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的盲妃-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事?地点、任务内容?我立刻就去!”一听说手头的工作要被接管,蓝衫男子立马站了起来。开玩笑,当初宁愿被四个手下鄙视,他也要接管目前的活,怎么可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辞工?他傻了才回去干杀手,而不要眼前的老板——
话是这么说,眼却是怨怼的望了容轻羽一眼。这丫头,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容轻羽闻言,浅浅一笑:“你去帮我……”
此时,窗外远处,隐在繁茂的梨花枝头间的一抹黑影,透过开着的窗户,看着窗内的情形。
从他的方向望去,可以看见容轻羽的侧颜,还有束手立在她身边的南宫月离半个身子,以及蓝衫男子憋闷的侧颜。
潋滟的眸子耽见南宫月离时却是有些意外,还有那个蓝衫男子——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曾经黑道上风靡一时的“冥雪楼”赏金第一杀手梦魇迷,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夜之间,他的“冥雪楼”销声匿迹在江湖。怎么此时会出现在这里?
再看容轻羽姣好的侧颜,带着浅淡的笑意,然后她看见她略显失血的唇瓣微微颤动,不知道对蓝衫男子说了什么。
“什么,你居然让我干这种事!”窗内传来蓝衫男子不可置信的惊呼声,隐在枝头的人见此心里疑惑间,再看蓝衫男子的神色——那当真是惊喜万分!
“好,一句话,我现在就去!你不早说!”蓝衫男子话音方落,就要起身,然后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及时的放轻了动作,猫着步子挪向正对着他的窗户,很不符合形象的爬出了窗户。
暗处的人看见这情形,因此闪了闪,却未曾动弹半分。因为他知道,他轻功卓绝,不动还可以隐藏,一动的话,很难逃过屋内几大高手的感知。
幸好,蓝衫男子一出窗口就掠上了房顶,朝与他相反的方向快速掠去,瞬间就消失在了视野里,一并带走了所有的内息浮动。
暗处的人依旧静静的待着,眸光又落回屋内容轻羽的侧颜上。然后,看见她的唇瓣又动了——
“我想见见他!”容轻羽说,用的是陈述句。
南宫月离听了,银色的眉峰微动,自然知道容轻羽口里的“他”指的是谁:“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他,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已经不记得你?你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区别……而且,如今你已经与贤王有了婚约!”
“月离哥哥!”容轻羽轻喊,乍听南宫月离的话,心里不无伤感。他当真已经忘记了她……可是,上一世,是他先爱的她,这一世她先爱他又何妨?曾经身边有过那么多人,他都没有选,唯独对她情有独钟,她为什么不相信,他能始终如一?
即使已经忘记,但是她相信,只要让她看见他,他们一定可以再续前缘。
“月离哥哥,你应该知道,我认定的事情是不会放弃的!”容轻羽说,优柔的声音里透着柔韧的坚定。
“好好过你这一世不好吗?你在这片土地上,只有百年寿命,前两次生死劫,你已经损了十二年,今世又蹉跎了十七年。即使给你们剩下的完整的七十一年,你最后还是要回你原来的世界轮回,而他只能留在这个世界里,你们终究还是要分离。
难道你忘记了?你们曾经的十一年,已经让他差点不能轮回。再来七十一年,你想他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吗?”
南宫月离叹息的劝道,语气里透出的是无奈的关心。
魂飞魄散?容轻羽听到这里,心房猛然一颤,撕裂般的疼痛。
只要一想到那双缱绻的眸子从此再无光彩,温暖的身躯自此掩埋于尘土,化成灰烬。她的呼吸都跟着一滞,可是,让她再也看不见他——心口的疼痛只是愈演愈烈。
南宫月离眼看着容轻羽的面色猛然一白,忍不住也是心疼怜惜,唇瓣动了动,还待劝说什么。就见房内的七星灯上的烛火微微一动,柔和的光晕蓦然泯泯灭灭,仿佛瞬间就会熄灭。跟着心房一跳,急道:“丫头!”
暗处的人眼看着屋内的情况,因为背风,加上里面人说话的声音都很轻柔,所以并不是太清楚屋内的人说了什么。但是却是感觉得出,两人似乎在为什么事情争执,意见却不能达成一致。
这时,突然看见屋内烛光一闪,盘坐在矮榻上的容轻羽突然捂住了心脏的位置,脸色惨白一片。
几乎是同意时间,暗处的人,跟着心脏一阵悸痛,蓦然捂住自己的心口。
“什么人 ?”就在这时,屋内的南宫月离已然发现他的存在,蓦然叱喝出声,银色的瞳孔精准的锁住他的位置望了过来。
------题外话------
“把衣服…全部脱掉。”
成亲三年,第一次见面的夫君,对女子说的第一句话。
女子绝美的脸上扬起天真纯净的笑容,清澈的眼眸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在男子晦暗难明的目光中,顺从的把衣服一件件的脱下…
三年前
一道圣旨,水月王朝的第一蠢女…年仅十岁的雪冰凝
嫁给水月王朝最年轻有为的丞相
成亲当日,新郎连盖头都没有掀开便扬场而去,一去便是三年
让她沦落为水月王朝最大的笑话
只是没有人知道,暗中早有人一招偷梁换柱
新娘换了人…
019章 绝不留情!
暗处的人一惊,知道已经藏不住。
然后蓦然出掌,暗色的衣袂带起一股劲风,掀起枝头的梨花瓣无数,向南宫月离所在窗户的方向席卷而去。
南宫月离一凝眉,下意识的护在了容轻羽的身前,将她挡住。
漫天的白色梨花瓣从窗口侵袭进来,挡住了南宫月离看清敌人的视线。本来欲出掌拂开,但感觉到袭来的风力,又想起身后的七星灯,所以没有动作。就怕斗争过激,会让身后的灯灭掉。
等南宫月离快步立到窗前时,看见的只有朦胧的月色下还在翩飞的些许梨花瓣,以及萦绕的香气,哪里还有不速之客的影子?
再回头去看地上的七星灯,烛火摇曳生辉,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见此情形,南宫月离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诧异的光。
他感觉,刚才的人似乎并没有恶意……
虽然他刚才没有出去,不过能够稍微从对方的这一式里察觉到对方的功底——能够有这么好的轻功,能将内息运用的如此极致灵活,沧澜大陆上,可没有几个人!
一旁的容轻羽不是没有发现周遭的动静,却只是静静的盘膝在矮榻上,缓和有些不能承受的心痛感。
“好,我告诉你他在哪里!”这时,却听南宫月离突然开口道。
容轻羽闻言一阵惊错,随之浮上心头的是难掩的欢喜,侧颜转而对着南宫月离的方向,期待他的下文。
“他就是玄隐暗卫统领北辰流亭,你甚至可以试一试,接近他,看他是不是会如你所愿,像以前一样义无反顾的爱你!”南宫月离又道,语气温柔的好像欲散还聚的云。
终究,他还是不忍心看她如此伤心呵!
容轻羽听了南宫月离的话,已经惊的忘记反应。真的,原来他不仅再世为人,而且还保留了前一世的体征。
既然老天如此眷顾,那么,她们是不是还有可能……一想到他就鲜活的还和自己在一座皇城里,甚至擦肩而过。或许,过几天,或许就在明天,她又能看见他了——之前重生后蚀骨的思念,突然就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心里只不断重复着一个声音:他活着!他还好好的活着!
“不过,这个东西你拿着——如果到时候不能如愿,它或许可以让你不再痛苦!”南宫月离这时又说,从袖子里拿出一本册子。走近容轻羽身边,然后执起她的手,将小册子置于她的掌心。
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药瓶,置于她的另一手心。
“如果你不能消除业障……或许,忘情绝爱未尝不好!”南宫月离轻喃,望了眼屋内的七星灯,然后转身慢慢的往门口踱步而去。
“月离哥哥——”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时,容轻羽却突然开口。手心里的册子和药瓶被攥的死紧,几欲碎裂,彰显了她内心里的彷徨和挣扎。
“我就在外面,有事随时叫我,我会留到天明你恢复了再走!”南宫月离道,以为容轻羽在挽留自己。
“你……是不是一点也不记得我姐姐的样子了?这百年来,可曾偶尔想起过?想起的时候,心里真的没有半点感觉?”容轻羽轻问,语气里有丝自己都不确定的怅然。
南宫月离闻言至于门框上的手一顿,心房跟着一颤,唇瓣动了动,却说:“想起过,不过,就如同会想起百年前认识的所有人无二……包括现在的你!所以,你最好别太冲动——你当然也可以不练那种武功。但如果哪一年,你控制不住自己而走火入魔,我是不会对你手软的!”
说完,便不再停留的走了出去。衣袂带起的微风拂动烛光,飘逸而疏离。
这刻,让人清楚的感觉到,南宫月离,看似如天边的云彩般洁白而温柔。而如果置身其中,你就会发现,所有所谓的温柔缱绻,不过是触摸不到的白色雾气,清疏而飘渺。
听见脚步声越走越远,容轻羽之前怅然的情绪反而是突破了一丝光明。
唇瓣这时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弧度,对于南宫月离的话不曾反驳一句。
静思了好一会儿,容轻羽轻舒了口气,才动作轻慢的下了矮榻,行动自如的走向床边。将药瓶置于床铺上,空出的手轻抚过册子的封面,上面一排凸起的字体同样入了心。
“忘情绝爱——《玄机引》吗……”容轻羽轻喃,又久久陷入沉思。
第二天,等容轻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静静的维持着盘腿而坐的姿态,鼻息间是窗外梨花传来的沁凉香气。周围只听得见轻细的风声,还有花落的声音。不用想,南宫月离一定已经离开了,房间里的灯也已经熄灭。
不多时,容轻羽又听见一阵熟悉的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小姐,你醒了吗?”不多时,门外传来容欢的问候。
容轻羽微微侧耳,可以听得出容欢语气里满含的兴奋。
“嗯!”容轻羽轻应。
然后房门随之应声而开:“沐浴用的水已经准备好了,小姐要不要现在就过去?”
“好!”容轻羽说着已经动作,微移了身子,从床榻上下了地。
“小姐,穿鞋!”容欢已经在她身边弯下腰,接着帮容轻羽套上了绣金的锦靴,而语气里的兴奋似乎已经到了难以抑制的边缘。
容轻羽明白这个丫头的性子,很多的时候比较急躁加粗糙。不过,难能的很懂得体贴人。以她对她的了解,估摸着是心里有什么事情想唠叨,但是知道她清晨一般醒来都好静。所以才压抑着,不想吵到她。
“今天有什么事情发生吗?”容轻羽这时却问,突然觉得微凉的心房有一丝暖意流淌。
这些年,她一直执着于对前人的思念,似乎很少在意身边的风景。虽然知道容欢对自己的忠心,她也待她不薄。但是,却甚少用心去考量这些个问题。
今天突然觉得,原来即使人事变迁了很多,世界却没有因为曾经谁的逝去而苍凉了颜色。
依旧有人一直在她的身边,用不一样的情感真切的关怀着她。
不知道,她这是不是因为突然得知“他”又好好的了,她才心情舒畅。所以,眼界也突然因此开阔了。
幻想着他曾经看她的眼,那样缱绻温暖。而只是想象一下,就感觉到了周遭人事的温暖,都因为他而锦上添花的更加明亮起来。
“有啊有啊,小姐,你不知道啊,真是乐死我了,今天可是发生了一件东楚百年来最大快人心的事情呢!”容欢一听容轻羽的问话,就夸张亢奋的打开了话匣子,然后开始不停的巴拉巴拉……绘声绘色的向容轻羽报告了今天一早到现在已经传遍整个东楚帝都的事情。
“就是司马云泷的那个那个……被挂在了城门口的旗杆上!”
020章 多送几套内衣
堂堂东楚第一女太傅司马云泷的胸ZHAO,被挂在了皇城城门口附近牌坊旁的旗杆上了!
该是众大臣休沐的日子,东楚帝都却比以往更早的喧嚣起来。
只因一大早,巡城的士兵发现,一件属于女子的贴身衣物被和一条书写着文字的布条一起死钉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要说这贴身衣服怎么会和司马云泷牵扯到一起,只因为那内衣上用红线绣的一个“泷”字,而这个泷字,在京都皇城,可是独一无二的一个名字。还是当年司马云泷出生时,太后所赐。
而那张布条上的字更是让人惊怔:沧澜第一采花贼到此一游!特此留念!
一时间,第一才女被第一采花贼玷污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个时辰,就沸腾了整个东楚帝都。
更甚至有传言,司马云泷是不是还在淫贼的手上……
这让原本在家养伤的司马云泷怎么能够坐住?这个时候不出门澄清证明自己的清白都不行!
所以,即使巡城的士兵一早发现了东西,得了某些人的特意暗示,也没有敢帮忙取下来的。
直到司马家的人风风火火的姗姗来迟——
司马云泷羞愤的眼睛几欲喷火,但是还是得下马车,站在马车边,看着自己懂武功的贴身丫鬟飞纵上旗杆,将内衣给取了下来。
用了特效药消肿消的差不多的娇颜,连快遮羞的丝巾都不敢蒙,还任众人肆无忌惮的探究打量着。
“这真是司马太傅?不像啊!”
“是啊,好像脸黑了点……”
“的确啊,而且我记得昨夜倒夜香,经过司马丞相府的时候,看见她还……这会儿怎么感觉胖了好多?”
“不会是别人易容的吧……”是谁的一声怀疑,再次激起千层浪。
……
各种流言蜚语一入耳,尤其是这声身份的怀疑。司马云泷气的牙齿都几欲咬碎,差点仰倒,却还得保持好的仪态。
因为她此时必须站出来证明自己好好的站在这里,更要表现出被诬赖的气急败坏样,才有可能将眼前的事情揭过去。而实际上,她也确实很气急败坏!
即使这样大庭广众的抛头露面,会让更多的人将她和旗杆上的内衣主人对号入座——但是,也比背上一个未婚失贞的污名好。
谁?究竟是谁居然这样害她?
而脑海里此时浮现的第一个人除了容轻羽再无二人!
“没有想到,司马太傅居然也用咱们容氏‘女子坊’的东西!”凉凉的嘲讽这时穿过噪杂的人群,幸灾乐祸的传入马车旁司马云泷的耳里。
司马云泷闻言猛然回头,正看见容轻羽的贴身丫鬟容欢坐在一辆马车的驾驶位置处。
而她身后的那辆飘荡着七彩琉璃光泽的帷幔的马车内,安坐着的人不是容轻羽还能是谁?一阵微风恰在这时拂过,掀起半透明的帷幔,马车的三面帷幔轻然绽开。
让司马云泷清楚的看见,容轻羽安静的坐在马车里的矮榻前,矮榻上是一副茶具,淡雅的花茶香气因为这一阵风被带入司马云泷的鼻息。
容轻羽的眼睛依旧蒙着丝带,合着身上的衣物换了颜色。容轻羽今天穿的是一身浅蓝色,深青绣纹的锦衣,衣袂仿佛行云流水般扑散在身侧。从不见戴饰品的发间,今天在一边别着一只别致的蓝色蝴蝶饰品。
那蝴蝶蝶翼不如一般的饰品上的一般死板的贴着发丝,而是有分开独立的蝶翼,风一过,那双蓝色的翅膀轻轻摆荡,仿佛翩舞。
让容轻羽整个人在静逸温柔中多出一分灵动的美,很自然的吸引了很多路人的视线。
明明知道,这个女人是东楚国乃至整个沧澜大陆上无人能及的第一霉女,但是还是抵挡不了内心对美的向往。而本只想好奇的只看一眼,继而却再也挪不开视线。
只因那朱红色的唇瓣微勾起的浅笑,仿佛有着难以言喻的魔力般,让人情不自禁的就沉迷其中。
司马云泷看着眼前的容轻羽,只觉一直压抑在胸腔的怒火被瞬间点燃,蹭的一声烧的她头脑都发晕。
其他人或许没有注意到,但是她却是清楚的看出她唇角笑意的寓意。虽然容轻羽什么话也没有说,却已经诉尽了最犀利的嘲讽。
还好她及时冷静下来,所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的上去撕容轻羽的脸。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舒缓过来,硬是扯出一抹笑,故意忽略容欢的话。正准备走近容轻羽的马车边从容的打招呼,心里则是暗恨:容轻羽,你给本太傅等着!
“司马太傅的衣物放在外面一宿,想来也脏了!既然司马太傅如此喜欢咱们容氏”女人坊“的东西——欢欢,待会儿记得去跟吴掌柜说一声,稍后多送几套去司马府上。司马太傅,旧的就不要了吧!”
容轻羽隔了好一会儿这时却说,声音优柔好听,这一声如果不听她说了什么,只闻声色。在看她一眼,会让人错觉,她就是一袭流动的灵光,无处不撩拨人的心魂。
司马云泷一听这话气的差点吐血,当真觉得胸口一甜,紧紧的捂住了胸口。
“小姐,你没事吧?”这时司马云泷的贴身丫鬟发现司马云泷的异样,赶忙上前一把扶住了她,眼睛敌视的望着容家马车的方向。
司马云泷则是心里暗恨:确实,这种款式的内衣只有女人坊才有。
今日被死对头捉弄,乃至发现在用自己家的产品,那心里的羞恼和愤怒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可是她还是得忍,司马云泷觉得容轻羽绝对是故意激怒她。而她,绝对不能在输了这一局的情况下再失了身份。
“那就多谢容太傅了!”司马云泷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字一句似乎都咬得出声响。
容轻羽听了,微微加深笑意,不禁有些佩服这司马云泷的忍功。
都气成这样,还能保持好仪态!
“嗯,欢欢走吧!”容轻羽轻应,不再多言。
而这姿态落进司马云泷眼里,顿时成了高高在上的施舍般,让她再次觉得胸腔内气血翻涌,眼前发黑。
容欢笑着应声,看眼司马云泷,就轻踢前面的高头大马,乐颠颠的拉着缰绳将车往前赶去。
而停在另一个路口内的马车,里面的人清楚的看见两女暗潮汹涌的这一幕。
“我今天算是第一次了解——原来披着羊皮的狼,这样的字眼同样可以用来形容一个女人!果然最毒妇人心啊!”常宿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对于方才的情形唏嘘不已。
021章 马车突然坏了
昨晚王爷训斥司空小姐的时候,他也在场。所以,常宿知道昨晚彩花贼的事情是司马云泷撺掇的司空寅月。
在一联想到容轻羽昨晚对付刺客时的表现,哪里收到半分伤害?内衣事件恐怕和她脱不了关系!
而常宿此时说的人当然是容轻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