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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木头猛男追新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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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拜托她帮忙的事,并不复杂,一句话就可以请清楚——
  她们要她劝亚当回家过圣诞节。
  这件事看起来简单,但实行的困难度却几乎比登天还高。
  “爸和亚当有代沟。”白云说。
  “那个老头子和他每个儿子都有代沟。”宁宁翻了个白眼。
  “别这么说嘛,我觉得乔治其实人不错啊。”娃娃替公公说话。
  白云笑了笑,继续这:“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但他会怕……不喜欢狗,是有原因的。”
  “我知道。”唐琳轻声说,“他和我说过。”
  白云挑眉,亚当连这个都说了,恐怕真的对她动了情,这样事情好办多了。
  “既然你知道,那就好说了。”娃娃坐直了身子,“去年秋天我才嫁给亚历士,圣诞节我和亚历士还有双胞胎一起回大宅过节时,不小心……呃,出了点意外。”
  “意外?”唐琳一愣。
  “圣诞节嘛,不是都要送礼物的吗?我听亚历士说亚当一个人住在西雅图这里,连个陪他的人都没有,所以才会送他……呃……那个……”娃娃发出尴尬的笑。
  “哪个?”唐琳有听没有偿。
  “她送亚当一只小狗。”宁宁一扯嘴角,“而且为了要让他惊喜,还特地在他睡著时,偷偷把那只小狗放到他床上,接下来的情况你可想而知。”
  “什么?”她这下真的呆住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又不知道他怕狗。”娃娃咕哝著说:“人家我也是好意啊,谁知道亚历士小时候个性那么差啊。”
  “亚历士和霍克那两个家伙小时候对他做过同样的事,只不过他们放的不是小狗,是他们家看门的杜宾犬,非常高大威猛的那种。”宁宁没好气的说:“亚当那时候才五、六岁,醒来看到那只狗吓都吓死了,听说他动也不敢动一下,就这样在那只狗的瞪视下,直到管家没看到他,找到他房里才发现。总之,虽然这次是小狗,他醒来之后看到那只小狗还是差点抓狂。”
  娃娃叹了口气道:“我那时根本不晓得自己做错什么,他以为是亚历士和霍克做的,那天他和他们大吵一架后,当天就打包回西雅图,让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我后来才知道亚历士和霍克小时候对他做的恶作剧,但我打电话过来,他表面上是接受我的道歉,可是之后却再也没回过洛杉矶,连今年圣诞节他都不打算回家过节。”
  不安地绞著双手,娃娃可怜兮兮的看著唐琳说:“我知道亚历士小时候对他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但是他其实后来也后悔了,只是拉不下脸道歉,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他们兄弟之间好不容易情况好多了,现在又因为这件事情吵了起来。他嘴上说不介意,其实很在乎的。”
  “霍克也是。”宁宁深吸口气说:“他一直很在意小时候曾经那样对待亚当,偏偏亚历士和他一向感情较好,一个是和他感情好的哥哥,一个是他心怀内疚的弟弟,他这次被夹在中间,情绪糟糕到了极点,他情绪不好,路克就倒楣了,他拿霍克没办法,只好找到我这来,都快把我烦死了。”
  白云无奈的笑了笑,看著唐琳道:“事情就是这样子的,亚当一直没有再回洛杉矶,爸气得直说要自己过来逮他,但他有心脏病,和亚当又处得不是很好,我怕他一来又和亚当争执起来,所以我才会过来这里。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希望你能劝亚当回洛杉矶过圣诞节,到时候他们兄弟都会在场,有个开始总比像这样继续冷战下去好。”
  唐琳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们三人,好半晌,才有办法开口道:“你们太瞧得起我了……我和他……才认识不久,他怎么可能会听我说?”
  “不会啦,亚当连他为什么怕狗的原因都和你说了,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你,怎么可能会说,他平常根介意这个的。而且你看,他和你在一起,连狗都不怕了,还会帮狗狗洗澡耶。”娃娃拎起桌上相片晃动,摆出求助的表情,“拜托拜托,你去说说看啦,如果是你的话,他说不定会——”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一句沙哑不满的低咆传来,打断了娃娃的话。
  客厅里的四个女人吓了一跳,纷纷转头去看,就见亚当站在房门口,一头乱发、满脸恼火不爽。
  “嗨,亚当。”白云镇定的微笑开口,“我们来看你。”
  他二话不说,就把她们全赶了出去。
  大门砰然被他当著那三个女人的面给甩上,唐琳错愕的道:“亚当,别这样,白云她们并没有恶意。”
  “没有也是她们说的。”
  “我不知道你这么小心眼。”她皱眉温声开口。
  “你现在知道了。”他冷著脸说。
  “你——”她为之哑口,好半晌,才道:“她们再怎么说,也是你嫂嫂。”
  “那又怎样?”他恼火她为那三个女人说话,脱口就道:“关你什么事?”
  是啊,关她什么事?她被他嫂子们的言论冲昏头了,所以才会认为也许他多多少少是爱她的……以为她有那么一点点权利能关心他……
  关你什么事?
  他冷漠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空气中,声声入耳、字字揪心,唐琳不知道核说什么,看著他冷酷的表情,她只觉得一阵心痛。
  “是我的错,我不请多管闲事。”她自嘲的笑了笑,当著他的面打开门,淡淡开口,“不过这里是我家,有权利赶人的是我,麻烦你也出去。”
  他像被她打了一巴掌,不敢相信的瞪著她,“你赶我?”
  “对。”她握紧了门把,面无表情的说。
  他僵站在原地,瞪著她,那三个女人还站在门口,不过没有人说话。
  下一秒,他大大的转身,头也不回,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唐琳看著他的嫂子们,扯出一抹颤抖的笑,微一点头,然后把门关上。
  将额头柢在门上,泪水无声滑落。
  她的心,好痛好痛……
  发现自己爱上他之后,一直不敢和他说,就是怕得不到他的回应,本来她想再多过几天那样的生活,假装他其实是爱她的,才会对她如此温柔。
  乔可不知何时来到她脚边,舔著她的手,它仰头看著她,一脸哀伤。
  她转身蹲了下来,抱住它的脖子,却仍止不住泪。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对面的灯亮了,她看见他站在厨房门口,双手插在裤口袋里,表情僵硬的隔街瞪著她。
  她满脸都是泪,她知道他一定看到了。
  原本以为只要他喜欢她就够了,现在才晓得,她贪心的想要更多……
  但这个男人不懂,在他的注视下,她伸手啪地一声关掉了灯,掩去她的狼狈,转身带著乔可走回房间。
  该死!
  可恶的女人!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明明是她赶他回来的,干嘛又在那边哭!
  砰——
  他一个左勾拳打在沙袋上,沙袋发出闷声巨响。
  想到那天晚上她还那样子看他,一副全都是他的错的模样,他就一阵的火。一个星期过去,他不去找她,她竟然也就这样没消没息的。
  有没有搞错?他又没怎么样,只不过是赶那些女人出去而已,她就生气了,都不知道她脑袋里在想什么!
  砰、砰——
  他出手再来一记有勾拳,然后再一拳。
  他妈的,都是那些女人搞出来的!明明之前她都还好好的,不知道她们和她说了什么?害地变得神经神经的!
  女人这种动物,根本全都是疯子!
  砰、砰、砰、砰——
  他汗如雨下,愤恨的连挥数拳,每一记拳头都将沙袋打得荡得更高。
  “亚当。”
  他一愣,差点被荡回来的沙袋给打到,他侧身一闪,回头一看,是亚历士。
  搞什么鬼东西?这几天好像每个人都可以随意进出他这里,他家都快变成公园了。
  天杀的,他一定要找人把楼下的锁全给换掉!
  沙袋还在晃荡,他伸出一只手停住它,面无表情的道:“你来做什么?”
  “和死东西打没意思,我和你打吧。”亚历士答非所问,扬眉道:“你还有没有拳套?”
  亚当抿唇瞪著他,好半晌,才从旁边的柜子抓了一双拳套丢过去。
  亚历士一把接住,脱下大衣、背心和鞋子,再解下领带放到一旁,一边把袖子卷起来,一边淡淡说:“我们好像很久没一起打拳了。”
  是很久,十八岁之后,他就没再和亚历士打过拳击了。
  为了让他们有防身的技能,老头子从小就找人来教他们拳击,他们几个兄弟都会打拳,一开始他技术最差,小时候的他长得又矮又胖,老是被几个哥哥在拳击场上要著玩,最后的结局总是他被KO倒地。
  亚历士老拿拳击的输赢强迫他下赌注,然后指使他做事。
  他后来一直努力想追上他们,却始终打不赢。
  他最恨亚历士老是摆出那种轻松写意的样子,好像他能打赢自己本来就是应该的。
  等他到了青春期,体格终于长高变壮时,这家伙却已经到外地去念书了,他从来没有机会报过仇,一次也没有。
  “你赌什么?”亚当瞪著他,冷声开口。
  “我赢了,你回家过节。”亚历士戴上拳套,绑好绳子,看著他说:“你赢了,就随便你,如果你不想回去,老头子那里我会处理。”
  他眼微微一眯,答应下来,“好。”
  亚历士一扯嘴角,露出微笑。
  “我已经不是十八岁了。”亚当看到他的笑容就一阵不爽。
  “我知道。”亚历士踏上垫子,朝他走来,微笑仍在嘴角,“来吧。”
  那是种讯号,亚当一个右直拳挥了过去,他低头闪过,脚下踩著有节奏的步伐,快速的在他身边移动。
  亚当摆出防御的架式,不急著追他,亚历士拳头不重,速度却相当快,他在他拳头下吃过不少闷亏。
  不过这一次,他会把以前的一次全讨回来的!
  夜半时分。
  亚当躺在垫子上,视而不见的看著天花板上白灼灼的大灯,浑身汗水淋漓,气喘不止。
  “抱歉。”亚历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闷不吭声,好半晌才哑声开口,“为什么?”
  “我嫉妒你。”亚历士苦笑出声,“夏绿蒂能为了你留在老头子身边,爱丽丝却选择离开,把我留下。”
  亚当愣了一下,他是想过原因,却没想到有一天能听到亚历士亲口承认,更别提还能听到他道歉了。
  心绪顿时有些五味杂陈,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那不是我的错。”
  “我知道。”亚历士乾笑道:“不过我那时才八岁,而且被宠坏了。”他坐起身来,看著躺在一旁的亚当,敛去笑容,正色道:“你能原谅我吗?”
  亚当望著这长年压在自己头上的三哥,眼底闪过不明的情绪,“为什么是现在?”
  亚历士深吸了口气,乾涩的道:“我一直想说,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然后时间一年一年过去,我以为我可以从别的地方补偿你。”
  亚当一愣,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公司的事,是你去和老头子及蓝斯说的?”
  亚历士一扯嘴角,没有否认。
  原来真的是他。
  亚当一直觉得奇怪,那两个人如此顽固,从来就不肯听他说话,为什么在这事情上却妥协了,愿意让他只挂名就好。
  他坐起身来,瞪著亚历士,亚当知道自己该和他道谢,可看著这个欺压他许多年的家伙,他却只能死瞪著他,怎么样也说不出口。
  “算了,当扯平吧。”亚历士笑了笑,拍拍他的肩头,先站起身,然后对他伸出手。
  亚当迟疑了一下,才伸手握住他的手,让他把自己拉站起来。
  “该死,我真的是老了!”亚历士抚著腰自嘲著,看著他咕哝抱怨,“我都三十好几了,你下手也不会轻一点。”
  亚当瞪著他,没好气的说:“你以前下手什么时候轻过了?”
  亚历士闻言笑了出来,“开玩笑,输给小弟那多难看,你知不知道你力气有多大啊?个头那么小一个,拚劲却和蛮牛一样,我要是不下手重一点,早输给你了。”
  亚当一怔,忽然又了解到一件事,这家伙之后为什么没再找过他打拳,显然一开始就了解到他不可能再打赢他了,所以之后念书就算放假回来,也都找籍口避掉打拳的机会。
  真的是……
  他就知道家里几个兄弟里,最老奸巨猾的就是他了!
  亚当闷闷的想著,却还是在亚历士脚下一个踉跄时,伸手扶住他。
  亚历士搭著他的肩膀,看了他一眼,又露出那种讨人厌的笑,他忍不住皱起眉头,一瞬间还真想让他摔在地上算了。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没这么做,让他心情好一点的是,亚历士的右眼和他一样都肿了起来,而且这次是他把这家伙给KO掉了。
  现在想起来,他还是一阵的痛快!
  刚刚那一拳让他大出多年来积压在胸中的那口怨气。
  算了,看在这点份上,别和他计较大多好了。
  亚当扶著亚历士一起回到楼上,拿了片冷冻牛肉给亚历士,放在肿起来的眼睛上冰敷。
  “Shit——”亚历士把肉片敷上,痛得忍不住咒骂出声,他仰著头,背靠在椅子上,用完好的那只眼瞄他,“亚当,你这里有没有酒?”
  “只有伏特加。”亚当用同样的姿势瘫坐在椅子上。
  “来一杯吧?”亚历士说。
  “你喝醉怎么回去?”他动也不动。
  “你就不能收留你哥我一个晚上吗?”亚历士苦笑问。
  “我这里又不是旅馆。”亚当闷哼著,不过还是起身从柜子里拿出那瓶酒,替自己和他倒了一杯,“喏。”
  亚历士轻啜了一口,任那强烈的液体滑入喉中,舒缓紧绷的肌肉。
  他闭上眼,叹了口气,开口问:“你要回家过圣诞吗?”
  亚当回复原先的姿势,瞪著天花板,好半天才道:“再说。”
  “娃娃会送你那只狗,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之前已经说过一遍了,不过那时亚当根本听不进去,他还是忍不住重复澄清。“她不知道,我也不晓得她竟然会送你那个。”
  “我晓得。”他说。
  亚历士沉默了好一会,又啜了一口酒,才道:“你别怪娃娃她们,那些女人只是担心你而已。”
  亚当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爱管闲事吧?”
  “大概。”亚历士笑了出来。
  “真不僮你喜欢她哪一点?”他轻哼一声,一边嘀咕著。
  “很多,不是只有一点而已。”亚历士嘴角噙著笑,挑眉开口,“你呢?我听娃娃说你很喜欢对面那位小姐。”
  亚当一僵,本来已经消去的那股子恼怒又复而上涌,万分不爽的脱口道:“我才——”
  “亚当!”亚历士开口打断他,坐直了身子,拿下肉片警告他,“别说会让你自己后悔的话。”
  他瞪著亚历士,闭上嘴靠回椅背上,一口气却憋在胸中不上不下的。
  “你喜欢她吧?”亚历士看著满脸不爽郁卒的小弟,只觉得一阵有趣。
  亚当脸色更加难看,双手抱胸,一语不发的瞪著他。
  “想不想知道她为什么赶你出来?”亚历士挑眉问。
  妈的,那些女人真他×的全是大嘴巴!
  亚当一阵尴尬,又气又恼,却还是该死的想知道为什么。
  他不懂为什么他这个当事人不清楚的事,亚历士却会晓得,但这家伙怎么说也结过两次婚,也许他该死的真的知道那女人为什么会——
  妈的!
  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有办法粗声开口,“为什么?”
  亚历士微微一笑,“因为,只有喜欢是不够的。”
  “什么意思?”亚当有听没有懂,不爽的再问。
  “剩下的你得自己想。”亚历士向后靠回椅背,将肉片敷回肿起来的眼皮上,心情愉快的道:“对了,我老婆要我转告你,乔可目前在大宅,要你不用担心。”
  乔可在洛杉矶?!
  他一惊,整个人坐了起来,“它为什么在那里?唐琳人呢?”
  “咦?你不知道吗?”亚历士老神在在的说:“因为你把人家弄哭了,白云她们那天不放心她的状况,所以第二天又去找她,她们几个很谈得来,后来唐小姐说她接了一个摄影的工作,就拜托娃娃照顾那只狗。”
  她走了?她竟然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
  不对,等一下,亚历士刚刚是不是提到工作?她去工作?!
  脑海里某根神经啪地一声当场断掉,亚当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没来由地一阵恐慌,“你说什么?”
  “唐小姐把那只狗托给娃娃照顾。”
  “不是这一句!你刚说她去工作?”
  “对啊,她接了一个工作,昨天就出国了。”
  她才刚有办法拿起相机就跑去工作?她感冒才刚好没多久,连站都站不稳,竟然就跑去工作?那该死的女人每次去的地方不是边疆就是蛮荒,她那种虚弱的身体怎么可能还有办法上山下海,她不死在那里才有鬼——
  “哪里?”亚当面如死灰,揪著他的衣须问:“她跑去哪里工作?”
  “巴西和秘鲁。”亚历士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开口补充:“亚马逊河流域。”
  第十章
  浩瀚如海的河面反射著金阳,那片金灿灿的水而亮得几乎叫人睁不开眼。
  她坐在船头,拿著相机,用乾净的布擦拭著镜头,清理她的生财器具。
  这鬼地方又闷又热,河面上虽然偶尔会吹起风,但那热风吹在汗湿的皮肤上,却教人更加不舒服,船艇一路行来,通常只有在经过那些纠结蔓延的藤蔓树荫下时,才会感觉清凉一点,不过树荫下蚊蚋虫蝇却多得吓人。
  没有多久,她坐的船艇离开主河,弯进一条支流,穿梭在雨林中,船艇在小河中掀起波涛,岸边的浮游水草随著水波上下浮动晃荡。
  唐琳清好相机,刚把所有器材收回除湿的箱子里,装上底片时,就看见前方一条美丽的蟒蛇蜿蜓攀在一根粗壮的树干上,她示意开船的印地安人瓦曼慢下速度,让船艇缓缓滑过它身旁。
  她从不同的角度和方向连拍了数张相片,再比手势示意他继续前进,回到他们这几天扎营的地方,途中她又拍了上百张相片,从动植物到风景照都有。
  说真的,她工作的地方一向不是很舒适,但越是偏远、没有人工斧凿的地方,大自然呈现出来的景象,越是教人震撼。
  一只鸟羽鲜艳亮丽的金刚鹦鹉翩翩从她头上越过,她差点来不及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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