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独宠女特种兵-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终被冷月嘲笑一顿,气得不行,可他就这样走了?苏子言安慰冷月放心,太子的目的不在于接她,而在于苏子言,他也许是得到消息,想来看看苏子言的双腿好了没。那日虽然远远见到自己,却也足够让他放心了。
冷月听完点点头,想了想,觉得确实没有比这更合适的理由了。这事便也告一段落,二人专心休养身体,每日冷月都会扶着苏子言走一段路,从最初的几步到独自行走一段路,不得不开心,苏子言能正常行走,指日可待。
这日,冷月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看着苏子言练习走路,时不时地为他擦掉脸上的汗水,这一幕好不温馨。
“主子,主母,严灵儿姑娘来了”墨戈通报一声,二人循声望去,正见到墨戈身后的严灵儿一脸的震惊。
“傻丫头,怎么吓成这样?”冷月笑着对她摆摆手,示意她走近些。
“哲王殿下他······呜呜呜······太好了,月姐姐,我太为你高兴了”,严灵儿忍不住哭泣起来,这是高兴的。
“好啦好啦,你来是找我有事?”冷月连忙劝慰道,顺带着问了她来此的缘由,一般情况下他们都是信件来往,此时她亲自来,定然是有要事。
严灵儿一听,立即收起泪水,凑近冷月,低声道:“我想起来我父亲跟我说的话,也许能让丝绸上的秘密显现出来”。
冷月一听,立马严肃起来,拉着严灵儿就进了屋,还不忘提醒墨戈一声,“墨戈,带你主子进来,外面谁也不准进入,给我守好了!”
墨戈自是明白,定然是有重要的事,立马安排下去,然后扶着苏子言也进了屋。
四人进了冷月的东暖阁,围在桌边坐下,严灵儿才缓缓开口,“月姐姐,我父亲曾多次告诉我,天下未定,不可成婚!”
几人闻言皱眉,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丫头跟这天下有何关系?难道他想将自己的女儿嫁入皇室?不对,冷月明明觉得严家是希望就此隐姓埋名的,似乎并没有复出之心。
苏子言倒是欲言又止,被冷月抓住,“你肯定知道,你说”。
“呵,别急”,对冷月无奈地笑笑,苏子言才开口说出他的猜测,“这句话也许关键在于成婚,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成婚与否影响在何处呢?”
“名誉,身份?”严灵儿羞涩地道,其他三人都知道这丫头是想到王霄了。
“处子之血”其余三人同时开口,严灵儿惊讶地望向三人,脸更红了。
“灵儿,我需要你的血,墨戈去拿碗来”冷月立马吩咐道,二人点点头。
碗拿来后,严灵儿用匕首在手腕处划了个口子,流了半碗的血,看看差不多了,苏子言递过止血药,严灵儿包扎好伤口,复又坐过来。
冷月从怀中掏出丝绸,将其放入碗中,整个浸泡在血水里,过了一会儿才缓缓拿出,展平铺在桌子上。四人都屏住呼吸,盯着丝绸看,果然上面渐渐有字显现出来。
待丝绸上面再无变化后,才开始阅览上面的内容,一些情况与冷月所料相同,比如记载了当年严灵儿父亲受当今皇后胁迫,企图害死苏子言一事,而且所用毒药名称上面都做了记载,只是不知中途被谁换过,苏子言保住了命,却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
还有就是四皇子生身母亲,乃是苏子言母妃贤妃的贴身侍女,后被皇帝看中,收进后宫,生了四皇子后,才封为惠嫔,皇后企图暗害贤妃,被惠嫔撞破,抢过药碗,喝下毒药,救了贤妃一命,那之后四皇子便由贤妃抚养,因此苏子言和苏子风的关系才这么亲密。
冷月心下哀戚,真好假好谁能知道,只希望苏子风能明白子言的苦心,莫要误入歧途才好。
上面还记录了,贤妃之死也与皇后有关,但是详情却是不知。还有其他一些事情,都是关于皇后和太子的,看过后,冷月将丝绸放在水盆中涤荡了几次,待血迹消散后然收好。
几人都神情严肃,久久不语。
“哲王殿下,我父亲当年做下错事,今日就由民女待他向您赔罪,请您处置吧!”严灵儿难掩愧疚之色,跪了下来。
冷月站在一旁,并未出声,虽然灵儿现在是自己的人,但这恩怨,她不便参与,应该由苏子言决定,无论怎样,她能做的就是陪着严灵儿一起承担,但绝不会求情。
半晌,苏子言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着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不动的严灵儿,表情若有所失。“起来吧,这事过去了,严家如今就剩你一人,其中恩怨便算了吧”,轻轻扶起眼前的人,苏子言看向冷月,冷月也瞧着他,眼里满是怜惜。
严灵儿一愣,没想到哲王竟然一句话就抛却了恩怨,更是愧疚,不肯起身。
“灵儿,起吧,如今你是我的人,自然也就为子言效力,以后就将功赎罪吧”,冷月对二人都很了解,便开口劝慰道。
严灵儿听完,果然面色轻松了些,“严灵儿愿为哲王殿下效力,永不背叛!”,坚定地说完这些,才起身。
“墨戈,刚才上面记载的内容可都记下了?”苏子言淡淡开口,有些无力。
墨戈自然知道主子是想起了贤妃娘娘,也有些哀戚,“属下记得”。
“按照上面的去查吧”苏子言摆了摆手,墨戈便退了出去,严灵儿见此也跟着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二人,冷月有些心疼,此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走过去,默默抱住他,传递着自己的情谊。
“月,别担心,我没事”苏子言怕冷月忧心,出言安慰道。
“你还有我”冷月眼眶一酸,流下泪来。
“别伤害子风,这个位子本来就该是他的”
冷月闻言一震,半晌缓缓开口,道了声“好”字。
他是知她的,聪明如他,又怎会不知,他还是觉得愧对苏子风吧,毕竟陈年旧事,恩怨纠葛都说不清,但是他定然记得惠嫔对于他娘和他的恩情,所以是真心疼这个弟弟的。他要做的,就是她要做的。
“子言,我们吃饭吧,我饿了”冷月有些不好意思,肚子也适时响起了叫声。
“呵,你个馋猫,好,咱们去吃饭,可不能把你饿坏了”苏子言看看天色,确实该到吃晚饭的时候了,估计墨戈吩咐不让人来打扰,便一直无人前来。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胃口都不怎么好,可是冷月却不允许苏子言不吃,总归是在互相关心与夹菜的情况下,都吃了个半饱。
饭后,照常洗浴,然后早早上了床躺着,之前冷月也是回东暖阁睡觉的,今日却是赖着苏子言不走,生怕他一个人多想。苏子言自然知晓她的心,只是温柔地接纳她做的一切。
冷月手中绕着苏子言的发,一圈一圈地玩着,“子言,我想给啸狼和铁盈、王霄和灵儿成亲”。
“恩,各方现在蠢蠢欲动,山雨欲来,早些办的好”苏子言欣然应允。
“可是我没钱,成亲需要很多钱的”难得冷月学会了撒娇,此时也用上了。
“拿我的用”苏子言微笑,顿了顿,又来了句,“不过要还的”。
“啊?”冷月顿时不乐意了,“这么小气,还说你的就是我的呢”。
“谁说用钱还了,既然你这么喜欢给人家成亲,那不如也把咱的亲事一起办了吧”苏子言挑挑眉,一脸地兴奋。
“哎······”一听这话冷月顿时蔫了,“那对可恶的母子,早晚会折在老娘手里”。
冷月恶狠狠地样子,惹得苏子言一阵轻笑,忍不住将她拥进怀里,亲了又亲,好久才舍得放开,“放心吧,有我在,你只能是我的”。
“那等啸狼回来,咱们就把他们的好事办了吧,对了,还有墨戈,也得给找个好姑娘,跟了你的人可不能······唔······哎呀,你干嘛······唔”。
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的亲吻后,冷月忍无可忍,推开了眼前的男人,“我在跟你说正事呢,你瞧瞧,自从住进了你这地方,我都变成什么样了我,之前的我多冷酷,现在就跟个发了春的小丫头似的”,冷月恼怒地瞪着这个罪魁祸首,絮叨不停。
“好啦,都听你的,月,给我抱会儿”苏子言不由分说把冷月塞回怀里。
冷月察觉到他的无力,安静地窝在怀里,拥住他的后背,她能感觉到他的一切情绪,开心的、哀伤的、满足的、无助的······
过了很久,久到冷月以为他都睡着了,却听到一声满足地叹息,“月,遇到你,真好!”,声音低哑,温和如初。
冷月心下一暖,“我也终于知道,来此的意义,原来都只为你”。
自此,心不再孤单,相伴、相知,一室温暖,一夜好眠。此时的二人,心下都会为“活着”而欣喜,之前的茫然、苦痛,原是为了这场邂逅,不曾错失,不曾放弃。
第五十五章 讨要千魂军
两日后,啸狼风尘仆仆地赶回,直奔哲希阁,此时苏子言正和冷月在屋内下棋,冷月因为棋艺不精,正面红耳赤地悔棋,苏子言只是但笑不语,任由着她胡闹。
外面的暗卫都看不下去了,扼腕叹息,恨不得跑过去敲冷月一棍,耍赖也不带这样的啊?第二步就开始悔棋,悔到现在,棋盘上还没几个子,真不知道英名盖世的主子是怎么容忍下来的。
啸狼刚进去,就看到冷月在那拉扯着苏子言的手,死活不让他落下黑子,简直这场景,绝对让啸狼无语,满头黑线。
“嘿嘿,啸狼,你就装作没看到吧”冷月讨好地笑。
“我看到了”啸狼还是油盐不进。
“看到也成,本来打算将铁盈许配给你的,现如今还是许配给墨戈好了,要是他肯定就没看到”冷月大言不惭地威胁道。
“没,没看到”憋了半天,啸狼终于是妥协了,可是那嘴角却忍不住地抽动。
“怎么样?查出什么来没?”苏子言宠溺地放下黑子,看向啸狼。
“太子跟炎陵有勾结,近期炎陵皇帝和太子可能会有动作”啸狼严肃地道。
“好,那就等你成亲后,跟父皇申请带兵攻下炎陵,弹丸之地也敢窥伺我北辰”苏子言摸摸鼻子,嘴角浮上一抹讥讽。
“真,真成亲?”啸狼注意力完全放在成亲二字上,很是惊讶。
“哈,你不一直是木头吗?什么时候变结巴了?”冷月毫不客气地打击他,笑的无比开怀。
“······”
“真的,谢主母吧,她以命威胁我给你们办婚事”苏子言撒起谎来,悠然自得,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这回轮到冷月嘴角抽搐了,“我什么时候拿命威胁了”。
“谢主母”啸狼恭敬地行了一礼,火速地出了屋。
剩下二人面面相觑,末了相视一笑,这家伙,迫不及待地去看媳妇了。
啸狼走出哲希阁后,激动地在门外跳了几跳,惊得众人差点掉了眼珠,这是他们平日认识的啸狼吗?那个八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人?这主母果真不是一般人,主子变了,啸狼也变了,接下来会是他们中的哪一个?众人一想,都吓得摇头,赶忙躲回自己的位置。当然整个过程中,还不忘一致地以悲哀同情的眼神看了看坐在房顶上的墨戈,引得墨戈一阵颤抖。
众人的意思很明显,下一个疯癫的就是你,因为你现在离主子主母二人最近。墨戈撇撇嘴,飞身而去,留下一干人等大眼对小眼地眨巴眨巴的。
屋内二人又开始了崩溃棋法,只不过此时氛围要好些,没有那声嘶力竭、动手动脚的情景了。
“子言,你准备拿下炎陵?所以啸狼其实是去探察炎陵情形了?”冷月努努嘴,丝毫不愧疚地拿掉苏子言的棋子,换上自己的。
“恩”苏子言淡淡应着,也不恼。
“虽然小些,但那也是个国家啊,一直以来对北辰虎视眈眈,岂会坐以待毙?”冷月故技重施,嘿嘿偷笑。
“我早在八年前就在炎陵布置多处暗桩,也该到他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这回苏子言看也没看冷月的那个棋子,将手中的黑子放在别处。
“噢,那我也该出场了,等了这么久,都快等老了”冷月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一会儿就进宫面圣吧,我跟你去,他们肯定想不到你竟然对炎陵下手”,冷月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了笑,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再这样下去自己都快要生锈了。
“好”苏子言宠溺地笑,“夜,备马”,他知道此时啸狼和墨戈都不在府中,出口唤了别的暗卫。
“是”门外一男子声音低沉,随即下去准备。
半个时辰后,苏子言跟冷月到了宫门口,二人缓缓下了车,冷月自然还是推着轮椅,苏子言坐在上面,他腿好了的事暂时还不需要被人知道。
“夜,半个时辰后来接我们,你去四皇子府上,将这封信交给他”,苏子言递出一封信,然后淡淡道了句“我们走吧”。
夜领命而去,驾着马车离开。冷月则推着苏子言,走在宫墙内,向皇帝的寝殿走去,此时天色渐黑。
在经过通报后,二人才进了寝殿,殿中灯火通明,各处垂立着宫女太监,人人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老皇帝半衣在龙床上,微微闭目。
“皇上,哲王殿下和冷御侍到了”小德子见二人进来,轻声提醒。
“恩,叫他们下去吧,你也在门外候着,谁都不许进来”老皇帝懒懒地睁开眼,对着小德子摆摆手,又若有深意地瞄了眼二人,嘴角微翘。
“是,都下去吧”小德子得令,指挥着众人陆续退出皇帝的寝殿,他最后一个出去,将门关好。
“父皇,想笑就笑出来吧,别憋坏了”苏子言轻声言道。
“哈哈哈,你小子,在这丫头面前也不给朕面子”老皇帝依言大笑,坐起身来。
冷月撇撇嘴,翻了个白眼,过去扶着老皇帝起身,在他身后垫了个软枕,让他靠好。
“说吧,你二人夜里进宫,找朕什么事?该不会是赐婚吧?”老皇帝嘴角含笑,没个正经。
“婚您不是都赐了吗?还一次三婚,也没把您累着,真是身体好得很”冷月无语向天,这个老头,每个正形。
“哟,朕当时就不同意,朕还能不知道你这丫头心里喜欢的是谁?这可怪不得朕,都是这小子的主意”老皇帝立马将事情全部推到苏子言身上,一脸的无辜。
“父皇,儿臣是跟您要兵的”苏子言打断二人的你来我往,说出正题。
“要兵?这么快就要动手啦?”老皇帝吃惊地看着他们,“时机对吗?”。
“······”冷月满头黑线,这皇帝还真是偏心啊,难道那太子就不是他儿子了?幸好他偏心的是苏子言,不然哼哼,她肯定不放过他!
“不是”苏子言摇摇头,也有些无奈,“儿臣想拿下炎陵”。
“你要带兵?”这次老皇帝的惊讶更甚于前。
“是我,不是他”冷月抢先说道。
“你?你这个丫头?”老皇帝鄙视地看了眼冷月,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不行,朕可不能让朕的子民跟你去送死”。
冷月气的一噎,就要开口反驳,被苏子言伸出的手止住了。“父皇,她就是楚桓那个段辰南的夫人”。
“啊?”这回老皇帝嘴巴张大,定定地看着冷月。冷月无语,她有这么出名?肯定是这个家伙告诉老皇帝的,吹嘘得没了边,不然至于惊讶成这样?
“怪不得你非要这个丫头,原来是······”老皇帝似有所悟。
“父皇,儿臣可不是因为她的本事,儿臣是因为爱她”苏子言立即打断老皇帝的胡乱猜测,为自己正名。
“恩,好,这样朕也放心了,贤妃她在天有灵也会开心的”老皇帝恢复如常,提到贤妃时神色有些怀念,“你要多少?十万够不够?”
“十万太多,我要五万,而且是父皇的';千魂军';”苏子言毫不客气,直接提出要老皇帝的军队王牌。
“也罢,那';千魂军';的训练本就是你定的”说完,便从龙床内侧摸索着拿出了一块玉牌,上面写着“魂”,递给了苏子言。
苏子言接过,淡然一笑,“谢谢父皇,到时还得请父皇帮忙掩盖下儿臣的行踪”。
“这个丫头不是也要去?”老皇帝点点头。
“恩,所以怕是要难为父皇了”苏子言看着冷月,宠溺一笑。
“得,你小子给我出的难题还少啊?赶紧走,朕困了”说完就赶人,打着哈欠,老皇帝躺了下去,“叫小德子进来伺候,什么时候出兵,提前跟朕说声”。
二人行礼,出了门,换小德子进去。
出了宫门,夜已经等在那里,见二人出来,掀了车帘。二人上了车,夜将车帘放下,一甩马鞭,马车向哲王府奔去。
“接下来的日子,要辛苦你无法抱着我入睡了,月”车内苏子言懒洋洋地将头靠在冷月的肩上,蹭啊蹭啊的。
“你是想让我帮你练兵?”冷月挑眉,也不推开那个不安分的脑袋。
“恩,可怜的我也摸不到你的······”苏子言不安分的手还没有挪到冷月的胸前,就被冷月一巴掌打了下去。
冷月满脸红晕,微恼,这个家伙,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每次都弄得人家心潮澎湃的,然后他一翻身自己就睡了过去,丫的,休想再碰她。
苏子言讪讪地收回手,将冷月拥入怀中,这次凑向胸前的却是头,冷月被他抱得紧,挣扎不得,只得任由他“胡作非为”。
“叩叩叩”,苏子言这边还沉浸在冷月的怀中,那边却响起了突兀的叩击车厢的声音。
“咳咳,主子,属下刚才送信给四皇子,他让属下告知您他在府中等您”夜尴尬地出声,似乎也觉得打扰主子的好事是罪不可恕的。
“为什么不早说?”果然,里面传来了苏子言微恼的声音。
“属下刚刚,忘了”夜一身的冷汗,僵硬地等着主子的惩罚,自己很少跟在主子身边,有些时候摸不清主子的秉性习惯,这回吃了亏,以后一定要加倍小心才是啊。
车中冷月被这对主仆逗笑了,在车厢内前仰后合,丝毫不注重自己的形象。
“夜,你以后便跟着你家主母去军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