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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闲王的盲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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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回去,你们一个都不许骑马——湛师弟,让你的人将马牵好了,谁若失了坐骑,军法伺候!”

众人这时并没有注意到北辰流亭的异样,只当容轻羽是王妃,在行列里轮辈分和身份都是最高的,所以北辰流亭怕她有事要担责任紧张是自然。

可是他话音方落,南宫湛听得眼睛一亮,就想法令,就见原本盯着的地方人影一闪。

“二皇嫂?!”南宫湛一脸惊疑的望着突然袭来的容轻羽,本能的握在剑柄上的手一滞,因为不敢还手,所以很轻松的就被容轻羽拎下了马!

“军令未发,北辰统领,你职不在此,所以你的话不算数!”容轻羽落身在北辰流亭身边,原本属于南宫湛的马上,含笑以对。就算算数,她抢的也是南宫湛的马。就不用因为那个军令连累无辜的士兵了,还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北辰流亭望得瞪眼,却是无法反驳。

“你想心疼死我!”郁闷的也只能用秘音传声跟她说话。

“怎么会?不是有夫君你在吗?”容轻羽含笑以对,以秘音传声回复,继而转向其他人的方向:“大家一起来吧,输了的,就自行走回漠城,不许顶伞!”

原本听得外面的热闹,后面马车里的蓝霆与魏岚霖都想跟出来凑个热闹,但听这话,跨过车帘的脚集体一缩。

司马舞萦什么话也没有说,自动松手缰绳,默默的埋头往马车走去。

南宫灵彩听此,讪然的望了眼南宫湛:“我还是觉得马车里比较舒服!”说完也跟着自动爬回了马车。

“司空小姐,似乎只剩咱们俩了!”容轻羽这时转对着司空寅月的方向。

司空寅月听得微愣,望着容轻羽屹立在马上,衣袂飘逸的样子,不禁暗恼。

只是不知道容轻羽这是故作镇定的想吓退她,还是真的胸有成竹?但转而一想,她就不信,就算她输了,南宫湛会让她走回去!

如果是容轻羽输了,落落她的面子也好,哪怕只走几步路就让她上马车,让她想想也是畅怀的不得了。到时候再添油加醋几句,看她还能不能挂着那从容的面皮。

北辰流亭原来以为容轻羽是真的想骑马,后来听她的话,以为她是出来帮他们解决难题,把几个姑娘吓回去的。

可是看眼前结果,让他知道,容轻羽是真的想骑马,而且是争对上了司空寅月。不禁惊讶,刚才司空寅月要和他赛马,她这是不是……吃醋了?!

“也好,不过,五师兄,你可不许因为咱们是女子就让着咱们啊!不然待会儿你若是输了,别说师妹不帮你求情啊!”司空寅月半开玩笑的说,说着轻笑出声。

容轻羽听得唇瓣微勾,又用秘音传声对北辰流亭说:“你要是故意输了,待会儿陪你小师妹走几里路,就几天别理我!”

北辰流亭听得一秫,哪里听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要是他真的一路走回去,这路程至少还有几百里,那岂不是要几百天不理他?!当即暗自抹了把冷汗,严阵以待。

她这分明是逼他用全力,而看样子,她似乎是志在必得啊!

“小师妹就这么有自信?”北辰流亭面上悠然的回了司空寅月一句,声音不冷不热。

司空寅月兀自笑道:“比比不就知道了!”转而对着容轻羽,“二师嫂准备好了吗?”

“告诉我目前这里是哪里就可以了!”容轻羽弯唇微笑。

北辰流亭听得皱眉,始终不放心,但是听她的语气,似乎是熟悉这段路的,于是还是开口:“这里应该是风马路地段,你马头的前方是西南,咱们的路向向北,跑到骆驼州即可。那里是绿洲,周围的空气风沙较少,也凉爽许多!那里目前有几路商旅在扎营,近了应该可以听见驼铃声。”

说完,北辰流亭又用秘音传声对容轻羽说:“你只要听得清我们的声音就好,相信为夫应该先也先不了羽儿多远!”

言下之意,就是输也要赢在她前面,那样就是走路,也是他们俩一起。让司空寅月一个人坐马车好了,他知道司空寅月的用意,就不信,她敢在他与容轻羽同输的情况下还说风凉话,就算被说,也有他风沙同路!

都当他的小娇妻好欺负了!

“二皇嫂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咱们就出发了!”司空寅月这时说,已经扯紧了缰绳随时准备策马出去。

“好!”容轻羽轻应,继而扬声:“开始吧!”

司空寅月闻言,稍微一顿,继而狠狠一踢马腹,便飞窜了出去。

在飞奔出去的那瞬间,余光发现旁边的容轻羽与北辰流亭都还没有动。

016章 玄尊北辰容印'手打文字版VIP'

听见马蹄声,司马舞萦与南宫灵彩脑袋伸出窗口,满目期待的朝外张望。

可是眼见着司空寅月跑的只剩下一个黑点,容轻羽与北辰流亭依旧昂首在马上,没有要动的意思。

“咱们的目的地是西北方向吧,与骆驼州是岔开的?”容轻羽这时轻问。

而她一开口,北辰流亭就忍不住挑眉看她,已然料到后面的剧情发展——

“二皇嫂,确实如此!”南宫湛不明所以的开口,担忧的望着已经跑远的司空寅月。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都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他感觉到北辰流亭似乎与这个二皇嫂的友好度比司空寅月高。

连带着他也一并对容轻羽好感多些,还真担心她跑输了……

但看北辰流亭也不跑,这是打算陪她一起受罚了?

“还麻烦王爷派个人过去,待会儿给司空小姐引路,大家这就往目的地出发吧!”容轻羽说着轻扯了下缰绳:“驾!”却只是驱使马儿往前慢步走了起来。

见此情形,在场的人皆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意思?

“噗——”望着容轻羽半天的司马舞萦却是突然喷笑出声,继而捂着嘴缩回了马车里。

南宫灵彩不明所以的眨巴了下眼睛,忙跟着进去,轻拍了下司马舞萦皱眉道:“司马神巫你还笑,二皇嫂就要输了,待会儿让她走路,她那么娇弱怎么受得了啊?”

司马舞萦听得先是一愣,继而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出声,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而这时马车已经动起来,队伍还渐渐加快了速度往前驶去。害她差点没有坐稳而栽倒,忙稳了身子,司马舞萦缓了口气:

“娃儿,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的未来三皇嫂被你二皇嫂给耍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等你三皇嫂跑到骆驼州,再绕过风马路那边的小丘,跑回来原地,再追上咱们,咱们也该出这沙漠了,还走个P啊?”

“啊?!”南宫灵彩听得一阵错愕,继而跟着喷笑出声,“二皇嫂真善解人意啊,知道三皇嫂爱骑马,就让她骑个够了!”南宫灵彩非常上道的跟着竖起了大拇指,马车内顿时一阵毫无形象可言的笑声不断。却是只字不提容轻羽故意捉弄司空寅月,又耍赖的事实!

另一辆马车里的魏岚霖听得这几乎掀破车顶的笑声,眸光微闪,没有做声。

蓝霆望了眼眼前几乎不说话的美男子,不禁有些羡慕起前面的马车来。他当然也看出来了容轻羽的用意,虽然他认识司空寅月这位师伯比较久,可是容轻羽后来者居上,让他对她的仰慕远远超越了对司空寅月的那点同门之情。

这会儿更是对容轻羽佩服的五体投地,想找个人感同身受的赞扬一下都没有办法。最后也只得哀叹一声,孤独的蹲在了马车角,背对魏岚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

——

马车外,北辰流亭策马走在容轻羽的身边,马速渐快的时候不禁用密音传声对容轻羽说:

“外面比较晒,你还是进马车里吧!”

“可是我想陪你骑马!”容轻羽回道,唇瓣带着笑意。

北辰流亭听得心头一阵馨暖,但看她依旧淡定的样子,不禁宠溺的笑笑。

“你好奸诈!”

容轻羽听得这话,自然是知道北辰流亭指她明目张胆糊弄司空寅月的事。

“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过,无jian不商!而且,为小姑子出口气,这点其实不算什么!”

容轻羽笑说,将肩膀上与衣衫连襟的风帽遮到了头顶,垂在衣襟处的丝纱也就势挡住到了鼻梁。加上原本的蒙睛丝带遮住眼睛,只余一个隐约的脸部轮廓可以得见。

北辰流亭听得这话,想起还伤心守在帝都的亲妹妹,心底也是一阵为妹妹心疼。确实,容轻羽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是提到无jian不商,最近他“欺负”她欺负多了,而她面对他时却是千依百顺的温柔娇妻,让他都快忘记,她的本质其实还是只狡猾的狐狸兔。

你不知道什么是狐狸兔?那就是有着狐狸的狡猾腹黑内在,却长着纯良兔子的外貌,就像他小娇妻那样的可人儿般的存在!

“对了,到得漠城以后,你最好和我保持距离!”这时容轻羽这时又说。

北辰流亭听得一阵愕然,惊问:“为什么?”心里不禁一阵不解,究竟自己哪里惹娇妻不高兴了?

“你没有发现,你对我的态度已经间接的影响了身边一些人的态度,这样下去,难免不让人怀疑咱们俩的关系,继而怀疑你的身份!”容轻羽跟着解释,而且漠城之后,不是外强就是凶险难测的对手。

以免后面发生什么事,她会被敌人作为牵制他的武器,她必须警醒他!

“还有,回去就不要再穿红衣服了,换个颜色吧!”

北辰流亭听得容轻羽最后的话,不禁叹她的细心。毕竟以北辰流亭在沧澜的名声,估计沧澜只要是道上的就没有不知道的。

他这样醒目的出现,不是给他们自己的路途添堵吗?

“嗯,昨夜那衣服就有些坏了,所以我想等去到漠城就换下来,今早起的太匆忙,没有来得及换!”北辰流亭跟着道。

容轻羽听得这话,丝巾下的娇颜微微一红,想起昨夜的激烈战况。那件被垫在草皮上的薄衣,不坏才怪了。而且为什么来不及换,各人心知肚明究竟昨夜两人疯了有多晚。

“至于距离的问题——离开漠城以后再说吧,漠城是湛师弟的地方,安全绝对没有问题!”这时北辰流亭说。

最重要的是,漠城的这些人几斤几两他其实都熟悉,所以半夜翻墙爬窗户的时候不用担心被发现!

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容轻羽听得北辰流亭这别有深意的话,刚刚镇定的内心再次热流翻滚。

他分明是存心的!

“也好!”容轻羽咬牙应道,这话却是发出了声音!

“什么?”跟着策马在一边的南宫湛这时转过头来,不解的看着容轻羽,不知道她突然蹦出来的这句“也好”是什么意思。“二皇嫂,你说什么?”

北辰流亭见南宫湛望过来,顿时一阵心虚,不禁暗恼。

“没事,王妃刚刚是在叫我!”北辰流亭赶忙跟着附和。

南宫湛听得将信将疑,他怎么听见的是“也好”,这和北辰流亭的名字没有一点儿同音吧!

但见容轻羽并没有反驳北辰流亭的话,也未多说什么。

只是奇怪的望了眼整张脸都被蒙住的容轻羽,又望了望北辰流亭,转而默然的转头去看前方的路。

等迎接的马车刚刚到得如王府没有多久,司空寅月也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而那脸色,也是显而易见的阴沉。

司空寅月一进客厅,就见一众人坐在客厅里相谈甚欢,个个将容轻羽奉为上宾的样子,一时间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师妹回来了啊!”可是不待司空寅月发作,北辰流亭就先一步开口,转去司空寅月的注意力。

南宫湛也赶忙跟着附和,赶紧让人奉上凉茶,却没有一个人提刚才赛马的事情。

司空寅月一口气堵在胸口,一时间便难以发作。

她其实原本一进门就可以对容轻羽兴师问罪,问她是不是自觉的走了回来。但是北辰流亭的开口,提醒了她,这一开口嘲讽的就不止是容轻羽了,还有北辰流亭……

而且还是在把在场所有人其实都在排挤她这个事实拎到明面上来,一旦如此,她还有何颜面还跟在大部队一起?那样许多事情便会脱离她的掌控范围!

再仔细想想,就是她现在落了容轻羽的面子,既动摇不了她容氏东主的地位,也不能有把握让她贤王妃的位子不保。搞不好,恐怕还会让别人觉得是她心胸狭窄找容轻羽麻烦。

所以,她必须忍耐,忍到可以将她一击致命,再狠狠踩上她的身!

于是只得勉强扯出一抹笑,走至自己的位置坐下,艰难的咽下那一杯酸梅茶。

“这漠城的酸梅茶就是地道!”司空寅月轻放下杯子夸赞道,眸光轻扫了一下在座一个个无事人般的脸。

只觉胸腔里的怒气烧的更旺了!

“既然寅月师妹喜欢,那便多饮些吧!”南宫湛跟着附和,作为地主颇有些尴尬。

司空寅月笑着承受,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还有人不得不理她。

——

漠城的夜是寒凉冻人的!

本该安寝的时间,如王府的书房里,却有两个人正在挑灯夜谈。

北辰流亭望了南宫湛半晌,眸光始终在他的络腮胡子上兜转。

“我好像没有听说过,南宫家有人长过这种胡子!”北辰流亭最终戏谑的开口。

自古以来,人类遗传学博大精深,络腮胡子也不是所有人想长就能长起来的!而南宫氏的子孙里,天生就没有几个长胡子的。

南宫湛听得北辰流亭的调侃,不禁叹了口气:“北辰师兄,你就别笑我了,你以为我愿意长啊!”心底则是无比怀念自己曾经的样子。谁知道他此时的悲苦?即使他已经长成眼前这样数月有余,但是每天早晨起来,一照镜子,都不免被自己给吓一跳。

“老夫人给你逼婚了?”北辰流亭自然的问,而他口里的老夫人则是如王的亲奶奶,如今并不在府上,而在城外的庵里诵经祈福。

他们一行人到得这里,本也不是干的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所以也就没有让南宫湛惊动如王这一脉的其他人,还有老夫人。

言下之意,是不是老夫人急着抱孙子,逼这个师弟早日成婚,南宫湛迫于无奈,把自己弄成这样好吓跑那些竞争者。

只因为,他以前在玄门就听南宫湛诉苦说过,那些竞争者多为老夫人娘家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竿子范围内的闺女,还有南宫湛的母亲娘家的一众亲戚家的女子。

而如王妃的位置,自古便只有一个。

可怜的南宫湛从在摇篮里时,就被一群大小女人围着,痛苦不堪。直到四岁的时候,玄尊的出现,解救了南宫湛于水深火热之中。

后来南宫湛拖延到十六岁回来继承王位了,也到了议亲的年纪。自然是跑不掉,必然要跌回水深火热的生活里。

幸好这两年老王爷心血来潮和老王妃出门游历去了,只余老夫人在家。

可是老夫人原为帝都上郡王家的郡主,四面八方的亲戚至少也有二十几个家里有适龄女儿的。最小的十三岁,最大的也有十八岁了,等的可不就是南宫湛这块肥肉!

而想想看,漠城的版图至少有东楚整个版图的三分之一,而这些都由如王府自由管辖。如王基本就相当于一个没有实名的皇帝了,而这个皇帝没有三宫六院,还只许娶一妃啊!再加上南宫湛如果再一表人才……既然有机会,这些人还不趋之若鹜?

北辰流亭曾经出任务途经这里一次,可是见过被一群女人前呼后拥的围着的南宫湛。

而今天过来,居然一个也没有看见,想来南宫湛这胡子和刀疤效果不错啊!

“逼婚?哪里还有那个心情!”南宫湛叹道。

北辰流亭听得疑惑,终于是察觉其中的不对劲,想了下开口:“你之前说,这件事与我这次的任务有关——”继而又打量了一眼南宫湛,不禁挑眉又问:“师傅让我过来寻玄尊的下落,这和你的这个胡子有什么关系?还有你脸上的刀疤!”

提及玄尊,南宫湛浓眉紧皱,不禁肃起:“这件事,还得从南疆今年七月的巫蛊节说起!”

“巫蛊节?”北辰流亭听得这话,想起之前任务的内容,眉峰不禁蹙起。还记得天尊交给他的那任务条上的字:玄尊北辰容印莫名失踪,欲往漠城寻之!

却没有想到,这事居然与帝都发生的几件大事一样,也与南疆巫蛊一族有关!

“是啊,师傅他老人家有个习惯,每年南疆巫蛊节,都会去一趟南疆!待上几天,便回玄门。这次也不例外,可在这次之后一直未曾返回。后来有一名自称南疆魔莲护法的女子找上门来,公然告诉我,师傅在他们手上。让我拿……”说到这里,南宫湛顿了下,显然是在压抑心底的怒气。

“拿东西去换?”北辰流亭自然的接话。

“嗯!”南宫湛点头。

“什么东西?”北辰流亭看南宫湛已然气氛的将指关节捏的发出声响,估摸着那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百年前桓王妃上官羽嫣的骨灰!”南宫湛愤然道,“不说桓王妃百年前便不知所踪,就是知道,这等辱没先人的要求简直是人神共愤!于是,我当时就与那魔女打了起来!后来不小心着了她的暗算,误中毒粉,便添了这道疤!”

南宫湛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胸腔急遽的起伏着,显然是愤怒难平。然后发现北辰流亭凝着眉没有做声,以为他也是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转而问道:“北辰师兄,对于这事,你可有主意?”

可却不见北辰流亭应答,不禁又唤了声:“北辰师兄?”

北辰流亭听得南宫湛的唤声才回过神来,思绪转而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刚才幻象中出现的那一抹对着他浅暖微笑的眼,已然如风散去。一如那日在八音楼里,被空气侵蚀而灰飞烟灭的样子,让他的心不禁一阵锥痛。

“后来他们可有再来,如今那边是什么情况?”北辰流亭缓了缓神,平复下心绪继而问道。

“后来又说,让咱们进献十名美男子,这事也可以作罢!”南宫湛再次咬牙切齿的开口,“这等丧权辱国的要求,我怎能答应,于是带了人前往南疆救人,结果被那魔女发现,又中了蛊毒,便多了这些第一天刮了,第二天又会长出来的胡子!”

北辰流亭听得皱眉,这南疆巫蛊一族当真嚣张!

这已经算得上挑衅滋事了,东楚完全有发兵将其剿灭的理由。

可是,实际情况是东楚近年来国势强盛,远远在其他几国之上。几乎成了周边几国心照不宣觊觎又忌惮的对象,而南疆被夹在南临与北域之间。如果要去剿灭南疆巫蛊一族,必得从北域借道,北域肯让这样一个如虎的国家率领几十万雄狮越过他们的都城吗?

就不怕东楚一下子将北域也一起端了?怎敢借道给东楚?如果硬来的话,如今即使北域的小皇子与南宫灵彩有婚约,那也是未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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