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的盲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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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两人的异动,南宫月离眸子里银光微闪,却是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继而道:“照顾好丫头!”话落间便纵身往冰湖下跳去。
“师傅!”北辰流亭见得惊讶,忙往湖边跨进一步。
然后又感觉到一旁的容轻羽仿佛摇摇欲坠,捂住眼睛的样子尤为痛苦,于是赶忙忍着心痛折回她身边:“你怎么样?”
话问出口,惊觉眼前一片浅色的冰蓝色覆盖,幻象重生——
一张再熟悉不过的俊颜隐约在一面透明的水晶后浮现,周遭的水域里冻结着许多状似珊瑚的物质。下意识的,北辰流亭眨了下眼睛,就想看清那场景。然后仿佛那个幻境由意识控制般,视野蓦然随之扩大,才发现,那层层叠叠折射出幽亮蓝光的冰珊瑚群之间,正沉静的置放着的水晶棺。透过水晶棺,里面人的容颜已经不甚清晰,可是那隔着透明水晶层依旧清晰的一抹鲜红生生的刺痛了他的眼,让北辰流亭猛然从幻境中惊醒。
然后又是现实里娇妻的身影,容轻羽已经在湖边的冰地上坐下。玄凤立即就窝到了她的腿边,乖巧的趴在,完全不给北辰流亭靠近美人的余地。
看的北辰流亭又是一阵郁结,可是心里阵阵的疼痛却让他无心计较。只是看着盘腿坐下,开始调息的容轻羽。
另外,他几乎已经可以猜到,那湖底有什么了,所以才会导致她如此痛苦吗?!
“你师傅去湖底去取解药了,很快就会上来!”容轻羽轻喃。
北辰流亭听得微微诧异,望了眼乖巧的趴在容轻羽身边的玄凤鸟一眼,犹豫了下开口:“你与我师傅是旧识?”
容轻羽听得北辰流亭的话,并没有多大意外,却道:“这些你应该去问你师傅,我想他的话应该可信一些!”
北辰流亭被容轻羽这明显的一堵弄的一阵尴尬,她这是在怪他以前不相信她吧!
之后两人便是长时间的沉默,正在这时一声破水声传来,北辰流亭下意识的转过头去。
南宫月离已经在他们身边站定,而他的手里比原先多了一块冰蓝色的好似珊瑚状的东西。那东西看起来晶莹剔透,在阳光下反射出冰蓝的光晕,在它近处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它外泄的寒气。
北辰流亭惊震的望着那东西与刚才产生的幻象重合,然后听见身边的容轻羽站起来道:“东西拿到了,就去配药吧!”
北辰流亭下意识的就想上去扶容轻羽,可是顾忌到两人如今的身份,指尖动了下便又握紧。
然后却见容轻羽慢步走到湖边,突然一手扬起,那瞬间,一股仿佛寒流的真气在她展指间铺向冰层碎裂的湖面,瞬间又再次将寒冷的湖水冻结成冰。
“丫头,你——”北辰流亭自然知道她这是练了寒息功的缘故,所以并不奇怪。而这声是发自南宫月离,南宫月离显然根本不知道容轻羽修炼了寒息功,见此当即就变了脸色。本欲说什么,却似乎又碍于北辰流亭在场所以不方便开口。
然后盯着容轻羽转过来的淡然神色看了一眼,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继而纵身飞离。
北辰流亭惊见这变故,心头一跳,但看南宫月离刚才那难看的脸色不禁心里隐约不安。他没有估计错的话,南宫月离应该是从刚才看见容轻羽用寒息功封了湖面的举动后变了脸色的……想到这里,不禁就想跟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因为他总觉得寒息功对身体的伤害远不如她上次告诉自己的那般简单,才要跟上去就听南宫月离远远的对他喊道:“北辰,你先回去吧!”
北辰流亭的步伐便生生被喝止住,转眼望着已经看不见人影的腊梅林,北辰流亭心底一阵挣扎。
旁边的玄凤鸟虽然暂时看不见,似乎也感觉到了容轻羽的离去,顿时一阵惊慌。左右扑腾了一下,没有找到人。然后嗅到到身边的香气,便歪头对着北辰流亭的方向状若思考了一番,才不情不愿的走到他的脚边。
北辰流亭感觉到衣袂间的动静低下头去,却见那只惹他眼红的破鸟正站在那边。不禁皱了皱眉,安慰自己别和受伤的飞禽一般计较,便拾步想走。
谁知刚刚走了一步,玄凤便亦步亦趋的跟上,他走两步,玄凤鸟再次跟上……北辰流亭见得诧异,稍微考虑一下,便知道这鸟儿上次看见他和容轻羽在一起,莫不是以为他要去找容轻羽,为了能找到容轻羽所以赖上自己了?
本来挣扎的心底突然就一亮,北辰流亭不禁弯腰靠近玄凤鸟,勾唇笑道:“我带你去找她好不好?”
本来因为北辰流亭突然亲昵靠近而往后退了一点的玄凤鸟,一听这话,仿佛懂了般当即又凑近他身边,这是决定跟北辰流亭走了!
这么好拐?!北辰流亭挑眉看了那“情敌”鸟一眼,突然一拎他洁白的身子,就将他带离地面。玄凤鸟感觉尾巴一痛,就想挣扎。
“想看见她就乖一点儿!”北辰流亭威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玄凤鸟一听,还当真乖下来,然后发出一阵低矮的鸣叫,仿佛不满他故意的粗暴般,可是某人哪里理他,他就是故意的!
为了见到喜欢的人,玄凤鸟不禁在心里哀鸣——他引以为豪的尾巴毛啊!
——
一阵飞掠之后,南宫月离一直将容轻羽带至一座白色建筑物前才停下来。
在由五根圆柱支撑的建筑物里,光透过中空的天窗照进大殿里,一直穿透大殿斜落在他们身处的殿门口上。
“月离哥哥,赶紧先帮玄凤配药吧!待会儿,我可能还有事情要麻烦你!”感觉到气氛的僵凝,容轻羽心虚了一下,继而首先打破沉默。
南宫月离盯着容轻羽淡定的神色望了好一会儿,才轻叹了口气。
“你总是这么倔强,我知道你练寒息功是为了医治北辰的蛊毒。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你有事,他又会如何?你难道感觉不到他如今对你的在乎,并不低于以前。你若因为他有事,你应该可以想象得到他这一生都会在痛苦中度过!”
容轻羽听得心房一颤,却是勉强扯出一抹苦笑道:“到时候月离哥哥不是一样可以给他玄机引,忘情岂是难事?”
南宫月离被容轻羽的话反问的一噎,却是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容轻羽。
“本来他身为玄宗长老,加上他的血统,亦是有资格修练玄机引成为玄门玄尊的吧!可是有相思引作乱,他的路很有可能就只有一条深渊。”
南宫月离听得容轻羽的话,不禁一阵惊愕:“你——都知道了?既然如此,那你应该知道他的相思引何来,即使你不治他,他也会没事,你又何苦这样折腾自己一回?”
“正是因为知道,又因为了解他的心性,所以我更知道他并不想走那条政斗的路……如果我坐视不理,他为了亲情被迫选择自己不愿意走的路,最终还是会痛苦!与其这样,不如给他一个自由选择的权利。哪怕将来要忘情绝爱的是他,我也无悔!这样有一天即使我离开了,月离哥哥也不用担心他这个好兄弟了!”
南宫月离听得容轻羽这话,感觉本已平静的心湖仿佛方才的冰面般,豁然龟裂。
这个丫头啊,以她对北辰的在乎,她怎么还能这么淡定?可又问她为什么不能淡定?她为了北辰可以什么都不要,宁愿自己一个人承受所有,也只是希望她爱的那个人可以幸福。而为了不想别人担心,所以淡定已成习惯!
“你——”南宫月离闭了闭眼,犹豫了很久,不过还是不得不开口:“还记得印儿和舞儿吗?还记得你们那两个孩子吗?”
南宫月离此言一出,容轻羽只觉心房巨颤。印儿,舞儿,她怎么会不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你也不得不承认,你不是一个称职的娘亲吧!”南宫月离的话一字一句都仿佛一把利刃插在她的心头。“当你在你们的感情里或是挣扎或是无悔的时候,可曾想过那两个小小年纪就没有了父母的孩子?”
是啊,她不是一个称职的好母亲,不是……不然她当年为北辰试毒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万一失败,她的两个孩子该怎么办?
而老天为了惩罚她的自私,所以真的让她在那一年失去所有——
“你想让我为你废去寒息功?其实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倒好,谁也不知道你们这世的姻缘有多久,与其将来留下一些不可抗拒的遗憾和伤害,还不如不去拥有!”
眼看着容轻羽惨白的脸色,几乎站不稳,南宫月离知道自己的话说的过分了,可是他又不能不这么说。
容轻羽不能回答南宫月离的话,这刻只觉心脏刺痛,呼吸都仿佛带着哽咽。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以前多少次她都想问南宫月离,她和北辰的孩子后来怎么样了。可是百年过去,她不敢去面对那一堆白骨。哪怕他们是正常的百年归老,她也不敢去面对……心一阵阵的痛着,因为身为人母却不能尽到义务的愧疚,因为想守护却不能的悲哀。
而其实不用问,她早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去处……
南宫月离见得容轻羽的表情,心里也是万分不忍。
想起当年,那种景况——
身为一个深爱自己夫婿和孩子的妻子与母亲,她应当怎么选?
如果试毒,爱的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不试,那么就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深爱的人死去。可一旦试毒失败,她失去的可能就不止是爱的人。留下那两个孩子,她也是权衡过的吧,她知道他们并不是孤苦无依,还有很多叔叔伯伯不会坐视不理,那两个孩子不会受到生活上的苦。
可是本因是父母所能给予的爱,依旧永远是孩子心底的缺憾,也是为人父母心底的愧疚和遗憾。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又怎么舍得舍弃她的孩子?
他也知道她当时别无选择,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想谴责她什么,只是不想她再做傻事。让她别爱起来总是那么不顾一切,为爱的人完善好后面所有的出路,却将自己摆在最末的位置,不留半分余地,不曾想这样也会让身边在乎她的其他人伤心难过。
他身为兄长般的存在,这样的她,他看了那么多年,终究是不忍心再看下去。
希望这些话刺激到她也好,让她从现在起习惯留一些余地给自己吧。
否则有一天她离开了,他不觉得她一个人在其他的世界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所以,他担心的又何止是北辰这个前世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堂兄弟,这世又有师徒缘的弟子?
——
北辰流亭身在暗处,惊的不能言语,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一些情况,乍听南宫月离这些话,他会以为她和别人有过孩子。
可是如今这些前世今生说,离他那么遥远,却又正生生锥痛着他的心。
虽然南宫月离与容轻羽实际上并没有说什么,可是那些影像分明都在他的脑海里上演过。尤其看着容轻羽孱弱的身子,他分明听见了她压抑的抽泣声。
而从这世认识的最初,不管他伤害她有多深,每次有多刻薄,她都没有这样伤心过吧。
可见,她是有多么心疼在乎那两个孩子,可是面对不可抗拒的命运,他们却不得不低下头去。而不管命运如何,这些本应该由他承担的东西,却一直压在她孱弱的肩膀上——是他没有保护好她。不管那些他根本无法搜寻的前世,但看眼前,他怎么能看着她那样伤心而无动于衷?按住那只挣扎了半天的鸟头的手不禁松了,北辰流亭脚步一颤。
这时,却见原本站着的南宫月离突然伸出手去,一把扣住容轻羽的肩膀。
容轻羽被南宫月离的动作惊的一愣,抽泣因为心痛愧疚还在,期间却是没有一滴眼泪。对于南宫月离的动作也只是愣了一下,没有挣扎。
“师傅,你要做什么?”北辰流亭见此立即冲了出来,想要阻止南宫月离的动作。
“不想她有事的话,就站那别动!”南宫月离出声警告道,然后指尖在容轻羽身上各处大穴点过。
北辰流亭看那指法当即一愣,这分明是要废除她的武功——
“如果不把寒息功留在她体内的寒气逼出去,她不但不能为人母。寒气侵体越久,身体亏损的便会越厉害,她最后至多也不会活过三十岁!”一句话,让北辰流亭心神巨颤,生生止了脚步。
就是一同跟过来还看不见的玄凤鸟仿佛也听懂了南宫月离的话,这次没有蹭到容轻羽身边,而是站在一边踱着爪子,不安的转悠着。
容轻羽感觉到体内真气被驱逐着离开身体,筋脉深出躁动着,带来阵阵疼痛。
即使已经疼到汗流浃背,容轻羽还是感觉得到了北辰流亭的靠近。因为知道她越痛苦,他便越心痛,所以想尽量平静一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痛。
平时一只蚊子咬了她一下,他都心疼的要死,又何况是废除武功这样的折磨?
北辰流亭感觉不到自己的骨关节几乎要捏碎,只觉时间仿佛在这刻静止,无论他想如何驱赶,就是不肯多往前走一步好快点带走她的痛苦。
……
等待爱人受苦的时间是煎熬的,直到南宫月离撤手,北辰流亭眼见容轻羽要晕倒,赶忙上前一把拥住她,将她香汗淋漓的身体紧紧拥进怀里。
这一刻仿佛什么都不说,一切真相大家都已经心照不宣——
南宫月离望了脸色虚弱的容轻羽与身子僵硬的北辰流亭一眼,轻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开。离去前不忘唤了声玄凤鸟,玄凤虽然不甘愿,不过似乎是感觉到了目前的气氛便只得跟上南宫月离的脚步。更何况,他还需要解毒。
“回去之后,多泡温泉水,对身体康复有益——你也是医者,其余的应该不用我多嘱咐!”南宫月离最后又吩咐了一声,便径直离去。
一时间,空旷的大殿前便只剩下了相拥的两人。
容轻羽安静的被北辰流亭拥着,没有推拒。知道,刚才和南宫月离的话恐怕都已经被他听去,有很多秘密已经不言而喻,所以彼此已经不用再演戏。
“羽儿,对不起……我……”听得头顶传来北辰流亭有些艰涩的声音,容轻羽微微动容。
却是靠在他的怀里,因为废去部分内力而虚软无力着,“什么都不要说……”
北辰流亭听得心里除了疼痛还有无法言语的动容——她知道他的无奈吗?他已然明白,在她的心底只要爱的人安好,自己就一切皆好!所以有些事情知道就好,不必去深究,她甚至都不会去责怪。
“我带你回家!”北辰流亭艰涩的开口,然后抱起容轻羽虚软的身体。容轻羽就势靠近他的胸膛,为着这一刻安心,沉淀下太多沉重的记忆,暂时什么都不想去想。
“你不是说过,人生要往前看吗?我希望,你不只是说说而已!我也不记得,你是个言而无信的人,所以,你就不能是!”北辰流亭一边抱着容轻羽往前走,一边道。这语气听来霸道,却诉说尽了许多无言的在乎。
而容轻羽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进去,一路无言。
——
因为两人走的是另一条路,所以正好与好不容易追到这里的容欢再次错过岔开。
北辰流亭径直带着容轻羽回了贤王府,这时已经天黑。
考虑到容轻羽的身体状况,北辰流亭便将容轻羽直接送到了春梨园的温泉室。而这里,便是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你先这里等我,我去厨房弄些吃的就来!”北辰流亭将容轻羽安置在温泉旁的软榻上,柔声道。
009章 我帮你擦背吧!
听见浴房的门被闭合的声音,容轻羽便站了起来,感觉了下周遭雾气的环境。便走到浴池边,站了一会儿,垂着的白玉纤手移到了腰际,轻轻一抽腰带……
等北辰流亭摸黑从厨房拎了几样吃食回来的时候,一进门,掀起隔开门口与房门的帘幔,绕道浴室边,下意识的就朝矮榻看去,一见无人,当即就吓了一跳。
惊慌间,便感觉到一阵轻浅均匀的呼吸,连忙转过头去。
却见容轻羽已经趴在水池边,仿佛已经睡着了。
乍见被氤氲在朦胧水气后的人儿,北辰流亭手中拎着的食盒一颤,差点落地。回过神后,便连忙从她雪白的香肩上移开视线,俊颜已然绯红一片。
今日过多情绪上的冲击,让容轻羽不知不觉便在池边累的睡着了。
直到听见一阵水流的声音,才猛然醒来。而一醒来,那熟悉的奇香便裹着温泉的药香侵袭入鼻息。
他下水了!
这个认知一入脑海,容轻羽的身子一颤,分明是看不见的,抬起的头却是不敢转过去。
“我帮你擦背吧!”北辰流亭清醇的声音在身后传来,随之湿漉漉的毛巾便带着温泉水淋在她露出水外太久,都有些微凉的肩头。
如今他没有做任何的伪装,这应该才是他真正的声音。
虽然他的真正身份是南宫袭襄,可是作为南宫袭襄的时候,声音却才是真正掩饰的结果。
容轻羽身子不禁紧绷,只因他的指尖不时的随着湿热的毛巾触及她后背的肌肤,仿佛有异样的电流随他的触碰侵入肌肤,让她的身子跟着忍不住酥麻轻颤。
“羽儿?”少许,他有些试探性的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以为的人,或许其实不是你真正想找的那个……”北辰流亭挣扎了半晌才问出这话,虽然他其实更想问,你知道你爱的究竟是谁吗?
是一段记忆,一个影像,还是一抹熟悉的香气?
容轻羽听得北辰流亭突然的问话,却并不意外,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般,顿了下开口道:“那你可曾对你自小一起长大的小师妹有过绮想?又没有想过,如果遇不到自己中意的,也可以考虑和司马云泷培养感情呢?”
北辰流亭被容轻羽反问的一愣,突然感觉这话题怎的如此熟悉?他记起来了,还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吧,他们似乎谈过类似的问题。
而分明各自心底皆明白的,爱不爱谁,不是想就可以,不想就不爱的。他们也不是那种不爱就可以随便将就的人,所以,最终他们走到一起,根本是因为两个灵魂之间摩擦出的热度。因为说不清那种非你不可感觉,所以只能说,爱你没有任何原因!
“羽儿……”想到这里,北辰流亭手里的湿巾不经掉落水底,忍不住张开双臂,从身后将她揽进自己的怀抱范围内。
肌肤突然没有间隙的接触,让两人的身子皆不经一颤,仿佛过电。
但是容轻羽没有推开北辰流亭,北辰流亭亦没有松开容轻羽。
北辰流亭见怀里人没有拒绝,心底一阵欣喜,眼见垂眸处的细嫩耳垂,忍不住就吻了过去。感觉到怀里人的身子越发颤的厉害,本来拥着她的手在水里也不安分起来……
当压抑了太久的欲望如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也已经忘记是谁起的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