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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闲王的盲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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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袭襄闻言也是无奈的一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现在去哪里?”两人会心一笑之后,容轻羽轻声问,顺便抬手轻抚了一下南宫袭襄怀里睡的香尘的小印儿。

“先找个地方落脚,等养足精神,再去玄门吧!”南宫袭襄轻握住容轻羽的手,柔声道。

——

这一夜,因为木鸟突然的归来,注定了不平静。又或许是东楚内战已经积聚到了一个爆发点,终究是要爆破!

“不要杀我,啊——”突然,一声凄厉的惊叫,为这不平静的夜又增添了一笔暗沉的颜色。

“皇妃!”下一刻宫婢冲进寝殿,惊慌的询问惊醒的女子状况。

女子苍白着脸,呆呆的坐在床铺上,额头兀自沁出冷汗,后背早已被浸湿。听见宫婢的呼唤,女子赶忙惊恐的揪紧衣襟护住自己,畏惧的道:“容轻羽回来了!容轻羽回来了,她要杀我!她要杀我!”

帐外的宫婢听了这话,确定她不是要闹自杀,便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已经不如之前的焦急。反而有几分习以为常的冷漠,继而道:“司空皇妃,你做噩梦了吧,贤王妃早就已经不在人世!”

整日里照顾这个疯子,她已经厌烦了!所幸司空寅月是个疯子,所以背地里她苛待她一些,也不会有人发现。

尤其如今她虽然是太子侧妃的身份,只不过是作为人质被押在东宫,天下谁不知道南宫袭峥对司空寅月一往情深。太子殿下之所以愿意在战事起后,没有抄了司马府,而把司空家的小姐接过来,可不就是为了有一天可以牵制一下南宫袭峥。

“不是,我看见她了,没有做噩梦!她进城了,她进城了!”司空寅月显然没有因此而安静下来,不甚明亮的烛火下,眼神迷乱混沌。再无昔日的半分光彩,更别说神智!

“疯子就是疯子!”宫婢轻蔑的睨了床里的人一眼,一副懒得继续与她闲扯的表情便要离开。

司空寅月察觉到宫婢的意图般,赶忙冲了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不要走,我真的看见容轻羽了,是真的!”

宫婢一被司空寅月碰触到,便露出嫌恶的表情,便要甩开她的手:“把你的脏手拿开!”

司空寅月被宫婢愤怒的呵斥声一吓,手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

宫婢便趁机挣脱开她的手,将她推倒。司空寅月一时不妨,栽倒下床沿。脑袋狠狠撞在地板上,司空寅月痛呼一声,抬手去捂住额头,却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争相而出,那湿热一路划过左她边的瞳孔,血色随之弥漫眼帘。

宫婢也没有因此升起半分同情,反而越发嫌恶的看了她一眼:

“要不是太子殿下吩咐,看都懒得看见你,你这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脏女人!”

一句话仿佛一道闪电般劈进跌在地上的司空寅月的脑海,让她瞬间只觉脑海里嗡的一声,有无数的回音响起。

然后,许多不堪的画面袭上脑海,痛苦随之排山倒海而来,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小师妹,你说铮如果知道她最爱的女人背叛了他,甚至一直在装疯卖傻的欺骗他,你当他会如何心痛愤怒?”

“大师兄,你帮我保守秘密,我帮你做一件事!”

“帮我做一件事……好啊!”

“不,大师兄,你不可以这样,其他的事情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求你别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同门师妹啊!”

“同门师妹?峥与嵘可是我的亲弟弟,结果呢?小师妹,你太狡猾了,我可真不敢信你!但如果南宫袭峥知道他的女人被许多男人玩过了,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要想留命,这是你唯一能够给我的价值了!”

“不——”

“小师妹,对不起了,别怪大师兄心狠,怪只怪铮他爱你!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们了——记得,给本宫留一口气!”

惊恐的尖叫在记忆里与现实的此刻重叠,司空寅月痛苦的抱着头。她想起来了,她都想起来了。原来,她很久已经不是装疯了!原来在她欲借南宫袭峥的庇护,伺机报复容轻羽与南宫袭襄的时候,无意被南宫袭胤识破。

合作不成,她被那个禽兽派人轮污,最终她真的被逼疯了!

在意识不清醒的梦里,她一直以为,这是自己机关算尽,与容轻羽作对之后的报应。因为,之前南宫袭襄一直的宽容,只在北域那次之后,她的执迷不悟,于是她的噩梦便再也无法停息……

身边的宫婢还在骂骂咧咧的侮辱着,透过血色的瞳孔,司空寅月微转了眸光望向身边的宫婢。

宫婢骂的正在兴头上,手指就想戳上司空寅月的额头,正在这时,发觉司空寅月抬起头来。刹那四目相对,一双犀利阴狠的眸子入目,宫婢只觉心头一跳,想尖叫,只觉喉咙一紧,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今夜的东楚皇宫人心惶惶,四处戒严,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例行捧着脏衣服出太子侧殿的小宫女走出东宫,之后借着夜色潜入了帝王养病的宫殿。

——

这一夜,东楚注定无法安宁。而这不安一直持续到了第二日,帝王南宫穹宇驾崩的噩耗传来。也是这夜,南宫袭铮与南宫袭嵘率领的大军攻破皇城,直逼东宫。

太子被俘,而被世人以为这场战事的另一个始作俑者司空寅月——南宫袭铮冲冠一怒的心爱之人,与南宫穹宇一并惨死在帝王寝殿。

南宫袭铮一时悲痛欲绝,痛斥兄长南宫袭胤弑父夺嫂之余,将其斩杀在剑下。

而南宫穹宇次子南宫袭襄早已和亲去南临,不论是长幼顺序,还是这次平乱救父的功绩,南宫袭铮都是不二的新君人选。

一时间朝廷内外党系之间,勾心斗角又是另一番争斗开始。

“你不回去看看你父皇?”酒楼的二楼包厢里,容轻羽望了会儿街头来来往往的官兵,担忧的问着身边的南宫袭襄,顺手挖了一汤勺米糊进他怀里小印儿的口中。

“原计划不变!”几乎是毫不考虑的,南宫袭襄应道。抬手以棉布巾擦拭掉沾染上小印儿唇瓣的米糊,温柔至极。

容轻羽听了,便没有继续再问。

喂好孩子后,两人稍微整顿了一下,便按原定的计划往皇城西郊而去。

两人没有注意到,在隔壁的房间里,另一道颀长的身影也同时起身,出门的方向与他们相反,方向却不经相同。

而还有另外两个纤盈的身影也是悄然的尾随在最后,以为她们一直未曾被察觉!

“羽儿,你可知道,我的相思引为谁所下?”路上,南宫袭襄像是不经意的提及此事。

容轻羽听得诧异,与他一同飞掠在屋顶上的速度未减。

“当年,宇帝为景帝的七子。不管是才能还是在能力地位上,都不比其他两个兄弟占优势。景帝以为,自古无情帝王家。能成大业者必得冷血无情,所以给了宇帝一个机会——皇位与最爱的女子之间,让他做出一个决断!”南宫袭襄悠悠的道出了一个很多年前不为多的人知道的秘密。

原来南宫穹宇为皇子时舍不弃帝位,但是又不想背负寡情薄意的骂名。于是千辛万苦寻来相思引,冒险自行服下,后引最爱的女人为自己过毒……

所以,南宫袭襄与长公主的生母北辰瑶姬并非死于难产,而是死于相思引的毒……

而后,南宫穹宇为了培养南宫袭襄,怕他儿女情长,所以也在他的身上下了这个毒。也就是说,就算容轻羽与南临没有任何瓜葛,只有南宫袭襄爱容轻羽,容轻羽就必须得死!

容轻羽听了南宫袭襄道出的这个事实真相,居然不觉得意外。

本来南宫穹宇那样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其实并不奇怪。

但听南宫袭襄对南宫穹宇的称呼,便知道,他是确实已经放下这世的种种牵挂。一心一意,以后只护在她与他们的孩子左右。

“你已经告诉悦儿了吗?”容轻羽问。

“她早就已经与顾清宁离开东楚,其实知道不知道真相,已然不重要!”南宫袭襄道,“她太过单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在她的世界里发生的好!”话锋一转,南宫袭襄望了一眼身边的容轻羽又问:“等今日的心愿了了,你有没有想过,今后想去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容轻羽闻言稍稍陷入沉思,去什么地方——

“只要有你和印儿在,无所谓去什么地方!”容轻羽最后莞尔一笑,发自内心的欢愉。

——

南宫袭襄与容轻羽不多时便到得玄门,两人是避过重重楼宇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潜进去的。可是,当两人到得玄凤鸟驻足的冰湖时,一抹银白的颀长身影静静的立在湖边。

几乎是两人一靠近,南宫月离就侧过身来,表情清淡悠远,仿佛他本就是在这里等他们般。

“嗷——”玄凤鸟的鸣叫远远传来,容轻羽微微侧身,白色的大鸟便已经停在了她的肩头之上。

容轻羽轻柔的抚摸了一下鸟儿的脑袋,才转向南宫月离的方向。

“丫头,你还是回来了!”南宫月离看着容轻羽柔声道,听不出语气里的怅然还是庆幸。

“月离哥哥!”容轻羽轻唤,然后跟随南宫袭襄走近南宫月离身边。

南宫月离望了两人一眼,最后与南宫袭襄交换了一个眼神,仿佛两人默默的达成了某种共识般没有多言。然后,三人一同望向结着爆冰的湖面。

“舞儿就在这冰牌坊后面!”南宫月离说,“你们进去吧!”话落,一挥衣袖,强劲的内力便被拂向冰湖之后晶莹的山壁。而他口里的舞儿,自然不是司马舞萦。容轻羽与南宫袭襄都知道,南宫月离口里的舞儿,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北辰容舞。

按理上说,她该是如印儿一般,如果已死便会再次成为他们的女儿,这次也应该与印儿一同转世。可是,这一胎,她却只生了印儿一个,所以,这个女儿便是她一直了却不了的心愿!

南宫月离早就知道,却没有告诉他们,是怕他们多想吧!如今他们归来,他也该知道,他们终究有一天是要找出这个答案的!所以,在南宫袭襄恢复前世的记忆后,他便告诉了南宫袭襄当年发生的一些事情!

“轰隆隆”——而后,只听一阵剧烈的声响,带动天地仿佛都为之动摇。

容轻羽听着这声音,却是忍不住攥紧手心。一旁的南宫袭襄感觉到了她激动的情绪,便伸手握住她的纤手,一手抱着怀里好奇的睁着眼睛的小印儿,容轻羽才觉心安定了几分。

正在这时,眼前晶莹的冰壁突然崩塌。站在近处的人错觉那巍峨的冰层碎成的无数碎片就要砸下,将人湮灭其中。

可是,震动之后,那些冰壁仿佛突然蓦然仿佛化作完全寒冷的烟雾,哑无了声音。待那冰寒的雾气散去,赫然一座冰牌坊立在冰湖之后。

仔细看向那冰塑般的牌坊,却居然就是出现在玄门阶梯下的那一场幻影,上书——玄机府!

“百年前,梨落的尸身葬于这冰湖之后,西锦被灭,羽儿你又不知所踪。舞儿曾经来过,说是发现了一个或许可以跨越时空去找寻你们的秘密,所以踏入了这玄门禁地!也是那以后,玄门禁地突然冰封,便成为名符其实的禁地,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踏足进去。我后来进去过一次……你们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

容轻羽与南宫袭襄闻言对望了一眼,然后南宫袭襄紧了紧怀里裹着孩子的襁褓,便牵起容轻羽,一个纵身,飞掠过湖面潮冰牌坊后而去。

只片刻的功夫,两人便在一片冰的世界里停定。

到得近处才看清,在冰牌坊之后一段距离处,是一个被雾气缠绕的敞开洞口。一阵阵冰寒的雾气正是自这个洞里溢出,无休无止。让人不禁遐想,那冰洞之中是不是另一个世界的破口,因为两地不同的极端气候造成了这种明显的异象。

南宫袭襄运用内力将自己与容轻羽还有小印儿护在其中,便牵着容轻羽,“吱呀”一声,推开无锁的大门,走了进去。

很久以前,玄机府是玄门天宗摆放各种神兵利器的藏宝阁。而今进得洞里,就见得被冰封住的各种刀枪剑棍累的名器。

再往里,还有许多摆放着各种暗器的盒子。

没有任何的指引,南宫袭襄与容轻羽只凭着感觉往前寒气最深处走去。

绕过排排已经空了的书架,便又看见一道被冰晶封着的石门。

看见那石门,容轻羽与南宫袭襄不禁心房一缩,预感他们要找的人便在那石门之后了!

犹豫了少许,南宫袭襄走近石门边,以手成刀,劈开了一旁墙壁上的一处凸起的冰层,露出了后面的一个方形的石洞。

南宫袭襄前世本也是玄门天宗弟子,自然熟悉这洞中的机关暗器。

而后,一道内劲劈进那方形洞中,只听轰然一声。原本闭合的石门跟着朝两边划开,抖落了无数晶莹的碎冰。

而在洞门打开的瞬间,容轻羽一抬眸,便看见了洞内的情形。

那刹那心神一震,下一刻已经冲了进去,南宫袭襄赶忙抱着小印儿跟了上去。

容轻羽并没有跑多远,而是在一座与她差不多高的人物冰雕前站定。而所谓冰雕,确切的说,那该是一个成年的女子完好的被封在冰层之后。

容轻羽看见这一幕,视线已然模糊。

虽然很多年不见,但是只一眼,她便认出了冰层里面的女子。那是她的舞儿,没有错,没有错!

南宫袭襄见此情形,心中也是一阵疼痛,伸手揽过容轻羽想安慰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只因为,如果是之前印儿,他还可以安慰,很快他们就可以看见他。可是舞儿呢?看这情形,她分明应该比印儿更先一步离开人世,却为何没有再世轮回?

“没事的,或许……舞儿就是在这里等咱们。以后,咱们会再有孩子的!”南宫袭襄深觉底气不足的安慰着。

容轻羽闻言张了张口,也是说不出话来。

少许,待稳定了情绪,又看向冰封住的女儿,只觉又是一阵心痛袭来。

“谁?”南宫袭襄突然眸光犀利的望向石洞口,指尖一转,一片冰刃正yu射出。他感觉到了,后面有人,却不是南宫月离。

南宫袭襄一声低斥之后,一抹颀长的身影跟着走了进来,没有任何的掩饰和逃避的意思。所以南宫袭襄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独孤梦澜!”容轻羽疑惑的看着来人,与南宫袭襄对望了一眼。

“两位,好久不见!”独孤梦澜轻慢的往前迈近一步,眼神慵懒。

“你为何会在这里?”南宫袭襄探究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不以为这个人是一直跟踪着他们。一方面,种种迹象表明,独孤梦澜应该比他们先一步动身到了东楚。

不然的话怎么能够赶上他们乘坐木鸟飞行的速度?

而且,这一路,他们也未发现有人跟踪。独孤梦澜应该与他们不同路,但是却目的地相同。

独孤梦澜的武功远远不是他与容轻羽任何一个人的对手,也不敢做这么大胆的事!

“你们和这冰层里的人是什么关系?”独孤梦澜没有回答南宫袭襄的问题,而是跃过他眼神迷离的望着二人身后被冰封住的人。

“这个与你好像没有关系,独孤太子,这本是东楚玄门禁地,你身为北域太子出现在这里并不合适!”容轻羽淡声道,不动声色的查看着独孤梦澜的一举一动。

然后发现,独孤梦澜自从进来看见她身后的舞儿时,神思仿佛就被吸引了过去。对于他们的存在于问话,显然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东楚贤王妃都能去南临当女皇,东楚贤王又能去南临和亲,北域太子又怎么不能到东楚来找娘子?”独孤梦澜状似无赖的说。

“娘子?”容轻羽夫妻听得惊讶,与南宫袭襄对望了一眼,望向身后的北辰容舞。再回头去打量眼前的独孤梦澜,难道他是……不过他怎么看也不像是活了百年的老妖怪啊!

“婚姻大事,在这里还讲究个父母之命!你想娶我女儿,也得问过父母的意思才是!”容轻羽跟着试探性的开口。

听得这话独孤梦澜这才惊讶的回神,望向笑意淡然的容轻羽。

“北辰容舞是你们的女儿?!”独孤梦澜不确定的再问。

容轻羽与南宫袭襄听得也是惊讶,却不否认:“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何千里迢迢出现在这里?”

然后,三个人相对站着,各自的眼神里是似乎只有彼此懂的复杂情绪。

“十年前,我在北域皇室的藏书阁里看见了她的画像与一本书册——谁能相信,我会一眼就爱上了一个可能已经死了上百年的人!”许久,独孤梦澜悠悠开口。

听见这话,容轻羽惊讶非常,然后下意识的就往南宫袭襄身边挪了一步。

南宫袭襄注意到容轻羽的小动作,心里一阵哑然失笑。只因为,舞儿与印儿本是双生兄妹,容貌上像他的都比较多。

“后来我无意中又在藏书阁里发现了一些书籍,记载了许多奇妙的事情。接着,我偷偷潜入过这里一次,果然看见画像里的人。自那以后,我大江南北的忙碌了十年,想达成她那个心愿,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办法,能够让人穿越生死,到得她爱的亲人身边见一见活的她。而今天,便是最后一样东西收集齐了!”

容轻羽与南宫袭襄听了不及去问他收集了什么东西,而是奇怪的问:“虽然有一个人肯为我们的女儿至此,我们应该感到欣慰。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做太疯狂了吗?就是现实里你找到这个人,她都有可能已经心有所属。又何况,是时间空间差开了那么多年的距离?你也真敢相信这样的天方夜谭!”

“本来我是有自问过,不过看见你们,我就更笃定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并不是天方夜谭!”独孤梦澜抬起懒懒的眸子,邪佞一笑,那神韵说不出的轻狂不羁。

“我们随便说几句你也相信?”南宫袭襄闻言,挑眉看他,琉璃色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精亮的光芒。

“反正已经到这里了,也不防验证一下了!”独孤梦澜倒是很洒脱的耸了耸肩。

话音落的同时,突然窜出洞口,转瞬之间便又回到洞里。而后,手里一个纤弱的人影被甩到洞里,发出一声惊叫。

“放开我们小姐!”也在同一时间,另一个纤影跟着低斥一声挥剑冲了进来!

容轻羽与南宫袭襄不动声色的站着,以二人的实力本就早察觉到来的是三个人,而非独孤梦澜一个人。

只不过还不清楚对方的来意,所以未曾道破而已。

后攻过来的女子也是不堪一击,独孤梦澜只一掌,便将她甩上一旁的墙壁。女子啊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便昏死了过去。

继而独孤梦澜望向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女子,眸光依旧轻慢。

而正是一路尾随独孤梦澜而来的南疆魔女正因为看见一旁站着的容轻羽与南宫袭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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