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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绝色哑妃泡王爷-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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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下去吧。”

说完,也不看月棠,径直越过他身旁踏上台阶,侍卫早已将门打开,恭敬地迎他进门,月棠反复告诉自己克制克制,握紧拳头转身,凶神恶煞的神情让侍卫满头冷汗。

“王妃,您?”岁寒轻声拦住月棠,带着明显的关切,月棠努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对着岁寒摇了摇头,示意不必担心,随即大步踏上台阶,雄纠纠气昂昂地迈进他的书房,还不忘瞪了那俩侍卫一眼,进门后又猛地关上房门。

“砰”地一声!

书房的门被大力关上,发出重重的声响,俩侍卫面面相觑,心想这哑妃娘娘脾气真是够大,连王爷的门都敢这么摔!

岁寒不无担忧地看了看紧掩的门扉,无奈地低声叹息了一句。

番外卷 一百一十八 给你一个机会

一百一十八 给你一个机会

书房外,岁寒带着侍卫早已悄悄离去。

屋内,气势早已剑拔弩张,战火一触即发。

子迟静静地坐着,也不看站在屋中央的月棠,随意地翻了翻桌上的书卷,这种冰冷漠然的无视彻底激怒了她。

“你为什么要派宿雨监视我!”

明人不说暗话,月棠也学不会拐弯抹角,上来就是火药味十足,指控的意外再明显不过,子迟握紧书卷的手指一僵。

冷冷挑眉,视线扫过下面的人,似乎带着淡淡的讥诮,却依旧沉默。

“喂!我问你话呢?为什么要派个丫鬟去监视我,还要来向你汇报?”月棠最讨厌他这副漠然的姿态,总是显得她特别暴躁。

子迟随手扔下书卷,伸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极为不屑地开口。

“这就是你来见本王的目的,连起码的礼节都不懂了吗?”

他的声音并不高,却足够慑人也足够冷漠,月棠几乎被他气死,却还是按捺住自己,微微福了福身,夸张做作地挤出一句。

“妾身拜见王爷,王爷万福。”

月棠的这句话挤得极为吃力,甚至接近于咬牙切齿,眼睛死死盯着坐着那个人,脑海里的小恶魔早已把他痛扁了N百遍!

子迟早已察觉到月棠的火气,知道她在生气,但是他还是故意在招惹她,原因非常简单……他也生气!

从别院出来,无心坐着看公文,于是起身去门房交代了几件事,这才知道她今天还出了一趟门,池澄陪着她闲逛了大半天,裴彦卿就在王府等待了她这么久,二人不过见过寥寥几面,居然已经熟稔到如斯地步,想当初在月满楼,彦卿甚至不惜主动出面替她解决麻烦,看来这个女子的魅力,果真不容小觑。

结果刚从门房归来,就看到那个让他恼火的身影,凶巴巴地教训他的侍卫,还作势要踹他的书房大门!

现在,她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来到自己这边,一副本王欠了她八百万的表情!

“既然王妃问候过了,本王就接受王妃的好意,免礼。”不痛不痒地冷冷回道。

月棠越生气声音便越低,那是努力克制发火的前兆。

“王爷,现在,是不是可以请您,回答妾身的问题了?”月棠故意用了您,不无讽刺地说道,半分退却和恐惧都没有。

“什么问题?”

子迟故意装作忘记了那回事,蹙起眉头,一脸无辜地看着月棠,十足地将耍赖进行到底。

月棠气绝,恨不得上前把他的冰山面瘫脸打成面饼!

“那,妾身就再请问一遍,王爷为何要安排个间谍放在妾身身边?是不是妾身做了什么对不起王爷、或者让王爷质疑的行为,让王爷对妾身连基本的信任也没有,所以导致了您这么不懂得尊重妾身?”

听到月棠半点客气也没有、全然都在挑衅的话语,子迟的火气也上来了,眼底有火苗在暗暗闪耀。

“尊重?信任?凭什么?”

一连三个问号,丢得无比顺溜,半分拖泥带水都没有,子迟静静地看着月棠,微微眯起墨色的眼眸,越发气势凛然。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堂堂正正娶回来的卓王妃,就凭我们之前签订过的协议,你都不能这样对待我!咱们有言在先,井水不犯河水,我没有碍着你什么事,你凭什么派人监视我!我讨厌这种背地里倒腾,有本事,你就天天在我面前晃悠,亲自来查看我在搞什么阴谋!鬼鬼祟祟地算什么英雄好汉!”

实在是气上了头,月棠开始口不择言,江湖味十足的话语全部蹦了出来,电视剧看多了,就是有些‘后遗症’。

屋子里,一室诡异的静默。

月棠毫不退缩地瞪着子迟,子迟也冷冷地看着她,似乎可以听到火苗在二人之间哔哔啵啵地燃烧撞击声。

“我本来就不是英雄好汉,而是王爷。”

子迟忽然出声,淡淡地抛下这么一句毫不相干的话语。

黑线挂满额头,月棠的唇角抽了抽,恶寒无比地打了个哆嗦,这笑话……忒冷了些!

“你说得没错。”

月棠还在恶寒,子迟再度出声,出乎意料地同意了月棠的话,反倒让她感觉古怪,脖子后面嗖嗖地刮过冷风。

“与其派人回报,倒不如你亲自到本王眼前来,看看在本王眼皮子地下,你还能如何?”

晕死——月棠差点没抓狂,她哪里料到,这该死的冰山会分析出这么一个结果来,不是道歉也不是赔礼,而是要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悠,跟自己原来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驰了嘛!

“我才不要!”月棠毫不犹豫,立即大声嚷嚷地拒绝,却惹来子迟一记冷眼,硬生生把后半句给憋了回去,差点内伤。

要我来每天面对你冰山,不被冻死,也要折寿!

子迟听到月棠的拒绝那么干脆,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失落,他没心思分辨那失落是什么,却完全转化为怒意。

“王府里由本王做主,哪里轮得到你说个不字!”

微微提高嗓门,子迟也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这么失态地发脾气,甚至不惜用身份来压人,这么烂的借口!

“你!”月棠果然跳脚,瞪大眼睛看着子迟。

“莫非,你真的有什么阴谋和勾当,怕本王发现?”

子迟眯起眼睛,满是讥讽和不屑,摆明了要把月棠吃死,转用激将法。月棠果然中计,怒极攻心脱口而出。

“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哪里有什么阴谋!”

说到这句时,气焰却忽然低了下来,心中某一个角落,为不可查地颤了颤。她忽然有些气短和心虚,怎么可能没有?若不是为了《云雾敛》,又怎么会有现在这么多麻烦事?!

听着她渐渐低下去的声音,子迟轻轻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足以令日月失色的微笑,刹那间将月棠所有的理智拍飞。

该死的!居然使美男计!

“那你就用行动证明一下,你是值得本王信任的。”子迟好整以暇地丢出一句,看起来心情愉悦了不少,站起来缓缓走到月棠身边,看着她别扭地垂下去的脑袋,薄唇轻扬。

“上次在裴府的事,本王现在回答你,承蒙王妃对本王一片痴心,本王也不忍看王妃再饱受心伤,所以……”

他忽然停下来,玩味的意外更浓,月棠心中不好的预感已经越来越强,吞了吞口水抬起头。

四目相对,时间静止。

子迟唇角微扬,墨色的眼眸流光溢彩,如同最上乘的墨玉。

“本王便给你一次机会。”

番外卷 一百一十九 他的童年

一百一十九 他的童年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

清幽的别院里,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狼嚎,震飞了一群打酱油的乌鸦。

“月棠,淡定,淡定啊。”疏桐死命拽着想要摔东西的月棠,在关键时刻挽救了一个古董花瓶。

月棠柳眉倒竖,脸上抹着黝黑的药汁,还有那几道浅褐色的疤痕,配上她狰狞的表情,真有些骇人。

“淡定?!你让我怎么淡定!那死冰山让我去追他!我的天!要我去撞一座冰山,他以为我是泰坦尼克号吗!”说完,愤愤地将手中举起的花瓶放下,朝烟颇识时务地凑过去小心接过,这才免遭劫难。

“请王妃息怒,都是奴婢不好,请您不要生气,责罚奴婢吧。”宿雨跪在地上,不停地哀求着,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月棠瞬间就心软了。

“宿雨,你起来。”月棠给朝烟使了个眼色,让她把宿雨扶起来。

“奴婢不敢。”宿雨怯怯地跪着,朝烟拉她她也不敢起身,月棠无力地叹息了一声,抚额摇头。

“起来,我没有怪你,这事与你无关,无须自责。”

听到月棠的声音中带上了疲惫和无奈,宿雨也不敢再说什么,缓缓地被朝烟拉了起来,跪得发麻的膝盖差点打弯,一个趔趄才站稳。

“算了算了,你们都下去,朝烟带宿雨回房休息去,疏桐,你到我房间里来。”

说完,月棠丢下屋子里的人,率先起身进自己的房间去了,疏桐对着宿雨和朝阳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可以回去,就匆匆跟上月棠进屋。

…………………………………………

疏桐推开房门,就看见月棠托着下巴,用胳膊支撑着脸颊,坐在窗边发呆,眉心皱成一团。

轻轻将门关好,疏桐抿起嘴笑了笑,慢慢地走到窗边,在月棠对面坐下。

“月棠,不要生气了,犯不着的。”

月棠重重叹气,坐直身子,将目光从窗外收回,瘪着嘴看着对面的疏桐,她的眼睛里都是关切,月棠缓和了几分语气。

“疏桐,我该怎么办?”仿佛自言自语,又好像是无助地期盼,让疏桐也有些头痛。

“事到如今,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就按照王爷的要求……”话还没说完,就被月棠一记肃杀的白眼封了口,吓得立即噤声。

“咳咳……要么,你就干脆坦白了去招,就直说你来的目的,兴许王爷就不会这样误会了。”

跟他说实话?直接表明自己的目的?

月棠怔怔地看着疏桐,脑子里飞速运转,考虑可能出现的后果,总觉得有些不妥。

“万一,他知道我来的目的就是觊觎他们皇室的宝贝,一怒之下把我休了再赶出王府,那该怎么办?”月棠苦着一张脸。

“这倒也是啊,看卓王爷那脾气,应该特别讨厌欺骗的,而且我听王府的丫鬟们说过,当年独孤贵妃嫁给皇上就是为了想要宝贝,所以一度闹得关系很僵,还有啊……”疏桐压低了声音,凑到月棠耳边,低低耳语。

“有人传,说独孤贵妃根本没有死,而是被皇上赶出了皇宫,谎称病故的。”

月棠目瞪口呆,瞪大了眼睛看着疏桐,一脸震惊和难以置信。

“独孤贵妃,就是冰山的亲娘?和我娘并称的那位花魁,独孤鸿影?”

疏桐点了点头,面容严肃,显然和月棠一样充满了困惑和疑问。

月棠缓缓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心里不停盘算,闹哄哄地乱成一团麻,思绪烦乱不已。

“你的意思是,当年那个独孤鸿影嫁给皇上,就是为了得《云雾敛》?”

疏桐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月棠皱起眉头,忽然觉得这一切真实该死的巧合。

他的娘亲,为了得《云雾敛》嫁给皇帝,所以他的出生,根本就是因为一场骗局。而现在,我再次为了同样的原因嫁给他……

心底某个角落微微一痛,月棠忽然有些迷茫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他的身世时,居然有些为他心疼。

原来每个风光的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阴暗秘密,尤其是出生在帝王家,大位之争,宫廷内斗,尔虞我诈等等这一切,都是无可奈何的命运造就的不可改变的事实,那么他呢?是否有过挣扎与不甘?

“疏桐,这些你从哪里听来的,可靠吗?”

月棠坐回桌边,一脸殷切地看着疏桐,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

“宿雨有个姑姑,是在皇宫里当教养嬷嬷的,从前伺候过独孤贵妃,所以后来独孤贵妃病故之后,才将宿雨送到卓王府来当丫鬟。宿雨说,她姑姑当差伺候独孤贵妃的时候,王爷才刚出生不久,还只是个襁褓里的婴儿,当今皇上对独孤贵妃百般宠爱,可是嬷嬷说,那个独孤贵妃脾气冷漠孤傲,特别不容易亲近,对自己的儿子都很不理睬,甚至……”

疏桐说起这个时,眼睛闪过一丝纠结,似乎有些说不出口,更加让月棠好奇不已,连忙催促她继续。

“听说有一次,那个嬷嬷去鸿影宫请安的时候,亲眼看到独孤贵妃拿银针扎王爷,满眼都是仇恨。”

月棠脑子里轰地一声乱了,呆呆地看着疏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疏桐知道这些很难让人接受,看到月棠脸色苍白的模样,也对那个风华绝代的冰山王爷感到同情。

“月棠,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不可尽信,我只是觉得,卓王爷身世其实挺可怜的,三岁就丧母,因为生了重病被一个道士带出皇宫,一直到十岁才得以痊愈回宫,一个小孩子,孤苦伶仃在外漂泊多年,所以养成那种冰冷漠然的性格,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月棠还是说不出话来,怔怔地出神,眼睛盯着地面,忽然有种浓浓的愧疚和自责,还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原来他也有那样不堪回首的童年,当自己还是孤儿林无念的时候,住在福利院里,虽然没有父母,却有那么多关心自己、照顾自己的老师和朋友,大家相处得都很和睦,社会上肯出手相助的好心人也有很多,所以才有日后的她,能够如愿以偿地进入残疾人歌舞团,去追求自己的音乐梦想。

自己用这么不堪的借口嫁给了他,又欺骗他自己对他产生爱慕之心,才有了现在这种局面。

难道,真的是我做错了?

月棠第一次感到油然而生的无力与挫败,先前那种对《云雾敛》的势在必得,产生了微微的动摇和迟疑。

番外卷 一百二十 好自为之

一百二十 好自为之

凤白剑庄,裴彦溪在两个丫鬟的陪同下,在偌大的山庄里闲逛。

这里,毕竟是莫展成长的地方,也是她自己今后半辈子的家,他和她的家。

想到这里,裴彦溪不禁有些羞怯,抿了抿唇角,心情愉悦。

走着走着,就来到一处较为偏僻的园子,从外往内看去,郁郁葱葱,景致怡人。

抬头看向园子上方——端正地刻着“一揽月华”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这是什么园子?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起过,裴彦溪有些好奇,抬脚就打算进去看看。

“少夫人请留步。”身后的丫鬟翡枝忽然出声制止,让裴彦溪脚步一顿,转身看着身后的丫鬟,目光里有些疑惑。

“怎么了?”裴彦溪的口吻算得上和蔼,并未拿少夫人的身份摆架子。

“启禀少夫人,这园子是少爷单独建的,没有少爷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闯。”另外一个丫鬟翠枝见裴彦溪和善,也就小声解释。

是莫展建的园子?还是单独所建?裴彦溪心里一沉,一种莫名的直觉提醒着她,这个园子不算简单。

一揽月华?一揽……月华?

裴彦溪在心底默默念着这个名字,也说不清为何,总觉得这园子的名字有蹊跷。

“哦?连我也进不得?”裴彦溪看着那个小丫鬟,反问了一句,脸色看不出息怒。

“请少夫人赎罪,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这园子是少爷的,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

听了小丫鬟的话,裴彦溪有些生气,她毕竟是出身高贵的将军府小姐,又是当今贵妃的侄女,从小嚣张跋扈惯了,爹常年不在家,娘和哥哥又宠爱,哪里受过这等阻拦。

“我非进不可!你们能怎么样?”说着,不自觉地就提高了嗓门,作势就要往进闯。

两个丫鬟见她发了火,顿时吓得没了主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哀声阻扰:“请少夫人息怒,奴婢不敢阻拦少夫人,若是少爷知道怪罪下来,奴婢就没有活路了。”

另外一个丫鬟也吓得连声哀求:“请少夫人体恤奴婢,这园子乃是少爷专门为……”

话还没说完,两个丫鬟同时白了脸色,意识到自己漏嘴闯了大祸,都死死闭嘴不敢再说下去。

裴彦溪心中一冷,眼神里流露出哀戚的神色,了然地明白过来。

果真不出所料,是他专门为了他的心上人建的,所以才不许任何人进去吧?

一揽月华?月……月?裴彦溪猛地一个激灵,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往前迈了一步,紧紧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丫鬟。

“说,这个园子,是不是莫展为了月聆音建的?!”

裴彦溪色厉内荏的模样吓住了她们,但是这两个丫鬟并不知道园子究竟为为了谁,只道是少爷的心上人,哪里听说过这个月聆音。

“回少夫人,奴婢不知,奴婢只听说,这园子是少爷专门建给心上人的。”

此时保命要紧,那丫鬟也只有悉数告知,只盼望这新来的少夫人宽宏大量,留她们二人一条后路。

“少夫人,奴婢在剑庄伺候多年,这园子也建了许多年,从未有人提起过究竟是为谁所建,除了……”,叫翠枝的丫鬟忽然不敢说下去,低着头嗫嚅不敢看裴彦溪。

“除了什么,快说!”

裴彦溪此时心急如焚,巴不得赶紧知道一切。

翠枝一哆嗦,吓得有些结巴:“除了半年前,剑庄曾经来了一位林姑娘,与少爷极为亲近,曾在此园与少爷抚琴弹唱。”

一口气说完,翠枝与翡枝同时缄默,低着头跪在裴彦溪的面前,不敢做声。

“林姑娘?”裴彦溪眉头一紧,却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林姑娘,难道自己猜错了,竟然不是月聆音吗?

“那个林姑娘,样貌性情如何?”裴彦溪的声音有些涩,喉咙干干的。

“回少夫人的话,林姑娘貌如天仙,歌舞绝世,像从画里面走出来人一样。”翠枝压低声音,怯怯地说道。

“还有呢?”裴彦溪心中一痛,眯起眼睛回忆,差不多已经有了答案。

“林姑娘是顾家堡堡主带来的,并一位姓韩的姑娘,对了,林姑娘还养着一只狗。”翡枝补充了两句,看裴彦溪脸色着实难看,不敢再说。

貌若天仙,歌舞绝世。

裴彦溪讽刺般地想着,这样一个女子,除了月聆音,当世恐怕寻不出第二个来。

不管她是姓林还是姓月,如今都已经是悬崖下的亡魂,是刺杀当今圣上的钦犯,是与魔宫勾结的妖女!

一个死去的人,怎么配一直占据着莫展的心?!

裴彦溪怒火中烧,发疯一般地妒忌让她失去了理智。

“来人,给我一把火烧了这园子!”

厉声喝道,顿时让地上的翠枝和翡枝吓破了胆,正要磕头哀求,却听到身后一声冷冷的声音响起,让裴彦溪浑身一震。

“你敢!”

白莫展站在不远处,身边站着管家,好像是刚从外面有事回来,就听到下人说少夫人逛到这边来。

“莫展,我……”,裴彦溪一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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