格大怒,这冶冬阳好大的胆子,明知道公主喜爱他,竟然敢背着公主订亲,真是太过分了!
  “公主,看来冬阳公子太不识抬举,咱们回宫去,请惠妃娘娘帮您作主!”
  万安公主脸色惨白,身子己然摇摇欲坠,连再说一句什么话都做不到,就让夏格给扶着离开了。
  啧啧,这位公主还真柔弱!但爹爹说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喜欢人的胆量就要有被拒绝的勇气,不管结果如何都不关她公孙谨的事,不过冶冬阳就关她的事了,他的心态得问清楚。
  “你打击到她了。”她说。
  “这不是你要的?”他笑睨着她。
  “我可没要你伤人家姑娘的心……”她皮笑肉不笑一阵后,露出算帐的神情。“你最好说清楚,你跟这位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不在意就是自欺欺人了,她索性收起假笑,要问个明白。她的男人可不能跟别的女人纠缠不休!
  “你说呢?”他莞尔的反问,转身向前继续逛去。
  公孙谨立刻追了上去,扯着他的衣摆。“我说有关系。”
  他停下脚步,望着她。“若跟她有关系,跟你就不会有关系了。”
  “所以呢?”
  “所以你这么聪敏,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又继续往前走。
  她依旧拉着他。“你说得太含糊了,什么有关系没关系的,她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她非要闹得他亲口说清楚讲明白不可。
  他睇了她一眼。“只是一般臣民关系,没有私情。”
  “谁说没有,她的私情全写在脸上了。”她故意醋意满满的反驳。
  “那是她的、可不是我的。”他撇得一干二净。
  “你!”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明明知道她只是想要他说清楚,想知道他们怎么认识的,怎么他就爱吊人胃口?!
  “其实你该先想清楚的是咱们名义婚约下的关系吧?”
  “名义婚约下的关系?咦?什么关系?”她精神一振,暂时将万安公主的事撇一旁。
  “真想知道?”
  “嗯嗯。”她双手合十,满脸期待他会说出什么话。
  他忽地靠近她的耳际,嗳昧的呵气,“就是那种……可以分享体温、分享情欲的关系……”
  她整个人如遭雷击,被轰得满脸爆红。这家伙实在是、实在是——变了!
  第六章
  长安冶府,一场“有趣”的比赛展开了,如果斗蟋蟀是有钱人家的玩乐,那这场比赛就真的符合皇亲国戚的身分。
  “南宫大哥,怎么样?很有趣吧!”公孙谨得意的问。
  趁着南宫辅过府探望、她立即就献宝似的秀出“压箱宝”款待。
  “嗯,还不错,挺刺激的。”南宫辅颔首表示认同。
  “就知道你会喜欢!”两只黑豹在铁笼内互相咬得头破血流,既血腥又刺激,这可是她背着冶冬阳在外悄悄弄进府的。
  这游戏是近来爹爹的最爱,爹爹说了,以前他玩斗虫都找真人上阵,是不得己窝在长白山才看这么“修身养性”的小把戏,所以还真委屈他了,而她也喜欢这游戏,弱肉强食是大自然的法则,尽管知道有些仆人私下说她残忍,但她都一笑置之,世间事硬要分是非对错,岂不庸人自扰。
  南宫辅毫不掩饰地欣赏身旁的俏容。
  “南宫大哥,还有更猛的,你等着。”她接着又亲自从后仓里拉出一只老虎,朝他顽劣的露出笑容后,将这只虎送进打斗得正凶的豹笼内。
  三只野兽凑在一起,可想而知,斗得更精采了。
  凶恶的野兽在牢笼里拚得你死我活,吼叫声伴着血迹四溅,真是好看啊!
  这凶残的游戏她百看不腻,就像无时无刻在提醒她,兽笼好比时局,求人不如自救,强壮自身能力可比奢望别人施舍得好,所以她可柔可刚,就是不示弱。
  南宫辅见状,笑得阴邪。
  在贵族间,仕女们所谓的娱乐指的是栽花、赏花,若激烈一点就是马球和蹴踘,可没有人像她有这般嗜血的嗜好。
  他们果然合适,连兴趣都相投啊,只可惜之间多了个碍眼的人……
  公孙谨不觉身旁男人目光的异样,迳自瞧得入神,直到三只野兽倒下了两只,才收回紧盯着牢笼的视线,转头对着他满足的一笑
  。
  “南宫大哥,还精采吧?”这嗜好可不能让冶冬阳知道,不然她就皮痒了。
  幸亏那家伙今天朝堂有事,不然可没这大饱眼福的机会。
  “精采,可惜还少了一些乐趣。”
  “咦?少了什么乐趣?”
  “其实若想找乐子,整人就好了,何必整野兽?”
  她伸手摇了摇。“但是整动物有整动物的乐趣,这是和整人不同的。”
  “整人会哀会叫会反击,应该比较有趣。”
  “野兽也会啊!”
  南宫辅一副师长样的与她讲理。“那野兽需要让你动脑想着怎么挖心掏肺吗?”
  “这倒不必,杀它们很容易。”
  “这就对了,整人才有挑战性。”
  “嗯,我同意!”睇向他,她开心的笑起来。
  多么契合的人呀,如果当初先遇见的是他而不是冶冬阳,那她原本的计划是不是可以更圆满?
  刚回府,冶冬阳就马不停蹄的先来找心上人,本以为会迎上笑吟吟的可爱脸庞,怎会是这满目疮痍的景象?
  “天啊,搞什么?竟然把自个儿的寝房搞成这模样?!”暮春鼓胀着脸,一脸怒气。
  这丫头太无法无天了,瞧这房子都要被折了!
  那阴魂不散的丫头才跑,又给少爷找回来,真不明白公子看上她哪一点,她除了仗着公子的喜爱在府里作威作福外,简直一无是处!
  “你不是说她一直在房里,人呢?”心惊的瞧着翻倒的桌子、被扯下的帘帐,以及敲了一个大洞的窗棂,冶冬阳沉声问。
  “方才我经过她房里时,还听见她在唱小曲儿,怎么转了个身就不见了,上哪去了?”
  他霎时脸色发青,心神不宁。“去,去问问有人看见她离开吗?”
  暮春瞧见主子发沉的脸色,这才惊觉可能有异,赶紧领命奔出,一刻钟后回来禀报。“公子,大门外的护卫说并没有看到谨儿姑娘出府。”
  “谨儿失踪了!”他惊得霍然起身。
  “不会吧,那丫头缠公子缠得紧,八成是在护卫打瞌睡时上街溜达了,怎么可能失踪?”虽然这寝室内的景象有点吓人,但那丫头的性子本来就胡作非为惯了,说不定一个兴起,自己弄乱屋子,若凭此说她失踪,好像有点大惊小怪。
  冶冬阳视线锐利的扫了他一眼。“那就去找,派府上所有人去找,务必把人给我找回来!”事有蹊跷!不安的情绪紧紧盘据他的心房。
  “呃……是。”虽不明白素来泰山崩于前也不会变色的公子为什么变得这么着急,但瞧公子冷峻的神情,暮春不敢多问,赶紧招来府里所有人,在府里府外开始翻天覆地的寻人。
  冶冬阳则独自惴惴不安的坐在公孙谨的寝房里。
  希望她真是贪玩,而不是出事了……
  头一遭,他手心竟冒出了阵阵冷汗,期望暮春真能顺利将人找回来。
  但几个时辰后,他脸色铁青、额际上的青筋隐隐鼓跳。
  因为她真的莫名失踪了!
  向来睿智清明的眼神此刻涌上煞气,冷得令独自归来的暮春背脊发颤、冷汗直流。
  “谨儿,你下次再这么贪玩,拿失踪吓我,我就把你绑在我身上,让你哪儿也别想去!”
  他等说这句话两天了,可是没有,她没给他机会开口。
  冶冬阳满眼红丝坐在厅堂,已连着两天没有阖眼,他不敢睡、不敢走,就怕错过有人回报她的消息。
  他派人寻遍了整个长安城,但她的踪迹还是杳然。
  她去了哪儿?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双拳紧握,内心千回百转,这辈子从没这么惊慌过,强烈的预感纠缠着告诉他,她有危险了!
  不行!他得找到她!
  将桌案拍得雷震作响,“暮春”他疾呼。
  “公、公子?!”暮春胆战心惊的上前。自从谨儿姑娘失踪后,公子那俊美的脸庞如同罩上一层冰霜,天天绷紧神经、眼神狠厉,已不是他认识的冬阳公子了。
  “再去找!”
  “可是咱们该找、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找不着,说不定她真的离开,回到自己家——”
  “住口!她不可能回长白峻岭去的!”
  “长白峻岭?原来那丫头来自长白峻岭——”
  他阴狠的瞪向暮春。“还不去找人!”
  “是、是。”暮春被这陌生阴寒的主子吓得噤若寒蝉,才转身,一名护卫就跟着匆忙奔入。
  “大人,南宫大人求见。”护卫来报。
  冶冬阳狐疑,“南宫辅?这时他来做什么?”
  “我来向你要人的!”南宫辅已经不客气的踏进厅堂里,脸色跟冶冬阳一样难看。
  “要人?”
  “你将人搞丢了,我自然得向你要!”南宫辅阴气浓浓的气焰正在扩大。
  拢了拢眉头,冶冬阳声调微厉,“你凭什么?”
  “凭我认了谨儿做义妹!”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是我与谨儿之间的事,你没有必要知道!”挑衅的敌意显而易见。
  “我是她的未婚夫婿!”
  他冷哼,“又如何,还尚未成亲不是吗?”
  到此冶冬阳己清楚明了,这邪气的男人正觊觎着他的女人。“就算尚未成亲,也轮不到你来质问我!”
  “你!哼,有一天我会将谨儿夺过来的。”
  “这是在对我下战书吗?”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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