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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闇帝的女儿(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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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哼,有一天我会将谨儿夺过来的。”
  “这是在对我下战书吗?”
  “没错,我与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寻觅多年,总算让他找到足以匹配他的女人,他不会放手的。
  冶冬阳倏地眯起眼。“谨儿该不会是你掳去的?!”
  “我本有这个打算,但很可惜,有人快我一步。”他懊恨的说
  。
  冶冬阳想不透,“真不是你?”此刻在长安,谨儿既没没无名,又无仇人,想做的事也尚未有所动作,不可能有什么风声泄露出去而招来杀机,怎可能会无缘无故消失?眼前的男人虽矢口否认,却让他大有怀疑的理由。
  “你连一个女人都照顾不好,还敢怀疑到我身上,看来你真的是没有资格当谨儿的男人!”
  “你!”
  “哼,我会找到谨儿的,届时我将会带走她!”南宫辅撂下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冶冬阳不禁心头发颤,他会先一步找到谨儿的,他不会将这丫头交给任何一个人!
  宫外两个男人吵得火热,深宫内院也弥漫一股不安气氛,尤其是武惠妃的一句话,更是将气氛烧得闷。
  “母妃,您是说您将人掳了?!”闻言,万安公主大惊失色。
  “怎么,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宫会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你这没用的丫头,连看上的男人都搞不定,到底有个什么用!”武惠妃用她那保养有道的手指戳着万安公主的头说。
  这个女儿是陛下与其她嫔妃所生,因为那殡妃短命,留下这孤女,当年她因自己夭折了几个孩子,陛下为了安慰她,也为了让她有个依靠,便将这丫头过给她当女儿,只是这女儿实在懦弱没用,一点也不像她善于耍手段搏宠爱。
  万安公主怒红了脸。“那也不能掳人!”她不禁怪起夏格的多嘴,偏要将那日在西市的事说出。
  “怎么不能?!这丫头敢跟你抢人,本宫就让她消失,只要一消失,那小子就会回头注意你了。”武惠妃冷哼。
  “可是——”
  “你给我住口,这个冶冬阳是陛下特别留意上心的青年才俊,甚至私下透露他可是丞相张说的接班人,将来前途似锦,莫说你自己喜欢,就算不喜欢,本宫也会强迫你拉拢这人,最好将之招为驸马,以便扩张咱们的势力。”
  “就算为了母妃,但掳人之事也太过分了!”万安公主咬着牙。
  “哼,真没用,要不是本宫的亲生女儿才刚出生不久,用得着便宜你,让你嫁给这么优秀的人才吗!”她撇嘴。
  万安公主羞愤的脸更为红紫,生母早逝,以为无依无靠的自己过继给正受龙宠的武惠妃后日子会好过些,哪知这位母妃私心奇重,尤其在自己顺利生下几位亲儿后,对她的态度就更为严苛,如今连她的婚姻都教她当成扩张势力的筹码。
  “母妃,我求您还是将人放了吧,倘若冬阳公子知道,他不会原谅我们的,届时就更不可能看上我了。”她苦苦哀求。
  “放心,那小子不会知道是我干的,我要人将那丫头丢到一个地方去,一旦进到那地方成了恶鬼,就再无出来的机会了。”武惠妃得意的说。
  恶鬼?!“母妃说的可是——”她登时花容失色。
  武惠妃阴毒的笑着。“正是,所以你放心,这驸马你是要定了!”
  公孙谨由冷肃刺鼻的空气中醒来。
  真臭!
  在恶臭的空气中,她望着陌生的环境,发现几双带着警戒威胁的眼神正直直地投向她,这些人面目狰狞狼狈,既像乞子也像阴鬼,心惊的再仔细放眼望去,四周竟是满坑满谷的肮脏鬼乞子!
  这……这是什么地方?!
  她这才开始心存惊恐,依四处鬼哭神号的惨境看来,莫非此地是名闻遐迩的——鬼窟?!
  天啊,她怎么会到了这里?!
  耳旁不断传来撕心裂肺的鬼号声,这些鬼乞子正向她这新鲜货靠拢,个个虎视眈眈等着啃她的肉、喝她的血!
  袁姨说过,娘也曾经被人掳弃在这鬼窟中,差点丧命,想不到自己竟也到了这恐怖的地方!
  吞咽着口水,公孙谨强自镇定,努力想着到底是谁这么狠,竟将她送进这人间地狱的鬼窟里来?
  冶冬阳人呢?他会来救她吧?
  他会找到她吧?
  满心不安的连连退步,她不想葬身于此,但鬼乞子已开始要攻击她,她惊恐的向身后再退去,才走退一步,就被一堵鬼墙给挡了。
  惨白着脸色转身,她愀然变色,只见身后鬼乞子血淋淋的鬼爪拎着一颗血肉模糊腐烂的脑袋,狰狞的挤到她两眼之间,一时间,她睁大了双眼,几次喘息后才找到声音,终于发出无可抑制的惊声尖叫。
  午夜里,冶冬阳心惊了一下,仿佛听到情人的哭喊、尖叫,心紧缩了一下,不安的感觉更甚。
  “大人,有消息了!”护卫急报。
  七日没好睡,冶冬阳眯起赤红的眼眸,“什么消息?”
  一旁的暮春大大松了一口气。老天保佑,总算有消息了!
  “有人密报,谨儿姑娘人在……在……”禀报的护卫却支支吾吾。
  “在哪里?”冶冬阳眯了灼瞳。
  “密报者说,谨儿姑娘在、在——鬼窟!”
  仅一瞬间,冶冬阳惨变神色!
  但没失神多久,他随即带着几名护卫动身。他不能泄气,谨儿在等着他,若没去,那丫头不知会怎么生气呢……
  夜里吹过阵阵阴风,刮得四周发出森森低嚎,不时飘过的血腥味,令人起了浑身恶寒。
  一路上,冶冬阳几乎心脏麻痹的以为来晚了,以为他将看到的会是一具被啃得血肉全无的尸骨,现在他喘息着,紧揪的心卜通卜通狂跳,紧盯着眼前的人儿,激动的心绪久久不能平息。
  幸亏他没有来迟!
  “谨儿,你……没有受伤吧?…他努力找到声音,手也颤抖着轻抚上她苍白的面颊。
  “没、没有,我只是受惊了……”公孙谨哽咽的反握住他的手掌,两滴安心感激的泪潸然落下后,就再也忍不住的扑进他怀里,瑟瑟发抖的大哭起来。
  他紧紧的抱住她。“别怕,没事了。”他几乎也哽咽了。
  “呜呜……我以为你不会知道我在这里,不会来救我了,呜呜……”她哭的急切。
  “对不起,我来迟了。”抱着她,他双臂是颤抖的。
  她只是哭着,说不出话来。
  明白她所经历的恐怖情境,冶冬阳是心疼不已。“咱们即刻就走,我带你回家。”拦腰抱起她,有种恍若隔世,失而复得的激动。
  “等等。”
  以为她该是急着想离开这鬼地方才是,但公孙谨却突然扯住他。
  他顿了顿,“还有事?”
  “有,我要毁了这鬼窟!”紧咬着苍白的嘴唇,她忿声说。
  “现在?”
  “对,现在!”
  他双眸紧蹙。“我急于救你,并没带来足够的人马歼灭这满坑的鬼乞子。”
  “这些鬼乞子已教我催眠了,要杀他们轻而易举!”她的眼眸除了饱受多日的惊恐外,还有漫天熊熊的愤怒。
  “你催眠了他们?”他颇为吃惊。
  “对,我花了八天的时间催眠这些人鬼。”
  他微愕。“难怪你能毫发无伤,这催眠术是谁教你的?”其实他早已注意到四周两眼空洞的鬼乞子十分安静,既没有企图接近他们,也没有攻击的气氛,原来是被催眠了。
  “我在山上时与爹爹研究的,专门用来催眠野兽,让野兽乖乖听话,任我们摆布,想不到下山后这功夫还能派上用场。”
  他不解的问:“既然你能催眠他们,必能独自逃出,为何你不逃?”
  “这地方简直就是人间炼狱,我要毁了它,为我娘出气!”
  冶冬阳曾听闻公孙夫人当年也曾受困于此地,难怪这丫头忍着惊恐也要留下除害,她真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想怎么做?”眸底对她多了钦佩。
  “这鬼窟左侧有一个断崖,我打算将他们集中在崖边。”
  “你要他们跳崖?”她想来个集体屠杀!他心惊。
  “没错!”她狠戾的点头。
  冶冬阳沉了脸,这鬼窟的人鬼至少千人,就这么集体被屠杀,未免太狠……
  “他们早已变的人不人、鬼不鬼,活着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种酷刑,我这是在帮他们解脱。”深知他会心软,她立即解释。
  闻言,瞧着这些只剩躯壳,早没了灵魂的鬼乞子,冶冬阳明白了她的意思。与其这么行尸走肉的活着,不如解放他们,让他们早日有轮回重生的机会。
  虽然不忍,但她说的没错,死亡对他们来说是唯一解脱。“唉,就随你的意思了。”将抱着的她放下。
  公孙谨站稳后,仍不安的紧偎着他,就怕他又消失,于是他牵起她的手。“不用怕,我就在你身后保护着,你尽管去解救他们吧。”
  这回她不是贪乐杀伐,而是断了这万恶的地方,做的是善事。
  得到他的认同,公孙谨微微抿笑,双眼开始散发出妖异灿光,不久,所有被二度催眠的鬼乞子像僵尸一样自动自发的依序排列,听话的一步步迈向崖边,那就是他们的解脱之处,在她闪着晶亮双眸的指示下,一堆堆、一排排的鬼乞子就这么一一跳下崖。
  冶冬阳见了,终究于心不忍,还是转了首。
  就在最后一批的鬼乞子即将跃入崖下之际,忽地,一支飞镖射进冶冬阳的胸口,他的身子一倾,单脚跪地。
  正在施展催眠的公孙谨见状错愕不已。“怎么回事?!”她无暇再施展催眠术,震惊的发觉汩汩的血从他的胸膛不断溢出。
  “有人暗算我……”他忍着剧痛,双手紧抱住她,就怕一松手她也遭到攻击。
  “暗算?”她惊愕,这里全是受她催眠的鬼乞子,哪来的刺客?
  蓦地,四周凄厉的惊吼突然响起,她面如死灰的惊见最后尚有三、四十名未跳下崖的鬼乞子,像是惊醒一般,闻到血腥味后全围了过来。
  “谨儿?!”
  见到这情形,她赶紧再次施展催眠术,但血的味道实在太诱人,催眠竟对这群鬼乞子完全失效!
  冶冬阳会意的快速横抱起她,立即示意他带来的几名护卫将他们两人护在中心,想一路退出鬼窟,但是闻血一拥而上的鬼乞子越靠越近,他面容一整,毅然的放下怀中人。“谨儿,你快走!”他推着她的腰,要她先逃。
  “不,要走一起走!”她虽也教这些龇牙咧嘴的鬼乞子吓得浑身僵直,但坚决不留下他独走。
  “我身上有血腥味,只会吸引他们更兴奋的靠过来,倘若一道走,两人都走不了!你先走,我随后就会摆脱这些鬼乞子去找你的。”处境危急,他疾速的说。
  她满脸泪痕,“不!”揪着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放下。
  “走!”眼看鬼乞子已经击倒了两名护卫,正啃食着他们的腿肉,他捏着她的下巴愤怒低吼。
  “一起走!”微颤的嗓音虽隐含恐惧,仍旧坚持。
  “你!”他眼理闪着焦急,迅速揽过她的腰将她塞进一名护卫的怀里。“走,带着她走!”他低哑的交代。
  情况危急,护卫接到命令也不敢担搁,抱着人就要奔离、公孙谨不知哪来的力气,重重的咬了护卫的手臂,护卫吃痛的松了手,她立即挣脱,奔回冶冬阳面前。
  “一起走!”她血色尽失的揪着他吼,坚决的态度让他青筋暴跳。
  “不!跟着我你会死!”
  “你为我涉险,我也不会丢下你独活!”
  他极为动容,忍不住狠狠抱住她。“好吧,要死就一起死了!”这傻丫头!他眼眶泛红。
  那些个鬼乞子犹如发狂野狗,几个人转眼就被饥饿的人鬼给淹没。
  第七章
  公孙谨由恶梦中惊醒,额颊都是汗。
  她愕然的看向四周,脑袋在慌乱中瞬间失灵,无法思考。
  这是哪儿?她在哪里?
  足足过了好半晌,她才能回神,这里是……冶府?
  她安全了?!
  那、那冶冬阳呢?他在哪儿?
  记得被鬼乞子淹没的同时他仍紧紧护着她,而她却在他怀中昏死,接下来发生什么事她完全不知道……蓦地,喉头涌上一口恐惧的胆汁,那男人该不会已经——
  不会的,不会的!
  思及此,她几乎无法呼吸,不敢再想的跳下床、直奔他的寝房。
  不要,她不要失去他,她不想失去他!
  强烈颤抖着身子,在冲进寝房的刹那,水气立刻罩上她的双眸。
  “谨儿?”瞧着她光着脚丫子冲进来的模样,让正坐卧榻上,由暮春喂着汤药的冶冬阳吃了一惊。
  “你没事……没事呢!”一股强烈的心安,让她瞬间虚脱的软下身。
  “谨儿!”瞧她身子一晃的跌坐在地,冶冬阳跟着惊呼。
  “我没事。”她将脸埋进双膝间,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他这时才安心的吁了一口气。这丫头想必吓坏了,起身要下榻去安慰她,暮春上前阻止,他手一挥,还是抱伤下榻的走至她面前蹲了下来,眼露怜惜的抚着她的青丝。
  “别哭,咱们都安全了。”
  她抬起泪眼,紧紧的凝望着他,她以为失去他了,但瞧他活生生的就蹲在她跟前,这时才强烈发现自己有多依恋他,倘若真的失去了他,她不敢想像自己会如何的疯狂愤怒。
  见她的泪水不断涌凝在眼底,直刺进冶冬阳的心坎,这丫头真的很紧张他呢……
  “傻丫头,瞧,我只受了点小伤,没事的。”他柔声安慰。
  她这才瞪着他胸前缠上白布的伤口,久久才道:“以后不许你再离开我!”学不来娇滴滴的嗓音,她只好跋扈的命令。
  他微微扬唇,“好。”
  “不许受伤!”
  “好。”
  “不许让人把我掳走!”
  “好。”
  “不许为了救我让自己陷入危险!”
  “……”
  “冶冬阳!”
  “唉,不会了,我绝不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他肃然保证。
  闻言,她立即扑进他的怀里,就怕一眨眼他们又回到鬼窟。
  随着她紧拥的动作,冶冬阳煞白了脸庞,额际斗大的汗滴涔涔而下。
  “谨儿姑娘,你想害死咱们公子吗?!公子快断气了!”暮春忍不住大叫。
  公孙谨茫然的抬首,却惊见他满险的痛楚,心惊的再将视线往下移,就见自己抱着他的姿势不偏不倚的压在他伤口上,她霍地松手。
  “对不起!”她竟然忘了他还带着伤,经她这么一折腾铁定痛死了,而这男人竟由着她这么“欺压”也不吭一声,一急,眼泪又要落下。
  冶冬阳见了,暗叹一声,“别哭,我没那么痛的。”他责怪的看向暮春。真是多事!
  暮春搔着头,委屈的抿起嘴,公子对这丫头疼得过火,看是命都可以不要了,这点不会要命的小痛可能真的不算什么,唉,算他枉作小人了。
  “你快上榻吧,方才暮春不是正在喂你汤药?”她赶紧抹抹泪,将他搀扶回榻上去,然后端过暮春手中的汤药,亲自一口一口的喂他。
  冶冬阳含笑由着她服侍,难得这丫头这么温柔,他心暖,眼也柔。
  她一面喂着他汤药,一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明明就被鬼乞子包围了,为什么又能平安脱身?”
  见他无事,她人也镇定多了,清明的脑袋又开始急速运转。
  “是南宫辅救了我们。”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
  她微讶,“南宫大哥?”
  “嗯,在千钧一发之际,南宫辅赶来救了我们。”
  “原来是南宫大哥,我欠他一份恩情了。”她抿着唇说。
  冶冬阳阴郁的开口,“这份恩情由我来还,你不用放在心上!”想起救下人后,南宫辅欲带走昏迷中的她,是自己负伤逼退,他就怒火横生。这南宫辅对谨儿似乎有着誓在必得的决心,对这人,自己得加倍留心了。
  “咦?”瞧着他难看的神情,他与南宫大哥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谨儿,现在告诉我,是谁掳走了你,又将你丢弃在鬼窟的?”感受到她投注而来的疑惑,他握着她依旧嫌凉的手转移话题,正色问。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几个蒙面客闯进,在我愤力挣扎下硬将我敲昏,等我再度醒来,人已经躺在恐怖的鬼窟了。”
  他轻蹙浓眉。“那就是不知是何人下的手了?”
  “我也纳闷,我初次到长安,既无仇敌也无人知道我的身分,这么狠毒的对我究竟为什么?”
  他快速将事情在脑海里绕了一圈,倏地眯了眼。“暮春,你说是谁来密报谨儿在鬼窟的?”当时急着救人,来不及问明此事,这会该查清楚了。
  “我听那守卫说是一名女子,衣着布料不错,头上覆了头巾,有意遮掩身分,但是守卫眼尖的瞥见那姑娘脚上穿的是宫廷里宫女的鞋款。”暮春说。
  “宫女?一个宫女居然知道你在鬼窟?”他极为讶异。
  “这么说对我下手的人,可能跟宫里的人有关系?”公孙谨沉下脸。难道她的身分曝光了,有人想对她不利?
  他与她对视一眼。“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的身分没有曝光才是,要是曝光了,应该更没有人敢动你分毫。”
  “也是,谁要动我,就等着坠入比鬼窟更恐怖的地狱了。”她冷笑。
  暮春心惊,“比鬼窟更恐怖的地狱?!那是什么地方?”这丫头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人进到比鬼窟还恐怖的地狱?
  冶冬阳低笑,“这地方连我都怕,你不会想知道的。”
  有她爹爹所在之处可要比鬼乞子环绕还要恐怖上百倍,再加上株连处分,也许三代九族都不得超生!
  “连公子都怕?”这可让暮春吐舌头缩膀子。真有这么个地方?!
  “谨儿,既然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手,今后你就得小心,我也会在你身边加强守卫。”他颇为自责,澳恼自己没尽到保护她的责任,竟然让她在他身边遭人强行掳走,真是不可原谅!
  “说到这个,你自己也得小心,在鬼窟里也有人想谋杀你,看来咱们都有敌人了,谁也不能大意。”她沉着脸交代。
  “嗯。”他顾不得自己,只忧心的看着她,握着她的手不住发紧。
  这丫头是他拚死想保护的人,只要想到差点失去她,他内心的惶恐就无以伦比,也无可形容。
  宫廷晚宴上敲着玄宗喜爱的羯鼓,满席文武大臣作陪,体态丰腴、面如桃花的舞娘于殿中曼妙的舞着。
  “冶卿家,朕听说你生了场病,这场晚宴是为庆祝你康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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