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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天才庶女,一品皇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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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声而道:“恭喜你啊!史上第一小人,今天我来,主要是想要送一样东西给你的!”

    宫少齐的面色一变,婉歌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泼在他的身上,从头到脚,之前的喜悦不复存在,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他说道:“婉歌,你今天喝酒喝多了,尽说些胡说。”

    婉歌依旧在笑,她优雅地拿出了一封信,“这封休书,就是我今日送给你的礼物!”

    这时候,宫少齐身边的一位小太监有些不悦,怒道:“沐婉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对皇上!”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宫少齐的脸色很难看,他怒吼道:“今日的加冕仪式就到这里,所有的人都给朕退下!”

    小太监缩了缩身子,有些恐惧。

    众臣子面面相觑,这还有很多仪式还没有进行的。

    宫少齐的眼里射出一道凛冽的光芒,“皇后说的都是胡话,所有的人都给朕退下去!”

    这时候,大臣们纷纷退下。

    大殿之中就只剩下了婉歌和宫少齐两人,安静,异常安静,宫少齐狭长的双眸始终凝聚在婉歌的身上,幽黑的眼中深不见底,带了几分期盼,又带着强自镇定的恐惧。

    “婉歌……”

    婉歌的目光中带着清冷之色,“从今日开始,我沐婉歌便休了你宫少齐,我们从今往后便没有任何关系!”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宫少齐的眼中碎裂开来,半晌过后,他忽然笑了,手下用劲,手里的休书便被内力撕成了碎片。

    这才是宫少齐的做法,他不会允许这样伤他面子的东西留在这个世上。不过,这也是婉歌意料之中的事情了。婉歌挑了挑眉毛,“撕了也好,不过,事实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被命运安排,可是,我却不是那样的人,因为,我安排命运。”霸气的话从宫少齐的嘴里一字一句地说出来,他的目光落在婉歌的身上,“不管生与死,你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妻子。”

    “安排命运?”婉歌冷笑,眼中已经有了悲愤,“宫少齐,飞扬的命运是否也是你所安排?这辈子我都瞧不起你,你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利用了多少人?踏过了多少人的鲜血?而你最不该的,就是将我的弟弟也算计进去!”

    宫少齐一双黑玉一样的深邃眼瞳,深沉而幽冷,“婉歌,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婉歌的眼神一冷,手中的赤血冷寒如铁,毫无犹豫地朝着宫少齐刺去,他的身形就像是被磁石定住了一般,一动也不动,冰冷的刀锋刺进了宫少齐的肩膀,鲜血如注,汩汩流下。婉歌咬牙,狠狠地将赤血一抽,“宫少齐,这是你欠我的!”

    这把剑,曾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原本会以为它面对的是敌人,可是现在,他没有想到,这把剑却是对准了自己,宫少齐没有还手,目光中却是有了一丝沉痛,“婉歌,这一剑够了么?我欠你的,都可以还给你。我痛恨自己,曾经那么伤害你。”

    婉歌却是没有想到,宫少齐那么高强的武功,此刻竟然不闪躲,任由自己处置,不过想到他过去所做的一切,尤其是对飞扬的伤害,她的心里就有一个怒气油然而生,赤血架上了他的手臂,犀利的刀刃,划破了他的衣裳,往下一压,筋脉具断,血丝飞扬。

    宫少齐咬了咬牙,一声闷哼,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反抗一下,婉歌的手劲虽然重,可是,却没有给他最致命的一击,宫少齐苍白着一张脸,轻声问道:“婉歌,这些,够了吗?”

    婉歌的目光怔怔的,这个男人果然能忍,他的意志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大,如果是常人的话,很有可能早就晕过去了,可是宫少齐除了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其它都好像没什么事儿一般,婉歌冷声道:“宫少齐,从今往后,我们两清了,毫无关联。”

    她转过身,留下了一个倔强的背影。

    宫少齐的目光一紧,“婉歌,你走到哪里都是我宫少齐的女人!”他追了上去,这点伤,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婉歌加快了脚下的速度,朝着皇宫里的内阁越过去。宫少齐身形掠起,若飞鹰一般,直朝婉歌的方向。哪知等到他走到内阁的时候,眼中一冷,这里早已没有了婉歌的身影,她竟然再一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怎么回事?一个人不可能会凭空消失,这里一定会有暗道!

    宫少齐使出很深内力,一掌打在了内阁四周,果然,这里是空心的。看着出现的暗道,宫少齐的眼中有了一道异样的流光,婉歌,本来我一直在找你,既然闲在你到了这里那么也省得我花费力气去找你了,婉歌,我不会再伤害你,这辈子都不会了,可是,我却也要用自己的方式,来留住你!

    这个暗道,是通向王府里头的。宫少齐忍着伤口的疼痛,不顾一切地赶往府中,他不想再错过。这一次,我要尽全力去挽留你。

    宫少齐快马加鞭地赶往齐王府,却在看到那抹青色的身影时,目光变得专注起来。宫少齐站在那里,一身黄袍金灿,上面还沾染着斑斑血迹。

    婉歌骑在马上,宫少齐拦在她的前面。她选好了这条路,事项脱离众人的追捕,毕竟是曾经的王府,也不会又人来搜查。

    宫少齐的身子傲然,墨黑色的瞳孔里闪过流光,他和她离得不远,但是在这一刻,他们的心却好像划过了一道深邃的沟壑,没有办法愈合。婉歌清冷的眸子没有一丝情感,对于宫少齐追来,她并没有感到意外,这条密道是她这两天发现的。

    她淡漠的眸光有着疏离,“王爷,哦,不!现在应该说是皇上,这把剑,我现在还给你!你的东西,我也不屑要!”

    婉歌将赤血往空中一抛,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那把剑却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如果说之前她的脸上还带着愤怒之色,可是这一刻,婉歌的脸上却只有平静,仿佛宫少齐对于她来说,就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他的生死,和她无关。

    宫少齐,你知道吗?曾经的我,对你的厌恶慢慢地减少了,可是现在,我对你的厌恶又在逐渐地增加,因为我从来都瞧不起利用女人的男人,你不止利用女人,你还利用的我至亲,我如何还能够容忍你?

    宫少奇沙哑地开口,“婉歌,为什么要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我?”

    为什么举国上下,这么多的人都想要得到他的宠幸,有多少想要得到他的青睐,唯独这世间的一个她,却不为所动。为什么她会对沐飞扬那样温柔,那样去维护他,而对于他,却从来都没有过一个真心的微笑。她在看着他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陌生人,无爱亦无恨,冷漠而疏离。

    他痛心,他嫉妒。

正文 第七十一章 质问叶纤蓉

    婉歌冷冷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宫少齐,你说的这话不觉得很好笑吗?你杀了我们沐家那么多人,现在却理直气壮地站在这里问我为什么要离开你?难道你认为我还会跟着我的仇人么?”

    宫少齐听着婉歌的话,并没有生气,“歌儿,你可知我为什么要杀了沐家的所有人?那是因为他们之前他们对你所做的一切,不能让容忍。”

    “照这么说来,你之前对我所做的一切就能够让人容忍?”婉歌讽刺地说道。

    宫少齐的眸光微微一顿,随而笑笑,“婉歌,你还记得那首童谣吗?草包莫攀比,婉歌无人及。脸皮若计厚,沐家无人斗。你不觉得你嫁给我之后,你的变化太大了?”

    婉歌的眸光变得深沉,“所以?”

    “你是你,沐家是沐家,你即使沐婉歌,也不是沐婉歌。”

    婉歌的神情变得震惊,这个男人竟然看穿她了!他竟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婉歌的目光转冷,“宫少齐,你的演技真好!真是没有想到你早就知道了,却可以隐藏的这么好!不过,”婉歌绝决地说道:“就算是如何,又如何?我和沐家没关系,我同样和你也没有半点关系!你对于我来说,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婉歌,土云国从来都没有休夫这一说,只要你跟我回去,皇后之位是你的,后宫里,我也会只有你一个女人。”宫少齐的眸子里有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婉歌咬牙:“我不稀罕你那什么狗屁皇后的位置!”

    宫少齐听了婉歌的这句话之后,突然笑了,“婉歌,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可是,”他的语气变冷,“婉歌,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管你的过去如何,可是现在,你是我的妻子,是土云国的皇后,只是我还活着一日,我就不会让你离开,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

    婉歌看着他冷酷傲然的面孔,他的眼底深处已经有了一丝恼怒,“宫少齐,你的喜欢真是廉价,也让我觉得不屑。皇后的位置我稀罕,王妃的位置更不稀罕。今日我已经休了你,你不承认也罢,在我的心里,就是这么认为!”婉歌宣告着,从这一刻开始,她绝不会再受他的威胁!

    宫少齐站直了身子,“婉歌,我不想再伤害你!可是,你不要逼我出手!这个世界上,只要是我看中的东西,就不会让它有逃离的机会!我喜欢你,也是真心想要好好对你,但是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我的尊严置于不顾!”

    “喜欢?利用我的亲人?让我受到那么多伤害?这就是你的喜欢?”婉歌嘲笑,“这样的喜欢太过可笑了。宫少齐,你永远都是这么自负,自以为是!”

    “过去的一切,我只能说对不起!至于飞扬,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弥补,他封官、钱财,随他选!”

    婉歌打断了他的话,“要这些俗物做什么?你以为这世间的东西用这些就可以弥补吗?”

    宫少齐的面上有了一丝痛苦,“那婉歌,你告诉我,要我怎么做?”

    婉歌深吸了一口气,望着远方那湛蓝的天空,轻声道:“让我走,这就是你最好的弥补!因为,有些事情,发生了,就算你再怎么去弥补都没有用,因为裂痕还在,记忆还在。”

    “不可能!”宫少齐厉声道:“你让做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一点,”宫少齐的面上暗沉,“让我放弃你,我做不到!”

    “婉歌,我这辈子做了很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很多人人物我没有心,过去,我自己也曾是这么认为。可是现在,我却发现我找到了那颗心。我是头一次对一个人有这样深刻的感情,会去时时刻刻地关注她,会在深夜里,想着她。我没有办法再继续欺骗自己,我愿意为你去付出,我也愿意去尝试着对你好。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来弥补,可是唯独让你离开,我做不到!”宫少齐沉声说道:“我也不会放手!”

    “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在说这些话来演戏!你不觉得你过了么?你要是在拦着我,就是在逼我和你动手!”婉歌冷声说道。她从来都不会相信他,对于一个这样冷清冷心的人,她没有杀他,已经是对他的最大的留情了。

    宫少齐追来的时候,他没有带任何侍卫,最主要的是他怕有人看到他们交手会对婉歌不利,所以没有让他们跟着来。

    “婉歌,不是我在逼你,而是你在逼我!”宫少齐的身子立在她面前,“婉歌,就算是今天我受伤了,你还是没有办法逃离我!”

    婉歌的眼神一冷,淡然的子眸氤氲起一道冰寒的杀意,她喊道:“宫少齐,这是最后一丝余地。算就是我过去欠了你的,可我也早就还给你了,如今是你挡了我的去路,那就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婉歌伸出手,尖锐的银针朝宫少齐刺去,宫少齐的瞳孔收缩,沐婉歌竟然对他动了杀心,墨色的瞳孔里闪过复杂的情绪,痛心,抑郁,悲凉,还带着些愤怒。宫少齐的身子向上一跃,银针射入了马匹之中。马发出一声哀嚎,然后疯狂地向前奔跑。双腿一蹬,马匹如电闪雷鸣般的速度飞驰起来。

    宫少齐这一用力,肩头的伤口又重新流血,染红了他的黄袍,也凉了他的心。他看着婉歌,看着她那倔强的背影,看着她那冷漠的神情。恍然间,才明白自己这一刻内心的孤独,婉歌,是不是上天就注定我这辈子都得不到爱呢?在我想要去爱的时候,你却又这样绝决地离开我?

    “啊——”宫少齐一声低吼,气息聚集在掌心带着强大的力量朝着婉歌身下的马打去,婉歌自是感觉到了背后的力量,她的身姿向上跃起,凌空翻越,稳稳地落在了地上。手中的匕首紧紧地握在手上,看着宫少齐一步步向她走来。婉歌并没有闪躲,她不出手都不行了。

    婉歌锋利的匕首向着宫少齐刺来,招招致命,带着肃杀之气。婉歌的目光清冷,只有杀气。宫少齐侧身躲过,他始终没有还手,只守不攻。

    婉歌的眸子里升起了一股怒气,“宫少齐,你这样假惺惺的,只会让我觉得做作!”

    宫少齐没有想到婉歌的身手会这样迅捷,他步步后退,直到无路可退时,他的身子一翻,双腿借助墙壁的力量,翻跃到了婉歌的身后,一掌直向婉歌的右臂。

    这个男人,他竟然想要断了她的右臂?婉歌侧身躲过,手中的匕首带着肃杀的气息。宫少齐目光中有了一抹沉痛,“婉歌,你还是不肯相信我,为什么?”

    婉歌冷笑,却没有说话。宫少齐忽然抬起右手,黑眸中闪过阴沉,“婉歌,既然你不肯留在我身边,那我只好采取强硬措施了!”

    凌厉迅疾的一脚回旋踢,带着十成的内力向婉歌的双腿袭来,既然她非要这么倔强,那他就成全她好了,若是你的双腿动不了了,那我倒要看看你还要怎么逃离?

    婉歌面无表情,身子向上一翻,周围碗大的树木被宫少齐震断。

    这时候,婉歌听到了树木上空传来的细微的声音。

    “接着!”

    婉歌看到飞到面前的绳子,眸子顿时一亮,柳青脚尖一点,身子以迅雷之势在空中翻跃,他的手下一用劲,婉歌的身子接着这股力量,飞速地朝着前方。柳青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在宫少齐惊诧的目光中,婉歌轻盈的身子已经坐上了那不远处的马上。

    宫少齐怒不可遏,“该死的!”

    看着宫少齐肩膀处的伤口,柳青冷道:“你这伤要是再不处理,估计往后就会留下疤痕了!而且,你确定在你的内力不断流失的情况下,你能够有足够的能力和我抗衡么?”

    宫少齐的脸色苍白,望着婉歌那越来越远的身影,他的心底里好像空了一块。其实,他若是想要彻底地囚禁她,他也不是没有机会,在大殿之时,他婉歌可以利用军队拦截她的。可是,他心里终究有些不忍,他害怕,第一次如此害怕,害怕那样会折断她的翅膀,她会恨他,彻底地恨他。

    一抹巨大的痛楚掠过他的黑玉子瞳,地上的那把赤血还傲然地插在地上,带着寒冷之气,亦如他此刻的心境。

    “朕,不杀你,不过是因为你的这条命曾经是她救的!”

    宫少齐转过身,他的身上还有着血淋淋的伤口,可是他的心更痛,他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原来,这一次,他是真正地要错过她了。可是,他的心在疼。

    强烈的痛楚氤氲在他的眼底,明明想要用尽自己的全力去留住她的,可是为什么下不了手?是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样子吗?

    碰——

    他掌心一用力,轰塌了一方石块。

    宫少齐明黄色的长袍,衣袂飘起,那拨墨青丝,几缕凌乱在眼前,看上去带着几分落拓苍凉。

    流觞看到宫少齐的时候,淡然你的双眸里有了丝丝惊诧,“皇上,你为什么要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宫少齐的脸色暗沉下来,看着婉歌消失的身影,阴沉了下来,那双黑玉子眸在瞬间漂浮起淡淡的水雾,透过那朦胧的烟雾,分明是深沉的痛楚,无法掩饰,也无法动弹。

    这是流觞第一次看到宫少齐脆弱的一面,在人前,宫少齐从来都是那般高高在上,冷酷高傲。

    流觞问道:“皇上,你如今的这一切都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难道你要自己亲手毁掉吗?”

    宫少齐的背影忽然停住了,一阵一阵的冷风吹过,身体觉得有些麻木,心也变得寒冷,停顿了半晌,他突然笑了,他问道:“流觞,你觉得这些有用吗?”

    他转过身,眼里有了些迷茫,“看看这大好河山,看看这苍茫大地,它到底带给了我什么?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没有得到过,她都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我不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倒是可以送给你。”

    这话就像一个晴天霹雳,打在流觞的身上,他的脸上带着惊恐,跪在地上,“皇上恕罪,臣该死!”

    宫少齐笑了,有几分无奈,“流觞,为什么连你也这样?”

    为什么连你要离我这么远?从来都没有人真正意义上关心我,小时候,父皇就没有正眼看过我,太后也只是没日没夜地对我训练,给我灌输那些仇恨。后来,长大了,习惯于用冷酷去伪装自己,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关心。叶纤芙是我第一个遇到对我温柔的女子,那时候,心底里对她更多的是怜惜,是感激,可是,那不是爱。

    难道就连老天也要注定他孤独一生么?

    宫少齐沙哑地开口,“流觞,你起来。我不过是心里有些压抑罢了,我不会治你的罪!”

    流觞将手中的药粉洒在宫少齐的伤口上,慢慢地用纱布包裹住。

    “皇上这样优秀,这个世界上想要得到皇上青睐的女子有很多,皇上何不让自己的视线转移呢?”

    宫少齐摇了摇头,“流觞,你不懂。”

    这个世界上想要得到我青睐的女人有很多,可是,那些女人当中,都不是我想要的她,这世间也只有一个她,沐婉歌,她不属于这里,却在我的心里。

    或许,他真的做错了,错的太离谱,他不该那么对她,最不该的是将沐飞扬送给了符殇。

    忽然之间,他很想大哭一场。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他蹲下身子,心口隐隐发疼。仿佛流血的不是肩膀,而是心。很痛,很痛,他觉得自己的嗓子都有些发紧,婉歌,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那么现在,你做到了。你将我伤得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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