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的盲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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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他不反抗,而是他本来也不想当电灯泡的,而这时又听南宫灵彩说:“走啦走啦,别在这里抢我二皇兄的风采!”一朵汗滑落额前,常星无语的被拉走。
“王爷喝茶吗?”等亭子里只剩下了容轻羽与南宫袭襄二人,容轻羽静坐在石桌旁。虽然这样问,但是已经执起茶壶,新斟上了一本茶。
南宫袭襄见此,转动着轮椅,靠近了桌边,与她面对面而坐。
容轻羽便将茶杯推至他的方向,南宫袭襄看见她被茶水淋湿的指尖,眸子里波光一闪。下意识的,就去捉她刚才分明被烫到的手。
而容轻羽似乎是早已察觉他的举动,忙缩回了手,道:“王爷请!”
南宫袭襄面露尴尬之色,望了眼她收在身侧的手,还是忍不住道:“你的手烫伤了!”而其实已经感觉得到,她的准确度不如以往。就连杯子,也推偏了方向。
难道,是因为昨日遇刺受伤的影响?
“这点温度,不碍事!”容轻羽不痛不痒的回应道,然后静默的坐着,没有继续话唠的意思般。
南宫袭襄闻言望了眼置于自己手肘边的茶杯,伸手去端,当触及到杯子的边缘时,俊逸的眉峰不禁皱起。
这点温度?!他都觉得烫,她那细皮嫩肉的,会不觉得痛?
望着她明显疏离的神色,南宫袭襄眉心蹙的更紧,望了她沉静的娇颜一会儿,酝酿了一个晚上的话终究出口:
“对不起!”
突闻南宫袭襄一声对不起,容轻羽微微诧异,不禁侧脸对着他。
073章 想摸他的脸
“王爷在为谁向下官说对不起?”容轻羽柔声问。
南宫袭襄听得容轻羽这样的回复,顿时一噎,犹豫了下,有些别扭的转过脸去道:“为本王自己……那日在八音楼,让你受委屈了!”
刚才如果说她惊讶,那么是她以为他的单刀直入,以为他真的要为司空寅月求情了。可是这次惊讶,是真的惊讶。
“是吗,可我并不觉得受委屈,道是王爷的小师妹——可是受了几天的毒药折磨!”容轻羽努力想使自己的语气变得淡然,忽略掉南宫袭襄话里行间曝露出的真诚。
南宫袭襄见容轻羽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澈亮的眸光里神色复杂,左右挣扎了一番,脱口道:“其实——其实那天那个人根本不是本王!”
话一出口,见容轻羽这次难掩惊讶的对着自己的方向。话到此顿了下,才道:“那日……本王相思引发作,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疗养。是考虑到父皇会担心本王的身体,所以才让手下人替了本王出门继续进行日常活动!”
说完,南宫袭襄大大的在心底输了口气,虽然说谎的感觉不太好。不过,只要能让她消除误会,善意的谎言必要的时候还是必要用啊!
容轻羽听了南宫袭襄的话,却是一时愣住。
不是因为他告诉自己这样的秘密,而是他话语里透露的讯息。他这么紧张的,特意过来跟她解释,难道不是她先前想的那样心仪自己的小师妹,而是对自己……
这么一想,心理不但没有高兴,反而染上一层隐忧。
不禁想起之前南宫月离的话,还有北辰流亭的为人。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二师兄对她的心思不一般,那不是更不可能接受自己?!
“哦?如果是为了这件事,贤王殿下大可不必挂怀。那天的事情,下官早就已经忘记了!”容轻羽无所谓的道。
此话一出,看不见南宫袭襄的眸子黯淡了几分。
南宫袭襄一听,不禁皱眉,忘记了?
她这分明是在暗示,她根本将他当做了无关紧要的人!否则,怎会不在意他对她的看法和伤害?这么轻易的就忘记!
南宫袭襄望了容轻羽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容颜一会儿,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
她今日穿的是一件粉蓝色,深蓝绣纹的锦纱外衫。领口和袖口处,往外翻出的边角缀满绵软的白毛。看起来可爱素净,又不失雅致。
她如墨的发丝依旧没有太繁复的装饰,只在一边缀着一支与衣衫同款色的带白毛的蓝绒花。坠着的穗子上,细碎的珍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的圆润光泽,为她点缀了几分低调的贵气。与衣衫同款的蒙睛丝带如常的遮住她的眼睛,还是一样的装束。
不知为何,南宫袭襄却觉得今日看她的心情又不一样了。
总感觉,她此时安然的坐在那里,却仿佛有几分强撑的味道。
“容小姐,你今日看来脸色不太好,本王带了宫里的御医,容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本王便请他过来为容小姐看看!”
容轻羽闻言微露诧异之色,这种关心的方式是不是太烂了点?
他难道忘记她小师妹的毒还是她解的,他小师妹都解不了的毒,她都解了,她的医术可想而知,哪里还需要他的御医?
“不必了,下官的身体无碍,静养几日便可!王爷的心意,下官心领了!”容轻羽淡淡的道。
其实南宫袭襄话出口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没话找话的理由太牵强,被容轻羽这样一拒绝,面色有些僵硬。
而且,她那话里的静养,逐客意味明显啊!
但看她虚弱的样子,南宫袭襄俊逸的眉峰蹙起。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来的真不是时候。虽然很想见到她,可是,让她强撑着坐在庭院里陪自己吹冷风却并不是他希望的。
“既是如此,那么本王便不打扰容太傅休息,告辞了!”
南宫袭襄开口,视线却一直锁着容轻羽的娇颜。此时此刻,不禁有些庆幸,她是看不见的……
“那下官让人去唤王爷的随侍过来!”容轻羽跟着应答,半分挽留的意思也没有。
南宫袭襄顿时觉得心口一阵赌的慌,看容轻羽的眼神不禁有些着恼。可是还是绷着脸,轻应:“嗯!”
虽然内息一直没有调整好,不过容轻羽的耳力还在。所以,很明显的听出南宫袭襄这最后一个字里的沉闷,心里叹了口气,只当没有发现。
南宫袭襄睨了容轻羽一会儿,最终败下阵来,心底也暗自叹了口气,在容轻羽欲抬手唤人时开考:“容太傅你医术高明,不知是否知道东楚麻醉散的由来?问完,本王就走!”
容轻羽突闻南宫袭襄的问题,执杯子的手一僵,抖落了几滴茶水到裙裾上都没有发觉。一惊之后,在南宫袭襄探究的眼神注意下,又镇定的将杯子放回了石桌上,似是漫不经心的问:
“麻醉散这么著名的术用药物,医术里应当有历史记载,不知王爷为何这样问?”
“书中确实是有记载,说是此物的原药材名为曼陀罗,曼陀罗本是北域的国花。百年前,战败在将军王手下的北域将花种进贡给东楚帝王,后来被桓王妃研制成麻醉药,大肆运用与军民,造福了一方百姓。只是……”
“只是什么?”容轻羽接着问,语气里有几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动。
南宫袭襄望了眼容轻羽垂在膝上捏起的秀拳,微敛了长长的羽睫,突然自嘲的笑道:“本王昨晚居然梦见,本王穿着本王五师弟的衣服闯了北域皇宫,盗取花种!你说,有没有意思?今日起来,本王就想是不是本王昨夜怀抱五师兄刚刚转增的寒玉入眠,所以被什么不可思议的力量牵引了。或许,看见的当真是百年前的真相。之前又听常宿说,容家书局藏书颇丰。所以想来问问容小姐,是不是知道其他的什么典故,可不可以应正一下本王的梦境!”
话完,望着容轻羽。南宫袭襄不是不知道自己这种无稽之谈的无聊,所以其实是希望容轻羽嘲笑他两句……
可是,眼见着容轻羽因为他的话而变了脸色,南宫袭襄心底又浮上另一层隐忧。
容轻羽听了南宫袭襄的话,确实早已怔住。
满心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她知道,如果她死了,魂魄或许会依附在寒玉之上。可是,她明明已经重生了。那玉便也只是普通的寒玉,根本不会对人有什么影响。
在北辰流亭身上,北辰流亭说他会做梦,她以为实际原因是他潜意识里的记忆因为与自己的靠近而被唤醒。
可是,南宫袭襄怎么也会做梦,还有盗取花种,盗取花种!?这件事,当年分明只有两个人如此清晰的记得。
容轻羽想到这里猛然站起,伸手向前,下意识的就想去碰触南宫袭襄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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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章 故意将他推到
南宫袭襄在容轻羽动身的瞬间,就已经察觉,妖冶的眸色一闪,最终是坐着没有动。
就在容轻羽的指尖堪堪碰触到他的脸时,猛然僵住,然后指尖蜷缩攥紧。下一瞬,猛然身形摇晃的扶住了桌面,另一手则是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眼部。
“容小姐,你怎么了?”南宫袭襄眼见容轻羽如此,连忙伸手去扶她。
就在他伸出手时,肩膀突然一沉,一双手更快的按住了他的肩膀。南宫袭襄眸光一凝,却觉余光处一抹银亮的颜色划过,才止住还击的冲动。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一袭皓洁的颜色掠过眼前,顺便一带将容轻羽揽进了怀里。
容轻羽也在这时,改捂眼睛为捂心口,蓦然一口鲜血吐出,染红了桌上的茶水。不及去擦拭唇瓣残留的血迹,便在来人怀里不省人事。
“你——师傅!”南宫袭襄惊讶的看着来人,神色因为对容轻羽的担忧和玄门天尊的出现而起的情绪复杂交织着。
南宫月离快速封住容轻羽身上的几处大穴,见她皱紧的眉心在昏迷中平复,才抬眸去看南宫袭襄。
“她怎么样?”南宫袭襄赶忙问,眸光始终担忧的落在容轻羽的脸上。
“你只要谨守自己的誓言,她便不会有事!”南宫月离道,声音轻卷如云般飘渺。里面自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但在看着南宫袭襄时,眸子里透露的却是矛盾的警告。
南宫袭襄闻言身子猛然一震,他刚才的话,师傅……全都听见了……
身侧修手不禁捏紧,再望了眼脸色苍白的容轻羽,南宫袭襄的眼底一片挣扎愧疚之色。是他害的她伤成这样吗?
“师傅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她,对吧!”南宫月离望了南宫袭襄挣扎的神色一会儿,开口。望了眼怀里人事不省的容轻羽,然后微移了步子,在南宫袭襄因为他的问题而一愣时,将容轻羽转交到了他的怀里。
软玉温香在怀,虽然容轻羽现在昏迷不醒,但是南宫袭襄心房还是忍不住一阵悸动,身子都跟着忍不住一颤。
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但见她的脑袋耷拉在自己的胸膛,就要滑下去,赶忙伸手,将他拥住揽进臂弯里。然后,她就那么清晰的贴着自己为她紊乱的心脏位置。
“不想她有事的话,就记住你答应过你父皇的话!”南宫月离说,望了眼脸颊此时染上红晕的南宫袭襄,银色的痛苦幽深的有些泛灰。“她会嫁给你的,只要你别再自己给自己拆台!”
最后一句,说的可谓别有深意。
南宫袭襄听了,不禁一阵心虚。
“师傅可有办法治她,徒儿看她好像伤的不轻!”是掩饰此时的心情,也是真的担忧,南宫袭襄望向南宫月离。
南宫月离望了眼脸色苍白的容轻羽,眸子里波光一闪:“如果想她快点好起来,可以渡些纯阳真气给她,不过——你的身体却不允许你冒险,所以,为师劝你,还是让她自行恢复吧。也就十天半个月吧,她自会无事。”
也就十天半个月?
南宫袭襄听得怀疑的睨了眼南宫月离,眸光又落回怀里人儿的身上,没有做声。
南宫月离最后望了容轻羽一眼,继而一个提气,突然快速无声的掠了出去。
虽然南宫月离没有打一声招呼,不过南宫袭襄还是感觉到了,再抬头,也只来得及看见一抹银亮的颜色消失在庭院花海深处。
望着南宫月离离去的方向,南宫袭襄唇瓣微动,似乎想挽留。
可几乎是南宫月离前脚刚走,南宫袭襄就听见身后传来的杂乱脚步声。
“喂,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人家主人家又没有请你,你怎么就径自往里闯?刚才你没有听见,容太傅在约见贤王殿下吗,你这人知不知趣啊?”女子气恼的声音随之从一墙之隔外传来。
“司马神巫如果真的尊重主人家的意思,怎么也跟上来了?”难子清澈如泉的声音隐约带着笑音。
“魏岚霖你——”司马舞萦一听,顿时郁结无比。她和他的行为能够比吗?她是在阻拦他好不好!而且,她和容轻羽的铁姐们关系,也是他这个臭男人可以比的吗?
“而且,来的可不止本官一个人,为何司马神巫只盯着本官不依不饶?”说着,好看的凤眼耽向小脸气的通红的司马舞萦,突然勾唇一笑。
司马舞萦被堵的一噎,但对上面前男子突然的笑颜,顿时被迷的七荤八素。
只见眼前的男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潋滟的凤眸因为她的身姿比较矮,所以几乎以睥睨的姿态垂看着她。
他墨绿色的官服穿的虽然还齐整,不过官帽却脱在了手上,翡翠玳瑁竖起一头如墨的发丝,几缕落在耳鬓,带出几分不羁的味道。俊雅无双的容颜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却因为他的动作被渲染出一分随性。清寒的眸子里,波光如潭,看似清亮,实则幽深不见底。
这是一个清冷如潭,一眼就让人感觉深不可测的俊美难子。他所到之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气场激荡出一圈圈沁凉的涟漪。
这人正是有天下第一美难子之称的魏岚霖!
看这装束,应该是刚刚下朝便直接来了容府。而与他随行的,则是一身孔雀蓝的宦官服饰的凤凝修。凤凝修站在一旁,虽然容貌属于另一种极致的丰神俊美,不过气场上却显得如雾霭般淡薄内敛。站在魏岚霖身边虽也不显得低人一等,可那一身象征性的宦官袍子,会让人不由得不会太去注意他的存在。
“谁让魏大人你是这一群人里长的最丑的,司马神巫一定是讨厌你了!”少女童稚的声音蓦然想起,话出口,人已经行至。
不待被骂作丑男的魏岚霖回应,只觉一抹浅粉的颜色一晃,南宫灵彩就已经窜身绕到拱门的门口,双手叉腰,圆而晶亮的眼睛大瞪着,挡住了一众人的去路。
“本宫的二皇兄在里面和未来的皇嫂说体己话,你们就暂时不要进去了!有什么天大的事,等本宫的二皇兄走了再说!”
南宫灵彩虽然个子小,不过胜在气势强,而且她这样的身份充当门神,魏岚霖与凤凝修都不过是人臣子,怎敢逾矩了去?
“既然七公主如此说了,下官遵命便是!”魏岚霖淡声道,然后当真无所谓的脚跟一转,施施然的走向正对拱门处的一座凉亭,先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丝毫没有身份上的拘束和卑怯。
司马舞萦见此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而魏岚霖好像感受到了她的恼怒,正巧回过头来看她。再次撞进那双如幽谭清寒的眸子,司马舞萦已经不如之前那般惊艳,而是朝他翻了个白眼,就径自转过头去,不再搭理他。
魏岚霖见此眸光深了几分,却也没有继续和司马舞萦抬杠的意思。
梦里——
迷迷糊糊的意识仿佛无边无际的昏暗,容轻羽感觉此时的大脑一片混沌,整个人仿佛悬浮在虚空之中,没有重心点,感知不到任何的寒冷和温暖。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阵清新的药香沁入鼻息。让她的神魂随之一震,稍微恢复了几分清明,这才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脚落地的瞬间,容轻羽感觉到有热煦的风吹来,接着听见一阵轻浅的脚步声。
秋叶飘飞下,容轻羽猛然转过头去,正看见一抹素白挺拔的身影与她背道而驰,而且渐行渐远。那人衣袂翻飞,飘渺的不似在人间。只一抹背影,便让人心生惊艳。
“离忧?”容轻羽下意识的轻喃,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