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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闲王的盲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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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三派。

一边是以梅兰竹菊为首的,支持顾清宁的家丁一派,这一派被街头巷尾传为铁哥们派。

另一边,则是以容欢为首的支持于风的一干女眷丫鬟一派。这一派,则是口耳相传的偶像派。

还有一边的,则是以容府大管家容韵为首的中立劝架派。

而一向以制家严谨出名的容大当家据说是不胜其烦,根本不在府上,也为了聚贤会的事情,去别院清净修身了。

再然后,就是礼部钦天监那边也经常出状况。不是未来贤王与未来贤王妃的婚书无故被火烧,就是备好的婚庆用的东西莫名其妙出状况,然后就是需要的东西居然搜罗不齐。

一时间,到处又谣传,是不是因为大婚在即,所以容轻羽天煞命格又开始硬起,先是阻了未来小姑子的婚事,后是让自己的婚事频频出状况,果真是容轻羽的天煞命格太硬了吗?

常星怕南宫袭襄又是忘记之前他的禀报,于是又俱无遗漏的汇报了一遍。

南宫袭襄听着常星的禀报,却已经神游天外,已经一个半月了。她不仅没有一次接到自己的贴子,也没有再去找过北辰流亭……

这样的结果让他不禁心生恐慌,真的担心被他以前无意猜中。她随性的真的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然后任谁也寻觅不到。

原来她或许还有留恋,可是那夜被那样拒绝后,她还有什么可以留恋?

“王爷,常宿还没有回来,十三回来还得一段时间……为何王爷不吩咐七煞去出任务?或许,能够早日查出北湘湖事件的元凶,那样便可以劝容太傅放心了!”看南宫袭襄一脸若有所思的静坐着,眸光沉如银河碎星,常星都怀疑那里面是不是参杂了水气的反光。

不禁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想转移南宫袭襄明显不太好的心神状态。其实是在想办法,帮南宫袭襄怎么接近容轻羽。

南宫袭襄闻言抬起眸来望向常星,常星对上南宫袭襄妖冶双眸,忍不住心神一怔。

只觉这刻,南宫袭襄一袭白色中衣坐在那里,发鬓还有些湿意,发丝贴在他的鬓角,为他平添了几分异样的性感,俊美的容颜更是魅人心魂。

而眼前分明还是他所熟悉的王爷,这刻气势却一改平日里的温润平和,抬起眼来看他的瞬间,眸子里的光泽瞬间幽深精睿。妖冶中,风华无双,绝艳的夺目,即使是身为男子的他都不禁仿佛被摄夺了心魄,微微失神。

“常星说错话了!”常星稍微愣神后赶忙回转过来,只一瞬间,便明白了南宫袭襄的意思。

近日来,王爷底下做了很多动作,但是用的都是自己以前培养的势力,而避开帝王派给的暗影七煞。

常星自问不是傻子,虽然南宫袭襄没有明确交代,但是其实心里已经有底,恐怕这暗涌的潮流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臣所能置唆的。他们要做的,便是绝对的予上忠臣,而忠臣的对象永远也只有一个!

“你也是忠心为主,算了!”南宫袭襄淡声道。

常星这才如获大赦,暗自微微舒了口气,然后又想起一个月来司马云泷从外地的频繁来信,而那信最终王爷看都没有看一眼,全部丢了。

不禁就有些同情司马云泷,也跟着感慨,自家王爷怕是对容家的那位已经沦陷了。

即使容家的那位从来都没有对他们家王爷和颜悦色过,甚至是见上一面都是难如登天,可是他们家王爷还巴巴的跟后面凑过去。

自从那次北湘湖暗杀事件过后,更是将自己养在暗处以备不时之需的九门玄隐卫给调动出来暗中保护容轻羽,这会儿还忙着召集十三鬼影。

“王爷,王爷!”沉默间,突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喊声由远及近。

常星突闻这惊呼,不禁皱眉,大步走了出去,一推开们,差点被普进门的家丁撞了个满怀。幸好他眼明手快,及时捉住了那人的后领。

“何事如此慌张?一大清早惊扰了王爷,是皮痒了?”

“不不,不是,不敢,奴才不敢!”家丁连忙吓得跪下,不过不待常星和南宫袭襄接下来的发落,赶忙急忙又道:“是,是容,容小姐来了!”

079章 帮你解相思引!

家丁说完转让出身后的位置,居然是激动的直接就将人领到了南宫袭襄的卧房门外。

常星看见走廊上淡青色的身影时,一脸的惊诧。

那一身轻便的衣着,不管衣衫的颜色如何改变,总是会跟着一起配色的蒙睛丝带正被晨风微微拂起,随着如墨的发尾柔柔飘逸。这样几乎一成不变的装束模式,除了容轻羽还会有谁?

“容,容太傅!”常星半晌回过神来,出声唤道。接着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赶忙退回门里,挡在门口道:“请容太傅在客楼稍等片刻,常星这就进去唤王爷起身。”

容轻羽听得这里,不禁诧异。

她一路跟着家丁走来,是没有注意,原来家丁将她领到了南宫袭襄的卧房外。

殊不知,王爷心仪容家东主的事情早已是王府人尽皆知的事情。这会儿,家丁看见未来女主子上门,一时为南宫袭襄激动的失了分寸,才将她领到了这里。

“嗯!”容轻羽闻言轻应,随着身边总算意识到自己行为逾矩的家丁,往南宫袭襄所在的阁楼上的另一间书房走去。

南宫袭襄坐在屋内的轮椅上,当听见容轻羽来了的时候,忍不住身子一颤,手心开始冒汗。下意识的就想奔到门口去看看她,可是总算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还有衣衫不整的状况。

等常星将房门合上,折身回来服侍他穿衣洗漱的时候,他的心魂已经跟着飘到了隔壁。

又不禁想,这天未亮,她究竟为的什么事而来?

等南宫袭襄穿戴整洁,被常星推到隔壁的书房时,正看见容轻羽静立在窗边,对着楼外的青竹林发呆。

感觉到他的靠近,她转过身来对着自己的方向,一身淡青色的轻罗外衫如雾霭般迎着晨风里的第一缕朝阳,那一刻给他一种恍然遗世独立的错觉。

只一眼,南宫袭襄只觉心房一颤。一个半月不见,她好像瘦了很多,脸色也更为苍白了。

原本曲线优美的下颌,此时趋于削尖,颧骨两边只剩下苍白的颜色,失了以往属于少女的温润粉泽。美丽的,让人心疼。

南宫袭襄不禁想起这些日子得到的相关的消息,据说一个半月前,她一开始还去过篱园找北辰流亭,不过后来始终不见故意躲避的北辰流亭回来,似乎是意识到北辰流亭真的不想在再见到自己,所以便没有再去。

这些日子,她看来过的很不好,是因为他吗……

“王爷,属下先去吩咐厨房准备早膳!”将南宫袭襄推进书房后,常星很善解人意的开口道,说完便退了出去。

偌大的书房里,便只余南宫袭襄与容轻羽两人。

“王爷,打扰了!”少许,容轻羽打破沉默开口。

南宫袭襄闻言,眸光闪了闪,紧锁着她的娇颜,却说:“你……看起来瘦了好多!”满含关怀的话出口,听得容轻羽微微一愣。

这话出让她明白,显然在他心里,她突然到来的目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身体。

“多谢王爷挂心,下官今日前来——”

“为何一直站着,坐吧!”容轻羽刚开口,就被南宫袭襄打断。

说着,南宫袭襄率先转动自己的轮椅,挪到离容轻羽比较近的窗边。

容轻羽闻言,微微一顿,却不知要往哪里坐。虽然刚刚进来后,有大约了解屋里的摆设,不过并没有打算耽误太多的时间闲聊。而是想早点进入正题,达到今天来的目的。

但听得南宫袭襄语气里的关怀,估摸着,情况可能有变,事情应该不会如她想象的那般顺利……犹豫了下,还是应了,随之在靠近敞开的窗边的椅子里坐下。

同时感觉到,南宫袭襄正坐在对面,与自己隔着一张桌子。

这间书房的各方面采光都比隔壁的卧房好,三面有窗,四面通风,屋外一面有亭台竹林,三面在半圆形的水池包围内。所以,这接近流火季节的清晨并不是那么的燥热。

此时三面的窗户大敞,晨风带着青竹的气息吹进屋内,空气益神。晨光透过一面的窗户与天窗落进屋内,正打在南宫袭襄所处的位置。

虽然明知道她看不见,不过他还是特意穿着了一件与她身上衣衫同色系的衣衫。

南宫袭襄今日一身玄青底色的短袍子罩在外头,内配素白的衣衫如云皓洁,略显宽大的白底袖尾处绣着浅淡的青竹。如墨的发丝被一根浅碧色的玉簪簪住,其余的随性的在耳鬓垂落肩膀,看起来清贵而优雅。和他眼底清澈而妖冶的颜色既矛盾又奇妙的糅合在一起,总是能徒生出别样惑人的风情来。

南宫袭襄抬手亲自为容轻羽斟上之前家丁准备好的茶水,总感觉容轻羽要说话,便在她开口前打破沉默道:“这么早你一定还未曾用早膳,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我吩咐厨房再去准备?”

这话说的都不怕麻烦!

而南宫袭襄自己心里却是明镜似地,知道容轻羽对于自己,恐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如果等她有机会开口将话说完,他估计她不管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他都会义无反顾的答应。然后等她的话说完了,那就是短暂的见面后,再次说拜拜的时间了吧。

“素食就好!”容轻羽轻应,顺手扶住南宫袭襄递来的瓷杯边缘。

而她这声应和,让南宫袭襄一阵吃惊,准备给自己斟茶的手一抖,几滴青褐色的茶水不小心溅落到了桌面上。

原来他只是想趁机转移话题,没有想到,她,她居然有打算留下来和他一起用早膳……

“常星!”南宫袭襄心头一喜,赶忙对着外面略微提高了声音轻唤。语气里,都有一分没有掩饰住的喜悦。

容轻羽分明感觉到了,却始终垂着头,异常安静的坐着。

“属下在!”侯在楼下的常星闻言赶忙一个提气跳了上来,站在门外的走廊上候命。

然后南宫袭襄便又提了几个素斋让常星吩咐人去准备,期间都有询问过容轻羽的意思,容轻羽却是一一应了,都没有任何挑剔的。

常星走后,书房里便又恢复了安静。

“王爷,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第一次她与他对话没有用下官,而是用了一个“我”字。

南宫袭襄听得微愣,然后应道:“你问吧!”自从进屋后,他也没有再唤她惯用的容小姐,是觉得这个称谓过于生疏,但是一时间又怕跨越度太大,让她避了自己。

“王爷,喜欢现在的生活吗?”容轻羽轻问,两手捂着杯子的边缘,娇颜微微抬起,对着南宫袭襄的方向。

南宫袭襄突闻容轻羽这样的问题,不禁惊诧,然后又听她问:“或者说,王爷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生活呢?”

容轻羽问出这话后,感觉到南宫袭襄的震动,但也并不急着等他的答案。反而是轻舒了口气,这个问题呵……缠绕了她太久,从前世裹到今生。问的人不止一个,答案也各不相同。

而如今眼前的人,她是十分好奇,他的答案是什么。

南宫袭襄望着容轻羽近在咫尺的娇颜,情绪莫名的复杂起来,因为她的问题,也因为她这样近距离看似那么亲切的对着自己。对的,是亲切……不同于前几次相见时候的清疏礼貌。

如果她是两个月前问他这个问题,他可能会毫不犹豫的回答给她,想要的生活——随遇而安,无所谓在哪里!可是她又怎么知道,短短的两个月,他的世界因为一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稍许,南宫袭襄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坚定的将她的一切收进眼底,仿佛一并收拢进了心底深处,更想将她一并容纳在自己的臂弯下,用尽一切的呵护。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无所谓会在哪里生活!两个人的地方,便是天堂!而且,即使我……可能不太方便,不过要养活三四个人,应该不成问题!”南宫袭襄柔声说,垂眸注意着她面上的变化,他想,他这话算是直白还是含蓄?

然后,眼见着眼前面容淡然的少女,娇颜上浮上一抹浅淡的红晕。

他知道,她一定听懂他的话了。这娇羞的样子,让他不禁诧异,他还以为身为容氏东主,天不怕地不怕,更应该是奔放的。可是,她因为他的话脸红了!他能不能将这当成好现象?

而且,话出口,对于这表面平静的朝廷底下的事情,他突然也生了厌倦之心。平平静静的小老百姓生活,想来是那么令人向往!而眼前的少女,便是他想携手不离不弃的人。

容轻羽听了南宫袭襄的话,心房也是颤动着,面上力持镇定,可是她知道自己可以控制住表情,但是心底的情绪已经在脸上浮现出卖了她。

平复了下心情,容轻羽又开口:

“我突然觉得好累了,不想再要容家。”她的声音慢而温柔的说着,然后伸手从腰际取下那只鱼形的玉佩,推到南宫袭襄的面前。这样的举动,仿佛是真的已经决定放开所有了一般。

南宫袭襄突闻容轻羽的这话,不禁惊愕的看着她,还有她推到自己手边的东西。但看她的表情,却是很疲倦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在试探他或者开玩笑。

容轻羽不见南宫袭襄回答自己,也不急,径自又说:

“你我的婚约来自三约制衡,这东西注定会是你的!不过我想问问王爷,如果没有三约制衡,我也不再是容氏东主,你还要娶我这个瞎子吗?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要考虑清楚,一旦没了容家这个后盾,我就会是一个人人喊骂的扫把星……或许,还会有一大批以前商场上的仇家!即使是这样,我还想说,我未来的夫婿绝不与任何人共享!”

说完,容轻羽坐正了身子,还是不急着等南宫袭襄的答案。那被推出的象征着连成财富的容家东主令,就那么孤独的躺在南宫袭襄的指边,等着谁的垂涎。

可是,南宫袭襄只最初看了它一眼后,就将眸光挪回容轻羽的脸上。

这一刻,突然不懂她究竟的意图。

说是试探,不如说这更像是她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尤其,在听见她说累的时候,他分明看不见她的眼和泪的,但是他却感觉到了那种分明穿透了灵魂的脆弱和忧伤。那忧伤惊的他的神魂都跟着一阵阵的扯痛着,叫嚣着,要用一切护她周全。

而自从第一日认识她开始,她先是如一滴带着希望的雨水浸润他的心房。然后他又惊奇的发现,原来雨水里还有一种名为爱情的种子,跟着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才两个月不到的时间,那颗种子已经开出妖娆的花,花开又落种,随着缠绵的思念一日日一夜夜,繁茂成心底的一片花海,嫣然成了新的世界。

而他不知不觉已经离不开这个世界里的空气和养分,在她说出这番仿佛给他机会的话后,要他怎么舍得放手?

“我希望——你今天推开的只是容家,而不是……以南宫袭襄的名义送去容府的聘礼!”南宫袭襄说,语音温柔,却透着毋庸置疑的坚定。

容轻羽听得身子一颤,然后低头轻抿了杯子里已然冷却的茶水。掩饰去的情绪,南宫袭襄无法看清。

可是,她没有立即拒绝,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好现象。虽然,他不知道这些日子她都在做什么。但是不禁想,是不是之前北辰的话……起到了作用?所以,她消失的这一个月其实就是去愁这事了。然后又想到,她瘦了这么多,一定是伤心挣扎了很久吧……

后面却不忍心想下去,他知道,他现在能够做的,也就是以后好好的待她,弥补那些曾经无心的伤害……

稍后,早膳被送来,摆放在书房里,虽然只两个人,却是摆了二十几道不同的菜色。

然后沉默的开席,南宫袭襄依旧奇怪,她今天一早来的目的难道就是问这件事吗?

之后,容轻羽始终没有正面回答南宫袭襄那个问题,也没有去拿孤零零的躺在窗台边的东主令。南宫袭襄也没有问,只是唇瓣漾着的弧度已经是愉悦满足。

餐桌上,屏退了左右,只余两个人相对而坐。

知道她眼睛不方便,南宫袭襄亲自为容轻羽夹每一筷子菜,容轻羽皆没有拒绝,基本上是他夹什么,她便吃什么。两个人相处融洽的样子仿佛一对已经成亲很久的小夫妻,很寻常和美的吃着家常饭。

南宫袭襄望着自己夹的菜被容轻羽接过,然后放进她朱红的小口里细致缓慢的咀嚼着。突然想,那菜肴似乎很美味?忍不住就着夹给她的筷子,自己也尝了一口。菜是什么味道却是不知道的,明白清晰的却是此时的心,好甜好甜!

她这么随性的吃着,是以为他拿了备用筷子帮她夹菜吗?有没有感觉到,他其实一直用的是自己手里唯一的筷子?南宫袭襄想到这里俊颜上因为自己的举动,浮上一层浅淡的红晕。

心里不禁又想,这是他与她第一次同桌共食,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就好了!

一顿饭沉默的吃完,然后南宫袭襄愉悦的发现,容轻羽还没有离开的打算。

可是,她虽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他却有种深处在暴风雨前的宁静中的感觉,这宁静中,他虽然喜悦着,也越来越不安着。

“听说,你想参加七月的聚贤会?”南宫袭襄望着又安坐在对面的容轻羽,打破沉默问。

“可能会去!”容轻羽应道。

可能会去?南宫袭襄听得疑惑!

“你下次的相思引……也是在七月发作吗?”疑惑间,却突听容轻羽这样问。

南宫袭襄微微一愣,然后刚想开口,她却又抢先道:“我想,我预估的应该没有错!我想帮你扶下脉!”

听得容轻羽这样的要求,南宫袭襄只觉心头一跳,但是却好像也没有合理的理由去拒绝。

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

容轻羽听见动静,也伸出手,先是触到他的虎口,犹豫了一下,感觉到他因为自己的碰触而微微一颤,才沿着虎口估摸出方位,纤指搭上他的手腕。

肌肤相触,南宫袭襄不禁惊觉,她的手居然比上次还凉。

分明这已经是六月的天气,如果不是小楼外环水,又因为上午避在竹林后,估计人都要燥热的冒汗。而她的手,为何不但没有因为天气而转暖,反而越来越凉?

“你——”南宫袭襄心底的疑问关怀还没有出口,就感觉一阵劲风向自己袭来。

她的动作太快,而他又对她根本不防备。所以,等她原本搭在他腕上的两指改朝他的胸下穴攻来时,他不及去捉住她的手,便反掌以掌心挡在身前。

可是,还是无济于事。

她仿佛是早有预料,所以,以一招隔山打牛,以真气穿过他的指缝点中了他的穴道。

“我帮你——解相思引的毒!”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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