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的盲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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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暗下去。
身体残留的感觉里,有一双纤弱的手臂,紧紧的缠住了自己的身体,避免了自己的下沉。
容轻羽紧抱着怀里呛晕过去的北辰流亭,心头悸动还在,这时却感觉到水底一阵水波浮动。微微侧耳,感觉到四面八方敌人的靠近……
——
嗡——
本来还在水面之上打斗,或是围在岸边看热闹的人突听水底传来一震沉闷的闷吟,待得整个湖面和船只,甚至是岸堤都跟着一抖。所有人的动作都不禁因此一顿,短暂的停止了进行的动作。
轰——
紧接着,只听一声轰隆巨响,仿佛天地震怒。
同时数条红光冲出水面,直面向天,带起的水花翻出几仗之高。岸上和船上的人都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冲向半空的水柱便齐齐跌落下来。
瞬间浇淋了一大片区域,直淋的岸边和船只上的人瞬间皆成了落汤鸡。
原来还在水面上观察情形的白衣蒙面女子,猛然惊诧,在红光逼来之前,快速的飞离了水域。可是,还是免不了被淋了一身湿。
待惊魂未定的站落在岸边的人群里,一回头,错觉一抹红影以普通人肉眼几乎察觉不到的速度窜出水底,眨眼的功夫,便飞快消失不见。
白衣蒙面的女子一阵惊鄂,却不及去探究,就被余光处的黑点吸引。
猛然垂眸看去,只见原来干净清澈的湖水此时已经浑浊不堪,而在浑浊的水面之上赫然浮上几片黑色的布料。
接着,似有血水漂浮渲染开来。
而她认得那些布料,分明就是她派去水底探寻究竟的手下人……
白衣蒙面的女子眸色骤变,一手抚着自己被北辰流亭打伤,刚刚又被带着强大内劲的水花擦到的手臂,左右看了看,便快速的隐没在了躁乱的人群里。
“咦,下雪了!?”岸边惊乱的人群里,不知是谁惊疑出声。
然后,更多的人跟着发现,分明已经4月的季节,居然有零碎的雪花自空中飘落,触肤冰凉。
这时,湖面的雾气也已经散开,刺客似乎是得到指令般,不约而同的快速散去。所幸,春风得意楼与皇家的船只上并无伤亡,只有几个受了轻微的伤。
雾气一散,皇船就赶忙向岸边靠去。
唯留春风得意楼的船因为担心容轻羽的安危,所以反而向湖心驶去,欲要寻找。
“快,多派些人下去,务必找到容太傅和北辰统领!”一上岸,太子南宫袭胤就赶忙对赶来护驾的九门提督焦急吩咐。
从神色间可以看得出,确实很担心的样子。
南宫袭胤上了岸后,也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又亲自带了一批人,准备沿着湖边寻找。
这边,南宫袭襄亲自指挥着皇船又回到了北湘湖上。南宫袭嵘见此,也参与到一起找人的队伍中。南宫袭峥则是直接抱着昏迷的司空寅月,护送用意明显。
南宫袭胤看了眼南宫袭峥,也没有多说什么便带人离开了。
“就是那个大姐姐,她是坏人,刚才就是她在船上骂东主姐姐是扫把星的!”这时,一声稚嫩的童音从人群中传出。
引得刚刚走出一步的南宫袭胤侧身,心头不禁一跳。
“坏女人,吃着咱们的民脂民膏,不事生产,居然还敢侮辱容东主,打她!”然后,一声怒斥跟着响起。
“恶毒的女人,嫌贫爱富,从来不给咱们穷人看病,P医圣!打死她!”
接着,无数的瓜果皮屑,以及纸墨笔砚好像长了眼睛般,纷纷砸向南宫袭峥怀里人事不省的司空寅月。
尾随在南宫袭峥身边的司马云泷见此一怔,想闪躲已经是来不及,顿时被一只烂橘子砸中了脑门,疼的她直咧嘴。
南宫袭峥见此,瑰丽的眸子一凝,深紫的袖袍防御性的一掀,挡去飞来的砚台。百姓的怒气却没有因此而消散,微微顿了下,多少还是震慑于南宫袭峥瞪来的威胁眸光。
可是,下一秒,不知从哪里突飞出一把薄软的利刃。南宫袭峥想避开,可是对方的速度太快。而且那薄刃的力道已然超出他的预料,只听刺啦一声,那薄刃有灵性般绕着他的臂弯一圈又飞走,南宫袭峥深紫色的衣袍跟着断裂落地。
“打啊,打死那个黑心肝的坏女人!”然后,又是一声呼吁。
南宫袭峥还在方才突袭的惊愕中,短暂的出神,已经让群愤的百姓得空宣泄蓄积已久的怒气。瓜果蔬菜臭鸡蛋再次袭来,纷纷招呼向司空寅月。
“啊——”
司空寅月猛然一声惊叫,恁是被活活砸醒!还没有来得及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感觉有黏稠发臭的液体顺着辣痛的鼻梁滑落口中。
司空寅月一声尖叫还未完,就被呛停,那腥臭胃入了喉咙,只觉胃部一阵翻涌,当即就吐了南宫袭峥一身。
062章 青楼小倌将军王
南宫袭峥脸色一变,各种变故让他应接不暇间,更无力去抵挡一群百姓密雨般的攻击。当机立断下,只得加快了步子,提气间一个纵身,飞过人群而去。
“和王殿下——”司马云泷眼见南宫袭峥要走,赶忙焦急可怜的唤道。似乎是想挽留他等自己一起,可是步子却是怔在原地。明知道百姓攻击的对象是司空寅月这个目标,她怎么可能真的傻的跟上去,这么喊也是为了做做样子而已。
南宫袭峥也不理她,离去前,在半空中猛然一凝眸,望向湖岸边矗立的一座楼阁上。
远远的,看见一抹浅蓝色的身影立在那里。一记凌厉的眼刀狠狠的射去,才脸色阴郁的离开。
“和王殿下他这下记住你了!”浅蓝衣衫的少年身边,一身儒生打扮的年轻男子揶揄的道,语气里可听不出半分的同情。
“他又什么时候忘记过我?”少年满不在乎的道,转身朝房内走去。在布满美酒佳肴的桌边掀袍洒然落座,优雅中隐带几分不羁的轻狂,眉目间写满不屑。
年轻的书生闻言微挑眉,眸子里一抹精光一闪即逝。然后手里的扇子轻击掌心,敲出轻微的节奏:“你还坐在这里?你也不担心东主的安危?”
少年闻言抬眸淡撇了年轻书生一眼,勾起夏花般的笑意,启唇道:“你不也不担心!”
年轻书生一愣,对上少年别有深意的笑颜。知道,以他的眼力,刚才肯定也是看见了——于是两人相视一笑。
于是年轻书生行至桌边,优雅的举起一只满酒的被子,与少年轻轻一碰。
——梦里——
“你你你……是东楚将军王?你不是青楼小倌的吗!”少女不可置信的瞪大灵气逼人的美眸,颤手指着对面笑的如海棠妖娆,又如曼珠沙华般勾魂夺魄的红衣男子。
“都可以,反正皇上也没有规定,本将军不可以兼差!”男子笑眯了美眸,惬意的靠在合欢树下,双手环胸。
不时的,有絮状的粉色合欢花被风吹落,跌进他没有任何束缚,如墨色段子般披在肩头的长发间。此刻,满园的春色仿佛都被这个男人比的黯然失色。即使,他的脸上还带着面具。
少女却是无心欣赏,很白目的张大嘴巴,那瞬间,产生了对方是穿越同人的错觉。
还兼差?!
青楼小倌到东楚将军王,一个群受的身份,摇身一变就是帝王攻啊!这差也亏他兼的出来啊!鬼才相信他!
是兼差,你上次跟姐逃跑个毛啊——可这话也只敢在心里嘀咕。
少女擦了把额头的冷汗,面上一阵尴尬。然后心思却在不停的运转,上帝啊,她上次好像整过他诶……
当时从青楼把他救出来,还以为他是谁派来试探自己的敌人,所以在他欲揭开面具的时候,对他下了药……也不知道那药让他不举了多久……他这不会是回来报仇了吧!
不过,她也冤枉啊。而事实也证明,她对他的怀疑,也不是全错。至少,他真的不是什么被迫逼良为倌的受害者!而再看他此时的身份,他之所以在青楼,答案分明已经呼之欲出!
她可是听说,上位者有很多都喜欢利用青楼这种地方收集情报。
而也是不久的后来她才知道,他不但是东楚最大青楼的老板,甚至还将青楼发展连锁到了敌国!强大啊!其中最让她佩服的一点是,这全国最大连锁青楼的老板,还是个处,囧!
“咳,那个……这个……北辰将军……那啥……”少女支支吾吾半晌,努力的纠结着词汇。而实际情况,则是准备装傻到底。
“恭喜容二小姐,就要贵升为锦王妃了!”他突然说,让少女着实一愣。还没有从他的大跳跃中回神,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以至于,没有发现,他在说这话时,眼底闪过的一抹异样碎光。
仿佛……忧伤!
“羽儿!”谁清澈优雅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少女闻言心头一阵悸跳,却没有立即回过头去。而是迅速的垂了眸子,掩去眼底的一抹羞涩。
直到感觉身后的人走近了,才红着脸转过眸去。
见此,红衣的男子望向由远及近的白衣男子,望了眼他如玉干净的出尘容颜。四目相对,各自眼波复杂的交融擦过。
红衣男子感觉刚刚还对着自己的那双带着暖意的灵眸要抬起转对别人,心底的深处,有个声音猛然挣扎起来,疼痛着喊着:羽儿,别看他。不然,你将万劫不复……
可是,少女哪里听得见他的心声,将要抬起羽睫。
“离忧!”红衣男子突兀的出声,然后成功的引去垂眸的白衣男子的注意力……
——
容轻羽猛然转过头去,惊对着梦呓出声的北辰流亭。
可是,一声惊呼之后,躺在杂草铺上昏迷的人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身边是树枝被烈火焚烧着发出的噼啪声响,看不见,自己的身影被拉长隐射在石洞内的壁上。
容轻羽微微移了身子,衣衫摩挲出的声响,清晰的对比出周遭的寂静。
犹豫了下,纤秀的手指伸出,慢慢的靠近……触上他温润的肌肤。
指尖停留在他蹙紧的眉峰,轻柔的抚触,似是想就此拂去他梦里的不安与愁绪般。
容轻羽感觉着指尖传来的温度,是暖的,而他眉心间的弧度……到俊挺的鼻梁,再到曲线优美的轮廓——一如记忆里的样子,从来也未曾改变过。
随着指尖的游走,一丝带着暖流的光跟着一并在心底点燃,一路往上温暖,熨烫着她寄冷了很多年的心房。
“北辰……你还是姓北辰,而我还是姓容……你说,这样的巧合,会不会一并延伸往后,巧合的让你依旧如曾经般,对我一见钟情?”容轻羽不禁在心底轻问,希翼着他能够听见,又怕吵醒昏睡的他。
“如果真的如此巧合,你是不是依旧如故?不稀罕什么盛世荣宠,也不管天下人的眼。也不管我会变成什么样子,爱依旧是爱?”
幽幽叹了口气,容轻羽的指尖最后停留在北辰流亭依旧皱起的眉心处。
063章 北辰的反扑倒
心里有太多的话不敢说出来,也怕听见的是决绝的拒绝吧!
因为容轻羽深知,此时的他已然忘记她。如今应该也有其他的人事牵挂吧。而她,这世界除了对他的牵挂,眷恋几何?
朋友也好,伙伴也好,也终究会有各自自己的生活。
而伴侣至于人性的意义,终究是不同的。
她该怎么告诉他,他是她对这人世牵挂里的最后一丝温暖?
该如何开口——如果你不再爱我,我究竟该何去何从?
听着身边人不安稳的心跳,显然是还在被梦境困扰。容轻羽的眉心不禁蹙起,朱唇轻咬,脸颊上浮上一层浅淡的红晕。
接着,微倾身,靠在了他温烫的胸膛,极近距离的感受着他强劲的心跳,还有活着的温度。
山洞外,一抹颀长的白影看尽这一切,银色的眉峰蹙起。
南宫月离看了眼容轻羽没有遮掩的侧颜,最终也只是摇了摇头,无声无息的转身消失在了飘零的雪色里,白色的发丝被风扬起间,与飞雪纠缠出孤绝的弧度。
容轻羽羽睫微颤,分明察觉到了洞外的动静,却没有动。反而伸手,像是个固执的孩子,圈住了北辰流亭紧窄的腰身。
感觉到梦里的北辰流亭身子因此微微一颤,容轻羽动作一滞,以为他醒了,但静心一听,却见他依旧没有醒来。
——
北辰流亭也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意识恢复的第一时间,就感觉到极近的距离多了属于另一个人的心跳。
然后猛然从半梦半醒中惊醒,一垂眸,便看见如墨的发顶。
而几乎是一眼,他就认出了这没有任何装饰和束缚的的习惯性装束——容轻羽。
容轻羽?!她,她她……她正在干嘛?
只惊错了少许,北辰流亭还算冷静的恢复镇定。
然后感觉到,容轻羽仿佛是睡熟了,并未察觉到他已经醒了。
她的手居然揽在他的腰际,依赖占有性明显。
北辰流亭只觉自己的心跳无法控制的鼓动着,想她醒来快点解决这尴尬,又怕她醒来相对更尴尬。
心底深处,同时也浮上一股隐隐的柔软。
尤其是耳边传来她轻浅的呼吸声,很安心的样子,让他不禁产生一种莫名的美好感,不舍也不忍去破坏眼前的一切。
她枕着他一边肩膀,另他垂在身子另一侧的手臂突然感觉无处安放。
本来她枕睡的位置很好,既贴近他,亦没有压麻他的手臂。而这刻清醒过来,却随着心底的紧张身体开始僵硬。
就在这时,北辰流亭感觉怀里的人轻轻一颤。
心头跟着一跳,察觉到怀里的人似乎要醒来,美眸里璀璨的流光一闪,然后迅速的闭上,果断装睡。
容轻羽幽幽转醒,感觉到身边的人依旧睡着。没有遮掩的羽睫轻颤,下意识的伸手去触他的脉搏。
指尖刚刚触及他的脉搏,容轻羽的手便一顿。
他的脉搏……
静坐在他身边短暂的停顿,触及北辰流亭脉搏的手移开隔空向上挪去。
北辰流亭感觉她微温的指尖触及自己的脸颊,才蓦然惊觉,自己的面具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自己。而刚才醒来的时候,他居然没有全神防备。不禁惊异自己最近的反常,究竟是对她太没有防心,还是自己的警觉性差了。
兀自愣神的瞬间,想着是不是该“醒”了。然后,北辰流亭感觉到一阵沁香随着轻浅的呼吸袭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柔软的唇瓣已经覆上自己的……
轰的一声,一天时间内,北辰流亭只觉自己的大脑功能二次失准。一片空白间,血色的热流直窜脑门。
以至于他惊愕的睁开美目,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都忘记应该推开她。甚至忘记,前一刻,他还差点因为这个小女人的吻而呛死在北湘湖底的教训。
她的蒙睛丝带不知何时已经遗失,他那么近的看着她阖闭的羽睫。那朱色的纹印,仿佛一朵极致妖娆的花在静静绽放,那颜色映在她被昼光照得泛起亮光的羽睫上,绮丽夺目。
北辰流亭不由得失了神,呐呐的任她小巧的舌挤开他的唇瓣,触及他的齿,滑进他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口中。
唇舌相触间,北辰流亭只觉浑身一个机灵。那瞬间,只觉潜藏在身体深处的一头小兽被惊醒。
这感觉,和近来多少次的梦境太相似,相似到让他这一刻心神迷乱。已然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幻想。
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扶住她半趴在自己身上的细软腰肢,激动的一握。
容轻羽因为北辰流亭突来的主动一愣,微微惊讶间,已经整个人伏在他的胸膛。女人与男人之间一刚一柔的相撞,顿时**。
本来她是知道他已经醒来,所以故意想逗他一下。没有想到,他的反应却是这么大。不过,他既然对她有感觉,那么,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故作矜持。
虽然此时脸颊分明已经滚烫一片,对于男女情事,即使是曾经夫妻十几年,但是两人在这方面,她很多时候都是羞于表达的那一方……
所以,当北辰流亭情动的翻身反将她压在身下,容轻羽没有拒绝。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任他反主导的吻越来越激烈,手也越来越不安分……
分明,已经相隔了一个轮回那么久远,可是他带给他的每一分悸动和震撼,都仿佛昨天般——仿佛,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怀抱。
直到自己的衣衫被一双微凉的纤手从肩膀拂开,露出坚实的肩头。这时一阵寒凉的风卷带着零星碎雪拂面而来,北辰流亭才骇然惊醒。
还残留着情动之色的眸子猛的从温香软玉间抬起,不可置信的瞪着身下同样衣衫半解,肚兜滑落的容轻羽。她正在他身下喘息着,绝美的娇颜上绯红一片,裸露的细腻肌肤此时也因为情*欲粉嫩诱人,更是引人遐想。那上面,甚至还有自己方才过于冲动而留下的吻痕。
北辰流亭眼见目前状况,如梦初醒,然后惊的翻身而起。赶忙背过身去,不敢再去看身后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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