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哑妃泡王爷-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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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一个交代。”
白凤举对着亲家点点头,看着裴彦溪和蔼地笑笑,对着儿媳妇他不甚熟悉,如今看来,倒是识大体的很。
“儿媳言之有理。亲家公,我们还是进去吧,彦溪啊,怎么还叫我伯父,是不是要改口了?”
听到白凤举称呼自己,裴彦溪脸刷地就红了,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对着白凤举福了福。
“爹。”
“好,好!”白凤举心情不错,若不是刚才魔宫的人来搅局,本应该是喜庆的日子。
“也罢,进去吧。”
裴朔身为护国大将军。哪里受过这等闲气,但是无奈今日是宝贝女儿大喜,无论如何,要先以婚事为重。
“亲家公,请。”
“请!”
裴朔与白凤举相携而去,裴彦溪稳了稳心神,扭头看了看白莫展消失的方向,低低叹息一句,转身欲走,却发现子阳还愣愣地站在原地。
“子阳,进去吧。”
听到裴彦溪的声音,子阳这才反应过来,闷闷不乐地垂下头,似乎有些懊恼,终究什么都没说,跟着裴彦溪一起,往大堂走去。
…………
月棠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忽然就被一阵迷雾笼罩,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口鼻猛地被捂住,有人用什么东西将她捆住,一阵晕头转向之后,直接拎起来抗上就跑,接着就被蒙住脑袋,什么都不清楚了。
这是……被绑架了?
剧烈的颠簸,让月棠缓缓清醒过来,眼前一片漆黑,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好像是马车里,速度很快,被颠得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努力挣扎着坐起来,手脚反剪在背后,动弹起来都十分吃力。
月棠在心底愤愤骂了句脏话,恨不得将那个妖媚的女人和老毒物碎尸万段。
眼下的情况,显然是逃命要紧。月棠甩了甩脑袋,努力去扭动背后的手,应该是用那个蓝如是的绫罗缎带捆起来的,并不是很硬,却绑得很紧,咬着牙费了半天的劲,也才挣脱出来一点点。
忽然,马车猛地一刹车!
月棠没有准备,闪躲不及,整个人猛地向前栽去,重重地撞倒,痛得她一声闷哼。
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忽然所有的脚步声都停了下来,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阻碍,月棠心中燃起一线希望,更加费力地挣扎起来,刚才那么一摔,身上捆着的带子更松了一点,月棠默不作声地加紧速度。
车外,子迟握着剑,冷冷地对着一行车马,眼中满是凛然的寒意。
裴彦卿与白莫展也随之赶到,就看到眼前这样一幅景象。
打头的两个人,正是那毒佬和蓝如是,二人眼中均闪过一丝惊讶,他们知道卓王武功得无量散人真传,深不可测,殊不知情感如此了得,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追了上来。
“敢问卓王爷,为何要拦路?”
蓝如是骑在马上,看着子迟妖媚一笑,眼波流转中尽是风情,子迟看都没看她一眼,流光溢彩的墨色眼眸,此刻写满了森然的杀气。
“把人交出来。”
他的嗓音低沉而平稳,却可以听出一丝压抑的怒意,声量不大,却足以令车内的月棠顿时大喜,眼泪几欲涌出。
是子迟,是他来救我了!
“哦?如是不知道,卓王在说什么。”蓝如是掩嘴而笑,勾人的媚眼不停地抛着。
“少废话,别以为你们绑了卓王妃,就可以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识相的,就赶紧把人交出来!”
白莫展一冲动,上前怒喝起来,身上还穿着新郎的大红礼服,怒气冲天地瞪着蓝如是和毒佬。
“子迟,莫展,不必多言,走!”
裴彦卿也失去了平日的温文尔雅,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直接点足而掠,飞身向他们杀去,蓝如是和毒佬握着缰绳,对着身后的人高声下令:
“给我上!”
瞬间,原本安静的小路上,响起了乒乒乓乓地撞击声,马车里的月棠更是急得满头大汗,死命挣扎。
魔宫人数众多,单是这一点就占了上风,所以毒佬与蓝如是得意洋洋地坐在马上观战,以为胜券在握。
子迟剑光一扫,横掠一周,凛然剑气肃杀而出,呼啸着扑面而来,刹那间,鲜血飞溅,四周一片刺耳的惨叫声。
而他本人,却只是潇洒地落地,洁白的衣袍依旧纤尘不染,半滴血都没沾染。
蓝如是目瞪口呆,看向一旁的毒佬,二人显然都被震惊,哪里知道子迟如此厉害,以一敌十居然不费吹灰之力,照这样下去,行动必定失败,到时候回去无法交代,也是死路一条。
白莫展与裴彦卿也被魔宫的人包围,打得难分难舍,不可开交,不一会儿,这一干魔宫的弟子,就被他们三人杀了个干净,纷纷躺在地上哀嚎,宛如地狱的修罗场,血流满地,触目惊心。
番外卷 一百一十二 厮杀
一百一十二 厮杀
毒佬看着地上惨叫的教众。顿时凶相毕露,想都没想,大喝一句,从马上一跃而起,直直地朝子迟杀去。
蓝如是冷笑一声,从腰间掷出长绫,以内力催之,也随之加入战斗。
白莫展与裴彦卿解决完所有的喽啰,对视颔首,子迟已经被蓝如是和毒佬缠上,二人连忙上去帮忙。
一时间,剑光如虹,绫罗如练,交织在一起,击出响亮的撞击声。
裴彦卿猛地飞身上前,用剑劈开蓝如是的缎带,白莫展也和毒佬打得激烈,子迟见机,连忙点足而起,直直飞向马车。
月棠正挣扎得费解,车帘被人猛地掀开。惊得立即抬头,无奈头上被套着,眼前一片漆黑。
“你是谁!”月棠警觉地往后缩了缩,生怕是敌人来杀自己灭口。
子迟看着被捆得紧紧、不得动弹的月棠,眸色一沉,剑锋一挑,月棠的双手顿时得了解放,头上的套袋猛地被人拿走,眼前瞬间恢复了光明,刺得她眼睛有些睁不开,下意识地抬手去挡。
“快走!”
低沉而熟悉的嗓音,此刻带着罕见的急切与担忧,让月棠差点激动得哭出声来。
“你……”月棠看到来人是子迟,兴奋得无以复加,所有的恐慌立即消散,看着他略显担忧的脸色和深邃的眼眸,心狠狠撞击了一拍。子迟未多考虑,对着车里的月棠伸出手去,示意她赶紧出来。
月棠颤颤地伸出手,刚要搭上子迟的手心。
“呯——”地一声,从侧面猛地发出一枚暗器,直直对着月棠的手击来。
月棠来不及将手收回,那尖利的暗器速度如闪电,掠过她的手背,凛冽的暗器贴着手削过,顿时血流如注。
“嘶!”月棠手上吃痛,连忙将受伤的手收回。面露痛楚之色,却咬牙没有发出声音。
子迟闪躲不及,扬剑一挡,“叮”地一声将暗器弹至一边,重重插进一颗树干中间。
“月棠!”
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子迟扭头看着她流血的手,心中莫名的一痛,俊眉蹙起,眼中是从未见过的怒火。
月棠拼命捂住伤口,血还是顺着洁白的手指缓缓流出,听到子迟焦虑的呼唤,强自撑起笑脸,努力对他摇了摇头,脸色有点苍白。
子迟正欲说话,耳边却是呼啸而来的剑锋,直直朝他劈来。
“小心!”
月棠吓得一叫,从马车里钻出来,一手捂着伤口,从车上跳了下来,差点摔倒。
子迟被一个忽然杀出来的黑衣人缠住,无瑕顾及月棠。看到月棠自己从车里逃了出来,心中稍微放下了些许。
那黑衣人见子迟有些分心,看到马车边的月棠手上明显被那暗器所伤,冷冷一哼,手腕一翻,又是一枚暗器,直接打向马车旁边。
子迟神色一变,离月棠距离较远,要过去已经来不及,心下大骇。
月棠这次不会再束手待毙,感觉到飞快过来的暗器,眼神一紧,屏气凝神,运气提息,一脚踏上马车轱辘借力跃起,轻巧地将那暗器躲过。
又一脚踏上树干借了那股外力,月棠飞掠而起,向子迟那边飞去。
虽然轻功许久没用,倒算得上得心应手,关机时刻发挥了作用,救了自己一条小命。
子迟有些震惊,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月聆音登台献唱的时候,的确是用过轻功,如今知道月聆音就是月棠,那她会轻功自然就不奇怪了。
白莫展和裴彦卿,被毒佬与蓝如是纠缠得不得分身,双方难分上下,心中正在烦躁。忽然看到月棠被子迟救了出来,悬起的心才安放下来,更加卖力地投入打斗,刀光剑影,看得人眼花缭乱。
月棠握着手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尽量避开他们,站在子迟身后的空地上,满心焦急。
这个后来的黑衣人,武功显然在毒佬和蓝如是之上,子迟应付起来,都没那么轻松了。
可是,怎么看起来如此眼熟,黑色的斗篷,身形灵活,面容被遮掩起来,月棠心中疑惑不已,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件事。
这个人,是孤鸿门门主!
武林大会上公然当着天下豪杰的面掳在毒佬那个人,记得那次子迟就是专门去寻找这个孤鸿门主才会和自己相遇,顺道从毒佬手中救了自己,原来都是魔宫的人,看来他们都已经发现自己的下落了,自从发现顾冥轩是魔宫的幽冥使之后。月棠心中一直有些怀疑,今日看来,却是可以确定,魔宫早就掌握好自己的行踪,并且暗中做了安排,包括自己身边的朋友,都可能是来自魔宫的卧底。
他们为何偏偏挑了今天,莫非……是想要借机加害子迟?!
这个念头一起,月棠更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边的白莫展和裴彦卿也无法抽身,只有子迟独自应对这个神秘的孤鸿门主。也不知道有多大的胜算,更加奇怪的是,子迟好像故意有些闪避,面对孤鸿门主应接不暇的杀招,他也只是见招拆招,并未真正出击。好像不想伤害对方似的,这到底是为什么?这个孤鸿门主,跟子迟到底是什么关系?!
疑窦丛生,眼下也得不得解释,月棠只得站在一旁干着急,眼看着打斗几乎进入白热化状态,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吃力。
孤鸿门主招招凶狠,似乎非要置他们于死地,子迟紧绷着俊容,眼神却片刻不离她带着兜帽的脸。
好几次都差点将她的兜帽扯下,却被她机敏地逃了过去,子迟心中焦急,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她?
如果真的是独孤鸿影……子迟心念一动,说不清的复杂心情,看向对方的眼神更加深邃。
若真的是你,当真如此绝情,要亲手再杀我一次吗?!
独孤鸿影知道子迟的意图,就是要逼自己露出真面目,险些被他识破,所以只好痛下杀手,她绝对不能被他发现,若是他知道自己还活着,而且变成了魔宫罪大恶极的杀手,那这么年的努力蛰伏,宫主的精心安排,就全都白费了!
子迟,不要怪我心恨,这辈子,我心中只有傅师兄。所以非为他报仇不可,至于你我,只能说没有母子缘分,我从来没有尽过当娘亲的义务,把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到你身上,如今兵刃相见,也莫怪我心狠手辣!
独孤鸿影微微眯起眼睛,迎上子迟的剑锋,余光扫过与蓝如是交手的白莫展,眼露凶光。
左手顺势翻转,灵活地摸出一枚暗器,稳稳地向着白莫展的背后击出。
出手太快,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白莫展背后重重被击,猛地向前一扑,脚步有些酿跄,终究没有忍住,呕出一口血来。
“莫展!”
月棠这才看见白莫展受伤,背上还插着暗器,以剑撑起身体,大口喘息,嘴角还有未擦净的鲜血。
子迟生怕她再出暗器伤人,剑招出得狠厉了许多,破解她的杀招速度更快,迅速占了上风。
裴彦卿见白莫展受伤,连忙飞身到他身前,却无奈毒佬逼得紧,无瑕分心顾及到他,白莫展脸色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想必那暗器打得很深,所以伤了内脏。
蓝如是趁机上前,正要再对着白莫展进攻,裴彦卿从旁飞速接过,一人对付起他们两个人。
白莫展坚持不住,剧烈咳嗽了两声,身体有些支撑不住,月棠飞快地从旁过来,顾不得自己手上有伤,努力将他扶起,搀到一旁远离打斗的地方。
“莫展,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莫展!”
月棠心中大急,眼看着他们三个瞬间占了下风,胜算又少了几筹,眼泪都快要流出来。
“小月……我……我没事,咳咳……不要……担心。”白莫展声音有些虚,被月棠扶着到一旁,靠在大树旁坐下。
裴彦卿本就有些疲惫,此时同时对抗两人,更加应接不暇,拼命与之抵抗。
子迟见白莫展也败下阵来,脸色愈加冰冷,心中矛盾纠结成一团,独孤鸿影也看出了子迟的犹豫和迟疑,利用这一点,故意直直地向着他的剑锋撞去,子迟心中一颤,终究是不忍亲手杀她,猛地将剑抽回闪开,独孤鸿影冷冷一笑,借机逼至子迟面前,趁他剑势未起,无力阻挡,手中的剑不依不挠地根了上去,子迟转身斜斜闪开,却仍旧被她凌厉剑气所伤,肩膀划出一道血痕。
“子迟——”
月棠猛地起身,心中大急,看着子迟的白衣染上血迹,顿时乱了方寸。
毒佬听到月棠的声音,却忽然放弃了纠缠裴彦卿,似乎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竹筒,飞身跃起,向着子迟的方向扑去。
子迟怎么也没料到,她是故意利用自己的不忍心,而使了诈,假借剑招出手伤了自己,肩膀的疼痛让他心中冰凉,捂住还在流血的伤口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对方。
看着从子迟身后偷袭而来的毒佬,月棠脑海里一片空白,容不得她多想,点足飞起,飞速掠过,从旁扑向毒佬。
毒佬一门心思要将手中的蛊下于子迟,伺机等待许久,哪里知道忽然从中横杀出来一个月棠,闪躲不及,被她猛地撞上,手里的竹筒落地,与月棠同时重重摔倒在地,竹筒的盖子打开,也不知什么闪电般一道光过,月棠闷哼一声,觉得手上的伤口被什么轻轻啃咬一口,就失去了知觉。
番外卷 一百一十三 暧昧
一百一十三 暧昧
昏昏沉沉的,手背也火辣辣地疼痛着。月棠从昏迷之中幽幽醒来,努力睁了睁眼睛。
这是哪里?眨了眨弥蒙的眼睛,感到手背上又是一阵刺痛传来,提醒着她之前的事情。
不好!子迟!
忽然想起毒佬和那孤鸿门主联手对付子迟,月棠猛地清醒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起来得太快,血液冲到头顶,瞬间有些眩晕,让她忍不住低低呼出了一声。
“王妃您醒啦!”
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惊喜与激动,月棠抬起没受伤的手揉了揉太阳穴,朝烟已经忙不迭地奔了过来,仔细看了看月棠,脸色还有些苍白,好在伤口已经包扎,烧也退下去了。
“王妃,您觉得怎么样,头还痛不痛?”
朝烟眼圈发红,满脸都是关切和担忧,月棠感到心中暖暖的。扭头对着她笑笑,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举起那只包得像粽子似的的手苦笑。
“您的手受伤了,流了好多血,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请太医过来诊治过,只要别沾水按时换药就行。”
听着朝烟在耳边的絮叨,月棠的思路逐渐清晰起来,忽然想起来,抓住朝烟的手,压低了声音问道:
“王爷他们呢,有没有受伤?”
看着月棠急切的模样,朝烟正要开口,就听到门外宿雨的声音。
“奴婢拜见王爷!”
月棠一听子迟来了,连忙起身,在朝烟的帮忙下穿好衣服,随意抓了抓头发,还没穿好鞋子,子迟已经进门了。
“王爷。”朝烟一惊,连忙俯身福了福,站在那里不敢动。
子迟淡淡颔首,扭头看向还坐在床边的月棠,赤足悬空,还晃晃悠悠的,洁白的小脚丫露在外面,不安而羞怯,想要收回也来不及。只好尴尬得悬在那里。
月棠知道古代女子的脚,是不能随意给别人看的,子迟也有些不自然,迅速将视线别过去,面容冷峻,口吻有些不悦:
“还不服侍王妃把鞋袜穿好。”
宿雨和朝阳吓得赶紧过去,帮月棠套上干净的鞋袜,月棠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脸颊发红,又忽然抬头看着子迟,衣服已经换过。
“你肩膀上的伤,不要紧吧?”
她是关心则乱,忘记了还有个被蒙在鼓里的宿雨,话语一出,宿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听着宿雨倒吸一口凉气,月棠懊恼不已,朝阳飞快地拉起宿雨,把石化的她拼命往外面拽。
“我给你解释,来来,咱们出去。”
也不管子迟尚在这里。赶紧把惊呆了的宿雨拽出了屋,月棠抱歉地对着宿雨使了个眼色,可是宿雨被她忽然开口震得有些过头了,只有呆呆地被朝阳拽出了房门,朝阳还不忘替他们关好门。
屋内忽然静默下来,气氛有些古怪,月棠只好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子迟已经在桌边坐下,冷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月棠总觉得很别扭,终究还是鼓足勇气走了过去,缓缓坐下,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
“没事吧?”
子迟忽然开口,目光并未看向月棠,却也让她的心微微一悸,好像被什么小虫微微啃噬一口,酥麻发痒,略微有些羞赧地点点头。
“你呢?”
刚才的问题还未回答,月棠很关心他的伤势,子迟扭头看向她,沉默着点点头,表情算得上柔和,没那么淡漠和疏离,便少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骇人气势,月棠也放松了许多。
“对了,莫展和裴世子呢?他们有没有受伤?”
子迟眉头轻轻蹙了一下,看到月棠满脸的关切,抿了抿薄唇。
“都没事。已经回将军府了。”
月棠这才放下心来,抬起受伤的手放到眼前,被包扎得过于严实,什么都看不见。
“为什么,要那样做?”
子迟说话总是这样,没个招呼就开始,往往惊得没有防备和准备的她一跳,手上的动作一滞,抬头却看见他墨色的眼眸,心漏跳一拍。
“什么那样做,我听不懂。”
说罢,假装口渴,端起桌上的茶壶想要给自己倒杯茶,谁知道这茶壶装得满,居然沉甸甸的,她躺了一天没吃饭,手上酸软无力,手腕一抖,眼看着茶壶一歪、水都要洒出来。
一只温暖的大手,猛地扶起她的小手,将茶壶稳稳端起,温热的触感,踏实的依托。让月棠和子迟同时愣住。
月棠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剧烈心跳,扑通扑通,快要跳到喉咙口,脸瞬间红透。
子迟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根本没有思考,本能地就伸手,不期然紧紧握住她的小手,脑海里一片空白。滑腻温润的肌肤握在掌心,眼前闪过刚才一进门,她昏睡初醒时慵懒迷茫的娇憨神情,还有洁白如玉的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