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的盲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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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想法却似乎与他恰恰相反。忍不住,他很想知道她心底真正的想法。
容轻羽却微微愣了下,没有想到,南宫袭襄会这么直接的问她的喜好。
虽然看不见他,但是听着他时而不稳的呼吸,还有空气里隐约被微风拂来,来自他身上的药草清香。
容轻羽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原本应该很强大,却最终因为别人的陷害而和弱柳迎风牵扯上关系的娇弱男子。
当年他差点成为新一代奇才吗?
就像当年的“他”……如果没有被至亲暗害,“他”的辉煌也不会那般短暂,也不会……
想到这里,容轻羽的心一阵揪痛,不知道是为记忆里的那个人的,还是为了眼前有着半同样遭遇的男子。曾经,眼前的男子受到的打击一定也很大吧!
容轻羽到了喉咙的话,却突然堵住,倒不是觉得会伤害他的感情,而是担心伤害他的自尊心。
可是一想到“他”已经转世的事,还有即将见面——有些事情,她必须早做打算!
024章 贿赂容轻羽
唇瓣动了动,容轻羽正待开口。
却忽觉一阵带着劲风的气流袭来,微露出丝带的秀眉没有动半分,而是任那一片殷红的花瓣凌厉的擦过自己的鬓角。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美人来!”几乎与花瓣穿透容轻羽身后的纱幔同一时间,嚣张玩世不恭的声音跟着响起。一名身着月牙色衣衫的年轻男子突然从高高的墙头跳下,拦在了不甚宽敞的小巷里。
常星被迫停驻马车,随即去扶腰际的长剑。
容轻羽勾起唇角,指尖轻沾茶水,一个弹指。一滴晶莹的水珠便脱指而出,直射说话之人。
南宫袭襄刚刚还因为那突如其来的花瓣诧异,这会儿看见容轻羽的举动更是疑惑。
虽然这一来一去的花瓣与水滴无不透露出各人的功底之深,但是擦过他耳际时,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杀气。
摆着花架子挡在马车前方三丈开外的年轻男子连忙闪避,却还是慢了:“哎呀呀!我的头发!”
眼看着几根发丝从自己的耳鬓断落,月牙白衣的男子顿时哇哇大叫起来。“东主姐姐,你太坏了,我都舍不得伤到你,你却居然破坏我的发型,要死了你!”
“呸!呸!呸!谁要死了,你个臭秋秋别老是口无遮拦!”容欢一听对面年轻男子对容轻羽的指责当即怒目相瞪,纤手威胁的指了过去。
年轻男子受到威胁,连忙捂嘴噤声。然后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几个跳跃就到了马车边。
刚刚趴在马车边上,谄媚的望着容轻羽,眸光一转,才发现与容轻羽面对面坐着的南宫袭襄。继而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南宫袭襄。
年轻男子看着眼前的南宫袭襄,感觉此时的他就像幽然绽开的夜昙花,却可惜因为那一抹病态,好似在鲜嫩的洁白花瓣上蔫出几丝萎靡。极致妖娆中,却让人感觉有几分凄然。
原来,凄美也可以形容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年轻男子都忍不住看得出神,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修手直指脸色平静的看着他的南宫袭襄,惊叫道:
“哇——人间极品啊,比梅梅还好看!不不,比梦老大还好看!”
“菊花,休要无理,这是贤王殿下!”容轻羽这时开口,打断了年轻男子的咋咋呼呼。
“咳——”一听容轻羽对自己的称呼,正是梅兰竹菊四人中菊的容秋回,顿时俊脸拉成了苦瓜脸,不满的咕哝道:“菊你个头啦!东主姐姐,你好邪恶啊!”
眸光却是望了眼南宫袭襄,后面的话没有继续下去,转而开口道:“小的容秋回,是容府的……家丁,这厢给王爷见礼了!”说着还真有礼的向南宫袭襄一鞠躬。
而南宫袭襄忍不住,看了眼分明被属下冒犯了却还脸色淡然的容轻羽,听着主仆二人的对话,还不理解容秋回口里的邪恶从何而来。
“这里不是王府,无须多礼!”不管容秋回是真心还是假意,南宫袭襄还是好脾气的轻应。
“王爷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通达贤明啊!”容秋回说,毫无顾忌的暧昧的看了眼容轻羽。
而容轻羽又怎么听不出他话语里的调侃,接口道:“若无事就先回府去等我吧!”
“回府?咱们可等不及啊,东主姐姐,你说说这都几年了?你拒绝了我们四个有四年了吧——你可知道这四年的每一天对我们四个人来说都是度日如年啊!不行,这事情现在你就得给咱一个答复!而且,相信王爷一定不会介意的吧,咱不会耽误姐姐多少时间的!”一听容轻羽的话,小跑步的跟在常星刻意放慢的马车后面容秋回,巴拉巴拉道。
分明看起来比容轻羽大上好几岁的样子,但是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好不亲切!
“无妨,本王反正也很闲!”南宫袭襄却说,望了眼对面的容轻羽。似乎真的是一点也不急的样子,而其实他对她的生活当真是充满了好奇。
“他们三个也都回来了!”容轻羽听了南宫袭襄的话不置可否,转问容秋回道。却好像不被容秋回的急切所干扰,声音依旧优柔平缓。
因为她此时的语气实在太淡,所以让一旁的人分不出她这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
只是容轻羽话音方落,蓦然周遭的空气一阵波动。之后,分别身着绿、青衣衫的两名年轻男子跃入视线,又是齐齐的挡在了马车前。
还好常星的车速不快,所以很稳的停了下来。
南宫袭襄忍不住微微侧了眸子去看马车前方的两个个男子,这几个年轻男子加上刚才出现的不知道是叫“秋秋”还是“菊花”的年轻男子,个个英姿也算不凡,气质更是各有特色。
想起刚才那“秋菊”的话,不禁心里感觉怪异,这话怎么听着都像表白……可是,他一眼又看得出,几个男子一出现,不约而同的眸光都聚集在容轻羽身上。虽然个个似乎都隐含一些期待,却又不似爱慕之情。
“东主!”绿衣的兰、青衣的竹,分别叫白若卿和夏侯逸。就这拱手朝容轻羽致礼的动作,就可以看得出两人对容轻羽的恭敬还有为人,至少都比容秋回正经了许多。
“我们几个都想好了,练了这么多年,我们进步一步,东主姐姐你就惨无人道的更超越十步,天生我们是打不过你了!所以,不如今天咱就换个方式解决问题如何?”容秋回说,说这话时,斜靠在马车边,看着容轻羽的眼神不无怨怼。
他真的很怀疑,眼前的少女是不是人,还是其实和玄门的天尊一样是个练了劳什子绝情功的老妖婆?那头漂亮的头发,实际上是被染黑的,所以看起来才能那么柔亮……
“说来听听!”容轻羽轻应,并没有立即答应。
“那就是——我们打算拿样宝贝贿赂你!”
容秋回此话一出,不仅旁观的南宫袭襄,就是容轻羽自己都诧异了一下。
贿赂她?她到不知道,自己还能被什么东西收买?
于是笑着轻问:“那你们打算拿什么东西贿赂我?”
容秋回一见容轻羽感了兴趣,眸光一亮,继而转望向马车前面立着的兰、竹二人,打了一个响指道:“这就给姐姐呈上来!”
容轻羽看不见,不过南宫袭襄和常星还有容欢却是看得见的,于是顺着容秋回的视线望去。
只见原本站在马车前的兰、竹二人这时往两边分开——原来他们身后还站了一个人!
微凉的春风拂过洁白的纱帽,将落下纱帽直盖到脚踝的半透明薄纱微微掀起。
透过缝隙,一双清亮如雪的眸子露了出来,还有藏在薄薄的纱后面的一张干净俊美容颜。
而看见这个戴着纱帽男子的第一眼,众人的心底同时忍不住闪过这四个字:千山暮雪!
025章 奇毒之最!
公然献男宠?
这是和常星换了位置,守在暗处的常宿,看见白衣飘飘的梅兰竹菊里的梅时产生的念头。有那么一刹那,就想蹦出去指着容轻羽骂她败德了,不过最后还是忍住。
因为全部心神都被容球回的举动吸引,殊不知,暗处,还有另一个人和他同样审视着这一幕。
“这可是我们花了将近十年的心血栽植培育出的珍宝哦!”容秋回这时却道,然后朝着白衣的梅拍了怕手,“梅梅,快点把东西拿来啊!”
梅这才微移了步子,白色的丝纱因此绮丽散开,露出他更多的衣衫。也终于让人看清,他手里悉心捧着的一个小花盆。
原来,这纱帽是为了呵护他手中的植物而存在的。
而暗中除了常宿的另一人,看见这一幕差点栽下墙头。
容轻羽唇瓣带笑,听见梅的脚步声慢慢的靠近。有几分好奇,这几个人究竟在卖什么官司。
“斟酌花!”容欢一看见那泛着血玉般鲜红光泽的花朵,不禁惊奇叫道:“小姐,是斟酌花,是斟酌花啊!”在容欢记忆里最深的,至少有四年,小姐都是围着这种花的相关资料打转。她以为,小姐一直在找这种花。
容欢这话一出,一旁的常星和南宫袭襄也齐齐惊诧。
是四大奇珍之一的斟酌花!百年花开,十年花期如玉。是世间难见的珍奇,据说此花不但可解百毒,甚至可以起死回生。
常星是激动的差点站了起来,这花,他们王爷也是找了好久的,没有想到今天居然看见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那血色的花朵上,没有注意到,容轻羽在听见斟酌花时,突然惨白的容颜。
直到梅将花奉至容轻羽手边时,众人才注意到容轻羽几乎没有血色的娇颜。
就近的南宫袭襄虽然注意着花,但是因为离她的距离最近,所以一眼就看见她的表情。不禁心头一悸,没来由的升起几分担忧。
“容小姐,你还好吗?”突然又想起昨晚在他的浴室,她突然病痛。之前看她气色一直不错,他还以为她已经没有大碍,但是看她现今的情况,是还没有好吗?
容轻羽却没有应答,纤手顺着枝叶轻抚上沁凉的花瓣。
感觉着饱满的花瓣在指尖的温润弧度,一如曾经记忆里的样子。让人爱不释手,却又求之不得……
她似乎还可以在脑海里临摹出它的样子,红的、黄的、绿的……开遍了整个山头,祭奠追悔着谁的妖娆亡魂……
“红色斟酌花!”容轻羽轻轻低喃,声音都有些颤抖。
而她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诧的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知道是红色的?
“斟酌花,黄的微暖,绿的无温……只有这红色最是稀有……因为以血喂养,以坟土盘根,沾染尸毒,触指冰凉!说是可以起死回生,其实红色斟酌花是可以杀人于无形的剧毒——还是世间最毒!”
容轻羽柔声呢喃,听进众人的耳里,仿佛每一句都带着无法言语的沉重。
“一百年前,东楚有第一将王之称的摄政亲王桓王,便是死于此花之毒!”
本来容秋回听见容轻羽的话,还想夸赞她一句识货,但看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猛然神经一秫,暗道一声不妙!
他们好像做错了什么,还浑然不觉,可是,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东主姐姐,你……该不会那个什么桓王是你的偶像吧?”容秋回试探的问,干笑了两声,想借此缓和一下有些凝滞的气氛。
“你们先回容家吧,找容韵,让他安排你们今后落脚的地方。休息一天,后天去容学院报道!”
容轻羽这时却说,收回至于花瓣上的纤指。
“什么?去容学院?东主姐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难道是想让我们去当夫子,还是学生啊?”一听容轻羽的话,梅兰竹菊四人立即齐齐一怔。容秋回第一个跳了起来,不可置信的叫道。
“你们当学生,年纪嫌老了点——”容轻羽说,娇艳上渐渐恢复了血色。态度云淡风轻的,好像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般。方才突变的脸色,也仿佛是众人的错觉。
“咳——”南宫袭襄突然微微一声轻咳,以袖掩口。
“那就是夫子?!东主姐姐你这个玩笑开大了吧!”容秋回几乎要拍大腿了,一副郁结的哭笑不得的样子。
“要么你们就去找你们的老大!”容轻羽又说,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
但是也只有梅兰竹菊几个知道——去找他们老大?
他们老大可是给容轻羽管妓院的……他们过去,不就是当龟公!
曾经沧澜十大杀手排行榜的四大杀手,居然要沦落到给人当龟公?
“我们去容学院吧!”这时最后出现的梅开口,声音一如其人,清朗如雪。而他说完,就果决的转了身,作势要走。
见梅如此,兰竹二人犹豫了下,望了眼还有些不甘的容秋回,便跟上了梅的脚步。
容秋回看同伴都妥协了要走,越发的憋闷,最后看了眼容轻羽,最终恼怒的跺了跺脚追上了三人已经掠上墙头的身影。末了气嘟嘟的对容轻羽抱怨道:
“东主姐姐,你好坏!”
容秋回很快的就追上了同伴的脚步,一路上还忍不住不停抱怨。
“你们难道不明白东主的意思吗?”最前面的梅这时开口,飞掠的身形却不停。
“什么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嫌他们武功低微,没有资格待在她身边吗?!容秋回忍不住想道,越是郁闷透顶。想跟着强者偷点师都不行,哎,颓丧啊!
“东主这是想洗练掉咱们身上的杀戾之气!”梅说,望着前方的眸光不禁深了几分。“你们忘记……东主从来都不沾血腥的吗?而留在她身边最久的,不管初始怎样,最后都必须被洗白……”
梅兰竹菊的其他三个,听了梅的话,齐齐一阵黯然。突然想起自己刚刚送的斟酌花,好像那才是事情的起源。毕竟,他们自从跟了她以后,就再也木有动过杀手……
也似乎,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容轻羽一直不肯留他们在身边的根本原因了!
026章 八音楼传说
传说中的八音楼坐落在帝都璇玑阁内,占据地因属主事阁,却因为百年来无法开启,所以主阁便另辟了他处。
璇玑阁内,一座红墙亮瓦的八角塔形建筑物,高度胜于璇玑阁内的所有建筑物,静静的立在洁白的梨花海间。
走近了才发现,原来这座沉睡了百年的八音楼其实是四面环水,水外在隔了青石小径,才是花海。
矗立着八根奇怪柱子的圆形水池最中间,便是八音楼了,而通向八音楼的只有一座陈旧的木桥。
在容欢的搀扶下,容轻羽走向阔别了百年的木桥,听着脚下木桥发出的吱呀声响,心情异样的复杂。
南宫袭襄一进璇玑阁就被常星扶上了备用轮椅,被推行着跟在容轻羽主仆身后。
而一路走来,他明显的感觉到容轻羽的情绪波动。
南宫袭襄的眸光看似在看四周的风景,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余光总忍不住耽向前方那抹纤盈的丽影。
一路上,谁都没有再说话,之前马车上他问的话题被打断,便没有再继续。
此时周遭很安静,只有木桥承受着压力时发出的哀鸣,异常清晰的响在耳边。
让人不由得担忧,脚下的桥会不会因为年代久远而内里腐朽,下一秒因为承受不住这么多人的重量而断裂。
所以常星在容轻羽主仆二人完全走过桥以后,才快速提心吊胆的推着南宫袭襄走了过去。
终于走到了八角楼下,南宫袭襄没有看楼,而是下意识的正眼去看容轻羽的表情。只见她轻推开了容欢的手,自己沿着八音楼的边缘围着八音阁楼一步步的走着。
纤秀白皙的指尖,在八音楼的墙壁流连而过。
眼前的八音楼隐约可以从建筑物的表面看得出窗户和门所在的位置,但是这些位置都好似被注塑了青铜,让整个阁楼看起来似乎密不透风,连一个窥探的缝隙也找不到。
南宫袭襄不禁奇怪容轻羽的举动,那刹那的错觉,感觉她好像是在抚摸一个无价之宝。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是怕指下的楼会被自己摸碎了般。
难道,她过来就是为了摸一摸这栋楼?
虽然有这层疑问,但是南宫袭襄却不认为她的目的就只是这般简单。
“容小姐可知道这八音楼的典故?”犹豫了下,南宫袭襄打破沉默,轻声开口。
容轻羽听见南宫袭襄的话,脚步一顿,但是指尖还停留在楼身表层的凸起花纹上。
“嗯!”
一旁的容欢望了望南宫袭襄,又望了眼自家小姐,眸光转了下继而开口:“婢子也听说过,这楼,是百年前东楚将军王,也就是摄政亲王桓王所创。后来桓王爷和桓王妃夫妻二人,一起在这里开创了许多新式武器,平定了边关之乱,后来和其他三国签订了和平条约。最后功成身退,桓王与桓王妃退出朝堂,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了。
八音楼便自此封闭,一闭就是十年!谁知,十年后,桓王妃却突然一个人回来了,开启了尘封十年的八音楼。后来就是在这栋楼里,以千里之外,运筹帷幄,灭了当时与东楚旗鼓相当的西锦国。自此,沧澜大陆就只剩下了南临、北域、东楚三国了。其中当以咱们东楚的国势最为强盛。也因为那一战,东楚基业稳定,日渐繁荣,到了今日已经是百年来最盛世的顶峰!
据说,当年的桓王就是中了和他结拜的兄弟西锦帝的暗算,才英年早逝的,可惜了……桓王妃伤心欲绝,为他报完仇以后也自从消失,据说是殉情了。从那以后,这八音楼就再也没有开启过。传闻,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懂得这开启八音楼的方法!”
这个故事对于南宫袭襄而言,当然是耳熟能详,所以容欢说这话时,他却没有多在意去听。只是注意着容轻羽的表情,却看见她的脸色很苍白,似乎很是疲惫的样子。
那刹那让他不禁错觉,好像容欢在说她的往事般——然后想起,百年前的桓王妃,是容家的先辈。
在他师妹司空寅月之前的鬼才,正是那位桓王妃的生母。
说起来,这渊源还挺深。
不过,在他看来,她似乎并不是那种悲春伤秋的人,何以此时的反应好像很不寻常?
而不知道为什么,看她脸色苍白的样子,他的心房也不由得跟着一阵阵抽搐,明明他看这栋楼已经看了十几年。但是今天看着这栋楼时,却忍不住有莫名的悲伤溢出心房。
那股悲伤一直涌上心口,堵的他呼吸都有些不畅,忍不住就轻咳出声。
“王爷,你还好吧?”一旁的常星见了,赶忙去给他拍后背顺气。
南宫袭襄又咳了两声,才摆了摆手,脸色却是苍白了几分。
容轻羽听见南宫袭襄虚弱的咳嗽,神思一阵恍惚。然后回过神来,握着手里花盆的手微微一紧,然后又松启。
顿了下,开口道:“贤王爷,想打开这栋楼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