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的盲妃-第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这事情,独孤太子表哥还与他闹了分歧……
“安亲王今日怎的有空闲来朕这里,可是有事?”慕容轻羽不咸不淡的问。
心里则感叹,这可是她醒过来以后,看见的慕容安月最好看的一回笑容。
“难道没有事,就不能过来看皇表姐你了吗?昨日皇表姐与皇表姐夫婚事举报的太匆忙,安月未曾来得及备礼,所以今日特意过来补上,还望皇表姐莫要怪罪才好!”慕容安月说着,朝身后跟着的一种宫婢挥了挥手。
满含春色的眼睛不是的又朝南宫袭襄勾去,挑逗意味十足。
慕容轻羽看得心底冒火,这个女人是不是也太嚣张了!怎么说,南宫袭襄如今也是她的男人,这个慕容安月就这样当着她的面勾引,真当她是死人啊!她喜欢装傻,可不是真傻!
“安亲王昨夜没有睡好,眼睛不好吗?”慕容轻羽突然开口,轻耽了一眼一边的南宫袭襄。
慕容安月乍听这话,不解的从向南宫袭襄放电中回过头看向慕容轻羽。
012章 气晕人的本事!'文字版手打VIP'
“安月昨夜睡的安好,皇表姐为何这样问?”慕容安月不解的问,还以为慕容轻羽在客套的关心自己,还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袋处。
“咱们表姐妹一场,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为你好的提醒你一句!”慕容轻羽笑着说。
慕容安月但看慕容轻羽笑容无害,便微笑应了:“愿闻黄表姐教诲!”
“那么,其他人便先退下吧!”慕容轻羽更温和的说,淡淡的笑颜落进慕容安月的眼底,好像是怕她不好意思,所以要回避其他人般。
慕容安月可还记得慕容轻羽还是容轻羽的时候,在南疆发狂一下杀了上千人。于是赶忙打趣的笑道:“不用了吧,安月自问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大家回避的,谁能没有点缺点呢。何况,殿里都是皇表姐自己的人,更是无需顾忌!”
慕容安月这话说的可是一语双关,一方面,是不想南宫袭襄离开,只因为她来这的根本目的就是想多看他一眼。
一方面,如果慕容轻羽为了要整治她撤退其他人的话,务必会让南宫袭襄等人心里生寒,以为如今的慕容轻羽不当他们是自家人!她趁机再跟南宫袭襄身边添油加醋一番,伺机离他更近。
“既然表妹都这么说了,那就勿怪朕直言了!”慕容轻羽听了,有些为难的道。
慕容安月见此,眸子里光泽一闪,恭敬的应了!
那边的南宫袭襄看了慕容轻羽一眼,心底暗道,这个慕容安月想和他的羽儿斗,似乎还太嫩了点儿。
已经陷入圈套,还尤不自知!
他的羽儿呵,看来心智并没有退化掉。平时看起来像只温顺的小猫,可被惹怒了,亮起尖爪,当事人可就得小心了!
而他此时最好奇的不是慕容轻羽准备怎么整慕容安月,而是好奇慕容轻羽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只是因为慕容安月给他抛的那几个媚眼吗?
那么……
这边慕容轻羽得到当事人的同意后,叹息的摇了摇头,继而语重心长的开口:“表妹啊,你看你的眼袋那样深重,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引起的!哪怕你府里那些男侍们再秀色可餐,你也得为了自己的身体偶尔收敛收敛才好!”
慕容轻羽此话一出,慕容安月脸色顿变!
“皇——”
“朕看你今日粉扑的也比平时厚实,可是依旧可见颊上病症——近来,可有觉得腹腔处隐隐作痛,带下不净?腰膝酸软?”慕容轻羽直接打断慕容安月欲开口的话,然后走近她身边,离她一步的距离,轻皱了下秀鼻又继续道:
“你这药吃的也比较杂,香粉也盖不了期间的味道!表妹啊,看来你的府医医术还不到家,还是传唤一下朕的御医去给你瞧瞧吧!”
慕容轻羽再接再厉,不等慕容安月开口,便转向一旁的宫婢吩咐:“来人啊,给朕将司药局容尚宫与韵太医传过来给安亲王诊断一下病症!”
这边说完又转向脸色已经青一阵白一阵,几番欲开口,却被她抢先开口的慕容安月道:“其实这事情也不能全怪表妹你,封建制度就这点不好!弄什么一夫多妻,一妻多夫!尤其是咱们女尊国家的女子,通常有些身家的女子都至少会有两个男侍。其实这样与女子无意,这也是许多富贵人家的女官女性方面的疾病多余其他国家的原因之一!”
慕容轻羽这边兀自巴拉巴拉的说了没完,无不戳中慕容安月的痛处。基本上慕容轻羽说的病症她都有了,而且慕容轻羽虽然说的好听不是她的错,有钱人家的女人都会娶几个男人!
但是贵为女皇的她都十九岁了,如今只南宫袭襄一个西宫皇夫。
而她比慕容轻羽还小两岁,夫侍就有许多人,这根本是含沙射影的指责了她的作风问题!
这话方其他没有男人的地方说也就算了,可是慕容轻羽偏偏又当着她最心仪的男人的面说了!南宫袭襄是什么人 ?
男尊国家地位崇高的王爷,在东楚为贤王时,便只有容轻羽一个正妃。
到今日,还追着她来了南临,可见这个男人的专一性,和洁身自好!
本来她还有点幻想的,被慕容轻羽这么一说,她不被南宫袭襄厌恶就当真该偷笑了!
而且,就算是任何人,得了私密房门的疾病,也是羞于在人前被人提及的吧。但是慕容轻羽全给她曝光了——
“啊,王爷晕倒了!”这时,一个宫婢一声惊叫,赶忙顺势扶住朝自己的方向晕倒过来的慕容安月。
“诶?这是怎么了?表妹原来已经病的如此之重了!快,赶紧直接送去朕的侧殿,催一催韵太医和容尚宫,好生伺候着!”
本来想除了晕倒已经没有其他方法逃避窘状的慕容安月一听慕容轻羽这话,下一刻直接气的晕死过去。
从始至终,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慕容轻羽完胜!
目送走了慕容安月,慕容轻羽只觉心情大好!
这边还抱着小印儿没有放,眸光不经意的掠过南宫袭襄的方向。
却见他不知何时自来熟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显然是看戏看了半天!好像是注意到她的眸光,所以抬起眸来看她。
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仿佛有星光在闪耀。
慕容轻羽秀眉一皱,继而面带笑容的走近南宫袭襄身边,将孩子往他怀里一递,压低声音道:“你以后要是惹怒朕,朕不将你送进红帐了,直接送给安亲王,你觉得如何?”
南宫袭襄闻言微一挑眉,又用那种能够溺死人的眼神望着慕容轻羽开口:“如果陛下舍得的话!”
慕容轻羽只觉心脏瞬间漏跳一拍,也不知是因为南宫袭襄的话,还是因为他那绝世无双的一笑。
慌乱也只是一瞬间,慕容轻羽突然揪住南宫袭襄的衣襟道:“跟我进去里面!”
不待慕容轻羽吩咐,殿里其他的宫婢跟着暧昧一笑,自动的往殿外退去。司马舞萦上前将南宫袭襄怀里的小印儿接过,看了慕容轻羽一眼便往外退去。
其他人慕容轻羽道没有注意,但在司马舞萦低着头退开时,快速的看了她一眼,又几不可查的收回。
“娘娘……”被抱走的小印儿显然有些不乐意,又似乎是懂得大人们有什么事。所以只是顶着两泡泪,从司马舞萦的肩膀上往后看着慕容轻羽,没有闹腾起来。
慕容轻羽被唤的心房一软,拽着南宫袭襄衣襟的手不知怎么就心虚的一松。对上孩子可怜的眼神,本就不硬的心房便再次化成了一汪温泉水。
本想这孩子还小,应该听不懂什么的吧。就开口让孩子留下,但是想到,他毕竟是南宫袭襄的儿子。
而她与他们这缘分还不知有多久,或许明天她就会逃离在天涯海角。
“将小殿下带下去好好伺候,吃喝方面千万马虎不得——去跟司事局传令,找几个身体健康的奶娘过来!专门挑几个手艺好的绣娘为小殿下缝制一些棉布的衣衫,其他的就不要随便穿了!”
慕容轻羽这边悉心的吩咐着,没有注意到自己对这孩子在意的有些过分。
就连吩咐完后,都没有察觉一些自己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此时吩咐起来却经验颇深的样子。
将人都打发走了后,慕容轻羽耽了南宫袭襄一眼,便大步往寝殿内走去:“你给我过来!”
一进内殿,慕容轻羽就大步走向房中那张大床,行至床边,才停住脚步,侧脸对着身后跟过来的人,并不立即说话。
南宫袭襄走到慕容轻羽身边,望了一眼面前的大床,眸光幽深了几分。
“脱光了,上去!”慕容轻羽以命令的口吻说。
南宫袭襄闻言,眸光微闪,然后没有任何异议的,伸手至自己的腰际,轻轻一扯,衣带滑落。慕容轻羽却是转过了头,两人呈现同望床里的姿态。
慕容轻羽接下来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双手束后,静静的站着。
身边的人似乎真的很听话,不多时,慕容轻羽听见衣衫窸窣落地的声音。余光处,麦色的肌肤入目。
慕容轻羽只觉脸上烫红一片,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羞涩,转头向另一个方向,纤手一挥。窗幔便脱离金色的钩子,垂落在床前。
同时,她听见床铺下沉的声音。显然,某人已经很配合的脱光了上去等着她了!
慕容轻羽深吸了口气,暗自安慰自己——有什么好害羞的,上辈子给病人做手术时候,什么样的裸体没有看过?何况,这只是个古人而已!
觉得心境平复的差不多了,慕容轻羽伸手至自己的腰带处,扯开衣带,跟着褪去外套,只着了中衣掀开了床幔的一角。
本来垂着羽睫的慕容轻羽先是偷偷的抬起羽睫,耽向床里。
只见即使隔着薄被,也能看出身材完美的男体横呈在眼前。南宫袭襄如墨的发丝随意的披散在柔软的羽枕上,还泛着如丝绸般的光泽。
他那带着妖冶之色的眼角微微扬起,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琉璃色的眸子里波光仿佛最鲜活的灵泉水般,只一眼便活络的缠绕上她的心尖。
他微露出薄被的胸膛隐约可见曲线优美的锁骨露在外面,一缕发丝调皮的落在其上,形成了一副撩人心魂的画面。
013章 赔了夫人【文字版首发】
慕容轻羽羞涩的又垂下羽睫,然后掀起薄被的一角,不敢多看一眼的钻了进去。
几乎是刚刚进被子,便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压在了身下。慕容轻羽一声惊呼,再定神,南宫袭襄灼灼的视线正由上至下的看着她。
“陛下为何突然来了兴致,嗯?”极尽诱惑的低语带着灼热的气息吹拂在脸颊。
慕容轻羽忍不住一颤,心里慌乱非常,却还不停的告诉自己要镇定。可是,仅隔着她单薄的衣衫,她分明不能忽视的感觉到了——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心底暗骂了一声色狼,忍着身上人落在她耳畔引起瘙痒的墨发,慕容轻羽若无其事的抽出被子里的手,勾上南宫袭襄的脖颈。
“想知道?”慕容轻羽勾唇微笑,单手勾着南宫袭襄的脖颈,一只手空下,指尖自他的后颈轻轻的刮过,滑至他的胸膛。
果然,因为她的这个极具挑逗的动作,身上人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
慕容轻羽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降临,又或许是感觉到了,这正是她要的效果。
于是手里的动作并未曾停下,又自他的胸膛往下滑去,至南宫袭襄的紧窄的腰际处绕到他的后腰继续作乱着。
“哎,不得不承认,你却是人间绝色!”慕容轻羽故作镇定的说,指尖没有停止过过某种自焚行径。
“和陛下比,臣夫还差点!”南宫袭襄这时凑近她的耳畔,唇瓣几乎贴到了慕容轻羽的耳垂。
不过,也堪堪是耳垂而已,就觉得后腰处一阵刺痛。
然后原本流连在他后腰的纤手猛然抽回至他的胸膛,用力一推。南宫袭襄吭都没有吭一声,就被推翻到了床里,不能动弹的躺在床里。
慕容轻羽这才正坐起来,整了整刚刚被旁边那个罪魁祸首弄乱的衣衫,嘲讽的斜睨着被自己用银针封穴的男子。
然后温柔的轻启朱唇:
“接下来,你可以保持缄默!但是你所说的话,将会成为决定你生死存亡的有力依据!当然,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接下来朕问的每一件事。否则的话——”
说到这里,慕容轻羽凑近南宫袭襄身边,无害的微笑着以一指勾起他的下颌开口:
“朕就宣告天下,东楚贤王,沧澜第一高手是名过其实,死于马上风!让你死了也被人贻笑万年!”
“嗤——”慕容轻羽此话一出,却没有想,南宫袭襄反而还愉悦的喷笑出声,好像南宫袭襄说了一个多么逗趣的笑话般!
慕容轻羽见此,秀眉一横,瞪了过去:“你笑什么?”
南宫袭襄完全不知死活的样子,不过还是给面子的收敛了几分笑意,老实的答道:“没有什么,只是觉得陛下你好可爱!”
慕容轻羽听见这话,一阵气结,上前就推了不能动弹的南宫袭襄一把。
原本侧卧着的南宫袭襄经慕容轻羽这不轻的一推,便仰躺在了床里。慕容轻羽方想骂他几句,就惊怔住。
只见南宫袭襄露出薄被的大部分胸膛,锁骨两边分别有两道可怖的伤痕。而那部位,一看就知道曾经有人想封了他的武功,锁过他的琵琶骨!
早晨的时候,因为过于惊慌,她都没有仔细看他。刚才更是因为光线的问题没有看清。这会儿乍见那两处分明应该受伤不会超过一年的疤痕,心脏处莫名其妙的一阵抽搐。
竟是不知道是难过心疼,还是惊讶。总之,慕容轻羽很清楚,那不是幸灾乐祸该有的情绪。
“陛下想问什么?”仰望着帐顶的南宫袭襄这时微笑着开口,没有注意到慕容轻羽此时的表情般。
慕容轻羽这才回神,然后跨前一步,指尖按在他颈项间的死穴处:“明知故问!朕来问你,昨夜……”说到这里,慕容轻羽自己都忍不住脸红了一下。
因为她不仅看见那疤痕,还看见他胸膛脖颈间那些还存在着的醒目爱痕……至今也想不通,怎么会这样?
要说他出去偷情留下的转而回来污蔑她,那他也太过大胆无耻了!
“昨夜陛下不满意吗?所以……想反压回来?”南宫袭襄低柔的问。
一句话却让慕容轻羽直想吐血,当即就想拍他一巴掌。但是却不知从何下手——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想打他的头吧,那被她这一来二回推搡的有些凌乱的发丝,依旧丝绸般顺溜般,让她不忍心下手。
再看他的脸吧,那也是俊美的人神共愤,还真不忍心辣手摧花!
再看他的胸膛,那斑斑点点的痕迹,加上那样触目惊心的伤疤,她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算了!
慕容轻羽暗自夸赞着自己宽宏大量,任未曾吐出的血冲上脑门催红了脸蛋。然后捏住南宫袭襄的下巴,让他侧过脸来对着自己。当与他琉璃般璀璨的眸光对上,慕容轻羽眸子一眯冷声道:
“究竟昨晚朕有没有与你……”
“陛下确实与臣夫已有夫妻之实!”慕容轻羽话未完,南宫袭襄就跟着打断了慕容轻羽仅存的一丝幻想。虽然南宫袭襄话语低柔,但是里面的坚定可没有半分戏弄玩笑的意味。
而她不知道,恐怕也只有她自己不知道她和南宫袭襄有关系。南宫袭襄,真的真的没有说谎!
“你——”慕容轻羽只当南宫袭襄死鸭子嘴硬,忍不住就重了手按他穴位的力道,“只要我再近一分,你就是具尸体了!还敢给朕嘴硬!朕自己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而且她想了半天,终究是否定自己有梦游症这个可能!
唯一的可能是,她被人给迷——而这个可能让她有点难以接受,更觉得气愤难当!
“陛下如果不信的话,咱们可以做个试验!”南宫袭襄这时慢悠悠的说。
“试验?”慕容轻羽不解的问。话音方落,便觉腰际一紧。
“你——”慕容轻羽惊怔之于,人已经不能动弹!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还弱势的躺在床里的男人当着她的面撑起了身子,方才快速绕道她腰际的手稍微一用力,将她带进了怀里。
“听说,对于失忆的人,让她重温过去有利于让她恢复以往的记忆!陛下想不想试一试?”南宫袭襄额头抵着她的,柔声说。声音里,每一个音调仿佛都带着哄骗和诱惑。
然后慕容轻羽不及回答,更不及去问他为什么没有被她封住穴道,唇便被果断的封住。
轰——的一声,慕容轻羽只觉大脑里一白,顿时懵住。
而后,南宫袭襄的吻越来越深入,原本揽着她的大掌也没有空闲着,几乎每一次碰触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而这种感觉……
在慕容轻羽的理智近乎崩溃在他谈不上技巧熟练,但是绝对制得住她的挑逗里时,南宫袭襄才结束了这个深长的吻。
不过也未曾离去,他极近距离的贴着她的唇瓣,一字一句吐出的话,都擦过她的唇瓣:“接下来,你如果不愿意,随时可以让我停止……”话完,她根本没有机会开口,他的吻再次落下。
后来的事情发展的超乎预料——
慕容轻羽原本还可以怪南宫袭襄趁人之危,点了她的穴强锁。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主动解了她的穴。
期间她也有清醒过的,想说不可以,可是与这个卑鄙家伙一番唇舌交战后,根本摆脱不了他的虎口,被吞食干净,半句话也没有说上。
等能说话的时候,该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再想拒绝,便仿佛陷入了一场奇妙的让人难以抵抗的沉沦的梦里般无法自拔。
那场仿佛浮上云端的梦好像已经经历了很多次,但是她又记不得曾几何时来过……每每脑海里似乎有流光划过,她想要看清,却在迷离的视线里被身上人的俊美容颜取代。然后,她便再次沉沦下去……而那感觉,居然可耻的并不讨厌!
——
这是一条比较僻静的绿林道,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自茅草的屋檐滴答滴答的落下,洗净了一方天地。
翠绿的林道旁,唯一一间茶棚里坐着几个避雨喝茶的路人。
期间一个身着灰布衣衫,麻布束发,面目清秀的少年擦拭着额头还在往下滴落的水珠,望着外面的雨色叹息。
是的,此人正是终于成功逃出南临皇宫的慕容轻羽是也!为了行路方便,这才装扮成这样以策安全。
至于是怎么在重重“保护”下逃出的,这是后话!
再说眼前,眼看着,她基本上就快成功逃出南临国境,却在这与南疆交汇的树林里遇上了这场不小的雨。
而且,据说这里离最近的城镇至少还有一天的路程。
虽然,她自问自己不是那么娇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